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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门宠妃本宫非你不嫁-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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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睛有点涩,有东西像是要夺眶而出,我吸了吸鼻子,仰了仰头,声音略微有些沙哑道:“玉琅,你…能不能带我一起走。”
玉琅的嘴角微微扬起一抹笑,似是那和煦的春风,他将我望着,盯着那欲夺眶而出的眼泪,问道:“为什么。”
“你不能丢下我,你雇了我当丫鬟的。”
声音有些小,而且越来越底气不足。真笨!他自打一开始就是识破了自己的身份,丫鬟什么的他铁定没放在心上。
我怕玉琅不答应又忙道:“我在这里人生地不熟的,你又走一个月。你不能丢下我……”
“我何时说过不带你去了?”玉琅等我说完了话,才慢悠悠的道。
“……”
自己一个人走在回一度春风的路上,脸上一直带有笑意,走路也轻飘飘的。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么开心,难不成只因玉琅肯带我一起去?
想到这里不禁被自己的想法吓住了。摇了摇头便上了楼,一眼就看见站在楼梯口等着我的茹雪。
茹雪将我领到她的房中说道:
“主上不会带你去的。”
“不,他答应我去了。”
我像是一个偷了蜜的孩子,满脸的兴奋,又转而对茹雪道:“玉琅说,让你在三天之内教会我弹那首曲子。他说你曾经弹过。”
“恩,好,你先休息一会,我一会便教你。”
……
自那天后,果然三天之内未再见到玉琅,他的那两个护卫也未来找她,许是跟着一起出去了吧,真是放心。
而那首曲子我也练得纯熟,茹雪说我这把瑶琴便是那把刑殇琴,是上古之物的法器。
我用内力催动此琴的时候,发现这把琴在我弹奏的时候会同是涌出气流,那气流与我的气流相撞,令茹雪吃惊的是二者气流却有共同,却会互溶。
那股飘散在空中的气流令我感到既熟悉又陌生,好像来自很遥远的地方。
当天晚上,玉琅便来了,他依旧是一身黑衣,嘴角挂着那一丝一成不变的笑意。
我同茹雪告了别,随着玉琅一起离开了一度春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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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6 官员还让开妓院
我们离开不久,茹雪身后闪出一个人,那女子有着一双好看的眸子,眸底的朱砂痣像是一朵红梅。
她望着二人消失的背影啧了啧嘴,笑道:“原来这就是那个要做主上夫人的姐姐。长的真好看!”
看了看身边的茹雪又道:“从不对女人产生兴趣的主上,对这个姐姐倒是有那么一点不同。”
茹雪哼了一声,“‘千面’大人可别让这表象给迷惑住了,那个女人会用刑殇琴,主上恐怕是为了这一点。”
“可惜,你当初也会弹那追魂曲,却依旧博不了主上的欢心。”
“你…。”
女子摆弄着手中的人皮面具,声音很轻,却不容人忽视,“像主上那般的男子,高雅如雪山之上的白莲,岂容的了你这般窥视。”
茹雪听得她一语,吓得赶紧跪倒在地,“是是,大人训诫的是,是茹雪妄想了,茹雪再也不敢了。”
……
夜色很深,官道之上有阵阵马蹄之声由远及近传来。
那马背上坐有一男一女,二人皆是一身黑衣,女子身材娇小坐在前面,黑暗间似是要同身后的那名男子融入一体。
“玉琅,我们现在去哪?”
“四季谷。必须从那里进才能入得了那混山。你先睡一会,到了我叫你。”
“好。”
为什么我和玉琅会同乘一骑,原因那得从出了一度春风说起。
出了一度春风,玉琅便牵来两匹马到我面前,我拉过缰绳看了半天,又看了看那跨上马背的玉琅,干笑了两声,道:“玉琅,跟你说个事。”
“什么事,上了马再说。”
“这…事就是,我不会骑马!”
玉琅揉了揉眉,将我一把捞起,坐在他前面,哀叹了一声:“小姑娘家的,就是麻烦。”
我撇了撇嘴,正还想说什么,玉琅却策马奔了起来。
风在我耳边呼啸,我不禁瑟缩了一下,当初,哥哥教我学马的时候我怎么就一口拒绝了呢!
苍鹰在头顶上空盘旋,山被直直的劈开,中间峡谷幽长,似有寒意从里面冒出来。那谷地中央高出些许,欲进峡口,便欲低。
我醒来后看见的便是这副场景,看看那日头,像是快接近中午。
玉琅策马飞驰,渐渐逼近那峡口。感觉到马渐渐慢了下来,玉琅神色有些凝重,在谷口转头低沉的说道:“过了这个地方前面便是四季谷了。谷中凶险,小心些。”
我‘恩’了一声,在峡口便感觉到那外压迫之意,那山仿佛是要压下来一般,使人喘不过来气。
峡谷之中有些阴暗,没走两步,便见一到起的一株大树,是连根拔起的。似谷里出了什么大事,使这树被掀了根,一跤仰翻在那里。
峡顶上一线蓝天,深的令人不敢久看,一只苍鹰在空中盘旋,忽而又低低的哀鸣。
两边的崖壁之上不长草,石头上面绿莹莹的青苔,连带着水珠滴滴滑落,没进泥土之中。再向远望,一块巨石和数百块大石头,昏死在峡壁根,一动不动。
而那散落在一旁的石头上抚着两只蛇,看不出是什么品种。
它们眼睛一眨也不眨的直勾勾的向这边看来,使我浑身一阵瑟缩。
因我们走在峡谷之中的缘故,崖壁之上的碎石会时不时的落下几块,声音飘荡着浮上去。那原本在头顶的鹰不见去向。
中午的阳光慢慢挤进峡谷,阴气散开去,地气使这峡谷之中渐渐有微风拂过,初秋的天气在外面看来是舒爽的,可在这里却似是深秋一般透着阵阵微凉的寒意。
“饿了吗?”
我愣了一下,道:“恩……不饿。”
“我饿了。”
‘啊’我惊呼出声,这声音似乎有些大,在这空荡的峡谷中盘旋良久,“我看前面似乎就出来了,在前面吃点东西再走吧。”
“正有此意。”
玉琅的声音低低的在我身后传来。我向后望了望他,正对上他幽深的凤眸,就犹如这峡谷一般悠远,我脸红了红撇开眼去。
“坐稳。我们快些过去。”
听了他的话,我拉进马缰,感觉到马又开始飞奔起来。
果然不多时,便看见了峡谷口,再近些的时候,我似乎闻见了浓郁的花香,阵阵鸟鸣声和溪水拍打山涧的声音。
我正想要看个究竟,却听见玉琅道:“闭眼。”
我也不知为何这么听他的话,乖乖的闭上眼睛。
暖风在我耳边呼啸,那花香越来越浓郁,溪水的声音也越来越清晰。
我试探的问道:“玉琅,我可以睁眼了吗?”
“恩,看吧。”话刚落,马停了下来。
那是怎么样一幅场景,马匹的脚下是松软的草地,在我们前面是一棵枝叶繁密的树,树枝上偶有几只鸟儿停在枝头低低婉转浅唱。
不远处,溪水潺潺,有一座小桥架在河中央,河的对岸则是大片的花,各色争奇斗艳。
明明是初秋,应该是树叶凋零之态,却未料这峡谷的另一头会是这等人间仙境。
“这里便是四季谷。”
“这里真美。”我不由得感叹了一分。
玉琅翻身下马,站在马旁递过来一只手,我看着他,半晌才将手递了过去。
他拉我下马的时候还不忘轻哼了一声,嘴角微微勾起一个好看的弧度道:“不要被眼前的美景迷惑,后面有你受得。”
我也冲他哼了一声,“我既答应随你出来,便没想着会有多么的简单,茹雪跟我说这里很危险。”
他扯下马上的干粮,径直走到一旁的树荫下,不知道从哪里抽出一块布,席地铺了,然后坐在那里,然后招呼我过去。
我坐了下来,便见他拿出一个包裹摊在我面前,我笑着看着他。
“你准备的东西真齐全。”
“难道要我靠你准备吗?估计我们现在还要饿肚子。”玉琅从那包裹中拿了点点心,很优雅的吃着。
我也拿了一块,不满的道:“我对乐林城不熟,我出来也没带多少散碎的银子,当然要麻烦玉大公子破费了。”
吃了一口,似又想起了什么,沉思了一会,道:“玉琅你是做什么的?”
玉琅被我的突然的一问愣住了,低眉沉思,像是在思索该如何跟我说,半晌他道:“在朝廷里做官。”
“官员还让开妓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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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7 已经是已死之人
“自是不让的,我是偷偷开的。”玉琅低垂着头,淡笑的答道。
我意味深长的点了点头,“没想到你还会做这样的事情来,真不是你的风格。”
他未语,似是想些什么,而后道:“那你以为我是做什么的?”
说完他站起身,向拴马的地方走去,我十分好奇他这是要做什么?
我将他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一时也没想出,随口说道:“我看你像是个做帝君的人。”
他没在说话,只是从那马上扯包裹的手微微僵了僵,只是一刹那又缓过神来,我因隔得远并没有看见他这个细微的变化。
他将包裹扯下,走到我身边打开来,我这才发现竟是那把瑶琴,他将琴递给我,语气微凉的道:“再往后走,你抱着它吧,遇见什么东西的话也好防身。你手里的那把玉笛先放我那,等进了混谷我再给你。”
“我吃好了。”
正想说把笛子还我,琴收回去的时候,想了想,终是没说,只留下腰间软剑以备不时之需。
收了收地上的东西,站起身,将包裹继续系在马上。
玉琅牵着马走在前面,我则是站在他身侧。
世人皆知,暗夜山庄夜雨,会武。
手中持有一把玉笛,通体莹白如玉,却又未曾见过暗夜山庄的二小姐会吹曲,一时间皆不知它作何用,只知她出手的时候使得是柄剑,武功平平。
两个人过了桥走进了一片花海之中,那花海极大,方圆绵延数里。
但我越走越觉得不对劲,只是想不出在哪?
又走了一会,突然顿住。她怎么没有想到是这花有问题,就是因为这花,才会使他们总觉得像是在原地不停的打转。
花海这么大,走了一会走不出,有些人只会是以为太大,还没走到尽头,但细想下来,怎么可能走了这么长时间,牡丹花旁边还是迎春花和玫瑰。
我皱了皱眉,转头准备对玉琅说起此事,却看见玉琅已经皱了眉,冷声道:“原来这里有阵法。”
“此阵如何破?”
玉琅看了看四周,嘴角微微上扬起一个好看的弧度。
“两种破法,一是将这里的花砍了个干净,还有一个就是闭气冲出此阵。”
我哀怨的叹了口气,这四周这么多花,要砍到什么时候?这着实是个笨方法。
原来这阵法是因花香的问题,只是个幻觉而已,这厮什么眼神,竟然连这个都看出来了。
我冲他比划了一个二,他淡淡的点点头,跨上马背,然后将我捞起放在前面稳稳坐好。
将琴在马上系好,我拉紧了缰绳,转头冲他笑了笑,这马便开始向前狂奔而去。
玉琅忽然觉得眼前白光一盛,眼睛有些刺痛之感,当他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场景已经变换,而那坐在他前面的女子,却消失不见,连同那把瑶琴一起。
玉琅蹙眉,向四周望去依旧没有,心中竟生出了一丝莫名的慌乱,“百里瑾,出来!”
四周什么声音都没有,静的可怕,他又不禁又喊了两声。
“瑾儿,瑾儿!”
“别喊了,她是不会来这里的。”
遥远处似有一声音传来,声音很清晰,但却没有看见人。
“什么人?”玉琅冷冷的问道。
“守护这里的人。”那声音淡淡的道。
玉琅策马向前走了两步,看了看四周。
在他前面是一座硕大的池塘,荷花争相开着。几只蜻蜓划过水面,溅起层层涟漪,池塘中间是一座亭子,可没有桥。
玉琅站在池塘边上默默的看着这里的景色,然后声音愈发冷了起来,“她在哪?”
“谁在哪?”
玉琅有些不悦,他知道此刻敌在暗,他在明,对自己很不利,只能回答道:“跟我一起来的那个姑娘。”
忽然前面的池塘之上出现了一个图像,那是一个跟自己所处的地方完全不同的景色,一棵苍天大树,金黄色的树叶漫天飞舞,如黄色的蝴蝶。
树下的草地之上睡着一个美人,此时的她已经除去了脸上的人皮面具,姿容倾城,额头之上的桃花图样妖艳异常。
“她在哪?”玉琅再一次问道。
“你在夏,她在秋。”那声音漫不经心的回答道。
那场景在面前陡然消失,玉琅神色有些郁郁,那是他以前从未有过的神情。
那声音忽而又道:“你来这里来做什么?”
“拿泣珠。”玉琅没想到自己竟然回答了他,冷冷的问道:“你对我做了什么?”
“没什么,只想让你回答几个问题而已。”那声音说完后,又问道:“你要救谁?”
“莲儿。”
“那我如果告诉你,你再往前走便是死,你若留在这里就是生,你会怎么做?”
“往前走。”
“好好,够倔强。你且看这个。”池塘上方又出现了一个画面。
透过层层宫墙,在一个破败的殿旁,一群少女围着一个不大的男孩。
那男孩一张精致的脸上,冷若寒霜,一双凤眸,亦如一处悬崖,深不见底。
他一脸冷淡的看着站在自己前面的这群女子。
其中一名身着淡绿色宫装的女子轻哼了一声,鄙夷的看着他,道:“你们说说,就他也凭做我们的弟弟?”
一穿着粉色衣裙的女子在一旁附和,凉薄之意尽从口出,她道:“就他,父皇本来就已经赐死之人,竟还被那女人留了下来。”
“一位宫女想要凭借着这已死之人飞上枝头变凤凰,真是笑话。”
“你们说够了没有!”一旁的男孩开口道。声音清冷,使周围的那群人愣了一下。
那绿衣女子倒是笑了笑,回头望了望其他人,指着那男孩,道:“你们看,原来他还会说话。他……”
“你们在聊些什么呢?这么开心?”
还没说完,就被一个声音打断,众人齐齐看向身后。
一女子一身火红的劲装打扮,腰间着有一柄佩剑,眼眸如星灿,云鬓高悬,姿态高贵,却又不张扬。
伶俐的眼光扫向她们身后的男孩时愣了一下,才想起这位就是宫里人说的那位已死之人。
☆、038 想羞辱我没空
那绿衣女子笑着迎了上来,“哟,三妹是刚回宫吧?去了父皇那里没有,父皇可叨念你好几次了。”
那女子冲她笑笑,淡淡的道:“没有,刚回宫来这里看看,就看见大姐在嘲讽一个小孩子,到是失了长公主的仪态。”
说完,没有再去看那绿衣女子铁青的脸色,转头冲其他人说:“各位姐妹没什么事,都回自己宫里去吧!”
此话一出,那群女子都悻悻的离开了,连同那位长公主一起。
那男孩冷冷的扫了她一眼,转身离去。那红衣女子连忙追了上去,挡住了他的去路。
只听见他淡淡的开口:“想羞辱我,没空!”
“我没有说要羞辱你!”那女子灿然一笑。
这孩子肯定把自己跟别的人画上了等号。见他未语,又道:“你叫什么名字?”
“凤池,凤姬黍。”那男孩说完转身就走。
“我以后叫你小池可好?”
这一年他五岁,她十岁。
场景陡然变换,依旧是那幽深的宫墙,破败的宫殿。只是那宫殿内,气氛陡然降至零度以下,就好像是置身在极北之地的雪域中一样。
高座之上坐着一位男子,那男子神情严肃,一身墨黑色的龙袍彰显着他尊贵的地位。
高坐之下,几个侍卫按着一名女子,而女子身旁跪着两个人,少年一身紫衣,面容俊美无俦,那双凤眸却冷冷的看着高座之上的男子。
而那少年身旁还跪着名女子,那女子一身火红衣裙,神色复杂的凝视着一旁的男少年,道:“父皇,你不能这样,他母亲没有错,你不能这么残忍。”
高位上的人眯起了一双锐利的眼睛,淡淡的道:“莲儿这里没你的事,这些年你管的够多了。”
“不,小池他是我弟弟,我有权利保护他。”女子高昂着头,看着高座上的人,神色坚定。
一旁的少年眼神复杂的看着她,冷冷的冲那高坐之人道:“我不需要!”
“好好,这是你说的。来人,把三公主带走。”高座上的男人挥了挥手示意一旁的侍卫上前。那侍卫飞快的先点了女子的穴道,将其拉开向外走去。
“我不走,父皇,让他们放开我。”那女子的声音越来越远直到消失不见。
高座上的男子看了看他,又看了看他旁边的女人,冷冷的道:“杀了她。”
凤池未动,身边的侍卫却在他的面前扔了一把冰冷的剑。
少年皱起眉,放在地上的手渐渐握紧,一旁的女子在此时幽幽转醒过来,看着凤池,柔声道:“黍儿。”
凤池转身去看她,他眼中盈满了血丝,声音也柔和了不少,“娘,是黍儿不好,黍儿没有护娘周全。”
“娘不该把你带到这个世界上,娘后悔了,这个皇宫太冰冷,人心太险恶,娘多么希望你只是个普通人,看着你长大,看着你娶妻生子。享受天伦之乐。”
“娘你别说了……”
凤池像是在隐忍着什么,忽而高台之上的男人冷声道:
“杀了她,朕会封你为王,你娘也会跟着你提升地位,而你,朕给你报仇的机会,朕等着你!”
“杀死她!”高座上的男子一直重复着这句话,像是一句魔咒一般侵蚀着凤池的意念。
“握起你手中的剑,想想以后,朕会把你过继给其他女子,到时候你自己可以选择。现在你要想清楚,是要做宫女的儿子,一辈子受人嘲笑,还是做皇后的儿子,一辈子受人尊崇。”
凤池紧握的双拳慢慢摊开,掌心之中已经有血溢出。
他冰冷的目光看着自己面前的那把剑,那把剑上有栩栩如生的龙形图样。这是他父皇的佩剑,他现在要用这把剑杀了他的女人。
一只手慢慢抚上剑柄,高座之上的男子看见后嘴角浮起了一丝若有似无的笑,凤池执起剑柄,缓慢的站起身,看了一眼自己面前的女人,将剑尖对准了自己母亲的心脏。
他看见母亲在笑,一直在笑,他却握着这柄剑迟迟未动。
他下不去手,这是生他养他的母亲,母亲拼命保住了自己,将自己产下来,十年前的她和自己处处受排挤,可是母亲从来都没有抱怨过,一直保护着他。
十年后,亲生儿子拿着剑对准了这个女子。她是一个宫女,一个地位低下的人,她不配做皇子的母亲,这是一个耻辱。
他的手开始颤抖,突然剑没入血肉的声音清晰入耳,剑是穿堂而过的,他怎么也没有想到母亲最后竟然会……
她脸色瞬间苍白如纸,嘴角噙有一丝笑意,一旁的侍卫不在拉扯她。
她伸出手抚上了面前这个即将要长大的少年的脸颊,从狭长的眉眼,一直摩挲到他凉薄的唇,她艰难的用沙哑的声音道:
“黍儿,别……让你父皇为难。”
话说完后,那抚在自己脸上的手无力的滑落,他就这样一直站着,他不敢动,他怕动一下,母亲会走的不安祥。
母亲的身体如一只羽毛一般滑落,他快速抱起母亲,眼中似有东西滑落,滴在母亲的脸上。
这是他第一次落泪,他母亲曾经告诉他,做人要有尊严,要坚强,尤其是一个男子更应该有这些。
这些年他不管受多大委屈,从来不会哭,哭有什么用,是啊,哭有什么用,母亲已经……
他望向高座上的人,看见他脸上浮起了满意的笑。
他挥了挥手,示意侍卫将尸体抬走,他不能反抗,现在反抗就等于母亲白死了,他懂。
怀中空荡荡的,自己的魂魄也好像跟随着母亲走了,只剩下一个只是空壳的身体,他是高座上男子的傀儡,他的生死只在他的一念之间。
手中有血,是从母亲身体里流出的血,那血刺伤了他的眼睛。
高座上的人站起身,满意的走到他面前,冲外面喊道:“皇子凤池,封端王,过继给……”他顿了顿又道:“过继给皇后。”
这一年他十岁,她十五岁。
场景再次变了,这次再也没有破败的宫墙,再也没有众人的嘲笑,手刃自己母亲的少年已经长大。
气势宏伟的王府,亭台水榭,他依旧一身黑衣站在庭院中,他身姿修长,容貌更是比先前多了几分邪魅与张扬,周身更加冰冷,脸上没有一丝波澜。
他身侧一身红衣的女子静静的看着他,眼眸复杂。
她轻唤:“小池,从你的世界走出来可好,这么多年别再自责了。”
他只是淡淡的看了她一眼,没有说话。
☆、039 若是冷的话抱紧我
凤莲叹了口气,现在的凤池当真没了灵魂,只剩下躯体,他的眼神令她再也看不懂,他比十年前第一次看见他的时候还要冷漠。
她就这样想着,从外面走来一个侍卫,道:“王爷,大公主听说您最近身体不适,特地送来了药。”
凤池依旧淡淡的看着侍卫手中端的东西,道:“她倒是有心了,放这吧!”
那侍卫将东西放在一旁的石桌上,躬身退了出去。
他呆呆的看着那碗药,转头似是询问似的问凤莲:“莲儿,你猜现在是不是有人在看着我们。”
说完,他端起那碗药,细细的在手中把玩,慢慢打量着这精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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