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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妻为荣-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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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丫头的脸一下子就落了下来:“谁说我嫁不出去,你胡说什么?”

她虎着脸,两只耳朵却红红的,粉粉的,可爱极了。

他从墙头上一跃而落,稳稳地站在她的面前:“我说真的,不骗你。我马上就要去战场了,等我回来,我就去平阳侯府提亲。”

他清楚地记得,小丫头当时脸色就白了,一把抓住了他的袖子:“你要去战场了,什么时候去,会不会有危险,能不能不要去?”

小丫头担心他,令他心潮涌动,激情澎湃:“如果家中有人牵挂等候,我自然会珍惜自己,只可惜我知道无人惦记我,也只好不顾一切地拼命了。”

“不、不、不。”纪清漪语气焦急地对他说:“我会牵挂你,会惦记你,会诵经念佛求菩萨保佑你平安归来。”

他等的就是这句话,心花怒放地摸了摸她的头:“你放心,我一定毫发无伤地回来,然后娶你回家。”

那是他第一次跟她近距离接触,她发丝的柔软他一直都记得。

那时候,她只知道他的姓名,只知道他是京城人氏,就敢答应嫁给她,现在他是宁王世子,身份高贵,对她又十分温柔体贴,她也一定会答应的。

就是不知道她会是什么反应呢?也是脸红红,耳朵红红吗?

徐令琛满心的期待,眼睛亮晶晶地看着纪清漪。

他的告白真挚而热烈,纪清漪脑中轰隆隆作响,全身的血都涌到了脸上。

徐令琛说他喜欢她!说要娶她!说不会辜负她!

上一世他也是这么说的,他也说要娶她,结果一转眼就跟姚家大小姐站了一起。

这混蛋,还当她是无知少女可以由着他欺骗吗?

她信任他,没有避开他,所以他就得寸进尺了。

哄骗她,欺负她,就那么好玩吗?

是不是她动了心,喜欢上了他,注定了就要被他欺负?

他一定是看出来了,看出来她喜欢他了,所以才敢这么一而再、再而三地欺负她。

她突然觉得有一种锥心的痛。

既痛恨自己在他面前的软弱,又痛恨他对她的不尊重。

她看着他深情款款的眼神,眸中就流露出一股决绝来。

要不是他骗了她,让她万念俱灰,生不如死,她后来又怎么会像牵线的木偶一般由着陈文锦摆布?

可恨他竟然先死了,她还没来得及质问他,他就死了。

让她恨他的时候都带着心痛。

她不会让他得逞的,不会再受他的欺骗了。她已经打定了主意,好好学习插花,好好照顾清泰,不会嫁人,也不会喜欢谁,平平安安地过一辈子。

纪清漪朝后退了几步,在徐令琛的注视下缓缓摇了摇头:“殿下厚爱,民女非常感激,但民女自知蒲柳之姿,不敢高攀。”

徐令琛眼中炽热的笑意就一点一点消退下来,他不知道哪里出了错,却能感觉到她的拒绝出自真心实意,绝不是欲拒还迎,更不是违心之言。

就因为知道这一点,这才让他更加难受。

“为什么?”徐令琛非常的不甘心。

“没有为什么。”纪清漪再次朝后退,把头压的低低的,盯着脚尖道:“我只是不喜欢殿下而已。”

不喜欢他!

她说她不喜欢他!

徐令琛大怒,一拳打在旁边的墙上,发出轰然一声响。

纪清漪从未见他如此暴怒过,眸中就流露出几分担忧,想开口让他别伤害自己,又想到此刻的情形,最终咬了咬唇,生生忍住了。

徐令琛见了,却以为自己吓着她了,忙收回手,忍着心里的难过道:“你别怕,我就是气自己,没有生你的气,更不会怪你、伤害你。”

他说着,还朝后退了两步,以安她的心。

这样的体贴细腻,让纪清漪生出一种他放她在心尖的感觉,这种感觉促使她忍不住抬头去看徐令琛。

徐令琛只定定地看着她,原本明亮的双眸就像蒙上了尘埃,变得晦涩不明。

纪清漪不敢再看,摘下头上的芍药花,放在一旁,轻轻福了福身,转身离开。

徐令琛看着,那双手就紧紧地攥成了拳头。

一开始有多欢喜,如今就有多难受。

他忿忿不平地将面前桌案上的一盆花拂摔在地上,像个愤怒的困兽。眼见纪清漪刚才佩戴过的芍药花也被他拂了出去,心里一急,赶紧蹲下去,小心翼翼捡起来。

见那朵花虽然掉在地上却完好无损,这才心头一松,吹了吹上面并不存在的灰尘,找了一个带水的花瓶珍而重之地养起来。

郑则一直守在门外的台阶下,先见纪清漪脸色苍白地出来,又听到里面瓷器跌落破碎的声音,知道事情不好,忙敲了敲门,试探着叫了一声:“殿下?”

“郑则,你进来。”

郑则推门而入,只见徐令琛脸色阴沉,好似山雨欲来,心头一个咯噔,知道事情不好。

“殿下,纪小姐没有同意?”

殿下这么骄傲的人,受了这样的奇耻大辱,恐怕不会善罢甘休。

“还不是你出的馊主意!”徐令琛气得脸都绿了:“你不是说小姑娘最喜欢这一套,一定会答应的吗?你不是信誓旦旦地保证手到擒来,绝无闪失的吗?为什么她根本不感动,也没有同意?你说说,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郑则慌忙解释:“殿下,这不应该啊,当初我给仙蕙送一朵小花,她都高兴的不得了,还让我给她簪在头上。是不是纪小姐不喜欢花啊?”

徐令琛一口否定了他的猜测:“她非常喜欢花。”

“难道是殿下您没有按照步骤走,没有按照我们提前弄好的话术表白?”郑则笃定道:“一定是您这里出了错,或者说了不该说的说,或者做了不该做的事。”

“胡说八道!本世子怎么会出错!”出令琛显然不接受他的解释:“一定是你的安排出了错,你还有脸怪本世子。你误了我的大事,下个月不许你回山西了。”

“不要啊,殿下。”郑则大惊,语气急切道:“殿下没有做错,我的计划也没有误,那就是纪小姐的问题了。”

“闭嘴!”徐令琛目光几乎是如同刀子一般:“她那么好的小姑娘,怎么会有问题?你再胡说八道,以后都不要再回去了。”

郑则如遭雷击,有些怀疑自己的耳朵。殿下明明都被拒绝了,还这样心心念念地护着,莫不是魔怔了。

可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要让殿下消气才好。

“不是,不是,殿下,我不是说纪小姐不好,我的意思是纪小姐太好了。”他心急如焚为自己辩解:“纪小姐长得漂亮,年纪又小,一直养在深闺,除了纪少爷之外,甚少接触外男,自然心思单纯,不懂情爱为何物。”

徐令琛听了,脸上就露出思索的神色来。

小丫头刚才说不喜欢他,并未说她心有所属,喜欢别人。而且,以慧心带回来的消息来看,她绝对没有喜欢别的男子的迹象。

怪不得她刚才脸色发白,一定是他太唐突,吓着她了。

他怎么这么心急呢?当时应该慢慢地跟她说的。

毕竟这跟前世不一样啊,前世他几乎天天跟她见面,一连相处了大半年,她才慢慢接受他的。这一世她困在陈家,他跟她见面的次数屈指可数,怎么能要求她跟前世一样立马就答应他呢。

他突然很是自责:“我是太心急了,应该再等等,等足够熟悉了,才与她说开的。”

郑则不由愕然。

殿下非常在乎纪小姐,比他想象中的更在乎纪小姐。或者说,殿下在乎纪小姐到什么程度,好像无人能知。

他隐隐之中就明白该如何让殿下消气了:“纪小姐一片赤诚之心,实在难能可贵。别的女子见了殿下,早就如狼似虎地扑上来了,别说是求爱了,便是殿下看她们一眼,她们就激动的要哭了。您若是再跟她们说上一句话,她们就能兴奋的一夜都睡不着。也只有纪小姐在您面前该如何就如何。”

徐令琛的视线一下子就变得十分温柔,好像看到很远的地方似的:“别人看到的是我宁王世子的身份,是我这一身的皮囊,只有她能透过这些纷杂的乱象,看到我只是我。”

郑则就附和道:“殿下能从那么多人中看到纪小姐,这才是真正的慧眼如炬呢。”

徐令琛这一回没有说话,脑海中却浮现出她眨着大眼睛的样子,嘴角不由自主就勾起一抹温暖的笑意:“你送她回去吧。”

他没有出面,只站在阁楼上目送她离开。

她没有动心,说明他做的还不够,所以,他必须要更努力才是。

来日方长,他小心翼翼地呵护,总能等到她打开心扉。

☆、第39章 一更:分手

纪清漪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平阳侯府的。

她只感觉自己全身的力气都被用光了,回到房中,她连用午饭的心情也没有,只对彩心与慧心吩咐了一句,就一头倒在床上昏昏睡去。

周围的光线突然暗了下来,她一觉睡到了深夜。

有人在床边,轻轻摇晃她的肩膀,一睁眼,只见床边坐了一个人。

她惊出了一身的冷汗,正要厉声尖叫,被人捂住了嘴巴。

“小丫头,我明天就要去战场了。”

徐令琛身穿黑色夜行衣,坐在她的床边,暗夜中双眸亮的惊人。

不、你不能去!

战场上刀枪无眼,敌军狡诈阴险,在箭簇上涂抹了剧毒,虽然有军医抢救,虽然很快班师回朝,但你还是没能撑住,死了快要到达京城的路上。

纪清漪长大了嘴要告诉徐令琛这一切,却发现自己被他捂住了嘴,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急的她只好狠狠地在他手上咬了一口。

“你别担心,我一定快去快回。”徐令琛收回手,笑着在她鼻子上刮了一下:“等我回来,带着糖人来提亲。”

买什么糖人,她根本不想吃糖人,也不想嫁给任何人,她只想他平平安安地回来。

纪清漪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想不顾一切地告诉他不要去,不能去。

可当她挣扎着坐起来之后,嘴巴却不受控制地冲着徐令琛怒喝:“你不要再来了,我不会嫁给你的,我已经在跟锦表哥议亲了。”

“小丫头,你这是怎么了?”徐令琛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盯着她的目光立马变得严肃起来:“你怎么会有这种想法,陈文锦根本不是你的良人。”

“不要你管!”她恨他欺骗他,便用刻薄的话去怼他:“锦表哥对我很好,我已经决定要嫁给他了。”

徐令琛的脸色立刻变得晦暗隐忍,如雷电之将作:“你说的,是真的?”

不、不、不,不是真的,我根本不喜欢陈文锦,也没有想过要嫁给陈文锦,我只是气你欺骗我,气你明明都要跟姚仙蕙在一起了,还来招惹我,气你没将我放在心上,气你到如今都不肯对我说一句实话。

纪清漪心急如焚,想大声地质问徐令琛为什么骗她,想质问他将她当成了什么,还想告诉他,千万不能上战场,他会身中毒箭,一去不回。

可她却发现自己游离于身体之外,她越是着急,床上坐着的那个小姑娘,越是冷漠无情。

“当然是真的,我与锦表哥青梅竹马,两小无猜,我从一开始就打定了主意要嫁给他。你不会以为我真的会嫁给你吧?”

她冷笑一声,说出来的话好像冰刀一般刺人:“锦表哥可是平阳侯府的二爷,周王世子的伴读,举人出身,以后飞黄腾达,前途不可限量。你呢?你有什么呢?你哪里能比得过锦表哥呢?”

既然你与姚家大小姐郎才女貌,那我便有锦表哥与我青梅竹马,这一场爱情的较量里面,我们旗鼓相当。

不是你抛弃了我,玩弄了我,而是我先不要你的!

徐保生,我们扯平了。

纪清漪就看到徐令琛的脸色一点一点变得苍白,那眼中的愤怒也越来越浓,好似受到重创的狮子。

“纪清漪!”他目光犀利,眼圈泛红,咬牙切齿地对床上那个小姑娘说道:“你好,你很好!”

他起身站起来,身子微微晃动,脚步踉跄了一下,推开窗户,翻身而去。

床上的小姑娘蒙着被子无声大哭。

纪清漪惊慌失措,心痛如绞地冲着徐令琛的背影大喊:“别走!”

“那不是她的心里话!”

“她是骗你的!你这个傻瓜,怎么看不出来!”

“你不能走!你不能死!你说过会一直陪着她的!”

“你还欠她一个解释,欠她一个道歉,欠她数不清的糖人……”

纪清漪大叫一声,猛然从梦中醒过来。

眼前一片大亮,她大汗淋漓,好像水中洗过的一般。

彩心吓了一跳,一边用软巾给她擦汗一边轻拍着她的后背安抚她:“小姐别怕,不过是一个梦而已,醒来就好了,醒来就好了。”

可纪清漪却知道,那不是梦,那绝对不是梦。

那是前世实实在在发生过的。

汗出了太多,湿哒哒地黏在身上很难受,纪清漪让彩心打水来服侍她沐浴重新换洗,绞干了头发刚刚梳了一个垂髫髻,就听有二门处的婆子来禀报:“表小姐,郡主回来了,车驾已经到大门口了,快去迎接。”

“不是说还要半个月吗?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彩心面露惊恐地问纪清漪:“小姐,咱们该怎么办?”

南康郡主脾气大还护短,以前纪清漪总是跟陈宝灵吵架,南康郡主便视纪清漪眼中钉、肉中刺一般,恨不能除之而后快。

她不在家的这几个月,纪清漪在平阳侯府的日子舒心了很多。

她这一回来,恐怕又要闹个天翻地覆了。

纪清漪心头一紧,却沉住气道:“别紧张,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我们不做错事,她总不能抓着我这个小辈不放。你别忘了,如今宝灵跟我可不吵架了,说不定郡主会爱屋及乌,喜欢我也不一定呢。”

“对、对、对。”彩心这才如梦初醒,跟在纪清漪身后去迎接南康郡主。

南康郡主身材丰润,脸若银盆,身穿大红缠枝莲织金褙子,下着官绿八宝奔兔马面裙,头戴折枝牡丹镶宝掩鬓簪,珠光宝气,盛气凌人。

可巧今天陈文钺与陈文锦都休沐,众人来的很齐,在二门处给她行礼。

“起来吧。”

南康郡主微微扬了下颚,态度倨傲,目中无人。

当她见纪清漪也在,脸立马就阴了:“她怎么会在这里?不是撵到别院去了吗?是谁让她回来的?”

杜嬷嬷忙上前一步,回答道:“回郡主的话,是太夫人安排表小姐回来的。”

杜嬷嬷是太夫人的贴身臂膀,南康郡主自知惹不起,目光在纪清漪身上凝了一会,无不警告地冷哼了一声才在一众丫鬟婆子的搀扶下,众星捧月般地去了太夫人的上房。

等南康郡主告知太夫人她人已经回来了之后,纪清漪又跟着众人一起,到郡主房中,挨个上前给她请安。

陈文钺是长子,面色肃然冷漠地抱拳拱手弯腰:“给郡主请安。”

这些年来,他一直未曾开口叫南康郡主一声母亲,南康郡主也不稀罕听他叫,冷笑着道:“世子爷不必客气。”

轮到陈文锦与陈宝灵那就是另外一番亲热的景象了,南康郡主只有这两个孩子,自然疼爱万分,拉着手说了好半天的话。

最后才轮到黎月澄与纪清漪。

南康郡主只对黎月澄甚是随意地摆了摆手。

纪清漪知道她不喜自己,一举一动格外注意,叠手低头屈膝道:“给郡主请安。”

一丝一毫也挑不出错来。

南康郡主却像没看见似的,转头跟陈宝灵说话,问她乖不乖,听不听话,晚上睡得好不好,有没有想她。

“娘!”陈宝灵不满地喊了一声,提醒道:“清漪在给您请安呢。”

南康郡主冷哼一声,不屑道:“她是哪个台面上的人,若不是陈家可怜她,谁知道她现在在做什么呢?有些人不知道天有多高,地有多厚,就该有人好好地教教她规矩。我让她给我请安那是抬举她。”末了她还问纪清漪:“你说本郡主说的是也不是?”

纪清漪屈膝半蹲了好一会,小腿肚子有些打颤,却不愿意被人看笑话,只暗暗咬牙坚持,面上却是一幅若无其事的模样。

“是,郡主教训的是。”

陈宝灵更加不高兴了,索性发起脾气来:“娘,清漪是我的好姐妹,你怎么能这样对她?你若是再这样,我可就要生气了!”

从前她跟纪清漪针锋相对的时候都不会抬出南康郡主压人,如今她们成了好朋友,更见不得这个了。

南康郡主没想到她不在家的这几个月陈宝灵竟然大变样,立马大怒道:“你这丫头怎么胳膊肘朝外拐?我是你娘,十月怀胎生了你,你就这样跟着向着外人忤逆我!她是个什么东西,阿猫阿狗一样养着打发时间的,你身份贵重,怎么能跟这种人做朋友……”

陈宝灵见南康郡主越说越离谱,气得一把甩开她的手,拉着纪清漪的手就跑了出去。

南康郡主气了个仰倒,指着陈宝灵离开的方向大喊:“反了,反了,反了。”

反她的是她的亲生女儿,她除了大怒也不知道该做什么好了。

陈文锦看着就皱起了眉头,他怎么就摊上了这样的人做母亲?

别人的母亲贤良淑德,宜室宜家,他的母亲除了发脾气什么都不会。只会一次次让父亲生气,一次次把家里闹得鸡犬不宁,一次次让下人看笑话。

“娘,您消消气。”陈文锦上前劝慰道:“妹妹年纪小,不懂事,您何必跟她一般见识呢。而且今天的事情,也不全是妹妹的错,清漪表妹的规矩礼仪已经做的很好了……”

“你懂什么!”南康郡主语气凌厉地打断了他,正想大声呵斥,一见陈文钺与黎月澄还在,尤其是陈文钺,虽然板着脸低着头,可她就觉得他是在嘲笑她。

一时间心中的怒意更盛,一把将桌上的茶盏悉数挥开,咆哮着撵人:“都给我滚出去!”

她一点脸面都不给陈文锦留,陈文锦也懒得留下来,跟着陈文钺一起抬腿就走,片刻的功夫人走的干干净净。

她的贴身侍婢朱嬷嬷从外面走进来,见郡主暴怒,一地的狼藉,赶忙让丫鬟收拾,又过来劝慰。

南康郡主却道:“我让你打听的事情打听出来了吗?”

“郡主,咱们不在家的时候,可发生了好些不好的事。”朱嬷嬷沉声道:“头一件便是纪表小姐身边的丫鬟素心勾引咱们二爷……”

“什么?”南康郡主怒目圆瞪,怨毒地看着朱嬷嬷:“你说的是真的?”

虽然是疑问的语气,她其实已经信了,片刻就拉下脸来:“去,将那丫鬟乱棍打死!”

敢勾引她的儿子,死不足惜!

“郡主放心,太夫人已经处置过了,这好几个月了,恐怕坟上都长草了。”

南康郡主冷笑道:“这种人就该丢到乱葬岗给野狗啃,还给她安葬,太夫人果真是天下第一伪善之人。”

朱嬷嬷见她一副把事情揭过去的模样,就道:“郡主,素心不过是个丫鬟,若无人给她撑腰指点,她又怎么敢胡来呢?”

☆、第40章 二更:毒计

朱嬷嬷是南康郡主身边第一人,南康郡主很小的时候,她就跟在南康郡主身边服侍了。

她说的话,南康郡主说是言听计从也不为过。

“你有话就直说,背后主使是谁?”

“素心是纪表小姐的贴身丫鬟,她日日不离纪表小姐的身,同坐同息,她做这样的事,纪表小姐焉能不知道?”

朱嬷嬷肃然道:“咱们二爷身份贵重,又时常在内宅走动,纪表小姐年纪大了,恐怕就生了不该有的心思了。”

“她敢!”南康郡主咬牙切齿道:“这小蹄子竟然生出这样的心思,怪不得把宝灵迷得团团转,连带着文锦都替她说话,好歹毒的心思。不行,我这就要好好去教训教训她。”

“郡主不可。”朱嬷嬷赶紧拦住了南康郡主:“她如今是太夫人面前的红人,咱们无缘无故可不能去找她的麻烦。”

“这怎么能叫无缘无故,她主使丫鬟勾搭爷们,太夫人竟然不处置她,这平阳侯府还有什么规矩可言?”南康郡主怒不可遏:“我倒要问问太夫人是怎么管的这个家。”

她脾气上来了,那是九头牛也拉不住的。

朱嬷嬷一下子就跪在南康郡主面前,抱了她的小腿哀求:“去不得,我的郡主。这件事情太夫人已经盖棺定论的,说是素心自作主张,说是咱们二爷管不住自己,你不知道,为着这件事情,世子爷还把咱们二爷给打了。”

南康郡主勃然大怒,尖锐的声音几乎要把房顶掀翻:“侯爷呢?侯爷难道不管,就由着旁人作贱我的孩儿吗?”

“就是侯爷知道,把事情交给了世子爷处理,世子爷才敢这么大胆,打咱们二爷的。”朱嬷嬷说着也哽咽了:“二爷受了这么大的委屈,哪有人关心他一点呢?偏这几天还屡屡有夫人上门,说是看上了世子爷,要给他说亲。”

“奴婢都打听了,太夫人要相看的小姐没有一个家世普通的,不仅有侯府、国公府的千金,就连宗室贵女也有那么几位。这婚事若真的做成了,咱们二爷恐怕一辈子都要被压的抬不起头来了。”

“好,好,好。”南康郡主气得心肝直颤,说话的声音都有些哆嗦:“我的儿子挨了打无人问津,林曼皎的儿子却要欢欢喜喜的娶媳妇儿,好个太夫人,好个世子爷,好一个平阳侯府!”

“郡主,您先坐下,先坐下。”朱嬷嬷不待南康郡主允许就站了起来,扶着南康郡主坐下后,方道:“从前是我们不在,他们才敢那样,如今您回来了,他们哪里就能得逞了呢?您不仅是郡主,还是平阳侯夫人,是世子爷的继母,只消给世子爷订一个不起眼的婚事,再给咱们二爷配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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