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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妻为荣-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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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貌美如花,令天下的女子都黯然失色。你心灵手巧,一手插花技术无人能敌。你贤良淑德,将清泰照顾的非常好。你还孝顺长辈,对好姐妹掏心掏肺,你说说,你怎么就这么完美呢!”

他停下来,含笑看着她:“我还有很有地方喜欢你,你想听吗?”

“不用了,不用了。”纪清漪求饶:“我已经知道了。”

他夸得太离谱了,她哪有他说的那么好,她听着都脸红。

徐令琛拍了拍胸脯:“幸好你说不用了,否则我是要说个三天三夜的。嗯,便是三天三夜,也不一定能说完啊,你怎么这么好呢。”

真是不靠谱,她就不信他真的能说三天三夜。

呀!

她怎么一见到徐令琛就把正事给忘了啊!

纪清漪懊恼地拍了拍额头。

“怎么了,怎么了?”徐令琛紧张地问她:“是哪里不舒服吗?头疼吗?”

“不是啦!”纪清漪不由一笑:“你别打岔,我有正事跟你说。”

若真按照这种方式下去,恐怕真的三天三夜也说不完了。

“舅舅下了诏狱,说是四年前在福建杀良冒功。”纪清漪想起平阳侯府人心惶惶的状态,脸色慢慢就变得严肃起来:“外祖母让我出来向你求救,说你已经跟舅舅达成同盟了。徐令琛,这件事情,你有解决的办法吗?”

徐令琛不急不缓地说道:“平阳侯乃兵部尚书,太子想了很多方法拉拢他,平阳侯却一直不为所动。一则是他谨慎惯了,二则是原先的平阳侯夫人中毒而死,与秦王妃脱不了干系。”

纪清漪愕然,她一直以为是南康郡主所为,没想到背后还有秦王妃的手笔。

舅舅那么看重舅母,必定要报这个仇,就绝不会跟太子站到同一个战线上。

徐令琛继续道:“虽然太子如今叫皇上做父皇,可一旦皇上殡天,太子登基,必定会加封秦王、秦王妃。届时,平阳侯想要报仇不亚于登天。”

“而太子拉拢不成,便想着打压,毕竟兵部尚书的位置非常重要。万一他与我结成同一战线,不就更难对付了。太子一直想找机会拉平阳侯下马。”

纪清漪听到这里,突然站了起来。

也就是说,太子一系的人一直想对付舅舅,而舅舅也心知肚明。

既然舅舅心知肚明,必定是有所防范的,那又怎么会被太子抓到这么大的把柄呢?

除非……

心头朦朦胧胧的猜想突然透进了一丝亮光,她不由惊呼出声:“事发之前你就知道了!舅舅也知道,所以,这并不是什么危机,而是一个计谋!”

“没错!”徐令琛眼中有不容错识的赞赏:“漪漪,你怎么就这么聪明呢!”

“去年以来,太子一派的人,用了不少方法给平阳侯制造麻烦,虽然没有伤筋动骨,却也让平阳侯焦头烂额。”

徐令琛也站了起来,把手背到了身后,面对着庭院:“平阳侯一路做到兵部尚书的位置,手上不见得真的就干干净净,太子一直小动作不断,万一真的找到了什么,平阳侯岂不是大麻烦!”

“所以,你们就想出了这个一个计谋。”纪清漪眼睛亮晶晶的:“与其坐以待毙,不如主动出击卖一个破绽给太子,让他以为自己抓到了舅舅的命门,一役将舅舅拉下马。而此事既然是你与舅舅的计谋,舅舅就一定是清白的。”

“而皇上通过这件事情就能看清楚太子对舅舅的敌意,以后太子再不敢随意找舅舅的麻烦,便是他真的找到了什么,也要掂量掂量事情到底是真是假,说出去之后皇上会不会相信,又会不会在皇上面前留下针对舅舅、排除异己的坏印象。”

“就是这样,分析的一点没错。”

她认认真真有理有据分析事情的样子太漂亮了,若不是碍于场合不对,徐令琛真想抱她在怀里好好亲上一亲。

“你怎么没有提前告诉我一声?”纪清漪道:“不仅仅是我,便是外祖母,钺表哥都吓得不得了,还有陈文锦……”

纪清漪咬牙切齿道:“他竟然想说服外祖母把我献给徐令检!”

他既然做好了计划,便是每一步都想到了,怎么可能会让她涉险?

小丫头真是太不了解他了。

“我知道,我知道,是我不好。”徐令琛轻声道歉:“以后再不会有这样的事了,以后不管我做什么都告诉你,好不好?”

“不是你的错,你不告诉必然有你不告诉我的原因,便是你不说,我也能猜出几分的。你怕我担心,怕我在外祖母面前走漏了痕迹,她老人家经历大风大浪,早练就了火眼金睛,我若是知情,表现的不像,恐怕不是好事。”

“你这么做,其实早就料到了外祖母会让我来找你。如此一来,别人就都会知道我们有了来往。这个时候,你再提亲,外祖母必定会同意。为了不让皇帝猜疑你拉拢舅舅,与他结成一党,这是非常好的法子,外祖母不得不同意。”

“你都是为了我们的未来,我怎么能不知道呢?”

“漪漪,你怎么就这么善解人意呢,真是我的解语花。”

徐令琛朝前走了一步,对未来的生活充满了期待。

他何其幸运,遇到了她,又是知己,又是红颜。

纪清漪也想通了,徐令琛是做大事的,但不管他做什么事,瞒着她或者不瞒着她,都一定是为她好,为了他们的未来好,绝不会伤害她。

她又不聪明,很多朝堂上的事情都不太懂,便是他告诉了她,除了担心之外,她也帮不上忙。

既然如此,她又何必给自己找烦恼呢。

她抬头看他,目光盈盈:“你只管做你的事,我绝不会给你拖后腿。”

☆、第96章 画卷

“真是傻瓜。”徐令琛声音温柔的能滴出水来:“你怎么会这么想自己?你是我前进的动力,是我奋斗的方向,是我要用性命与一生的时光去呵护的珍宝。我说的话,你信吗?”

纪清漪抿嘴一笑:“我当然信。”

“漪漪,我真想亲亲你。”

纪清漪忙退后一步,指了指门外。

徐令琛幽幽地叹了一口气,深感遗憾。

多么好的机会啊,可惜场合不对。

“对了,漪漪,这件事是□□所为,却是徐令检与陈文锦一手促成的,陈文锦的目标在平阳侯府,徐令检的目标在你。”

“怪不得!”纪清漪气得涨红了脸:“怪不得陈文锦会跑去跟外祖母说那些话,原来他们一早就想好了。”

她坐到椅子上,不由气得浑身发抖。

若不是徐令琛也重生了,她这辈子便是费尽心机怕也逃不掉徐令检的魔掌,除了一死,她还真的没有更好的办法。

“他们怎么能这样!”纪清漪的双手握成了拳头:“我自问没有对不起陈文锦的地方,他为了荣华富贵却如此对我。”

“还有徐令检,我与他通共就见过几面而已,他却像个疯子一样纠缠。”

她实在想不通徐令检怎么会这样!

她虽然长得漂亮,却也不是绝色,不说别人,邵明珠不也是一等一的美人吗?怎么不见他对别人动心。

她真是倒了八辈子的楣,才会被徐令检看上。

“我给你看一样东西。”徐令琛冲外面招了招手,郑则就将一个画轴送了进来。

“是什么?”

随着画轴打开,画上娇俏的少女便显露出来。

纪清漪脸上有掩饰不住的惊讶:“这……这是我?”

画上的少女明眸善睐,笑靥如花,乌发如云,明艳动人,眼角眉梢都洋溢着温柔甜蜜。

“不,这不是我!”

画上的少女比她略丰腴一些,眉宇间都是柔顺。

而她从小寄人篱下,生活不顺遂,哪怕刻意去伪装,脸上也有掩不住的孤傲。

不管前世今生她都很少有柔情似水的时候,除了在徐令琛面前。

不过真的跟她很像,特别像她前世讨好徐令检时候故作温柔的模样,那个时候徐令检就会对她格外的痴迷……

电光火石之间,一个令人不敢置信的念头在纪清漪的脑海中升起。

“这个女孩子是谁?”她瞪大了眼睛看着徐令琛:“这画是从哪里得来的?”

“她叫程卿卿,是程大鲁的女儿,因为程大鲁听信道士之言,觉得此女八字太硬会妨碍他的官运,便将程卿卿送到了道观,当时程卿卿也不过才八岁。这一送就是八年,因为道士说如果住满八年,不仅能破除厄运还能带来吉祥如意之运,旺家旺宅旺父旺夫。”

“在这八年来程大鲁战记累累,官运亨通,便步步高升,一路从正七品的把总做到了都督府从三品的游击将军。”

“八年前程大鲁默默无名,八年后便有好事者将程卿卿的事情翻了出来。眼看着离程卿卿满八年之期还剩半年的时间,提亲的媒人几乎踏破了程家的门坎。”

“半年后,程家人从道观中接了程卿卿回去,开始认认真真地给程卿卿说亲,不料刚回去半个月,程大鲁私通鞑靼的事情就被爆了出来,程家十岁以上男子悉数斩首,其余妇孺一律发配云南曲靖。”

纪清漪深深地吸了口气,半天没说话。

徐令检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就喊她“清清”,她当时还纳闷呢,他是怎么知道她名字里面有个清字的呢。

现在看来,他唤的不是自己,而是画上这个名叫程卿卿的姑娘了,只是刚好同音,所以她就误会了。

怪不得徐令检对她如此痴迷,有时候又很奇怪,原来他是将自己当成了程卿卿的替身。

纪清漪心里是很憋屈的,对于程卿卿的命运她也非常好奇:“程卿卿后来如何了?她是不是无意中碰到了徐令检,徐令检对她一见钟情,然后用尽方法拯救她脱离苦海?”

“没有。”徐令检的声音显得有些淡漠:“她死了,死在了发配的路上。”

“怎么会?”纪清漪惊呼:“徐令检没有救她吗?徐令检不认识她吗?那这幅画又从何而来?”

“程卿卿死于小产,在发配的路上,她落下了一个五个月大的胎儿,因为路上条件差,没有及时找到大夫,她大出血而死。”

“孩子是徐令检的!”纪清漪如石破惊天般地叫了出来:“他早就认识程卿卿,在她还在道观中的时候就与她有了往来了。”

“不仅如此,徐令检还找到了当年给程卿卿看八字的那个道士,那个道士说程卿卿贵不可言,是做凤凰的命格。而且当时程大鲁圣眷正浓,官位更进一步指日可待,只要不犯错,一直高升上去,不出十年,五军都督府都督的位子必然会被他收入囊中。”

纪清漪不由觉得心寒!

“所以,这并不是花前月下的爱情故事,而是徐令检为了得到程大鲁的支持,为了得到程卿卿旺夫运,就故意接近程卿卿,等生米做成熟饭,程大鲁就是不答应也不行了。”

纪清漪咬牙切齿道:“谁知,没等到他挑明这件事情,程大鲁通敌的事情就暴露了,他为了不受牵连,选择了袖手旁观,对程卿卿与她腹中的孩子冷漠以对,所以,程卿卿才会惨死在发配的路上。”

“这世上怎么会有徐令检这么卑鄙无耻的人!”

纪清漪看着画卷的上巧笑嫣然的女孩子,为她觉得不值。

她都快死了,竟然还怕牵连徐令检,不愿意说出他的名字。徐令检这个畜生,一心的算计,糟蹋了人家清白,在程卿卿落难的时候不闻不问。

午夜梦行之时,他不会良心不安吗?

不,他不会!

他没有良心的,程卿卿活着的时候他没有好好对她,等她死了,他也没有好好地守着。他一面娶了高门小姐孟静玉,一面囚。禁了她。

他囚。禁她,根本不是出于对程卿卿的爱,紧紧是满足他变态的私欲而已。

他就是个人渣!

虽然纪清漪是咬牙切齿地说的,可徐令琛从她口中听到徐令检这三个字,还是有点吃醋。

当初暗卫将这副画轴呈上来的时候,他嫉妒的几乎快要疯了。

不管徐令检是怀念程卿卿也好,觊觎漪漪也罢,这幅画都不能留了。

徐令琛面无表情地将画轴卷起来,随手一丢,扔进了火盆之中。

“唉!”纪清漪大惊,想要去挽救,已经来不及了,火舌迅速吞没了画卷。

“如此也好。”纪清漪正色道:“程卿卿若是活着,想来也不愿意自己的画留在徐令检身边的。”

徐令琛伸手想去摸摸她的头,手伸到一半又收了回来。

“漪漪。”徐令琛道:“岳母有没有给你留什么东西?”

“岳母?”纪清漪愣了一会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谁,不由脸上一红:“母亲她对我很好,的确留了不少东西给我,只不过宝应县发洪水,家里的东西一夜之件全被大水冲走了。母亲临死前,只让我好好看着清泰。”

“不是,我说的不是陈夫人,说的是岳父的发妻,你的生母。”

纪清漪不知道他怎么会突然提起她的生母,就摇了摇头:“我母亲生我的时候难产,所以我一点印象都没有,我只知道她是孤儿,两三岁的时候就被拐走了,后来被我大伯父大伯母所救,长大了之后就嫁给了我的父亲。”

相对于生母,纪清漪记忆中更多的却是继母陈宛。

她三岁时候朦朦胧胧刚刚有记忆,正是需要母亲的时候,陈宛就来到了她的身边,疼爱她,教养她,宛若亲生。后来有了清泰,继母也是一碗水端平,从不苛待她的。

在她的心里,继母陈宛就是她的母亲,与她的生母同等重要。

“我长大以后,听伯父伯母父亲他们提起母亲,说的最多的便是她性格很温柔,我跟她长得很像。再多了,我就不知道了。”

她有两个母亲,可都去世了,纪清漪语气怅怅的。

“程大鲁的夫人有一个双生的妹妹在三岁那年走失了,如果不出意外,岳母便是程夫人双生妹妹了。”

徐令琛知道她看重亲人,就沉吟道:“程夫人现在还活着,要不然我想办法将程夫人弄回京城来吧。”

说不定可以弥补她丧母的遗憾。

纪清漪却笑着摇了摇头:“程夫人虽然走失了妹妹,但也不一定就是我的母亲,是不是还两说呢。程家犯的是大罪,如今这一切都是他们罪有应得,既然错了,就该接受惩罚。”

徐令琛的好意,她怎么会不明白?

她又不是圣母,怎么能毫无原则地帮助不相干的人呢。

徐令琛说的轻松,真正做起来恐怕比登天还难。

就算程夫人真是她母亲的亲姐姐,那也不重要了,她又没跟她们相处过,对她而言,她们不过是陌生人罢了。

她可不想因为陌生人牵连徐令琛。

夜深了,打梆子的声音从远处遥遥地传来。

门外是浓浓的夜色。

纪清漪站起来,对徐令琛道:“你该走了。”

灯光下她肌肤莹润如雪,双目脉脉含情,徐令琛真的不想走。

可天色的确不早了。

“平阳侯府的事情这几天就会有结果,我可能很忙,不能每天都过来。”徐令琛到底没忍住,上前捏了捏她的手,又飞快地放开。

他目光里都是温柔:“我走了,留了两个暗卫保护你的安全,白天他们装作小摊贩在门口兜售东西,晚上他们就藏在隔壁院子里。你别出门,有事情就交代慧心去办。”

她又不是小孩子了,当然知道这个节骨眼上不能出去。

可徐令琛这样叮嘱她,又让她很暖心,纪清漪忍不住咯咯一笑:“你快走吧,我知道了。”

她开心一笑,五官都明媚飞扬起来,看的徐令琛心神激荡,更加舍不得走了,却不得不忍着心里的冲动出了门。

再等等吧,这件事情一过,无论如何也要成亲了。

☆、第97章 回归

第二天一大早,慧心就进来禀报:“小姐,有人跟隔壁邻居打探我们的消息。”

纪清漪听了心头一紧,她没想到真的被徐令琛说中了。

“不用管。”纪清漪道:“你约束下人,让他们不要出门。”

这件事情平阳侯府是清白的,她只要沉住气,以不变应万变,等锦衣卫查明事情之后,自然能化险为夷。

用过早饭没多久,门口突然响起一阵急促的拍门声。

纪家在京城的宅院不大,不过是个两进的宅子,拍门的声音又急又重,连后一进的纪清漪都听到了。

纪清漪神色一凛。

“小姐,咱们该怎么办?”慧心道:“装作没听见吗?”

“拍门的声音这么大,想装作没听到也不现实,万一引来旁人围观就不好了。”纪清漪沉吟了一会道:“你去门口,隔着门问问是谁。”

慧心去了,没过多久就引着一个年轻的女子与几个仆妇走了进来。

竟然是陈宝灵。

她梳着妇人头,穿着家常的衣裳,步履匆匆,难掩焦急之色。

“清漪!”刚进门她就哽咽:“怎么会这样?我爹是好人,是大将军,他绝不会做杀良冒功的事情的,对不对?”

她眼睛又红又肿,一脸的惊惶不安。

纪清漪紧紧握着她的手,劝慰她:“对,舅舅没有做杀良冒功的事,你别担心,不会有事的。”

“怎么不会有事呢?”陈宝灵的眼泪唰地一下淌了下来:“顾向明也说不会有事,可我去诏狱那边探望爹,连门都进不去,不知道他受了多大的罪呢。若真的没事,怎么好端端的就会下了诏狱了呢,你别骗我了。”

“我没骗你!”纪清漪扶她坐在椅子上,端了杯茶给她喝,见她情绪略平静了一会方道:“舅舅的确是无辜的,这件事情是别人陷害了舅舅。就算你不相信的舅舅的为人,看到我在你面前也该相信平阳侯府犯的不是大事,否则我怎么能出来呢。”

她这话与其是说给陈宝灵听的,倒不如说是讲给陈宝灵带来的嬷嬷听的,纪清漪一眼就看出来,她带的人里面有两个脸生的嬷嬷,应该是公主府派来打探消息的。

果然,纪清漪这话一出,那两个婆子就对视了一眼,紧张的神色也放松了不少。

陈宝灵半信半疑,泪眼朦胧地看着纪清漪:“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我骗你做什么呢?”

纪清漪将她手里的湿帕子拿过来,将自己干净的帕子递给她:“快别哭了,把眼泪擦擦,舅舅没事,你若是哭坏了,可怎么得了呢。”

陈宝灵擦了眼泪,精神比刚才好了许多,这才想起来问别人:“祖母怎么样了,她年纪大了,这个消息必然受不住吧?大哥二哥有没有受罪?还有我娘,她有没有闹起来惹着锦衣卫?”

“外祖母是上了年纪,但她老人家经历了多少大风大浪,又岂会被这点子事打倒,你放心吧,她老人家好着呢。”

“钺表哥、锦表哥不过被问询了一番而已,并未受刑。郡主还跟原来一样,因病体未康复,也没有力气跟锦衣卫闹。从昨晚出来的时候,家里一切都好,你千万别挂念。”

陈宝灵这才算真的放下心来。

纪清漪又让人打水给她洗脸,吃了午饭之后就让她去休息。出了那么大的事情,她昨天哭了一夜,经纪清漪一番安慰,放松了很多,一觉睡到傍晚。

顾向明来接她的时候,见她精力充沛,不再哭了,就松了一口气跟纪清漪道谢。

陈宝灵却不愿意回去,顾向明考虑了一会,就随了她,离开之后又让人送了她平时用的东西过来。

纪清漪笑着揶揄她:“表姐夫对你可真好。”

陈宝灵红了脸,却道:“他不对我还能对谁好呢?身为丈夫,这不是应该的吗?再说了,这些算什么呢,他对我好的时候,你都没看到呢。”

“羞不羞呀。”纪清漪抿嘴一笑,陈宝灵气得推她在床上挠她的痒痒。

纪清漪见她不再以泪洗脸,暗暗松了一口气。

几天之后,锦衣卫镇抚赵扶将调查的结果送到了御案上。

皇帝看了一会,脸上就露出一丝嘲讽:“李全,去叫太子来。”

太子来的很快,进门就给皇帝请安:“不知父皇叫儿臣来所为何事?”

皇帝冷笑:“太子,陈雍的事情是你的手笔吧?”

“父皇!”太子大惊,当场跪了下来:“平阳侯陈雍杀良冒功乃是御史弹劾,儿臣怎么会从中插手呢,不知是谁如此丧心病狂,竟然在父皇面前诋毁儿臣,儿臣冤枉啊。”

“冤枉?”皇帝怒急反笑,将赵扶的折子重重地摔到太子面前:“你自己看!”

太子翻开折子,匆匆瞟了一眼,登时脸色大变:“父皇,这……这……”

这是怎么回事?

平阳侯陈雍怎么会是无辜的?

折子上不仅调查的清清楚楚,连他在里面动的手脚都查出来了。

皇帝目光如电瞪着太子:“你有何话说?”

太子额上直冒虚汗,恨不能当场死过去。

“父皇!”他惊惶不安地给皇帝磕了一个头:“儿臣听说平阳侯杀敌冒功,十分震惊,本想调查之后再将此事上报,却又怕惊动了陈雍令其有所防备,就立马让御史弹劾他。此事是儿臣失察,受人蒙蔽,请父皇责罚。”

他叫他父皇,可只敢将他当君,从不敢当父亲的。若面对的人是秦王,他只要耍个无赖就可以了。可眼前的人是皇帝,最是冷酷无情之人,他虽然立了自己为太子,却仍旧牢牢把持大权,对自己防备重重。

便是半年前病重,竟然先告诉了徐令琛,他这个太子反而是后知道的。

当时皇帝明明都快不行了,明明自己还差一步就能成为九五之尊了,可该死的徐令琛竟然请了青龙道长来。

也怪自己当初没有料到皇帝会突然病倒,没有做好准备,否则当时自己发动宫变,现在就不用受制于人了。

太子心中不甘,却只能趴在地上,不敢抬头。

皇帝冷冷地看了太子一眼,心里非常失望。

没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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