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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妻为荣-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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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母!祖母,您老人家是最疼我的,您不能这样对孙儿啊。”陈文锦不敢置信,大喊着跟太夫人求饶,人却忍不住发起抖来。

陈雍紧紧攥起了拳头。

他犯的是抄家灭门的死罪,有文钺功劳在,皇帝不会追究平阳侯府,却绝不会放过陈文锦。

他陈雍纵横沙场,一生都未退缩过,不想却养出这样的败类。不知进取,只知投机取巧,如今还丧心病狂对祖母投毒,对父亲用迷。药。

与其等着皇帝的处置,不如他自己清理门户,也能让他少受点罪。

陈雍表情微僵:“你可还有什么要说的?”

陈文锦知道自己躲不过去了,立马站起来,咬着牙关,用恨入骨髓的声音道:“我能有什么好说的!我会有今天全是拜你所赐,我只恨自己太过心软,没有将你们全都毒死……”

陈雍以为他会后悔,以为他会知错,以为他会提出去见南康郡主。

“来人!”陈雍不再看陈文锦,叫了两个亲兵进来:“你们,送二爷一程。”

那声音冷冽如三九天的寒风,黎月澄听着陈文锦的叫喊,不由打了个哆嗦。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 老邪、橙子e 各投了一颗地雷,(*^__^*)

☆、第154章 因

半夜,万寿山行宫突然响起钟声,这钟声让百官心神俱裂。

只有帝后、太子、太后薨逝才会响起的钟声,怎么会现在响了起来?

难道是皇后不治身亡?

那钟声一声又一声,每增加一下,百官的心就沉一下。

九下,不多不少整整九下。

是皇帝,皇帝薨逝了。

行宫里突然就响起震天的哭声,百官赶紧换了衣裳,朝皇帝的宫宇赶去。

皇后神色哀戚,由周王世子徐令检陪着坐在主座上,遍寻不到宁王世子徐令琛的身影。

朝中支持徐令琛的官员不由心头一个咯噔。

皇上驾崩前并未立太子,朝堂之人都知道,新君必是宁王世子、周王世子二人其中之一。这个关键的时刻宁王世子不在,而皇后由周王世子陪着,那意味不言而喻。

国舅长宁侯率先站了出来:“娘娘,先皇驾崩,举国哀痛,然国不可一日无君,请娘娘节哀顺变,早立新君。”

新上任的内阁首辅汪东瞥了长宁侯一眼,也开口道:“皇后,皇上驾崩太过突然,不止皇上因何缘故驾崩,太医怎么说?为何不见宁王世子殿下?”

汪东原来在江南做学政认识了纪清漪,后来任礼部尚书,一年后被提升为内阁首辅。

在别人眼中他一直中立,实际上她是徐令琛的人。

皇后握紧了帕子,哀哀痛哭:“先帝身子一直不好,不过是强弩之末,路上太过颠簸,所以就……薨逝了。早知如此,本宫就不该来行宫,都是本宫害了先帝……”

大殿里很安静,皇后的悲伤自责让人听了跟着难过。

“不过,先帝临走前的确留下话语。”

皇后此言一出,原本就安静的大殿瞬间变得落针可闻,所有人的视线都集中到皇后身上来。

皇后把手伸给徐令检,由他搀扶着,从主位上站了起来,她目光从百官身上掠过,用沉痛却不用质疑的声音道:“世子徐令检性成英睿,深肖朕躬,乃天意所属,今授以册宝,付托至重。”

大殿里静了几息,长宁侯与徐令检一派的人立马跪地:“吾皇万岁。”

一些中立的官员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终也选择下跪拜见新君。

徐令琛一派的官员立马跳了出来:“没有诏书,何来新君?宁王世子呢?李公公呢?”

“放肆!”长宁侯立马跳了出来:“君上面前,竟然如此咆哮?”

“舅舅!”徐令检款款走了下来,眸中闪过一抹痛心:“父皇会病得如此严重,便是琛哥错行一步,为夺帝位,逼父皇立他为太子。李公公欲揭发他的恶行,却惨遭毒手,也多亏了李公公在临死前示警,门外的小太监才能及时通知别人。朕与母后到达父皇寝宫,琛哥已逃之夭夭,父皇病发,已到弥留之际。”

他每句话都说的非常痛心,与皇后低声的啜泣声混合在一起,令人说不出话来。

汪东绝不相信宁王世子会做出这种事情的,他立马大声反驳:“胡说八道!皇上疼爱宁王世子,立嗣之心明显,不仅将象征着太子妃身份的玉如意赐给宁王世子妃,更给皇长孙赐名“稷”,满朝上下谁不知道太子必定是宁王世子的。宁王世子又怎么会急于这一时?”

“既然是宁王世子出手加害先帝,皇后娘娘与周王世子为何不将宁王世子抓住?人证物证皆无,空口无凭,绝不能使我们信服!”

他话音一落,门口立马响起脚步与铠甲之声,百官回头,就看到金吾卫首领曹翔带着人马拿着刀枪剑戟来到了门口。锋利的刀枪在火光的照映下泛着粼粼的冷光。

百官脸色骤变,汪东大怒,指着曹翔破口大骂:“曹翔,皇上待你不薄,你竟助纣为虐,甘当乱臣贼子爪牙,你曹家祖先在地下有知,也为你感到羞辱!”

徐令检冷冷一笑,厉声道:“汪东咆哮帝前,该当死罪,金吾卫,还不快将此贼拿下!”

此时,陈文锦恐怕也得手了吧。

他只要等着百官护送他回京登基就可以了。

他熬了这么久,终于等到了这一天!

徐令检真想仰天大笑,耳边却传来汪东凄厉的咒骂:“徐令检!你这乱臣贼子,谋害先帝,谋害宁王世子,你不得好死……”

“金吾卫!”徐令检怒不可遏:“还不将汪东拉下去!”

金吾卫的人站着没动。

徐令检愣了一下,立马恼羞成怒:“曹翔!曹翔,你愣着做怎么!你是聋子不成?没听到朕的吩咐吗?你是不是也跟汪东一样,不要命了!”

当着百官的面,他这个新君第一次发号施令,就被人无视了。

徐令检怒火中烧,对着曹翔就破口大骂。

“呵呵!”门口突然传来一声低沉的、带着愤怒的冷笑。

这声音,这声音……

徐令检倒吸了口凉气,不敢置信地瞪着门外。

门外金吾卫穿着铠甲手握刀枪,如钉子一般将大殿围了好几层。

他目光所及之处,只有金吾卫,再看不到其他人。

是错觉,一定是错觉。

皇上已经死了,不可能死而复生,一定是自己听错了。

心里这样想,身子却忍不住发起抖来:“曹翔,你,将汪东拉下去。”

曹翔依然站着没动,门外的金吾卫却突然如潮水一般朝两边褪去,分出一条道来,皇帝坐在撵车上,目光如炬地看着大殿。

宁王世子徐令琛面色轻松,毫不紧张地陪伴在皇帝身边。

百官早已山呼万岁,跪拜下去。

徐令检与皇帝对视,只觉得遍体生寒,耳边轰隆隆作响,他什么都听不到,只看到皇帝张了嘴说了什么,曹翔带着两个金吾卫,如狼似虎地扑了上来。

完了,他彻底完了。

徐令检被带了下去,帝后隔着百官遥遥相望。

皇帝目光中是平静,皇后眼中是憎恨。

皇后被李公公请到了偏殿,皇后并不难过,只木然地坐着。

皇帝进来的时候,她连眼皮都不抬一下,只当不知道。

她并不慌乱,端庄优雅一如既往。

“皇后,朕自问对你并无亏欠。”皇帝的声音很平静,就像从前两人在宫中时那样:“就算弘儿薨逝,有朕的原因,那也绝非朕所愿。他是朕唯一的孩儿,他不在了,朕与你一样心痛。”

元太子徐令弘将他养的那几盆兰花连根拔起,他勃然大怒,训斥了元太子几句。不料元太子当晚就发了高烧,连烧了三天三夜,太医束手无策,最终只能眼睁睁看着元太子病死。

皇后是怪过他,他也希望皇后能再生一个孩儿,只可惜,接下来几年,他们都一无所出。

所以,他才会纳了两个人进宫,于贵妃先怀了孩子,他已经做好了打算,等于贵妃生下孩子,不论男女,皆由皇后教养。不料于贵妃从台阶上跌下来,胎死腹中,一尸两命。

于贵妃的哥哥犯下大错,被陈雍斩首,他严令宫人将消息告知于贵妃。

能将消息传给于贵妃,又可以在台阶上动手脚的,只有皇后。

他知道,皇后是恨他还是了弘儿,所以迁怒于贵妃。

所以,那一次,他装作不知,原谅了皇后。

没想到皇后却偷偷给他下了药,所以,他后来才一直无所出。等到下江南时,皇后没办法下药,他一时冲动,临幸了杜氏,才能留下一滴血脉在这个世上。

除此之外,他真的不知道自己有哪里对不住皇后。

结发的妻子,竟然恨他如此,恨不能让他断子绝孙,失去性命。皇帝心中有恨,更多的,是悲凉。

他果然是孤家寡人吗?

皇后低着头,并不打算跟皇帝说什么。

“朕的后宫一直只有你一人,后来为了子嗣纳了两个宫人,也甚少过去,并无对你不起的地方。”皇帝见她如此,转身就要走。

皇后突然笑了:“呵呵。你会娶我,后宫只有我一个,你以为我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吗?”

皇帝身子一震,立马转过身来,目光犀利地盯着皇后。

“不过是因为我长得像福清公主罢了!”皇后平静的脸上终于露出了憎恨,声音也带了尖锐:“你奸。污了自己嫡亲的姑姑,不许她嫁人,将她安置在福宁寺,时时去与她幽会,行苟且之事……”

“住口!”皇帝额头青筋直冒,心底最不堪最卑龊的一面被人揭穿,他立马大怒:“你,你……你住口!”

他想反驳,却说不出一句话来,因为皇后说的都是实情。

他这一生,未曾对不起任何人,除了福清。

他以为不会有人知道,怎么皇后会知道?

“那兰花便是福清公主留下来的!所以弘儿弄了那兰花你才会那样生气!就因为一盆兰花,你就害死了我的弘儿!你这个乱。伦的人渣,杀子的凶手,也配有后嗣?你做梦!”皇后豁然起身,满面狰狞地看着皇帝:“还有江南的杜氏,那也是因为性子有几分像福清,又同是在庙里修行的,你才动了卑鄙的心思!皇帝!你也配跟我论对错。”

压在内心多年的积怨瞬间爆发,皇后歇斯底里地冲着皇帝大吼。

皇帝勃然大怒,上前一步,紧紧掐住了皇后的脖子。

只可惜,他身子太弱了,手根本使不上劲,他只用不甘的眼神看着皇后:“告诉朕,究竟为什么?”

“文君,告诉朕!”

他不甘心,不甘心。

他给她后位,跟她生儿育女,她还知道他所有的秘密,在她面前自己是透明的。

可他却一点都不了解。

“哈哈哈哈……”皇后疯狂地大笑:“千万恨,恨极在天涯。山月不知心里事,水风空落眼前花,摇曳碧云斜。”

皇后扬起手,手中赫然握着一把锋利的剪刀。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 老邪、花tea 各投了一颗地雷,完结倒计时啦,大家收藏一下我的新文好不好辣?(* ̄▽ ̄*)

☆、第155章 终章

皇后举起剪刀,重重地捅向了自己的心窝,剧烈的痛楚让她眼泪都流出来了,可嘴角却挂了一丝满足的微笑:“千万恨,恨极在天涯。山月不知心里事,水风空落眼前花,摇曳碧云斜。”

表哥,是皇帝害了你,是方云姿害死了你,文君,没本事,没能给你报仇。

表哥,我们终于要相会了。

此时,罗贵将新收到的消息递给了徐令琛:“殿下,是王妃从山西传过来的。”

徐令琛立马将信打开,从头到尾扫了一遍。

原来皇后爱慕的人,竟然是舅舅。

舅舅在他未出世时就战死沙场了,所以他查不到信息。

当时宁王妃方云姿与长兄方云飞一起寄居长宁侯府,与皇后孟文君一起长大,孟文君偷偷喜欢上表哥方云飞,后来被赐婚为太子妃。

孟文君伤心欲绝,立马将自己一腔爱慕之情写信告诉了方云飞,要方云飞带她远走高飞。

当时孟文君已经是被赐婚给当时的太子如今的皇帝,若是此事传出去,长宁侯府会受到怪罪,方云飞更是会性命不保。

方云飞对表妹孟文君并无男女之情,长大后他在外院也甚少与孟文君见面。

收到书信,方云飞先是吓了一跳,确认的确是来自表妹孟文君之手,便毫不犹豫就将此事告知了长宁侯府的长辈,孟文君当时就被看管了起来。他也当机立断离开长宁侯府去边疆投军,不料半年后死在了边疆。

孟文君觉得自己害死了表哥方云飞,嫁给当今皇帝之后一直郁郁寡欢,有几次都流露出自尽的迹象。可她是太子妃,若是自戕,长宁侯府一定会受到惩罚。

她虽然不敢自尽,身子却一天一天地垮下去,后来水米不进,时常昏厥,宁王妃进宫劝慰。

皇后当时流着眼泪,拉着宁王妃的手,说:“都是我厚颜无耻,一厢情愿,逼得表哥不得不离开长宁侯府。表哥连个尸首都没有,只能建个衣冠冢,我却安然无恙,享受富贵荣华,我做不到,真的做不到。”

要不是她,表哥不会死。

她不想活了,她要偿还表哥一命。

看着皇后马上就要活不成,当时的长宁侯夫人心疼女儿,几乎也茶饭不思。

后来,她终于想出一个方法,求宁王妃配合她编一个故事,欺骗皇后,打消皇后心中的愧疚。

先是长宁侯夫人进宫告诉皇后:“你表哥并非自己离开长宁侯府,害死你表哥的人也不是你。你表哥拿着你的书信来跟我求情,希望我能同意他带你离开,是娘怕被皇帝怪罪,就将此事告知了你爹,你爹将你表哥痛打一顿,赶出了侯府。”

“儿啊!是为娘的没用,没有早早给你们定下亲事,让你们成了苦命鸳鸯!你要怪,就怪为娘吧,害死你表哥的人,是娘啊。”

皇后震惊,表哥竟然也喜欢她,表哥真的要带她走!

表哥,表哥!

皇后泪落如雨,却不敢相信。

宁王妃就道:“娘娘,姨母说的没错,哥哥被赶出去之后,就找到了我。”

宁王妃愧疚道:“他想让我从中帮忙,助你离开长宁侯府。是我胆小怕事,怕被牵连,就以死相逼,逼迫哥哥离开京城,永远都不要回来。”

皇后泪眼朦胧地看着方云姿。

竟然是她!自己将她当成好姐妹,她却从中作梗。

“哥哥走的时候留下一封书信,让我转交给娘娘,我一直放着……”

“拿来给我!”

皇后拆开书信,哆嗦着看完,就嚎啕大哭起来。

其实那封信是宁王妃请人模仿方云飞的字体写出来,内容很少,不过一首词而已:千万恨,恨极在天涯。山月不知心里事,水风空落眼前花,摇曳碧云斜。

从那之后,皇后的身子就好了起来,后来,还给皇帝生下了元太子。

长宁侯夫人与宁王妃这才放了心。

徐令琛长长地吁了一口气。

母妃与长宁侯老夫人以为这样就能打消皇后的愧疚,让她有了生机。却不料,她却恨上了皇帝,觉得若非他要娶她,她又怎么会进宫,怎么会与舅舅分开。

如今看来,皇后必然也恨上了母妃,所以上一世才会对自己痛下杀手。也不知道他死了之后,皇后是如何做的,会不会对付父王与母妃。

不过那都是上一世的事情了,现在,终于尘埃落定了。

……

皇后病重,薨逝于万寿山,皇帝肝肠寸断,身心交病,仪驾回宫次日,名礼部协同宁王世子办理皇后丧葬事宜。

八月中,皇帝于下发圣旨,宁王世子徐令琛日表英奇,天资粹美,育皇长孙在先,寻回小公主在后,人品贵重,孝心可嘉,立为皇太子,正位东宫。

十月底,皇帝薨逝,太子徐令琛继位,是为新帝,却坚持为先帝守孝三个月,于次年二月举行登基大典,正式登基。

三月花开春暖,世子妃纪清漪被册封为皇后。

册封皇后的第二天,礼部官员上书请求皇帝选秀,充掖宫廷,延绵子嗣,被皇帝所拒。

“先帝只有元后一人,后为开枝散叶纳了两名宫人,却一直无所出。朕欲效仿先帝,与皇后恩爱情深。如今朕膝下已又皇子稷,日后还有会更多的小皇子小公主出生,选秀劳民伤财,此举不可。”

礼部官员还欲开口,皇帝却沉了脸道:“朕意已决,选秀之事,再不必提。”

等徐令琛退朝回到后宫,正看到纪清漪扶着天佑,教他学步。

天佑十个月大了,能站的稳稳的,走起路来步子迈得特别大,却因为把握不好力量,总是摔倒。

摔倒了他也不哭,只等着大眼睛看纪清漪,那眼睛又黑又亮,好像黑水银里面养着两丸白水银,漂亮极了。纪清漪每每看了,一颗心都要软成一团。

天气暖了,纪清漪只穿着绿闪红缎子对衿衫,珠络缝金带红裙,她半蹲着牵着天佑的手,随着天佑走动,她也跟着走,那腰肢细细柔柔如春风中的柳条,屁。股又圆又翘,看着他喉咙发紧,身子一热。

为先帝守孝三个月,这三个都没有碰她。

今天他驳斥了礼部选秀事宜,她必定高兴,也一定不会拒绝自己。

徐令琛心里燥燥的,一手握拳,放到唇边轻轻咳嗽了一声。

本来围绕着纪清漪与天佑站着的宫人忙回头请安。

天佑正走的开心,突然见大家都不围着他转了,就去抬头看徐令琛。

肉肉的小脸,圆圆的脸蛋,大大的眼睛,身上既有他的影子,又有漪漪的烙印,可爱的不得了。

他忍不住就露出小脸,伸着手去抱天佑。

天佑见人对他笑,也跟着笑,眼睛弯弯成月牙,裂开了小嘴,露出上下四颗白白小小的乳牙。

徐令琛就高兴了,毫不犹豫就抱起天佑。

不料在手碰到天佑的一瞬间,天佑突然脸色一变,哇地一声哭了。

徐令琛吓了一跳,忙问:“天佑这是怎么了?不舒服吗?”

“你是你太忙了,天佑不认识你了。”

纪清漪忙将天佑接过去,天佑把脸埋在纪清漪怀里,偶尔抬头,偷偷看一眼徐令琛。

徐令琛摸了摸鼻端,早上走的时候,天佑没醒,等他回来了,天佑已经睡着了,难怪这孩子不认识自己了。

徐令琛摸了摸天佑的小脑袋,愧疚地看着纪清漪:“这段时间,辛苦你了。”

当着宫里这么多人的面,纪清漪有些不好意思:“夫妻一体,皇上也是为了政事而忙,臣妾不是那不知礼的。”

徐令琛给乳娘使了一个眼色,她上前将天佑抱了下去。

其他宫人却都直愣愣地站着,完全没有要避开的意思,徐令琛有些不悦:“你们都下去吧。”

等把人支开,他拦腰将纪清漪抱起,朝寝宫走去,一边走一边抱怨:“这些宫女怎么回事,一点眼力劲都没有。慧心彩心呢?怎么不见她们?”

选秀的事情,纪清漪也知道了,徐令琛会有这一出,她也猜到了。

每每他做成某件事,都会邀功一样回来折腾他,时间久了,她也习惯了。

“慧心彩心过几日就要出嫁了,自然要绣嫁妆做准备,哪能还像从前一样服侍我呢。”

慧心彩心跟了她这么多年,纪清漪特意让徐令琛替她好好选了两个从六品的武将,她们嫁出去就不是奴婢,而是官家太太了。

“还是皇上给保的媒,皇上,怎么忘了吗?”她含笑看着他,眉眼盈盈,娇俏极了。

“别叫我皇上。”徐令琛喘着气压了上来:“叫我徐令琛。”

他要多多努力,让漪漪多生几个孩子,让礼部那些官员通通闭嘴。

不知道折腾了多久,纪清漪后来迷迷糊糊的,只记得徐令琛抱了她去洗澡,用软巾给她擦拭身子。

等她一觉醒来,已经是掌灯时分。

徐令琛亲她的脸颊,叫她小懒猫:“漪漪小懒猫,该起床了。”

纪清漪睁开眼睛,见他嘴角含笑,目光清湛宠溺,一如从前,就翻了个身,赖床。

“清泰跟钺表哥都来了。”徐令琛伸手在她腰上挠了两下:“天佑也来了,大家都等着你呢。”

“哎呀,我忘了今天晚上清泰与钺表哥会来。”纪清漪赶紧做起,一边手忙脚乱地穿衣服,一边埋怨徐令琛:“你怎么不早点叫醒我,害我出丑。”

“不急不急。”徐令琛微笑,在她圆润可爱的肩膀上轻轻咬了一口:“他们刚来,阿豆还没有来呢,你还有时间。”

纪清漪想了想道:“阿豆跟钺表哥的事情,你知道吧?”

她一开始觉得阿豆是单相思,后来才发现,原来钺表哥对阿豆也有情意。

钺表哥跟她说过,他想尚公主。

可是,本朝有规定,尚了公主的驸马不能手握重兵,只能出任领俸禄的虚职。

他愿意为了阿豆放弃现在所有的一切。

徐令琛刚刚登基,手中缺人,正是需要钺表哥这种人才的时候,若是钺表哥做了驸马,徐令琛就又少了一个人了。

他会同意吗?

就算他会同意,太夫人与平阳侯会同意吗?毕竟陈文锦死了,平阳侯府的未来都放在钺表哥一个人身上了。

“我知道。”徐令琛轻声道:“你别担心,冥冥之中都有缘分的。若是他们有缘,自然能在一起,我只会祝福。若是无缘,咱们也不强求。”

纪清漪想想,觉得他说的没错,就决定不再插手,端看他们两人会如何吧。

如果钺表哥真有心,必定会突破重重障碍娶阿豆回家的。

一炷香的时间之后,纪清漪与徐令琛携手出席。

“见过皇上,皇后。”

少年清朗俊逸如雨后晴空,青年沉稳坚毅如山上青松。

一个是她的表哥,一个是她的幼弟。

一个是平定南疆在徐令检叛乱期间立下功劳的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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