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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娇王爷不矜持-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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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厢阁,怡园。
杜若雨正喝着姜倾月送来燕窝。
厨房的管事把今天下午发生的事一五一十地细禀了遍。
杜若雨放开瓷碗,激动道:“你说的可是真的。”
“千真万确,五小姐坚持要带走那坛女儿红。她身边那个环儿姑娘还说,今晚咱们也开开小灶,吃点好的,给这些厨子一点颜色看看。”
“到底是个孩子,沉不住气,现在这是跟我杆上了呢?”
“那坛女儿红可不是一般的……”
“你且先回去,这件事我自有定夺。”
屏退了厨房的管事,杜若雨再喝了口燕窝,忽然觉得甜得心情愉悦,不由笑起:“让人去探探虚实,要是当真,先让她闹腾去。”
而此刻西厢阁未晚寝房里酒气熏天。
未晚一口青菜,一口白酒,吃得好不欢愉。
“郡主,这样好吗?管事都说这坛酒是王爷封存的……”
“是我父亲封的,我就不能动用吗?”
未晚似有几分醉意,她笑了笑,“我偏要喝光它。”
“小姐,你醉了。”
未晚再度灌下一杯白酒,豪气万千:“我没醉,如果真醉了,你明儿个就用老生姜给我熬碗姜茶。”
“你们谁能喝酒的,都一起来,环儿、紫苏、怜心……”
环儿垂眸,“不,我不会喝。”
未晚发酒疯道:“没用,不会喝的,留下来干嘛!”
…本章完结…
☆、第061章 醉酒
环儿眼眶一红,委屈地撇了撇嘴,小跑了出去。
“环儿姐——”木蓝在身后跟了出去。
未晚醉眼朦胧地举起酒杯,晃了晃,“喝……”
紫苏一把抢过酒杯,恨其不争地看着她,道:“郡主,奴婢知道你在这里受委屈了,小不忍则乱大谋,你如今这个样子只怕正中了别人的下怀。”
怜心看了未晚一眼,点头道:“我也赞同紫苏的话,别再喝了。”
未晚微笑,紫苏心思竟然如此缜密。
她抬手支起下颌,“既然都同意,还不快关门,想让人看到我的糗态吗?”
紫苏一愣,随即嘿嘿笑道:“郡主是故意的?”
未晚唇畔的笑容不由加深,“我们不犯错,又怎么能给别人找喳的机会?”
怜心担心问:“你开酒,喝酒是事实。”
“嗯。我们必须抓紧时间。”未晚把从厨房里带回来的生姜倒出来,递给紫苏和怜心,“你们负责把这些姜捣烂了,动作要快!”
“郡主,这是做什么?”两人虽然疑惑,还是半刻不敢耽误,立即鼓捣起生姜。
“制作姜皮膏。”
几人又是倒酒又是炒姜,鼓捣了一刻钟,终于把姜皮膏制成。
未晚走到桌前,找到笔墨,挥笔疾书,不过须臾便就写完,未晚吹了吹墨迹,将纸折起来,递给紫苏,“你立刻带着姜皮膏去找崔妈妈,这张字条也给她,接下去的事,她知道该怎么做。”
西厢阁大门前。
环儿委屈地举着帕子,抹着眼泪,“五小姐,怎么可以这样,好好地就对我乱发脾气。”
木蓝劝道:“环儿姐,主子心里难过,你就不要和她怄气。”
环儿扬声嚷了嚷,“她难过可以举着酒壶,喝个乱醉,我们下人难过找谁说理去啊!”
木蓝扯了扯她的袖子,压低了声音道:“环儿姐,小声点。”
怜心走出来,瞪了环儿一声,“你们两个没事瞎嚷什么,唯恐天下不乱吗?”
木蓝扯着环儿,两人低眉垂耳地走了进去。
怜心举目往四周看了看,角落里一道灰色的身影闪过,不由笑了笑,果然如郡主所料,有些人真是皮痒了。
紫苏从屋里走出来,与怜心相视一笑,急急忙忙往坤乾院方向走去。
大抵过了一束香的时间,杜若雨陪着姜北,向南院走来。
“王爷,你别动怒,未晚年幼不懂事,才会如此失仪。”
“妹妹抢走的那瓶女儿红可是太祖爷封存百年的镇府之宝,如此大胆,母亲就不要再偏袒她。”一听说姜未晚从管事手中抢走太祖爷封存的女儿红时,姜倾冷就破不急待地想来凑热闹,她甚至一脸的幸灾乐祸。
姜倾月挑眉,忽然问:“五妹是怎么时候学会喝酒的?”
“她要真喝了酒,我绝不偏袒她。”杜若雨面色一寒,“有其母必有其女,今儿个我要发现她醉酒,必定饶不了她。”
姜王府家规甚严,府内子女只有在必要的场合下才允许喝少量的酒,私底下绝不允许私自喝酒。被杜若雨这么一提,姜北忽然联想到华清与未晚被逐出府的这些年月,不在姜王府的岁月里,是否对她们过于放纵了,以至于刚回来就大闹姜王府,趾高气昂地拿走太祖爷留下的纪念。
…本章完结…
☆、第062章 挑拨
姜北的眉头皱得更紧,他本对这个女儿没有多少的感情,经发妻这么一提醒,思及放逐的五年,未晚不在他眼皮底下,可能发生的种种,脚步不由地更快了。
姜北一进院子,就看到站在门口的环儿和木蓝,环儿站在门口,俨然一幅戒备的样子。姜北不由沉下心来,缓声问道:“未晚,你这身打扮做什么?”
木蓝扯了扯她的衣袖,率先行一礼,“奴婢见过王爷。”
环儿从错愕中回神,连忙欠身行礼。
“这是在做什么?”姜北凝眸看着环儿,有些愕然。
“夫君,她不是五丫头,她是府里新晋的丫环……环儿。长得和五丫头像极了,真像双生的。”
姜北越发地觉得新奇,他仔细打量着面前的丫环。浅蓝色的衣衫,脸上不施粉黛,目光清澈,和未晚简直是一个模子里印出来的,两人要站在一起,实在难辩真假。
“你从哪儿来?家中可还有亲人?姜北伸手抬起环儿的下巴,沉声问道。
环儿咬着唇瓣,可怜兮兮道:“奴……奴婢来自清河。自幼父母双亡,跟爷爷卖艺为生,爷爷一个月底死了。”
姜北思量片刻,正色道:“我姜王府规矩甚严,府内容不得居心叵测之人,你最好不要骗我。”语毕,他越过环儿,朝里走去。
“王……王爷留步,前面是五小姐的香闺……”环儿上前去张开双臂,意图阻止姜北前进。
“滚开……”姜倾冷上前去一把推开环儿,尖叫道:“父亲,这个小丫头拦着不让我们进去,一定有鬼。”
姜倾月眼神清亮:“父亲,既然都到这里了,若不进去看看,如何能心安呢?”
“门关着,我去敲。”杜若雨上前一步道:“至于这两个小丫头就让她们守在这里,要是敢胆走露风声,通风报信的,就给我拉出去,重责二十大板。”
姜北点了点头,无疑这是最好的法子。
杜若雨站在未晚闺房外,叩了叩门,并没有人回应她。她不由地贴着脸在门口聆听,屋内突然响起瓷器破碎的声音,杜若雨心头欢喜了许多,面上却是一面无奈,“王爷,门关着呢?”
亮着灯火,关着门。她究竟在里面做什么?
一腔的火气无处可泄,姜北想也不想就狠狠用力一脚踹向了房门。
“吱……”一声响,关着的房门被姜北的蛮力狠狠撞开了,与此同时,倚在房门前的杜若雨才刚微一侧身,就被这股冲击力带了进去,扑通一声摔了个狗啃地。
所有人都怔在了当场。
“王爷……”杜若雨吃痛地叫着,一边抚着受伤的屁股,一边向姜北伸出手。
屋内酒气冲天,那股子的酒臭味,让姜北深深地烦躁了起来,更没有空去管顾杜若雨,只是冷冷道:“还不快去扶你母亲起来。”
他回头张望,姜倾月和姜倾冷两人正举着锦帕,捏着鼻子,一脸的嫌弃,似乎在屋内多呆一刻,对她们而言就是一种折磨。
姜北瞪了两人一眼,上前一步,一手拉起杜若雨,朝里面喊了句:“姜未晚,你给我出来!”
紫苏站起,瞧见站在门口,怒气冲天的姜北,不由推了未晚一把,“郡主,王爷来了。”
“王爷,哪个王爷啊!”未晚不以为意地举着杯子往地上倒酒。
“五妹,你好糊涂啊!你抢走了女儿红,父亲或许会原谅你一时贪杯,如今你摔坏了太祖爷留下来的古董瓶,你让父亲怎么原谅你?”
…本章完结…
☆、第063章 责罚
未晚和姜倾月对视了半天,未晚终是败下阵来,“父亲,你们先出去,待我收拾后就出来。”
“我在外面等你。”姜北冷冷地开口,他从未看过如此狼狈的女子,一身的酒气,头发上还黏糊糊地挂着不少的酒液,甚至连她住的整间屋子都是乱糟糟的,臭气冲天。
这像是一个未出阁女子的闺房吗?不像话!
当然,在他心中更为失望的是,印象中那个柔和的女子,竟然教养出这样一个女儿。自我放纵后,连教养子女都不上心了吗?
姜北整张脸都是阴霾的,他瞥了未晚一眼,转身便向外走去。
姜倾冷凑过去打断未晚:“还收拾什么啊!销毁证据现在也晚了,犯了错承认就是了,敢作敢当,还能让人敬重。”
说完,几个人心满意足地出去了。
未晚看了地上黑糊糊的膏药一眼,顺手推舟:“紫苏和怜心留下来收拾吧。”
怜心担心地看着未晚,“来者不善,还是让我们跟在一旁的好。”
未晚浅笑,“我出去应付,你们且留下来。”
“磨蹭什么呢?”姜倾冷回头看了未晚一眼,满脸的幸灾乐祸。
“这就来。”未晚边答应着,边疾步走了出去。
西厢阁,南院院中,站着一排四个人。
“出什么事了?”华清本在屋中刺绣,秦妈妈告诉她,看见王爷和王妃一行人,浩浩荡荡地向南院走来,她不由地慌了,心急如焚地赶过来。
她下意识地窥一眼姜北的脸色,见其嘴唇紧抿着,眉头皱着,顿感不妙。
“酒呢?”
“没有了。”
“酒壶是你打碎的?”
“是。”
杜若雨问得干脆,未晚答得利落。
“未晚,告诉我,不是你,你没有……”华清慌了,她父亲最讨厌女子与沾酒,而她却犯了禁忌。
未晚点了点头,“是我,是我不小心打碎了酒壶。”
杜若雨再无半分耐心,冷冰冰道:“来人啊,给我拉出去重责三十大板。”
姜倾冷早就叫了护卫在外候着,杜若雨这么一喊,护卫如鱼混而入,架起了未晚。
华清毫不犹豫地跪下,“王妃,未晚不小心打碎了酒壶照价赔偿就是了,三十大板可要了她的命啊!”
未晚抬眼,错愕地张了张嘴,“我打碎了酒壶,我赔。”
姜倾冷冷冷一笑,“这可不是赔就能解决的?这关系到门风问题。”
“未晚若是有什么不明事理的地方,都是我这个当娘的管教不力,求王妃让我代未晚受罚。”五月的为人华清清楚,眼下事出紧急,华清眼眶一红,连忙冲上前去死死护住女儿。护卫搬来一条凳子,未晚被按在冷凳上,她奋力挣扎着,都是徒劳的。
“我不过是略施薄惩,你就不要阻拦了。”杜若雨眯眸看了华清一眼,云淡风清说着。“二姨娘,你进去闻闻那一屋的酒气,简直让人作呕。五妹妹在府内就如此放纵,只不定是在外面酒后狐媚浪荡惯了,你心疼女儿不敢管教,就让母亲禀公处理吧。早日让五妹立意改过,才是众望所归的。”姜倾月语重心长说着,看着未晚被按在凳子上,骨子里缓缓滋生出快意远超出她的想象。
…本章完结…
☆、第064章 训斥倾月
“姜倾月,你说得是什么混账话?”崔妈妈扶着老夫人缓缓地走来,老夫人才到南院,远远听到姜倾月的话,当下已是气急败坏。
老夫人瞪着这个倾月的嫡孙女,也顾不得还有人在场,厉声训斥道:“姜倾月,枉你是大家闺秀,姜王府的嫡女,张口就是狐媚浪荡,你满脑子里整天就只有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么?姜未晚是你妹妹,且不说她有没有错,你就是这样挤兑你妹妹的吗?你的容人之心在哪儿?”
未晚抬头,空洞的眼眸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没有半句回嘴,眼眶阵阵热烫,只是咬牙不让泪珠落下。
对上未晚悲哀颓败的表情,姜北神色一暗,心中忽觉得愧疚,不论她是否犯错,她始终是姜王府出去的女儿。若是当年他能好好教养她,她又如何会犯错误呢?只因放不下心结,他这个父亲,确实是没有尽到责任。
姜倾月被祖母劈头盖脸地这样一通数落,当下已是涨红了脸,只怪她太过心急了,以至于口不择言,不过谁知道祖母会突然驾临南院。
杜若雨盯着老夫人,对她的不请自来,不由从心底生起一股不祥的感觉。
老夫人懒得同媳妇废话,矛头直指儿子,“姜北,小晚儿到底是府内的小姐,她犯了什么错,你要按着她打?”
私下,老夫人从未对儿子直呼其名过,可见气得不轻。
姜北这会儿情绪起伏不定,虽然不是他下令打人,他却从头至尾没有阻止过。或许更准确的是,他在等,等着华清开口求饶。只是还未如愿母亲就已经来了。
杜若雨倒抽一口凉气,“母亲,你不要动怒。我们姜家有祖训,姜家女儿未出阁前绝对不能醉酒,未晚不仅把太祖爷留下的女儿红糟蹋了,还砸了酒壶,这是对姜家祖先的大不敬。晚儿犯了错,若是不予处理,日后变本加厉,可不是你我所乐见。”
怜心推门而出,急急忙忙冲上前去,跪在中间,“酒壶是我打碎的,要罚,就罚我吧。”
紫苏跟着上去,跪地求情,“你们误会郡主了,她并没有喝酒,酒都让我们倒去做姜皮膏了。”
老夫人愕然问道,“姜皮膏?可是送给我的膏药?”
姜倾冷上前一步,不死心地抓起未晚的头发,朗声道:“什么姜皮膏,祖母你可不要让她们骗了,你进里屋闻闻,满屋子的酒臭味,就连五妹全身上下都是酒味呢,你看她这头发上还有酒渍。”
“小晚儿,”老夫人三步并作两步冲上去,撞开姜倾冷,扶着她道:“可怜的小晚儿,都是祖母害了你。”
紫苏冲进屋,把屋里制作一半的姜皮膏拿出来,摊在地上,“王爷,这就是姜皮膏,郡主真没有喝酒,如有虚言,紫苏甘愿受罚。”
“姜皮膏?”众人皆是一震,脸庞上皆是毫不掩饰的惊讶。
用酒作药膏,这未免太太荒谬了吧?
未晚神色恭敬柔和地福了福身,“未晚不好,给父母亲平添烦扰,是孩儿不孝。”
…本章完结…
☆、第065章 姜皮膏
老夫人笑容和熙,“哪有什么不好,小晚儿,你送的姜皮膏贴上去后,祖母的肩膀就火辣辣地,刺痛啊还真减轻了不少。”
姜北一怔,随即问道:“未晚,这姜皮膏是怎么回事?”
未晚慢慢道:“姜皮膏是把姜块鼓捣成末和酒、葱子一起放入锅内炒热,制成膏药。此种膏药用于治风寒骨痛,有奇效。祖母肩骨疼痛已有多年,每次疼痛时食不之味,寝不安枕,未晚看了甚为心痛,故而找了个机会制作了姜皮膏,不想惊动了大家。”
若非她一时兴起,来得及时,小晚儿被是早被这些心肠歹毒的女人给打得皮开肉绽,老夫人心中充满了愧疚,沉声道:“要打要罚,就朝我动手吧,酒是我这肩膀喝走的,别委屈了这孩子。”
杜若雨神色一冷,“我怎么没有听过这个法子可治肩骨痛,就连御医也不晓得?”
“住在乡下时背靠山,那附近常有郎中上山采药。有个女郎中经常会在门口讨水喝。隔着铁栅栏,我会递碗水给她喝。那段日子早晚干活,很快把二姨娘累坏了,不久她就病了,发高烧,说胡话。我问了女郎中可有救治的法子,可她又进不来,后来,她想了个办法,就隔着铁栅栏教我识草药,告诉我什么行针,治病救人。我姿质愚钝,幸亏师傅教得好,倒也学不少东西。”
“可有那个女郎中的名字,你快告诉我,好让母亲去感谢她?”杜若雨抢先问道,很显然她并不相信未晚的说辞,不过要找个机会,揪出这个人去对质而已。
未晚不以为然道:“师傅行踪不定,一年前,我就再没有见过她,她说自己叫华鹊。”
华鹊!门震天下的天才鬼医,杜若雨和姜倾月皆大大张着嘴,半晌都蹦不出一个字来,姜五月哪来的狗屎运,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华鹊居然是她师傅,别说拜师了,寻常人要见个面都难如登天,只在传说中的神医啊……为什么,为什么会让姜五月遇见了?敢情赶她们出去,还全便宜了她!
姜北沉稳的嗓调都开始颤抖,“你说那个人叫什么?”
“华鹊啊!”未晚看似天真地眨了眨明媚的眼,“有什么问题吗?她不会是官府通缉的要犯吧?”
“父亲,我们大家别被她骗了,什么华鹊、麻鹊,我看她分明是信口开河,编得一大堆乱七八糟的东西来混淆视听。如果她没有喝酒,为什么要锁在房里偷偷摸摸得不敢见人?还有她的丫环还拦着父亲,不让你进来,这又怎么解释?”姜倾冷粗声粗气地指责未晚,她压根就不相未晚有这样的好运气。
“四姐,我并没有锁门啊,我不过是掩着门而已。关门制药,不过是不想药气扩散了,姜皮膏要冷了就没有效果。我让环儿守门,只不过是担心二姨娘进来时,要闻到这股熏人的臭气,会作呕的。”
未晚愕然相看,半晌叹息道:“也是我的错,我不曾料到你们会来看我。”
闻言,老夫人越发得不悦:“小晚儿,你就是心眼实诚,就是太实在了,才会把这群吃人的狼,都亲人看了。他们呢,不是来看你的,是存了心眼要把你打得皮开肉绽,要把你往死里整的。”
姜北一愣,杜若雨的脸上也挂不住,所有人的脸都有了一瞬的僵硬。
“母亲这话严重了,我身为当家主母,本该禀公处事,就算她没有喝酒,也打翻了太祖爷留下的酒壶,那可是古董,开国皇帝御赐的,光凭这一点打她也不为过。”
老夫人语调沉凝:“一个破瓶子,还比不上骨肉亲情吗?你们存了心思要动手,满嘴得都是托词。事因我这老婆子而起,要打要杀要剐干脆往我这肩膀上招呼,好让我早早去见当家的死鬼,免得我再见这一屋子的骨肉相残,活活给气死了!”
…本章完结…
☆、第066章 训斥
“给母亲添乱了,是孩儿不孝。”姜北连忙赔不是。
“个个都不让人省心。”老夫人叹了口气,视线落到姜倾冷身上,连目光都透着冷意,“倾冷,你脸上的伤好利索了?”
“本来快要结了疤,这几天却忽然起了两个脓包。”姜倾冷抬头瞪了未晚一眼,语气里压不住的愤恨,在她看来,本来好好的姜王府,就是因为这个五月子回来,才发生了一连串的事故,她今天的伤疤全赖未晚所赐。
老夫人耐不住,直接问道:“那你不在房内养伤,你跑出来干嘛?跟着一群唯恐天下不乱的人,来看你妹妹笑话吗?”
姜倾冷怔住,祖母虽然并不是十分喜欢她,却从未对她说过一句重话,如今却为了姜未晚破例了。姜倾冷强掩住内心失落,眼神朝着地上看去,片刻又抬起头来:“我是去给母亲请安的,正好见母亲往南院走来,便跟过来看看。”
杜若雨幽幽看了老夫人一眼,皱眉道:“母亲,你这话可有失公允,就算五丫头是尽孝心切,可是打碎御赐的酒壶也是罪过,万一传到皇上的耳朵里,皇上怪罪起来,我们姜王府也会被殊连的。事关重大,儿媳才不得不郑重。”
老夫人不咸不淡道:“几个大男人还看不住一壶酒,案桌上要真放了御赐的圣物,那才是罪过。实话告诉你吧,这壶女儿红,不过是你父亲在绍兴买的,像这样的酒,府内还放着几十壶。”
众人已经彻底陷入震惊的情绪里,弄了半天,她们是白忙活了一场,姜未晚没有喝酒,更没有打碎御赐的酒壶,所有的这些都是她们的想象整出来的。
杜若雨不死心地问:“母亲,那真正的御赐圣物呢?”
“我和你父亲定情时,埋在王府中的玉兰树下了。”老夫人似是回忆起当年的情境不由地笑了笑,“当年是我们三人一起埋的,宋姐姐内心豁达,与世无争,正是因为她这种胸禁,才得以庇护姜王府荣华长驻。”
追忆起生母,姜北恭敬俯合道:“母亲恩德,孩儿不敢相忘。”
老夫人提起的宋姐姐,是姜北生母,在她过世后,老夫人始终对她赞不绝口。此时提及,却是明显在告诫杜若雨。
杜若雨心里腹诽,你是姨娘,自然盼着嫡妻能豁达,你若换位成了嫡妻,你夫君被小狐狸精迷住了,你胸怀宽广的起来吗?在她看来,宋王妃不过是姨娘得势之下的妥协。老夫人这是借机来摆架子,训斥媳妇罢了。
姜北想起陈妈妈的事情,从陈妈妈诬告,再到李妈妈克薄华清母女,管事状告未晚醉酒一事,总总迹象都显示他的嫡妻脱不了干系。他实在不愿意这种挑拨离间的事儿,一再发生在眼皮底下,这不仅大大地折损了他的英明,也会让姜王府身处险境内。
家宅不宁,何以安天下?姜北冷冷地看了嫡妻一眼,不吭声。
未晚鼻子嗅了嗅,“我怎么闻到一股梅花膏的味道?祖母你抹了香膏吗?”
“祖母老了,涂给谁看啊!”
“那是二姨娘涂了吗?”未晚勾唇问就近的华清。
…本章完结…
☆、第067章 梅花膏
华清摇了摇头。
“没事故弄玄虚,是我涂得香膏,有什么问题吗?”
姜未晚下意识地看了姜倾冷一眼,“只要不是梅花膏就好,梅花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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