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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娇王爷不矜持-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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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么一倒,初见时还以为是他夸张的表演。待看到他身上的伤口后,才恍然,青穆挽娘这一掌,使尽了所有的力气,正好对准秦烨的胸膛上一条未愈的伤疤,才会让他遭受此等重创。
宴席之上,又起了一阵躁动。
不仅仅是未晚震惊了。
坐落在秦烨对面的人也不安份了起来。
“是你们大聂国的男子皆多情,还是摄政王尤甚呢?我瞧着他当真是痴情的好男儿,挺值得托付终身。”景浩天斜觑宁兰齐一眼,不掩嘲讽笑意。
宁兰齐两道柳眉蹙得近乎扭曲,盯着秦烨肌理分理的胸膛看,上面的伤口渗血,不由让她心中抽痛。
旧伤未愈,又添上一笔。
阿烨,你怎么了?你被大景这个小践人迷住了吗?就算当年待我,你也不曾如此失态过,阿烨……
秦烨闲散地扬唇微笑,似乎只有他身受重伤,为她而伤时,才能见未晚眼底几丝温柔。这究竟是为什么?他哪点比不上景墨予?
太医正给他止血,伤口蓦地变得黑紫一片。
一种乌黑黑的窟窿似的*正在蔓延,触目悚然!
“伤口有毒!”未晚和太医异口同声。
难怪秦烨会伤得那么重,青穆挽娘,好狠的心,她竟然在手心施毒。
姜未晚瞳眸染上惊痛之色,好在发现的早,再不及时救治,毒由肌肤没入脏腑,就回天乏术了。
太医立即行针,扼止毒素蔓延。
姜未晚蓦然转身,上前一步,对着青穆挽娘摊开掌心,“解药呢?交出来!”
“自己找呗。”青穆挽娘不屑冷哼,“朝月,你也有紧张的时候,真是大快人心啊!”
掌心传来一阵钝痛,挽娘低头看了自己的掌心,皮肤凹陷了一处,那里已被火药烧得骨肉模糊。朝月就是未晚,她本是不知晓得,只是两月前大契国集市上流传着大景宫庭御用画师,现场手绘大景十大美女图,她一时兴起,就去观看了。
意外让她发现了不共戴天的仇人,竟从露水阁妓|女朝月摇身一变,成为大景端和郡主姜未晚,天上地下的身份转变,难怪她寻了这么多年,皆未果。
一阵狂笑后,她夺了画像,立刻回府策划起进入大景,殊杀朝月的行动。
进入东苑西海后,她改变了一掌将朝月击死的想法,她打算让朝月慢慢地死去,身败名裂,没有尊严地死去。
伤人一分,自伤五分。
为了复仇,她容易吗?
为了复仇,她一早在掌心涂上巨毒,以备不时之需。挥出一掌时,毒素发散,如今掌心那乌黑黑的窟窿似的伤口,就是她自己的杰作。
“挽娘你身为大契少将军,应当明白伤及秦烨,不是你一人可承担的罪责。挽娘交出解药,我为你求情,保你不死。”姜未晚谆谆善诱,神情沉痛,不掩急迫。
“混账,老夫当初是瞎了眼,才会收留你。老夫以为你是可造之材,一心栽培你,你竟然执迷不悟。死得只是你兄长,秦烨何辜,一旦掀起战火,我大契国的百姓何辜,就该为你那不争兄长赔葬吗?”
挽娘不甘反唇相讥,“义父,我想杀得只是朝月,是秦烨自己要贴到我掌心下,关我怎么事,关我大契国什么事?”
“挽娘,你再不交出解药,我们父女情份就缘断于此。”宗仁痛心疾首状,连掐死青穆挽娘之心都有了。得知她的想法后,他千里迢迢从大契国赶来阻止,她当他是吃饱着撑着没事找事么!
“要我交出解药可以。要她拿命来换!”青穆挽娘掌心一摊,伸手指向姜未晚。
挽娘掌心触目惊心的伤,叫人望而生畏。
好歹毒的女人,好强的执念!大有毁天灭地,玉石俱焚的决心。
未晚叹了口气,青穆挽娘比起她来,有过之而无不及,只不过她的复仇手段比较含蓄,挽娘更为赤luo,刻骨。
“施针只能克制毒素蔓延,烈火焚身般的疼痛,摄政王应当是偿过的,朝月,现在就看你了。”挽娘拍了拍手,让人抱着一壶酒,端了两个碗上来。
碗上倒满白酒,挽娘轻笑出声,自腰间抽出两包药粉出来,分别倒入白酒中。
“这两碗酒中,一碗是毒酒,一碗是素酒,朝月你二选一,不论结果如何,只要你把碗中的酒,喝得一滴不剩,我就给你解药。至于你是生,是死,听天由命。”
世宗皇帝恼了,冷声怒斥,“青穆挽娘,朕命你速速交出解药,你要再执迷不悟,别怪朕不给你大契国情面。我堂堂大景王朝,医者万千,还解不了一个毒吗?”
“皇上,我愿与她赌。求皇上为我做个见证,若是青穆挽娘出尔反尔,请皇上殊杀了她。”姜未晚目露狠意,挽娘与其兄长从小相依为命长大,这种情份,她多少是可以感同身受的,她在露水阁虽然跟在红玉身侧,也不过是个打杂的丫头,她又不负责接客,她兄长竟然兽性大发,对她用强,她为求自保,失手之下杀死了挽娘的兄长,何错之有?挽娘当年买通燕门城的官兵,草率将兄长的死定为谋杀,幸得黑脸人相救,她九死一生,才逃过一难,却是赔上黑脸人无辜一条性命。黑脸人的死,她还没有找青穆挽娘算账呢?
“青穆挽娘,你该死!”姜未晚举起碗,对准自己的嘴。
“晚儿!”
“小晚!”
……
声声呼唤宣之于口,华容从龙座下首的宴桌前起身,飞奔而下,姜北、华清双双不淡定,景墨予更快一步,他抢过未晚手中的碗,凝着她微笑,“三哥,没有喝,你怎么能抢先了。”
“景墨予……”世宗皇帝瞠目,身为皇家男儿,他竟然敢为了一个姜未晚,舍其皇子尊贵的性命。
混账,当真是混账至极!
“三弟,你这是做什么?我们怎么能皆被一个青穆挽娘牵着鼻子走?”景浩天心中欢喜,当姜王妃告诉他,有一计可以除去景墨予时,他还不信。结果区区一个假御用画师就引出了青穆挽娘,再接二连三的圈进了姜未晚、秦烨、景墨予,好!姜王妃的计谋当真是妙!妙极了。父王最痛恨,生为王者,心存妇仁之忍,景墨予你就算今儿个不死,气数也已尽了。今日只是个开端,皇位怕会慢慢与你绝缘了。
景浩天从自个宴桌上站起,口头劝说景墨予,可这种含沙射影的说法,在未晚看来并不带多少诚意,反而只会离间了景墨予和世宗皇帝的父子亲情。
姜未晚用力扯住景墨予的衣袖,摇了摇头,“三哥,不要!”
景墨予浅浅微笑,目光坦然,“若是今天面前的这杯酒是你三哥的,你也定会替我饮下的,不是吗?”
姜未晚眼中浮起泪光,“我宁可我死,也不愿三哥有危险。如果三哥有个万一,我一辈子也不会原谅自己。”
“将心来比心,我亦是同样的心情。”景墨予猛地推了未晚一把,未晚被震了倒退了两步。
“三哥!”未晚的呼喊声响起。
与此同时响起的是玉碗碎裂声,景墨予手中的玉碗突然之间震裂开了,不,准确的说,是叫一只金筷子打碎的。
“你——”大殿之内,有如此强大内力的,当属秦烨一人。
秦烨出手快准狠!金筷穿过了玉碗,再一瞬之间震裂了它,酒液滴嗒滴嗒落下。
秦烨冷蛮一声,拂开身侧的太医,顾自站起,走到青穆挽娘面前,指着身上的伤口道:“少将军的战功,也是刀刀拼杀出来的,我们都是战场上的好手,你说一*人岂是贪生怕死的鼠辈?”
“秦烨,我敬你是条好汉,只要你愿意袖手旁观,我愿意……”不可否认,能让青穆挽娘敬重的对手不多,秦烨当属天下英雄榜中排名第一人。
“护我女人天经地义,你不用多说了!”
挽娘不死心,力劝道:“有我的解药,你的伤十天半月就可痊愈。没有我的解药,再拖上一柱香的时间,大景的太医就算会找到你身上的毒因,你身上的肉,也必将腐烂,侵入脏腑。到时候,秦烨,就算神仙也救不了你。”
秦烨轻笑,“我虽不通医理,却也知道还有一个办法……”
挽娘讶异瞠目视之,“你是说……”
秦烨淡漠地吐出四个字:“割肉清毒!”
青穆挽娘微怔,反问:“你当真舍得?”在心口处割下心头痛,能活吗?就算活着,不觉得缺了点什么吗?
…本章完结…
☆、第177章 求成全
“我秦烨九死一生,修罗场上走过来的人,岂会在乎这么一点小小的伤痛。”
乘大家不注意,姜未晚连忙举起盘中仅剩的一个碗,秦烨上前一步,将未晚往怀中一带,在她失神的瞬间,轻而易举地夺过她手中的碗,对准了自己张开的嘴。
“烨哥哥,不要!”
“秦……”未晚目瞪口呆,奋力挣扎着,还是迟了一步,秦烨用力将她纳入怀中,兴许是使了内力的缘故,力气大得未晚无法挣脱,白酒一气呵成地倒进了秦烨肚子里。
“秦烨……”宁兰齐生生地失控了,泪水夺眶而出。
“乖,别看这么血腥的画面。”景浩天连忙侧过身子,一把将宁兰齐揽入怀中,将她的头按压在他胸口,适时地挡住了世宗皇帝和朝臣们投来的目光。
宁兰齐心系秦烨,惊怒交集,用力推他。
景浩天死死按住她,压低声音道:“宁兰齐,你要敢让我成为朝臣的笑话,我敢杀了你和秦烨!”
齐家治国平天下!
他堂堂大景二皇子,如果让父皇知道,他的妻子心系别的男人,以父皇的性格,父皇会疑心,他如何能容忍妻子的不贞。宁齐兰是大聂国丞相宁复之女,身份特殊,到时父皇就会认为他有异心。
就算父王想不到这一点,也会认为是他这个皇子无能。
换位思考,站在帝王的位置上往下看,一连自己妻子都治不了的男人,将来还如何能治理得了天下。
所以,这些年来他极力隐忍着,把他与宁兰齐名存实亡的姻缘,保护的妥妥当当,不露半点破绽。
人前两人如胶似膝,人后两人横眉怒目,相互不容。
太不像话了!世宗皇帝瞪了景浩天一眼,两人要恩爱,回自个府砥里去,大庭广众之下,一刻也忍不住吗?
景浩天放开宁兰齐,顺势扶正她,温和笑道:“你们女人家就是泪多,感动也哭,当真是水做的。”
“夫君,你尽笑话我,秦烨待未晚的好,让我想起你的千百般好,我的眼泪就这样生生地收不住,有夫如此,夫复何求。”
慧妃瞥了宁兰齐一眼,只觉得身上起了一阵鸡皮,又暗暗松了口气,皇上的注意力又转移到了秦烨身上,浩天算是暂时脱困了,不过有这个宁兰齐在得一天,她就没有一天省心的。
饮罢酒,秦烨蓦然摔了手中的玉碗。玉碗碎裂声响与男儿铮铮利落声同时响起,“笑话!我秦烨堂堂男儿,岂能让自个女人委屈。”
“秦烨,秦烨啊!”姜未晚眼角悄然湿润,一滴晶莹的泪珠滑落鬓发。她晓得这个男人,对他是用心的。
可是她不能嫁给他,不能啊!
他断然不会因为情,舍大聂天下。
她更不会因为他,而弃三皇兄在狼豺狼虎豹中孤立无援,九死一生。
“晚儿,这滴泪是你为我而流的吗?”秦烨伸手,微拭她眼角的泪珠,动作轻柔至极,见她落泪,秦烨心中一时百味陈杂,喜得是这回,她仅为他心疼。他终于从景墨予手中扳回了一局。可为什么对着她的泪眼,他心中反而不好受。他到底在期待什么?
青穆挽娘冷笑,“秦烨,不交待后事吗?死到临头,你还有心情风花雪月,你这等豁达心情,连我都要佩服上几分。”
秦烨目光平宁和,“本王孓然一生,来大景之前就已交待完身后事,生死何惧。”
“挽娘,交出解药。”未晚则焦灼如焚,她瞪着挽娘,目光森冽如冰,寒气逼人。
“秦烨,刚才你喝的,就是解毒的药。一个时辰内,你不运功,身上的毒就可以自行解开。伤口要痊愈,则还要多费些时辰。”
“挽娘,你的话可当真?”姜未晚挣脱秦烨,挣手撩开他微敞的衣袍,伤口像是有好转的迹象。青穆挽娘,当真没有骗她。
晶莹的刀光闪过,“扑哧”声在耳边响起,鲜血蓦地染红了双眼……
“挽娘……”耳旁传来宗仁的呼喊声,“你怎么如此执迷不悟呢?”
“义父,挽娘谢过你的知遇之恩,我该随我哥去了,秦烨喜欢朝月,我哥也喜欢她,我哥其实是死在我手里,是我害死了他,他喜欢朝月一直被拒绝,我……我不忍见他痛苦,我给他下了媚情香,我以为生米成了熟饭,朝月就会成我嫂子,是我害了我哥。朝月,来生你要做我嫂子,我哥那么喜欢你,你一定要做我嫂子……”挽娘看了未晚一眼,满脸乞求,造化弄人,她这么处心积虑想杀朝月,很大一部分理由,只是想让朝月陪他哥赴黄泉,让她陪着她孤独寂寞的兄长。
“挽娘,你怎么还没有放下心中执念呢?”
“义父,挽娘让你失望了,可我给他解药了……”青穆挽娘用力握紧了手中的短刀,狠狠深入一刺。
“挽娘……”
“我不会连累契……契国了!”鲜血四溅,妖娆的红模糊了视线。
“不要看!”秦烨一把转过未晚的身子,视线直直锁着她的小脸,眸光清明,不掩深浓的关切。
姜未晚看了他一眼,目光移到他胸前,伤口上的黑紫渐褪,确实是比刚才好了许多,银白的袍子飘荡在风中,他半敞着胸襟,露出古铜的肌肤,毫无赘肉的健硕身躯,肌理分明,
完美如刀斧琢,此等容色,耀眼如阳,明眸流盼,俊美出尘,竟显张狂不羁。
都说女子太过妖娆了,红颜成祸水。
如今见这男子容颜绝艳,气宇轩昂,听这宴席之上女子的称赞声,各种心疼的不平哀叹声,自个身临其境感受到各种淬毒的怨恨目光,又觉得艳花有毒,不仅只对女子而言。
冰嬉素来以大景的女子花样技能最出挑。大契国也不指望着能胜出,宗仁膝下无女,他收留挽娘,一是有惊才惜才之心,二是他也确实投入了感情,把她当亲生女儿对待,如今挽娘已死,他已无心再逗留。
宗仁向世宗皇帝客套地说了些抱歉的话,在世宗皇帝的首肯中,抱起青穆挽娘的尸首,带着他们大契国的参赛选手退场。
姜未晚向后退了两步,与秦烨拉开了段距离。
太医上前给秦烨缠纱带,姜未晚站在一旁观望着,于情于理她都该当说声谢,那怕只是客套。
冷倾星静静地看着这一幕,已是泪流满面。她跟着秦烨多少年了,却从未走进他身侧,她装傻卖萌,却从没有讨到好。姜未晚与秦烨到底是什么时候认识的,怎么就让他一见钟情了呢?
粗壮的胸膛上缠上雪白的纱带,秦烨哼了哼,姜未晚会意上前一步,替他穿上衣袍,低首拉拢衣襟间,听他低沉沉道:“晚儿,你不觉得我们很般配吗?”
姜未晚心中一震,只是低头不吭声。
哪怕近在眼前,这中间隔着什么,无须多言,两人眼中都是清明的。
画面,清新淡雅,缱绻温馨,霸气十足的男子,温婉贞淑的女子,好似待家的妻子为晨起的夫君更衣,默契十足,景墨予怔仲失神,心尖似被细针刺过,密密麻麻的只剩疼痛。
替他腰束上银龙白玉带,走完替他更衣的程序。
秦烨刚要抓住未晚双手,姜未晚蓦然后退一步,她扑通伏跪于地,深深叩首行一大礼,“姜未晚,叩谢摄政王搭救之恩。摄政王恩德,未晚铭感于心,他日定当厚报。”
“本王要得不是你的报答。除非你以身相许。”
“青穆挽娘的死历历在目,天下烦扰皆是因执念而生,天下女子万千,王爷何必如此执着,未晚无德无才,不敢有负王爷厚爱。”
“姜未晚,如今天下太平,不存在门户之见,不要告诉我,你对我们聂国人有成见。”秦烨微眯起眸子,扫过她精致的小脸,晶莹如玉,不掩倔强,不由似觉好笑,一并将她的理由给堵死了。
姜未晚暗自一惊,秦烨算你狠!两国握手言和之际,皇帝面前她要表达对秦烨是聂国人这个身份不满,那将置皇帝于何地。
一个破坏和平的罪名,就足于将她千刀万剐了。
“那就是心有所属了?如果心有所系,情有独钟,告诉我,那个男人是谁,他若是比本王好,本王自是不会勉强。”秦烨上前一步,扶起未晚,眉宇舒展,眼中浮现淡然笑意。
他的声音高扬,大的足于让在场所有人都听见。
姜未晚怔然看他一眼,脸颊染上两片窘迫的红云。
秦烨!你一定要步步紧逼才甘心吗?
秦烨拉过未晚走到姜北面前,未晚愤然要甩开他,却被他的大手蓦然抓紧了,只是用眼神无语地瞪他,再瞪他。
在众人吃惊的注视下,秦烨行了一礼,“姜王爷,我秦烨是个粗人,不懂得花言巧语,也不会藏藏掖掖,我想娶晚儿的野心,王爷想必已知晓,自古姻缘听凭父母作主,求姜王爷成全。”
…本章完结…
☆、第178章 不杀之恩
整个过程,霸道之中又带了三分温文诚恳。
秦烨霸气又不失礼貌,看得在场的少女惷心萌动。如此高贵优秀的男子,为什么求婚的对象不是她呢?各种的叹息!
“端和郡主,你就从了他吧。”
“姜未晚,嫁给他吧。”
……
场上不乏豁达的世家小姐,一瞬间忘情,忘了此时生在何处,只是纷纷起哄。
姜北更是惊讶到不行,传闻,聂国摄政王秦烨外表丑陋,不过还有不乏才华横溢,富商巨贾、王孙贵族纷纷去为自家女儿提过亲,因为秦烨在三国百姓中都是神话般存在的人物。
秦烨无疑是当代青年中极为出色的英雄豪杰,嫁人当嫁秦烨,秦烨对女儿情深意切,又亲自上前提亲,姜北心里激动不已,与华清对视一眼。
华清含笑望他,两人目光齐齐望向静婉侍,静婉侍但笑不语,明显对这个女婿甚为满意。
女大不中留,留来留去留成仇。三人在无声中已达成共识,答应他!
姜北正要点头,姜未晚忙喏喏道:“父亲,女儿已心有所属,故而……故而不能嫁摄政王。”
平地又炸起惊雷。
秦烨看了景墨予一眼,嘴角抽了又抽,晚儿心有所属。那男子是何人?难道是他?
——————
僻静的山路上,唐云罗身背竹藤编制的精致小背蒌,身着精短干练的青色素衣,淡然伫立着,眺望着远处的群山峻岭。一头雄伟的狮子,静静站在她身侧,抖了抖干练的毛发,尽显威风凛凛的。
马蹄声,在她身后落下。
奢华马车里的身着异族朝服的中年男子,踩着软凳下车,随从立即上前扶着他。
中年男子下了车,缓缓向唐云罗走过去。
他身后,跟着一个打扮得花枝招展的中年女人。
云罗闻声,回头一顾,“宗大人来了,有失远迎。”她意味深长地看了看身侧的狮子。
宗仁会意,也不能怪人家摆架子,聂国云使,身侧如影随形的跟着一头雄狮子,谁看到那头兽,都要差个半死。
她要站出来招摇,还不把大景国人搞得人人自危。
“云罗姑娘,我把香兰姨给你带来了。”
唐云罗向宗仁行一礼,“宗大人,更改海捕公文一事,我主让我代他向你致谢,宗大人明察秋毫,仁义之心,我主铭感于心。”
“论仁义宗仁自认为不及摄政王三分之一。当年燕门关外的一幕,始终让我对摄政王心存敬意,摄政王真不愧为当世豪杰,英雄惜英雄,宗仁真想与摄政王醉酒当歌,共醉一场,只是各为其主,立场不同。真不愿意他日与摄政王交手,唯愿两国能和平永固。”宗仁淡然而笑,“有劳云罗姑娘,把我原话向摄政王转达。”
“嗯。”唐云罗点了点头,跟着秦烨以后,听年长的使者说了些当年的事儿,偶尔会在脑海里勾绘那一幕精心动魄的场面,忽然有一天,没心没肺的她,做了一场恶梦。梦中情境,与她平素里的胡思乱想相近,硬是将她从恶梦中惊醒,吓得浑身颤抖。
她常在想秦烨,他是怎么做到的,怎么做到置身血海中从容不改色的?
目送了宗仁缓缓离去,云罗勾唇笑了笑,“香兰姨,现在该你了。”
香兰姨蓦然跪地,颤颤如筛,“姑娘饶命,姑娘饶命,当年我不知道他……我不知道黑脸人就是摄政王。如果我知道,我万万不敢将他推出去的。姑娘……”
青穆挽娘找到香兰姨后不久,这个背儿,带着狮子的唐云罗也找上了香兰姨。
简单地只对她讲了个故事,一个封尘的故事,这个故事吓得她六神无主。香兰姨当下决定弃暗投明。
此除之外,她别无选择。
招惹谁,也不敢招惹大聂摄政王啊!
可当初知道黑脸人就是秦烨呢?若是知晓这一切,她就不会那样对他们了。
她同意了一切都听唐云罗的,只求秦烨能网开一面留她条贱命。
被秦烨惦记着,不亚于被阎王盯上,尽管对方同意给她留活口,她心中还是没有抱有多大生的希望。
唐云罗淡淡开口:“今天见到的姜未晚,就是朝月吗?”
“是。”
香兰姨惊觉自己失言,蓦然摇头,“呃,不,不是的。郡主怎么可能是朝月呢,她绝对不是。朝月脸上的是蝴蝶纹身,端和郡主脸上的是寒梅胎记。”
“反应倒挺快的。”唐云罗点了点头,又道:“香兰这些年来你逼良为娼,恶事作尽。我光是听说你虐待朝月姑娘的手段,就对你深恶痛绝。香兰姨你觉得,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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