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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娇王爷不矜持-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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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余冬冷冷勾唇,深眸中迸出阴鸷火光,“顾夫人说得真好啊!你儿子引诱人妻,还有理了不成?我就想不通了,顾府也是书本网之家,怎么会教出这么一个不肖子。不会是你这老寡妇寂寞难耐勾搭了自己儿子,一步步把他带坏了吧?你瞧瞧他现在怎么样子,怎么人都敢上,还无法无天,没有王法了?”
“杜余冬,你不要血口喷人。”顾夫人起身,发狠地就要甩杜余冬一巴掌,被杜余冬抓住手,用力一拽,跌倒在地。
顾慎言恼恨呵斥,“杜余冬,有本事冲我来,不要侮辱我娘。”他想站起来,狠狠地甩杜余冬两巴掌,撕烂他的嘴,可是他发现自己再也站不起来了。
鲜血顺着他的腿部往下落,顾慎言泪如雨下……
“血,言儿,言儿你怎么了?”顾夫人跌倒在顾慎言身侧,惊惧地发现自儿子腿部滴答落下的鲜血,煞白了脸色。
顾慎言是习武之人,怎么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就在他与杜余冬纠缠时,有人对他使出了暗器,打断了他的脚部筋脉,先是他的左腿受袭,他反映过来正要运功疗伤时,右腿又叫人补了一下。
如今脚部筋脉全断了,他再也站不起来了。
他废了!就这样废了!
北阁偏殿上,景墨予看着站角落里仍然不掩风华,出类拔萃的男子,温润邪魅地勾了勾嘴角,先向顾慎言甩出金丸子的人是秦烨,就在秦烨的金丸子暗中脱手后,他也迅速向顾慎言飞出了碎银子。
…本章完结…
☆、第194章 云姬
顾慎言也不是什么好货色,从他指证姜子铭中不难发现他想算计的人就不是杜若雨,大抵是机关算计没有落到好。既然如此,就非要给他点颜色瞧瞧。
对付这处小人,使用暗器也没什么,所以当秦烨向顾慎言甩出金丸时,景墨予突然意识到什么,也向顾慎言补了一击。能有这么强大内力,震断大景文武状元郎筋脉的,除了秦烨和他,放眼天下也没有几人。
秦烨负手而立,唇边勾着优雅淡笑,不得不承认景墨予在有些方面与他是共通的,比如同样喜欢晚儿,同样厌恶这个道貌岸然的大景状元郎。
顾夫人慌了起来,焦灼喊道:“来人啊,快……快请太医。”
老夫人寿宴,常给姜王府看诊的王太医自然不会缺席,他也在现场,只是这个时候,他还真没有救死扶伤的心情。这是姜王府的地盘,顾慎言和主人的妻子通歼,干出这种大逆不道的事儿,谁还敢惹一身骚呢。
王太医悄悄地往后退了两步,转身就跑,知时务者为俊杰,今儿个要把姜王爷给得罪了,他还要不要吃饭啊!
“娘,来不及了,筋脉断裂,残了。”
顾夫人瞪了余冬一眼,眼神渐利了起来,夹杂着怨恨与愤怒,“杜余冬,我顾家子子孙孙与你们余家从今儿个起,就算结下不共戴天之仇。”
杜余冬振振有词道:“顾夫人,你教子无方,我不过是替你管教儿子,你该感谢我才对,难不成你想看着他被扔去沉塘?”
“二弟够了,不要再胡闹。”本来他们也不打算管这事情,姜王府出了丑事,自然有姜王府当家的管,只是顾慎言忽然间提到了他们的侄子姜子铭,他们就不得不管了。姜子铭是姜王府的嫡长子,将来要继承姜王府的荣耀和王爵,他们绝对不能看着姜子铭被拖下水,为了阻止顾慎言说了不该说得话,他们不得不出手。
大哥提醒他见好就收,杜余冬悠悠转身,刚要退下,又听顾夫人咬牙切齿道:“杜余冬,你强词夺理,我咒你不得好死,断子绝孙。”
杜余冬脚步顿住,眼底冷光骤现,好你个顾夫人还真没完没了,今儿个反正梁子都已经结下了,索性一不做二不休,他往顾慎言面前再靠近些,狠狠地一脚踹向顾慎言的命根子上。
“啊——”一阵鬼哭狼嚎声响起,顾慎言捂着命根子,惨叫了起来。
“言儿,言儿……”
“杜余冬,我跟你拼了。”
顾夫人冲上前去拽住杜余冬就猛捶乱打,顾慎言冷汗淋漓,“娘,儿子已经残废了,你要再有个三长两短,我们顾家就完了。”
“言儿……”顾夫人回首,悔恨交加,泪如雨下。
杜余冬整了整被顾夫人拉扯皱的袍子,提脚就走。莫怪他心太恨,眼下顾慎言还没有子嗣,干脆断了他的命根子,也省着将来顾家的子子孙孙与他们结怨。
众人瞠目,顾慎言如今这下场,也比沉塘好不上哪儿去。
姜未晚不禁唏嘘,杜余冬真狠,他果然继承了杜家人霸道狠决的性子。原本她还想上前去再补上顾慎言两脚,以解心头之狠。如今看来没有这个必要了,堂堂顾府候爷,文武状元郎落得此等下场,怕是比杀了他,更为让他痛苦。
姜未晚当机立断道:“状元郎不慎摔断了腿,紫苏,快,快把太医找过来给状元郎疗伤。”
景夏诧异地凝望她,“姜未晚,顾慎言这等恶棍你还要救?”
姜未晚淡然启口,“姜王府不留客,当然要救了。”
顾慎言抬头对上姜未晚的眼睛,见她星眸闪闪仿佛蕴着势不可挡的力量,霸道地掩盖了周边其它女子的光泽。
顾慎言眼光灼灼,复又合上眼,落下两行清泪。
常言道:有缘无份,莫强求!
这难道就是他求而不得的报应吗?
紫苏很快追上王太医,连拉带扯地把人带回现场替顾慎言诊治。
姜北的目光始终落在杜若雨身上,他冷冷地不置一言,却足以让杜若雨惊惧不己。
“王爷,暖……暖香阁的汪妈妈求见。”管事颤颤地上前禀报,还不时地瞄了又瞄姜北的脸色,惶恐不已。
“不长眼,这是王府宅院,不干不净的人,也能放进来吗?”眼下姜王府已经够乱了,绝对不能让闲杂人等再来添乱,老夫人皱了皱眉,冷声斥责。
“老夫人,老奴实在是——”
管事想说,他招驾不住那骚女人的威胁攻势,可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屋内就响起柔媚的可以滴出水来的声音。
“姜王爷啊,你可要为奴家做主啊,我们店小,小本小利的可禁不起你家公子一再的拖欠啊。姜大少爷睡了我们一院的姑娘,我是看你面子上才给打了折扣,可这本钱也是要收的啊!”
“你满嘴胡言说什么?”老夫人看了拉皮条的女人一眼,皱紧了眉头。
“姜大少爷如果没有银子,就不要装爷儿,请那么多的公子喝花酒。大少爷说好的三天内付清银子呢,怎么也没有兑换?这三千两银子也不是小数目啊,他不会想赖账吧?”汪云姬回绾着回心髻,穿着一件银纹绣百蝶度花裙,扭着腰肢款款而来,边说着,边风骚地对这屋子里的老少爷儿左左右右各抛了个媚眼。
姜未晚看了她眼,果然不愧是做过暖香阁头牌的艳美妈妈,这么多达官贵人面前,她都能临危不乱,无惧无畏,只是这拉皮条的总改不了勾搭的毛病。
护子心切,杜若雨忽然像是忘记了自己的处境,猛地站起来,疾言厉色道:“胡说八道,我儿子天生高贵,德才兼备岂会看上花街柳巷的女人,哪来的脏东西,竟敢勾陷我儿子,来人啊,把这个满嘴胡言的践人给我拉出去,乱棒打死。”
汪云姬瞅了杜若雨一眼,惊疑道:“你——你是谁啊?”
怔怔看了半晌,汪云姬瞠目结舌道:“你是王妃?”
她很显然呆住了,青天白日里包着床单的女人,是姜王妃吗?
汪云姬看到蟒龙玉带袍服裹身的中年美男姜北,此刻正一脸怒色,居高临下地睨着屋中的女人。她在心中大叫,天哪!这天下第一美人的母亲出墙了。汪云姬瞧着杜若雨露在床单外的一截细嫩嫩的手臂,不由再看了杜若雨的脸一眼,心中估算着这女人要是放在她的暖香阁能值多少银子。
确实是还有卖相的,尽管老了些,可还是有行情的,上了年纪的老东西绝对还能看得上,要是再说是她王妃出身的,少说能值五百两吧。
“你这践人,你看什么看,信不信我挖了你的眼珠子。”杜若雨被汪云姬放肆的目光盯着不悦,她高高在上的姜王府王妃,丞相府嫡女也容得这个下贱的妓女用这种眼神瞪她?
“你别口口声声喊践人,我是勾搭你男人,还是怎么着了?我汪云姬本来就不是什么烈妇,谁要给我挂贞节牌坊,我还不稀罕呢?我们是卖肉的,可我们也是清清楚楚,明明白白赚血汗钱,我们又不偷人。你儿子找上门来,把银子送上门给我,我要不要啊!我可没有个体面的爹娘,又吃不了苦,只能卖肉了,也就这么凑合着过。你要有本事就好好栓住自己身边的儿子,别让他槽蹋了我们的姑娘,还不认账,我们也是人生父母养的,都还要过日子呢。”
“满嘴胡言,拖出去乱棍打死,看你还敢不敢嚣张。”杜若雨咬牙切齿,一定要将伤害降到最低,她儿子姜子铭将来要出相入仕,不能败在行为作风上。
姜未晚抽了抽嘴角,在杜若雨本能的意识里,只要霸道地将反抗到她,威胁到她和她子女锦锈前程的人一棍打死,她就觉得天下太平了,可哪有这么便宜的事情呢?汪云姬如果是这么好对付的,也就不会年纪轻轻的,就跃身为暖香阁的当家掌柜。
“这有指印,立字为凭的啊!白字黑字的你可不能抵赖。当然你是可以在这天子脚下,朗朗乾坤下杀人灭口的,不过我告诉你,我汪云姬绝对不是让人吓大的。这京城里,大大小小的妓院每年都要倒下那么多家,你也不想想为什么我汪云姬的暖香阁能顶过大风大浪,屹立十年不倒呢?”
“冲着什么,冲得就是我占着一个理字,不畏强权这么挺过来的。今儿个你只管把我处置了,要杀要剐随你。不过我可把丑话说在前头,断了我家姑娘的活路,大不了让她们到京兆尹那里立个口供,就说我妈妈让人毁了,无处安生。你看是要让她们明儿个到这儿来让你养活,还是上你们杜丞相府吃住呢?”
俗话说,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她汪云姬怎么人啊,就是个不怕死的,再说她身后那座靠山,谁搬得动,震得了。
汪云姬怒言相向,目光在屋内所有人中扫过一遍,最终落到顾慎言身上,她惊讶地捂住嘴,“新科状元郎,你怎么了?”
顾夫人垂泪,吐口水道:“杜家人,吃人不吐骨头的杜余冬将我儿子毁了。”
顾夫人转了转眼睛,似惊惧似不安道:“不会,这就是债务引发的血案吧?状元郎,你可要为奴家作证啊。姜大少爷睡红樱桃的三百两银子还是你给出的,他不是给了你块玉佩你没收吗,你要他用别得做补偿,他补偿你了吗?”
姜子铭傻眼了,他是借了顾慎言几百两银子,不过这事情是谁抖出去的,汪云姬怎么知道?怕是连姜子铭自己都忘记了,那日抱着红樱桃寻欢时,让人伺候的轻飘飘地,该说得不该说得,全抖了个遍。
汪云姬把这些一字不漏地记下了,传给了姜未晚。
几个人再这么加工一下,就凑成了这个华丽动人,真假难辩的故事了。
姜未晚痛心疾首地看着姜子铭,抓着他的手问道:“大哥,这个女人她说得到底是不是真的?”
“你真去喝花酒了?”
“你真借了顾慎言的钱了?”
一连三个疑问,问得都是事实。
姜子铭恼火极了,一把推开了姜未晚,“你算什么东西,也配质问我!”
姜子铭只想将碍眼的未晚推开,可他不曾想震怒之下,他几乎是用了全力,她这么一推姜未晚直直地撞向了桌角。
“晚儿。”秦烨几乎是瞬间转移,快如闪电地移动身子,跑到了桌前。
姜未晚的身子飞出去,秦烨就这样生生地让未晚的身子顶了出去,后背一把撞在了桌角,撞得生疼。
“秦烨——”姜未晚看着他蹙紧了眉头。
姜王府的桌子都是用上等的檀香实木制成的,小时候她的脚撞上了一回,果然在床上躺了整十天下不了床,可想而知撞上后的痛楚。
“我没有什么大碍,只要你没事就好。”秦烨看着她,咧嘴微笑,露出一排整齐的洁白牙齿,亮闪闪的,一瞬间让未晚觉得炫目,似阳暖般干净温暖。
这种感觉似乎在季风身上,她也感受过。
姜未晚摇了摇头,都什么时候了,还有心思计较秦烨和季风给她相似的感觉。这个时候,她应该步步为营,棒打落水狗才是,她都干什么了?
姜北怒极了,扬手就要打姜子铭,“混帐,身为一家人,你妹妹问你两句就不行吗,如果这么怕让别人说,你就不要去干那些事,你早干嘛去了?”
华清一把拦住他,“王爷,你消消气,有话好说。”
姜未晚痛心疾首,恨铁不成钢道:“大哥,你以为我想说你吗,我只是心痛,什么人的钱,你都敢欠吗?你要是没有欠顾慎言的钱,你也不至于糊涂到那种田地,那是我们的母亲啊,我们姜王府的门面啊,你怎么能这样做呢?”
姜未晚疾言厉色再补一句,“大哥,你怎么可以!”
本来大家看到顾慎言和杜若雨在一起时,还有所怀疑,一个才貌双全的年青人和老妇人私通怎么也有违和感,如今让汪云姬这么一闹,加上姜未晚这么一提醒,这下所有人似乎都从呆愣中惊醒过来,十分笃定这段歼情中间是一波三折,另是有隐情的。
原来是各个儿子把母亲当人情给卖了,偿还和顾慎言一起嫖娼欠下的银两。
这一唱一合,狼狈为歼的两个男子!
怀疑地目光毫无意料地齐刷刷投向了姜子铭。
姜子铭连忙摇头,“我……不关我的事啊!”
“啪”狠狠的一巴掌,姜北是用尽了全力朝姜子铭脸上甩过去的,“你这小畜生!你真是怎么事都做得出来。”
“父亲……我没有,我是被人陷害的。我也不知道怎么会这样。”姜子铭抿了唇,脸色煞白,眼圈泛红。
他怎么也没有想到,他去暖香阁喝花酒被扯了出来。对方平素里都不来找他麻烦,却像是挑好了日子,专门在今天找他麻烦。
姜未晚微扬嘴角,心道姜子铭你这是自作孽不可活。
自从姜子铭游学回来后,她就一直让人盯着他,冰嬉大赛胜出后,悦来客栈里赢得钱都让她花在了府内人事打点上。姜子铭一回来后,他的一举一动就有人替她关注着。
姜子铭在弘文学院里求学,成天对得都是些公子哥,除了几个老妈子也没有女人打发寂寞,一回到了京城,就像是飞出笼子的鸟儿,觉得无拘无束,就吆喝着一帮猪朋狗友上暖香阁喝花酒。
暖香阁说穿了,就是级别和规格高点的妓院。
那里只接待有身份有地位的人寻花问柳,陌生的穷酸面孔,还不接待呢。
本来姜子铭还以上暖香阁为荣,沾沾自喜地说自己和暖香阁的老板很熟,和同学约好去找姑娘时,正好赶上让姜北禁在屋内了,那段时日花销的银子也让姜北给管控了。
为了不食言,姜子铭是硬着头皮,扯上顾慎言当幌子偷溜出去,没有银子能逞什么能,在姜未晚的安排下,汪妈妈扇风点火几句,姜子铭下不了台面,只好打了欠条。立字据时汪妈妈专门挑三日后,要他还银子,其中的文章也就是为了等今日。
姜子铭不知道,怕是连姜未晚也不知道,事情之所以这么顺利,全赖秦烨,汪云姬也不是那么容易被收买的,她之所以全力配合不过是听命于老板而已,暖香阁的幕后老板正是秦烨和金算盘。姜子铭不知死活地进了人家的地盘,怪他倒霉,也只能任人宰割了。
姜子铭开始意识到,他走进了一个陷阱里,姜子铭看向顾慎言,焦灼道:“慎言兄,眼下只有你能证实我的清白,你快告诉我父亲,这件事和我没有关系,不干我的事情啊!”
顾慎言眼中隐有一丝波动,异芒闪烁,冷声开口道:“姜子铭,我是要你将姜倾月弄回来,谁让你给我换成这个老女人了?敢情是你们母女俩勾搭成歼,一个把我当发泄的出口,一个顺势无赖抵债?姜子铭,你给我下得是什么药,你把我顾慎言当成什么了?”
“你……你胡说八道怎么?”姜子铭傻眼了,顾慎言胡说什么啊!
屋内,一时间鸦雀无声,寂静得仿佛时光凝滞。
姜未晚轻扬了扬唇,她特意让紫苏去追太医回来治救姜子铭,用意就在此。顾慎言想要说出真相,杜余冬为了封住顾慎言的口,转移大家的注意力,就冲上前去打了顾慎言。顾夫人护子心切,撂下狠话,杜余冬为免后顾之忧,对顾慎言重踢一脚,以绝后患。
顾慎言对杜余冬恨之入骨,怎么会让杜余冬如愿。姜子铭首当其冲为顾慎言所恨,反正顾慎言都难以置身事外,他怎么会错过拖姜子铭下水的机会呢?
两人起了内扛,狗咬狗起来,这下姜子铭是彻底百口莫辩了。
沉默良久后,阎夫人摇了摇头,叹道:“这也太不堪了吧,怎么会有儿子牵线搭桥,卖了自己母亲的呢?”
陈人人悄然附在阎夫人耳旁道:“这你就不知道了吧。当初姜北喜欢得人就是华清,只可惜当时年清年纪小,本来是说好了再等几年要迎娶华清过门,谁料杜若雨使了心计,用了下三滥的手段,硬将自己塞给了姜北。姜老王爷为了与余丞相府两家面子上的好过,才强迫姜北答应这桩婚事。不说别的,就说后来姜王爷再娶的三姨娘刑娴,也是长得与华清形似的。姜北对华清的情意,大家是有目共睹的,姜北肯定是冷落了杜若雨。杜若雨受不了寂寞就勾搭上了女婿。”
年轻时的姜二少爷可是多少女子仰慕的对像,就连陈夫人都为他脸红心跳过,只可惜人家心心念的只有华府小女儿华清,她们也只能望洋兴叹,谁料后来忽然远娶了杜若雨,碎了少女一地的玻璃心。现在提起这样事情来,她仍然为杜若雨当年的伎俩所不耻。
姜北上前去拽过姜子铭,又是重重地一拳扫过去,“姜子铭,你这畜生,我非要打死你不可!”
杜若雨提着绸被站了起来,一把挡在姜子铭面前,沉着面色,语声如冰道:“姜北,子铭是你的亲生儿子,是姜王府的嫡长子啊,你怎么可以轻信他人三言两语挑拔,你就怀疑自己儿子的人品?”
…本章完结…
☆、第195章 最痴
姜北震怒于心,不由冷笑,“你杜若雨教出来的儿子,能有什么好人品?我今儿个非要好好管教他,让他知道怎么叫礼义廉耻。”
“姜北,你若非要对我儿不利,我就……我就把你的女儿拿出来晒晒,我倒要看看,倒霉的是你的晚儿,还是我儿子。”杜若雨护子心切,面色扭曲,神情阴冷。
“杜若雨……”姜儿几乎是咬牙切齿,杜若雨这个该死的女人,分明是拿未晚的真实身份来威胁他。
“大公子德行有失,王爷教训儿子也是天经地义的,王妃未免过激了吧。”景墨予从人群中走出,来到杜若雨面前,状似不经意地摆弄右手上的一枚宝蓝的尾戒,露出浅淡微笑。
杜若雨倏然怔住,像是见鬼似地瞠目了起来,接着再无了言语。
倾月,倾月在他手里吗?
景墨予手中那枚小小的尾戒分明是倾月的啊!她原本尚存的一丝可以威胁到姜北的嚣张气焰,顿时如火般在顷刻间熄灭了。
“我儿……”
“小晚安好,她安好。”景墨予云淡风轻地扬唇,眉目清朗澄明。
杜若雨怒指顾慎言,厉声控斥道:“王爷,一切都是顾慎言,是这个畜生,是他对我下了药,让我神智不清……是他将我玷污了,你一定要相信我。”
杜若雨垂泪连连,看着余寒哀求道:“大哥,大哥我的人品你是知道的啊!你为我说句话啊!
余寒淡淡颔首,望了姜北一眼,轻叹一声:“妹婿,我妹妹为人怎么样,你与她同床共枕十余年,想必比我们都要清楚。我是绝不相信她会做出这等不耻之事。我想其中必定是有所误会,如果让误会张扬出去愈演愈烈,无论与姜王府,还是丞相府都是种伤害,不如大事化小算了。”
姜北眯了眯眸,冷声道:“说得轻巧,你也让人戴上绿帽试试看,能不能宽洪大度。”
“妹婿……”余寒才一开口,还未把话说完,姜北忽然像是想到什么似的,冷冷一哼,“别跟我套近乎,我们很快就没有什么关系了。”
杜余寒蹙紧眉头,心中清明妹妹犯下的大错,饶是一个男人都不能接受的,更何况还是有头有脸的姜北呢,他说多了也是于事无补,便只道:“姜王,我们姜杜两家都是百年望族,天下百姓都看着呢,宅门内院的事要分如何处置,望你能掂量而后行。”
杜余冬生怕姜北听不懂,干脆直白说:“姜北,只要不辱没我丞相府声名,你爱什么着,什么着吧。”
姜北的脸色越来越冷,杜家人的话很明白,你姜北要什么处置你妻儿是你的事,关起门来自己打,他们不干涉,但是这件丑事一定要包得严严实实的,不要折损了杜家的声名。
老夫人不由冷笑:“杜家既然那么注重家族声誉就回家把子女管教好,捅了天大的篓子,还能让人什么着。”
杜家两兄弟的脸色僵了又僵,老夫人话外之意是嫌弃他们丢人现眼。
姜北神色凛冽,愤然道:“笔墨呢,让你们去取来,都拿到哪儿去了?”
管事取来笔墨,铺纸研墨,姜北愤笔疾书,很快把休书拟好。
杜若雨可怜兮兮地看着姜北,含泪凝噎,“王爷,妾身真是冤枉的……”她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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