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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娇王爷不矜持-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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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贵举袖轻拭着眼角的泪珠,感叹造化弄人,“皇上,小公主在天之临,一定会理解的良苦用心,她不怪你的。”
世宗皇帝没有回应。
屋内陷入沉默,一室寂静,只闻得窗外风声飒飒。
“玉贵,晚儿葬在哪儿?”沉默了良久后,世宗皇帝终又开口。
“皇上,小公主正以姜家三小姐之名葬在城郊姜王府陵。”
“摆驾,朕要去看看我的孩儿。”
玉贵恭顺立在一侧,看着世宗劝道:“皇上,起风了,眼看就要下雨,这个时候去姜王府陵不妥吧,而且皇上的安危……”
“轻车简从,挑五六名御林军乔装后随行,朕今儿个就微服出访,朕要去送送她,送送朕的小晚儿……”说话间,世宗皇帝已大步走出御书房。
御案下蜷身躲藏的身子,悄悄地抓出来,小墨予心底有股酸涩冒了上来,他伸开胖嘟嘟的小手,揉了揉眼角的泪珠,小晚,小晚死了,若是静妃娘娘知道了,一定会伤心的。
不行,一定要瞒着她。
不,小晚还活着,从今天起姜家三小姐姜汐禾就是小晚,她就是!
————
那一年清晨,他下了早课,就看到刚下了早朝的父皇,他正与姜王爷,一前一后走着。
他冲上前去,“父皇,姜王是要回王府吗,我能不能也跟着去姜王府逛逛啊!”
“墨儿为什么要去姜王府?”
“静妃娘娘想小晚了,她出府又不方便,儿臣想替娘娘去看看。”小墨予偷偷观察父皇的脸色,见他的表情松动了许多,不由拉过他的手撒娇道:“父皇,儿臣能去吗?父皇,你就答应我吧。”
世宗皇帝看了姜北一眼,道:“要是姜王同意,那你就去吧。”
“姜王,你就答应我吧。姜王……”
在他的死缠烂打下,姜北同意带他出宫。
小墨予第一次踏进了姜王府,刚下了马车,一个清美绝伦的小女孩迎了上来,拉着刚下马车的姜北,甜甜地讨好:“父亲,我又写了幅字,你帮女儿看看吧。”
小墨予挑挑眉,“你是……”
小女孩睁着双清亮的大眼睛看着他,眼珠子都不会转了。小女孩惊艳过后,微微一笑,“我是姜倾月。你是谁?”
“你是姜二小姐啊!”
小墨予脸上掠过明显的失望,不是他小晚儿啊!小墨予转身看了姜北一眼,“姜王,小晚呢?”
他来是找小晚的,他想了很久,静妃娘娘那么想念小晚,如果他能为小晚画张像,回去送给静妃娘娘,静妃娘娘一定会很高兴的。
王府管事迎了上来,“王爷,户部尚书正在书房等你。你看……”
“可我还有……”姜北看了小墨予一眼,正要开口拒绝。
小墨予体贴道:“姜王,你去忙吧。你只要替我指个方向就行,我自己去找她!”
“你要找五妹,我带你去吧。”小倾月自告奋勇为小墨予领路。
姜北颔首,“倾月,那你好好陪三皇子。”
小倾月看了小墨予一眼,露出友好的笑容,“我们走吧。”
“唉哟,我的小主啊!你在干什么,快……快放下啊!”一个老嬷嬷手捧着盒糕点过来,阻止了正在搬花的小女孩。
“秦妈妈,你不是说娘亲最喜欢海棠花的吗?我要把这盘海棠放在最显眼的地方,娘亲念完经后出来就能看到,你说她会不会很高兴啊!”
老嬷嬷抓过她的小手,心疼地抚着,“要搬也让我来啊,瞧你的小手都擦破皮了。你快去洗个手,我买来了两块你最喜欢吃的芙蓉糕,洗完手再来吃。”
小未晚打开盒子看了眼,真得只有两块啊!
小未晚眨了眨黑白分明的眼睛,乖巧地问:“秦妈妈,我可以拿给娘亲吃吗,她念了一早的经,一定很饿了。”
一个长相俏丽的小女孩自角落走出来,双手叉腰骂道:“我当是谁啊!五月子又在这里装模作样,真恶心。”
小未晚皱眉看着她,“四姐……”
“谁让你搬的花,这是我的,谁你搬的?”
“四姐,紫园里好多花儿,你们不是都搬了,我就搬了一盆,还是最小的啊!”小未晚委屈说着,心道紫园里好多大盆的珍贵花儿不都让你和二姐房里的嬷嬷搬走了吗。
“你也配跟我和二姐比,你这个五月子,你算什么东西。”小倾冷狠狠地将小未晚推了一把,小未晚踉跄退后了两步,手中的糕点扑通落地。
小未晚连忙俯身去捡,小未晚的手刚够到糕点,姜倾冷的就一脚踩了过去。
小未晚吼了声,“放开脚!”
“臭丫头,得了好东西,也不知道孝敬我和二姐,我们早就想给你个教训了。”
秦妈妈抹了把眼泪,“四小姐,你房里的赏赐多,这两块糕点又不值钱,还不是你们吃腻的。老奴也没有几块银子,刚领了月银,也只够给五小姐买两块糕点。你就行行好,高抬贵脚吧!”
小未晚站起来狠狠地瞪着她,“四姐,你干嘛踩着我的糕点。”
“我就踩了什么着。你这个忤逆子,扫把星。二姐早就看出来,你一定会是我们姜王府的祸害……”
“四妹,你胡说八道什么啊!”小倾月一脸怒容地从侧门走进,上前狠狠的拍了小倾冷一巴掌。
小倾冷捂着嘴,呆愣住了,“二姐,不是你说……”
“还不快见过三皇子。”小倾月向倾冷递了个眼神。
小倾冷盯着这个长得煞是好看的男儿,不由心扑通扑通跳,好漂亮的男儿啊。
“三皇子。”小倾冷花痴般地流着口水。
小墨予伸手推开了倾冷,“滚!”
“你,你说什么?”
小墨予又瞪她一眼,“你给我滚!以后让我看到你再欺负小晚,我不会放过你的。”
“你……你是?”小未晚显然对这位风度翩翩的小公子感到好奇,愣愣地看着他,说不出话来。
“五妹,还不快见过三皇子。”姜倾月扬了扬嘴角,看她呆愣的模样,心中暗笑土包子,真是没有见过世面。
“我是景墨予,你就叫我三哥好了。”
小未晚睁大黑白分明的眼睛,不敢置信地喃喃道:“三哥,我……我可以这么叫吗?”
小倾月跟着轻唤,“三哥。”
小倾月刚想上前去套近乎,只听小墨予又对未晚道:“当然了,我只允许你一个人这么叫,这赐给你的专属称呼。”小墨予摸了摸小未晚的头,笑若春风。
小倾月觉得自己的呼吸不顺畅了,她原本高傲的脸,顿时变得有些黯然,眼睛深处射出一抹阴冷的光芒……
“三哥,我有哥哥了,我有属于我一个人的哥哥了。”小未晚欢呼雀悦,神情单纯无邪。
真是个很容易满足的小丫头。
小墨予凝着她,越发笑得开怀。
第一次匆匆而来,拜会了二姨娘,也只是闲话家常,他突然忘记了来时的初衷。
再后来,他就找了各种各样的借口往姜王府溜,只要提到为了静妃娘娘,父皇也不再反对。
他见未晚一次又一次,却从来没有为她画像。
她的眉眼,已经深深地刻在他的脑海中,那是一幅最纯真无邪的唯美画卷。
只要他愿意,不需要任何修饰,就能描绘出她的笑颜和神彩。
“爷,你喝醉了,不要再喝了。”阿湛抢过他手中的酒壶,冰冷地打断了他的回忆。
从回忆中走回,景墨予推了阿湛一把,“我喜欢她,可我却不能娶她,还要眼睁睁地看着她嫁人,这种心情你是不会懂得!”
景墨予扯着阿湛的衣襟,无助地看着他,“阿湛你的主意最多,你说我有什么办法阻止她,阻止她嫁人,啊!”
阿湛皱了皱眉,冷漠地打断他,“爷,你醒醒吧,你不能娶她又能如何,你难道要看着郡主这一辈子待字闺中,变成老姑娘吗?”
“可我不甘心,那个秦烨他很爱小晚吗,我对小晚的爱不比他少。他能给的,我也能给,我会倾其所有保护小晚,为什么到头来唯独我不能守在小晚身边?”他甩开阿湛,又喝了几口酒,脚步一踉跄便摔倒在地,连带着手中的酒壶,也打碎了。
安远候府。
这夜灯火通明,顾夫人守在儿子床身,痛哭涕泪,她什么也想不通,她从小就严格要求儿子,为他请最好的先生,尽全力栽培他,只为有朝一日,言儿能出人头地,为安远候府光宗耀祖。言儿争气,金榜题名,双榜文武状元郎,让她笑得合不拢嘴。言儿本有大好的前程,为什么会情势逆转,到最后不仅前程尽毁,还没有落得好下场呢?
事出有因,先是相国寺里,谨儿让姜倾月迷了心智,中了姜倾冷的圈套。
再是他们愤愤不平,决心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可明明一切都算计得好好的,为什么主角会从姜未晚,眨眼间变成了杜若雨呢?
接着言儿让杜余冬打成残疾,再废了,终身不能行fang,不能孕育子嗣。
他们顾家完了,从此后就这样断了香火,后继无人了。
最后,汪云姬出现,再将这原本就一团乱的局面,整得更为混乱。
可是这一切,看起来又那么的顺理成章,有理有据。
对方下得每一步棋都能将他们置于死地,不留任何痕迹。
这到底是什么状况,是哪里出问题了吗?
顾慎言长长叹息:“娘,我给你蒙羞了,我已经废了,从今往后只能成为你的负担。我这个样子,还不如早早死了算了。”
…本章完结…
☆、第197章 前生缘
顾夫人含泪抱住顾慎言哭道:“言儿,不要说胡说。你爹早早去了,你就是娘的支柱,你若是再撒手而去,娘可还怎么活啊!”
顾慎言看着母亲,缓缓落泪,“娘!”
顾夫人自责愧疚地抹泪,“怪娘,其实这一切都怪娘,如果娘早有所察,也不至于让你承受这份痛苦。”若是世间有后悔药,她绝对会躲着姜王府的小姐远远,绝对不会让慎言去招她们。
顾慎言俊容柔和,缓缓道:“娘亲毋须自责,这不怪你。连我都没有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
“不,那个和尚一定知道,他早就断言府内十日内必有血光之灾,他一定知晓天机,只可惜娘愚昧无知,娘不仅不相信,娘还骂了他,让人轰走他。”
顾慎言疑惑看她,“和尚?”
顾夫人娓娓道来:“那个和尚约摸三十岁,相貌出众,身着绣有清雅萱竹的白色僧袍,身上还飘有一股奇香。我一见他,就想起相国寺里的那个圆悔,我觉得长相俊美不凡的和尚是祸害。我就让人乱棍将他赶走了。算算时间,那和尚说得正是今日。现在想来,他恐怕真是得道高僧,如果娘能听他把话说完,今日的血光之灾,或许就可以化解掉了。”
“和尚还说了什么?”
“我记得,他说那就等第十一日再来拜访。”
接下去顾慎言再无睡意,满脑就就是那个古怪的和尚。
顾慎言从不相信什么天机,他只想信想要的东西,只要去争取,去夺,就一定能得到的。
于是,当他第一眼看到姜未晚时,看中她的身份和身后的三皇子靠山,就想拉拢她。他第一眼看到姜倾月时,折服于她的美貌,就想占有她。
寿宴上发生的事情,那个和尚他是提前知道了,还是他是满嘴胡言,误打误撞到了呢?
终于挨到了竖日,日上三竿时,有人来叩门,顾夫人就迫不及待地亲自开门相迎。
门口,果在站着当日那名俊美和尚,和尚捻珠单手立掌道:“阿弥陀佛,前生债,今生缘。顾夫人,和尚来还缘!”
顾夫人泪落不止,双手合十,躬身一礼,神情虔诚,“民妇无知冒犯大师,还望大师见谅!民妇若能早知大师一言,也不至于落到今日的下场。大师,快快里边有请。”
偌大的一间居室内,空荡冷清,顾慎言靠在床上,只余个清冷侧影。
“言儿,这就是我与你说的那位大师。”
顾慎言抬眸一顾,笑得有几分嘲意,“我素来不信鬼神之说,更不信和尚有未卜先知之能。”
顾夫人连忙赔礼道:“大师,小儿无状,你不必与他计较。”
“无妨。”和尚笑道:“贫僧今日前来并非为了度化众生,不过是为了结某人宿愿。”
顾夫人更为迷茫了,又追问道:“恳请大师赐教。”
和尚又道:“令公子天生贵相,心志坚定,本有封王命格,具有天底下显赫权势,只可惜受制于前生宿怨纠缠,终不能如愿以偿。”
顾夫人脸色一变,忙道:“信女愚钝,还请大师进一步赐教。”
和尚从僧袍中取出一块珠联壁合玉佩递给顾夫人,“今日子时取令公子指腹鲜血融于这通灵宝玉中,再将这玉佩置于令公子枕下,可引得前生幻像。”
顾夫人心惊,蹙了眉道:“大师,可否留在府内,待解了我之惑再走?”
和尚看着顾慎言将信将疑的表情,良久,又道:“阿弥陀佛,恭敬不如从命,有劳女施主。”
顾慎言不屑地看着和尚离去的背景,忙道:“娘,你怎么会相信这个和尚胡言?如今我行动不便,若是这和尚心有歹意,岂不得不偿失。”
顾夫人心口一酸,强自忍住,道:“你都已经这个样子了,娘还有什么可担心的。不解今日之惑,娘就是死也不会暝目。”
这块通灵的珠联璧合玉佩,采用上等天然翡翠雕成三合一玉雕,合时为一块天衣无缝的古雕玉璧,玉璧上的图案是玉雕中华民族图腾“龙”和吉祥之鸟“凤”,龙凤盘居两侧,龙凤呈祥,珠联璧合。玉佩雕工精美绝伦,周身通透是极为罕见的珍品。
顾慎言把玩着这块玉佩有些不敢相信,他不信一块小小的玉佩,就有通前世今生之路。
终于到了子时,顾慎言尽管不信,还是依言取来刀子,划破指腹挤出两滴鲜血融入宝灵玉之中。
顾夫人将玉佩放在慎言枕下,便站到一旁守着。
熄了灯火,顾慎言阖目,不去多想。
迷迷糊糊间,模糊看见雪中跪立一道娇小的身影。
他走上前去轻轻呼唤,女子回眸面容苍白,眼神清澈如泉,是她,姜未晚!
脸上有寒梅印记的女子,是她无疑。
他正愁着没有法子结交景墨予,这不是一个很好的机会吗?
他热络地对姜未晚嘘寒问短,姜未晚也不时地回复几声。
空中乌云蔽日,狂风大作,闷雷滚滚,另一名艳美倾月的少女递上油纸伞,巧笑倩兮,让他惊为天人。
他心有感触,人的命运在这芸雨变幻的苍穹下,变得渺小,他要牢牢地将命运握在手中,他要封王拜相,他要将这倾国倾月的女子娶回顾家。
于是,他三番两次让娘亲到姜王府提亲。
那日,娘亲回府后,轻押了口茶,愤然道:“别人说三顾茅庐,我都去姜王府求亲四次了,杜若雨不是推这个就是扯那个,言儿,我看你还是早早死了娶姜倾月的心,另外选个能帮你成就大业的女子算了。”
那日,娘亲回府后,递上一支签文,笑道:“言儿,娘亲今日为你求得一支上上签。”
他不屑一顾道:“娘,勿相信神佛之说,不过是糊弄愚民百姓罢了。”
娘亲摇头道:“我与你父亲的姻缘,也是月老庙求的。那位先生卜卦可准了,从未失灵过。先生说了,与你缘定的当属龙女,欲问因缘还看明月,这不明白说了是姜未晚吗?先生又说,姜未晚有旺夫之相,聂季风福薄不能受之,故而相克,你与她命数相合,必成一世夫妻,姜未晚可襄助你封王进爵。”
那日,他亲自登门拜会杜夫人,求娶倾月,再次被拒。
竖日大殿之上,他割指蒙誓,求旨赐婚,“天下女子万千,唯爱未晚一人。”
夏夜书房中,她挺着大肚子,递过亲手作的羹汤,轻拭着他额角的汗珠,“相公,这是我为你做的参汤,已经吹凉了,你快喝了吧。”
她心满意足看着他将汤饮尽,收了羹碗,站在一旁举着大团扇为他扇热。
“咳咳——”这该死的景浩天,他不过是疑似染疾,就把他与一群感染疫情的士兵隔离在大营外十五里,若是野恋族来犯的话,以他们这区区几十人残兵弱将,如何抵抗。
士兵上前怯怯回禀:“少将军,主帅留给我们的粮草,只能再撑三日了。”
他眉间浮现一道皱褶,眸中写满疲惫,“让你去联络主帅,看他怎么说——”
“为防止城内感染疫情,主帅已下令封城。派去的人刚到城下就被乱箭刺死,看来主帅是铁心弃了我们。”
他缓缓闭眼,前有敌兵后有乱箭,看来此劫难逃。
凛冽的寒风呼啸声中,她策马而来,“慎言,我找到了,找到了治疗麻风的药草。”她惊奇若狂地向他狂奔而来,递过药草……
就在这个时候,她的脸色煞白,身子僵了僵。
“你怎么了?怎么了……”顺着她的目光望去,他看到了地上淌落的一抹鲜血。
“郡主劳累过度,腹中胎儿已失,今生怕是很难再孕……”太医告诉他们这个晴天霹雳的事实时,她啕啕大哭,一瞬像是失去了灵魂。
画面转换,天牢内。
他满脸惶恐无惜,“完了,完了十五万大军全军覆没,龙颜大圣,我怕是在劫难倒了。”
“言,我多么想替你去死,只可惜我现在名不正言不顺地,怎么也没有办法为你做。”牢房里,姜倾月隔着铁栅栏哭得梨花带雨,“夫妻本是同龄鸟,我若是你妻子,我就可以替你去死了,前朝也是有代夫行刑的先例……言,我宁可我去死,也不愿意看你受伤……”
天牢内,他用头磕着墙壁生生脆响,“晚儿,你让我死,我死了也好过给你和姒若蒙羞。”
“你这是做什么,你要死了,我和姒若怎么办?我绝不会让你出事,我这就去找三哥,我一定会救你出来,我就是拼尽了性命,也要保你万全,我不会让你有事的。”她扭头而去,背影坚定。
“相公,过几日就是娘寿辰了,你看我们是不是要请几个人给她庆祝一下,热闹热闹?”
他揽过她的腰,替她扶正头上的翠玉簪,别开脸不去看她右脸上黑乎乎的刺青,努力平复恶心情绪道:“娘不喜热闹,你给她熟碗长寿面就好。”都丑得不像话了,还喜欢出去显摆么,自个不嫌丢人,好歹也要顾及候府的颜面吧。
画面再次转移。
他狠狠地给了她两巴掌,冷声斥责道:“姜未晚,你这践人,你自己生不得儿子,也见不得别人生儿子。你竟敢摔死我儿,我要将你碎尸万断……”
“我没有,我没有——”
“这样太便宜了她。”柔弱的姜倾月从屏风内走出,楚楚可怜看他,“言,我们的凌儿死得好冤啊!”
他上前去对姜未晚拳打脚踢,直到她被杀得鼻青脸肿,口吐鲜血才作罢。
他冷声道:“来人啊,把姜未晚这个践人关进西苑,我要囚她,折磨她,至死方休!”
剥皮制衣,宛城拼杀,战车人质,小女孩,乱箭穿心景墨予……
“不,不……”他突然觉得自己做了个恶梦,不,他要醒过来,他不要这个梦继续,他拼命挣扎着。
突然亮光闪过,一道影子又将他拉进了另一个片断……
他瞪着姜倾月,目光阴冷,“姜倾月,告诉我,你身上这一串串的青紫痕迹是哪儿来的?难道你真背着我偷人?”
“别说得这么难听,我不过是陪皇上睡了两天罢了。有什么可大惊小怪的。”
“你说什么?”啪,他狠狠地甩了姜倾月一巴掌,娘说得都是真的吗?那些市井传言原来不是空穴来风。
“你打我?你凭什么打我。我姜倾月生来就是为了母仪天下的,你一个小小的状元郎,小小的候爷,就算取得了王爵,又有什么了不起的。你也不想想,你的地位,你的名利都是你的女人为你争来的。你算什么东西,你敢打我?”
“你真是半点都不如你妹妹,晚儿她懂尊卑,行孝道,识大体……”
“姜未晚这么好,那你怎么不去找她,你下黄泉去找她啊!”
他面露痛心,喃喃自语道:“她杀了顾凌,若不是她醋意横生杀了我的孩儿,我也不会对她赶尽杀绝。”
末了,他收敛痛意,面色一凛道:“姜倾月,我告诉你从今儿个起,你要再随意入宫与皇上勾搭成歼,别怪我不留情面。”
“我就进宫了,你能怎么着?皇帝能许我尊荣,等宁兰齐一死,他就能立为我后,你呢,你能给我什么?跟皇上抢女人,自不量力!”
“姜倾月,你给我站住!”顾慎言额上青筋直冒,这个女人真是把他气疯了。
“忘了告诉你,姜未晚没有杀顾凌,顾凌是我故意摔死的。”姜倾月回眸一笑,如罂粟花妖娆,“是我杀的!”
“你说什么?”顾慎言震在当场。
姜倾月美目泛泪,“顾凌,是我摔死的。若不是当年宁兰齐苦苦相逼,我也不会为了保全景浩天的皇子身份,舍掉顾凌。若是现在凌儿还活着,我早就母凭子贵,荣登后位,母仪天下。该死的宁兰齐我绝对不会放过她的。”
顾慎言突然间明白了一个事实,“顾凌,顾凌是景浩天的孩子?”
“不错,他是皇上的孩子,是皇子……”
“姜倾月你该死,真该死!”他的手隐隐发抖,人生最大的不幸是你让人戴了绿帽子,而更大的不幸是你替别人养孩子,而最大的不幸是你因为别人的孩子,辜负了全心全意爱你的女人。
暴怒起,顾慎言的俊脸阴冷至极,额角青筋冒起,他像是忍耐到了极限,胸膛起伏不定,他大步向姜倾月走了过去。
如野兽般嗜血的眸,让姜倾月慌了神。
她提着百褶如意月裙就往前跑,怒火染红了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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