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痒-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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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月月无语,谈何容易?
不出三天,Kinki换了一个男朋友,是个刚从加拿大北部转学过来不到半个月的香港男孩儿,他叫Nick,插班生,大了Kinki一岁半,金毛、黑框眼镜、衬衫、牛仔裤、斜跨的书包,有点书卷气,又有点痞气。
甩了Dan,Kinki和Nick正式确立关系以后对阴月月坦言:“我对Nick是一见钟情,听到他对我说了第一句粤语开始,我就知道他比Dan更适合我。”
可是当阴月月亲眼见到Nick的时候,立刻被他的半句英文、半句粤语雷劈了。
Kinki说Nick移民的时候还很小,后来常说英语,粤语忘得也差不多了。
阴月月问什么时候。
Nick不太流利的说:“在香港流行《月亮代表我的心》的时候。”
阴月月说:“哦,那是挺早的,现在都流行陈奕迅和谢霆锋了……”
支开Nick以后,Kinki也委婉的表示,在找到完全合适的对象前,Nick可以用来过渡一下。
这时,电话又响起了,阴月月拿起来一看来电显示,又是那个不客气的女人,叹了口气立刻挂断,但没到一分钟,它又响了。
阴月月接了电话:“我已经说过了,这个电话换人用了。”
“我怀孕了,丰铭的。”
阴月月一顿,然后怒道:“你有病吧!”
“我也不想要这个孩子,大家都是玩玩的,但这里堕胎违法,我没钱,你叫丰铭给我买机票回国做,否则我会把事情闹大。”
然后,女人挂了电话,留给阴月月一阵忙音。
攥着电话的手冰凉冒汗,阴月月一句话也说不出,看着Kinki担忧的眼神,她白着脸问道:“怎么办,她说她怀孕了,是……他的。”
Kinki说:“我觉得可能是骗钱的,不如你把事情告诉他,看他怎么说,别胡思乱想。”
第二天,阴月月以“我有个朋友最近遇到个烦心事”为借口,又询问了褚未央的意见。
褚未央也很烦躁,抓着头发说:“别提了,我最近也在和冯澎闹不和,我觉得,我俩快到头了。你不知道,那天他的朋友还说‘这个褚未央不是什么好女人,小心她玩完了你就甩’,这话被我听到了,立刻和他朋友翻脸,冯澎还不帮我,说我人前不给他面子,难道他就没想过是他朋友羞辱我在先么!我也要脸啊!”
“要脸”两个字引起阴月月的共鸣,连忙安慰褚未央,看着她越说眼眶越红,立刻张开怀抱,最后发展成两个人一起哭。
由此可见,哭也是要助兴的。
褚未央狠狠的抽了自己三个嘴巴子,说道:“我再给他最后一次机会,要是再因为外人和我吵架,我就让他朋友说的话变为现实!”
阴月月看着心疼,她始终认为用力抽别人的不算本事,能同样把自己折磨成那样的才是人才。
褚未央又说:“对了,过两天丰铭又要来咱们学校演讲。”
阴月月很诧异。
“你不知道?你不是他女朋友么?”
阴月月说:“哦,他最近很忙,我也有好多事,两天没联系了。”
“不是我说你啊……这个男人你可要抓紧了,你们之间什么障碍都没有,他对你又挺好的,你要是再不积极点,小心被人抢。”
阴月月立刻想到齐萌:“你说齐萌?”
“齐萌?她就算了吧,她最近正和池杰打得火热,也不知道他俩怎么搞到一起了。”
之后,阴月月给丰铭打了个电话,是一个女人接的:“女朋友?你是哪位女朋友?”
阴月月一愣,问对方是谁,又听到对方说:“我是丰铭的母亲。”
阴月月立刻自我介绍,但只介绍到“我去过您家”,电话那边就换成了丰铭。
丰铭说:“刚才离开了一下,月月?”
“哦,是我,听说你要来我们学校演讲?”
“嗯,刚定的,最近太忙了,没顾得上和你联系,你那天有空么?”
阴月月没回答,转移了话题:“刚才你妈妈接电话问我是哪位女朋友,是什么意思?”
丰铭说:“哦,在我手机里,你的代号就是‘女朋友’。”
阴月月又说:“我不想被冠名‘女朋友’,省的阿姨把我和别人混淆。”
丰铭愣了一瞬,说道:“其他女人在我的电话里都是有名有姓的,只有你是无名氏。”
阴月月悲喜参半,但很明智的没表现出来,并决定以后再问怀孕的事。
演讲当日,丰铭风靡了全场女生。
阴月月坐在最后一排,准备等所有学生退场再去后台找人。
但此时,当着众人的面,穿着绿裙子的齐萌捧着花走上讲台,没有将花交给丰铭,而是连人带花一起扑了进去,又顺便仰头亲了他一下,立刻闪开。
所有女生一起尖叫,却不足以掩盖阴月月的惊讶和愤怒。
一怒之下,阴月月拿起包立场,冲出学校,坐上公车往上次那家商场奔去,一路上都在后悔没能拍下那历史性的一刻再以匿名的方式寄给池杰,但转念一想,这也是个人作风和素质问题,丰铭真是太不自爱了。
到了商场,又亲眼见到在一家牛仔裤专卖店门口热吻相拥的Kinki和Nick,但幸好是在角落,又是在国外,过往的人都能做到视而不见。
阴月月耐心的等他们相拥结束,又等他们各自平复情绪后才走上前,在Kinki惊讶的注目下,说道:“我请你们吃冰激凌吧。”
Kinki问为什么,阴月月说:“咱们都需要降降火。”
但还没能走出角落,三个人立刻被另外三个人包围,一对一的盯梢。
齐萌说:“哎呦,这是谁啊,前两天才和韩国棒子在一起,这么快就换香港仔了。”
阴月月使劲儿盯着齐萌的嘴巴,幻想它肿成腊肠。
刘琴说:“今天褚未央不在,看看谁给你出头。”
阴月月又盯着刘琴的脸,幻想它变成榴莲。
池杰捏着手腕“咯吱咯吱”的响,最后总结道:“还以为多纯洁,又是个烂货。”
“烂货”两个字居然也能引起阴月月的共鸣,她看向池杰,脑中浮现出那个后面长了一圈东西的故事。
Kinki躲到Nick身后,睁着大眼很无辜。
阴月月无处可躲,左右看看,决定一会儿要是打起来先撒丫子冲出重围搬救兵,就算Nick被揍成猪头也是感人肺腑的英雄救美,可要是搭上她这个局外人,就成了一出悲剧。
但就在双方对垒之时,阴月月的电话又响了。
掏出来一看,是丰铭。
阴月月接起来就喊:“你快来!你快来!刚才硬要亲你那个齐萌要揍我!”
——低调,不是想来就来的。
作者有话要说:
拉肚子第五天,我还活着。。。大家好。。。
Chapter 18
阴月月很快报了地址,又心情复杂的挂了电话。
丰铭刚才说还有五分钟,叫她先撑住,千万别被人切中要害,例如眼睛、脖子、脸蛋、胸口、下身等等,他说的极快,完全不给阴月月消化和思考的时间,但她竟然都记住了。
齐萌沉着脸,说道:“想搬救兵?那咱们得速战速决!”
但很显然池杰的心思已经不在这儿了,他瞪着齐萌,反问:“刚才她说什么,你亲谁?”
“你听她胡诌!她这是抹黑我!”齐萌辩解道。
阴月月抢白:“我说,你倒追丰铭追不上,今天看他演讲帅的不可思议,就在人前献吻,出尽了风头。我要是没抹黑你,你的嘴巴就会烂掉!我要是抹黑你,那所有人就都是瞎子!”
被阴月月的逻辑搞的混乱,齐萌一时只能吼道:“阴月月你放屁!”
池杰的脸色风云变幻,已有内讧的趋势:“我再问你一次,她说的是不是真的!”
“不是!”
阴月月立刻火上浇油:“齐萌,你放屁声更大!”
一直胆战心惊的Kinki拉过阴月月,小声说:“咱们赶紧走吧。”
“不许走!”刘琴也急了,伸手就要拉。
Kinki尖叫着闪躲,刘琴被Nick挡在身前,阴月月趁机摘了书包往刘琴脑袋抡去,被她眼疾手快的躲开。
刘琴踉跄几步,狼狈的拨了拨头发,不敢再上前,对着齐萌和池杰喊:“你们先别吵了!让人看好戏了!”
这一声吼,吼醒了齐萌和池杰,两人双双呆了一瞬,又双双再次虎视眈眈阴月月三人,大有拧成一根绳再一同使力将他们就地解决的劲头儿。
阴月月心叫不好,抓起Kinki的手腕看表,还有两分钟,时间过得如此慢,不可思议之余,实在让人难以体会何谓光阴似箭。
一直默默无闻的Nick在这时说了话:“你们想做什么?”
后知后觉Nick终于组织好语言,完整的说了一句中文,立刻感动了Kinki,躲得更加亲密,还不小心挤掉了阴月月的躲避空间,将自己彻底隐藏在Nick背后。
阴月月想起丰铭所说的撑住和守住要害,她决定先发制人:“齐萌!我问你,你今天是第一次亲丰铭,还是不止一次!”
见齐萌吓了一跳,阴月月又道:“你亲了我的男朋友,又找你的男朋友教训我?你是不是做了亏心事儿了!”
齐萌忍无可忍,上前要揪阴月月,被她拿书包挡住,只好揪住书包:“阴月月,你找打!”
阴月月使劲儿的躲,大吼:“你在国内监狱里的男朋友怎么办,池杰知道么!他出狱会不会杀了你再进去!”
“啊!”齐萌尖叫,向阴月月的脸抓去,却被池杰当下拦住,黑着脸紧攥着齐萌的手腕拖到一边。
齐萌被力道带到墙上,撞疼了肩膀,可她不敢吭声。
绿帽子此起彼伏的扣下来,池杰怒红了眼:“你到底有几个男人!”
成功声东击西的阴月月抱紧了书包,拉了拉Kinki的手,小声说:“快走!快走!”
这次仍没有跑成,刘琴再度发言:“我可以为齐萌作证,阴月月在胡说八道!池杰,别人说什么你就信什么啊?你看齐萌都快哭了!”
刘琴的话令阴月月意识到,铲除齐萌并不是重点,重点是那个敲锣边儿的,但刘琴小人当道太过及时,已经发挥余热将池杰的理智唤回。
池杰放开齐萌,齐萌立刻扑进刘琴怀里掉眼泪。
阴月月啧啧称奇,但池杰已经向她走来,不容她过多欣赏,而Nick也意识到该他出场了,便适时的走出一步,挡在池杰面前。
“有事,说事,别动手。”
池杰比了比拳头,吓唬着Nick:“你身后那个贱人才刚被一个韩国人上过。”
Kinki心底一凉,立刻抓紧阴月月,阴月月也反抓紧她,认为Kinki没必要这么害怕,因为Nick神色平和,看样子是听不懂这句话。
这时,电话铃声又响了,阴月月还没接起,伴随铃声而来的丰铭就出现在拐角处。
见到阴月月,丰铭明显松了口气,挂了电话,走过来拨了拨她的流海:“怎么搞得,弄得一头灰。”然后当没事人一样皱起眉,又说:“不是叫你在学校等我吗?”
阴月月鼻头一酸,立刻说:“我等你,我等你,我等你……我就是等你的时候看到你被人亲了!”
阴月月甩开丰铭的手,胡乱在包里翻着,翻不着面纸更加速了着急,只能从文件夹里拽出一张横格纸,伸长了手臂就往丰铭的嘴巴上擦。
丰铭拽住她的手:“不是这里。”
阴月月一愣,“啪”的一声把纸按在丰铭的左脸上,再侧身走出一步,指着目瞪口呆的齐萌说:“是不是她亲你的!”
齐萌彻底白了脸,张着嘴说不出话,显然想不到胆小怕事的阴月月也会胡搅蛮缠。
但是阴月月也没给她反抗的机会,转过身对着神色不见喜怒的丰铭说:“有个女人打电话给我,说有你的孩子,我不信,现在想想,那个声音真像是齐萌的!”
丰铭微讶,脸色一变:“胡闹!”
齐萌也被刺激到了,怒红了脸狂吼:“阴月月你这个疯子!那天晚上你和那个单町一起离开了酒吧,你们干嘛去了,你是不是也怀孕了!”
阴月月也傻了,没想到齐萌反击这么快,突然意识到她们是势均力敌的,稍有不慎就会两败俱伤,于是连忙提供有力证据:“我还是个姑娘,你敢承认是么!”
齐萌愣住,难以承认,早就献身给前男友的事实令她陷入了苦恼。
一直围观Kinki等人成了摆设,不能参与其中,只有暗中酝酿情绪,看什么时候能插上一嘴。
在这方面,池杰先得到了灵感,他再度恶狠狠地瞅着齐萌,质问她和怀孕的关系。
齐萌再次被气哭,这是她人生里败得最狠的一次,还是败给了阴月月。
看到齐萌大哭,阴月月也来了情绪,完全没意识到自己赢了,只是抓紧一切机会退场。
她二话不说拨开站在拐角口的刘琴,撒丫子就跑,一路跑到冰激凌店门口,被追出来的丰铭拽住。
脸被丰铭转过去的时候,阴月月的泪腺已经泛滥了,咬紧的嘴巴在这时开闸狂吼:“都是你!都是你!吓死我了!吓死我了!要不是你,我会被人欺负吗!丰铭,你真是混蛋!”
哭,阴月月使劲儿的哭,哭的惊天动地,引来周围人的指指点点。
起初,她趴在丰铭怀里哭,后来被丰铭搂进冰激凌店,又趴在桌子上哭,哭累了以后依旧不肯抬头,埋着脸装死。
丰铭买了冰激凌放在她面前,说道:“抬起头吧,没有人。”
阴月月侧着头露出一只红肿的眼,只看到丰铭和一个若无其事的店员,这才低着头挺直背,拿过冰激凌边的勺子,使劲儿的缴获,双眼一眨不眨的瞪着白色和紫色的冰,直到将它们混成浆糊,浑浊的分不出颜色,才将勺子仍在桌上,继续生闷气。
丰铭将她的动作尽收眼底,拿过她的包,掏出电话,翻了翻,拨通:“听说你怀孕了?”
对方一愣:“丰铭?你是丰铭?你终于肯找我了?”
丰铭默默按下扩音键:“嗯,我听说你怀孕了,怎么,想找我做鉴定?”
“我不这么说,你会打给我么?你那个小女朋友挺好欺负的,吓吓她就不知所错了。”
丰铭垂下眼,不看阴月月,对方又道:“你那个兄弟在我这里赖了一礼拜了,喝光了我所有的酒,昨天刚从超市买的面包全被他撕烂了,醉醺醺的洗澡还不关水,弄了我一屋子,他身上又没钱,水费、电费、暖气费,这都怎么算啊?我没钱,要不你就给我钱,要不你就把他带走!认识你们俩我算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还有,再过一阵子我就回国了,没钱买机票,你借我点。”
丰铭说:“晚上打给你。”然后挂断了电话,将号码设定为拒绝来电,又输入到自己的手机里。
在整个过程里,阴月月都没能插上一句话,主要是外界讯息来得太快,快的让她来不及反应。她茫然的意识到自己刚才一连串的行为展现的戏剧性太强了,现实生活不足以承受她的激动和神经质。将心比心,如果有个男人突然站出来对丰铭说“阴月月怀孕了,是我的”,她想她一定会疯掉,然后不知如何辩解,唯有去医院作检查证明自己还是处女,但丰铭身为男人,连医学技术也不能证明他的清白,令他不得不亲自拨通电话向她证明。
其实,在阴月月埋首痛哭的时候,已经下了决定,若是丰铭选择要别的女人和女人肚子里的孩子,她将会平静的接受他提出的“分手”,反正在几个月之前,他们仍是朋友,即使这么快分手,她也能活得很愉快,只不过少了一个数学补习老师,少了一个喜欢的对象,少了一个初恋的寄托者,并且多了一个憎恶的混蛋,一个宿敌。
但眼下,她的假设和决定都灰飞烟灭了,只留尴尬。
——争吵的时候,男人是步枪,女人是机关枪,但机关枪总会先用光子弹。
作者有话要说:推朋友们的新文:《绑匪》 《酸甜》 《战栗》 《占有》 《太子养成手册》
阴月月回国的日子不远了,单町颓废的日子也即将结束,丰铭。。。未知
Chapter 19
阴月月一语不发的坐着,时不时抬头看丰铭一眼,她在想如果自己先开口,该怎么组织开场白,又在想如果死撑着不开口,丰铭会不会先组织好对白?
看来这是一场拉锯战。
丰铭正抽着烟,脸色不太好,看得出来他很生气,指关节的青筋一跳一跳的,香烟被他的指尖夹的变形,但很快就能抽完一根,按吸,再来第二根。
阴月月也没闲着,重新拿起了勺子搅合已经变稀的冰激淋,看向丰铭的但目光已经变得犀利,心里打着晃儿。她知道,丰铭心情不好的时候就会点上一根烟,男人管这个叫“郁闷烟”,直接反映了心情起伏,但每个男人抽烟的程度也有差异。就像阴爸,再郁闷也只会抽半根,留半根,看在阴月月眼里,那和丰铭眼下表现的郁闷程度是一样的,所以她认为不管男人抽几根烟,都应一样对待。
第三支烟点起,被丰铭夹在指尖,他开始说话。
“月月,你从来没信过我,你的信任大多给了单町。”
阴月月很震惊,脑子再度被他的话挤掉了所有思绪。这样的颓废的丰铭她只在几年前见过一次,那时候丰铭刚和一个女生分手,在她之后保持了半年的单身,直到单町说那女生找了新人,丰铭又消沉了一个月,没去学校,没找消遣,除了和单町诈金花就是喝啤酒。后来他又和她见了一次,然后又恢复了以往的玩世不恭,更变本加厉。
阴月月放下了勺,意识到在“信任”二字上,她是不平等的。在单町变态的那晚之前,她信任单町,喜欢丰铭,在那晚之后,她害怕单町,质疑丰铭,不知道是事情改变了人,还是人的变令事情扭转。
“我承认我总对你半信半疑,这种心情我很难控制,自己就往最坏的方向思考,我害怕自己的猜想是真的,可仍会去猜。”
话音落地,丰铭也放下了烟,看了过来,眼神深不可测,却比平时更迷人,因为那里多了一抹专注:“有时候我很无力,我总在想是不是开始的太早了,我一直在等,希望等到你成年,可是那天……我没控制住,咱们还是开始了,比我预期的早很多。”
在阴月月和广大女性的眼里,丰铭是那么的帅,雅痞的气质,冷漠的眼神,偶尔闪过的专注和兴味勾魂摄魄,然而,此时的他正对一个女生说“我一直在等”,令面对面近距离看紧他眼里的阴月月如何抵抗这种冲击力。
她想她必须反驳,虽然不知道为什么。
“我很想信任你,可我总找不到你我之间的信任基础。今天在台上,齐萌亲你,当着众人的面,你只好接受,可我看着到现在都觉得膈应。还有那个女人,我不认识她,她为什么要说谎骗我……她的口气让我没法不误会,就像是你的前女友。”
丰铭叹了口气,笑着拨了拨头发:“她是单町在国内的第一个女朋友,她为了出国和单町分了手,来这儿以后才发现跟的老外一无所有,花光了所有积蓄,正准备回国。她和你不一样,从小没过过好日子,对有钱人有种不平衡的心态,和单町在一起的时候极尽可能的挥霍他的钱,但真心可能只有一成。”
阴月月又一次难以找到语言,外界的讯息来得太快,她的脑容量和人生经历已经不足以负荷,也难以理解。
最后,她只能组织出一句:“我以为……单町会找你。”
“在这种时候,男人需要的是逃避现实,而不是比较的对象。”丰铭顿了一会儿,才说道,脸上晃过一丝落寞:“现实真让人无能为力。”
阴月月有点蒙,似懂非懂,意识到丰铭和单町,已经被命运划分在两个不同区域,就像站在起跑线上的两位选手,在枪声响起的刹那,一个成了离弦的箭,一个却被强力胶扯了后腿。
也许,单町确实需要一个了解他的女人,或者同样有仇富心理的诉说者。就像这个女人曾经抛弃了单町,又被另外一个男人抛弃一样,现在的单町也正陷入被全世界抛弃的颓废中,的确需要一个同病相怜的女人,同时方便他用现在的凄惨唤醒那个女人的愧疚,这就是为什么弱者往往能唤醒弱者的共鸣。
然后,两人都陷入了沉默,令狭小的冰激淋店员也陷入了惶恐,先后三次借口服务上前询问,都被丰铭委婉的拒绝。
直到阴月月的手机响起,接起来一听,是Kinki。
丰铭看了一眼就接过手机:“麻烦你将我的电话告诉寄宿家庭,明天我会送月月回去。”
挂了电话,他又看想呆愣的阴月月,笑了笑,站起身,拿起她的包,又拽起她的手,往外走。
走了几步,阴月月停下脚:“明天?那我今天住哪里”
“住我家。”
又是一颗原子弹,阴月月脑海里的思绪只剩下断壁残垣。
“你家?什么时候决定的?”
“刚才,咱们需要重铸信任,三言两语说不完,彻夜长谈吧。”
丰铭说的很轻巧,阴月月难以抵挡。
“可我没拿换洗衣服。”
“现在去超市买。”
“寄宿家庭不会同意的。”
“我会告诉他们地址和我的联络方式,如果他们觉得必要,我们会签一个书面协议,以表哥带表妹度假的名义。”
阴月月松开丰铭的手:“给我半分钟,我需要考虑。”
丰铭不语,微笑的站着,直到阴月月看着他的眼神变得兴奋,并拉回他的手,说道:“买完睡衣我想再买点薯片和可乐。”
她从没尝试过夜不归宿或是离家出走,齐萌、刘琴、褚未央都试过了,她羡慕,她嫉妒,她没机会尝试,也没有煽风点火的帮凶。对她来说,这个世界上最神奇的存在莫过于丰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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