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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遇慕先生-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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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放下新婚妻子不顾去和另外一个女人过夜,这难道不是对你最大的不尊重?”
男人说着,挑起一缕她耳朵旁边的细发,饶有兴味的玩弄,
余秋叶的心快要跳出来了,男人双臂紧压着自己,双腿跪在她身侧,身躯完全紧密贴近,逼得她完全一动不能动!
秋叶被这个难堪的姿势惊呆了,咬紧自己的嘴唇,脸色煞白,
“不会!”
她当然是在意慕星崇去找别的女人的,但她不能说,
“呵,”
男人冷笑一声,直接低头冰冷吻上了她的唇。
这个吻,一改往日的霸道,也不像年少恋爱时那样小心谨慎的温柔,极为热烈凶狠。冷静下面包裹着攻略,舌尖像有一股压不住的火,需要不断从她身上索取才能缓解。
富有技巧灵活的舌长驱直入,把她禁锢,纠缠,一下又一下的诱惑,令她在最短的时间内就心神震荡!
秋叶开始痛苦的嘤咛起来,咬紧牙关,想要逼他出去。谁知他只是技巧娴熟的捏了一下她的下巴,她吃痛,哼了一声,打开的唇就被更加肆虐的唇舌掳掠!
“嗯……”
她绝望的挣扎,“慕……星空……就在隔壁……”
慕星崇知道星空情况特殊,所以在余秋叶的三楼主卧里,也连通了星空的孩子间。只隔着一个薄薄的门板,
也就是说,他随时都可能开门看见床上此时纠缠的一幕。
“啪!”
男人直接伸手关了灯。另一只手依然掐着她的下巴,整个人把她压得更紧、吻得更深……
余秋叶这下连说话的机会也没有了,手腕用力抬了一下,然后就被扣在床上。
“唔……”
“声音可以大一点,我家隔音很好,”他说,又补充,“比霍远洋家要好得多。”
“……”
秋叶只是愤怒,迷迷糊糊伸手,就从床头不知道捞了一个什么东西。
下意识就想朝慕星崇头上砸去,可是没有砸下,她的动作就停在了半空,
一个画面突然在她脑中一闪而过,就是那天她砸了霍远洋之后,他满头是血的样子——
不知道是心疼还是心悸,这个唯一可能让她脱困的东西又重新被她扔回地上,慕星崇低头看了一眼,抿唇冷笑,
“还是舍不得?”
“你放开我!”
“如果你刚才用力砸下来,我现在应该已经放开你了。”
男人说着,身下力道更重。“唰”!秋叶黑色的睡衣被撕开,露出里面大片的白色!
“慕星崇你——”
她捶打的手突然放弃了抵抗,他才慢慢把游移在她胸前的唇挪开,细长的眸里像沾了黑墨,写满意犹未尽。
“我怎么?”
秋叶一边双手死死抵着他,一边整个人往床头躲。但一张两米乘两米的床一共也就那么大,男人轻而易举就把她逼至了角落,
就在这个时候,门外突然响起了敲门声——
“慕先生!”管家的声音有些焦急。
慕星崇黑眸暗沉一片,声音也跟着冷了下来,“什么事?”
“童小姐犯病了……”
……
二十分钟后。
二楼偏卧,巨大的双人床。
童南风脸色苍白,四肢纤弱。她刚才被强行做了心理催眠,现在才沉沉睡去。
余秋叶刚刚给她做完催眠,现在已经有点精疲力尽的感觉。
慕星崇面无表情的站在一边。
这样的画面,像极了七年后他们重逢的第一夜。那晚,她也是这样的姿势在童南风床边坐着,而男人,也是后来才无声无息的就从门外进入的。
那把枪抵在她脑后的温度,她还记得清楚。
“她没事了,你回去吧。”
秋叶做好最后的整理,撑着额头疲惫的说。
“你就这点水平?”男人的语气冷得没有一丝温度。
“什么意思?”
“治了差不多快半年,一点效果也没有。现在还是动不动就半夜发作。”
他心情不好,所以现在言语对她都是一种残忍。
余秋叶冷笑了一声,“心理疾病一般都是一个长时间积累的过程,像她这种程度,没个五年也有三年——慕先生让我半年时间就让她痊愈,是不是有点太强人所难?”
她冷静条理的说着,刚一转身,就对上男人阴郁深不见底的黑眸。
余秋叶心莫名一震,
想躲开他的视线,就听见淡漠的声音轻轻响了,
“既然知道是日积月累,强人所难的又何止我一个。”
说完,他就面无表情的插兜离开了。孤绝洁白的背影不染一丝尘埃,像是诅咒一样把他钉在了孤独的最深处。
秋叶垂在腿边的手,不自觉收紧。明明男人只是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听在她耳朵里,却忽然好像多出很多意思。
童南风积郁成疾半年痊愈是他强人所难,而他对她心心念念枯等七年,她让他说忘就忘,说放就放,说是糊涂就糊涂,说不是爱就不是爱,
又何尝不是强人所难?
秋叶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又在童南风房间里守了一段时间,最后还是撑不住困意沉沉睡去。
再次醒来后,夜已经到了最深的时候。
她看了一眼墙上的时钟,指针指的是凌晨两点。
她起身准备回房,而就在路过二楼走廊慕星崇的书房时,她发现他房间里的灯还是亮着的。
他竟然还没有睡。
秋叶踟蹰了片刻,最后还是决定视若无睹。
就在这时,管家突然端着醒酒汤走过来。
秋叶一眼就认出来那是醒酒汤,“给他的?”
她说的他,当然就是慕星崇。
管家看了一眼书房里男人半隐半露的方向,点了点头,说,“是的。”
秋叶没说话,他刚才在酒会上喝的并不是很多。现在让管家煮醒酒汤,是后来一个人在书房里又喝酒了么?
已经是凌晨两点了。
秋叶一手接过汤,“可以给我吗?我去再加一点东西,不然他会头疼的。”
慕星崇从小就头疼,这些年看来也经常熬夜,搞得整个山府别墅常常半夜两三点还是灯火通明。
真不把身体当做是自己的么。
管家当然一万个愿意,先开始还有点不敢相信,一秒钟后就欣慰的笑了,“好,当然可以,慕先生知道了一定会很高兴的……”
……
余秋叶一边在楼下厨房添料,一边脑子里无声的过了很多他们以前的事情。
那时,他也是像现在这样,很偶尔会酗酒,然后她就会给他煮醒酒汤。
她家祖传有一种醒酒汤特别管用,就是多在汤里加了一味辅料,只是仅仅一味,就有趋缓头痛的奇效。
这是她和他之间的秘密。
……
所以,当这碗汤被管家端进去的一瞬,慕星崇就闻到了里面她专属的味道,
“余秋叶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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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9。079:和你这种人,除了恋爱,没别的好谈(6000)
他推了一把桌上的平光五角杯,醉意醺然。
管家恭恭敬敬的把醒酒汤端过去,
“秋叶小姐已经上楼休息了。”
“把她叫来。偿”
“这……”
“不用叫了。”正在管家为难的时候,面容平淡的女人已经从门外走了进来。
她穿着一身黑色的睡衣,长袖长裤,法式优雅,眼里沁着幽幽的凉。
“管家,您先去休息吧,这里有我就好。”她轻声的说着。
“好。”
管家说了一声,然后就低头出去了,
啪嗒,门被关上。房间顿时只剩下两个人,
落下一片寂静。
男人酒后熏红的双眸细细眯起,透过金色富有厚重感的灯光,落在她脸上,静得就像一片月光,
“你来干什么?”
“不是你要叫我来?”
他嗤笑,“如果你不是留下来和我过夜的,就趁早离开。”
余秋叶看着他冷漠把眼撇向一旁的样子,抬脚上前一步,纤纤玉指端起那个碗,
“把汤喝了吧……”
哗!
男人很绅士,没有打翻她手里的碗。只是轻轻接过,然后对准书桌旁边一颗名贵的麒麟树,不紧不慢的倒了下去——
那碗特意为他准备的醒酒汤,就这样被他毫不犹豫的倒了干净,
一滴不剩!
秋叶脸上的血色一下全部褪下去。
“我去重新给你煮一碗——”
她说着转身,就拿过碗准备下楼,可男人的声音却再一次打断了她,
“有意思吗?”
有意思吗?一边说着永远不会再爱他的话,一边做着拒绝他亲热的事,现在又要摆出一副关心他要死低眉顺眼没有一点脾气的样子,她不累吗?
“余秋叶,你装得不累吗?”
“我装什么了?”
“装作不爱我,或者,装作关心我。”
男人说着,声音就一寸一寸冷了下去。
秋叶的心也跟着冷了。
她握着碗的手紧了紧,
“我没有装,”她说,“我不爱你是真的,关心你也是真的。而且,关心你只是站在一个医生的角度,不需要爱。”
说完,她就拿着那个碗彻底离开。
……
离开后,她也确实重新煮了一碗,
只不过这一次,她再也没有亲自送到他的房间。
而慕星崇也没有再把这碗汤倒掉。
只是就这么把它静置在桌子上,看着它冒出来的白烟,一直眼睁睁看着,它彻底冷下去。
直到夜晚得很深,他都迟迟没有睡意,静得像一座坟墓。
……
秋叶整整彻夜未眠。
等天亮的一瞬,她就起来送星空上学。
这一晚她反思了很多,从她的工作,再到儿子,结论就是对自己这段时间的表现很不满意。
只是一个慕星崇,就打得她措手不及,童南风的病也不是很上心,就连星空的事情,她也忽略很多。
她不能再这么堕落下去了。
想明白这一切,她就把更多的精力放在自己儿子和工作的上面。至于慕星崇……
既然无可安放,那就不如先放一放。
……
秋叶这一天亲自开着车送儿子去幼儿园,
一路上,星空也是一如既往的沉默。星城冬深落着灰灰凉凉的雨,早高峰的堵塞让她有些心不在焉。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放在驾驶座前的手机又震了一下。
秋叶下意识一瞟,就看到了和昨天早上大同小异的新闻。
【爆许千惠昨夜再与星恒总裁私会,二人于今晨六点双双从酒店出门……】
秋叶看着那条新闻,觉得心又被扎了一根针,
酒店么,
原来昨晚他后来出去了。
这个想法只是淡淡划过,副驾驶上突然传来星空痛苦的呻-吟!
“呃……”
秋叶这才回过神来,一转扭头,就看见星空白得几乎跟纸一样的嘴唇,
她立马失声惊呼,“星空?星空你怎么了?!”
“呃……”
男孩子不说话,只是紧紧捂着他的腹部,额头疼出豆大的冷汗。样子看起来非常痛苦。
秋叶一下子慌了,绿灯刚巧亮起,后面的车已经不耐烦的按起了喇叭,
秋叶立马以最快的速度启动离合脚踩油门准备朝医院飙去,可令她万万没想到的时候,车竟然就在这么关键的时候抛锚了!
秋叶这下连脸上的最后一丝血色都退了下去,反复重新启动了好几次,车也没有一点反应,
高架上后面车队的喇叭越来越急促。
秋叶一咬牙,终于下定决心,直接冲下车把星空从副驾驶上抱了下来——
……
这种感觉,让她像是回到了五年前第一次见到霍远洋爸爸的那天。
那时,也是这样一个寒冷刺骨的冬天。
天上飘着纷纷扬扬的大雪,她一个人穿着一件棉絮都快掉光的棉大衣,抱着星空,在霍氏大厦的楼下站了整整五个小时。
那天她也病了,高烧四十度。但是她只能撑着,因为医生说,如果今天再没钱办入住手续,星空可能熬不过今晚。
她得到消息,霍氏最近在招心理医生。
霍父的宾利车从大厦地下室开出来的时候,已经是深夜十一点,这时的秋叶已经不知道还残存着几分清醒,整个人惨白的没有一丝血色,仿佛下一秒就要晕倒。
直到看到两道柔和白色的灯光透过雪花直接朝她打过来,她义无反顾,“砰”的一声跪在了地上!
一个紧急刹车,所有人都提心吊胆,
就在秋叶以为自己可能已经被撞死的时候。额头上突然传来一片冰凉的触感。
那是黑色车头上的银饰,不偏不倚刚好贴在她脸上。
秋叶松了一口气,却没有站直身子。迷迷糊糊中,她感觉到车里的人下来了,在意识彻底弥散之前,她说的最后一句话,就是,“霍老先生,我想要一份工作……”
……
秋叶一边流泪,一边抱着现在同样疼到痉挛的男孩子在高架上狂奔。
这样的画面有点突兀和诡异,但诡异之余,更多的却是一种悲惨。
她拦了很多辆车,但没有一个好心人愿意帮助这个泪流满面来路不明的女人;她也尝试抱着星空一路跑过堵车堵得一塌糊涂的高架,可路牌显示距高架尽头还有十公里。
人在绝望的时候,总会不免想起一些最惨痛的记忆。
那两年的生不如死,在这个最绝望的时候,终于像洪水一样崩溃决堤纷纷向她涌来——
脆弱,绝望,还有走投无路时想要一死了之的决绝,在这一刻重新全部醒了过来。
秋叶以为自己可以忘,可以强大,可到了这种束手无策的时候,她发现,原来自己还是那么不堪一击。
她只能抱着对她来说已经很沉重的儿子疯了一般的向前跑,哪怕是十公里,一个母亲也不能拒绝孩子存活下来的唯一可能。
……
另一边。
慕星崇坐在他的豪车里,手托着下巴,百无聊赖的开着这一切,
整个星城都在堵车,他身为权贵,也避免不了。
至于现在正坐在他旁边的许千惠……
他从来就没有跟她发生过什么关系,无论是前晚她绞尽脑汁爬到他床上,还是今早他故意约她出来一起在酒店门口出现。
他想要的,也仅仅是绯闻而已。
或许很可笑吧,因为她不在意他,他就想表现得比她更不在意。
可除了这么做,他还能怎么样呢?
……
绿色的护栏在眼前慢慢滑过,就在这时,一抹熟悉的黑影从窗外一闪而过!
他立刻回过神来,
可等他定睛一看的时候,那抹身影已经快速的朝前面跑走了,
就在下一秒,似乎是有心电感应,原本还在急速狂奔的女人,就这样停了下来。
大脑画面一幅幅一闪而过,最后,停留在刚才脑海中的某一帧,
对,是他!就是那辆车!
秋叶很快就抱着星空快速折返,没过一会,就站在齐柏林车头十厘米处!
司机一个猛刹车,全身吓出冷汗,慕星崇也不满的皱了眉,
“谁啊……”正在补眠的许千惠休息被扰也是一脸不满,而看到前面那个凌乱不堪的女人时,她不禁惊讶的“咦”了一声。
“这不是你的那个心理医生吗?”
慕星崇不动声色,架在车窗上的手收了回来。眉宇褶皱越来越深。
只见下一秒,狼狈的女人就抱着儿子踉踉跄跄的朝他所在的位置跑了过来,满脸眼泪失控的拍打他的车窗,
“阿崇,阿崇……求求你,帮帮我……”
………………
十分钟后。
一辆辆黑色的无牌照轿车,很快,就排队有序的从高架入口强势并入,救护车并在车队后面,原本堵成一片的车海,硬生生就是被开出一条通路!
那个场面,真的非常壮观,慕星崇能办到,也只有他,才办得到。
余秋叶在救护车上早已泣不成声,她握着儿子冰凉的手,这一刻在意识到自己有多后悔。
男人面不改色,安静的坐在一旁,只是眉眼间的神情略带一丝严肃。
救护车终于到了星城医院。
诊断基本确认星空是急性阑尾炎,医生们第一时间就安排了手术,
秋叶坐在手术室外面抱着自己的头,枯瘦的手掌心里眼泪一滴滴掉出来,顺着尖细的下巴,滴在地上。
走廊里,寂静无声,男女相对无言,只剩下她断续的抽噎。
慕星崇双手插兜静静伫立,没做什么反应。
只是看她哭得实在伤心,忍不住上前一步,温声,
“没事的,阑尾炎做了手术就好——”
“你别碰我!!”
她的抗拒有些反常,余秋叶一把甩开他安慰搭在她肩膀上的手,柳眉横拧,眼睛里透出恨意!
男人俊脸瞬间沉了沉,却没有在她这种时候动怒,
“我的意思是你不用担心。”
“滚!”
无疑她现在情绪已经脱离控制,她在后悔,这种后悔直接带出来的就是一种自责。
自责,责备她在再遇慕星崇以后,所有的生活重心,以及心情,都不由自主的开始围绕着这个男人转,以至于儿子身体到这个地步,她都毫无察觉!
她想干什么?她已经二十五了,孩子都已经七岁了,难道还想像十七岁那样一头扎进自己所谓的爱情中吗?
她有资格吗?
可是最绝望的是,明知道不该,她还是无法放手……
所以,才会痛苦。
秋叶痛苦而挫败的擦干眼泪,起身直接怒视跟他对峙,冰冷连带着最狠的狠心,对他说,
“慕星崇,我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恨过你!”
这一句话彻底激怒了男人,黑眸一暗绽出冰冷,没有温度,“你现在觉得是我害他阑尾炎?”他冷笑,“秋叶,发脾气也不要丧失理智。”
她上前一步直接跟他冰冷对视,冷笑,“如果你不是存心报复我怎么会变成今天这样?每天晚上给你情-人看病,白天被你管家禁足,你有没有想过,你这样凭空出现只会打乱我的生活,只会害我逼疯我你到底知不知……”
女人说着情绪终于崩溃,眼泪决堤涌出来。男人见状一把握住她的手按在墙上,
他想心疼她,但比心疼更多的,是心冷,
“那你知不知道,”他说,眸色沉沉,“你现在经历的一切,只是,我当初经历的冰山一角?”
打乱他曾拥有她的幸福生活,害他生不如死,逼他这七年等得快要发疯。
这些不都是她曾经做过的事吗?
她知道吗?
“你一定要跟我这么计较?!”秋叶悲泣,“你看不出来我已经结婚了已经有孩子了吗?!还这么死缠烂打到底有什么意思啊……”
她情绪激动,一激动突然眼睛就黑了。
已经不知道连续多少个夜晚没睡好觉,昨晚更是一整晚没闭眼,现在情绪一动荡,差点就晕过去。
她晃了一下,好不容易才站稳脚跟,慕星崇见她脸色不对,立马把她横抱离开了这里。
……
输液室。
秋叶一路挣扎,但是到这种地步了,她也没什么真正的力气。只是苍白着脸色被按进了打点滴的地方,一双眼睛恶狠狠的盯着他。
男人视若无睹,不紧不慢的取号给药拿起吊瓶做好一切事情后,才坐下来心平气和的和她谈。
“做什么事情,首先就不要跟自己身体置气,都七岁孩子的妈了,这点道理都不懂?”
“不需要你教!”
“那现在低血糖晕倒的人是谁?”
漫不经心的一句反问,瞬间就让秋叶不经意想起了从前。
从前,他们早恋在一起。她也宛如一个“养生专家”一样叮嘱他这这那那,但真到关键时候,还是她生病他照顾她的多。
她还记得那年一次下大雨,她在卫生打扫完回家之前,忽然发烧。
那时他爸爸还在,两个人不方便叫私人医生。慕星崇二话不说,直接背着她进了当地一家医院。
他从小就是公子爷,看病从来都交给私人医生。医院复杂的地形还有繁琐的手续,对他来说简直是见所未见。
她记得那一天,他也是像这样背着她步伐偏快,但沉稳有力的不厌其烦在各个窗口之间穿梭。
那时得她就觉得,自己身下的这一对肩膀,似乎可以撑起整个世界。
可事实上,最后却是害她失去了整个世界。
……
……
秋叶越想脸色越发苍白,
本来她已经下定决心,就算慕星崇外遇,也和她无关。可是偏偏他今天给出的反应,无疑再一次让她陷入了迷茫,
就在几个小时之前,她在高架上拍他的车门,她真的没想到他会二话不说直接就开门下车,一把抱起疼到抽搐的星空,顺便也扶稳她,冷静沉着的打电话叫人开路,甚至把车上愤怒的许千惠当成空气——
秋叶当时在狂乱的风中模糊了双眼,
这是她带星空这么多年来,第一次知道有了一个男人的区别。
……
可是理智让她不能接受。
最起码,不能贪恋,
“慕星崇,”她抬眸好好看着他,“我想我们应该好好的谈谈。”
“谈什么?”他面不改色,“和你,除了恋爱没得好谈。”
秋叶,“……”
她不知道他为什么还有心情开玩笑。刚想用严肃的语气告知他,自己这次是认真的,谁知男人已经早她一步作出了动作!
只见,他不紧不慢的蹲下了矜贵的身子——
蹲在输液室蓝色铁制的病房椅前。
“慕——”
她刚想惊呼,谁知一下被拖住了脚踝!
刚才在高架上,为了跑路她的皮质单鞋被她跑掉了。白嫩光结的脚在粗糙的沥青路上一路狂奔,擦破了皮,留下了脏。
秋叶刹那间有些自惭形秽,颤抖想要收回,却被男人握得更紧。
他一言不发,然后绅士地开始,用热毛巾为她擦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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