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丑妃也嚣张-第1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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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齐如风不由得说:“我可不是这个意思,只是你,你故意跟我为难。”

明明她觉得自己不是那个意思,可是听上去,又似乎是那么一回事情。

而齐如风的辩白,自然显得那么的无力。

这个时候,宁母却来在一边打圆场:“原来你们这对小儿女,是因为这些口角之事起争执,闹到婚礼上又成何体统?如风的嘴是没什么遮掩,但是却也是心直口快,凤天,你实在也不应该在婚礼上这样闹起来,实在不好得很。这些事情,还是婚礼之后再说,否则岂不是让在场客人看了笑容。”

毕竟,这门婚事若是毁了,对宁家也不算什么好事,齐如风纵然性子骄纵了些,但是总比那白露好些。这白露也不知道是什么身份,来到自己儿子身边,宁家的父母也是不愿意这样的一名女子成为自己儿子的心上人。

齐如风听着宁母这样念叨,这心中顿时升起了几许委屈,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郁闷顿时涌上了心头。

宁凤天嘴唇轻动,正欲说什么,只见宁母却呵斥道:“逆子,难道你要当娘的在这里死给你看吗?”

而宁凤天眼见母亲这般泪流满面,终究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齐如风怔怔的看着宁母,蓦然微微苦笑:“宁伯母,其实不用宁家这么委曲求全,不过是断了这门亲事罢了,我齐如风也不是什么死缠烂打的人。”

只知道自己的委曲求全,最后所换来的却是尊严尽失。更可悲的是,在别人眼中,这一切还是自找的。因为她性子刁蛮,出言无状,说话得罪了宁凤天,所以宁凤天这个有骨气的男人,方才准备将自己给休掉。

算了,别人如何认为,也是不重要,只是既然已经到了这种地步,齐如风最后一丝犹豫也是荡然无存。

本来说到嫁给宁凤天,齐如风也是满心犹豫,终究还是不舍。但是如今,齐如风只后悔刚才自己的决定。明明已经看到自己的男人和别的女人滚在一张床上,她仍然是执迷不悟,最后方才落到这种地步。

只见齐如风当众解下了火红的嫁衣,只穿雪白的里衫,虽然没有露出半寸肌肤,但是也是有些惊世骇俗了。而齐如风提起嫁衣,手中弯刀一劈,顿时将嫁衣削成了两片了,纷纷冉冉的落在地面上。

而这件嫁衣,本来便是柳云言请名匠制成,耗费千金之数,名贵之极。穿在女儿身上,原本就是为了让齐如风在最幸福的那天,显得是娇艳动人,明艳可人。

只是如今,齐如风手中的柳叶刀,却是将这件衣衫给劈碎了,宛如她曾经做过的那个梦,如今却也是全然破碎,最后什么也没有剩下,只留下让人心寒的莫名寂寞凉意。

众人的惊呼在齐如风耳中,仿佛是另外一个世界传来。也许自己这种举动,更加证明了宁凤天所说,自己乃是一个性子冲动而无礼的女子。但是那又是如何呢?

只听到宁奉玉便算在这个时候,仍然不满说道:“齐如风,你也休要得寸进尺,我已经让你一步,你不要见我娘脾气好,就对她发脾气,她究竟算是你的长辈的。”

齐如风恍恍惚惚之间,禁不住想问自己一个问题:“当初,我为什么会喜欢上这种人呢?”

她现在一点也不了解。

而渐渐的,白露眼中得意的表情,却转入了齐如风的视线之中,而这一点却也绝对不是齐如风给看错了。

只因为白露如今确实也是很得意。

什么将军义女,英姿飒爽的女中豪杰,原来那个宛如上天宠儿一样的女人,最后还不是被她白露刺激得跟那些深闺怨妇一样?

平时的齐如风,凭什么那么傲,凭什么对别人指指点点的?凭什么同情她白露?她同情自己,不就是在表示,她齐如风的生活比自己要好很多吗?

其实,也不过如此。

齐如风的幸运,就如她的那件嫁衣,被弯刀劈毁之后,那也就再也回不来了,哈哈!

这个外表潇洒的女人,到了现在,她只是一个废物而已,还是一个根本没有用的废物。

眼见齐如风看着自己,白露嘴唇笑容越发动人。

而宁母听到了宁凤天那么说,又见到齐如风这个近乎疯狂的举动,让宁母也只认为齐如风心中很显然是动怒到了极点。宁母却也是禁不住连连赔罪:“如风,你别怪凤天这么说,他这是气糊涂了!”

只是宁母身为齐如风未来的婆婆,还是一个劲儿赔小心,似乎越发衬托出齐如风的任性。这让齐如风嘴角的笑容微微有些苦涩,耳边听到的是宁凤天暴躁否定的声音,但是她却似乎掉进了一个漩涡,整个迷迷糊糊的。她想要知道,自己究竟该怎么办才好?

还有白露,居然也怯生生的嘀咕:“凤天,她,她手里还拿着刀,这该怎么办才好?”

听到白露提及了刀,齐如风实在想就这样杀了白露,杀了宁凤天,最后自己也自杀了,这样岂不是也是干干净净的?

而这个时候,有一双手,将一件披风盖在了齐如风的肩膀上,只听见女子温和而镇定嗓音在一边响起:“如风,没事了。”

手腕似乎被女子手指轻轻一弹,然后不由得一麻,那弯刀顿时哐当一下落在了地上。

宁凤天从来没有见过柳如心的真容,所以亦有些好奇这名女子是谁,然而白露却是认得柳如心的。一时之间,白露心中顿时涌起了不安,这个柳如心仿佛就跟她的克星一样,让白露觉得,柳如心出现在这里,总不会有什么好事情的。

“今日,纵然是两家婚事不在,相信亦有一些事情,应该说明。所谓长姐如母,而如风心中的委屈,我自然也听如风说过,而如今当然也要为如风说几句公道话。”

柳如心绝美的脸孔上,神色却是温和而淡定,虽然已经是身怀六甲,但是身上仍然带着一丝不容人轻易冒犯的其实,让宁家人俱都微微一凛。

“如风亦是跟我说过,她前去宁家,眼见自己未来夫婿,和白露偷情,心中实在是生气。尤其此事还发生在新婚前昔!相信在坐各位,若有子女,知道女婿新婚前夜跟别的女人厮混,只恐怕也是会觉得不检点吧。更何况,男人做出这种事情,更是伤了未来妻子的心。如果宁凤天对如风有半点爱意,半点怜惜,为何不肯克制一下,甚至于之后还对如风没有半句抚慰,而是强行要如风接纳白露为妾。”

众人尚不知道新婚前昔,这宁凤天和白露上床,居然又被齐如风捉住的事情。虽然男人风流乃是本性,但是这也未免太荒唐了。不过看着宁凤天大庭广众下将白露给抱着,自然亦是让人觉得,两个人早有私情也是很正常的。

宁凤天虽然不觉得有什么不妥,但是大庭广众之下,也是微微有些尴尬。

柳云言本来还不知道有这么一桩事情,闻言也是惊讶万分,不由得看着齐如风说道:“如风,可有此事!”

齐如风只能点点头,这个时候对着义父承认这么一件难以启齿的事情,多少是有些让齐如风觉得心酸和忐忑。

柳云言不觉微微一怒:“此事,我并不知道,否则今日恐怕就不会成婚,也不必让我儿受这般委屈了。”

这话中的针对之意,让宁家人都是微微一窘。

而柳如心也是安心几分,想不到柳云言在女儿的婚事之上,居然是看得这么的开。不过这也是难怪,毕竟柳云言是武人,不会好似文人一样,有那么多条条框框并且将名声看得很重。

齐如风听到柳云言这么说,心中方才好过一些。

“接下来,自然就是如风对宁公子说的那句话,说宁公子只是为了攀上柳将军才愿意娶她。相信宁公子也是应该明白如风说出这句话的真实含义,只因为你对她没有半分柔情和体谅,她也不清楚你为何娶她,既没有爱惜妻子的心思,也不顾青梅竹马的情分,问你是不是因为将军府权势而娶她,只因为如风实在找不到你娶她的理由,妄自猜测。相信只要是明白人,都会知道如风的心思,也会懂这句话的含义,宁公子你故意扭曲如风的意思,这又是何用意?”

伴随柳如心慢有条理的嗓音响起,而齐如风心湖也渐渐平静了。

不错,柳如心将她的意思说得很明白,也是让齐如风很佩服,因为齐如风刚才实在是气极了,所以也不知如何表达自己的意思。

刚才,她听着听着,恍恍惚惚的,似乎也觉得自己实在是刁蛮任性,罪不可赦,可是心中始终有些不甘心,不愿意这样就被人扣上了罪名,就此定罪。

而宁凤天亦是不免说:“男人三妻四妾本来是寻常,成婚之前有一个通房,亦无其他。我承认自己实在不该让如风看到这一点。但是想必也无大过吧,也想不到她反应这样激烈。”

无论怎么说,宁凤天的态度顿时有些放软了。

而柳如心心中却是浮起了一丝凌厉,既然宁凤天喜欢说理,明明自己移情,还将错扣在齐如风身上,那么自己就跟这个宁凤天好好的说说理吧。

反正柳如心如今很有闲情逸致,来和宁凤天好生辩论一番。

“所谓名不正则言不顺,白露似乎并非宁家的丫鬟,只是暂居在宁家而已,既不是宁家的下人,也不是宁公子你的妾室,你与她偷欢,似乎也谈不上能理直气壮。”

宁凤天一时语塞,随即才说道:“我与她本来便是两情相悦,纵然如今没有名分,以后纳白露为妻为妾,都是可以的。”

“宁公子心思早不在如风身上,这也不好勉强,不过白露姑娘,我想问你一句,你是如何能结识宁公子,如何到宁府的?”

只见柳如心这样一盘问白露,白露顿时有些心慌,因为齐如风再怎么说,原本亦是白露的恩人,而白露却是抢走了齐如风的男人。

这似乎也能归为忘恩负义,自然亦是让人有些鄙夷的。

而与此同时,白露的心中,也不免恨上了柳如心了,似乎柳如心就是看不得自己快活,如今又来跟自己为难了。

柳如心则相信,是非曲直,原本亦是存在的,而她更相信,自己能逼出这件事情孰是孰非!

齐如风心中不免微微一颤,其实,这是第二次王妃帮她解围了!

她也是不知道为什么,每次遇到事情,自己总那么激动,辩解亦是无力,再别的什么人看来,错的人总是她齐如风一样。纵然她会武功,那又如何呢?

☆、 151 证明女贼身份(二更) 'Vip'

151

白露身躯轻轻一颤,不由自主的,往宁凤天怀中一躲。

宁凤天亦是不愿意落下负心薄情的名声,将白露护着说道:“不错,白露是受过如风几分恩惠,但是也不代表齐如风能欺辱她到底。她在将军府,寄人篱下,本来就是受尽委屈。”

这些原本亦是白露与宁凤天说的,那个时候,白露嘴角露出一丝苦涩的笑容:“是我命苦,其实如风姐姐待我还是不错的,只是她太幸福了,我这种寄人篱下的女子的心情,她是不会懂的。”

那时候宁凤天就觉得白露吃了好多苦,好生惹人怜惜,跟齐如风这种单纯的幸福大小姐是截然不同的,他就好想将白露搂入怀中怜惜一番。

别人都说白露心思极多,谁会知道,白露在自己面前,从来没有说过一句齐如风的不是,是宁凤天自己看透了齐如风的浅薄。

而齐如风这种娇娇小姐,又怎么会明白呢?

“如风何曾让她受尽委屈?白露和如风毫无关系,只是如风听说她无依无靠,便将白露带回府中。本来若要救济,白露在将军府当一名丫鬟,何尝不是仁至义尽,只是如风却是将白露姑娘以姐妹相待。似乎并没有让白露姑娘在将军府做事,如风对白露可谓是尽心,不知如风到底要做到何种地步,方才能让白露以及宁公子你满意呢?”

众人方才知道,原来白露是这种身份,居然是齐如风救济的一个小丫头。若是这样,白露这样挖人墙角,确实是有些不地道。

宁凤天不觉语塞,而白露则幽幽说道:“所以既然我受了如风的恩惠,自然就低她一等,纵然被她赶出家门,当众辱骂,我也不好还口。”

而白露一边说话,眼睛里还透出些泪水花花,显得是格外可怜。

她没有错,自己只不过受到将军府的一些恩惠而已,凭什么自己一辈子都要这样来还呢?

“白露,你和宁公子私下勾结,将军府养不下你这种忘恩负义的人,虽然如此,如风也是赠你白银,让你衣食无忧,也是做得仁至义尽。不知道你的委屈,是从哪里来的?”

“宁公子,白露被如风视为妹妹,她也不是你们宁家的丫鬟,你在婚前与她苟合,还能理直气壮,可真是无理取闹。”

“今日你们二人言词凿凿,颠倒是非黑白,一个忘恩负义,一个背信弃义,相信公道自在人心,孰是孰非,别人也能看得清清楚楚。不过既然如风已经决意退掉这门亲事,从今以后,想必你们二人和如风也是再无干涉。”

宁家人脸色也有些不好看,毕竟虽然除了宁凤天,他们都不怎么愿意退亲,但是证明错全在自己儿子这边,却也是让他们脸上无光,实在也不知说什么才好。

齐如风看着萎顿落在地上的红衣,知道自己和宁凤天之间的情分,就如这件红衣一样,已经碎成了两半,再也回不来了。

白露也微微一窘,她不由得在想,自己有错吗?不对,她是没有错的,毕竟人不为己,天诛地灭。而且宁凤天喜欢的也是自己,而不是齐如风。

如果道德注定让她不幸福,那她为什么要遵守这个让她不幸的道德条框呢?

谁让她出身这么卑贱,

“今日之事,亦和我柳如心有些关系。当初白露姑娘和姐姐本来是当地小贼,偷盗东西为生,有一次被朱家小姐误会——”

柳如心这番话才说个开头,宁凤天就怒道:“谦王妃,你这是在诬陷她!”

白露心尖儿微微一颤,对于自己是小贼的事情,白露一直也有些不好开口,又觉得以宁凤天的智商,自己大可以说她是因为生活所逼迫,所以不得不如此。

但是,宁凤天的反应也未免太大了。

“白露是个清清白白的女子,你凭什么侮辱她?王妃身份虽然尊贵,那也是不能如此”宁凤天的脸部涌起了一抹血红,看上去端是说不出的激动。

而柳如心则丝毫不动怒,只是轻轻说道:“宁公子,你认识白露并没有多久,许是她有些害羞,不好和你说起这件事情。只是我说的句句属实,她和姐姐,原本是当地的惯偷,此事大可以去查探。可以知道我所说是真是假。”

对于宁凤天而言,这偷盗之事,是有些难以容忍的,白露纵然出身低贱一些,但是若能洁身自好,也不失为一个冰清玉洁的好姑娘。毕竟出身也不是谁都能选择的。

“这是怎么回事?”宁凤天嗓音也是微微干哑巴。

白露不觉抬头,泪光盈盈:“谦王妃,就算你看不惯白露,也不用诋毁白露的名誉。我,我又如何会是这样子的人。自幼,我和姐姐都是清白人家的女孩子,纵然你安排什么人来诋毁我的名誉,我也是清清白白的。”

白露嘴里虽然是这样的说,眼神却是微微一黯。

这种反咬一口的说辞,能不能骗过群众,白露心中也没有底。

不过纵然别人不愿意相信,至少宁凤天是相信的。只见宁凤天宛如溺水的人,紧紧的捉住了一根最后的稻草,不由得说道:“放心白露,就算是别人诋毁你,我也是相信于你。”

也许宁凤天并不是那般愚笨,只是要是承认了白露是个女贼,他这样抛弃齐如风,最后却是与一名女贼相好,怎么想也丢不起这个脸。无论如何,自己也决不能承认这件事情。

话虽如此,在场众人却分明是心如明镜,内心之中各有了然,虽然是没有多说什么,看着宁凤天的目光,却分明多了几分异样。

齐如风就算是野蛮了些,但是要是证明了宁凤天眼光不过如此,宁家这次可是出丑了。

齐如风不觉动怒:“你们再怎么说我也罢了,反正我齐如风就是不懂事的女人,但是王妃之前根本也不知道我的事情,又怎么可能故意陷害白露?”

想到这个娇滴滴的白露,居然是一名女贼,齐如风的内心之中,也是多了几许惊讶。

柳如心听到白露口中暗示,自己在诬赖她,却也并不着恼。其实她这位谦王妃,在京城的名声确实也不算极好。当初彩珠散布谣言,只说她在青州善妒成性,甚至害死了两名侧妃,相信亦有不少人,心中将信将疑。白露恐怕就是吃准了这一点,居然信口开河,说出这种谎话。

“此事是真是假,自然是要靠证据说话。京城捕快捉住的小偷,对于那种屡教不改的,便有一种刑罚,是用烧红的烙铁,将一个烙印烙在了犯人的右臂之上,形如红花,作为犯罪的标记。白露身为惯偷,十之八九,应该就有这么一个印记。”

柳如心盯着白露,让白露微微一哆嗦。

而白露的表情,也告诉给了柳如心,白露的手臂上,应该就有那么一枚象征犯罪的印记。而这也是让柳如心稳操胜券。

一瞬间,宁凤天的表情顿时变得极为难看,只因为白露的手臂,对于他而言,是那么的熟悉。两个人欢好了那么多次,那条美丽光润的手臂,也是让宁凤天抚摸过很多次。

白露的肌肤虽然光润,但是却也是不免有一些伤痕的。而每次白露就会说起这个伤痕的来历,来说明曾经的她,日子过得是如何的艰辛,如何的不容易。可是当宁凤天有一次问到了白露手臂上的伤口时候,白露顿时就吞吞吐吐的,似乎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当时白露用别的什么话,将这件事情给掩饰过去了,宁凤天也没有怀疑。

只可惜,如今想起来,这一切又让宁凤天觉得是如此的可疑,如此让人觉得疑惑万分。

白露下意识的缩缩手:“王妃莫非让我在大庭广众下露出手臂?我是好人家的女孩子,我,我又怎么能当众袒露肢体?”

无论如何,自己话已经说出口,那就绝对不能反口。

宁凤天还好糊弄一些,但是宁家的人若是知道她是一名女贼,就一定不会容得下自己。

当然白露的这点考虑也纯属多余,就算她身家清白,就凭因她教唆而让齐如风与宁凤天的婚事告吹,自然也就是不可能让宁家接受她这么样的一个女人进门了。

柳如心似笑非笑,看着宁凤天说道:“宁公子,你既然和白露有了肌肤之亲了,想必你也能很清楚的就知道,白露的手臂之上,究竟有没有那么一个红花烙印。”

宁凤天心中一惊,其实这个答案是很明显的,自己怀中的女人是个女贼,而这个答案,能让他今天名声尽毁!

白露这个女人,为何要撒下如此弥天大谎,甚至于陷害自己到这种地步?

这也是让宁凤天下意识的垂下脑袋,看了白露一眼。

那张俏丽的脸孔之中满是恳求之色,眼中的情意无限,更让宁凤天联想到两个人之间的柔情蜜意。这样的表情,也是看得宁凤天心中微微一软,禁不住想也许白露是有些苦衷吧。

罢了,自己纵然不是为了白露,为了宁家的名声,也是不能让白露是女贼这件事情暴露出去。

今日他被这个谦王妃步步紧逼,也没有了之前那种气势,却也是情不自禁想要保留几许尊严。毕竟,自己证明了这一点,对他宁凤天也是没什么好处的。

“白露手上,并没有这么一个烙印痕迹。看来王妃就算是聪明绝顶,也还是有猜错的时候。”宁凤天心中也是郁闷憋屈,不免这样回敬了一句。

而齐如风绝对相信柳如心没有骗人,纵然她不是十分聪明,心中也是有一个声音在叫嚣,那就是宁凤天在说谎,白露的手臂上应该有那么一个烙印的。

柳如心听到了宁凤天的包庇之词,面上却无怒色,宁凤天这种回答,正是在柳如心的意料之中。

而柳如心正准备说什么,只听柳云言蓦然冷冷开口:“宁公子的意思,就是谦王妃存心诬赖你怀中那位白露姑娘?既然如此,来人,将这个白露捉住,扯下她的右臂衣袖!”

柳如心听到柳云言的话,下意识的转过头,看了柳云言一眼,只见柳云言的脸上满是怒火。

看来真是老虎不发威,就容易被人当病猫!

柳云言显然是愤怒到了极点,想不到如今居然有人欺辱到将军府来了,在他柳云言的面前,欺辱他的义女,诬赖他的侄女。

柳云言如此强横,倒也是让宁家人吃了一惊,宁凤天更是禁不住怒道:“柳将军,我素来敬重于你,但是你当众欺辱一个弱女子,这又如何可以?她好歹也是我的女人。”

柳如心心中在想,白露可不是什么弱女子。柳云言眼光颇冷,回答更是无礼:“就算欺辱又如何,这是在将军府。”

宁凤天也是一怒,面色微微一红,便欲动手,只是这个时候,几道黑影掠来,正是将军府侍卫,也尽是一流高手,宁凤天不出几招,顿时被这几名高手制住。

这也是让宁凤天微微一寒,本来柳云言虽然是皇帝身边的红人,但是平素相处,一贯是没有什么架子,待人更是说不出的亲切和气。宁凤天虽然知道柳云言手掌兵权,心中也不免有些将柳云言给低估了。柳云言一贯对云帝十分柔顺,也会让很多人觉得,这柳将军只是只听话的狗。却不知道柳云言的恭顺,只是在皇帝面前而已。

而私下,他可以如此蛮横,就连手下几名侍卫,都是能将他这个堂堂的宁府公子制服得动弹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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