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亡国皇后升职记-第1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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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侯云歌凝神摒息,想要听清楚轩辕长倾会怎么回答,就见轩辕长倾温柔握紧柳依依的手,目光柔和的好像一池春水,温暖多情。
“依依,莫急,还不知男女,如何起名。我定给我们的孩子,起天下间最好听的名字。”
柳依依深情款款地望着轩辕长倾,柔美一笑,侧身依偎在轩辕长倾的怀抱中,唇边尽是柔情蜜意地笑容。
夏侯云歌觉得自己一定是在做梦,否则岂会所见之象,如此光怪陆离。
皇上是轩辕景宏,不是轩辕长倾,皇后是君锦云,不是柳依依!
就在夏侯云歌低着头想要跑回琼华殿,继续回到房间睡觉,忘记这一切所见之时,耳边清楚传来柳依依一声若有似无的叹息,声音那么的轻,她却听得清清楚楚。
“长倾,她已经走了五年了,你可真的忘记她了?”
她?
夏侯云歌浑身一个激灵。
五年?走了五年?
那个她,是谁?
谁走了五年?
夏侯云歌一步步后退,浑身被雨水打湿,明明不冷的雨水,却凉透了骨子。
她眼睁睁看着明黄色的龙辇越走越远,她就一个人孤零零地站在甬道中,任由两侧高耸的墙壁将她纤弱的身影遮蔽吞噬。她转身用尽所有力气往前跑,不知跑了多远,跑了多久,脸上湿了一片,不知是被雨水打湿,抑或有泪水流了出来。
她这是怎么了?
会哭吗?
因为看到他们恩爱,携手成为帝后,怀了彼此的孩子,而感到伤心难过了吗?
脸上的温热的液体缓缓沿着下巴流淌到脖颈,胸前有一抹红色的血光喷射开来,将她团团包裹其中,眼前只能看到刺眼的红光,再没有别的颜色。
身体轻飘飘地一阵天旋地转,眼前彻底一片黑暗。
耳中隐约传来好似隔着千山万水的声音,微弱的,模糊的,辨不清楚是谁的声音在一遍遍呼唤她的名字。
“夏侯云歌!夏侯云歌!夏侯云歌……”
声音越来越远,最后又变得越来越清晰。
夏侯云歌浑身猛然一颤,霍地睁开眼睛,情绪还在方才所见的情景中无法回魂,一双眼睛呆滞空洞地看着上方,半晌没有一点反应。
“你醒了。”
耳边的声音很轻很淡,夏侯云歌猛地侧头看去,看到的不是黑暗中一遍遍呼唤她名字的轩辕长倾,而是满目布满血丝的魏荆。
看到魏荆的这一刻,夏侯云歌飞旋的心脏,终于落了地。
方才确实是梦境,一定是!即便那么清晰如真,即便会有疼痛的感觉,依旧肯定是梦境。
夏侯云歌总算松了一口气,却见魏荆一眼不眨地盯着她,声音平静地问了她一句。
“你方才去了哪里?”
夏侯云歌一怔,看了看睡着的床,神色木讷,不明魏荆到底在问什么。
“我问你,方才去了哪里。”
魏荆见她没有反应,便又重复了一遍。这一次,夏侯云歌瞪大了美眸,眉心蹙起,用力地掐了自己一把,依旧是清晰的疼痛,那么真实,如在梦中一样的真实。
她有些恍惚了,一时间大脑难以反映过来,到底现在是梦境,还是方才是梦境。
“我……”夏侯云歌几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说出话来,却也只挤出这一个字。
“口渴么?”魏荆很善解人意地端来一杯水。
夏侯云歌直接夺了过来,也不管水温很热地直接灌入口中,这才缓解了干涸的喉口,心口也有了踏实的落地感。
夏侯云歌忽然想到一个极为重要的事,手赶紧抚摸向自己的肚子,见肚子还是高高的,这才松了一口气,愈加肯定方才肯定是做梦,现在才是真实的。
可方才那样清晰的画面,完全不似一个正常梦境那样模糊。
到底怎么回事?
夏侯云歌询问地看着魏荆,他也终于放下手中捏着的药丸,偏头看着夏侯云歌,“孩子很好,没事。你只是染了风寒,睡了两日。”魏荆的声音顿了顿,接着又问,“只是不知,你方才看到了什么,吓得脸色这般不好。”
夏侯云歌松口气,随即又提起来,“你方才不是问我去了哪里?”
“是啊!”魏荆的目光渐渐飘远,让人看不到他眼中光彩的焦距到底凝聚在何方,“问你去了哪里,看见了什么。”
夏侯云歌赶紧低头看了眼自己,身上正穿着内衫,完全不似出过门的样子,“我不是在这里睡觉?哪里都没去。”
可魏荆却对她的话不尽相信,“你人是在这里,游魂却走远了。”
夏侯云歌还是听不懂魏荆的话,却见魏荆的目光轻飘飘地落在她的脖颈处,害得夏侯云歌赶紧低下头看自己的衣领,是不是没系好扣子,被人看到轩辕长倾留下的青紫痕迹。
而她的脖颈衣衫规规矩矩的,魏荆在看什么?
难道是?
夏侯云歌的第一反映就是触摸挂在脖颈上的遗世,是否还在。当触及到衣料下面那个雨滴形状的硬物,她松了一口气。魏荆却目光收紧,略带探究地望着她。
“没想到,龙玉一直都在你身上。”魏荆的声音依旧轻飘飘的,没有重量。
“你说什么!我听不懂!”夏侯云歌执意反驳,魏荆却已更加肯定。
“龙玉只要沾染了真情之泪,就会带那人看到她的前世今生,过去未来。只是不知,沾染了你泪水的龙玉,带你看到了什么。”魏荆靠近夏侯云歌一分,夏侯云歌赶紧后退,与他拉开距离。
她不得不防范,魏荆忽然出手,抢走遗世。
他们说的龙玉,也是南枫留给她的唯一一样东西。
“若不是方才你在睡梦中,龙玉忽然发出红色的光芒,不知还要被你欺骗多久。我的表妹,为何要骗我?你知道,我在苦苦寻找龙玉。”
夏侯云歌清楚看到魏荆眼中的怨怼,还有一丝不甘的愤怒。
“我们说好的,你保我平安,我便与你交换。我并未平安,是你爽约在先!”夏侯云歌的驳斥,终于让魏荆缓缓收起眼底的嗔怨之色。
他直起身体,继续揉捏手中的药丸,“我想拿到,也容不得表妹不给。”
“除非你按照约定,护我长久安定,否则,我便毁了这块玉,你也休想得到。”夏侯云歌坚定的声音,绝对不是开玩笑,掌心紧紧攥住那块玉,目光定定地盯着魏荆。
只见魏荆的脊背微微一僵,他忽然笑了,“现在这块玉,于我而言,也没什么作用了。”
他望着自己的掌心,似有些许的叹息。
“传言没错,龙玉是不祥之物。表妹,还是不要再戴在身上了。”他略带苦涩的声音,透着一丝心痛的悲酸。
夏侯云歌没来得及回答他的话,听到有人忽然闯了进来,对魏荆急声道。
“魏荆公子,您快去看看吧,王爷出事了!”
来人正是轩辕长倾身边的梅,脸色苍白的吓人,说话的声音也颤抖的哆嗦。
魏荆赶紧放下手中药丸,冲了出去。
夏侯云歌也赶紧掀开被子下地,匆匆穿上床头放着的衣服,也赶紧跟着出了门。
就见轩辕长倾书房那边,围了很多人,皆被赶去的魏荆驱散,而书房内传来剧烈的砰砰声,不知砸碎了什么东西,碎片四溅,割破了窗上的窗纱,出现一个个窟窿,还有斑驳的血痕。
第220章 羡慕,一定听错了
梅对远远站在书房周围的人,厉斥了一声,“都看什么看!还不抓紧去干活!王爷只是在惩罚一个不会做事的宫女!谁再看,也都拖进来被王爷一并处置了!”
站得远远的宫人,一个个吓得赶紧作鸟兽散。
屋里是何番景象,不用去看,也能从溅在窗纱上的淋漓血迹,可以想象屋内之人受了极重的刑罚。
谁也不敢再往书房那边多看一眼,甚至远远避开,生怕自己也落了那样的劫难。
梅见众人都散开了,赶紧转身入了书房,将门紧紧闭上。
只是还能听到书房内,传来隐约砸碎东西的声音,还有几声女子惊恐的低吟,随即便安静了下来,再没有任何声音。
夏侯云歌站在回廊上,远远的望着书房的方向许久,双脚好像灌了铅,无法向那个方向迈动一步。
她能隐约猜到,轩辕长倾可能是毒发了,却不敢过去印证猜测。
回身正想回房,再不去关心有关他的一切,却不经意看到柳依依站在她房间的窗口,正静静地看着她。
夏侯云歌缓步走了过去。靠近了,这才清楚看到柳依依的眼睛,空洞毫无焦距,如同窗外横生的枯枝,没有点鲜活的色彩。
“窗口风凉,你不该站在这里。”夏侯云歌低声说。
柳依依没有反应,依旧看着方才的方向,不知到底在看什么。
夏侯云歌望着她苍白毫无血色的脸,那一袭白衣都不及她脸色苍白。嬴弱的病容,更显她身体单薄的好像一阵风就能吹倒。
夏侯云歌的目光变得恍惚起来,那会梦中见到的柳依依,满面红光,唇边尽是幸福洋溢的笑容,软软依偎在轩辕长倾肩头,腹中怀着他们即将临盆的孩子……
心口似被什么东西蜇了一下,猛然一个冷战,清醒过来。
魏荆说,沾染了真情之泪的龙玉,会让人看到自己的过去和未来,前世和今生……那么梦中见到的那个真实的恍若现实的画面,难道就是五年后的情景?
轩辕长倾为帝,柳依依为后,他们有了孩子,很幸福的在一起。
那么她呢?
夏侯云歌笑起来,她终究是要走的人,何必纠结他们的将来!
强迫自己的心,不再有任何感觉,恍惚的目光渐渐清明,正要去关上柳依依的窗子,阻住冰凉的风,吹透柳依依虚弱的身体。
小桃说,小产的人,不能吹风,否则会落下跟随一辈子的病根。
柳依依的目光忽然落在夏侯云歌身上,那样空洞无光的眼神,让夏侯云歌关窗子的手猛然僵住。
“王妃……”柳依依的目光落在夏侯云歌的肚腹上,虽然不堪明显的显怀,却如针一般刺痛了柳依依干涩的眼。
她红了眼眶,却没有眼泪。
似乎,她的眼泪,已经干涸了。
夏侯云歌本想转身离去,不想柳依依再触景伤怀,手却被柳依依冰冷的手一把握住。
“王妃。”
“你可以叫我的名字。”夏侯云歌再不想接受这个称呼。
“可以进来陪陪我吗?”柳依依那样祈求的细弱声音,让夏侯云歌无法拒绝。
夏侯云歌进门时,柳依依还站在窗口。夏侯云歌过去关上了窗子,阻住了柳依依向外看的目光。
“窗口风冷,你还要小心身体。”没个好身体,将来如何幸福的和轩辕长倾在一起。
后半句话,夏侯云歌没有说出口。
柳依依还站在窗前,即便眼前只有雪白的窗纱,她也不愿挪动一步。
她不说话,夏侯云歌便也不说话。
过了半晌,柳依依缓缓转身,望着夏侯云歌,微微勾起唇角,笑容很苍白。
她说,“你终究还是比我幸运。幸运好多。”
“现在不幸,并不代表将来也不幸。”还有什么比,将来与心爱之人,共同携手站在天下的最顶端,成为母仪天下的女人,更幸运的事。
柳依依弱弱地摇头,“不会了!能失去的,不能失去的,都已经失去了。”
“不到最后,何必定论那么早。”
夏侯云歌再不愿去看心灰意冷的柳依依。都说梦是反的,也不愿相信梦中见到的画面会是将来的事实,还是觉得那样真实的画面,未必只是一个梦境那么简单。
“他到底还是更在意你一些。”柳依依无力的声音,带着涩涩的沙哑。
“你错了,依依,在他心里,一直住着的人,都是你。”夏侯云歌是亲耳听到,轩辕长倾自言自语,想和柳依依有个挽回的余地,他也亲口承认了。
柳依依却执拗地摇头,“他是觉得亏欠,才会更多关心我,可他的心,却与我……”她的声音又涩住,“越来越远了。”
夏侯云歌不知柳依依为何会有这样的感触,大抵是病中容易生一些消极的想法吧。
“那时候,我倒希望他救的人是你,而不是我。”柳依依的眼圈又红了,依旧没有眼泪,只通红地望着夏侯云歌,“我本以为我可以大度的放下了一切,在我们成为兄妹后,用亲情来面对彼此,最后我发现,真的好难好难……”
“他已经将我放在外人的位置了,而你与他生死与共的默契,那才是真正的心灵相通!”柳依依的眼角终于留下一颗晶莹的泪珠,“我倒宁可,他救下的人是你,而与我一同跳下万丈深渊。”
夏侯云歌不说话,静静看着柳依依眼角的泪珠,沿着她苍白无色的脸颊缓缓滑落。
半晌,夏侯云歌声音很低很低地呢喃一声。
“我倒是很羡慕你,有个人那么在意你。”
夏侯云歌转身,离开柳依依的房间,身后隐约传来柳依依的一声叹息。
“那是他的孩子,你为何不告诉他?”
夏侯云歌的背影,僵滞在门口,没有回头看向柳依依泪眼朦胧的双眸,“你猜错了。”
还没等夏侯云歌回到房间,梅匆匆赶来,唤住了她。
“王妃,王爷想见您。”
夏侯云歌身体猝然一顿,见她?作何?
“我累了。”夏侯云歌推开门,正要进门,梅忽然跪在地上,祈求道。
“王妃,您就去见见王爷吧。”
东朔重伤正在修养,轩辕长倾身边的事,都落在梅身上,望着她诚恳祈求的样子,夏侯云歌一时间有些难以拒绝了。
“他……”夏侯云歌深吸一口气,“到底怎么了?”
“王妃去看了就知道了。”梅一脸的犯难与担忧。
夏侯云歌不用去看,也大致猜测到,轩辕长倾可能是毒发了。现在唤她去做什么?她不得不有个第一直觉,他是想用她的血解毒吗?
但她的脚步,还是随着梅,缓缓走入了书房。
书房内一派凌乱,轩辕长倾形容狼狈地瘫坐在书房的角落里,身边散落一堆书籍。他只穿了雪白的内衫,上面染着斑驳的血迹。
屋里地上的血痕,已被打理过,没有什么血痕,房里却还充斥着浓郁的血腥味。
夏侯云歌不知道轩辕长倾身上染着的,是他自己的血,还是别人的血。
魏荆站在一旁,一袭宝蓝色的衣襟也染上了,另他厌恶的血迹斑驳。他看了夏侯云歌一眼,没有说话,目光却略有涩痛地落在轩辕长倾身上。
夏侯云歌站在书房的门口,没有再向前一步。
轩辕长倾始终没有抬头,也不知找她来到底要做什么。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琼华殿的门口传来老臣子们喧哗的声音,想要冲进来找轩辕长倾商议朝中大事,却被门口的侍卫拦在琼华殿的宫门外面。
轩辕长倾微微有了反应,垂着的手,手指轻轻动了一下。
他还是没有抬起头,不知是在想些什么,还是在承受什么痛苦。整个人就那样孤零零地瘫坐在角落的暗影中,似乎只有黑暗的角落,才能给他一点点安定的踏实感。
他越是这样,越让人觉得忧郁的让人心疼,想要抱紧他,给他一些暖意。
魏荆转身出门,在途径夏侯云歌时,停下脚步,侧头看向她,低声说,“已经没事了。”
他似乎在给她一颗定心丸,又似有什么话欲言又止。
“你是不是说了什么。”夏侯云歌觉得,龙玉就在她身上的事,不该过早泄漏给轩辕长倾,她还不想将玉这么早交出来,连最后能保命的一线重要价值也失去。
“我可不是多嘴之人,有些事,还是你自己说吧。”魏荆举步离去,宝蓝色的身影消失在大殿门口,所去的方向正是柳依依的房间方向。
“过来!”
轩辕长倾终于开口了,命令的口气,透着必须遵从的霸气。
夏侯云歌缓缓向前靠近了两步,他还不满意,“过来!”
夏侯云歌便走到他身边,他的手一把拽住她的手,搂着她跌入他的怀中,她也终于看到了他的脸,没有看出什么异样,只是脸色有些发白。
她挣扎想要挣脱他的怀抱,他却更紧地圈住她的身体,不给她逃脱的机会。
“你那日说的话什么意思。”他忽然问她。
“什么话?”夏侯云歌的心口忽然提到了嗓子眼,隐约想起,昏睡之前,他一直逼问她说了什么,而她自己完全不知道昏迷之前,到底说了什么。
“你自己说的话,你却不记得?”他逼人的目光,害得她心口乱跳起来。
夏侯云歌不说话,他便掰着她的脸与他对视。
“说!你说这个孩子是我的,到底是什么意思!”他终于将纠缠心底两日的问题逼问出来,当触及到夏侯云歌眼底的慌乱,他心中一喜,眼底浮现的光亮,让人不忍心去击碎。
夏侯云歌的喉口好像堵住一个硬物,一时间说不出一个字来。
她在昏迷前,说过这样的话吗?她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
“夏侯云歌,我真心不喜欢你总是沉默不语的样子。”轩辕长倾恨不得掰开夏侯云歌紧闭的嘴,可即便他加重了力道,捏得她下颚的皮肤泛红,她依旧没有丁点声音,只一双眸子,冰冷地望着他。
半晌,她终于开口了,却让他心口一寒。
“我想,你一定听错了。”
第221章 值得,商议的结果
“听错了?”
轩辕长倾无法相信,这就是夏侯云歌给他的答案。他自我折磨了两日,或笑,或发火,就好像一个精神失常的疯子,喜怒无常到自己都难以掌控。
只因为那日,她在昏昏沉沉之间,声音很弱地呓语了一声。
“这其实就是你的孩子,你怎么就是不相信?”
就因为她这样的一句话,他彻底凌乱了。恨不得当时就将她摇醒问个清楚,可她还是沉入黑暗之中,没有任何回应。
太医说,她是疲劳过度,多日精神高度紧张之后一经松懈,才会疲倦地昏厥过去。
神经高度紧张?
轩辕长倾望着怀里总是不安分挣扎的夏侯云歌,“你也会害怕,对不对?你并没有表面这么坚强无坚不摧,对不对?”
夏侯云歌被轩辕长倾问得怔忪难言。
“害怕就说出来!疼就喊出来!”轩辕长倾更紧捏住夏侯云歌瘦弱的肩膀,似要用这种疼痛逼迫夏侯云歌开口,教她去懂得身为女人该有的柔弱。
夏侯云歌痛得眼角微微抽紧,侧头对上轩辕长倾阴鸷的寒眸,缓缓开口道,“喊出来就不会疼了吗?说出来,就不会害怕,有人保护吗?”
答案是:不会!
在她看来,说出来的结果和不说出来的结果都一样,那么又何必开口说出来,让人觉得耻笑。
“你不说出来,你又怎知道,不会有人保护你!”他逼问的目光,让夏侯云歌直觉想要逃避,却又不得不在他目光阴冷的笼罩下,渐渐低下头。
她不想说,唯一对她好,可以保护她的人,这个世上只有南枫,可他已经永远的离开了。
眼前这个男人,即便在心里落了地生了根发了芽,却不是可以执手一生的人。
“我不喜欢娓娓乞怜的嘴脸。”夏侯云歌静静说,声音又低了几分,“其实,我胆子很小。”
话落,她便用力挣开轩辕长倾的怀抱,从他怀里站起来。手腕处却一紧,两个黑玉鸳鸯镯,紧紧相吸在一起,怎么也分不开。
轩辕长倾低声啜笑,“我看你的胆子大的很。”
夏侯云歌举目看向门外渐渐黑沉下来的天色,那些臣子还簇拥在门外,闹闹吵吵的想要进来找轩辕长倾商议政务,却被侍卫阻拦在了宫门外,始终无法进来。
夏侯云歌的目光浮上一抹浅浅的痛色,她的胆子根本没有表现出来的那么强大。他已经亲口承认过,她也亲眼看到过,他真正在意的人只有柳依依。她不会再对他抱有任何幻想,去做那厚脸皮连自己都厌恶的事。
所以,在每次面对他时,她要将自己全面武装起来,不留一丝脆弱的痕迹被他看到。
“你知道外面这些人,想找我商议何事?”轩辕长倾抬头看着夏侯云歌的背影,柔美的线条那么纤细柔美,即便仰着头很累,还是觉得好看,不舍得错开眼。
他觉得,大抵是爱美之心人皆有之,所以才会这般痴迷。
“我怎么会知道。”夏侯云歌想,大概与她杀了夏侯七夕有关。
她是杀人凶手,不能再住在琼华殿,而应该送入天牢,斩首示众。
轩辕长倾现在的刻意袒护,明摆着是要激起众怒,不知又在打什么如意算盘。
“他们来找本王商议,如何处置你腹中的孩子。”轩辕长倾清楚看到夏侯云歌纤弱的背影猛然一个激灵。
半晌,夏侯云歌都找不到自己的声音。
发涨的耳根再次传来轩辕长倾的声音,“祁梓墨公告天下,说你腹中孩子,是他的骨肉。”
夏侯云歌嗡的一声,大脑一片空白。渐渐的,终于找到自己的声音,却是笑了起来。月份根本对不上,祁梓墨也是黔驴技穷了,才会想到这个馊烂错漏百出的主意。
“天下之人数以万万计,不知实情者自以道听途说为事实。祁梓墨还将南耀先皇曾留下的遗诏公告天下,夏侯氏长公主之子,满三岁后,南耀皇位归权于夏侯云歌之子。”
不用轩辕长倾再细说下去,夏侯云歌也明白了,祁梓墨便想借用她腹中胎儿,是南耀未曾绝灭的皇室子息,借此加以利用,收拢还拥护南耀的势力到其麾下,之后以挽救南耀皇室血脉之名义,便可名正言顺的发起进攻,如此也有了民心拥护的借口。
祁梓墨这般做,完全将夏侯云歌的退路截断,不留一丝余地地将她置于风尖浪头,成为众矢之的。即便她现在死在了越国君臣之手,祁梓墨也有了出兵讨伐的借口。
祁梓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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