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亡国皇后升职记-第1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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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华吓得脸色雪白雪白的,恨不得揪掉怀里辰儿的耳朵,“就你知道闯祸!”

“娘亲,是您告诉辰儿,要尊老爱幼,不可以强欺弱。”辰儿无辜地瞪大水灵灵的大眼睛,可怜巴巴地望着荣华,心疼得荣华再也下不去手,一把搂住辰儿在怀里,呜咽地啜泣起来。

躺在地上的老掌柜已被人搀扶起来,而屋里的百姓则担忧不已地望着夏侯云歌和荣华,低声说,“这位夫人啊,您要遭了殃了,还是想想办法,如何逃过此劫吧。那些强盗,都是杀人不眨眼的大恶人,不会就这么简单放过你们的。”

荣华吓得哭声都没了,一把拽住夏侯云歌,声音颤抖的都说不出来话了,半晌才艰难挤出声音来,“妹……妹子……快藏起来,是辰儿闯的祸端,我们娘俩,绝对不能连累你。”

夏侯云歌却回头对泪眼汪汪的辰儿和颜一笑,“连一个五岁的孩子都知道伸张正义,我若选择退缩苟藏,岂不是连个五岁的孩子都不如了。”

她向来不是喜欢多管闲事的人,也不知道什么是伸张正义,不知道什么是路见不平,可辰儿和荣华,是她想要保护的人。

屋里的百姓似乎被夏侯云歌的话感染了,就在那强盗的头目闯入客栈的时候,屋里的百姓们都不约而同地簇拥在夏侯云歌和荣华的身前,即便畏惧也不让开,要将两个柔弱女子保护起来。

可这些百姓,不是老妪就是老者,要么就是妇女,连个身强力壮有抵挡能力的人都没有。

那些身强力壮的,都去前线当兵了。

“是谁拿刀子逼我兄弟了?”男人进来就粗声粗气地问了一句,横扫屋内一群簇拥的人群,透着粗野的雄霸之气,吓得众人一个个低着头谁也不做声。

那个鼠目男人就站在大当家身后,直接指向在众人中的夏侯云歌,“大当家,就是那个女人!还有她身边的小兔崽子!”

魁梧的大当家向前走了两步,一双似笑非笑蔑视的目光,对上夏侯云歌一双潋滟明亮的眸子,即便屋内昏黑,她的眼睛依旧亮的惊人,好像两颗璀璨的宝石,与她一张平凡的脸孔极为不符。

“就是你用刀子指着我兄弟!”男人哼了一声,“我威武山的兄弟,可不是谁都能用刀子指着的!”

“那么你想怎样?”夏侯云歌冷声反问。

第239章 带走,不畏惧的人

男人的脚步一步步迫近众人,逼得众人低下头赶紧都小步后退。

簇拥在夏侯云歌周围的人墙圈子越来越缩小,可以清楚嗅到那些百姓身上流出的汗水味。现在明明是冬季的,冷得人都直打哆嗦,也不知有多少人汗透了衣襟。

只有夏侯云歌依旧坚定地站在原地,冷目迎视男人凶恶的目光。

对视半晌,男人笑了。

“还真有胆量!”他玩味的目光从夏侯云歌脸上掠过,透着一种猫玩老鼠的戏谑。

夏侯云歌厌极了他这样的目光,嗤哼一声,“你也胆量不小,下山抢劫,还在这里不紧不慢地流连不去,就不怕官兵赶来,将你们一众人等一杆打尽。”

男人也不屑地哼了一声,“那些腿短的捕快,只敢等老子退去了,才跑出来做做样子,放几句狠话安抚百姓。扬言好一段时间要剿灭我威武山,老子就在山上等着,等了这么多日子,没见一兵一卒踏入过我威武山的地盘过!”

贼的胆子,都是官惯出来的。

这话没错。

围在夏侯云歌周围的百姓们,明显都有些站不稳了,当这男人向前一步的时候,甚至有人已经瘫坐在了地上。

男人哈哈大笑起来,很是喜欢众人畏惧的优越感。

夏侯云歌拨开众人,缓缓走向前。

荣华颤抖的伸出手,想要抓住夏侯云歌,却扑了个空。

男人站定在夏侯云歌面前,凶恶带着残忍的目光上下打量一眼夏侯云歌,鄙夷地哼了一声,“原来是个大肚子的妇人!”

“怀孕的妇人怎么了?你也是这样出来的。”夏侯云歌的话,让男人的脸皮一阵抽紧。

“你这女人,是不是肚子里的孩子,不想要了!”男人粗喘的声音,让客栈里的气氛,一下子压抑到了极点。

夏侯云歌的眼角露出一抹寒光,她什么场面没遇见过。如轩辕长倾那样的人物,也不曾有半点畏惧过,何况只是一介强盗!

可就是强盗,才不讲道理,下手也最没轻重不顾后果。

“我肚子里的孩子想不想要,可不是你说了算。”夏侯云歌寒声道,浑身上下都透着一种与生俱来的,迫人威仪。

“还没有本大当家说了不算的事!”男人怒喝一声,想用霸气的声音震慑住夏侯云歌,却失了算。

夏侯云歌不但连眼皮都没眨一下,依旧一脸萧寒地瞪着他。

男人觉得有趣了,哼笑两声,满脸的胡茬,在昏黑的傍晚,都好像透着尖锐的戾气。“枪打出头鸟,今日这一劫你是逃不掉了。”

男人一个手势,身后的那些强盗便向前逼来,想要将夏侯云歌擒住,一并带上威武山。

“本大当家就好好调教调教你,让你好好知道知道,什么叫恐惧。”男人点燃了一旁桌上的油灯,就要倾倒灯油,将整个客栈都点燃,将簇拥在客栈内的百姓们,活活烧死。

夏侯云歌冷漠瞪了一眼那几个围上来的强盗,那几个男人竟然僵住了脚步,玩味好笑的围着夏侯云歌,嘴里说着污言秽语。

“这个小娘们儿,是真不怕我们哥几个啊!长得不算好看,也不恶心人,倒是可以玩一玩,哥几个还没玩过怀孕的女人!”

夏侯云歌忍住那些话的恶心,目光直直看向想要点燃客栈的头目男人,他五官极为清晰,在灯火的照耀下,脸上的暗影曲线格外鲜明,透着阴晦的凶毒。

“我想问你几个问题。”夏侯云歌的唇角微微牵起一丝笑意,神色也平和下来,却不亲善。

男人便好奇了,把玩着手中的灯盏,好整以暇地望着夏侯云歌,“我还是第一次碰到,像你这样在我面前能淡定如斯的女子。也好,便给你这个机会,说吧,什么问题?”

“你是否手脚齐全?”

男人就好笑了,伸出自己的双手,“本大当家手脚结实着呢!这算什么问题!”

“你可有力气?”夏侯云歌继续问。

男人就更觉得好笑了,弯起自己的手臂,鼓起有力的肌肉,“本大当家力大无穷,可以以一抵十!”

“既然大当家,四肢健全力大无穷,为何不以自身能力,自食其力!而是掠夺别人的劳动成果,占为己有,不觉得可耻!”

夏侯云歌的话让在场的众人都冒了一身冷汗,所有人的目光都汇聚在她身上。背后百姓们的目光,担忧的,紧张的。而面前那些强盗的目光,却是愤怒的,吃人的。

静默了两秒,便是男人爆发的一声怒喝。

“本大当家从来不知什么叫可耻!你以为你是谁?在这里说教!你以为凭你三言两语,就可以为自己开脱!你太高估你自己的本事了!”

男人握着拳头,就在夏侯云歌面前一晃,欲要将她擂倒一般。

夏侯云歌现在自然不会是一个强壮魁梧男人的对手,依旧面不改色,冷冷的目光瞥了一眼他那握紧的拳头。

“你可有亲人?父母兄弟姐妹?”夏侯云歌再继续问。

男人的脸色更加沉闷,好像触及了什么敏感的话题,“你的话有点多了!”

“没有任何一个人是从石头缝里蹦出来!谁都有爹娘父母!”夏侯云歌冷目一扫围着自己的几个体壮强盗,“连五岁的孩子都知道,不以强凌弱,堂堂个山大当家竟然连五岁的孩子都不如了!”

她继续口气鄙夷地刺激他。

男人彻底被她激怒了,一张脸都好像膨胀了起来,咬着牙喝道,“本大当家向来为所欲为惯了!从来没人敢在本大当家面前说三道四!你今日就是真的找死了!”

夏侯云歌的目光忽然凝结成冰一般的寒冷下来,似那万里冰原,处处透着锐利的锋芒,竟然莫名让男人心尖一冷。

“你们也有父母亲人,兄弟姐妹妻儿子女!如果你们家的女人,被强盗欺凌,你们家的孩子,被吓得失魂痛哭,你们家的老人,”夏侯云歌愤然指向一旁口吐鲜血,大口大口喘息的老掌柜,“被人踩在地上口吐鲜血,连一点反抗的能力都没有,苦苦求饶依旧被任意践踏,如果这是你们的父母爹娘,被人如此对待,可会心疼愤怒?”

夏侯云歌瞪向面前的几个强盗,继续言辞凿凿,铿锵有力地说下去。

“你们也有老的时候,也有无力反抗的时候,也会沦为年迈的无力弱者,如果到那时你们也被如此欺凌,会是什么感受?”

在场的人都沉默了,无数双眼睛都汇聚在夏侯云歌身上。

她举目,一眼不眨地瞪着那头目的男人,“你们将来也会有孩子,也会有自己的子女,天下父母都望子成龙望女成凤,没有任何一个人希望,老子是土匪,孩子也是土匪,世世代代都是贼窝!你们难道希望你们的子女也像你们一样,整日东躲西藏提心吊胆,从来不敢光明正大出门,周日躲在山上,天黑了才敢出来烧杀掳掠,像个过街老鼠一样,恨得人牙根发痒,背后骂声一片。让你们的孩子将来如何面对这样的父亲!哪一个孩子不希望自己的父亲是值得骄傲的英雄人物,说出口时也是腰板挺直!当了土匪,看似威武强大,不过是活在最底层的一种人渣!”

说到了英雄,夏侯云歌便想到了辰儿提起自己父亲时的骄傲表情,那才是发自心底的自豪和崇拜。

夏侯云歌越说越气愤,尤其在听到外面还传来孩子和女人的哭声,孩子一声声看着,“娘亲,我要娘亲,不要抓走我娘亲。”

夏侯云歌就犹如喉口堵着一团鱼刺,难受的很。

“人生道路有很多条,为何不选一条光明正大的路,抬头挺胸的走下去!抢来的东西终究不是自己的,即便你们抢了媳妇,也不过是用强硬手段绑在身边的一个布偶!终究不是跟你们一条心,最后到老,连个老来真心相伴的人都没有!”说到这里的时候,夏侯云歌就不经意想到了乡村里的老大爷和老大娘,那才是真正的白头偕老,老来相偎。

在场众人全部都沉默了,一点声音都没有,好像还沉浸在夏侯云歌一番话的惊撼之中,迟迟无法回魂。

“即便你看到这些人恐惧又畏惧的目光又如何?他们只是一群弱小手无缚鸡之力的百姓,你强大的威武只是展露在弱小之人面前,从来不与强者对决过,不是真正的强大!你只是自我安慰的强大!说到底,你也是个胆小之人,只敢做那龌龊掠夺之事!”夏侯云歌再度的厉斥声,终于让那头目男人有了些微的反应。

目光从百姓们的脸上一个个走过,确实都是一些卑弱的恐惧又畏惧的目光,却在那其后掩藏着对他的怨愤与憎恨,那么的明显。男人的目光最后缓缓落在夏侯云歌身上,轻轻的淡淡的,却有一种压抑的力量笼罩在夏侯云歌身上。

“你这女人这么厉害,不如就跟本大当家回了山寨,有的是时间让你改造本大当家!”男人说着,一步踏前,一把将夏侯云歌拦腰抱起。

夏侯云歌出奇的没有像那些女人那样挣扎喊叫,反而静静地抬眸看着他,“想我跟你走,也不是那么容易。”

“哈哈……本大当家今日给你开个恩,你倒是说说看如何的不容易。”男人眼底流露出来的兴味目光,是对她产生了强烈的好奇。

“放下你抢夺的财物和女人,我便跟你走这一遭。”

“云歌妹子……”荣华忽然就喊了一声,带着隐隐的哭腔。

夏侯云歌回头看向荣华,微微摇头,又给荣华一个放心的笑容。

荣华的眼泪还是落了下来,却是抱紧怀里的辰儿,捂住了辰儿的嘴,不让辰儿再随意说一句话。

男人铁臂收紧,勒得夏侯云歌腹部有些不适,仍旧没有挣扎,而是目光定定地逼视着男人。

“答不答应全看你。”

“不答应又如何?”男人恶声问。

“想带我走,也不是那么容易!”夏侯云歌忽然就亮出了手中细小的刀刃,直接抵在男人的腹部。

男人又大笑起来,透着恶狠狠的味道,却是放了所有女人,直接将夏侯云歌一个人丢在马背上,驾起了快马,扬长而去了。

第240章 君意,那一种感觉

荣华在后面追了许久,最后她的身影被远远甩在了漆黑的夜里。

夏侯云歌知道,荣华一定哭的很伤心,也很担忧她。可荣华到底是个妇人,又能做的了什么。

夏侯云歌忍住马背上的颠簸,尽量稳住身体,任由男人的胸口有力的心跳敲击后背,耳边只有嗒嗒嗒的马蹄声,还有那呛鼻的尘土飞扬。

马一直跑了许久,漆黑的夜里光线不明也看不清前路,这些强盗却是轻车熟路的,驾着马一直飞奔到了一座山上,道路越发崎岖。胯下的马显然经过训练,跑的依旧平稳迅速。

山上一个寨子灯火通明,在围墙上簇拥围着不少男人,还有几个女人。

当他们见到远远行来的队伍,呼喊着迎了出来。

“大当家回来了!大当家回来了!噢噢!”

随后,寨子大门被开启,有男人簇拥几个女人跑出来迎接。

“大当家辛苦了,一路上可还顺利!”为首的女人说话的声音很透澈,打扮的也还算贵气,模样长的也不错,是个美人,不过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野气。

当那女人看到马背上的夏侯云歌时,眼底的笑意微微一顿,笑容有些僵硬,不过依旧笑得好看,说道,“看来大当家是满载而归,恭喜恭喜。”

男人满意地点点头,翻身下马,随后一手将夏侯云歌从马背上拽了下来。

夏侯云歌以为会摔在地上,不想却落入男人有力的怀抱,直接抱着她进了寨子。一路走到大厅坐在那高高在上的虎皮椅子上,才将她放在一侧。

一帮人围上大厅欢声笑语,很是热闹。却都对大当家身边的夏侯云歌好奇不已,上下打量了夏侯云歌一圈,笑声就越发响亮了,带着几分起哄的味道。

那女人甩着手里的帕子,挨个打了身边的几个笑得大声的男人,“去去去,都没个正经的!少在这里瞎笑!小心大当家怒了,将你们一个个丢入酒缸里腌了吃。”

“凤七娘,你就不生气?大当家可是嫌弃你肚子不争气,带个有肚子的回来了!”男人们哄笑着打趣凤七娘,凤七娘也不恼,只是随手抓起一旁的凳子,就砸向说话的那个男人。

凳子被接住,哄笑声更加热闹。

凤七娘一手叉腰,挺高了胸脯,尖声笑骂,“老娘肚子争不争气,你们得问大当家,用不着问我呀!大当家八百天不来我屋里一回,我要是大了肚子,那才奇了怪了!”

“瞧瞧凤七娘那话说的,莫不是埋怨大当家冷落满足不了七娘,七娘要实在长夜漫漫寂寞难耐,我们兄弟都可以为七娘分忧,帮大当家分忧!”

哄笑声更盛,气得凤七娘抓起桌上果盘的里的果子就砸向那一帮男人,“你奶奶个爹粪的,当老娘是花街柳巷里的妓女,随便谁都能上呢!”

“诶,七娘,你得对大当家说一句,连孩子都省得自己生了,直接抓个带肚子的,恭喜大当家喜得一子。”也不知道是哪个不怕死的,又冒出来一句,不但凤七娘的脸子不太好看了,连带这威武山土匪的大当家的脸子也不太好看了。

下面的吵闹声渐渐低弱了下来,大家都有些后悔方才闹过了头,有点口不遮拦了。

哪个男人都不会喜欢这种玩笑的。

“大当家,生什么气!兄弟几个也是开玩笑的。”凤七娘赶紧开头缓和气氛,瞧了一眼夏侯云歌,“模样也是个能过得去的,大当家要是喜欢,咱们就操办操办,把喜事给办了。”

凤七娘脸上的笑容依旧灿烂,妩媚地抚了抚发髻,目光里没有什么敌对的意味,却显得稍有低落。

“你们懂什么!”男人喝了一声,低下人瞬时都安静了。他指了指身边的夏侯云歌,好像想要说什么,却又没说出口,缓了缓才道,“这女人很会说教,本大当家带她回来,是看看她有没有本事,感化这一山寨的土匪!等她说得唾沫星子都干了,也不见得有什么效果!”

那几个今日跟着山大当家下去打劫的男人,对夏侯云歌都愤愤地瞪了一眼。

“本大当家叫石君意,记住我的名字。”男人忽然俯身在夏侯云歌的耳边,声音很重的咬字道。

夏侯云歌微微偏头看向他,石君意?

一个打家劫舍的强盗,实在辜负了“君意”这个名字。

夏侯云歌没有说话。

石君意便一手撑头,一手端起桌上的一壶酒,灌了一口,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夏侯云歌依旧没有说话。柔软的虎皮很暖和,舒缓了一路上坐在马背上颠簸的酸痛。

石君意也不急着追问,想到在镇上,一个女人叫她云歌妹子,“云歌?你叫云歌?很好听的名字。是云彩里的歌声吗?还是歌声飘到云朵里?哈哈……”

石君意也被自己的话逗得笑起来,低下的人,见他笑了,就也跟着笑起来。

唯独夏侯云歌不笑也不说话,没有什么反应。就静静地坐在虎皮椅子上,目光悄悄扫了一眼大厅里的众人。那一张张笑脸,格外的爽朗响亮,可见这些乌合之众也都是个没个正经只过着为所欲为快乐日子的一群人。

“这女人倒是有两把刷子,居然不哭也不闹!”凤七娘又好奇地打了夏侯云歌一圈,觉得自己的容貌可是要比夏侯云歌好看不知多少倍,只是那一双璀璨如缀满天上繁星的眸子,亮的惊人,也美的惊人。

不过光眼睛好看有什么用,脸蛋不争气。

凤七娘扶了扶自己娇媚风情的眉眼,还有那红润的唇瓣,觉得大概是自己不会在石君意面前失宠,笑容里便多了两分愉悦。

凤七娘见石君意喝酒,便让人去弄几个下酒菜去。又看了夏侯云歌一眼,略有试探地问道,“大当家,这个女人您打算如何处置?”

石君意瞥了一眼身边一言不发,安静的好像空气的夏侯云歌,想了想,便道,“一会儿就给她下锅炖了,分给兄弟们一人一碗,吃肉喝汤!”

石君意本来想吓唬吓唬夏侯云歌的,他就不相信这个女人一点都不知道什么叫害怕。连凤七娘都吓了一跳,以为石君意说的是实话,夏侯云歌却依旧一脸的平静,反而自己在桌上倒了一杯水解渴,喝得还是津津有味,很是悠哉。

凤七娘扭着腰,姿态风情的向前走了两步,想借着灯光更清楚地看一看夏侯云歌,“大当家,您不会带回来一个哑巴吧?怎么一个字儿也没有,也不发一个声的,让人耳根子清静的好不习惯。”

凤七娘早就习惯了那些来威武山的女人们,哭天抢地的嚎叫,也只有听到那样的哭声,她才会觉得自己在这个寨子里是一个特殊的存在。因为她是唯一一个被石君意看着还算顺眼的女人,也是唯一一个跟石君意睡过觉的女人,虽然石君意也只睡过她一次。

石君意一脚踩在虎皮椅子上,松了松领口露出一片蜜色的肌肤,一手指了指夏侯云歌,说道。

“这女人的嘴皮子利索着呢!现在也不知道生了什么闷气,竟然一言不发了!难道想着入了贼窝,玷污了她的傲气,就懒得跟咱们说一句话了!不过没关系,开不开嘴,她都入了这个贼窝,以后也逃不过她也是一个土匪的骂名。她不是言辞凿凿,口齿伶俐吗?说什么,都是过街老鼠,我们的子女也都是过街老鼠!没关系,我就让她的孩子也是一只过街老鼠!”

石君意的话音一落。底下众人又是笑声一片。

大家伙张罗着摆宴席,喝酒吃肉划拳的好不快活。就好像这里真是一个无纷无争,没有任何烦恼犹豫的天堂。每个人的脸上都挂着快活欢畅的笑容,也不用去愁苦明天或许酒肉不足,官府来擒,也不用去忧虑天下是否要征战,百姓的日子是否越来越艰难。

夏侯云歌自然也不会去在意那些,有饭吃的饱,又有地方住,石君意还派了一个小丫头伺候她,她倒也乐得其所,俩眼一闭不闻窗外事就住了下来。

石君意抓她可不是为了什么压寨夫人,他可没有,抢一个孕妇做压寨夫人的嗜好。不过是觉得夏侯云歌说的话,条条是道,多多少少也触动了他的心灵,总想着撬开这女人的嘴,再说点能让他心口最深处或疼或酸的话。

可这女人一旦闭了嘴,怎么都是不开口,吃喝倒是不耽误,很是积极,心情看上去也不错,就是眼皮也不抬看也不看他。

他觉得大概是夏侯云歌觉得他太过和善了,便也能将他视若无物,理也不理。总想着教育教育夏侯云歌,又不知该用什么手段来对付一个孕妇。这个女人可是不怕死的主,他清楚看到过她眼中对生死无所畏惧的坦然。

凤七娘见石君意经常在夏侯云歌的房间外,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便问他。

“大当家啊,你总想撬开她的口,做什么?”

石君意紧了紧眉心,也有些想不通,“她有的话说的挺好,让我有一种感觉,可又说不清楚那是什么感觉,就想着再听她说说,看能不能找到那种感觉。”

凤七娘笑了起来,“大当家找到什么感觉了?是不是和女人睡觉的感觉?”

说着,凤七娘的身体便倒在石君意的怀里,一双柔软的手在他胸前摸来摸去,身子也紧紧贴在他的身上,随后小手便狡猾地探入他的衣襟,在他的肌肤上来回抚摸。

石君意却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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