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亡国皇后升职记-第1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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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如预料的那样,犹豫这边是峭壁断崖,身下的防守并不严密,只有零星的几个人。

夜色深浓,人人倦怠,打着哈欠,防范也疏松了。

如今在稍微平缓一些的峭壁,守卫都是如此的松懈,想来在肖秋柏那边,情况应该会更好一些。

夏侯云歌仔细听了听山下的动静,那几个官兵虽然困倦,也不知在说些什么,说的是有说有笑的,津津有味很是让人好奇。

夏侯云歌对不远处的石君意,做了个噤声动作,阻止了石君意过来的举动,对他打了个“十”的手势,表示下面看到了十个人。接着,夏侯云歌又对石君意打了个那十个人方位的手势。

石君意点下头,便将这个讯息,传递给了身边人。

山上下山的人,都放缓了动作,以免一下子下来太多人,发出响动,惊扰到山下的官兵。

本来一切都很顺利,却没想到……

凤七娘实在抓不住峭壁的石头,手上已经渗出蜿蜒的鲜红血痕,手指也痛的麻木。手就下意识的一滑,身体便掉了下来,要不是身边人眼明手快,一把拽住了她,只怕已摔下来惊扰了山下的官兵不说,自己也落个骨头断裂。

幸好,最后只是蹬落几块石头,噼里啪啦地掉下山,人没有掉下来,赶紧拽住一条横生的枝条,安静趴在山岩上一动不动。

大家的心,当即紧缩一团,所有人都不敢再动,都匍匐在山石上等待下面的动静。

石君意气得脸色青黑,狠狠瞪了一眼山上的凤七娘方向。幸好那时候他安排了一个人手在凤七娘身边,免得出什么岔子,到底还是让凤七娘坏了本来顺利的计划。

山下半天没有动静,就在大家以为没什么事的时候,刚刚要松一口气,就听山下传来一人的喊声。

“什么人!山上有动静!”

山底下的人都站了起来,纷纷抬头往山上看,距离比较远,月色也不明亮,自然看不清晰。

“你们几个上去看看,别大半夜我们这里出了什么纰漏!这次剿匪的命令,可是上头点名的,瞧瞧府衙里县令的紧张相,就知道是个大人物下达的命令。到时候上头怪罪下来,全都遭殃。”底下的官兵吩咐着,便有人开始上山来查看。

随后底下,又传来说话声,“赶紧把弓箭都拉满了,若真是山上的动静,就射箭!连只鸟也不放过!”

随着那一声声靠近的脚步声,夏侯云歌和石君意整颗心都好像停止了心跳,动都不赶动了。

若当真被发现了行踪,即便他们已经在山下,乱箭齐发,想要一点都伤不到自己,只怕也是不能。

心口一阵狂跳,随着那迫近的脚步声,好像要冲出喉口跳出来一般。

第250章 毒妇,这条命要了

夏侯云歌和石君意都压低了身体,屏住呼吸,将警惕提高到最极点,一动不动。

由于夏侯云歌的位置要靠前很多,相对也要危险一些。

终于,夏侯云歌轻轻深吸一口气,随着那越来越迫近的脚步声,宁定心神,闭上眼睛,仔细辨别动静,之后分析上山的人数。

当石君意看到夏侯云歌略微松口气的样子,紧绷的神经也稍稍放缓,想来上山的人数不多。他便紧紧盯着夏侯云歌,等待夏侯云歌的暗示。

夏侯云歌抬起手,对石君意打个手势,五。

她听得仔细,是五个人上了山,想来能确定留在山下守卫的,最少五个人以上。

石君意眉心微拧,虽然上山的人数不多,可要贸然行动,发出声响,只要有人稍微发出了喊声,山下的人当即放箭,情况依旧凶险万分。

夏侯云歌眼波流动,又对石君意打个手势,做个口型。

石君意在黑夜中眯着眼睛仔细辨别,眼底渐渐附上一丝笑意。他赶紧对着方才凤七娘那边发出声音的方向,打个手势,做个口型。

这些人,到底都是跟随他时间长久的贴身手下,当即明白了他的意思,那边传出来几声猫叫。

“喵,喵,喵……”

随后,又有人扒掉一块石头,故意发出掉落的声响,又摇了摇树枝,这才没了动静。

大家都是在赌这一把,若不能蒙混过关,再作打算。

幸好,上山的官兵凑近了些许,停下了脚步,又仔细听了听,对山下的人喊了一声。

“好像是山猫子!没看到什么人。”

“还是过去看一眼,以防万一。”有人不放心,说了句。

山下又传来一声喊,“晚上光线不明,还是靠近了些好好看一看!”

这几个官兵,便只好继续向上走了几步,枝叶枯枝间发出沙沙的声响,其中有人打着哈欠,低声抱怨一句。

“深更半夜的,又是悬崖峭壁,谁会爬下来?找死不是!故意指使咱们几个腿肚子不值钱!”

“看一眼就看一眼吧,万一有动静,事就大了。谁让我们只是小兵,少说两句吧。”有人摇摇头,长吁短叹一声。

上山的路不好走,几个官兵上走的磕磕绊绊,也是抱怨连天。

夏侯云歌现在的位置虽然靠前,官兵却向着声音发出的方向去了,正好与她所在的位置越来越远,反而靠近了石君意。

夏侯云歌实在不想带着腹中的孩子杀人,便指挥石君意。对不远处的石君意,又打了一个手势。心里盘算着,上来的人是五个,石君意有四人。

五对四,想要悄无声息,也不是不无可能。

夏侯云歌指了指石君意,对他比划个“二”的手势,随后做个抹脖子的动作。

石君意当即明白,夏侯云歌是要他解决两个人,便点点头,开始对身边的三个男人打手势。

能率先下山的人,想来也是身手挺好的人。

夏侯云歌便也静心等待石君意完事,而自己悄悄地用脚尖走到一棵粗壮的大树后面。万一石君意手脚不利索,发出声音惊动下面的人,乱箭齐发上来,自己也有个屏障保护。

石君意四个人,便悄悄的不发出任何声音,尽量避开那五个人,小心绕路到那五个官兵的后方去。

官兵们连夜守山,即便换班也睡眠不足,疲惫不堪,眼花缭乱精力不集中,看不清楚东西,耳力不堪敏锐,也是有的。

只是在树林里发出悉悉率率几个声音,一切的脚步声便都化为乌有,尘归一片安寂的深浓黑夜间。

山下的人,迟迟没有听到山上人回应,便又喊了一声,“看清楚没有?山上到底有没有人?早知道你们眼神不好办事不利索,让你们带两个火把上去好了!”

现在正是冬季,今冬又少雨干燥,谁都不敢乱带火种上山的,以免引起火势,将是一发不可收拾,绵延到附近的村庄,也未可知。

石君意傻愣在原地,一时间不知如何应付。悄悄将怀中已经没了气息的尸体,小心放在地上。心里焦急起来,若山下一直等不到回应,心中生疑,便大事不妙了!

石君意便又求救地看向夏侯云歌,夏侯云歌赶紧对他打个手势,掐住脖子,指着山下,动嘴唇。

石君意愣了愣,一时间没反应过来,随即又是眼前一亮,赶紧掐着脖子对山下的人喊了一声。

“尿泡尿!看你们急的!刚才确实是一只山猫跑过去了!”说着,石君意就真的解开了裤带,开始撒尿。

那哗哗的声音,在寂静的山里,显得格外刺耳。

夏侯云歌气得赶紧闭上眼睛,不敢多看那边一眼。

倒是石君意对夏侯云歌这边挑了挑眉,一脸的泼皮讪笑。

“哪来那么多尿!要是没人就抓紧下来!”底下的人又喊了一声,接着便是山下的人一阵放下弓箭的声音,还有几声嘟囔。

“头,是你太紧张了。一只山猫就给你吓成这样!”

“我看山上的那些土匪是不敢下来了!缩在龟壳里做那乌龟王八蛋,等着活活饿死在山上。”

“我这也是尽职,万一有了漏子,大家伙都跟着找死。”接着,那官兵头又对山上喊了一声,“快点下来,烤烤火,热乎热乎。”

石君意咳嗽了两声,便大摇大摆地往山下走。

山下的人又传来声音,是几个人凑在一起,继续方才的话题。

“二宝子,你快接着讲,后来怎么样了。”

这山下的二宝子,就又开始有滋有味地说了起来,也听不清楚在讲什么,一帮官兵围着火堆听的兴致勃勃,不时发出几声唏嘘。

夏侯云歌赶紧给石君意打个手势,石君意惶急收住脚步,身边的人也跟着停了下来。就见夏侯云歌指了指他,又指了指身上的衣服,指了指地上的尸体。

石君意当即了然,用力的点了点头,赶紧跟身边的人三下五除二,拔掉官兵身上的衣服,迅速套在身上。

本来大家穿的单薄,又因惊吓冒了一身冷汗,将下山运动的热量全部驱散,比较冷,穿上衣服也暖和不少。石君意却留了一件,打算一会靠近夏侯云歌,递给她取暖。

山下的人见山上的人,还迟迟没有下来,就不耐烦地喊了一声,“磨磨蹭蹭干什么呢!拉屎呢!”

“哪来那么多屎,这不寻思再看个仔细点。”石君意依旧掐着嗓子回话,对山上峭壁的人打个手势,山上的人抓紧往下爬。而他也不再逗留,就堂而皇之刻意发出大动静地抓紧下山。

夏侯云歌便也跟着下山,走路不用刻意掩盖声音,走的也极快。

倒是让身边发出枝叶擦身的声音,给了峭壁上下山人的动静多了点掩饰。

山下的人喊了一声,“上个山,你的嗓子怎么好像踩了鸭脖子!”

“草他个娘养的,刚才呛了一口土。”石君意咳嗽一声,用力在地上唾了一口。

山下的人,这便是信了,也便不再问山上的人,继续兴致勃勃听二宝子讲故事。

渐渐靠近山下,也能听清楚二宝子到底在讲些什么了,夏侯云歌却脸色有些变了。

石君意靠了过来,将手里的官兵衫子,刻意选了一件没沾染血色的递给夏侯云歌,她披在肩上,顿时温暖不少。也没有去看,石君意眼里浮现的暖暖笑意。

二宝子的声音,随着夜风清晰传来。

“那摄政王妃就是这般厉害,凭借一张倾国倾城的脸,将摄政王迷的七荤八素的连老娘都不认识了!大家都在暗地里猜测,太后忽然薨逝,十之八九与摄政王妃有关,也没见摄政王对摄政王妃怎么样。”

接着,二宝子的声音里,多了些猥琐的笑意,“不知这夜里头啊,摄正王妃是如何伺候摄政王舒心的舒坦,只怕巫山云雨一直到天明,销魂噬骨的好生快活,连摄政王妃怀了别人的孩子还爱不释手!也不知这怀孕的女人是什么滋味,哈哈哈……”

几个男人凑在一起,淫邪地笑成一团。

接着,那二宝子又说,“听人说,摄政王天天牵着摄政王妃的手,连上早朝都带着摄政王妃,朝中大臣对摄政王妃都恨得牙根直痒痒。可摄政王就是宠爱摄政王妃有加,连吃饭上茅厕,手都不舍得放开!”

“真有你说的这么邪乎?”有人质疑一声。

“可不是,只怕比这更甚。”

夏侯云歌听人背后这般说自己,心里一阵各应,暗暗发狠,一会下了山,这二宝子,一定亲自动手解决。

没想到,身边的石君意还掐着嗓子附和了一声,“这女人在夜里伺候男人的活做好了,男人舒服了,还不是言听计从,要什么给什么!”

跟着石君意身边的几个男人,跟着哄笑起来。

山下的人,也跟着哄笑起来。

夏侯云歌气得脸色发黑,狠狠瞪了石君意一眼。

石君意对她咧了咧唇角,讪讪一笑。

山下的二宝子又开始说,“这摄政王妃连自家的妹子都敢杀了,头颅砍下来丢入井里,捞都捞不上来了。这样的恶毒妇人,天下少有啊。摄政王就不害怕,夜里趁他云端漫游的时候,把他的头也砍下来。”

这一次大家都没有笑,而是呵斥了那二宝子一声。

“你个不要命了!这般说摄政王,小心有人举报你,给你定罪!”

“就是!摄政王即便被一个女人迷惑了,到底还是一位难得的明君,将来只怕要坐拥天下,取缔现在的皇位。”

即便大家这般说,话题还是转到了摄政王妃的身上。坏笑着,一起津津有味意淫。

“那摄政王妃莫不是苏妲己转世的,平时也都不穿裤子的?”

“为何不穿裤子?”有人问。

那二宝子又说了,“我看八成是,不然寸步不离摄政王,难道当花瓶摆设,放在身边好看的?还不是想要了,直接撩起裙子就上!哈哈哈……”

男人在夜里,想要不睡觉提神,多半都是谈及女人那种事,才会精神奕奕,浑身带劲。

只是他们偏偏说了摄政王妃。

而那正主,就在不远处,听了个清清楚楚。

夏侯云歌怒从心生,对石君意打个手势,指了指二宝子。表示,那个人的命,她要了。

第251章 血染,怕是不能了

石君意看到夏侯云歌打的那个手势,不屑地嗤笑一声,他伸出食指,对夏侯云歌摆了摆。

他的意思再明白不过,当夏侯云歌只是一个平常妇人,哪里会有那个杀人的胆量。

他指了指夏侯云歌身边的大树,意思让她不要冒险出去,就躲在树后面,安心等着他们将外面的危险全部解决。

夏侯云歌便站定了脚步,看向外面的官兵,这一次可以清楚看到外面的情况。

外面还有八个人,其中五个围着火堆说的吐沫横飞笑声不断。剩下三人围在旁边,双手插在袖口被取暖,也是听得眉飞色舞,好像身临其境般让人恶心。

以石君意四个人,单独对付八个,想来不是问题,可要悄无声息,不发出声音惊动不远处的埋伏,就没那么容易了。

况且只要走出树林,外面的火堆光线明亮,只要官兵认出陌生脸孔,当即就会警觉起来,只要一声大喊,一切就都功亏于溃。

这样的危险,夏侯云歌不敢冒。

这一次,她只有前进,与石君意一起联手,虽然也是赌一把速度,却是有机会成功。

石君意整张脸绷的都抓成一团,就在石君意要冲出去时,夏侯云歌拦了一下。

石君意诧异回头看向夏侯云歌,她一个低头的动作,之后又对石君意打几个手势,告诉他解决什么方位的什么人。石君意点下头,便用手势交代了一下身边的三个男人,这才低着头抱着膀子,好像很冷似的,跑着走出了树林,直奔火堆。

就在围着火堆的几个官兵还没有回头之际,石君意等人已快速地一把搂住围住火堆,还有一个站着的官兵脖颈,手起刀落。

夏侯云歌瞄准了二宝子,将这个背后说她如此不堪的人,直接匕首抹脖,动作极为利索迅速,连血都没溅出来一滴,二宝子便没了任何气息,瘫软了身体下去,脸上的神色还是一副淫邪滔滔不绝的样子。

就在石君意诧异,夏侯云歌居然动作如此迅敏,没有一点身为女子该有的惶恐畏惧,干净利落地解决一条人命的时候,夏侯云歌已一把抽回匕首,直接插入身边即将要喊出声的官兵胸膛。

鲜血喷薄而出,染红了她的一双纤纤玉手,映着跳跃的火光,颜色鲜明让人双眼刺痛,心口湛凉。

石君意没有太多的时间惊诧,赶紧双手并用,又解决了一个官兵。而他们五人,此时已灭了七人的口。

只是短暂的瞬间,惊变发生的如此之快,令人惊悚。

而唯独剩下一人,站的位置距离他们无人较远,脸色苍白得一步步后退,已被眼前惊变吓得惊魂失魄,连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了,忽然转身连滚代爬就跑。

夏侯云歌心口一紧,万一那个人跑远,喊出了声,他们就都完了。

石君意一把飞出手中匕首,犹如破空而去的飞镖,直接正中那人后心,倒在地上蹬了两下腿,便没了动静。

一切解决的如此迅速顺利,大家也来不及欢喜,赶紧环视四周,查看是否有落网之鱼。

这里地处偏僻,周围有山林围绕,只有这一片空地,虽然看不清楚不远处的林中是否有人把守,但过了稍许依旧毫无动静。只有一两只被方才动静惊醒的飞鸟,扑楞翅膀在林中飞掠而过,之后大地一片寂静,只有风扶树枝的沙沙声。

这才真的确定没人看到他们的行动,暗暗松了一口气。

后面的人,也全部跟上来了。

凤七娘却是被人背着过来,想来方才差点跌落山崖的恐惧,已经吓得她浑身瘫软。又因下山耗尽了力气,已经没有力气行走了。但她的目光,依旧充满敌意的盯着夏侯云歌,又带了几分复杂。

夏侯云歌可没有时间去看凤七娘,抓起地上一具尸体的衣袂,将匕首上的血痕擦得干干净净,这才将匕首收入腰间。

地上倒了八具尸体,就这样放在这里实在不妥。

石君意让人将八具尸体的衣物全部脱下来,让几个身手最好的人换上官兵的衣服守在原地。之后又命人将那几具尸体抬到山上掩埋干净,又踢起地上的尘土,掩盖住地上血迹,抹去被人看出破绽的痕迹,这才交代那几个换了官兵衣服的人。

“如果三当家那边打了起来,你们便选准时机,过去支援。务必保护好二当家和三当家。”

威武山的人,对石君意的话都是言听计从,当即低低的应了一声。

“是!大当家,就是豁出我们这几条命,也会保住二当家和三当家的命。”

石君意深深地看了他们一眼,知道这一次留下他们,便是凶多吉少,此别便是永别。

最后,他还是隐忍住所有的不忍与兄弟情谊,带着剩下的人大步快速离去。

石君意还有他要做的任务,不能掺杂任何多余的感情进来,破坏整盘计划。

谁也不知道肖秋柏和大顺子那边是什么情况。

只知道,走出了很远的一段距离,听到了隐约的打斗与砍杀声。这般远的距离还能听见厮杀,可想而知那是一场多么惨烈的恶战。

夏侯云歌自然没有太多的感情去顾及那些,不管谁生谁死,她现在是安全了。只要尽量保住现在的队伍不遇见危险,其它的事都与她没有任何的关系。

一路上,石君意的目光总是不经意看向夏侯云歌,本来夏侯云歌可以做到浑然不觉,偏偏凤七娘看不下去了,怨怼地对石君意说。

“大当家就这么走了,也不回去救你的兄弟!”凤七娘不过是想要用这个话题,引开石君意的注意。心里抱怨,大敌当前,兄弟身陷危险,他却有闲暇时间总盯着一个女人看。

“什么兄弟情深,拜把子时的不求同年同月同日同时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同时死,都抵不过……”一个女人有魅力。最后半句话,凤七娘硬生生地咽了回去,留了点分寸给石君意。

石君意依旧没做声,他自然也不舍得抛下那些出生入死的兄弟。可他和肖秋柏经过长时间的探讨,最终做好了安排。

他是威武山的大当家,那些官兵的最终目的,首当其冲便是擒住他。

威武山的石君意死了,自然威武山的土匪也就剿灭了。

可若那群官兵在山下没有发现石君意,便会摸不准石君意到底还是在山上,抑或已逃出重围,便会分拨两路人马出来,一路上山,一路向山外追击。继而便削弱了官兵的兵力,给了肖秋柏和大顺子得胜的机会。

也只有石君意,才会起到分散兵力的作用。

官兵没有看到肖秋柏不会着急追击,没有大顺子也不会着急追击,唯独不见石君意,才会分调大部分兵力去堵截。

他们一路趁夜赶路,到了大约二十里外的松源河边。这里没有船,河面又宽阔,想要渡过这条河到对岸,只能游过去。

“我们要想安全,最好是渡过河去。可是,水太凉,对岸又太远。”石君意望着遥遥的彼岸,那昏黑不明的对岸,才是暂时的安全之地。

可现在是冬季,水温冰凉,水流又湍急,就是身强力壮的男人,也未必安全渡过河,何况还有两个女人,只怕会有半数人葬身河中。

石君意站在河边,回头看着这十多人,犹豫了。

如果大家最后葬身河中,倒不如回抄回去,去救肖秋柏和大顺子,也好过白白丢命。

夏侯云歌一把拽住了想要回去的石君意,她虽然没什么办法,但是也不能就这样回去。

望着那辽阔的河面,夏侯云歌蓦然想到了那日,险些葬身在琼华殿后院池水中的惊险一幕。

那冰凉的水,手脚抽筋的剧痛,束缚住所有的力量,只能眼睁睁地任由自己一点一点沉入冷水之中的绝望,一下子犹如潮水蔓延她的全身。

那时候,若不是君清扬,她现在已经是一具枯骨。

明明水性很好的她,现在对水也有了源自心底深处的畏惧。

凤七娘站在河边,光线不明,不是很清楚看到她脸上的神色。

夏侯云歌却是清楚感觉到,凤七娘看着自己时,那明显的不屑与挑衅。

“爬山我落了你一筹,游水你可就未必赢得过我了。”凤七娘的目光下意识地落在夏侯云歌的肚子上。

夏侯云歌没有说话,依旧一脸的平淡没有表情。她可没有心情跟凤七娘逞强,她将她当敌人,她只当她是空气。

她现在怀孕,沾了凉水,会容易抽筋,这个危险她可不能冒。

见夏侯云歌不说话,凤七娘哼了一声,继续挑衅,“怎么?杀人不是很厉害么?现下不敢了?我倒是看看,你这个大肚子的孕妇,有多少本事,还不全都用出来,好勾搭勾搭男人。”

“七娘。”石君意咬着牙,凝沉的声音,蕴满怒意。

凤七娘噎了一口气,只能伸长脖子瞪着夏侯云歌,却是不敢再多言了。

石君意的目光再次落在夏侯云歌身上,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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