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亡国皇后升职记-第1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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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腿子似的围绕在她身边。

大顺子见凤七娘幽怨地盯着石君意,他也满心满腹的火气缭绕,只怕憋不了多久,就要爆发了。

“三当家性子直,认准一门一时半会都转不过来。你别介意,慢慢他会发现,你是帮着我们的。”肖秋柏在夏侯云歌身边,声音很轻地对她说了一句。

“所以你总让我想对策,然后说出来?我可没心思讨好他。”夏侯云歌心下不屑,声音也冰冷。

“我们现在处境危急,上下必须一条心。你是聪明人,何必与他那样不会转弯的愚人闹不快。”肖秋柏声音又压低了几分,“一路混乱,你又有着身孕,别在自己人中树敌,反而腹背受危。”

夏侯云歌心头微紧,肖秋柏的意思,她明白了,他是担心凤七娘和大顺子趁人不注意对她不利。

她觉得自己一向冰冷的心口,又莫名地暖了一下。

南枫曾说,她虽然心房紧锁,却是个容易被感动,容易满足的人。

只因从小到大对她好的人实在太少太少,一旦有人对她好了,她都会感动很久。

“怎么了?”肖秋柏见夏侯云歌不说话,而是侧头看着自己。

“没……没什么。”夏侯云歌赶紧低下头,没想到在这群外人眼中罪大恶极的土匪窝中,会有这么多人关心自己。

肖秋柏便不再看夏侯云歌,而是同略微身后的石君意低声说话去了,“官兵追的这样紧,想来背后的人物很棘手。我们逃出威武山,不知官兵后面的军师,会想出什么天罗地网来抓我们。小心驶得万年船,我们万不能疏忽大意。”

“一路一直逃下去,终究不是曲子。我们终有筋疲力竭的时候,而官兵虽然疲惫,却是可以吃饱睡好,换班追击,在精力上我们便会输于官兵。”夏侯云歌低声说,也说到了石君意的心口上。

她没有再说下去,石君意便也没有说什么。

肖秋柏也不是愚钝的人物,自然明白这个道理。低声问夏侯云歌,“云姑娘,可是有什么好的想法?”

他虽然不了解夏侯云歌,也不知她从何而来,更不知这样一个孕妇为何会有这么多的本事,头脑更是精明的让人叹服不已,连他都自愧不如。尤其夏侯云歌的招招兵行险招,看似是最危险,可要一旦逃脱,便是大幸的良策。

这样的女子,定是有过一番危险重重的经验,死里逃生的多次挣扎,才会拥有面临致命危险时的从容淡定。

夏侯云歌摇摇头,想法不是没有,却不想多说了,因为这群人不会赞同。尤其大顺子,更会觉得她是细作。肖秋柏说的对,她不该太得罪大顺子和凤七娘。

有些事,是防不胜防的。

尤其她现在,或许只要有人从背后推她一把,便是最残酷的报复。

这座山的山顶,是一个火山口,温泉水便是从山顶源源不断地蜿蜒下来。

山顶隐约有缕草茵茵之象,想来因为温泉温度高,山顶常年拥有花开遍地的美好。

大家却没心情去欣赏那样的美景,而是寻了一处比较隐秘的山洞,藏在里面,静心等待后面的官兵追击过去。

这个洞口的位置很好,地处较高,可以看到很远。洞口又生满了藤蔓横枝,在这样的雾气蒙蒙的夜里,是最好的屏障。

等了半天,后面的追兵也没有跟上来,想来正在蒋家村严密盘问。

必定他们的行踪经过了精心的掩盖,普天之大,想要一击即中找到他们也不是那么简单的事。

大家都耐心等待,有的人无声的打个哈欠,便让身上有伤的人先睡觉养精蓄锐。

石君意让夏侯云歌去里面休息,她却坚持在洞口。

她想要亲眼看看,那官兵中的神秘人物到底是谁,即便山中雾气蒙蒙也不知能否看清楚,依旧想亲眼看一看。

“你已经很累了。”石君意低声说。

夏侯云歌没回话,在以前她几夜连续不睡,也不见得疲惫,现在只是因为怀孕的关系,有些倦怠罢了。身体看着嬴弱纤瘦,她的灵魂和精神却是那个强大的杀手。

“是不是饿了?”石君意又低声说。

夏侯云歌依旧没回话,饿是肯定的,但她还受得住,腹中孩子也会体恤母亲,一起熬着。

石君意忽然将什么东西塞在夏侯云歌手中,“垫一垫,等危机过了,我去打猎,给你吃顿好的。”

夏侯云歌低头看到手中是石君意那会藏在怀里的黄瓜,一时间心中千回百转,滋味难尝。

“黄花太脆,声音大。”夏侯云歌直接将黄瓜还了回去。

有些好意,她不想去领受,免得引起不必要的纠缠。

“不知好歹!”凤七娘低斥一声。

夏侯云歌不置可否,也不堪在意。自从来了这个陌生的过度,“不知好歹”这句话,从女人的口中听到不知多少次了。她也不明白,为何自己会这么容易成为女人的共敌。

“给凤姑娘吧,想来她也饿的很。”夏侯云歌低声对石君意说。

肖秋柏的话,她深深记在心里,少一个敌人,少一份危险。

凤七娘却不受她的好意,将石君意递过来的黄瓜直接丢在地上踩碎,狠狠瞪了一眼夏侯云歌,“我凤七娘才不要别人不要的东西!”

夏侯云歌闭上眼,忍住怒意,再睁开眼时,眼底一片清凉明澈。

“七娘,我再警告你一次,云姑娘现在是我们的大恩人,你再胆敢对她不敬,休怪我不念往日情分!”石君意低喝一声,将凤七娘在众人面前的脸面全部无情践踏零碎。

凤七娘再忍抑不住,泪水瞬时噙满了眼眶,怨声说,“她是什么人你知道吗?你来自哪里你知道吗?她是什么背景你知道吗?这么轻易就相信了她,若她是个知根知底,你对她好,对她有心思,哪怕她不是个怀了别人孩子的干净女人,我也不会这般。”

“闭嘴!我只当她是我威武山的恩人!”石君意当即红了脸,声音拔高两分,怒意高涨地喝道。

凤七娘气得大喘气,就要拔高了嗓子喊回去,就连大顺子也看不下去,握着手中的剑柄冲了上来。

夏侯云歌忽然一把拽住石君意,对众人做个噤声的动作,本来一触即发的场面,瞬时平息了下来。

山洞安静下来,可以清楚听到静谧的山林中,隐约传来纷踏而来的马蹄“哒哒”声。

遥远的半山腰,在那通过山的山路上,忽然出现很多星星点点的火光,正是官兵手中举着的照明火把。

他们一路奔跑,入了山,行速匆忙,显然是寻到了他们的痕迹,正紧步追击。

大家的一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砰砰的乱跳,连呼吸声都在瞬间停止,似能听到大家胸膛内狂跳的心跳声。

肖秋柏示意夏侯云歌看向山下,那骑在白马之上的一袭白衣男子。

夏侯云歌眯着眼,仔细向山下看去,在一片火光之中,一袭胜雪的白色刺眼的明亮,就好像夜间盛开的一朵白色昙花,又像是夜空中被月光照亮的一片白云。

虽不清晰,却是那么的鲜明。

可那白衣男子的容貌,距离又远,雾气又浓,根本无法看得清楚,却能清楚看到那人胯下的雪白大马。

一匹世间少有的良驹。

而世间只有那个人才拥有的良驹。

夏侯云歌猛抽一口寒气,只觉得浑身都在剧烈颤抖,力气也在瞬间被抽空了般,再没有任何力气地瘫软了下去。

肖秋柏眼明手快,直接用自己的后背接住了夏侯云歌倒下的身体。

出于男女有别的礼数,肖秋柏没有伸出手去稳住在他后背还不住颤抖的夏侯云歌,只声音极低极低地问了一声。

“你认识?”

夏侯云歌猛地摇头,摇得脑后盘着的发髻险些松散,欲盖弥彰地否认,“我怎么会认识那种人物。”

手一把抓住旁边的藤蔓,若不是那藤蔓韧性极好,只怕要被她扯断。

不认识?

夏侯云歌心下冷笑,怎么会不认识,就是化成灰她都能认识。

哪怕他的一个背影,一个眼神,一个衣袂翻飞,长发飞扬,她都会一眼认出来那个人。

那个用一把无形的刀,深深插入她心口,看不见伤口,却疼得恍若滴血的男人。

轩辕长倾!

竟然会是轩辕长倾!

他不是应该在宫里吗?不是应该和文武百官商讨国家大事,运筹帷幄部署前线吃紧的战事吗?为何他会出现在惠安镇?还会费尽心思,在百忙之中甚至亲自出马来抓一窝土匪!

想到荣华说的富家公子,在惠安镇客栈投宿的人,就是轩辕长倾了!

那么他的夫人,他的家眷,那个荣华口中长得还不错的女子,只怕就是柳依依了!

她昏倒在琼华殿时梦到的那个场景,忽然就浮现在眼前……轩辕长倾为帝,柳依依为后,他们共乘龙辇,柳依依大腹便便即将临盆,那是他们的孩子,满脸幸福地依偎在一起。

第255章 杀气,真正的云歌

夏侯云歌的唇角忽然绽放一个灿若春花般的笑容,那画面实在清晰,连她欺骗自己那是梦境的机会都不给。

手抚摸在脖颈上的遗世,是它在警告她,将所有不该有的心念收回,不要兀自沉迷下去,对吗?

她清楚记得,柳依依浮在唇边的一声叹息,“长倾,五年了,你当真忘记她了吗?”

她?

那个她,是谁?

夏侯云歌努力摇头,想要挥散脑海中浮现他和柳依依幸福依偎,商讨要给腹中孩子起个什么名字的画面。

那画面真实的恍若曾经亲身经历过一般,连心口的疼都清晰无比。

就好像在梦中魇住,越想逃脱,就越深陷。

如果现在给夏侯云歌一面镜子,她一定也会被自己现在呆愣好像痴傻的样子吓到。也会明白,原来轩辕长倾现在在她心中,已如一个追魂的魔鬼,让她畏惧至此。

“云姑娘!”肖秋柏一脸担忧,不知接连呼唤了多少声,也没能将夏侯云歌游魂的意识换回。

石君意最后来了绝招,直接掐在夏侯云歌的手臂上,尖锐的刺痛,害得夏侯云歌眉心一紧,猛然回魂,目光尖锐地瞪向始作俑者。

“不……不好意思,你刚才好像傻了……不是,是好像病了!才会掐你一下。”如石君意这般粗野的汉子,居然也会口齿结巴,语无伦次了。不住陪着小心就怕夏侯云歌恼怒,好像真当她是宝贝疙瘩,有一丁点的不悦,他都整个人都跟着不舒服。

夏侯云歌没心思被他逗趣的样子逗笑,目光再度落在外面已经走了没影的官兵队伍,只在夜空雾气缭绕中,隐约剩下一点忽明忽暗的火光远去。

想来,轩辕长倾是发现了那队引他们远去的痕迹,这才一路追了出去。

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

夏侯云歌也浑身没了力气,就靠在肖秋柏的脊背上,一动都不想动。

大家觉得官兵是肯定不会再追回来了,松松散散地卸下全身戒备,开始准备在山洞里起火睡觉。

夏侯云歌却不住地喃喃自语,“我们不能久留的,不能久留的。要走的,一定要走的。”

“云姑娘?你在说什么?”石君意听的不是很清楚,便靠近了几分。

肖秋柏却是真真切切听清楚了夏侯云歌的话,他没有做声,努力倾着身体,试图背上的她靠着舒服一些。

“云姑娘,你是不是还没回魂?”

石君意说着便伸出手,他是想探一探夏侯云歌的额头,想看看她是不是病了,却是手腕一疼,已被夏侯云歌本能反映地一把捏住。也没见她用了多大的力气,就是疼得整条胳膊都酸麻了,连他都差一点脱口叫了出来。

“云姑娘。”最后,石君意终是讨饶地唤了她一声。

夏侯云歌这才一把甩开他的手,“我不喜欢别人随便碰我。”

“哟!”凤七娘唾了一声,“为你的汉子守身如玉呢!我们这里可都是土匪,别污了你清白的身子!呸,也不见得就是那干净的,谁家良家妇女,挺着大肚子不在家里老实呆着,单身在外住什么客栈!孩子都有了,还装什么未经世事的雏鸟。”

夏侯云歌忽然起身,动作极快,迅如闪电,众人只觉得眼前一花,夏侯云歌就已捏住了凤七娘的咽喉。

“从现在起,你的嘴巴最好闭起来。”夏侯云歌目光寒凉如锋锐的剑芒,直射入凤七娘心口的最深处。

众人大骇,这几日他们熟悉的夏侯云歌虽然冷言冷语,态度疏离,也时不时寒意逼人,却从来不是这般满身杀气,犹如地狱索命的罗刹鬼魅,可以让人清晰嗅到悚怖的死亡气息。

“你……”凤七娘惊吓得脸色煞白,目光有一瞬间的空洞,渐渐才恢复点点暗淡的光芒,声音都颤抖了。她本想说点什么的,终还是将后面的声音硬生生吞了回去。

“你放开七娘!”大顺子却直接亮了腰间佩剑,直接指向夏侯云歌。

幽寒的目光,似破空而来的箭矢,竟让大顺子浑身一僵,心口冰寒如寸寸结冰。

“从现在开始,谁再对我出言不逊不恭不敬,我便杀谁!”夏侯云歌清冽的声音,响彻在每个人的心口之间。

众人都惊骇了,就连一直觉得和夏侯云歌比较熟悉的石君意都愣在原地,一脸的木然惊诧。

肖秋柏却是有些低落的垂下眼帘,这样的夏侯云歌虽然陌生,但也知道,这才是真正的她。锐利如一把开刃的宝剑,一旦出鞘便势不可挡,饮血方归。

他低落,不是因为觉得错认了她,而是越发觉得她绝非只是普通妇人。

夏侯云歌一把甩开已经有些气力虚软的凤七娘,看都不愿再多看凤七娘一眼,而是观察向洞外的情况。

“我们现在就走。离开这里,原路返回,回到松源河边去。”

言毕,夏侯云歌便要往外走,手臂一紧,被肖秋柏一把拽住。

夏侯云歌侧头看向肖秋柏,目光虽冷,却不是厌恶的抵触。还以为肖秋柏要阻挠她,却听肖秋柏说。

“我走在前面。”

话音未落,肖秋柏就已走在夏侯云歌的前面出了山洞。

他是想起到带头的作用,从中帮衬着夏侯云歌。

即便这里的人,被她方才的样子吓到,也只是吓到,不会真正的服从。

夏侯云歌紧随其后,肖秋柏修长秀挺的背影挡在身前,虽然遮住了本就光线不明的昏暗月光,却可以沿着他走过的地方,放下脚,也能预知脚下是否有山石绊脚,走的也还顺利,不会磕磕绊绊。

石君意见肖秋柏和夏侯云歌都走了,也赶紧一声令下让众人赶紧跟着出了山洞。

众人这才从愣神中回魂,赶紧七手八脚穿上衣服,打扫一下山洞,不留下痕迹,这才跟上。

石君意就在夏侯云歌偏后半步的位置,不是跟着,而是这个位置可以很好地保护她。走了许久,在他前面的夏侯云歌都不言不语,他终于憋不住了,小声犹豫地问了一句。

“云姑娘……都说怀孕的女人阴气重,深山老林的,你不会……冲到恶鬼了吧?”

夏侯云歌的脚步微微一顿,深吸一口气,回头看向石君意。

她的目光淡淡的,没有任何复杂的情绪,却吓了石君意一跳,赶紧收住脚步,闭紧了嘴巴望着她。

如果,在没见到轩辕长倾出现在附近,夏侯云歌想自己一定会被石君意现在的样子和方才的话逗笑。

而现在,她实在没有那个心情了。别说笑,就是脸上多一丝平缓的表情,都觉得勉强。又恢复了在皇宫时的日日紧绷心弦,日日神经警惕到最高点,难以舒缓。

那个男人,就是她的克星,天生要夺走她所有的笑容。

一路走出了山,走出了蒋家村,虽然不是原路返回,却是找了一条近路返回白日里走过的松源河。

这里一片寂静,依稀如昨夜来过那般安静,只是河边多了很多很多的脚印,应该是官兵在这里仔细搜查时留下来的。

兜兜转转,夏侯云歌又带他们回到那个山坳,这才坐下来休息。

石君意一路上都不太明白夏侯云歌此举是什么意思,也不敢多问,最后实在憋不住轻声问肖秋柏。肖秋柏闷闷的不说话,石君意气恼,狠狠瞪了肖秋柏一眼,就听肖秋柏声音不大的说。

“这一次,我们应该是遇见厉害的对手了。”

“我也这么觉得。那群官兵原先就是酒囊饭蛋,与我们交手几次,哪次不是败仗而归!这一次就好像那黏人的狗皮膏药,怎么甩都甩不掉,非要除了我们的老根才罢休!”石君意愤愤地叨咕一句,紧了紧身上的单薄衣服,直接躺在地上休息。

“云姑娘带我们回来,想来是蒋家村也不安全了。等官兵追出一段距离,就会发现不对,立刻折返回来,严密搜查蒋家村和山林,到时候我们就成了瓮中之鳖,再一次遭遇被围困的下场。”肖秋柏说。

“那人就这般厉害?还能厉害得过二弟和云姑娘?”石君意摇摇头,实在想不通。

这一路上,虽然凶险,可石君意大多时候,都是浑浑噩噩地跟着夏侯云歌的安排走,全然不知那幕后之人一直在与他们周旋。

肖秋柏看向夏侯云歌,声音平缓地说,“能让云姑娘都提高警惕对付的人,想来绝非一般人物。”

“你去安排几个人打猎,几个人去多砍一些竹子过来。”夏侯云歌低声交代石君意。

石君意赶紧一个咕噜从地上起身,毫不犹豫多问地去交代了。

夏侯云歌抬头对上肖秋柏的目光,深黑的夜色里,他的眸子依旧黑白分明的特别清晰。

“那个人……是谁?”肖秋柏声音很低地问。

夏侯云歌却没有正面回答肖秋柏的问题,“这一次,我全力以赴,只怕也只有两成的胜算。”

一个可以指挥万里河山的人物,天下又有几人是他的敌手!

肖秋柏虽然不知到底怎么回事,但已在心下肯定,那骑着白马一袭白衣的男子,夏侯云歌一定认识。

“趁着现在安全,睡一会吧。”肖秋柏脱下外衫,披在夏侯云歌身上,然后背对夏侯云歌而坐。

夏侯云歌没有推辞,裹紧身上的衣物,上面还带着肖秋柏身上暖暖的体温和一股子淡淡的血腥味,那是肖秋柏伤口上的血迹。

她安心靠在肖秋柏的后背上,他的后背并不宽厚,也不是很结实,却很稳,靠着很舒服。

她闭上眼睛,不用担心凤七娘和大顺子,会暗地里趁她睡觉对她怎么样。

因为她知道,肖秋柏会保护她。

这一觉醒来,将会是一场恶战,一场腹中孩子亲生父亲和亲生母亲的对决战。

谁输谁赢,一切还是未知数,但若不拼这一把,心底积压的对轩辕长倾的愤恨,实在难以宣泄。

轩辕长倾,有些事,该彻底了结了。

第256章 原来,不是不心疼

轩辕长倾一路驾马沿着沿途发现的蛛丝马迹追下去,一直走过了蒋家村,走过温泉山,忽然觉得不对,便急速调转马头。

跟在他身后的官兵,也赶紧跟着调转马头,却不知他要做什么,只看到他驾着马一路沿着温泉水上山而去。

轩辕长倾终于找到了一个隐蔽的山洞,在那里地上,他发现了斑驳的血痕。

“少爷。”东朔就跟在轩辕长倾身边,低声在他耳边说,“可有什么发现?”

“看来,遇见对手了。”轩辕长倾唇角勾起一丝诡异的浅笑。

这个游戏,似乎越来越好玩了。虽然不知敌手是谁,却已强烈勾起他的浓浓兴趣。

“少爷。”东朔见轩辕长倾转身出了山洞,赶紧几步跟上去。

东朔本想提醒轩辕长倾,已在这里逗留多日,延误了行程,可当东朔见到轩辕长倾沉默冷厉了数日的脸上,终于浮现一丝笑意,所有的话便只能终结在喉口。

只要王爷能寻到有兴致的事,暂时舒缓心中郁结,忘记王妃,耽误行程又如何。

一行人沿着小溪一路往山下走,可走了许久,也再没寻到任何踪迹。

轩辕长倾屏息凝神,闭上眼睛细细聆听,周遭除了潺潺流水声,还有那轻轻的风声,再没有任何声音。

能离开的如此迅速,想来在他们骑马而过后,便已离开了山洞。

轩辕长倾抬眸看向雾气缭绕的远方,想看一看哪一条路会走的这么快。最后,他翻身上马,再次返回蒋家村,一路命人严密寻找悬索,可寻了许久,居然是凭空消失,没有丝毫踪迹。

这一路上,他带着官兵火速追击至此,每一次都扑了空,而如今居然连线索都没有了。

这些官兵虽然不知他的什么身份,可见府衙的县令对他毕恭毕敬,也都不敢怠慢,一直严密寻找线索到天明,还是没有发现什么有力线索。

轩辕长倾的唇角又缓缓勾了起来,一双深黑的眸子愈加深邃难辨喜怒。

“东朔,看来此人很是厉害啊。”轩辕长倾竟叹了一声。调转马头,一声下令,便一马当先而去。

众多官兵赶紧翻身上马,紧随而去。

“少爷,您是想到了什么?”东朔赶紧追上去,随时贴身保护在轩辕长倾左右。

“能不留任何线索,凭空消失,除非他们化作空气,再者便是按照我们追来的路线,沿路返回了。”轩辕长倾哼笑两声,“有意思,有意思。”

如此兵行险招出其不意的做法,和一个人极其相似。

可那个人……

已经失踪多日,生死不明。

“王爷的意思是,那些土匪借用我们追来时留下的脚印做掩饰,一路回到威武山去了!”东朔见轩辕长倾的脸色凝沉下来,当即低下头,没了声音。

东朔知道,王爷一定又想起王妃了。

自从太后的丧事处理完毕的第二天,轩辕长倾便决定亲自出征,赶赴前线,与祁梓墨正面迎击。

而宫里,依旧没有放弃寻找夏侯云歌,所有人依旧满皇宫的寻人,包括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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