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亡国皇后升职记-第1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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稳婆说过,要分娩之前,会先见红,再破羊水,而且疼的会受不了,堪比断手断脚。

想来现在这点疼痛,只是宝宝在肚子里闹点小脾气而已。

夏侯云歌努力让自己振作起来,不去在意那疼痛纠缠,刚起身想要出门去找点水喝,就觉得眼前一黑,头脑昏眩,撞翻了一侧的桌椅,她赶紧抓住床头,这才没有摔倒在地。

肖秋柏听见屋里动静,火速冲了进来。

“云姑娘!”他赶紧扑到夏侯云歌身边,一把将她抱住。

“我……还好的。”夏侯云歌努力想绽放一个笑容,腹部的疼痛猛然加剧,她赶紧咬紧牙关忍住……

轩辕长倾得知夏侯云歌将肖秋柏从牢狱中劫走,气得脸色煞白。

本来他已打算回虞城,听说夏侯云歌再度失去踪影,一颗心如被千万只蚂蚁爬来爬去。急匆匆出去找人,甚至动用了暗卫,却是两日没有消息。

忽然东朔来说,发现一个孕妇和一个青衣男子出现在东边偏僻的荒废民宅,轩辕长倾想都没想,直接驾马赶去。

当东朔紧随跟上时,轩辕长倾已被一群黑衣人包围其中。

没想到,这竟然是一个圈套。

东朔赶紧飞身而去,却被又涌来的一群黑衣人围上来,难以再靠近轩辕长倾。

即便轩辕长倾轻功卓绝,一人如何抵挡数十个黑衣人。而在遥遥站在屋顶上的鬼面黑衣男人,不正是死地……祁梓墨。

“没想到,会在这里见到你。”轩辕长倾阴凉的声音沉静如水,即便生死一线,依旧不见丝毫畏惧之乱。

祁梓墨黑衣飞扬,鬼面面具在月色下折射着金属的光芒,让人心底生寒。

“轩辕长倾,今日便是你的死期了,哼哼……”祁梓墨阴笑起来,声音的尾端带着看到胜利的狂热喜悦。

“祁梓墨,你还如以前那般自负。”轩辕长倾却在一群刀光剑影中,躲闪的游刃有余。他不反抗,也不进攻,只要他想保命,这群黑衣人又岂会伤到他分毫。

“你也如以前那般狂妄!”祁梓墨黑色的衣袖一扬,便有无数的羽箭划破夜空,直直向轩辕长倾射去。

“狂妄总好过你的自以为是!你以为你一意孤行,有多少胜算!”轩辕长倾旋身而起,一身紫色的衣袍,在月光下如盛开的紫荆花,团团锦簇。

“只要杀了你,前路坦荡,勇往无敌!”祁梓墨狂声笑了起来,“你以为你的体力可以消耗多久?天罗地网,就等你来入瓮!”

“只身犯险,孤注一掷,原来你已黔驴技穷,只待杀我灭强敌!即便我亡于你剑下,越国依旧有强兵悍将,容不得你侵占半寸国土!”轩辕长倾身子矫捷如燕高飞,一脚踢飞几支锋利羽箭,直向祁梓墨的位置射去。

祁梓墨轻身而起,再难奈不住静看轩辕长倾在乱箭中游刃有余的躲避。轩辕长倾说的没错,这里现在是越国的地盘,只怕援兵很快就会赶到,他必须快刀解决这个麻烦。

亲手解决。

“我们今日便彻底了结!”祁梓墨冷喝一声。

“你以为你有几分胜算!”轩辕长倾完全不屑,唇角邪勾。

“你以为你只身犯险,还能有几分胜算!”祁梓墨是当真厌恶极了轩辕长倾总是这般冷静如水的性子,从相识起,他就厌恶极了他。

祁梓墨的手里已豁然出现一把锋利的长剑,势如闪电疾速向轩辕长倾的后心刺来……

“王爷!小心!”东朔紧张的浑身神经都要崩裂了,却是分身乏术,根本甩不开与他纠缠的黑衣人,只能嘶喊一声。

轩辕长倾早就感受到后背有危险袭来,躲过前面呈布阵向他攻击的人,躲过刀剑再躲过细雨般的羽箭,只能再继续向半空中飞去……

祁梓墨见扑了空,焦躁的攻击更加凶狠致命。剑光如挽花一般,让轩辕长倾再无法躲避,再度细密如网地攻向轩辕长倾。

“我说今日是你的死期,便是你的死期!”祁梓墨愤恨地低吼一声,暗哑的嗓音都是疯狂的恨意。

第272章 设计,牵引一颗心

“你定论的太早了,祁梓墨。”

轩辕长倾唇边扬起一抹讽笑,袖口中发出一颗明空弹,一声巨响在空中炸开,明亮的火光将整片大地照得通明。

祁梓墨一惊。

轩辕长倾射出明空弹,便是向附近的官兵告知,他所在的位置。还有保护轩辕长倾的暗卫,只怕也会火速赶来。

祁梓墨忽觉,此番未必是轩辕长倾落入陷阱,而是他成了瓮中之鳖。

所有的计划哪里出了纰漏?祁梓墨忽然觉得,一定是身边人出了内奸。他来陆地,再隐秘不过,而轩辕长倾又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全然没有落入陷阱的惶急,真的是轩辕长倾狂妄自大不屑不切?还是说轩辕长倾本就在等这一刻?

空气中弥漫开浓烈的硝烟气息,呛得人呼吸不适。

飞上半空的轩辕长倾,发出一声低笑,缓缓的声音在一片刀剑凛冽中,悠悠传来。

“我很好奇,是谁幕后帮你设的这个局?是你太信任那个人?还是你的头脑已被仇恨封闭,居然设下这么愚蠢的陷阱。”

轩辕长倾搞不懂,难道祁梓墨就没想过,这里到底是陆地,是轩辕长倾掌控的土地,只要一个信号弹,不是他身陷重围,而是祁梓墨成了笼中之鸟。即便祁梓墨的黑衣人,武功超绝,又如何抵得过越国的千军万马,一起围攻。

轩辕长倾的讽刺,让祁梓墨犹如被怒火焚烧,怒意直冲脑顶。

“今日到底是谁的死期?”轩辕长倾见祁梓墨怒不可赦,玩味一笑,“祁兄,定论太早了。我现在什么都不用做,只要保护好自身不被伤及,那么最后……”轩辕长倾拖起悠长的尾音,“输的人,一定是你。”

祁梓墨已被轩辕长倾激得再难理智,即便深知败局将定,依旧不肯放弃刺杀轩辕长倾的绝佳机会。

只要解决了轩辕长倾,那么一切问题就可迎刃而解。只要轩辕长倾死了,失去的国土,失去的权力,便会重掌于他手中。

还有什么比擒贼先擒王,射人先射马,更好的捷径。

“愚不可及。”轩辕长倾见祁梓墨又向自己发起攻击,恼斥一声,飞身而避。

愚不可及……

莫名的,轩辕长倾想到了夏侯云歌,忽然觉得,眼前的祁梓墨和那个女人,还是真是一对曾经夫妻,一样的蠢钝,一样的愚昧!

紧接着,轩辕长倾又被自己这样的想法,怒到了。那个女人现在已是他的王妃,跟祁梓墨再没有任何关系!可就是现在面前刺杀他的愚蠢男人,竟然还是夏侯云歌的挚爱。

越想越气,轩辕长倾便一把亮出手中那把最锋利的小刀。

祁梓墨联合黑衣人,布下严密的剑阵,一起袭向轩辕长倾。没想到,轩辕长倾竟再一次敏捷翻身而躲过。

祁梓墨完全没想到,当年那个在南耀从小长大,只会一位读书的落魄皇子,竟然有这般卓越的轻功。明明轩辕长倾的手脚筋,已被挑断了。

大抵也正是因为自身残疾,不能练功,好比双目失明的盲人,触觉和听力要超越常人很多。

轩辕长倾忽然出现在祁梓墨的身后,他手中小刀就要刺入祁梓墨的后心,却被祁梓墨一剑挡开。轩辕长倾也不急于求成,急速飞身而去,再一次在祁梓墨的利剑之下,逃之夭夭。

祁梓墨气急了,再拖延时间下去,将是最不利的下场。面具下隐藏的眸子,迸射而出凶戾的光芒。

“不到最后,输赢未定,摄政王也别高兴的太早!”

祁梓墨站定是屋顶之上,竟然再不攻击轩辕长倾。只是声音阴沉地,低低一笑。

轩辕长倾以为祁梓墨有意遁逃,不过逃走之前放一句狠话罢了。便也毫不以为意地站在对面的屋顶之上,静静等待祁梓墨的下一步。

祁梓墨一个暗哨,所有的黑衣人都放弃进攻,如一片黑压压的乌鸦飞落在祁梓墨的身后。

也只在转瞬之间,祁梓墨一个掠起,便和身后的黑衣人消失在茫茫的夜空之中,而所去的方向,正是小镇的西方。

“有摄政王妃那么好的鱼饵,还怕摄政王不来?”

悠悠的夜风之中,传来了祁梓墨的一声笑,随着他的远去,那笑声也越来越远,却又诡异地徘徊在半空中,久久不散。

轩辕长倾只觉得四肢百骸,好像被一根无形的线牵引着,明知道前路将又是一个陷阱,还是鬼使神差地向祁梓墨离去的方向急速追去。

东朔赶紧飞身上来拦住轩辕长倾,“王爷!肯定有诈!我们不能再只身犯险,只要再等一会,援军便会来了。”

轩辕长倾现在一颗心都吊着,哪里还能听得进去东朔的劝告,一把将东朔推开,却又被东朔一把抱住腰身。

“放开!”轩辕长倾怒喝一声。

“王爷!王妃本就是前朝皇后……”东朔硬着头皮继续说下去,“万一是王妃和祁梓墨联手对付王爷,王爷又何必前去犯险!”

轩辕长倾的脊背猛然一僵,“他们联手?”

心口好像被一根长长的利刺穿过,疼得有些无力承受。

“不会的!”轩辕长倾喝了一声,尾音是不确定的颤抖。

“王爷,祁梓墨先是用人假扮王妃将我们引来这里,定然是知道王爷看重王妃,想来王妃失踪两日,我们暗卫都找不到线索,也是有高人在暗中襄助,那人很可能就是祁梓墨。如此一来,不正证明王妃也已与祁梓墨联手。”

东朔一向话都很少的,也相当听从轩辕长倾的命令,从不出言阻挠。而每次遇到夏侯云歌的事,东朔总是要多说两句。在东朔心里,夏侯云歌再好,那都是轩辕长倾的克星,只要遇见有关她的事,总会出点什么事,他决不能再让轩辕长倾犯险。

轩辕长倾还是一把将东朔推开,再不给东朔可以阻拦的机会,身影一闪,完全消失在茫茫夜空中。

不管东朔说的正确与否,总要他自己亲眼见到事实,才可信然。

可越是接近镇西,轩辕长倾的身体就感觉越冷,他害怕见到夏侯云歌和祁梓墨一起设伏,害怕见到夏侯云歌与祁梓墨一起,哪怕有一丁点的亲昵,都会另他痛彻心扉……

夏侯云歌腹部的疼痛在一下胜过一下,一点一点看似无章法又有规律的阵痛。

这是什么感觉?

她曾经在枪林弹雨刀剑入肉的痛苦中,都咬牙挺了过来,而今日的疼痛却是完全不同往昔,这疼痛连她浑身的骨头好像都要揉碎。

她依旧坚强的咬牙隐忍,不想这个时候这个孩子真的跑出来添乱!

“你是不是……你是不是……”肖秋柏完全失了镇定,说话都开始结巴,想要抱紧夏侯云歌,他浑身力气也随着夏侯云歌的颤抖,开始不住的颤抖。

肖秋柏慌忙去擦拭夏侯云歌额头渗出的汗水,打湿了她的长发,湿漉漉的黏在她苍白的脸颊上。

现在的她,就好像是一只易碎的瓷娃娃,即便小心地双手捧着,依旧好似随时都会碎掉般危险。

“你……你挺着点,我去……去找人!”肖秋柏颤抖地说着,想要起身,也紧张的双脚无力站稳了。“一定要坚持住!别害怕……我去找人!现在就去找人!”

肖秋柏在心里一遍遍默念,现在就去找人,现在就去找人。他终于手脚并用地爬起来,将夏侯云歌从地上抱起来,小心放在床上,盖好被子。

“忍一下,我很快的……很快就回来。”肖秋柏真恨不得能有一双翅膀,可以瞬间来去。

他匆忙向外狂奔,可就在他一把推开房门的时候,他猛然僵住在了房门口。

夏侯云歌吃力地看着肖秋柏的背影,不明白为何他的身体好像被定格了一般,接着又一步步退了回来。

当夏侯云歌看到门口浮现一抹黑色的衣袂,犹如在夜间翻滚的鬼魅笑脸,骇得她硬生生吸了一口凉气。

夏侯云歌坚持从床上爬起来,怎奈浑身无力,又半瘫在床上。

当一条高颀的人影,一张冰冷的鬼面面具,出现在房中时,夏侯云歌的一颗心犹如跌入无底的黑洞,极速下沉。

是是……

祁梓墨!

那周身寒意萦绕的人,似有将空气凝结的力量,让人嗅到冰冻三尺的寒冽。

肖秋柏清楚感觉到了强烈的杀气,一步步后退,赶紧站定在夏侯云歌的床前,一种保护的姿势。

祁梓墨面具下的眸子如刀子般从肖秋柏的身上掠过,最后落在肖秋柏身后脸色苍白满身汗水的夏侯云歌。

“真是好久不见了,我的皇后。”祁梓墨阴恻恻地笑起来,目光再次落在肖秋柏身上,是一种要将肖秋柏当场凌迟致死的狠绝。

就在祁梓墨的手指间出现了微妙的举动,夏侯云歌迸出一声大吼。

“住手!我跟你走!”

她决不能让祁梓墨杀了肖秋柏。

夏侯云歌坚持着从床上爬起来,肖秋柏依旧固执地站在她面前,一手紧紧攥住她纤细的手腕。

“别做无谓之争。”夏侯云歌低声交代肖秋柏。

夏侯云歌知道,以肖秋柏的武功,一定是敌不过祁梓墨的。既然祁梓墨能闯进来,不是门外暗部的人已被祁梓墨解决,那么就是褔嬷嬷已和祁梓墨联手,早就将她的行踪泄漏给了祁梓墨。

如今她和肖秋柏,都是那砧板上的鱼肉,与其任人被残害致死,不如想尽办法保留性命。

“你比我清楚,匹夫之勇,皆是愚昧之举。”夏侯云歌挣开肖秋柏的手,抓着床头,勉力下床。

肖秋柏想向前搀扶一把,却又忍住了。夏侯云歌的话,他再清楚不过。

可是……他又怎么舍得让她落入贼人之手!

就在肖秋柏想要再度伸手阻拦的时候,他就感觉夏侯云歌在他面前一扬手,脖颈吃了一记,眼前一黑,想要坚持,还是昏了过去。

“云姑娘,你……”

第273章 混乱,他真的来了

就在肖秋柏昏死过去时,眼中的担忧与焦急,不经意酸了夏侯云歌的心。

只是转瞬,夏侯云歌已目光清冷地看向了祁梓墨。

祁梓墨冷眼看着夏侯云歌干净利索的举动,眼底出现了一瞬间的陌生,随即又淹没在慎人的诡异中。他的目光,缓缓从夏侯云歌那张普通的脸孔,落在夏侯云歌高耸的肚子上。

“恭喜,即将为人母。”他道。

“你不是说,这是我们的孩子。何必只恭喜我一人!”夏侯云歌忽然灿丽一笑,虽是一张普通的脸,眼中绚烂的光彩,浪漫如花。

祁梓墨的目光里掠过一丝兴味,随即又阴沉下来,“皇后当初那般痴情,转眼便转投他人之怀抱,当真是变脸比翻书还快!”

“痴心错付,总要迷途知返,才不至于一错再错。”夏侯云歌缓缓向前一步,忍住腹部所有的不适,脊背依旧笔直地倔强,站在肖秋柏的身前。

祁梓墨阴鸷的目光睨向那已昏过去的肖秋柏,“你的眼光似乎不太好。”

“不过是一个棋子,可以被我利用掩饰我的身份便好。”她没有温度的声音,就像一块冰。

“既然是一颗棋子,除掉也无妨了!”祁梓墨的手中,寒光乍现。

夏侯云歌张开双臂,将肖秋柏完好挡在身后,眸子微眯,喝道,“那便将我一并处理了!”

祁梓墨哼了一声,“你竟然为了一个书生,舍命至此。”

夏侯云歌不回话,她看到了祁梓墨的犹豫,想来她还是有价值的!肖秋柏毕竟是一个无足轻重的人物,祁梓墨也没必要浪费时间和唇舌。

“你既然出现在这里,想来是后有追兵了!”夏侯云歌看向祁梓墨身后,那光线昏暗的院子。看不清楚外面的情况,却能感觉到气氛已经变得紧迫。

“你现在的变化还真大。”祁梓墨幽寒的目光,实在不悦眼前的女子,竟然保护别的男人。

“人都会变。”

“变化有些大。”他眯起眸子,就好像要将她看透一般。

“若不是我还有价值,你也不会出现在这里!说吧,如何与我交换?”夏侯云歌豁出去了,她绝对不会让祁梓墨伤害肖秋柏。“不管什么条件,我都答应。”

“今日你落在我的手中,你以为你还有和我讨价还价的余地吗?”祁梓墨的口气加重。

“你以为我还是原先那个对你唯命是从的夏侯云歌吗?”夏侯云歌毫不退让。

祁梓墨笑了起来,面具下发出的声音很是沉重,带着震慑金属的沙哑。“哈哈哈……你以为你现在还有什么价值?”

“若没有价值,你也不会亲自现身!”夏侯云歌向前两步,仰头望着祁梓墨脸上狰狞的面具。

“我很不喜欢你现在高傲的表情。”祁梓墨凝声道,“像极了那个狂妄的家伙!”

夏侯云歌虽然不知祁梓墨说的“狂妄家伙”是谁,但也想到,应该是轩辕长倾。凉哼一声,“我觉得你很可悲,挣扎算计大半生,只怕只是一个跳梁小丑。”

祁梓墨被激怒,“你这话什么意思!”

夏侯云歌却没跟他解释。若不是知道梅云现在还活着,她也不会觉得祁梓墨这些年所做的一切,都是那么的可笑。也不过是一个被蒙在鼓里的可怜人吧!

“呵呵……”夏侯云歌一把抓住祁梓墨的手臂,身子一歪,便软绵绵地靠在祁梓墨的怀里。

她已经有些坚持不住了,腹部真的好痛,好痛。

“你要做什么就快点动手!婆婆妈妈浪费时间!”她抱住祁梓墨的手臂,即便浑身无力,依旧紧紧的,不给他挣脱的机会。

祁梓墨当然知道夏侯云歌这般做,是不给他杀了肖秋柏的机会。她越是想保护,他便越想杀了肖秋柏。现在的夏侯云歌无力的好像一团棉花,祁梓墨想要挣开她轻而易举,可不知为何,竟然有些眷恋她那有些凉凉湿湿的柔软小手。

“你何必因为一个无用的棋子,浪费你的时间,折损你的身份。你要抓我,我现在就在你面前,随便你处置。想来这里已不安全,你想做那困兽,最后败在这片土地上吗?”夏侯云歌无力地说着,眼前也有些模糊了,依旧坚持,汗水早已打湿了她的衣衫。

“成大事者,何必做那无谓之工。”夏侯云歌彻底无力地瘫在祁梓墨的怀里,他坚硬的胸膛,可以支撑她不至于倒下。她便更紧抓住他的手臂,稳住不住虚空的身体。

“原来不知,我的皇后这般深明大义,懂得颇多。”祁梓墨啧啧摇头,颇有些惋惜,当初若将这个女人从皇宫一并带走,或许能成为他有力的臂膀。

“只是短短几月,真让我刮目相看啊。”祁梓墨一把搂住夏侯云歌,他也曾这般抱过她,那时候她的身体要比现在绵软很多,却不如现在这般让他感觉充实。

原来,他曾经厌恶到肺腑的女人,他从不曾真正了解过。

外面传来了刀剑拼杀的响动,越来越靠近,不知是谁和谁打了起来。

夏侯云歌腹部疼痛加剧,也没有心思去分神想即将发生怎样的惊涛骇浪,只能咬牙忍着,再忍着,保住自己,保住孩子。

“来的还真快!”祁梓墨冷冷一笑,一把抱着夏侯云歌就冲了出去。

漆黑的夜里,乌云蔽月。

到处变得黑暗,没有光线,什么都看不清楚。

夏侯云歌的眼前更是一片漆黑,身体的热量好像正在流逝,流走向那一个无边无际的黑洞之中。

脸颊上有清冷的风声拂过,她被祁梓墨带到屋顶之上,明明可以看清楚屋顶下的厮杀打斗,夏侯云歌却只能听见好似隔着水声的刀剑拼杀。

“你看!他来了!”祁梓墨掰着夏侯云歌的脸,让她去看在屋顶下,挣扎在一片刀光剑影中的那紫色的身影。

夏侯云歌却目光茫然,无法真切的看得清楚。

底下的打斗不知进行了多久,交织在一起的铿锵声,是许多人混战在一起的拼杀。

那些人到底是谁和谁,夏侯云歌也没心思去分辨。

“你还不走?你要死在这里……”她可不想跟祁梓墨做伴,可祁梓墨依旧好像要欣赏那血与尸体的凄惨场面。

“王爷!”

夏侯云歌昏沉的意识中,听到了东朔的一声咆哮,浑浑噩噩的意识好像被兜头倒了一盆冷水,当即清醒过来,眼前的视线也变得清明了。

东方的天际泛起了一丝丝光亮,大地不再昏暗,天空中堆积的厚厚的浓云,似被那光线驱散,露出些许瓦蓝的天空。

这一场雨,到底还是没有下下来。

夏侯云歌清楚看到在一群黑衣人中斡旋的轩辕长倾,那紫色的身影,好似蒙上一层寒霜,黑沉的目光,只是定定地锁定在她身上,带着愤怒的火焰,熊熊燃烧。

夏侯云歌冷笑一声,想来在轩辕长倾的心中,已经是断定她和祁梓墨是联手陷害他了吧。

那又何妨,他们早就是你死我亡的仇敌,不怕再更恨一些。

轩辕长倾的暗卫和祁梓墨的杀手,打得昏天暗地,难分胜负。轩辕长倾却只顾着想要冲上房顶,紫色的衣衫上,不时出现一道道隐约的血痕。

“他还真是在乎你的紧。”祁梓墨闷哼一声。先前他那么多人围困轩辕长倾,他只身一人,周旋许久,都不曾受到一丝伤。如今见到夏侯云歌在他手中,轩辕长倾便乱了阵脚,几次都险些亡命刀剑之下。

夏侯云歌不回答祁梓墨的话,目光从轩辕长倾身上避开,实在不想再多看一眼轩辕长倾寒澈入骨的眼神。

祁梓墨以为将轩辕长倾引到这里,利用夏侯云歌乱他阵脚,便可获胜。

殊不知,就在两方拼杀的人数伤亡过半时,还有人在其后坐等其成。

那人正是褔嬷嬷。

当褔嬷嬷带领暗部的人,忽然从四处跃起时,将轩辕长倾和祁梓墨的人,团团包围其中,本来就混乱的场面,更加难以控制。

祁梓墨抓紧夏侯云歌的手,猛然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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