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亡国皇后升职记-第1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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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锦云可以说成了她的替死鬼,挡住了很多追兵,也给了他们一家三口重生的机会。说君锦云的他们一家三口的恩人,也不为过。
即便如此,夏侯云歌也绝不接受轩辕景宏的质问。
轩辕景宏的目光瞬时颓败下去,他没有再说一句话。失魂落魄地晃了几个,好像已经没有力气支撑他的身体。他本想找个地方坐下来,忽然觉得那椅子距离自己好远好远,最后在只能无力地枯独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轩辕长倾想要安慰,又觉得所有的安慰都很无力,索性就陪着轩辕景宏站在那里。
夏侯云歌被这种压抑的气氛,憋闷的喘不上气来。举步往外走,想出去透透气,就在走到门口时,轩辕景宏忽然唤住了她。
“她可留下什么话?临死之前。”
夏侯云歌的身体猛然一僵,侧头看向轩辕景宏。“她说……”
夏侯云歌的目光又看向了轩辕长倾,缓声说下去,“如果,她不是君家的女儿,你可会那般绝情绝义地待她?”
轩辕景宏慢慢的低下了头,长发垂落下来遮住了他的脸,垂下的眼睫也看不见他眼中的神色。他没有回答这句话,半晌之后却是笑了。
轩辕景宏缓缓推开门,与夏侯云歌擦身而过。
夏侯云歌的目光始终看着轩辕长倾,看得轩辕长倾的目光渐渐收紧,沉重下来。
最后,夏侯云歌略有狼狈地收回视线,转身出门。
夏日的暖风吹拂在脸上,暖暖的又闷闷的,没有一丝清凉。她却觉得肩膀有些冷,去寻了李琴,坐在小福儿放置在树下的摇篮旁边,望着摇篮里笑着咿咿呀呀不知说着什么的小福儿,心中涌起一片暖流。
小福儿现在已经认人了,看到夏侯云歌总是笑得很开心,大眼睛弯起来像个月牙。
夏侯云歌伸手握住小福儿软棉绵的小手,她的小手居然可以紧紧地握住她的手指。那样柔软的触感,让夏侯云歌心口一阵酸涩。
如果没有这个孩子,她和轩辕长倾之间还会彼此仇恨下去。就好像同磁场相斥一般,永远无法靠近。
而如今,即便他们的心已经靠近,可接下来的路,又要如何走下去?
难道离别,就是他们注定的结局?
她真的好不甘心啊!
“王妃,您怎么了?”李琴看到夏侯云歌眼中的点点泪光,低声询问。
夏侯云歌赶紧擦了擦眼角,“没事,眼睛里吹进东西了。”夏侯云歌唇边噙起一丝笑意,“虽然现在是初夏了,风还是很大,小郡主不要在外面呆太久,免得吹到风。”
李琴笑起来,“王妃娘娘,放心好了,奴婢生养过三个孩子了。外面虽然有风,多接触接触阳光,小郡主才长得结实。说句大不敬的话,养孩子如同养花,总在温室里生怕风吹日晒,孩子就柔弱不壮实,受不住一点风吹雨淋。”
夏侯云歌见李琴这般有经验,就也不说什么了,“有你这般经验丰富的人照顾小郡主,我也就安心了。”
“王妃安心,奴婢定当视小郡主比奴婢的命还重要。”李琴忽然很郑重地单膝跪地,带着一种武者的风范,“奴婢一家性命都是摄政王所救,救命之恩厚重如山,奴婢愿意为摄政王和王妃肝脑涂地。”
夏侯云歌赶紧搀起李琴,“我从来不喜欢这跪来跪去的繁冗礼节,你当我的女儿如命,我们夫妻也定当视你为亲人般相待。”
李琴激动无比,竟有几分热泪盈眶,“王妃和王爷这般爱戴,奴婢一定不负王爷王妃所托。”
第313章 寻找,不适的胸口
夏侯云歌轻轻拂开李琴干净面颊上的发丝,她长得不是一个美丽的妇人,皮肤略黑,看上去很敦厚老实。莫名地就想到了苏氏,那个女人,为她的小福儿丢了性命。
当日后,寻到王府别院里的内奸,一定要杀之为苏氏报仇。
不远处传来一道少年略带两分稚气的笑声,“这就是长倾哥哥的别院?长倾哥哥果然简朴的很,这别院里的布置虽然雅致,却不及朝中大元别院的奢华富丽。”
夏侯云歌抬头看去,就见一个蓝衣少年在一个随从的陪同下,在院子里看那满院盛开的粉白相间的木槿花。
她眯着眼睛仔细看向那少年,在阳光下渐渐分辨出那少年俊逸的脸孔,那不正是君无忌的小儿子君清扬吗?
君清扬在繁花盛开中,也一眼就发现了夏侯云歌,她就坐在一株红色盛开的木槿花树下的小小摇篮旁,美丽的容颜比那盛开娇艳的花朵还要明艳照人。
君清扬一眼就认出了她,欢喜地跑过来,那蹦蹦跳跳的样子,十足就是个还没长大的孩子。
“原来是仙子姐姐。”他直接扑到夏侯云歌身边,一把拽住夏侯云歌的手,就好像生怕她飞走似的。
仙子姐姐?
夏侯云歌眉心一紧。这是什么称呼?
“没想到我还能再见到仙子姐姐!”君清扬的声音里尽是激动。“自从那次在琼华殿见过仙子姐姐,姐姐就人间蒸发了一般,我还以为,姐姐当真是那误落凡尘的仙子。”
夏侯云歌不禁觉得好笑了,这君清扬到底还是孩子心性,竟然会这般认为。
“没想到会在长倾哥哥的别院里,与仙子姐姐再相遇。”君清扬确实开心极了,一个劲地说话,都不给人插嘴的机会。
“姐姐怎么会在这里?姐姐先头在宫里,现在又在虞城,难道是长倾哥哥的属下?听说长倾哥哥手里有很多美人姐姐,武功都很厉害。”君清扬蹲在摇篮旁,见到摇篮里的小福儿,就好像看到了什么可爱至极的宝贝似得,笑容洋溢如阳光。
“好漂亮的小娃娃,这大眼睛就好像璀璨发光的宝石一般!这就是长倾哥哥的小郡主吗?长得好漂亮,我好想抱一抱。”说着,君清扬就要伸手去抱小福儿。
“不许!”李琴直接伸手拦住了君清扬,脸子也沉了下来。
君清扬微嘟起嘴,面皮也跟着沉了下来,“长倾哥哥的小郡主,我怎么就抱不得?我只是抱一抱,又抱不坏。”
夏侯云歌掩住笑弯的唇角,“就给他抱一抱吧。”
“王妃,这半大小子,手上最没轻重。”李琴上下打量一眼君清扬,“毛毛躁躁的,没点稳重,王妃恕奴婢不能遵从指令。”李琴温柔抱起小福儿,直接转身就走了。
“喂!你!”君清扬指着离去的李琴,气得直喘。忽然,他好像想起来什么似的,忽然转身瞪大眼睛望着夏侯云歌一脸的惊诧。
“你是王妃?摄政王妃?长倾哥哥的王妃?”君清扬惊讶的一双眼睛瞪的老大。
夏侯云歌点点头。原来君清扬真的不认识她。
想来也对,她和君清扬在官面场合上确实一次没见过,当时太后娘娘和君无忌将君清扬保护的极好。看似远离官面场合,远离朝堂纷争,实则是在秘密培养君清扬做那将来的傀儡皇帝。
设计几十载,不过是为了匡复数十年前覆灭的羌月国。
到头来,终是一场空忙。
“原来你就是摄政王妃!那个传言中的女子!”
夏侯云歌在君清扬的眼中看到了一抹失望和诧异,心里不免有些不快。想来在背后,君无忌没少说她的污言秽语。
君清扬随即又恢复了如阳光一般的明亮笑容,转而又有些拘谨尴尬了,抱拳作揖,“方才失礼了,很是抱歉。”
夏侯云歌站起身,君清扬的身高与她一般高,可她看他的目光,就是看一个孩子般的带着祥和。
“你救过我,我还没来得及感激你。”这话是发自肺腑的,若不是君清扬当日出手相助,那日她和小福儿就死在冰冷的池水中了。
君清扬抓抓头,笑道,“不说你是长倾哥哥的王妃,就是普通的宫女,我也是要出手相救的。何必道谢,这般客气。”
夏侯云歌含笑望着君清扬那阳光毫无隐瞒的容颜,心情也跟着好了起来。这样纯净干净的笑脸,在侯门深府实在难得遇见。心中又不免叹息,想来君清扬应该不知道君家与她的不共戴天,若真的知晓他爹恨她入骨,还能否这般纯粹笑容相待呢?
君清扬见夏侯云歌一副端重的样子,便更加拘谨了,不知说些什么好,只会抓头。
“姐姐又不是吃人的老虎,你怕什么?”夏侯云歌好奇道。
君清扬见她笑了,又笑得那般的好看耀眼,一时间有些呆,就也跟着笑了。“我哪里是怕姐姐,我是见姐姐比花儿都好看,有些不好意思了。”
这又是什么歪理。
“你个孩子,还知道不好意思。”夏侯云歌伸手轻轻敲了一下他的头。
他嘟起嘴,十足一个赌气孩子的模样,“我已经十三了!不是小孩子了!”
“才十三,还说自己不是孩子!”夏侯云歌又一次被他逗笑了,真是许久没这样放开心灵,这般开心地笑过了。
不知何时,轩辕长倾就站在不远处的花树前,望着她,唇边也挂着柔和的笑意。
夏侯云歌迎着阳光看向轩辕长倾,俩人四目相对,不经意就看入到彼此的心田之中。
君清扬一愣,顺着夏侯云歌的目光,也看向轩辕长倾,他笑着亲昵呼唤,“长倾哥哥。”
君清扬跑向轩辕长倾,身量矮了轩辕长倾一头,便仰着头好像仰望心中尊崇的英雄一般,“长倾哥哥,我是跟皇姐夫一起来的。见街上很热闹,便驻足看了一会,入府就晚了。”
轩辕长倾望着君清扬的目光里,多了几分温和。轻轻揉了揉君清扬的头,“半年没见,清扬又长高不少。”
“再过个一年半载,我就能与长倾哥哥这般高了!”君清扬特意还踮起脚,一副想要超越轩辕长倾身高的气派。
逗得夏侯云歌和轩辕长倾又是相视一笑,心里却又都不禁对君清扬多了两分同情的怜悯。
现在整个君家,就剩下不知去向的君锦画和君清扬了。
当初那个世家大族,最后也落得这般下场。
君家的今天,轩辕长倾也做了很多手脚,难道在君清扬还不堪成熟的心智里,真就一点都没有嫌隙?
君家人的骨子里,有对欲望的贪婪野性,那么君清扬呢?
夏侯云歌心中不禁猜测,魏荆派江湖杀手不止一次去刺杀君无忌,一直没有得手,缘何又忽然这般快地得手?想必这背后,只怕轩辕景宏也动了手脚了吧。
“怎么不见皇姐夫?他去哪了?”君清扬四下看了看,问轩辕长倾。
“皇上舟车劳顿。累了,去休息了。”轩辕长倾的声音有点低沉。他出来寻了一周,也没寻到轩辕景宏,想来轩辕景宏是去寻个没人的地方,独自静一静去了。
这样也好,多年的夫妻感情,岂能淡如清水?不过是自己欺骗自己,装作满不在乎的样子给外人看罢了。
夏侯云歌回到房中时,小福儿已经睡了,李琴就守在小福儿的摇篮旁,寸步不离。
梅现在也负责守护小福儿的安危,就守在小福儿的房门口。
夏侯云歌见梅总是一副谨慎持重的样子,也放了心。不过,她还是从梅的眼角眉梢,看到了悲痛的神情。
如今梅兰竹菊四个姐妹,就只剩下梅了,多年的姐妹感情,岂能不伤心。
夏侯云歌心中轻叹一声,与梅就静静地擦身而过了。她还要去找肖秋柏,还要遵照祁梓墨的约定,找到梅云。
若祁梓墨因为梅云的关系真的可以放下,于轩辕长倾,于整个天下,于她们母女,都是一件好事。
可肖秋柏到底在哪里?又如何去找?
记得在离开怀昌镇时,肖秋柏说想充军,就是不知在那千军万马之中,肖秋柏身在何处。
或许,上官麟越应该可以帮得上忙。
一路往院子外走,想来轩辕景宏来了虞城,虽然是秘密微服,上官麟越也会闻讯赶来朝拜。应该有见到上官麟越的机会,就是不知是否这般赶巧能遇见?
忽然觉得心口闷闷的,有些喘不上气,赶紧扶住心口不适的地方。
祁梓墨给她吃的到底是什么毒药?轩辕长倾之前给她服用的黑珍珠药丸,能否解祁梓墨的剧毒?
若不能的话,那颗毒药丸,能给她多久的时间去寻找梅云?
早知如此,夏侯云歌真有些悔,当日不该一意孤行放了梅云。
可梅云离开后没有去找祁梓墨,那么又去了哪里?连祁梓墨都找不到她,而这些年,她又是用什么办法隐藏在民间?避过所有人的耳目,独自生存?
越发觉得梅云这个女人,根本没有表面表现出来的普通那么简单。
在梅云的背后,到底隐藏着什么?只怕祁梓墨和轩辕长倾都不知道,唯一能解开谜团的人,就只有梅云自己了。
想到梅云和褔嬷嬷认识,夏侯云歌觉得梅云身上,更加扑朔迷离。
第314章 醉酒,失去才重要
日光渐渐西沉,金灿灿的阳光倒映在湖面上,满池里盛开的荷花,花期正好,清淡的花香飘满整个湖中小亭。
飞扬的白色薄若蝉翼的垂纱,如那化不开的淡淡烟雾,亭中饮酒的人若隐若现。
柳依依站在通往湖中小亭的回廊上,很是好奇,会是谁在她最喜欢的小亭里饮酒。
一时好奇,便走过去,撩开纱幔。
当她看清楚那举杯饮酒的人,骇了一跳。
“竟是皇上!”柳依依赶紧俯身行礼。
轩辕景宏不耐烦地一扬手,“名义上,你我已经是兄妹,无需多礼。”
他的声音里满是酒气,看来已有些醉了。
柳依依看了一眼石桌上横躺的几个酒壶,本想劝一句酒多伤身,就见轩辕景宏指了指旁边的石凳,说道。
“难得见到个人,过来陪朕喝一杯。”
“依依,不会饮酒。”柳依依对候在外面的梦儿,摆摆手。梦儿赶紧进来,俯身在柳依依身边,柳依依轻声交代,“你去备几道糕点,还有一壶菊花茶,放两块冰糖。”
梦儿便赶紧小跑地去了。
轩辕景宏挑起一双醉眼看向柳依依,似笑非笑道,“你备那些做什么?我没胃口。”
“我备下了,即便皇上不吃,我也不会落个怠慢皇上的罪名。”柳依依浅笑嫣然,将桌上横躺的酒壶都扶起来,规矩摆好。
轩辕景宏哼笑两声,“在朕身边,多的是如你这样怕被落罪,不得不对朕关心之人。而唯一对朕……”轩辕景宏点着自己的心口,“对我,对我这个人,真心实意,只当我是她夫君的人,如今也不在了!”
柳依依心中明白,轩辕景宏说的那个人的谁。应该就是已经亡故的君锦云。在她看到夏侯云歌还活生生出现的那一刻,她也猜到,死在荣庆宫的人,就是怀孕失踪的皇后娘娘。
梦儿腿脚很快,端着几道糕点和菊花茶放在石桌上,便退到亭子外候着。
柳依依斟了一杯菊花茶,放在轩辕景宏面前,“菊花清肝明目,可以解忧郁。”
“朕的嘴已经很苦了,不想再喝这种苦涩的茶!”
“我在里面加了冰糖。”
轩辕景宏端起那一杯飘着菊花香气的菊花茶,直接向着亭子外一倾杯口,菊花茶便倒入了池水之中。他在茶碗里倒了一杯酒,放在柳依依面前。
“都说一醉可解千愁,陪朕喝上两杯,朕便恕你怠慢之罪。”
柳依依望着那一杯清澈的酒水,忽然失笑,“我又不是这大宅子里的女主,何来怠慢皇上一说。”
想到方才自己说的话,当真是让人觉得可笑了。
柳依依起身就要走,轩辕景宏忽然伸手一把拽住了柳依依,微一用力柳依依便跌坐在他的膝上。
柳依依惊得赶紧挣扎,轩辕景宏却恼了。
“你这女人,朕让你陪着喝两杯酒,都不肯!”
“皇上请自重。”柳依依低呼一声,怎奈她的力气实在柔弱,根本挣扎不开轩辕景宏的双手。
“你避什么嫌?”轩辕景宏的声音里带着醉酒后的沙哑,和几分调戏,让柳依依厌恶至极。
“皇上!请您自重!”柳依依低喝一声。
轩辕景宏也口气不耐了,“你又不可能是长倾的妃子了,自重什么!”
柳依依忽然愣住,整个人都木讷了,不再挣扎。就如同心口的伤疤被人揭开,疼痛蔓延全身。
“即便不可能了,也男女有别。”她的声音好低好低,带着些许颤抖。
“原先还以为你会是长倾的王妃,整个北越,所有人都这样认为。最后没想到,你却成了他的义妹。当真是世事弄人呐,结局是怎样,谁也猜不到。”轩辕景宏叹息一声,缓缓放开自己的手。
柳依依从他的膝上站起来,却背影僵硬,没有急着离开。
“人生大致如此,以为顺理成章的事,往往会被打破原来的轨迹。如果执拗的去坚持,最后难过的人只有自己。”柳依依的声音有些飘忽,目光里一片空洞。
这话,是在说轩辕景宏,也是在说她自己。
“这话说的当真是好!”轩辕景宏仰头喝了一口酒,将酒盏重重放在石桌上,“大道理谁都懂,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所以世间才会有怒恨嗔痴,喜怒哀乐。”
轩辕景宏伸手拉着柳依依坐下,将酒盏再度放在柳依依的面前,这一次她没有挣扎,也没有避开,而是静静地低头望着那酒盏中的液体。
“人总是这样,自以为不看重的,触手可得的,都是最不珍惜的。当忽然有一天离去了,消失不见了,才会恍然发现,自己真正想要的看重的,到底是什么。”轩辕景宏怅然苦笑两声,眼圈有些发红,不知是被那酒水辣的,还是心中酸涩,有了落泪的念头。
“依依却不认同皇上的说法。如果真的看重,就不会忽视。一旦被忽视了,便是心中根本就从没看重过。真正喜欢的人,真正放在心里去爱的人,又怎么会因为触手可得,随处不在,而不去珍惜呢?”
“你这样说不对!失去了,方知可贵,方知心里难受,方知这里很疼。”轩辕景宏一下一下点着自己的心口,又仰头灌了一口酒,似乎只要那火辣液体,才能缓解他心口的疼。
“心疼,不过是觉得可惜罢了。觉得这个世间,再不会有那样的一个人出现在身边。而这种感觉,未必就是爱。”柳依依忽然抓起酒盏,猛地仰头而尽。
那火辣的液体,沿着喉口一路燃烧到身体的深处。浑身都一阵沸腾燥热起来,顿然有一种痛快惬意之感。
轩辕景宏见她如此痛快地仰头而尽,不禁抚掌赞道,“好个外柔内刚的女子!你都这般爽快,朕连饮三杯回敬你。”
说着,轩辕景宏就连饮了三杯。
他说话的声音,开始有些吐字不清,声音更加沙哑。
“如果夏侯云歌,不是一次次,消失不见。长倾又怎么会幡然醒悟,那个人在他心中的位置,一次次更加重要!长倾到底比我更幸运!”轩辕景宏又去倒酒,手开始摇晃,怎么倒也倒不到杯子中,反而洒了一桌子的酒水。
他索性便端着酒壶,直接仰头灌。
柳依依心头一颤,那一句“比我更幸运”,依稀仿佛,她也对夏侯云歌说过。抬着泛红的眸子,望着喝酒的轩辕景宏,莫名了有些惺惺相惜之感。
她看着他,渐渐的视线有些模糊。恍惚觉得眼前喝酒的人,处处带着轩辕长倾的影子。
他们兄弟俩人,同父异母,样子虽然乍一看不像,可眯起眼睛看,还是有些相似之处。
具体哪里相像,柳依依也说不上来。鼻子?眼睛?脸型?还是误以为他们很像?她笑起来,十指在轩辕景宏面前晃了晃。
“皇上的说法,依依不赞同。失而复得,固然觉得重要,不爱便是不爱,不走心便是不走心,即便你消失再多次,再回来,结果终究是一样。”
“不不不,当失去了方知再也不可能得到,再也不可能获得,到那时候就会发现,自己的心真正想要的到底是什么。”轩辕景宏也伸出食指在柳依依面前摆来摆去。
“如果皇后现在还能活过来,难道皇上就会爱她如命了吗?”柳依依低声笑起来,颇带几分自嘲,“裂痕已经存在,不可能完美如初了。一份纯粹的感情,经过历练之后才会发现,到底真不真实。感情就好像炼金,不属于你的金子再多的火候,再多的磨练,终究得不到。”
“得不到才是最好!得不到才是最深入心坎的疼痛!方知难得可贵!”轩辕景宏仰头咕咚咕咚,又灌了几大口酒。
他最后撑在石桌上,再无力说话。想要起身,摇摇晃晃一阵,最后又跌坐在石凳上。
柳依依怅然地又饮了一杯酒,从未饮过酒的她,已然醉了。感觉四周都在摇晃,身体轻飘飘的,似要随风而去,很是轻盈。
见眼前的轩辕景宏晃来晃去,柳依依觉得格外逗笑,便轻声笑起来。
“皇上,你醉了。”她的舌头也麻木的,声音带着含糊的尾音。
“我没醉,是你醉了!你不要在我的眼前晃来晃去的!”轩辕景宏胡乱地挥起手,想要将柳依依推开,但还是感觉柳依依在他眼前晃来晃去。
“呵呵……我哪里有晃,是你在晃来晃去。”柳依依的笑声更加清越,想要站起身却怎么也站不起来,最后还是梦儿担忧她,闯进来,扶住了她。
“郡主和皇上怎么喝这么多的酒啊!奴婢这就去喊人,搀扶皇上回房去休息。”梦儿见自己一人,实在扶不住两个人,只好匆匆跑出亭子,去找人来帮忙。
柳依依坐在石凳上,有风吹了进来,明明觉得头脑很清明,眼前的东西晃的却更加厉害了。她身体一个不稳,只好就近一把抓住轩辕景宏,稳住身体。
“皇上,你说这人啊,这一生到底是在为什么而活?穷人为了过上好日子,权臣为了更多的权势,王者为了更多的疆土。争来斗去的,殊不知,出生时什么都没带来,死去也不过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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