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亡国皇后升职记-第1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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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魏荆公子找你,想来是十分重要的事。”夏侯云歌挣扎着从轩辕长倾怀中逃脱。

轩辕长倾见她脸上再没有丝毫方才的绵软似水,反而是一种比之前更加冷漠的表情,其中似有一抹极难发现的慌乱之色,不禁深眸微眯起来。

夏侯云歌匆匆进门,正要将房门关上,轩辕长倾却伸手一把拉住她的手。

“魏荆,你有何事但说无妨。王妃不是外人,无需避忌。”

魏荆挑了挑眉峰,修长的手指摩挲下鼻梁,没有开口。

夏侯云歌知道,魏荆在等她拒绝。她用力甩开轩辕长倾的手,“我累了,休息了。”

她迅速地关紧了房门,将轩辕长倾彻底阻隔在门外。她靠在门上,迟迟没有力气再动一下。紧紧地闭上眼睛,虽然看不见门外的人,但还是感觉到他没有离去,正望着门里的她。

忍着自己的心,咬牙坚持了许久,门外终于传来清浅离去的脚步声。

可没过多久,轩辕长倾便又折返回来。

他没有敲门,直接推门而入。

夏侯云歌正在整理小福儿的小衣裤,知道他进来,也没有抬头看他,依旧认真做着手里的活。

半晌,他都没有开口。

她亦没有抬头看他,就好像全当他不存在一般。

终于,他愠怒了,“到底怎么回事!”

夏侯云歌的手轻轻一颤,继续叠衣服。

“你这是什么态度?”他凝眉喝问,一把夺下她手里的小衣服摔在一边。

“我又怎么了!”她霍地站起来,冷目瞪着他。

“你和魏荆之间到底有什么事瞒着我!”他竟然这般直接地问了出来,也这般轻易地看穿了其中的微妙。

“我们会有什么事瞒着你?你又多疑了,摄政王!”夏侯云歌转身背对他。

“别以为我看不出来。”他用力转过她的身体,迫使她望着他深邃的眸子,一字字地无比清晰地问她,“我不希望,你再有任何事瞒着我。”

夏侯云歌被他那双洞悉一切的眸子盯得有些心虚,眼神闪烁了一下,总算镇定下来,定定地望着他的眼睛说。

“你觉得我瞒你什么?其实我什么事也没有瞒着你。是你自己多想了。”

轩辕长倾哪里肯相信她敷衍的话,“魏荆说找我有事相商,也没说出什么大事,你却在看见魏荆之后,对我的态度全然变了!若说你们之间没有什么事瞒着我,我岂会相信。”

夏侯云歌咬住嘴唇,一时间也想不到什么有力的说辞来驱散他心中的怀疑,想了想,道。

“你不是也有事情瞒着我?你都没有坦诚相待,又何必让我与你坦诚相待?”

若可以借机争吵起来,再好不过。魏荆想要的,她便给魏荆!只要魏荆最后心甘情愿救轩辕长倾,她做什么都愿意!她现在是真的清楚明白要做什么了,她要轩辕长倾活下去,好好的活下去。再也不要被魂噬折磨,也不要去担心将命不久于人世,而做一些善后的举动。

她会心疼,会难受。她不要他这样!她会让他好好的活下去!

当夏侯云歌看到轩辕长倾眼里的深沉,便知道自己成功转移了他的注意力,正要暗自松一口气,他却忽然一把捧住她的脸,靠的无比的接近,用力地盯着她的眼睛说。

“你想知道什么?我全都毫无隐瞒的告诉你!你可能做到也毫无隐瞒地告诉我?”

夏侯云歌呆住了,手用力抓成拳,用指甲刺入掌心的疼痛,提醒自己,一定要稳住心神,不要沉迷在他的温柔里,也不要顺从自己的心,去做那与他再有任何亲密的举止。

“我问你,梅云现在在哪里?”夏侯云歌终于硬着自己的心,问了出来。

她果然见到了他眼中忽然浮现的落寞,连捧着她脸颊的手都有一瞬的无力。

“你知道吗?我多么不希望你,当着我的面,提及那个女人。”他的声音很沉重,带着点点心痛,不经意就痛了夏侯云歌的心。

“为什么?”她好想知道,为何他不希望她提及梅云。

轩辕长倾的声音忽然加重,手也开始用力,捏得夏侯云歌脸颊发疼,“因为,梅云是祁梓墨的挚爱!你是因为忘不掉祁梓墨,所以才偷偷放走梅云的是不是!你以为你做的那些事我不知道!我只是在欺骗我自己,以为你现在已经全然忘记了祁梓墨,你心里只装着我一个人,做我的摄政王妃,做小福儿的母亲,做我轩辕长倾的妻子!”

夏侯云歌觉得他所说的话,每一个字都好像一根针,扎在她的肌肤上,一阵阵的刺痛。轻易就红了眼眶,声音也变得哽咽。

“我何尝又不是希望如此?可我们真的可以那样吗?”

“为什么不可以!”他手上的力道再一次加重。

夏侯云歌深深望着眼前神色上带着疼痛的他,伸手抚摸上他棱角分明的脸颊,每抚摸一下都是眷恋不舍的痴痴缠绵。

当她的眼角余光,看到门口一闪而过的宝蓝色的身影,她的心瞬时冰冷下来。

“我不妨告诉你,在我以为是祁梓墨刺杀的小福儿,我只身离开王府。戒备森严的王府,后门却无一人把手,是你故意放我走的对不对?”

“我怎么可能放你走!我根本就不知道你离开王府!”当他知道的时候,已经天亮了,赶紧派众多人手去找她,却怎么也找不到。

夏侯云歌疼痛的心口浮现一丝欢心,知道放她出王府不是他所为,那简直是对她最大的安慰。这一次,他没有利用她。也但愿,他能揪出那个陷害她的内奸。

俩人本已是最好的开始了,却又不得不将局面打破到最糟糕的程度。

夏侯云歌努力冷下声音,继续说,“我遇见了百里非尘,他劫持我。你猜猜看,我又见到了谁?夏侯七夕,她还活着!刀剑不伤,力大无比,她要杀我报仇雪恨!你猜猜看,最后是谁救了我?是祁梓墨,我们达成协议,只要我帮他找到梅云,他就答应带我走,带我离开这里。”

第318章 失控,疯了的云歌

夏侯云歌抚摸轩辕长倾脸颊的手,那么的温柔,却说出最伤害他的话语,犹如刀子刺入他的心口。

“你答应了?”他咬牙切齿地逼问,他看到了她的满目泪光,他还以为她会摇头,却看到她无比清晰地认真地点了头。

“对,我答应了。你知道,我喜欢他的,从小就喜欢。”

“你说谎……”他咆哮起来,悲痛的声音好像要将胸腔撕裂。

“我没有说谎!我答应他了!”夏侯云歌一把推开他,与他彻底分开距离。“能与他化解所有的仇恨,这么好的机会,我怎能放过!”

“你说谎……”他声嘶力竭地嘶喊。

“你和我之间根本没有感情!不过是因为小福儿的牵系!何必自欺欺人!你本该有你最好的伴侣,那个人不会是我!我们之间,根本不应该在一起!”她也力竭地喊着,眼泪大颗大颗地滚落下来。

“夏侯云歌,我不会放手!在小福儿没出生的时候,我便决定不再放手!我会让你知道,我是真心想与你在一起!我不会成全你!想和祁梓墨远走高飞?你这辈子都休想!”

“你只是赌气不服输!是你的高傲受不了这样的失败!你和我之间,是仇人,是敌人!从来都不会是最亲密的关系!”

“我不相信!我会杀了祁梓墨,断了你心里的念想,这辈子你都只能是我轩辕长倾的女人!即便我死了,你也休想再离开!”他霸道的话语,如同诅咒,如一团乌云笼罩在她的头顶。

“你不要再坚持了!我有我自己的选择!”夏侯云歌喊着,多么希望他能顺从一次,不要这般强硬地折磨她。

这样与他争吵,她的心好痛好痛,多么希望可以早些结束,哪怕他绝情离去,也是给她最大的恩赐。

可他偏偏不肯屈服,愤怒地喘着粗气,大声喊着。

“本来,我恨你,恨不能你与我一同下地狱!即便我死了,也要你陪葬入我的陵寝!自从小福儿出生,我改变了这个念头,我希望你活下来,陪着我的女儿一直活着!可现在,既然你说了,你放不祁梓墨,夏侯云歌,我会修葺一座最华丽的墓穴,与你一同入住!我的死期,也是你的死期,你这辈子都休想在跟祁梓墨在一起!”

“你疯了!”

“对!我疯了!我就是要用这种疯狂的手段来阻止你们!”

轩辕长倾摔门而去,夏侯云歌哭着瘫倒在地。

过了许久,有人轻轻将房门推开。

一抹宝蓝色的身影浮现在夏侯云歌的眼前。她深深地埋下头,抓紧拳头忍住眼泪。

“你在向我宣战吗?”魏荆的声音很冷很冷。

“我们已经决裂了!你还有什么不满意?”夏侯云歌豁然抬起头瞪向魏荆,魏荆蹲下身体在她身边,轻轻擦过她脸颊上的泪痕低声说。

“你激怒了他,这不是最好的办法,表妹。”

夏侯云歌哭得声音沙哑,愤愤的喊道,“那你就给我出谋划策,我现在已经没有清晰的脑子去谋划那些算计!我做不到了!你教教我,我该怎么做!”

如今又让她如何去一步步用着清晰的脑子,步步为营地算计轩辕长倾,一点点从他心里将自己剥离出来,忘记自己,彻底分手。她做不到,真的做不到!

速战速决如果可以快刀斩乱麻,那么现在让她在人间蒸发好了。

只要魏荆愿意救轩辕长倾,她自此永远消失,她也愿意。

“我帮你找梅云,之后我帮你离开。在这之前,我不希望你再与他有任何亲密的接触。不许再给他希望,要走,你就做的彻底一些。”

夏侯云歌无力的瘫在地上,呜咽地笑着,喉口一片腥涩。耳边传来魏荆离去的脚步声和缓缓的关门声,她才彻底趴在地上,任由泪水洗刷脸颊,而心口的位置,疼痛的好像被碎成了齑粉。

夏侯云歌在地上趴了许久,不知何时已夜色深浓。

她的身体忽然不适起来,好像有千万只蚂蚁在身体里爬来爬去,那种感觉又痒又痛,身体似乎变成一个虚空的大洞,好想抓些什么东西将自己的身体填满。

她不住地撕扯着衣领,想呼吸顺畅一些,却越来越憋闷,心情也变得异常的烦躁。

这是怎么了?

她挣扎起身,想找些水喝,可喝了两杯水,身体还是郁燥难安。而那种虚空的感觉,越来越强烈,浑身的骨头都在不适,手指也开始抽搐。

到底是怎么来?她不住揉搓自己的脸颊,试图清醒过来。

她忽然想起来了,难道是祁梓墨的剧毒开始发作了?越想越觉得可能。

她明明吃了轩辕长倾特制的黑珍珠药丸,不是百毒不侵体了吗?难道是魏荆欺骗了轩辕长倾?而轩辕长倾还亲自去深海打捞了两天两夜的黑珍珠。最后只怕成了魏荆暗地里取笑的笑柄。

夏侯云歌愤愤地咬牙,拼力冲向房门。这才发现,房门竟然被人从外面锁住了!

她抓起凳子,用力砸开窗子,从窗口冲了出去。浑身早已虚软无力,脚步踉跄,身体摇晃几乎难以站稳,跌跌撞撞地冲向轩辕长倾的书房。

等魏荆去找到梅云,不如直接去问轩辕长倾,她肯定轩辕长倾知道梅云的下落。

梅云很可能又落入轩辕长倾手中了!

四处点着灯火,在轩辕长倾的书房门口,清楚站着一道身影。

夏侯云歌摇晃着步子冲进来,差点撞到那个身影,定睛一看,竟是锦画!

锦画依旧一身戎装打扮,当她看到夏侯云歌,脸色一沉。

“来看我的笑话?”锦画直接挡住了夏侯云歌的去路。

“滚开!”夏侯云歌沙哑着声音怒喝,另锦画脸色一白,下意识地退后一步,但还是拦着夏侯云歌面前的路。

夏侯云歌拼力将锦画推开,锦画一个趔趄,扶住一侧的木桩,才稳住身体。

锦画气得在夏侯云歌身后大喊,“夏侯云歌!这大半年不见,你也没什么长进!不过是给长倾哥哥添了一个女儿,说不准那个孩子到底是谁的血脉呢!”

夏侯云歌满目怒火地回头瞪向锦画,吓得锦画当即没了声音,随后又憋足一口气,跺脚喝道,“我说过!我不会输给你的!还没到最后,你别以为你赢了!”

夏侯云歌懒得再与锦画浪费时间,冲向房门,一把推开,身体瞬间失去支撑,若不是赶紧抓住房门,只怕要摔在地上。

见轩辕长倾正在伏案处理公文,她便直接扑上去,一手撑住他面前的桌案。

轩辕长倾被夏侯云歌现在的样子,吓了一跳,“你这是……”

“告诉我,梅云现在在哪里!”夏侯云歌冲口就问,那样焦急的样子,就好像失了控制的猛兽,一双眼睛瞪得老大地盯着轩辕长倾。

“你横冲直撞闯进来,就是为了问梅云的下落!”轩辕长倾当即就怒了,一把摔下手中的公文,脸色黑沉如墨。

“快点告诉我!”夏侯云歌气急吼着,声音沙哑的粗嘎。

“夏侯云歌!别在这里发疯。”轩辕长倾咬牙切齿,一把揪住夏侯云歌的手臂,紧紧捏着,想用这样的疼痛惩罚她能畏惧他,安静下来。

“你快点告诉我,告诉我!”夏侯云歌完全不知疼痛,嘶吼着几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轩辕长倾终于看出了她的异样,深眉紧锁,“你到底怎么了?”

“告诉我梅云现在在哪里?告诉我,快点告诉我!”夏侯云歌大声喊着,无力的身体若无轩辕长倾的支撑,只怕会瘫倒在地,她踉跄着步子,稳住摇晃的身体,粗喘着胸口剧烈起伏。

“你休想我告诉你梅云的下落!”轩辕长倾一把将她甩开,任由她无力地倒在地上,居高临下地睨着她,“你就这么着急与祁梓墨相会!夏侯云歌,你当真隐藏至深,这些天我居然没发现你揣着这样的心思,任由被你愚弄,玩耍在股掌之中。”

夏侯云歌喉口干涩的只能发出沙沙的声音,虚弱抬手指着轩辕长倾,“随便你怎么想,我只想知道梅云的下落!”

她现在肯定,梅云一定又被轩辕长倾抓了起来,藏匿在无人找到的某处了!否则不会连祁梓墨都找不到梅云。

轩辕长倾正要攒足力气愤怒吼她时,惊讶发现她正用力地大口大口喘息,脸色煞白,好像要窒息一般。轩辕长倾整颗心瞬时揪紧,赶紧扑上去,一把抱起夏侯云歌。

“东朔,东朔,去找魏荆公子过来!”

还不待东朔跑出去,端着药膳的柳依依进了门,“师父出去了,不在府中,出了什么事了?王妃这是怎么了!”

柳依依见到在轩辕长倾怀里大口喘息脸色白的吓人的夏侯云歌,赶紧放下手中端着的药膳在桌上,急忙抓起夏侯云歌的手腕,想要为夏侯云歌探视脉搏,却被夏侯云歌一把甩开。

“不用你假好心!”

柳依依浑身一怔,僵在那里,双眼微红地看向轩辕长倾。

“你当真是疯了吧!”轩辕长倾将夏侯云歌摔在床上,用力将她按住,“依依,为她把脉,看她到底是怎么了!”

第319章 原谅,是否在装病

“我根本就没事!不用你们装好人!放开我!轩辕长倾你放开我!”夏侯云歌挣扎着起身,本来无力的身体忽然就好像有了巨大的蛮力,连轩辕长倾都差点无法按住。

“东朔!”轩辕长倾怒喝一声,东朔赶紧上前帮忙。

夏侯云歌被彻底按倒在床上,手臂也被轩辕长倾大力固住,柳依依赶紧来探视她的脉搏,可摸索了许久,柳依依也没探视出来什么结果来。

“师父给王妃用黑珍珠为药引,研制了秘药,按理说,王妃已是百毒不侵身的体质。王妃若不是中毒那便是病了。可王妃的脉搏强健有力,不似有病在身啊!”柳依依为难地看向轩辕长倾,“我先去给王妃熬制一碗静心宁气的药,或许能有效果。”

轩辕长倾点下头,柳依依便赶紧转身出门。

“我根本就没病,根本就没病!我是装的,轩辕长倾!我没病!”夏侯云歌大声喊着,那失控的样子,任谁见了,都不会觉得她现在是毫无病状的正常人。

“够了!你给我安静一会!不许再说话!也不许再动!”轩辕长倾怒吼着,眼里尽是遮掩不住的紧张。

可夏侯云歌哪里肯听话,依旧不住地挣扎,好像浑身的力气怎么都用不尽似的,见实在挣扎不开,便张嘴一口咬住轩辕长倾的手。

牙齿用力,刺破了他的皮肤,有腥甜的血漫溢出来。

她还不肯松口,他也挣开,任由被她咬得皮肉要被撕扯下来。他隐忍住剧痛,声音蓦然温和几分,好像哄着叛逆孩子的家长。

“你就不能安静一会儿吗?你到底要做什么?你这又是怎么了?”明明那会见她还好好的,怎么会忽然变成这个样子。

柳依依熬好了药,赶紧端进来,见轩辕长倾的手背已被咬的鲜血淋漓,心疼得眉心蹙起。赶紧将药端到夏侯云歌面前,试图喂夏侯云歌服药,却被她一把推开。

整碗滚烫的汤药洒了柳依依满身,烫得柳依依浑身灼痛,她硬是咬牙忍了下来,没发出丝毫声音。

“夏侯云歌!”

“长倾!我没事的,真的没事!”柳依依赶紧安抚轩辕长倾,“我去再拿一碗药,正好还够一碗。”

柳依依忍着疼痛,一瘸一拐地往外走。

轩辕长倾心疼地看了一眼柳依依,更紧箍住夏侯云歌,沉声对她说,“如果你是装疯卖傻,休怪我对你不客气!”

“我就是在装疯卖傻!你最好对我不要客气,我也不需要你对我客气,反正你也从来没有对我客气过!”

“你这是什么话?故意在气我吗?”轩辕长倾气得怒喊,双臂收紧试图让夏侯云歌能够老实下来,她还是用力在他怀里挣扎。

东朔按着夏侯云歌的双腿,见轩辕长倾手背上的咬痕,鲜血流了满手,“王爷,你的伤口,若再不处理只怕……”

“我没事!”轩辕长倾现在哪里还有心思去顾念手上的伤,一颗心都悬在夏侯云歌身上。

东朔和轩辕长倾都按的累了,冒了满头的汗,夏侯云歌依旧不知疲倦地挣扎,连两个大男人按着都很吃力。

“王爷,恕属下直言,王妃的情况很不正常。”

轩辕长倾当然也看出了异样,可柳依依把脉都没看出来什么端倪,到底哪里出了问题?还是说……

轩辕长倾盯着夏侯云歌的眸子愈加深沉,他不得不怀疑,怀里这个女人,为了找到梅云在故意装疯卖傻。

可这样的怀疑,一闪而过,他便赶紧挥散。

他早就决定,不管什么事都会选择相信她,再也不想用怀疑的态度面对她。

他的怀抱更紧地抱住她的身体,脸颊紧紧贴在她的侧脸上,想用温柔换取她的安静,她却依旧拼力挣扎,用力拧动身体,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她体内乱窜,折磨她无法安静下来。

柳依依端着药碗刚要进门,就看到了门口的锦画。进进出出几次,她早就看到了锦画,对于锦画的呼唤,她都充耳不闻,静漠而过。

而这一次,柳依依停下了脚步。

“依依姐。”锦画怯弱地小声呼唤,想要靠前一步,又定在原地。

柳依依挣扎了下,终还是道了一句,“好久不见。”

“是啊,好久没见了。”锦画揪着袖口低下头。

她们都无法忘记在琼华殿的池塘,是锦画将柳依依丢在池水中,迟迟没有唤人来救命,而是和冰莹站在池塘上,看着她一点一点沉入池水之中。

“依依姐,我……”锦画一双眼睛深深地带着愧疚地望着柳依依。

“你想要说什么?”柳依依深吸一口气,静心等待,等了半晌锦画才开口。

“依依姐……”她又没了声音。她好想解释,当时若不是冰莹怂恿,她一定不会放任柳依依不管。可做了就是做了,现在再多的解释,也都是空话。

“过去的事,我会当从未发生过。”

“真的?”

柳依依轻轻一笑,点点头,“你能再叫我一声依依姐,我还当你是我的妹妹。过去的事就过去吧,我不想去想了。”

锦画松了一口气,开心地笑起来。

柳依依抬手轻轻抚摸过锦画已变得黝黑的脸颊,温柔着声音说,“到底是女儿家,就不要再跑出去颠沛流离了。若你能留下来,我会很开心。”

锦画红了眼眶,咬住嘴唇。

柳依依这才忽然想起,“药都凉了,我去给王妃送药,回头你来我的院子,我们再聊。我还记得,你最喜欢吃我做的杏仁酥,正巧今日做了一些,我给你多包一些,带回去吃。”

锦画用力地点点头,目送柳依依进门,低声自言自语,“依依姐,谢谢你能原谅我。”

轩辕长倾生怕夏侯云歌再将药碗打碎,见夏侯云歌实在不能安静下来,便含住一口药,亲自对嘴喂入她的口中,如此反复,一碗药总算都喂了进去。

柳依依站在一旁看着,唇边一直挂着一抹浅浅的笑意,眼角却泛起一缕酸涩。

夏侯云歌喝了药,终于渐渐安静下来,浑身就像被掏空了力气,软绵绵地瘫倒在轩辕长倾怀里,呼吸也变得赢弱就好像极度疲惫的人,在没有一丝精神。

轩辕长倾一直等到夏侯云歌睡去,才将她放下,盖好被子。

“长倾,我来给你处理一下手背上的伤口。”柳依依拿了药箱子放在桌上,拉着轩辕长倾坐在凳子上,用药棉小心地擦拭他手背上已经干涸的血迹,清理干净后,又小心地在一圈皮肉翻开的伤口上,撒上细细的药粉,用雪白的纱布包扎好。

轩辕长倾的目光始终担忧的望着床上已经沉睡过去的夏侯云歌,柳依依却忧心的时不时看一眼轩辕长倾黑沉的脸色。

“告诉我实话,王妃到底怎么回事?”

柳依依为难的蹙起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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