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亡国皇后升职记-第1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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群人!”她沙哑着嗓子嘶喊着,就好像出现了被人迫害的幻觉一般,不住在轩辕长倾的怀里捶打他。
“我不会死的轩辕长倾!我不会让你得逞!你想杀了我?呵!那就连我腹中的孩子,那可是你的亲生骨肉,一并杀了好了!哈哈哈!我会在临死之前告诉你这个真相,让你一生难安。”
“你这又在说什么胡话!”轩辕长倾痛心地声音颤抖,圈紧夏侯云歌的身体,即便被她打得胸口剧痛,他还是不放手。
“轩辕长倾!我也不会放过你!你让我喝堕胎药,我便喝!哈哈哈,你打掉的可是你自己的孩子!”夏侯云歌狂声大笑着,一双眼都布满了狰狞的血丝。
轩辕长倾赶紧将掌心抓着的药丸塞入夏侯云歌的口中,强迫她咽了下去。
夏侯云歌想要呕吐出来,“你要害我对不对!你给我吃的什么?是什么!”
“歌歌!你清醒一点!我怎么会害你!若说有,那也是以前!你说过会忘记以前,为何还在心里成为魔餍?你清醒一点!好不好!你到底是怎么了?为何会这样!”轩辕长倾抱紧了夏侯云歌,终于她的身体软了下去,缓缓滑落。
他们两个一起跌坐在地上,他抱紧她,让她可以舒服躺在他的怀中。
轩辕景宏站在一旁,一双眸子越收越紧,也早就看出了夏侯云歌的不正常。
荣华没有随着众人离去,就站在台阶下,心疼地望着脸色渐渐苍白的夏侯云歌。她缓缓上前,柔声呼唤。
“妹子,你还好吗?哪里不舒服,告诉荣华姐。”
夏侯云歌忽然抬眸,疲倦的眼皮有些抬不起来,但还是清楚看见了眼含泪光的荣华。她忽然挣开轩辕长倾,扑向荣华。
“荣华姐!”夏侯云歌痛声哭了起来。
荣华赶紧抱住她,心痛地抚摸她凌乱的长发,帮她将长发理顺,全都规矩地放在肩膀后面。
“妹子,别怕,姐在这,姐陪着你。”荣华温柔的声音,抚平了夏侯云歌心底的躁乱。
她紧紧抓着荣华,就好像害怕荣华会走一般,她哽咽着声音,哭声说,“我好累好累,他们都算计我,就荣华姐对我最好。这个世上,除了南枫,荣华姐是对我最好的人。荣华姐,我真的好累好累……”
轩辕长倾浑身一紧,脸色阴沉的吓人。
夏侯云歌依旧自顾说着,荣华趁着夏侯云歌不注意,赶紧对轩辕长倾摇摇头,示意他不要出声再刺激到夏侯云歌。
“我从小没有父母的,他们抛弃了我。我真的当我的女儿是我的唯一,我好害怕失去她。我不想与她分开,我要一辈子跟她在一起。那是我的唯一,我的全部,我不要跟她分开!我不要像我的父母那样抛弃她。”
“王妃……”柳依依低低呼唤一声,好似想要说什么,被轩辕景宏阻止。
“你去熬一碗药吧。”
柳依依看了一眼轩辕景宏,忽然就低下头,脸颊微红,赶紧转身。她还没忘记在凉亭里,轩辕景宏对她做的事。
轩辕景宏见柳依依脸红了,也忽然想到了那一日,神色也有些不自然起来。
柳依依匆匆往外走,就看见紧闭的殿门口闪过一个人影,定睛一看,正是跟着轩辕梓婷的魏安。
柳依依推门出去,锦画赶紧迎上来。
“依依姐,怎么样了?”
柳依依摇摇头,做个噤声的动作,将殿门关紧。
朝中的众位大臣,都还簇拥在门外,底下议论纷纷。
“摄政王妃当真是疯了,竟然让摄政王娶贞德郡主,他们可是兄妹啊!”
“摄政王竟然愿意让一个疯子做自己的王妃,到底在想什么?我们得联名上奏,让摄政王休了王妃!我们绝不能让一个疯女人做王妃!”
“摄政王被摄政王妃的美貌彻底迷惑了!连别人的血脉,都公然承认是自己的孩子。”
“众位大臣,王府里备了院子,供各位休息,还是都去休歇吧。”柳依依一步步走下台阶,轻缓的声音,带着几分清凉。
“贞德郡主,里面情况怎么样了?”大臣们簇拥上来。
“不该问的,各位还是不要问了。那是摄政王的家事,不是朝堂之事,各位不该搀言。”柳依依嫣然一笑,欠身行礼,不顾众位变了脸色,裙摆翩然而去。
他们都对柳依依撇撇嘴,“不过个郡主,摆什么清冷在上的嘴脸。在人家摄政王和摄政王妃心中,不定是个眼中钉呢,还在摄政王身边,怎么都不肯走。”
这话也不知是谁说的,柳依依没有回头去看,只是唇边始终挂着浅浅淡淡的笑容。
第325章 乱语,何时中的毒
锦画悄悄跟着柳依依去了厨房,柳依依正在配置药材,她忽然跳出来,拍了柳依依肩膀一把,吓了柳依依一跳。
“依依姐!”
“锦画,你还跟个孩子似的。我得抓紧配药,王妃还在等着。”
“依依姐,摄政王妃真的疯了吗?她怎么会忽然变成这个样子?是不是早就疯了?我早就见她性格古怪孤僻,只怕脑子早就有病了。”
“锦画,有些话不要说,万一被长倾听到,他会不高兴的。”柳依依无奈摇摇头。
锦画跟着要帮忙,见柳依依的药材包里,有一个圆圆的好像果实的东西,有着花朵一样的形状,便拿起来,放在鼻子下嗅,还有有一股奇异的香味。锦画很是好奇,就问柳依依。
“依依姐,这是什么?”
“不过是药草,说了你也不知道。不要在这里添乱了,烟雾浓重,熏着你。”柳依依夺下锦画手中的药,直接放入砂炉药罐之中。
锦画撇撇嘴,见柳依依忙着生火,自己在这里也实在没什么能帮忙的,就只好出去了。
她站在门外,见到了君清扬,正探头探脑地往里看。她几步走过去,用力打了下君清扬的头,痛得君清扬捂住脑袋,怒冲冲地瞪她。
“二姐!你打我做什么!”
“你在这里鬼鬼祟祟的做什么?”
“我……我也没做什么。”君清扬不好意思地抓抓头,“就是想来问问依依姐,摄政王妃的情况怎么样了,到底得了什么病。”
“摄政王妃怎么样,跟你没有一文钱关系,你少在这里添乱!”锦画气得叫了起来。
君清扬吐吐舌头,灰溜溜地转身要逃。
锦画忽然觉得哪里不对劲,忙唤住他,“清扬,我问你,你对摄政王妃这么关心做什么?你和她又不认识,少发你的善良心。”
君清扬的脸腾地一下就红了,说话也语无伦次起来,“我……我……我能做什么?她是长倾哥哥的妃子,我只是觉得,觉得我们在这里很是叨扰……二姐,你问这个做什么?我们和摄政王妃又不是陌生人,她是长倾哥哥的妃子,也是我们的嫂子。对了,二姐,我……我还有书没看完,长倾哥哥说,说……晚些时候还要考我,我先走了。”
“喂!你给我回来!”锦画的呼喊,也只能眼睁睁看着君清扬越跑越远的背影。
锦画有些迷糊,虽然现在听到夏侯云歌是长倾哥哥的妃子,已经不那么抵触了,自己也在心里接受了这个事实,却是想不通君清扬的反应怎会这般过激?完全不像往日里熟悉的那个鬼灵精怪的弟弟。
柳依依熬好药,亲自送去大殿。
夏侯云歌还抱着荣华不放手,在那里自顾自的说着胡言乱语。
轩辕长倾一脸的担忧心疼,却不能靠近夏侯云歌一分,她根本不许他靠近,否则就会异常激动,好像最大的危险人物在靠近她似的。
荣华温柔抚摸夏侯云歌的长发,柔声安慰她的反常。夏侯云歌如一只乖顺的猫咪,在荣华的怀里,变得异常的温顺。
“荣华姐当你是亲妹子,你别怕,荣华姐在这里。”
轩辕长倾见柳依依进来,终于松了一口气。赶紧去接过柳依依手里的药,蹲在夏侯云歌身边,柔声说。
“喝药了,喝了药,就好了。”
夏侯云歌忽然抱住荣华,不住摇头,“我不要喝药,我不要喝药!你休想,休想害我!休想害我的孩子!”
轩辕长倾浓眉拧起,不明白为何夏侯云歌的思绪,好像回到了很久之前。一个好好的人,怎么会情绪混乱?
一定是哪里出了问题。
到底哪里出了问题?
轩辕长倾无奈柔和了眉目,轻声说,“歌歌,我怎么会害你?听话,喝了这碗药,我们就好了。”
“你休想骗我!我不会喝药的!你想害我和我肚子中的孩子!我不会再相信你,我不会再相信你!你给我让开,让开!离我远一点!”夏侯云歌不住推搡轩辕长倾,声音喊的力竭,眼圈通红,似乎就要恨毒地落下泪来。
轩辕长倾心口揪痛,只能咬紧牙关将心口所有的疼痛生生忍下。他伸手,速度极快,就点住了夏侯云歌的穴道。一手掰开夏侯云歌紧闭的口,任由她的目光瞪得好像刀子,还是将一碗药都灌了下去。
“王爷,别伤着王妃。”荣华担心的低呼一声,转念想到王又怎么会伤害王妃,有些尴尬的咧咧嘴,抱紧怀里一动不能动的夏侯云歌,“王妃这个样子实在让人担心,不如找个名医来看看。凡是正常人,都不会精神错乱到这种程度。”
“歌歌……”轩辕长倾心疼地从荣华怀里接过夏侯云歌,紧紧在怀里用力抱住。
“你一定会好起来,一定会。”他郑重在她耳边柔声低语。抬眸看向站在一侧的柳依依,那一身胜雪的白,总是给他一种莫名的心安感。
“长倾,找个名医来看看也好。”柳依依心疼地看了一眼在轩辕长倾怀里虚弱的夏侯云歌,声音低柔带着微微的哽咽。
轩辕长倾的眼里浮现一抹迷茫,虽然柳依依的医术不敢说很出名,却也未必落后于名医。柳依依都看不出来的病症,又要找什么样的名医来诊断?更何况……
柳依依见轩辕长倾为难,当即便看出轩辕长倾的担心,低声说,“长倾,师父是最好的名医,不如再等等师父。”
轩辕长倾垂下眼帘,柳依依蹲下身体,用雪白的帕子将夏侯云歌唇角的药渍擦拭干净,轻柔的声音,道出了轩辕长倾心里的为难。
“长倾,王妃现在这个样子,自然越少人知道越好。我知道,你为了现在的局面,做出了很多努力。你不想再出状况,破坏现在难得的平静局面。不如再等等,师父就快回来了。”
夏侯云歌渐渐安静下来,浑身疲累的,瘫在轩辕长倾怀里。
轩辕长倾打横抱起夏侯云歌,大步往外走。
荣华擦了擦眼角,跟着起身,在走到柳依依身边时,轻轻俯身行礼,对柳依依说,“贞德郡主和魏荆公子,就要成亲了,还总师父师父的唤着,多不合适。”
柳依依羞红了脸,也欠身回礼,羞赧地低着头跟着轩辕长倾率先一步走了。
众人还簇拥在殿外,见轩辕长倾抱着夏侯云歌出门,纷纷低下头,大气都不敢出赶紧让出路来,轩辕长倾大步走下台阶。
最终,还是有几个不怕死的,忽然跪在地上,直言道,“启禀摄政王,摄政王妃情况如此不妙,摄政王何不找个御医前来看看?情况到底如何,公布我等臣下,我等也能心安。”
“她是我的王妃!你等心安什么!”轩辕长倾缓缓回头,冷眸一扫那跪地的大臣,吓得那大臣浑身一颤,赶紧低下头,但还是硬着头皮说。
“摄政王乃我大越国高高在上的王者,身为摄政王妃不能有清醒清晰的理智,如何帮摄政王打理好王府中的事物,让摄政王无后顾之忧,全心全意处理国务,辅助皇上!如今摄政王妃神智失常,只怕会是摄政王的负累,况且摄政王妃长得妖媚惑主,摄政王为此妖女几次触犯国法,而此妖女更是祁梓墨的前皇后,还让祁梓墨多次借用她为借口来攻防我国……”
“够了!国家大事,别拿个弱质女流来做你等开脱无力辅国的借口!真正的王者,不需要自己的女人解决后顾之忧,更不需要女人来助力!她是我的王妃!我的女人!不需要你等外臣来搀言!”
轩辕景宏站在高高的台阶上,看着底下众臣为难轩辕长倾,很是不悦,他慵懒开口道。
“摄正王妃身体不适,你等都退下吧,别扰了摄政王妃休息。”
众朝臣纷纷跪地叩拜,高呼万岁。有了皇上金口玉言,众人也就不再说什么,纷纷低着身子退避两边,待轩辕长倾走过,他们也就散去了。
只是压在他们心中的重石,依旧没有移开。他们本就不赞成夏侯云歌作为摄政王妃。原先轩辕长倾利用夏侯云歌可以收拢前朝南耀国的旧势力,在此同时,也向天下万民彰显了新建立的越国对南耀前朝皇室心怀仁善,以此稳固民心,让民心归拢。
现在越国已经基本稳定统一,夏侯云歌也没有什么利用价值了。更何况,祁梓墨不止一次以夏侯云歌为借口,对于越国,夏侯云歌的存在早晚会是一个危险。
何况现在外面不少流言蜚语,皆说夏侯云歌得了怪病,精神紊乱时常喊打喊杀,甚至拿刀子逼迫过摄政王。至于流言真假,众人不得而知,不过外头都这么说,今日又亲眼所见,可见所言非虚,流言也不是空穴来风。
现在轩辕长倾被夏侯云歌迷惑的神魂颠倒,听不进去忠言,他们不会就此善罢甘休,还会再联名上谏。
轩辕长倾抱着夏侯云歌回了房间,将她小心放在床上,盖好被子。坐在床头,深深望着那已经疲倦沉睡的人。她的脸色好苍白,无处不透着虚弱,就好像失去了鲜艳光泽的枯萎花朵……
他的心,一阵阵收紧的疼。
第326章 误会,到底是谁对
轩辕景宏轻轻推开门进来,站在轩辕长倾身侧,低声说,“弟妹这个样子,应该是中毒所致。”
“中毒?怎么会?”轩辕长倾惊讶抬头看向轩辕景宏,“我已经按照魏荆的要求,为他们母女配置了秘药,她不会再中毒,已是百毒不侵体的体质。”
轩辕长倾的目光沉了两分,“就算是中毒,又是谁给她下的毒?她在王府里的吃食,都有专人照料,且都是信得过的人!”
轩辕长倾深信,他调派的人手,断然不会再出现任何一点纰漏。
“或许,还是哪里出了纰差。”轩辕景宏也想不通。
轩辕长倾的目光渐渐收紧,思绪越来越沉,夏侯云歌第一次如此发作是在失踪回来之后,难道是失踪的那一天一夜出了岔子?即便有人给她下毒,她也不会中毒才对。
难道是魏荆给他的秘方出了岔子?
魏荆又为何这般欺骗他?他虽然不是很了解魏荆的身世,但是相识多年,他们已是兄弟之交,根本不会这般欺骗陷害他!
若秘药有毒,为何偏偏夏侯云歌有事,小福儿一直都是好好的,从没异样?
轩辕长倾心思急乱,已经没有清晰的头绪,就听见轩辕景宏轻声说。
“我曾在书上翻阅过一种物品,名叫罂粟果。本身可以入药,但人服用治病的同时,又会对人体产生极大的副作用,会出现精神错乱,对其有极大的依赖性。不知弟妹这症状和那罂粟果,有没有关系。”
“罂粟果?”轩辕长倾显然没有听说过这种东西,他虽然博览群书,可大多都是治国兵法之类,这方面倒是轩辕景宏闲来无聊喜欢翻阅一些闲杂的书籍,应该比他了解的更多一些。
“皇兄怎么会忽然觉得歌歌是中了此毒?”
“据说那种罂粟果,生长在极南之地,花开妩媚,果子有毒。我也是在书中看过这种记载,从未见过实物,既然是可入药植物,我只是觉得,此物是药,虽有毒性,能让人上瘾,或许不是魏荆公子配置秘药所能抗拒的毒物。”轩辕景宏在心里,也不觉得一向淡然世间一切繁琐事务,浑身上下透着超脱现实仙人一般的魏荆,会做出阴奉阳违的龌龊事。
轩辕长倾忽然抓紧夏侯云歌绵软无力的双手,心中只有一个问题,到底是谁,对她下的这个毒手?
“这种事,还是在心里,多留几分计较的好。”轩辕景宏提醒了轩辕长倾这一句,看了一眼在床上昏睡的夏侯云歌,轻叹口气,摇摇头,便转身出去了。
当夏侯云歌苏醒的时候,已是子夜时分。她猛地睁开双眼,就看见轩辕长倾守在床边,正一双眼布满血丝的望着她,见她醒了,他激动地一把抱住她,却又缓缓放开了手。
他很害怕,她还如白日里那般抵触他,他怕再次让她变得激动异常。
“怎么了?我身上好不舒服。”夏侯云歌揉了揉太阳穴,疲惫的撑起身体。
轩辕长倾见她恢复正常,激动的唇角上扬,赶紧坐在她身后,支撑她的身体靠在他怀里。
“没什么,你睡了一觉!”他的手缓缓地抬起,忽然一把紧紧的抱住她,就好像害怕失去一般。
“我这一觉,睡得很不舒服。”夏侯云歌感觉浑身的力气就像被掏空一般,好在身后有他的支撑,才不至于瘫倒在床上。
她忽然好像想起了什么,蓦然回头瞪向轩辕长倾。
“我记得,今天是小福儿的百日宴,我怎么睡在这里了?”她又忽然想起了什么,一双眼睛惊惧地等着轩辕长倾。
“你到底还是利用我们母女!在你心里,我们母女到底算什么?你将小福儿当成什么?吸引敌人落入圈套的诱饵?”她质问着,声音带着一丝颤抖,还有一些苦涩。
“我不觉得这是利用!我只是在铲除最大的危险!你就那么舍不得?你是不是舍不得?”他抓紧她的肩膀,手指在一点点用力。他很害怕,害怕她给他一个刺痛心灵的回答。
“如果不是你心中有愧,你又怕什么?”夏侯云歌清楚感觉到他的恐惧,他的手都是颤抖的!
她依旧厉声质问他,“为何要利用小福儿的百日宴?我以为你是真心实意为我们的女儿办宴会,原来那是一个丑陋的阴谋!你为何要这么做?你知不知道我多么希望你是真心实意的为福儿,多么希望你也是真心实意地待我!我都被你感动的想要哭了,可你却是利用我和小福儿,你怎么忍心!”
“我不认同你的说法!我到底做错了什么?我是想永远守住我们这个家,我才会如此做!你以为我愿意吗?我只是想守护你!守护住小福儿。”
“你这是利用!血腥的利用!在一片祝福声中,让我女儿百日的这一天,血流成河!”
“你到底是心疼小福儿,还是心疼他!”他双目血红地瞪着她,里面蕴藏着巨大的愤怒。
她不敢置信地盯着他,过了半晌,才讷讷地发出声音,“你在说什么你知道吗?”
“你心里怎么想的,你可知道?”他点着她的心口,字字咬牙,“我恨不得他去死!我缘何这么狠他,你难道不明白?”
“我不明白!我只想问你,你为何还要利用我?在你心里,为何只有算计!我已经被你利用那么多次,我已经不去计较,为何你连你的女儿也要利用!”
轩辕长倾就是无法理解夏侯云歌的话,只觉得她在狡辩,为她和祁梓墨的八年夫妻感情,还有在她心里一直都有祁梓墨而解释。既然这般忘不掉,那他算什么?他所做的努力又算什么?
他是真的想守护,才会这么做!他想早早结束这场战争,早早给她们母女一份安定的生活,再也不要让别人以她们母女为借口,将他们这一家三口生生分散。
他只是想守护这一份幸福!
为何她就是不能理解?
“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他望着她的眼睛,似要将她眼底的一切全部看透。
可他什么都没看到,只看到了她对他的抵触,还有嫌恶。
他苦笑起来,“因为他,你都厌弃我了。”
“是!厌弃你的无处不算计!”夏侯云歌也笑起来,笑得冰冷。
不止一个人对她说,轩辕长倾这种人,不会有真心,不会负出真情,在他的世界里,只有江山天下,所做的一切也都为了那个目的,无所不用其极。
是她错了,误以为她和小福儿,成了他的全部。
“我会杀了他!会让你清楚明白,背叛我的下场,生不如死。”他逼近她,一字一字,咬的无比清晰。
夏侯云歌只觉得他无理取闹到了极点,竟然连背叛都说的出口,她又何时背叛了他!
她怨怒地瞪着他,双手紧紧抓成拳,将心口的真真抽疼,咬牙忍住。
“这场战争,不会那么快结束,他会乖乖投入我早就设好的圈套。为了他心爱的女人,心甘情愿落入圈套。而那个女人,不是你。”最后几个字,他咬的极重极重,就怕她听不清楚。
夏侯云歌好想逃开又变得好像初初认识的他,另她极度抗拒的那个他。可她的逃避,却让他更加愤怒,一把扼住他的下颚。
“你不是一直问我梅云的下落?今日我便清楚告诉你,梅云确实又被我抓住了。我想利用她钓祁梓墨上钩,怎么会轻易被你放走。”
夏侯云歌的心口咯噔一下,她没有帮祁梓墨找到梅云,那么她和祁梓墨的交易怎么办?她体内的毒,怎么解?
她的身体不受抑制地颤抖起来。
“怎么?心很疼吗?你以为你在祁梓墨心里算什么?根本什么都不是!”他吼着,捏着她的脸对上他愤怒的黑眸。
她被他捏得说不出话来,只能任由他发泄怒火。
“我明白了,你根本不是中毒,也不是精神失常!你只是装病装疯,故意在耍把戏!你想做什么?逃走?去救他?”他讽刺地冷哼,“你到底要多贱!”
夏侯云歌挥起一巴掌,就抽打在轩辕长倾的脸上,“你说够了没有!”
他一把捏住她的手腕,手掌用力,蓄势要将她的手腕骨头捏碎。
“夏侯云歌,这辈子你都休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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