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亡国皇后升职记-第152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夏侯云歌忍着疼痛不做声,浑身戒备,随时准备抓紧机会逃离。
褔嬷嬷瞪着再次刺来一刀的魏安,喝道,“你走火入魔了?这是小主子!先皇后唯一疼爱如命的女儿!”
“你问问她,她还是原先那个小主子吗?她早就不是了!她骗得过所有人,却骗不了我!我早就怀疑她了!”
“魏安,你在胡说什么!”褔嬷嬷怒喝一声,抱着夏侯云歌滚过锋利的石头,魏安的一道插入坚石之中。他用力拔了出来,握着匕首再次靠近。
“我最近时常夜观星象,早就发现原本属于小主子的那颗星早已暗淡殒落,而如今代表小主子的那颗星,早已不是原先!”
“只凭借星象,你就妄自揣度这不是小主子,你未免太过唐突!我从小照顾小主子,怎么会认错!”褔嬷嬷将夏侯云歌护在身后,惊惧无比地瞪着魏安。
夏侯云歌心里更是瞬间凌乱,怪不得原先对自己看似忠心耿耿肝脑涂地的魏安,会忽然想杀她。原来是推算出了这个隐情。
可对于这些古人来说,又会知道什么是穿越吗?
她现在的身体确实是原先的夏侯云歌,只是灵魂换了一个人罢了。
“小主子,不,你不是我的小主子,不是圣女的女儿。若能用你的人头,换来巫族人解除寿命之咒,又何尝不是一件好事。”魏安狞笑一声,再次发力而来,完全不留任何余地,要连带着挡在身前的褔嬷嬷一并手起刀落,削断脖颈。
“褔嬷嬷!你不用管我,只需还手便是!”夏侯云歌赶紧大喊一声。
褔嬷嬷飞出袖口中暗藏的暗器,飞身与魏安缠斗一起。褔嬷嬷虽然不是魏安的敌手,却可以暂时困住魏安。
夏侯云歌抓紧机会,起身就跑。
既然俩人都不是那善类,她也没必要不忍心撇下褔嬷嬷。
可没走几步,迎面就豁然出现一抹明艳的宝蓝色身影。
夏侯云歌当即僵住脚步,在这样的情况下再见魏荆,她并不欢喜。
“表妹。”魏荆倒是云淡风轻,很是亲和地呼唤了一声。
夏侯云歌绷着一张脸,睨着魏荆,“你也来杀我的。”
是啊,还有什么比她死了,离开轩辕长倾更彻底的。
魏荆却一脸惊诧,“你居然这般想我。”
“若不然呢!”夏侯云歌全无好口气,不远处的打斗还很激烈,魏荆却视而不见,只上下打量夏侯云歌。
“看你的脸色,很不好,可见毒入肺腑啊。”
“不是拜你所赐么。”夏侯云歌别开脸。
魏荆终于收起脸上的笑意,一本正经了下来,目光缓缓落在夏侯云歌身后正打斗激烈的魏安和褔嬷嬷,眼底一沉,“这个老家伙,原来都是他在作怪。”
夏侯云歌目光一闪,便明白了。想来夏侯七夕变成腐肉,正是魏安私下动的手脚。
这般想,便豁然开朗了。
当时在夏侯七夕的公主府灵堂,魏荆就在灵堂前的院子里。夏侯七夕当时被砍下头颅,消失的无影无踪,众目睽睽竟然不知是何人所为。
如今想来,魏安的轻功只怕是不亚于魏荆的,世间除了魏荆也就是魏安能做到。
“魏荆,你打算帮谁?”夏侯云歌收紧目光,睨着魏荆那妖美的容颜。
“谁都不帮。”魏荆伸手一把搂住夏侯云歌的肩膀,“都不是好东西,不是么?我的表妹。”
“你也不是好东西。”夏侯云歌一把推开魏荆的手,魏荆却一手勾住夏侯云歌的臂弯。
“别急着走,前面可是有倾倾的埋伏。你想顺利找到祁梓墨,害得求我帮忙。”
身后传来褔嬷嬷中刀子的吃痛声,夏侯云歌有些不忍地闭紧眼睛,“救褔嬷嬷吧。”
魏荆一挑眉,“冷血惯了的表妹,原来也有心善不忍的时候。”
夏侯云歌不想理会魏荆。她只是觉得,褔嬷嬷为了离散多年的夫君,尝尽思念之苦,又与自己有何分别?明明可以在一起,却不得不分开。多少都会联想到自身,何必因为自己一时不忿,断了一条人命。
“表妹这般听表哥的话,表哥也不忍心不遵从表妹的意思。”说着,魏荆便飞出一把飞刀,直接飞向魏安。
魏安赶紧躲闪,瞪着魏荆那一些宝蓝色的侧影,负气道,“族长,解除巫族人寿命之咒,只差最后一步关键。难道你要半途而废!”
“那也不许你取云歌的人头。”魏荆直接否决了魏安的做法。
魏安大笑起来,“族长生了儿女情长,做事也开始拖泥带水,优柔寡断,凡事再不干脆利落了!”
“你只是个影卫,没有资格评断我。”魏荆的口气里浮现一抹恼意。“即便解除巫族人的寿命之咒,也不差这一时,我自会想办法。”
“族长只顾着柳依依那个女子,谈情说爱,为她其后的终身幸福着想,巫族人的使命早已忘的一干二净。”
“我没有忘记我自身的使命!”魏荆眼底燃起两簇怒火。
魏安却仰头大笑起来,“族长以为能为柳依依的最后幸福铺好路,在你亡故后,也能瞑目!殊不知,柳依依其实也是巫族人,也逃不过寿命之咒的束缚!族长诸多编排,不过是为她早就几年的锦绣光景罢了!”
“魏安,你说什么?”魏荆眼底的火焰越燃越旺,身影一闪便出现在魏安的面前。
可魏安早有准备,已经一个瞬移到一颗粗壮的大叔后面。“今日我没得手,我会再来!族长,你能保护得了一时,保不了一世。你若再优柔寡断,当断不断,最后必受其害!”
魏安话音未落,就已消失不见。
魏荆没有去追,显然是要放走魏安。
夏侯云歌看向受伤的褔嬷嬷,她没有去搀扶。
褔嬷嬷抬头看了夏侯云歌一眼,便惭愧地低下了头。
只这一眼,夏侯云歌便知道了,褔嬷嬷果然做过对不起自己的事。不对,应该是对不起原先那个夏侯云歌的事。
想来原先夏侯云歌的死,褔嬷嬷根本脱离不了关系。否则有暗卫保护,夏侯七夕断然不会轻易得手。
夏侯云歌转身就走,魏荆追了上来,“你不需要我送你去?”
“你以为我在遵照和你的约定吗?我不是。”夏侯云歌倔强地说,“我有我自己的原因,你们无需跟着我。”
魏荆站定脚步,低声无比坚定,“夏侯七夕那具腐肉,我会帮你解决。”
夏侯云歌也猛然停下脚步,没有回头,看着林密树林的远方,幽幽道,“你还是抓紧帮长倾解毒吧。而我答应你的事,也一定会守诺。”
这一次离开,她已经做好了不会再回轩辕长倾身边的打算。
虽然会心痛,也会不忍,却是真的下定了决心。
至于巫族人的寿命之咒,有柳依依也是巫族人这个理由,魏荆一定会加快脚步,解除巫族人的诅咒。
还真没想到,柳依依竟然也是巫族人。
只是不知道,这背后会不会又隐藏这什么隐情。否则一个巫族人,怎会从小在山中寺庙长大?
夏侯云歌在山中加快脚步,褔嬷嬷竟然还是跟了上来。
“我说了,你别跟着我。”
褔嬷嬷忽然跪在面前,苦声说。“小主子,老奴错了,小主子就原谅老奴这一次。”
“魏安也说了,我已不是原先的夏侯云歌,我又如何相信你?我又如何知道,你是否这一次是真心实意对我忠心?”
“老奴确实做了错事,小主子原谅老奴。老奴原先从没想过要害小主子,处决掉小主子身边的暗卫,只想为了想让小主子更加信任老奴,依附老奴。绝对没有陷害小主子的意思。”
夏侯云歌僵直脊背站着。褔嬷嬷原先以为那个懦弱的夏侯云歌,以为暗部里出了内奸,就会对褔嬷嬷更加依赖,任凭褔嬷嬷操控。
却没想到,现在的夏侯云歌,根本与原先完全不同,也再不受她的丁点操控。
“小主子,老奴这一次,是完全真心诚意要跟随小主子。”
“因为,你不跟着我,就再也没有机会,再与你的夫君重逢,对不对。”
褔嬷嬷低着头不做声。
夏侯云歌笑了,“你这样想也好,有了利益牵系你,我倒是可以留你在身边。”
人这个东西,就怕无利可图,才会真正不可相信。一旦有利益牵系,反而好操控。
就在夏侯云歌带着受伤的褔嬷嬷往前走时,树林之中竟然飘起一股香气的雾气。
“小主子,快屏住呼吸,着雾气有毒。”
还不待褔嬷嬷的话说完,头一沉,俩人一起栽倒在地。
可夏侯云歌还有一丝意识尚存,迷迷糊糊见到两个黑衣人,拿了两个麻袋,直接将她们装入其中,扛上肩膀匆匆而去。
第335章 落入,自己送上门
夏侯云歌在昏昏沉沉之中,也不知被那俩人带去了哪里。麻袋之中,只有一片黑暗,除此之外,就能感觉到那两个人在山林之中跑的很快。想来他们有规定的路线,对这片密林也十分了解。
若非是这片林子中的土匪,便是对路线经过严密勘察过的士兵。
他们会是谁的部下?轩辕长倾?还是祁梓墨?
夏侯云歌心如擂鼓,闭着眼睛,只能听天由命。
终于两个人停下了脚步,虽然周围没有动静,夏侯云歌还是感觉到周围有很多人。
麻袋被人打开,那人还算客气地将夏侯云歌放了出来。
福嬷嬷依旧昏死没有知觉,夏侯云歌却已渐渐恢复清晰意识。她抬头看向周围,没待她过多打量,一眼便看到在众人簇拥下的一袭黑衣男子。
夏侯云歌心口一沉,如今顺利得见想要见到的人,却没有预计的那么开心。
她到底已经不是当初的那份心思了,面对属于南枫的那一张脸,也可心沉如水。
祁梓墨。
那是祁梓墨,不是南枫。
他正慵懒坐在一把黑木椅上,目光慵懒阴鸷地睥睨着她。
那样居高临下的目光,没有任何熟悉的温度,只有疏冷的陌生。
夏侯云歌忽然觉得自己可笑至极。
“我从来没有像这一刻见到你,这么开心。”祁梓墨慢慢开口,声音阴凉。
夏侯云歌从他的脸上挪移开目光,用眼角余光快速打量了周围一眼。
这里是一个山洞,周围点着明亮的火把,不远处的山壁有滴答滴答的滴水声,想来在这附近应该有一条河。数十个黑衣人,将这里守护的密不透风,各个神情肃谨,可见都是武功高手。
夏侯云歌垂下眼睑,心里默默盘算,低声说,“我没能帮你找到梅云,若我想办法救你逃出重围,你可会给我解药?”
祁梓墨笑了起来,“你以为我是怕死之辈?若不能救出小云,我宁可让这一片山林成为我和轩辕长倾的坟墓!”
夏侯云歌心口一紧,转念又松了一口气。祁梓墨想凭借这剩下的几十个高手就抵抗过轩辕长倾的千军万马,未免口气过大。
可祁梓墨接下来的一句话,又将夏侯云歌的心打入深深的谷底。
“有你自己送上门来,我就不信轩辕长倾会不露面!”
“你想利用我引诱他上钩?”夏侯云歌猛抽一口冷气,随后冷笑一声,“你未免太高估我了,我在他心中的位置,可不似梅云在你心中的位置那般重要。别做无用之功,反倒泄漏了你自己的踪迹。”
夏侯云歌心里确实这般认为,轩辕长倾为了铲除祁梓墨,煞费苦心,绝对不会在最后关键功亏于溃。
“天下皆传摄政王待摄政王妃珍贵如命,他真的会宁可你死而不管你?”祁梓墨挑高声音,凉声笑着,从高位上走了下来。
“传言一向都是假的,你不会幼稚的连传言也会相信吧。当年天下不是也传言,你我夫妻也是恩爱甜蜜!”
夏侯云歌从地上站起来,脊背笔直不屈服在祁梓墨的阴鸷之下。冷眸迎上祁梓墨的目光,他笑,她也笑。
“你到底如何才会给我解药?”
“我还以为你此次出现,许是心里放不下对我的多年情谊,特意冒险前来相会。”祁梓墨站定在夏侯云歌面前,冷冷的手指轻轻滑过夏侯云歌的下颚。
夏侯云歌浑身一凉,一动未动忍抑过他的触摸。
她倔强的不认可他的话,可心里的真实想法,他又岂会知道。让她眼睁睁看着他死在轩辕长倾的围困下,她真的做不到。
向他来寻解药,不过只是一个借口罢了。
“女人真是善变。”他哼了一声。
“你有你的心中挚爱,一再感叹我的善变有何意义!”
“我厌恶善变的女人。”他一把搂住夏侯云歌的头,将她禁锢在胸口处。
“那就是我的事了,你只要只想着你的心中挚爱就够了。我的事,不需要你厌恶,也不需要你品评,因为我们之间什么关系都不是。”夏侯云歌挣扎不开他的禁锢,冷声喝道。
“你居然会说我们之间什么关系都不是!你居然会这般认为!”
“不然呢!”夏侯云歌终于一把推开他,目光落在他那张再熟悉不过的脸孔上,莫名就有些眼角潮湿了。
她不敢再多看一眼,赶紧别开眼睛看向一边。
即便心里清楚,眼前的人不是南枫,还是抑制不住会心痛。
“我可是你原先的夫君,八年的夫妻关系。我还是毁了你国家的罪魁祸首!你竟然说我们什么关系都不是,难道连仇人都不算!”祁梓墨怒吼起来,一双眼睛寸寸结冰。
“不是!”她断然回答。
若曾经在没见过祁梓墨的脸时,她会觉得他是一个可怕的敌人。可现在面对这张脸,她如何觉得他是她的敌人或是仇人!
她做不到,他又在怒什么?
祁梓墨忽然一把扯住夏侯云歌的黑亮长发,逼迫她与他的眼睛对视,一字一字无比清晰地咬牙。
“夏侯云歌,我们是仇人!你记住,我是你最大的仇人!在你的心里,必须有我的位置!哪怕放在仇人的位置!”
“你这话可笑至极!我心里有没有你的位置,又关你什么事!”
“我说必须,就得必须!容不得你反驳!”祁梓墨手上力道加重,害得夏侯云歌头皮扯痛。
他非要每次都用这种强硬的手段来对付她吗?他又到底想要证明什么?
“有你的位置又如何?没有你的位置又如何?敌人也好,仇人也罢,你不觉得你很矛盾吗!”她声音倔强强硬,一双美丽的眸子毫不屈服地盯着他。
“夏侯云歌,你当真是变了!变得这般强势的,让我厌恶!”
“那你便厌恶好了!我可从没奢望,你对我有何别的心思!”夏侯云歌忍住头皮的疼痛,唇边带着一抹讽刺的笑靥,与他强硬对视。
祁梓墨手上的力道莫名地松弛几分,终于缓解了夏侯云歌的疼痛。他忽然抬起手,在她的脸颊上轻轻抚摸,似带着某种温柔的眷恋,声音也低缓了下来。
“你真的变了很多。让人厌恶,又忍不住想要靠近。”
他的手指在她的肌肤上泛起一阵阵的凉意,她本能的躲避,他却不肯放过她,手指更加用力,在她的肌肤上留下红色的痕迹。
他的唇瓣忽然靠了过来,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脸颊上,烘烤的她浑身发热。
他的唇瓣缓缓烙印在她的唇瓣上,害得她浑身一紧,猛然一把去推开他,他却抱紧她在怀里,紧紧地嵌入胸口,不让她有逃脱的机会。
“小云,这不是你一直想要的吗?”他低柔暗哑的声音,带着淡淡的讽刺和挑衅,不待她有喘息的机会,又重重地吻了上去。
“嗯!放……”
他一口咬住她柔软的唇瓣,将她的声音全部吞入腹中。
夏侯云歌明显感觉到他的身体起了强烈的反映,气息也变得滚烫,好似要将她融化在他的怀里。
她赶紧扭动身体挣扎,他却将他变得强硬的反应紧紧贴在她的身上。
“我今日就成全你八年来一直所求,你还装一副圣洁的样子!”祁梓墨愠恼地低吼,声音震得夏侯云歌脑仁发涨。
“你不要太过份!”夏侯云歌喝道。
“轩辕长倾当真有本事,竟然让你这般死心塌地对他!”祁梓墨一把当众将夏侯云歌身上的衣物撕开,露出她雪白的香肩暴露在空气中。
“祁梓墨,你好可耻!”夏侯云歌赶紧去拉扯衣服,双手却被他的一只打手反手握住,力道之大,让她动弹不得。
“我不喜欢你这副假装干净的样子!你原先可是使劲浑身解数的勾引我!我现在成全你,你应该欢欣雀跃才对!”祁梓墨的唇瓣从她的柔美香肩上滑过,泛起丝丝的绵软酥麻。
“好香的身体,原先竟然没有发现。”祁梓墨轻轻张口,咬过她柔软的肌肤。
夏侯云歌浑身绷紧,被那酥麻扰的一阵战栗。“祁梓墨!”
“别这般直呼我的名字!你以前喜欢叫阿墨。”祁梓墨的声音是从没有过的绵软,就好像真正的情人正在耳鬓厮磨。
夏侯云歌脑子心口一热,竟然有些分不清楚现实和梦境了。眼前的这张脸,一直都是心里永远不会愈合的伤疤。
如今面对这张脸的诱惑,她简直真的无法把持心神稳定了。
身体本能燃起的热度,让祁梓墨唇边的笑容渐渐放大,他的吻痕沿着她的脖颈一路向上,徘徊在她唇角的芝麻小黑痣上。
“你的身体很敏感啊,小云。”他喉口传出低低的笑声,掌心握剑的老茧摩擦她的肌肤泛起道道红痕。
他似乎还不满意这样的方式,手开始渐渐下滑,发现夏侯云歌的身体越来越软,他的眼底浮现一层讽刺。
“轩辕长倾若知道,他的王妃成了我的女人,应该会气得吐血而亡吧。”
他大笑起来,声音阴凉如千年寒潭,一把将夏侯云歌打横抱起,直接丢在山洞中铺就毛皮的软榻上。
第336章 代价,夺命九十九
夏侯云歌浑身一个激灵,猛然清醒过来。
这才发现,山洞中,飘着淡淡的异香,而一侧的香炉被正香烟袅袅。
“你点了什么香?”夏侯云歌一把推搡住身上的祁梓墨。
“你竟然还有心情问这个。”祁梓墨唇角斜斜一勾,俊美的容颜贴得夏侯云歌更近,声音点点温情如暖融融的温泉,“一种可以让人意乱情迷的香雾。这种香似乎对你不起效用,不如我再换一种。”
“你真卑鄙!”夏侯云歌抓紧拳头,拼尽力气抵挡他的靠近。
“我喜欢如水的女子,可不喜欢你在我身下挣扎喊叫,万一引来围兵,岂不是坏我好事。”祁梓墨滚热的大手探入夏侯云歌的衣襟。
夏侯云歌强迫自己的意识清晰,不沉迷在他的引诱之下,用指甲刺痛掌心提醒自己,怒声道,“口口声声最爱梅云,你现在在做什么?既然爱梅云,就不要去碰别的女人!”
“我只是在惩戒轩辕长倾!羞辱他!”祁梓墨怒吼一声,一把将夏侯云歌身上的衣物扯碎。
“身为男人,用这种方法宣战,不觉得可悲又可耻!你真不配我冒险前来。若早知道,你这样,不如就任由你被围困致死。”夏侯云歌忍住在众人面前衣不蔽体的羞辱,眼眸阴凉如冰地瞪着祁梓墨。
“你不是为解药而来!”祁梓墨忽然眼角长大,好似遇见了什么让他心情愉悦的喜事,随即又淹没在黑沉之中。
夏侯云歌不想与他再过多废话,只问他,“你到底让不让开!”
祁梓墨岂会甘心被夏侯云歌这般质问,心底一闪而过的欣喜,随即便淹没在想要将她征服的欲望之下。
他不再留情,栖身压来,誓必要将她全部占有。
夏侯云歌张口要喊,他厌恶地一把将她的嘴捂住,任由她的牙齿将他的掌心咬破,有猩红的血液涌了出来,染红了她的脸颊他的手指,他还是不肯放手。
“你不知道吗?男人都喜欢挑战,越不属于自己,就越想得到!小云,若你早些这般有味道,或许,你的南耀不会亡灭,或许我们夫妻也不会劳燕分飞。”祁梓墨承认自己现在当真混乱了,完全不知自己在说些什么,甚至连脑子里到底在想些什么都分不清楚。
他是那般的厌恶讨厌夏侯云歌,可在其后的一次次的接触之后,不禁被她的倔强冷血无情,还有那份睿智冷静折服。
但凡是男人,都对冰雪一般的女子,有本能的想要征服的欲望。
也或许,正是这种欲望,误导他变换了本意吧。
“我是爱梅云,但这与我想要得到你,并不混淆。”祁梓墨霸道的在她耳边说,他衣衫松散的身体压了下来。
大手死死按住夏侯云歌的口,让她发不出任何一丝声音。
他只能从她愤怒又憎恨的目光里,看到她的反抗。还有那一点点的晶莹水色,带着女子该有的柔软似水,虽然少却能融化男人的心。
他终是不忍再看到她的眼睛,他怕自己再下不去手。
那一双晶亮无比的眼睛,他曾经日日夜夜可以看到,却从不曾在他的心里留下任何痕迹。
而如今,这双美丽的眼睛,早已成为他梦中的风景,时常闯入睡梦中。连他自己都混淆了,他梦中呼唤的“小云”,到底是夏侯云歌,还是梅云。
就在他即将攻入她的身体时,一声焦急的呼唤,闯入众人耳畔。
“主人!”
百里非尘在一群人的阻拦下,强硬地闯了进来。
他一袭红色的衫子,在火光下显得更加殷红如血。他正捂着心口,脸色异常的苍白憔悴,一双眼睛也暗淡无光,好像一具行将就木的躯壳,如一副岁月年久的工笔牡丹,早已失去了往昔鲜妍的色彩,浮现枯萎之象。
“谁允你进来!”祁梓墨愤怒地低吼一声。
百里非尘身体一软就跪了下去,目光祈求地望着祁梓墨。
“主人!放了她!”
祁梓墨愤恨地盯着百里非尘,如同一簇燃烧的火焰,要将百里非尘彻底焚化。
“主人,非尘愿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