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亡国皇后升职记-第1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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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紧张什么!”小桃嘟着嘴,有些愤然。
“我哪有紧张!”沈承安猛然抬头,只看了小桃一眼,就又低下头了。
小桃见他这样不禁有些生气,“娘娘都走远了,我去追娘娘了。”
她转身就走,沈承安赶紧跟上来,“小桃姑娘。”
小桃停下脚步,等了几秒,沈承安还是没有下文,她就提步要走,沈承安赶紧道。
“我曾去过你家,可你的姐姐和弟弟,已经不住在那里了。”
“我知道。”
“你知道我去你家?”沈承安不由得吃惊。
小桃指了指身上的尼姑服,“那时候,我是一身道姑服。”
沈承安这才猛然想起,那日在小桃家中见到的小道姑,不禁脸颊酡红,“原来,原来……那就是你。没想到,那么近的距离,却是失之交臂。”
“当时谁知道你是何居心。”小桃扁扁嘴,想笑又忍住。
“天地狼心,不是!是良心!”沈承安竟然紧张得说话飘音了。
小桃噗哧笑出来,歪头望着沈承安好看的模样,目光渐渐就深了,脸颊也再次烧热。
“谢谢你,曾经帮我二姐解围。也谢谢你,这次救我。”
“我实在没做什么,还很惭愧。”他觉得自己做的实在太少了,他想为她负出更多,却没有机会。
“在我看来,已经难能可贵了。”
俩人默默地并肩缓步向前走,月光和星光在他们的背后点缀着美丽的夜空,一闪一闪犹如他们彼此狂跳的心脏……
夏侯云歌回到王府,命人准备了酒菜,款待石君意等人。
席间,不好拂了石君意的劝酒,夏侯云歌便也饮了两杯。一向滴酒不沾的她,两杯下肚,就也醉了。
迷迷糊糊回到房间去睡觉,还没睡着,就觉得身边的位置向下塌陷一块,好像有人在抚摸她的脸颊,她瞬时冒了一身冷汗,一把抓住那只不安分的手。
“谁这么大胆!”她猛地睁开眼睛,喝问一声。
“你猜猜看是谁。”
当微微含笑的熟悉声音传入耳畔,夏侯云歌因醉酒模糊的视线也渐渐清明起来,看到了眷恋中的那张脸,她欢喜地勾起唇角。
“你怎么回来了!”她一把抱住他的脖颈,柔软的唇边便印在他的唇瓣上。
她的主动,瞬时在他的体内燃起一把热火。
“太想你,就回来了。”他热切回应她的吻,似要将彼此的气息全数掏空,连带所有的热情也都释放出来。
“我也想你。”夏侯云歌深情告白,紧紧搂住轩辕长倾的肩膀,要将自己的身体深深烙印在他的怀中才肯罢休。
刚刚经过一场生死劫难,如何不让她思念心里深爱的那个人!当和魏安对峙的时候,她就想,万一今夜真的死了,她还有好多话没对轩辕长倾说,还没有主动对他表示过感情。
没想到上天眷顾,他居然回来了!还说想她。
“我不会是做梦吧,你是真的回来了吗?”夏侯云歌深深望着眼前的人,声音里带着一抹不确定,“我好怕是我醉酒出现幻觉了。”
“你居然趁我不在的时候,跟一群男人饮酒!”他嗔怨的目光里,多了怒意。
“应酬而已,这你也吃醋!”夏侯云歌嘟着嘴,他见她这样子实在娇憨可爱,一口咬住她柔软的唇瓣,又吻了上来。
夏侯云歌被他咬疼,闷哼一声,他立刻温柔起来。
“以后,再不许你与除我之外的男人饮酒,你知道他们是不是别有用心!”
“你好霸道!”
“我只对我的女人霸道。”
夏侯云歌温柔靠在他的怀中,撇撇嘴,“你对天下人,都很霸道。”
“那是王者之风。而我对你的霸道,才是一个男人对自己女人的霸道。”
夏侯云歌空冷的心口,被暖暖的泉流填满,窝在他的怀里是无比的幸福,感觉整个世界都圆满了。
第366章 温情,一样的心思
一场巫山云雨,香汗淋漓,如胶似漆地紧抱在一起。
月光从窗口泄漏进来,在地上洒落斑驳的光影,映着散落在地的华袍,柔光闪耀,暧昧无比。
男子温柔的话语,在耳边缠绕,如那夏夜的暖风,烘得人暖意洋洋。
“你又不听我的话,只身跑出王府。”他的口气里带着满满的无可奈何。
“原来你知道了。”夏侯云歌嘟着嘴嗔他,“原来你不是因为想我才匆匆赶回来。”
“这与想你,有差别吗?”轩辕长倾唇角含笑,点了下她布满汗珠的鼻头。正是沈承安飞鸽传书,将此事告知了他,他才匆匆赶回来,没想到回来时,她已安全无虞。
那一路上,他真恨不得给她几鞭子,警告她为何不听话。可当见了面,见到她饮了酒,双颊酡红的睡颜,所有的愤怒都烟消云散,化成绵绵的思念似水。
“当然有差别,一个是想念,一个是担忧。”夏侯云歌张口咬住他的手指,在口中轻轻允了下,害得他浑身震颤,又是一把燎原之火。
他翻身将她压在身下,笑意融融地望着她美丽的容颜,“在我看来,担忧与想念差别不大,都是因为……”
他的后半截话没有说出口,而是化成深情的一吻。
直到俩人都是周身滚热,他才极为不舍地放开她的唇瓣,她还纠结他方才的话,打破沙锅问到底。
“因为什么?怎么不说完?”
他深深望着她潋滟的瞳眸,黑如点漆的眸子瞬间柔情似水,“因为……”他郑重点着自己的心口,“这里面都是你。”
夏侯云歌红了双颊,莫名就双眼潮湿,心口酸酸痒痒的,恨不得将他揉碎,塞入心口中,填补空缺。
她紧紧抱住他性感的窄腰,深情的拥抱不愿放手,“我也是,我也是。”
“什么你也是?”轩辕长倾挑眉捧着她的脸颊,兴味地睨着她。
“跟你说的一样。”夏侯云歌嘟着嘴,就是不愿意说出那么羞死人的情啊爱啊,他就是不愿放过她,继续追问。
“什么跟我一样?我是男人,你是女人,哪里一样?”
“跟你的心思一样,就是一样。男人女人也都是人,你干嘛问的那么清楚。”她烧红脸颊,心口砰砰乱跳,想要从他的怀里逃避开,他就是捧着她的脸不放手,手指还在她滚热的脸颊上来回摩挲。
“我是什么心思?你说说看,看你和我是不是一样。”
“你刚才说了什么你都忘了?我说跟你刚才说的一样!”夏侯云歌哼他一声,“少装糊涂啦!”
轩辕长倾的神色一本正经起来,揉了揉太阳穴,“可能近日劳碌奔波,脑子有些昏涨,记忆极其不好。依稀记得,谁说过,什么生死相随,出家禅院什么的,我怎么想不起来了?”
夏侯云歌张大眼睛,也极其认真地说,“有人说过这样的话吗?你是不是记错了,我怎么没听到?”
轩辕长倾皱起眉心,仔细回想,“没有吗?难道真是我记忆混乱了?当时被气得够呛,等反映过来,又感动的不行,原来却是我听错了。”
夏侯云歌扁着嘴,一把搂住他的脖颈,唇瓣贴着他的耳廓,柔声说,“你没有记忆混乱,也没有听错,那就是我给你的承诺,生死相随,不离不弃。”
轩辕长倾忽然更紧抱住夏侯云歌纤弱的身体,脸颊紧紧贴在她的脸颊上,声音虽然很轻,却很严肃。
“我不需要你生死相随,此生能得你相伴余愿足矣,若将来有一天……”他的声音猛然僵住,接着吃力地说下去,“若将来有一天,我希望你和小福儿好好地活下去。”
夏侯云歌的喉口好像堵上一团棉花,艰难地说,“不会有那么一天,你体内的魂噬,一定能解开。”
“能否解开,全看天意,我不需要你再为我做什么。更不允许你,悄悄和谁达成协议,你只要记住我的话,我是男人,应该是我保护你。”
她用力点头,可在心里却默默决定,她想守护的人,一定要守护到底。而她和他的将来,也只有她和他来做主,不容旁人干涉!
紧紧相拥而眠,谁都不舍得放开彼此,就好像只有这样抱紧彼此,才是真正拥有对方。
原来喜欢上一个人,爱上一个人,可以那么简单,可过程却那么艰难。
他们已经经历了许多磨难,不会在彼此认清自己的心后,再受到任何束缚,将彼此生生分离。
夏侯七夕都死了,障碍已经少了一个,他们的路只会越来越平坦,前方也只会越来越光明。
再没人能阻挠!
夏侯云歌的唇边始终带着一丝笑意,那是对未来美好的憧憬,还有对身边之人,发自心底很正的情意泄漏,再不需要掩藏,不需要伪装,真真正正的发自内心的笑容。
夏侯云歌醒来时,已是次日中午。
轩辕长倾已不在身边,只有床榻被褥的一片褶皱,告诉她昨晚他就睡在这里。
心莫名一空,虽然是夏季却有些冷。
当她起身拿起桌上留下的一封信,心底的冷意瞬时又被暖流驱散而去。
他只在信纸上留下两个字,比划沉重又不失俊朗的两个字。
等我。
夏侯云歌将满是墨香的信纸贴在心口的位置,唇边的笑容渐渐放大。
“我会等你回来。”
推门出去,骄阳如火,花香扑鼻。
小桃就守在门外,见她出来,欢喜地扑上来,“娘娘睡醒了!王爷走的早,还特意吩咐,不许我们打扰到娘娘。看王爷满面笑容的样子,小桃真心欢喜。原来王爷这么疼娘娘,小公主也是,王爷临走前,特意去看了小公主,抱了好一会放放下。”
夏侯云歌脸颊微红,嗔道,“你一回来就叽里呱啦的,耳根子好吵!”
“娘娘嫌小桃吵,我不说话就是了!可千万别赶小桃走,小桃还要一辈子伺候娘娘。”说着,小桃就赶紧招呼人端来热水,伺候夏侯云歌沐浴更衣。
“谁要你一辈子伺候我,我可不想将来大眼对小眼,看到一个老姑婆。”夏侯云歌瞥了小桃一眼。
小桃吐吐舌头,“到时候娘娘也老了,就不嫌弃小桃是老姑婆了!娘娘若怕碍眼,到时候小桃伺候娘娘,遮住脸不就行了。”
“你这丫头,才几个月不见,就变得愈发伶牙俐齿了!在外面看来也过的挺好的,嘴皮子没少练习!”
小桃撇撇嘴,“小桃是回到娘娘身边太高兴了,总感觉有说不完的话。”
“我看你是觅得有情郎太高兴了!”夏侯云歌好不忘揶揄小桃一句,终于将小桃说得面红耳赤直跺脚。
“娘娘!你就会取消我!”
“你也别羞了,老大不小的,也该寻个好人家嫁人了!等王爷回来,我就跟王爷说,寻个好日子,就将你嫁给沈承安。自然,我当你是妹妹,也不会亏待你,就让王爷封你个郡主,风风光光地嫁去沈家,也免得到时候沈家见你是丫鬟婢女出身,给你脸色看。”
小桃的脸颊羞得更红了,扭着身体小声嘟囔,“哪里有那么快,我还没想好呢。”
夏侯云歌慎重点点头,“多加考验一番也好,想要了解一个人不容易,能碰见一个真心相待的也不容易。你最好快些考虑,别到手的鸭子飞了,追悔莫及。”
“若他飞了,就说明对我也不是真心诚意,随他飞走好了!决不伤心难过。”小桃挺着脖子,一副很有骨气的样子。
“确实成熟了,有点见识。”夏侯云歌不吝赞道。
“我也是向娘娘学习。娘娘不是说过,不是真感情的姻缘,要来也没用。”
“我有说过这句话吗?”夏侯云歌穿好外套,坐在梳妆镜前,任由小桃为她盘起华贵的高髻。
“娘娘不记得了,小桃可记得。娘娘说过有道理的话,小桃可都记得。也在努力像娘娘学习,不做个凡事都依靠别人的人,要学会自己可以保护自己,自己也能生存。”
“你出去流落一趟,确实学到很多。”
小桃知道夏侯云歌不喜欢奢华的饰物,便选了一个简单的白玉簪子插在发髻上,高贵又清雅,衬得整个人都出尘了。
“原先一直在宫里,也不会自己做什么,就是伺候长公主。如今时过境迁,才明白,人总要自己活下去,才不会成为别人的累赘和负担。可小桃一直在努力,最后还是连累娘娘,差一点被魏安所害。”
“你不用再为此事耿耿于怀,日后自己多加小心,莫再成了旁人的人质。魏安知道我在乎你,不定还会对你下手。”夏侯云歌捏着小桃柔软的手,心中叹息。
“魏安原先对先皇后那真是忠心耿耿的很,更是对娘娘也千般的好。没想到他变了,变得让人觉得陌生了。”小桃摇摇头,“我现在算明白了,这人啊,最善变,从来没有一成不变的。柳依依也是!”
“一天天周而复始,吃饭睡觉,每天都在轮回做着相似的事情。可每一天都不一样,每一天都是新的一天,不会重复。人自然也如此,一天一个样子,不知哪一天就变成了什么样子。”
夏侯云歌望着发髻上的白色玉簪,就想到了柳依依。
第367章 发现,那些罂粟果
夏侯云歌的目光从铜镜中的玉簪子,落在身后的小桃身上。
“所以,我也变了,也会让你感到陌生。你就不会再多问我几句?真的坦然接受现在的我了?”
夏侯云歌的问话让小桃惊乱起来,急急道,“娘娘说过,从北越攻入南耀皇城的那一天,娘娘变得陌生的开始,娘娘对小桃说过,不该问的不要问,只要跟着您就好。小桃谨记于心,也为娘娘待小桃如琴声妹子般感动不已。”
说着,小桃的声音就有些哽咽了,“说句真心话,娘娘待小桃比亲生姐姐待我还要好。”
夏侯云歌拿了帕子,擦了擦小桃的眼角,“魏安的话,有魏安的道理。只要你在我身边,你承认我是谁,谁都不能怀疑我,你懂么?”
小桃郑重点头,“小桃懂得,娘娘就是前朝南耀的长公主,谁都不能说娘娘不是。”
即便小桃也满腹疑问,但也都吞咽下去,埋葬起来。几次出生入死,眼前的人,就是她的姐姐,再不是旁人!她会用自己的全部相还,绝不辜负。
“跟魏安之间的交易,你要守口如瓶,不能对任何人说。以免节外生枝。”
小桃重重点头,“娘娘放心。”
夏侯云歌起身,去看了一眼小福儿,这才缓步向关押轩辕梓婷的院子走去。
至于龙髓为何会在轩辕梓婷身上,夏侯云歌不得而知。
想来魏荆得到龙玉,迟迟没有动向,正是因为龙玉失了龙髓,无法产生效用。
轩辕梓婷为了要她人头,先是和魏安勾结,见魏安失手未归,而她又在王府失踪,才将主意打在小福儿的身上。
如今轩辕梓婷被关押,里里外外都是侍卫,魏安无法接近。就是魏荆接近了轩辕梓婷,轩辕梓婷硬是不将龙髓交出来,抑或一怒之下毁掉,魏安也得不偿失。
最后,这个难题落在夏侯云歌身上,只能她来将龙髓找到。
魏安为了巫族解除寿命之咒,于她而言也是好事。
她体内有巫族人的血统,小福儿也有。
柳依依魏荆,梅云,这些人都将逃不过三十岁大寿的禁锢。
还有轩辕长倾体内的魂噬,只怕龙髓也能起到至关重要的作用。
奉命看守轩辕梓婷的首领,正是蒋玉龙。
他见夏侯云歌只身前来,俯身行礼,被夏侯云歌伸手拦住。
“从荣华姐那边论起,我应该唤你一声姐夫。”
“属下怎敢当!”蒋玉龙受宠若惊,俊气的容颜上出现一些犯难,“王爷吩咐过,任何人不得靠近梓婷公主。”
夏侯云歌笑了笑,“我就是进去看看她,跟她说两句话。王爷就是知道了,也不会怪罪下来。”
“王妃娘娘,属下很为难。”
夏侯云歌看了一眼两侧的守卫,声音凌厉下来,“我的话你都不听,看来你也不当我是王妃了!”
蒋玉龙见夏侯云歌动怒,浑身一僵,便侧身放行。
夏侯云歌从蒋玉龙身边走过,低声说,“谢过。”
“王妃小心。”他低声回道。
走入轩辕梓婷房门紧关的房间,轩辕梓婷蓬头垢面地坐在床头,红霞正端着一碗羹汤苦劝轩辕梓婷吃一些。
听见开门声,红霞欢喜地说道,“一定是王爷来放公主出去了!奴婢这就去看看!”
当红霞掀开珠帘出来,看到来人是夏侯云歌,脸上的笑容渐渐散尽。
“怎么是王妃!”红霞还翘脚向夏侯云歌的身后看了一眼,最后满面失望。
“我来找梓婷公主说几句话,你先出去。”
红霞回头看向轩辕梓婷,犹豫不决。
“你家公主身怀绝技,我还能伤到她不成!”夏侯云歌低喝一声。
红霞见轩辕梓婷浑浑噩噩没有反应,最后还是小心地退出去,将房门掩紧。
夏侯云歌踱步到轩辕梓婷面前,端起一侧放置的暖热羹汤,递给轩辕梓婷,“吃一些吧,你若饿死了,还怎么报仇!”
轩辕梓婷涣散的精神渐渐聚拢,缓缓抬头看向夏侯云歌,空洞的目光逐渐汇聚光芒,随后便是狠辣锐利的光彩。
“你怎么来了!”轩辕梓婷狠声道。
“来看看你,顺道要点东西!”
轩辕梓婷霍地站起来,咬牙切齿地说。“你来送死的对不对?”
“没有人会主动送死!梓婷公主,我不明白,到底是谁怂恿你说,是我杀了你的母后。”夏侯云歌将手中的羹汤放下,不畏不惧地望着轩辕梓婷嗔恨的目光。
“事实就是如此!不需要任何人对我说!夏侯云歌,你为何要杀了我母后,她都已经成为一个废人了!你为何还要杀了她,不给她活下去的机会!”轩辕梓婷力竭地喊着,整张姣好的容颜狰狞地贴近夏侯云歌。
夏侯云歌也不躲,就望着轩辕梓婷的眼睛,慢慢说,“我说了,不是我杀的,就不是我杀的!我动手杀的人,从不矢口否认!”
“就是你杀的!就是你杀的!”轩辕梓婷跺脚大喊,声音喊得沙哑,眼中噙满了泪水。
“我看你是苦苦找不到杀了你母后的凶手,又愧疚你母后薨逝时你不在身边尽孝,故意将我当成你的敌人,想让你自己的心里好受一些!”
“不是!不是!根本不是这样!就是你杀了我母后!我要为我母后报仇!”轩辕梓婷挣扎着就来抓夏侯云歌,被夏侯云歌一个闪身躲开。
多日未曾进食,轩辕梓婷早已双脚无力虚浮,直接摔倒在地上,爬也爬不起来,只能瞪着夏侯云歌眼中噙泪,愤怒又怨恨。
“你别发疯了!”夏侯云歌蹲下身体,握住轩辕梓婷消瘦的肩膀,“你将龙髓给我,我会让长倾放你出去,再帮你找到杀害你母后的真正凶手。”
“龙髓?你也是为了龙髓!”轩辕梓婷大笑起来,“你扑空了,龙髓已经被柳依依拿走了!你落后了一步,你终究只能落后一步!我王兄原本属于柳依依!是你横插一脚!上官麟越原本属于我,是你横插一脚!你怎么这么喜欢搅局!非要让我们原本好好的,都搅的不得安宁!”
夏侯云歌心口重重一沉,所有的气焰都被轩辕梓婷的话刺激得萎顿下来。
“是你的,夺不走。一旦被夺走了,就说明从未属于你。怨不得旁人!”夏侯云歌生硬着声音说。
她会坚定自己的念头,不再被外面的言语左右。
想要握住属于自己的东西,誓必就要有人失去才能得到。
这是自然定律,她没有错!
夏侯云歌起身,脊背笔直地站立着,睨着地上的轩辕梓婷,冷声说,“你最好不要作践你自己,你是公主,拿出点高贵的样子!别像个疯妇人,让我看不起。想要报仇,先你自己活着才有希望。”
丢下这句话,再不看轩辕梓婷一眼,直接出了房门。
身后传来轩辕梓婷呜咽的哭声,很小很小,轻易就被门外的夏风吹散。
龙髓已被柳依依拿走,而柳依依却已失踪。
轩辕景宏那边还没有消息,也不知有没有线索。
最近百里非尘也没出现,难道柳依依的失踪和百里非尘有关联?
夏侯云歌不得不这样怀疑。
离开轩辕梓婷的院子,便去了柳依依的院子。
锦画正在院子里翻弄柳依依在院子里晾晒的药材,见夏侯云歌进来,锦画飞了一记白眼。
夏侯云歌本就心情烦乱,被锦画这一记白眼瞬时点燃了怒焰,“你瞪我做什么!”
锦画努努嘴,又瞥了夏侯云歌一眼,见她满身怒火,锦画没说话,转身进屋。
“依依姐这里不欢迎你,你还是识趣一些。”锦画在屋里,见夏侯云歌进门,冷冷道。
“我是王府里的王妃,当家主母,整个王府都是我当家,哪里我不能去!”夏侯云歌霸气十足的一句话,当即噎得锦画无话可说。
锦画挣扎了一下,还是强硬道,“这里是依依姐的房间!自然依依姐说了算!你进来想要找什么!”
锦画见夏侯云歌四下翻找,赶紧上来阻拦。
“锦画,别让我怀疑,挟持小福儿你也有份参加!”夏侯云歌冷目瞪了锦画一眼,继续四下翻找。
“你胡说什么!不要乱给我安罪名!长倾哥哥宠着你,不是让你无法无天的!”锦画一手叉腰。
“我就是无法无天惯了!你也知道长倾宠我,别得罪我,免得我到他面前说些不利于你的话。”夏侯云歌一把推开锦画,继续在柳依依的抽屉里寻找。
没有找到所谓的龙髓,却在一个隐秘的抽屉里,找到一个盒子,上面还上了锁。没有钥匙打不开,夏侯云歌便找来一把剪刀,生硬撬开。
“你把依依姐的东西放下!没经过依依姐的同意,你就随便翻别人的东西!有没有点道德!”锦画赶紧来抢盒子,被夏侯云歌避开。
“你一口一个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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