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亡国皇后升职记-第1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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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深,迷途知返。”
柳依依就好消息被毒虫蜇了一下,浑身一抖,“迷途知返?”接着,她又轻笑一声,“我不喜欢你用类似悲悯我的口气,与我说话。我不怕你告诉长倾,长倾不会相信你的话,长倾一定会认为,我是一片好心。”
“我想,你今日找我来,不是要与我吵架,和争辩你到底是一片好心,还是心怀恶意,才对我做出那样的事。”夏侯云歌继续耐着性子,等待柳依依,将真正的用意道出来。
可柳依依也迷茫了,目光不安定地流转一阵,唇瓣颤了颤,想说什么又咽了回去。
夏侯云歌知道柳依依还在强烈压制心底的真实想法,便直言道,“你到底,找我做什么?”
柳依依终于好像鼓起了勇气,双手抓拳,正正地望着夏侯云歌,“你为什么要比我幸运那么多!”
夏侯云歌被柳依依突兀的一句话,弄得一怔,不知如何相对。
“我失去的,你都得到了!为何你要比我幸运那么多!原本属于我的,都被你夺走了!为什么?”柳依依的声音带着满满的悲痛,“为什么会这样?本来我还有条不紊,还以为自己不堪在意,可一次次的打击,终于让我无力支撑了!我也好痛苦!为什么老天爷要这么不公平,要这么对我!”
“依依……”
“王妃,你说,你告诉我,为什么?”柳依依终于说出了心底积压的怨言,眼泪便如雨水般簌簌落下。
“师父说,我本是帝后,长倾乃帝王。我们是天造地设命中注定的眷侣,就是因为你的出现,破坏了原本的星盘。为什么?你为什么要夺走属于我的?”柳依依悲痛地点着自己的心口,声音有些沙哑。
夏侯云歌下意识地后退一步,心中一片清冷。
她在柳依依的眼中,看到了浓烈的怨气,那样的浓郁,如同束缚脖颈的大手。
柳依依忽然止住了哭泣,擦干了脸颊上的泪痕,走到夏侯云歌面前,声音清凉似水地低声说。
“王妃,你说,命中注定的事,是不是就说明,一切还有转机?”
夏侯云歌心头一沉,缓缓侧头看向身侧笑容亲和的柳依依,忽然有一种彻骨的冷,“你认为的转机是什么?”
柳依依轻轻掩嘴,咳嗽一声,才慢慢说,“我不甘心的,就这样和长倾分别两端。”
“你想夺回去?”夏侯云歌的眼底一片清寒。
柳依依望着自己一双素白的手,渐渐抓成拳头,“我想试一试。”
夏侯云歌终于明白,原来柳依依此次找她,是来宣战的。
“那么,你便试一试吧。”
话落,夏侯云歌冷漠转身,被柳依依唤住。
“你就不怕?怕我将长倾从你身边夺走?”柳依依很诧异,居然在夏侯云歌的身上没看到半点畏惧。
夏侯云歌缓缓回头,看向柳依依,“我一直坚信,能被夺走的东西,都不属于我。”
柳依依眼角一垂,那样不确定的样子,在夏侯云歌强势的气场下,当即就败了阵,声音也低弱几分。
“你有愧于我,不觉得应该补偿吗?”柳依依慢慢说。
“百花峰的事,我承认愧对你。至于补偿,绝不是奉献出自己的丈夫。”夏侯云歌仰高臻首,一副毫不畏惧的凛然,“你想夺回去,便放马过来。但希望你手段能高明一些,别做伤害我女儿的事。任凭你使劲浑身解数,谄媚献身也好,狐媚勾魂也罢,我都会在一旁看着,不会插手阻止,这是我给你唯一,也是最后的一次机会。”
“你这样的口气,好像恩赐我似的。”柳依依有些被打击。
夏侯云歌冷笑一声,“你想夺走我的夫君,我给你机会,便是恩赐你。至于我的夫君接不接受你,就看你的本事了。若他接受,我会带着小福儿远走高飞,自此再不回来。若他不接受你,那么也请你以后,收敛好你的情愫,不要再染指我的夫君。”
这也是最后一次考验轩辕长倾。
“你就那么笃定,他不会接受我?”柳依依痛心地说道。
夏侯云歌离去的脊背微微一顿,随后大步出门。
暖热的夜风拂面而来,其中隐约夹杂着海水的腥咸味道,她深吸一口气,慢慢舒缓开心口堵塞的硬疙瘩。
这也是对轩辕长倾的相信,相信他坚贞不渝,立场坚定。若他做不到,也不配她全心全意的爱。
她不喜欢像个抓紧长枪盾牌的悍妇,守卫在他身边,不让任何女子靠近。
若他不能坚守阵地,轻易被人俘获,她又何必抓在手中不放开。
而他对柳依依的感觉,也是时候让他自己去明晰分辨了。
刚刚走出柳依依的院子,迎面袭来一股风,便看到一袭宝蓝色的衣衫,停顿在眼前。
夏侯云歌慢慢抬头,看到魏荆脸上的欢喜笑容,就知道巫族的寿命之咒已经解开了。心里也跟着松了一大口气,唇边也渐渐勾勒出一丝笑纹。
“恭喜你。”夏侯云歌道。
“同喜。我们终于有了长久活下去的希望。”魏荆难掩笑容地说着,“原来,巫族人的寿命之咒,其实是巫族圣地的温泉混有魂噬之毒。但巫族人拥有神族的血统,才会压制魂噬毒发,却在三十岁之前夺走性命。长倾不是巫族人,中了魂噬,才会时常毒发,才会用依依和你的血能解毒。”
夏侯云歌心中一喜,“这么说来,长倾的魂噬,也能解了。”
魏荆点头,眼光灼灼,“我想,先圣女将魂噬之毒喂食给长倾,便是为了告知我们这个秘密。”
魏荆说的还算隐晦,没有说是先皇后用轩辕长倾做了实验。
“只要长倾喝下这瓶用龙髓净化的圣水,就可解毒了!”魏荆喜悦地从怀里取出一个晶莹剔透的瓶子,如宝贝般地捧在掌心中。
“还不快去找长倾,让他服用下去!”夏侯云歌简直高兴的就要跳起来了,所有的不快乐,当即就一扫而空,感觉整个世界都变得绚烂缤纷,处处美好。
魏荆便赶紧带着夏侯云歌飞去轩辕长倾的书房,也没敲门,直接闯进去。
轩辕长倾正在看公文,还没有睡,见魏荆和夏侯云歌一起来到,颇有些吃惊,放下手中毛笔,见他们都是一脸喜色,他就皱紧了眉心。
“什么事,这么开心。”
“长倾!”夏侯云歌激动的说不出话来了,赶紧推搡魏荆快些将瓶子中的圣水给轩辕长倾服下。
魏荆奔到书桌前,将瓶子放在桌上,对轩辕长倾努努嘴,“喝了,有惊喜。”
轩辕长倾就有些搞不懂了,“这是什么东西?”
“好东西!”魏荆满脸笑意,故意卖关子。
轩辕长倾不紧不慢靠在椅背上,看了一眼魏荆,目光落在夏侯云歌身上。见她笑得那么灿烂,本来笼罩在俩人之间的阴云,瞬间散去。
“歌歌。”他略带柔情地呼唤一声。
“长倾,快喝下去!这是可以给你解开魂噬的圣水!是解药!”夏侯云歌激动得想要飘起来,怎么都收不住笑弯的唇角。
一听是解药,轩辕长倾瞬时眼前一亮。
“当真?”轩辕长倾不敢置信地看向魏荆。
魏荆点点头,“费尽千辛万苦,总算有了结果,你再不快点喝,就可能要失效了。我可是一路疾飞而归,连口水都没喝。”
轩辕长倾也如夏侯云歌一般激动不已,颤抖着手打开瓶子,一饮而尽的瞬间,夏侯云歌扑到他的怀里,紧紧拥抱住他。
“太好了,太好了!我们终于可以有了永远!不用再悲伤短暂的美好了!”
轩辕长倾缓缓抱住夏侯云歌,不知为何,他的眼角就这般轻易地湿润了,本想安慰在怀里喜极而泣的人儿,可到嘴边的话,怎么都说不出来。只能用力抱紧夏侯云歌,用力抱住她的身体。
“咳咳咳!”魏荆不适事宜地轻咳两声,还是没能分开紧紧相拥的俩人。
魏荆见自己实在不适合杵在这里耽误他们,耸耸肩,便笑着离开书房,急匆匆去见柳依依。
可就在推门进入柳依依房间的瞬间,魏荆惊呆在门口,随后赶紧飞扑上去,将吊在悬梁上的柳依依救了下来。
“依依!你做什么!为何要自尽!”魏荆抱紧怀里虚弱喘息的柳依依,大声吼道。
第385章 回京,黏人的长倾
柳依依伏在魏荆地肩膀,无助地痛哭起来。
她一句话都不说,任凭魏荆问什么,都只是一味地哭泣。
“依依,我知道,你心里难过。”魏荆梗塞着声音,将柳依依抱到床上,柳依依还不肯放开手,依旧搂着魏荆,魏荆只好做在床边,抱着她。
许是哭的累了,柳依依的渐渐止住了眼泪,目光有些空茫地看着前方。
“依依,师父……”魏荆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
可柳依依好像根本听不见魏荆的声音似的,沙哑着嗓子,低声自言自语,“师父回来了,长倾回来了,皇上下旨,等师父回来,就要操办我们的婚事了。”
魏荆眼角一抽,渐渐浮现痛心之色,“你是不愿意嫁给我,才会寻短见?”
柳依依忽然抓紧魏荆的手臂,仰头泪眼朦胧地望着魏荆,“师父,你说过的,我是帝后命,长倾是帝王命。我们是天造地设的一对的!为何现实不是这个样子?为什么?是不是她不在了,一切就恢复正轨了!”
魏荆吃惊地望着柳依依,“依依!你清楚你现在在说什么吗?”
柳依依一把将魏荆推开,“这些话,不是师父告诉我的吗?不是师父说,叫我静心等待,属于我的,师父都会帮我夺回来!可事实呢?我什么都没有!什么都没有了!”
“所以你就自尽!你是放弃了你自己,还是在威胁谁!”魏荆失控地吼着,试图用这样的方式,将柳依依唤醒。
“我好挣扎!我好累!我真的好累!”柳依依捂住耳朵,不住摇头。
“这还是当初我认识的依依吗?”魏荆一把拽开她的手,强迫她望着自己,大声说,“我知道你对长倾的感情,根深蒂固,无人能够动摇!”
“师父既然知道,为何不帮我!”柳依依哭喊着质问。
魏荆一把将她抱入怀中,不是不帮,他帮了,可最后又改变了主意。现在寿命之咒解除了,他们巫族人再不会受到寿命的禁锢,他想……
“你的幸福,我想我来给。”他声音沉重地说。
“你给?你拿什么给?我想要的,我的心里,满满都是长倾。明明告诫自己,一次次告诫自己要放手,要放弃,还是忍不住一次次加深对他的感情。我做不到啊师父!我做不到放手!”柳依依再次痛哭起来,根本一颗心就被生生撕裂,分成两半。
“我知道。”魏荆心疼地抱住她,“可你不给自己一次选择的机会,如何知道,是不是有更好的在等着你。”
“我知道,我已经没有机会了!自从在青峰山上的断崖,长倾救下我,跟着王妃一起跳下去时,我就知道,我这一生都没有机会了。不,应该更早,在他们怀上属于彼此的孩子时,我就已经败得一败涂地,再没机会了。”柳依依心痛地说着,泪水湿了魏荆的肩膀,“可我真的好舍不得放手,好舍不得!”
“依依,我都明白。”
“师父,我曾经想过,只要王妃不在了,长倾和我就会回到原先,回到从前,我会视小公主如亲生,真的这样想过。”柳依依的声音里,浮现一抹狠历,随即又淹没在无尽的无助痛哭之中,“我好恨那样的自己,为何会有这么邪恶的想法!当王妃知道一切后,我还想着,破釜沉舟,还想着再努力一次。”
可在和夏侯云歌交谈后,夏侯云歌那份对轩辕长倾信任的笃定,还有对她的宣战毫不在乎的表情,让她有了一瞬间的崩溃,感觉自己在她面前就是输掉的那么彻底,那么的卑微可悲。
“依依!”魏荆心疼又痛心,随后叹息一声,“谁都有做错事的时候,所有人都会原谅你,你不该给自己太多的压力。”
柳依依迷茫地望着自己一双素白的手,泪眼婆娑,“我这一双手,不知救过多少人,从没想过,会用这双手去害人。可我……师父,我真的好怕,真的好怕!我关在屋子里不敢出门,感觉只有黑暗才能遮盖我心底的丑陋!”
魏荆捧着她的脸蛋,心疼拭去她眼角的泪珠,“依依,别怕,师父从此会一直陪伴在你身边,再不离去。”
“我好怕长倾会恨我,厌恶我!我好怕,好怕所有人都骂我是恶人!我被折磨得要疯掉了!”柳依依抱住自己的头,不住摇头。
“依依!相信师父!”魏荆只能沉重给出这样的承诺。
柳依依又哭了许久,才在魏荆的怀里渐渐睡去。
魏荆一直守候在床边,想着到底是他错了,还是一开始就错了。也在怀疑,是不是当初不该告诉柳依依命格星盘的事,才会给了柳依依希望,致使柳依依变得现在这般在苦海深渊苦苦挣扎。
“依依。”魏荆轻轻抚摸柳依依的脸颊,“忘掉长倾,跟我开始,就真的不好么?”
柳依依闭紧的睫毛,微微颤抖一下,听到魏荆离去的脚步声,她缓缓睁开眼睛,眼角有一滴泪珠滑落,湿了枕头。
“师父,若能重新开始固然好。可负出的感情,就犹如泼出去的水,怎么可能收得回来。”
自从轩辕长倾服用了解药,也再不日夜不休地忙碌公文了。任由书房内公文堆积如小山丘,就是日日懒床不愿意起。
东朔已在门外催促了五次,皇上轩辕景宏决定明日回京,大家都该收拾东西,准备明日启程。而轩辕长倾也该将虞城料理的事务,交接给新上任的官员。
可轩辕长倾就是不慌不急,搂着夏侯云歌,在暖融融的被窝里不愿意起来。
夏侯云歌被变得这般黏人的轩辕长倾,搞得哭笑不得。
“原先你当时间是金钱,现在你却当时间如粪土,总是在荒废。”夏侯云歌道。
轩辕长倾换个舒服的姿势,继续搂着她,眼睛都懒得睁开一条缝隙,睡意朦胧地说,“我多陪陪你不好么?”
“当然好,可是……”东朔在门外叫门很久了。
“陪你,怎么会是荒废时间。”他搂着她,一手在她光洁的肌肤上,不安分起来。
“太阳,太阳都升得老高了!来日方长,你也不要急于一时,这般……哎呀,你弄得我很不舒服。”夏侯云歌不适地拧动身体,想要躲避,又忍不住想靠近,羞得脸颊绯红。
轩辕长倾勾起唇角,“来日方长,那些琐事,都没你我温存重要。”
“你就不怕疲劳过度,损了身子!”夏侯云歌叫苦连天,她现在浑身骨头都似散了架子,实在没精力再跟他来一次颠龙倒凤了。
“我都不担心,你担心什么。”他坏笑着贴上来,吓得夏侯云歌赶紧双手抵住他的胸膛。
“你这人很奇怪,原先总是忙的没时间睡觉,现在倒是好了,惰性都暴露了!懒在温柔乡里,乐不思蜀,不知多少人背后笑掉大牙了。”
已经连续好几日了,他都睡在她房里,且都是日晒三杆才起床。
“原先不想太靠近,怕万一哪一天去离去了,你难以适应。现在全都不用顾及,再不用怕了。我们还有很久很久的未来,还要生很多孩子,一家人欢欢喜喜尽享天伦。”轩辕长倾深情款款地凝视怀里的人儿,眼里都是美好的憧憬。
夏侯云歌忍不住笑了,又不免心中略带悲色。窝在他的怀里,紧紧抱住他的脖子,“真的太好了,感觉好像做梦。我们再没有那么多顾及了,终于可以幸幸福福地在一起。”
“我想好了,回到京城,就向皇上提出隐退,归政权于皇上。我带着你,小福儿,我们一起找个四季如春风景如画的地方,过平平淡淡的日子。”
夏侯云歌心头一下一下抽紧,“你真的可以,可以放下一切?”
“现在天下已经大定,剩下琐事,该由皇兄自行处理了。我应该将所有的时间,都放在你和小福儿身上,什么天下,什么黎民百姓,再不做我的负担。”轩辕长倾深情吻上夏侯云歌的唇,痴情地吸允啃噬,肢体紧紧交缠。
回京的路上,一群人浩浩荡荡,百姓们敲锣打鼓地庆贺,庆贺摄政王凯旋而归,庆贺天下大定。
夏侯云歌沉浸在这样的欢喜中,忘却了所有的烦恼和不快乐,只有每次看到柳依依时,脸上的笑容才会凝固。
柳依依鲜少出现在轩辕长倾面前,也没有如宣战那般要将轩辕长倾强夺回去,反而每次都刻意与他们避开见面。
夏侯云歌揣测不透柳依依的想法,好在魏荆用他的内里,将夏侯云歌体内的毒瘾驱除,终于再不用手那毒瘾发作的折磨。
夏侯云歌悄悄问及过魏荆,关于他和柳依依的婚事,魏荆却沉默了。
夏侯云歌知道,想要一个人轻易放手没那么简单,可若柳依依始终不想放手的话,又会做什么?
一切都在一念之间,一脚天堂,一脚地狱,全看最后如何选择。
轩辕长倾总是神采飞扬,笑容满面,好像脱胎换骨完全换了一个人似的。总是和夏侯云歌同进同出,恩爱的好像谁也离不开谁的蜜人。
奔波了半月有余的路途,终于抵达了皇城。
摄政王府的门口,点燃了炮竹,恭贺摄政王凯旋回府。
而抱着襁褓婴孩,站在王府门口的貌美妇人,欢欢喜喜地恭迎上来,俯身行礼。
“青青喜迎王爷凯旋回来,喜迎王妃回府。”
第386章 牺牲,为依依争吵
青青!
夏侯云歌浑身一沉,眼前的貌美妇人,便是子衿阁内的青青夫人!
那个在传言中,备受轩辕长倾保护的神秘女子,自从入了摄政王府一次都没见过,只看过寓意“青青子衿,悠悠我心”的高冷牌匾,子衿阁。
即便轩辕长倾曾经含糊不清地解释过,说他的血脉只有小福儿一个,那么抱在君青青怀里的孩子,又是谁的?
夏侯云歌望着抱在君青青怀里的男婴,已经有五六个月大了,长得很漂亮,小脸胖嘟嘟的,黑漆漆的大眼睛还真与轩辕长倾有几分相似。
夏侯云歌的心就好像被什么东西蜇了一下,又疼又涩。
轩辕长倾明显感觉到夏侯云歌的微妙变化,抓着夏侯云歌的手,微微一紧,就好像给了她力量,终于换回了她的魂魄。
夏侯云歌赶紧淡淡勾唇,一派平和笑容,不让人看出任何纰漏。
“青青,起来吧。”轩辕长倾携着夏侯云歌的手,从君青青身边走过。
君青青浅笑嫣然,站起身,抬起头的那一刻,夏侯云歌惊讶发现,这君青青和君锦云有大致五六分的相似。
要是远远看去,当真给人一种那就是君锦云的错觉。
“青青为王爷和王妃准备了盛宴,为王爷王妃接风洗尘。”君青青恭谨又有礼地道。
夏侯云歌脸色有些难看,轩辕长倾看在眼里,不禁唇角就上扬了。俯身在夏侯云歌耳边小声说,“晚些时候,告诉你怎么回事。”
“那孩子长的很漂亮,你不看一眼?”夏侯云歌的目光却不能从抱在君青青怀里的漂亮男婴挪开目光。
“我就喜欢见你吃醋的样子。”轩辕长倾宠溺地点了一下夏侯云歌的鼻头。
“我才没有吃醋!”夏侯云歌捂住鼻子,被轩辕长倾拽着,跟着他进了王府。
别离半年之久的王府,一切如故,人也都是那些人,心境却已完全不同了。
夏侯云歌站在王府的院子里,了望四周,感觉这里熟悉又有些陌生的气息,她弯起唇角,舒心地笑了。
原先觉得这里是牢笼,是禁锢。
而如今归来,竟有了回家的亲切感。
君青青准备的筵席很丰盛,还有歌姬献舞。这般别有用心的准备,不是有事相求,就是想要表现自身。
夏侯云歌总觉得不安,轩辕长倾却一派淡定。抱了一会君青青的孩子,君青青欢喜地赶紧说。
“王爷,孩子还没起名字。”
夏侯云歌从君青青的眼中看到了期盼的目光,浑身当即不舒服起来,一个侧身,挡住了君青青的目光。
轩辕长倾都看在眼里,唇边的笑意更浓。
“起名字不急,将来见了皇兄,让皇兄给赐个名字。”
君青青跪在地上谢恩,头磕的很用力,可见极为感激。
轩辕长倾的眼角余光瞥见夏侯云歌不堪和悦的表情,就忍不住笑了,将孩子交给乳母,就搂着夏侯云歌,说倦了想要休息。
夏侯云歌羞红了双颊,从众多人艳慕的目光中走过。
在那么多的目光中,夏侯云歌刻意看了君青青一眼。那个美丽温和的女子,透着恬静的坦然。夏侯云歌从她的眼睛里,没有看到任何妒忌的光芒,就连柳依依都不能表现的这么平和。每次她和轩辕长倾亲昵在一起,柳依依都是低头避开他们在一起的画面。
若非君青青伪装的太好,便是完全不堪在意。
又是什么,让君青青这个在众人口传被摄政王宠护之后,而毫不在意?
轩辕长倾贴近夏侯云歌的耳边,含笑低声说,“歌歌,莫非有些草木皆兵了。”
“好的猎手在发现任何一丝有可能是危险的嫌疑,都会变得很敏锐。”夏侯云歌也低声回道,话语说的很有力。
轩辕长倾扬起唇角,“这么说来,我便是歌歌的猎物了。”
“可以这么说,想要我的猎物在手中牢固不逃脱,我决定应该竖起围栏,圈养起来。”
轩辕长倾故意沉下脸色,“你当我是动物?”
“能活动的物体,都是动物,这不算骂人。”夏侯云歌挑挑眉。
轩辕长倾凝起浓眉,手在她的腰间一紧,“天色已黑,动物都会在夜间变得异常躁动,还望歌歌小心调教,免得反扑过来,你无法招架。”
夏侯云歌双颊一红,娇唇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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