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亡国皇后升职记-第1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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轩辕长倾凝起浓眉,手在她的腰间一紧,“天色已黑,动物都会在夜间变得异常躁动,还望歌歌小心调教,免得反扑过来,你无法招架。”
夏侯云歌双颊一红,娇唇抿紧,无言以对了。
“哈哈哈……”轩辕长倾大声笑起来,一把将她当众打横抱起,大步流星直奔他们的房间。
“你……你……”夏侯云歌急得语结,想要逃脱,他收紧双臂,反而更大胆在她的脸颊上烙印下重重的一吻。
夏侯云歌羞得捂住脸颊,“你这般没个正行,还真没发现!”
“想了解一个人可不是一朝一夕,我的歌歌,这艘贼船你已上来,下不去了!”轩辕长倾笑得更加开怀,脚步也更加匆急。
夏侯云歌羞涩得只能抱住他的肩膀,将脸颊埋在他的肩膀上。
本来她也满面笑容,却在看到不远处灯火下的一条雪白人形,脸上的笑容凝固了。
柳依依就站在那里,好像要进来似的,却在看到他们相拥着,脚步一里一外顿在那里,目光淡淡的又清浅地望着他们的背影。
夏侯云歌抓紧轩辕长倾的衣襟,脸颊贴在轩辕长倾的侧脸上,与柳依依目光相对,没有在柳依依的眼睛中看到过多的情绪,只有一片沉静,如同一池死水。
柳依依选择放弃了吗?
夏侯云歌有些不敢相信,可在柳依依的眼睛里,已经没有了攻击的利爪。
敛尽锋芒未必不好,也可能是韬光养晦。
一夜的巫山云雨,夏侯云歌都有些心神不宁。
轩辕长倾看在眼中,附在她的耳边,情意绵绵地问,“怎么了?有心事?”
夏侯云歌抿紧唇瓣,紧贴着的肌肤,被汗水浸着,有些黏腻。
“在想君青青?”他以为她想着君青青抱在怀里的男孩。“歌歌,我说过,我的子嗣,只有小福儿,我们的公主一人。”
夏侯云歌却想到了折磨自己很长时间的毒瘾,幸亏魏荆用内力驱除,也算平息了罂粟果那件事。
她不会将这件事告诉轩辕长倾,算是对柳依依的一个弥补,也不想做那背后说人是非的人。
可是柳依依的目的……
“长倾,对于依依和魏荆的婚事,你到底怎么看?”夏侯云歌忽然深深望着轩辕长倾的眼睛,字字清晰地问。
轩辕长倾眉心一紧,好像在仔细地考虑,“我还是那个想法,若依依愿意,我自是送上祝福。”
“若依依不同意呢?”夏侯云歌的声音拔高起来,手从轩辕长倾的脊背滑落,眼角的光彩有些冷了下来。
轩辕长倾还是做出一副很认真考虑的样子,见夏侯云歌有些不高兴了,软下声音哄她,“歌歌,你也知道,我不可能勉强依依做任何她不愿意的事。我真的,做不到。”
“你选择跟我在一起,便是勉强柳依依与你分道两边。你已经选择了不要她,她嫁给谁,便与你没有关系。”
“我不打算勉强她,你听不懂我说的话吗?她要是愿意嫁给魏荆固然好,她若不想,我也不能将她强押上花轿。”轩辕长倾也拔高了声音。
“我也没有让你强押她上花轿,我只是问你什么意思!总不能让她一直留在王府里,她已经二十一岁了,你也忍心她为了你荒废青春那么多年!”夏侯云歌一把将他推开,坐起来披上衣服。
轩辕长倾也坐起来,披上衣服,遮住他裸露的脊背,“她现在是我的义妹!她为了我,几次都险些丢命,难道我娶了妻子,有了女儿,这么大的王府,就容不下她了!”
“这与容不容得下她有什么关系!你也知道她对你的心思,难道叫那些流言蜚语没个终结吗?你受得了,我受不了!”
“她已经请求皇上加封为郡主,成为我的义妹,便是我的妹妹,谁还能说什么流言蜚语?难道她表明心迹,做我的义妹,还不是对众人和对你的一个交代?她已经是我的义妹,已经在用这种方式成全了我们!”轩辕长倾气得重喘,一双眼睛都是火芒。
“她是做出了不少牺牲,可这牺牲不是为我,是为你!如果你觉得我残忍,辱没了你心中的美好依依,我也没办法!”夏侯云歌一把将轩辕长倾推开,险些倒在床上。
“她还不是为了我们!你这样说,就是蛮不讲理了!那我现在就将她从王府里撵出去好了!免得你总是耿耿于怀!”轩辕长倾也气得怒吼起来。
夏侯云歌抓起枕头就砸在轩辕长倾身上,气怒地吼道,“那你就将她撵出去好了!如果你不将她撵出去,你就不是男人!”
轩辕长倾气得不清,一阵牛喘。
夏侯云歌跳下床,回头怒瞪床上满面怒色的轩辕长倾,“每次只要提及柳依依,我们就会点火就着!到底是我蛮不讲理,还是你心有别念,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轩辕长倾正要唤住夏侯云歌,她已冲出房门,只剩下一声响亮的摔门声。
轩辕长倾沉默了,有些搞不懂,为何还如胶似漆,怎么转眼就吵得不可开胶,最后她摔门而去,只剩下他一个人摸不着头脑。
第387章 压榨,你们聊什么
刚过子时,天色还很黑。
院子里的灯笼,在风中慢慢地摇曳,晕开一片氤氲的光芒。
夏侯云歌无处可去,便走出院子望着那在花圃里盛开的紫荆花发呆。
又回到这个地方,又是紫金花盛开的季节,依稀当初初嫁给轩辕长倾的场景还历历在目。
锦画的替嫁,上官麟越的从中作梗,被魏荆救下,直接将她丢在屋顶……还有君无忌的刁难,锦画的险些丧命,一切的一切都在眼前一闪而过,清晰恍如昨日。
隐约看到不远处的凉亭里好像有人影,在一片昏黄的灯火下,雪白的背影孤清而寂寞。
难道柳依依就在紫荆苑的门外站了一夜?
柳依依如此坚持,不放手,到底为了什么?
夏侯云歌不由得心底积压的怒火便燃烧得更加旺盛了,愤然转身,不想再看到柳依依,还不待她走,柳依依就已发现了她,低声呼唤了一声。
“王妃,看到我怎么急着要走。”
夏侯云歌的脚步便僵硬下了,没有回头,“夜色太深,没注意到。没想到,你会在这里苦等一夜。”
等轩辕长倾吗?难道她就能料到,轩辕长倾会从紫荆苑里出来?
还是说,本着什么痴情又痴心的念头,即使整夜站在门外,也觉得安慰!
大抵是女人的醋坛子又打翻了,夏侯云歌心里很不是滋味,发自心底的愠怒。也打心眼里厌恶这样不知进退的女子,难道非要拆散了他们,才肯罢休?
“等?”柳依依干笑一声,“只是赏月罢了,依依没有等任何人。”
“不舍居里的月亮,难道和紫荆苑外的月亮不同?”非要跑到这里赏那只有弯钩一抹的明月。
夏侯云歌承认自己的口气很是尖酸刻薄,但实在没有心思去考虑是不是这种话会伤人,总要有些攻击性,心里才能舒服一些。
大抵也是因此,故而大家才会觉得,她是个很难相处的恶人,而柳依依则是碧水一汪的圣女。
“月亮是同一个月亮,普天之下都相同。可地点不同,心境不同,回忆也会不同。”
柳依依平静的回答,让夏侯云歌心头一酸。
显而易见,在那个凉亭里,有她和轩辕长倾的回忆了。
夏侯云歌举步要走,不想跟柳依依纠缠,柳依依又开口唤住了她。
“王妃不打算进来看看月亮?”
“我不觉得有什么好看的。”
柳依依低头一笑,“是啊,王妃已经拥有了别人想要而得不到的,这样一抹夜里随时抬头就可看见的月亮,自然入不了王妃的眼。”
被柳依依这么一说,夏侯云歌反而转身入了凉亭,站在柳依依身侧,偏头看着柳依依半仰着头看天上弯月的侧颜。
“你这样翘首以盼,以为能得到什么?”夏侯云歌直言相问。
“得不到,可总会有回忆纠缠,不愿放开。”柳依依的目光缓缓落在夏侯云歌身上,轻笑一下,“王妃似乎心情很不好,难道和长倾吵架了。”
“我们很好,也不会如你期盼的那样,随意给你钻空子的机会。”夏侯云歌脸色沉了下来,“还有,你不是说打算试一试,我等了这么久,都不见你有所动向,怎么?知难而退了?”
柳依依望着在自己面前盛气凌人的夏侯云歌,忽然笑得更加灿烂,“王妃这般强势,莫非是怕了我?”
“我从不会害怕任何人。”夏侯云歌冷下声音,一字一字慢慢说。
“可我在王妃的眼里,看到了强势的打压,王妃是想用这种方式,让我知难而退?”柳依依温柔的声音,就犹如夏夜暖风,轻轻拂面而过,却让人浑身不舒服。
“你退步也好,前进也罢,都是你的选择。我无法左右任何一个人,但也不喜欢我的东西被人随意染指。在虞城,我给了你机会,我也说过,机会只有一次。”
“可自从那晚,长倾魂噬被解毒后,就与你形影不离,我根本没有机会。”柳依依的声音有些黯然。
“机会只有一次。你想让我给你机会,故意创造给你们在一起的机会,未免有些不知廉耻了。”夏侯云歌气恼地加重了语气,让柳依依的面子也有些挂不住。
“我和长倾之间,相守十余年,互相扶持,不离不弃。你从何时起,也能这般对我说话了。你给长倾那样的伤害,即便长倾现在恢复正常,手脚筋被挑断的痛苦,会跟随他一辈子。你难道真的以为,这些事在长倾的心里,没有隐藏的伤疤?不知何时就会作痛?”柳依依也微微加重了口气,声音里略带激动的颤抖。
“你说的这些,未必都是我的责任!”
“没想到你还是个推卸责任的人!十一年前,是你险些害死了长倾,是我救了长倾。若不是我这么多年陪伴他,他早已被魂噬折磨得化为灰烬!是你,夺去了我苦苦经营这么多年的感情。将我一直保护的长倾给夺走了!”
夏侯云歌万没料到,柳依依会这么想。
就连柳依依,话落后,自己心里也是一惊。原来,在她心里的真实想法,是这样的。可话已出口,就没有收回来的道理,她双眸噙泪地继续说道。
“你夺走了,本属于我的一切,难道不该对我心存感激吗?如果我想夺回来,你也不该有怨言,更不是这样盛气凌人地相待!”
夏侯云歌彻底恼了,若非顾念柳依依曾经多次帮过自己,自己也心里有愧,真恨不得一巴掌甩过去。
“你到底想做什么,就去做好了!不要总在背后对我另外一副嘴脸,而在长倾面前又是一副伪善的面目!”从没想过,会有一天,柳依依也会变得这般虚伪。
柳依依深吸一口气,慢慢地吐出来,“我想了很久,还是决定离开。”
“你已经离开好几次了。”夏侯云歌再也不会相信柳依依,所有的离开都是纯真的想要离开,只怕在心底深处,是希望轩辕长倾追随而去,喜欢看轩辕长倾满世界到处找她的样子。
“这一次是真的!和我师父成亲后就离开!”柳依依忽然喊了起来,是将心里的不甘全部强硬压制下去。
夏侯云歌也厌烦得没有什么好情绪,“你非要这样吗?柳依依?你不该是这个样子!”
“那我是什么样子?默默地,祝福你们,在你们的身后成为你们的陪衬,难道你还不满意!”柳依依含泪地喊着,满是心痛之情。
“为何你们都喜欢曲解我的意思!”夏侯云歌也怒了。
“我付出的难道还不够多吗?非要压榨我!”当柳依依的眼泪落下来的那一刻,夏侯云歌嘎然沉默了。
若转念想一想,柳依依何尝不可怜。
是啊,怨恨她也有道理。
可是……
感情的事情里,谁输谁赢,未必就是谁对谁错。
“想要的,总是从指缝中溜走。我原先真的,真的是本着祝福你们的心态!我以为,你们成亲了,至少长倾的心里还会惦记我,那样就够了。他心里有我,就够了。而事实不是这个样子,他心里的位置彻底被你占据了!这样也好,他能寻得一段幸福,那也好!我已是残花败柳,祝福你们,未尝不好!我以为,至少还有我的孩子,陪着我,至少还会提醒我,这辈子都配不上长倾了。可孩子没了,我又孤零零一个人了!就好像你的母后,将我从巫族抱出来,最后将我丢在青峰山的庵堂里一样的孤单。我当时只有三岁,记忆还很模糊,就知道自己被人抛弃了。告诉我在庵堂里等候,等候一个可以主宰天下的人,我会是那个人的贵人。”
夏侯云歌彻底沉默了,不知用何言语去对击柳依依的痛苦倾诉。
“当时我不懂,多少年来我都不懂,我会是谁的贵人。自从师父告诉我,长倾是帝王星,我明白了,圣女的预言,便是救下长倾。只怕当年圣女也没料到,那个从断崖上坠落的人,就是将来主宰天下的帝王。既然我们的缘分天意早已注定,为何你还要出现来破坏我们!既然你曾经给了长倾那样的伤害,为何长倾还是要爱上你。”
夏侯云歌别开脸,不想看到柳依依眼里的泪水。
“你告诉我,为什么!我又该如何选择?狠下心长拆散你们,还是干干净净地抛开一切远去?我到底该如何选择?”柳依依站在夏侯云歌面前,用力着声音问她。
“预言真的就准吗?如果星象可以代表一切,那么就都坐等,什么都不做好了!反正星象已经安排好了一切!”夏侯云歌只能这样回击。
“你怎么会知道我的难以抉择和痛苦!”柳依依擦干眼角的泪水,轻轻一笑,“什么都不说了,我也累了。我会离开,成全你们。希望你们能幸福,不要让我失望。”
柳依依转身,雪白的背影在清风中好似随时都能被风吹走,给人一种摇摇欲坠的楚楚可怜之感。
夏侯云歌烦乱地叹口气,转身打算去小福儿的房里休息,却在转身的时候,远远看到轩辕长倾就站在紫荆苑的门口,遥遥地望着这边。
夏侯云歌怄气不想理会轩辕长倾,转身就往花圃的深处走去,轩辕长倾一个飞身起步,追了上来,一把拽住她的手臂。
“你们在聊什么?聊了这么久!”他那有些质问意味的口气,让夏侯云歌怒从心生。
第388章 解释,明白了误会
“你想知道我们聊了什么,就去问柳依依好了,别问我,我不知道!”
夏侯云歌用力甩开轩辕长倾的手,就要离去,手臂又被轩辕长倾拽住。
“你这是什么态度,非要吵架才满意!”他虽然恼喝着,声音里明显有了说软话的成分。
“我们彼此都有情绪,不要归结到我一个人的责任。”夏侯云歌还没好口气。任何一个人,被自己的恋人和情敌连番攻击,都不会瞬息间就平静下来。
总要有一个过程,去慢慢消化情绪。
“我知道,你心里不满意依依,我也表示了我的态度。我不能做一个忘恩负义的人,总要给依依一些时间,自己慢慢选择,你总急着催促,我以为你容不下她,就有些情绪激动了。”轩辕长倾搂着夏侯云歌到面前,说了软话,态度也诚恳。
夏侯云歌心里的怒火,有了一点点消减,却在听到轩辕长倾的下句话,瞬间又点燃了。
“我看依依哭着跑走,心里很惦记,虽然不知你们说了什么,但她那个样子,总要过去看一眼,才放心。”
“你去吧!”夏侯云歌一把将他推开。
轩辕长倾凝起浓眉,“你怎么就不明白!不能善解人意一些!”
“我从来不是大度的女子!我霸道,我斤斤计较!我较真,讲求原则!我不觉得,我的丈夫,去看望以前最有可能成为夫妻关系的女子,我还应该笑脸相送!你觉得我不善解人意,你身边就有一个善解人意的人,你可以去选择!我也给你选择的机会!你们这里,也不是婚姻就是一辈子的承诺,不是有休书吗!修掉我这个不善解人意蛮不讲理的悍妇!去追求你心里最纯洁的白莲花吧!”
夏侯云歌转身就走,身后传来轩辕长倾的怒吼声。
“你想要休书!”
夏侯云歌猛然停下脚步,没有回头,但还是硬下心肠,回道,“在你不能彻底明白,你自己的心意时,就给我一封休书吧!本姑娘不跟你们玩了!游戏太累!奉陪不起!”
轩辕长倾完全被夏侯云歌的话搞得一头雾水,“什么叫游戏太累,奉陪不起?你在跟我玩游戏吗?拿着我的真心,当成游戏?”
轩辕长倾奔到夏侯云歌面前,一张脸都绷得紧紧的,好看的面容显得愈发冷峻。
夏侯云歌懒得去跟他过多废话,“你的依依哭着跑走了,你还不快去追!”
“什么又叫我的依依!”
“不然是什么?那么关心人家,就娶了她好了!别在我面前,表现出你还关心旁的女子的嘴脸,我恶心!”
夏侯云歌怒吼着,一双眼睛好像冰凌刺着轩辕长倾。
“动不动就叫我娶她,你清楚知道你在说什么吗?你到底怎么回事,我已跟你说过,我只当依依是妹妹了!”
“她有当你是兄长吗?”
夏侯云歌的一句反问,当即让轩辕长倾没了话。
过了半晌,轩辕长倾才憋出一句话,“依依向来明事理,知进退,我相信她,知道取舍。”
“若她不知道呢?”
轩辕长倾又没了言语,只用一种斥责夏侯云歌的目光望着她。
“你从何时起,这般不再对依依友善?”轩辕长倾不可理解的目光,如毒蝎子让夏侯云歌浑身刺痛。
夏侯云歌本想据实以告,所有的话又咽了回去,“我就是这般不讲理,你也说了,想了解一个人很难,现在知道我很不对你的胃口了吧!那么就散了算了!”
“你怎么总动不动就说分散的话!在你心里,我们的感情就这么不堪一击!随便有了争吵,就要离散!在你心里,我就这么随意可以割舍吗?”轩辕长倾愤怒地质问,眉毛都竖了起来。
“不然你要我怎么办?看着你们,你来我往的,刺激我吗?”
“你怎么还不懂得我的意思!非要我这么快就给你一个说法,未免对依依太残忍!”
“你就不怕对我残忍吗?这个问题,我不想再纠缠下去了,我很累了!你若想不通,就继续想!继续想还想不通,你就不要想了!”夏侯云歌怄气转身就走,彻底将轩辕长倾一个人丢在那里。
回到小福儿的房间里,李琴已睡了,小福儿也睡了。
她进来惊醒了李琴,赶紧披上衣服起来。
夏侯云歌在小福儿的摇篮前坐了一会,便躺在榻上,睁着眼睛,也没睡意。
李琴点了一盏油灯,见夏侯云歌脸色不好,也不知该说什么,就小声说。
“奴婢听见了王妃和王爷的争吵。”
夏侯云歌没有回话,李琴便壮着胆子继续小声说。
“夫妻之间,总会有吵架的时候。”
这样的话,夏侯云歌清楚记得,在村庄里的老大爷和老大娘也说过。
“即便夫妻之间避免不了吵架,也该是为才米油盐来吵,不是因为别的女人吵架。”夏侯云歌脱口道,发现说了彼此见的隐私,就赶紧闭口。
李琴轻轻笑了,“奴婢觉得,王爷和王妃,不是都没道理,王爷和王妃之间欠缺更好的沟通。”
“没办法沟通,点火就着,沟通不了。”夏侯云歌赌气说。
李琴继续耐着性子说,“奴婢觉得,王爷和王妃都是很重感情的人。王爷放不下贞德郡主,不代表对贞德郡主还有感情。王妃心里不舒服,是太看重王爷,吃了酸醋,才会耿耿于怀。而王爷不理解王妃的心思,误以为王妃容不下郡主,争吵便产生了。”
“我没有容不下任何人。”夏侯云歌道。只是柳依依那样伪善的人,实在让她厌烦至极,再见到轩辕长倾处处维护柳依依,就更加难以接受。
李琴依旧笑着,温和声音说,“王妃有度量,为何不向王爷明说,解开误会。”
“误会?”他们之间,这便是误会?
“王妃不是不懂得大道理的女子,也不是那种不知开通的女子,想来王妃是遇见了让你无法释怀的事,才会这般不淡定。”
夏侯云歌没想到,一向只顾着照顾小福儿的李琴,会将她的情况看的这么通透。
“旁观者清,更何况,贞德郡主迷晕奴婢时,奴婢曾亲身经历。奴婢是有身手的人,面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都全无反击的机会,可见贞德郡主想要出招对付一个人,多么可怕果决。”
李琴提到柳依依劫持小福儿这件事,夏侯云歌心里就突突地跳了起来。
“最近柳依依,有没有靠近小公主?”夏侯云歌看向在摇篮里熟睡的小福儿。
李琴摇摇头,“自从那件事后,贞德郡主便刻意避嫌,再没靠近小公主。”
“这样就好,日后她若想接近小公主,不许放行。”
“奴婢知道。王爷和贞德郡主相识多年,无法放下俩人之间的情意,也不忍心计较贞德郡主的过错,便足见王爷心中对贞德郡主有愧,既是有愧,便是因为不能偿还贞德郡主的那一份情而生的愧疚。”
“不能偿还而生的愧疚?”夏侯云歌似乎找到了一种可以为自己释怀的感觉。
“因为不能偿还,便说明王爷心已被王妃占据,不能再容下任何人。越是对贞德郡主愧疚,就越是说明对王妃的感情很深。”
夏侯云歌忍住唇角不经意泄漏的笑意,“你怎么这么明白?”
李琴笑着倒了一杯暖热的清水给夏侯云歌,“因为前些日子,王爷和王妃将小公主就回来时,王爷来看小公主,自言自语说了一句话,奴婢便明白了王爷的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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