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亡国皇后升职记-第1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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轩辕长倾的身体憾然一晃,没想到柳依依当真已经被轩辕景宏说中,已经不再那么美好了。
“长倾,我做了最大的错事。看到王妃毒发,深受毒瘾的折磨,竟然想到了落井下石,继续在药物里混了罂粟果给王妃服用,致使王妃的毒瘾愈加深重,备受折磨。”
“依依,你到底在说什么!”
“王妃知道了这件事,便对我生了嫌隙,才会让长倾以为王妃是在故意针对我。其实不然,是我有错在先。在抱走小福儿的时候,我甚至邪恶的想过,若梓婷公主将那孩子永远抱走该有多好。我不想看到你们三口人那么幸福的画面,每一次都刺痛我的心。”
说着,柳依依便已经潸然泪下,但还是哽咽着声音继续说下去。
“我现在懂得了,不属于我的东西,即便我再存多少心思去强夺,终究不属于我。而最后,折磨的还是我自己。长倾,我没有表面你看到的那么好,不要再对我好了,不值得!我早已不是原先的那个柳依依了!我变了,变坏了!”
柳依依说着,泪水彻底决堤,声音颤抖得支离破碎。
“长倾,怨恨我吧……我再也不是那个……你觉得美好圣洁的……依依了。”
“依依,你别这么说,你在我的心里,永远都是最好的依依。跟我回去吧依依,忘记这些不愉快。”
“哪里能忘得掉,我已经羞于再见到你们了。”柳依依泪水涟涟,让魏荆一阵心疼。
“长倾,就顺从依依的选择吧。”魏荆道。
“你们能去哪里?外面再自由,终究没有家里好。依依,你要想清楚,就是你现在跟我回去,也没人会用异样的眼光看待你。”轩辕长倾伸出手,想要拽住柳依依,被魏荆拦住。
“长倾,这一次,我同意依依跟我走。”
“魏荆,依依只是不知选择,你不能让她一时冲动。她这些年,都在王府里,外面的日子清苦,依依怎么受得了。她还是皇上御赐的郡主,怎么能与你浪迹天涯。”轩辕长倾只要想到柳依依会流落民间受苦,就心里难受舍不得。
而这种舍不得,是对亲人的舍不得,轩辕长倾清楚明白。
“我会照顾好依依!”魏荆赶紧说道,生怕柳依依动摇,跟随轩辕长倾走。
“我知道你会照顾好她,可……”轩辕长倾还是不忍心让柳依依离去,依依为他付出那么多,不能最后落得离去的下场。
“依依,你放心,就是回去,王妃也一定不会说什么。”轩辕长倾道。
“我知道王妃不会说什么,可我已经决定了。”柳依依抬手抓住魏荆的手,“师父承诺了我一生的幸福,我想……”
柳依依抬起泪眸望着魏荆,目光里多了些对未来迷茫的期盼,“我想,试一试。”
她的一句话,就让魏荆瞬时云开雾散,满目都是点点笑意,猛地就抓紧依依的手。
轩辕长倾的眼底也浮现了笑意,“这么说来,你们是选择在一起了?”
柳依依没有点头承认,也没有否认,只是望着魏荆。
“依依,只要你相信我,我定不负你终身之托。”魏荆无比郑重地说,完全没有往昔那样漫不经心的懒散样子。
“师父……我们,就试一试吧。”柳依依轻轻勾起唇角,虽然不尽然地开心,到底是给了魏荆这个机会。
“如此当真要祝福你们。依依,跟我回去,我会给你和魏荆准备一场盛大的婚礼。”轩辕长倾欢喜地说。
柳依依却摇摇头,“我不喜欢盛大,也不喜欢热闹。能平平淡淡,就很好了。长倾,谢谢你的好意。”柳依依抓着魏荆的手,便转过身,不想再看到轩辕长倾。
“长倾,你快回去吧。这一次,我是真的想要离开了,千万不要对我说,不想我走,也不要挽留我了。我心意已决,长倾,你快回去吧。”
轩辕长倾望着柳依依决然的背影,久久无言。
魏荆站在柳依依的身后,将轩辕长倾的目光挡住,低声说,“长倾,我会保护好依依,相信我,这一次,我绝对不会再放开依依的手。如果我们成亲,我会通知你,但不需要你来参加。”
轩辕长倾的唇角抽搐了一下,用力地瞪着魏荆,魏荆挑下眉。
“依依好不容易决定离开你,我可不希望你再来搅乱依依的生活。”
轩辕长倾的脸色更加阴沉了,但又不知该说些什么,让东朔拿出一些银子,递给柳依依。柳依依没有接。
“我不需要这些,长倾。”她道。
魏荆却一把将一带银子都夺了过去,“好兄弟,这点贺礼钱可不够,将来有机会,我可要再多薄削你一些。”
轩辕长倾的唇角又抽搐一下,“你还是一如既往的胃口大。”
“堂堂摄政王岂会吝啬这些东西!”魏荆直接将银钱收入囊中。
“你照顾好依依,我什么都不吝啬。就看你能不能从我手中,将那些你想要的财富,索取过去。”轩辕长倾望着柳依依,轻声对魏荆说。
魏荆不以为然地耸下肩膀,“时间验证一切,什么话说早了,都是空话。”
柳依依微微侧身,对轩辕长倾行个道别礼,“长倾,就此别过。”
轩辕长倾唇角一抖,一时间不知该说什么了,就只能眼睁睁看着柳依依与魏荆一起下了山。
轩辕长倾在原地站了许久许久,早已看不到枝叶繁茂后面柳依依雪白的背影,他才轻启薄唇,轻轻道了一句。
“依依,珍重。”
太阳西沉,红彤彤的日光将整片青峰山都染上一层红晕。
轩辕长倾却忽然急速从丛林中飞过,直奔皇城的方向。
“王爷,你去哪里,这么急。”东朔追在后面,早已经被轩辕长倾落下很远。
“回王府!”
寂静的山风之间,传来轩辕长倾的一声回应,而人早已没了踪影。
夏侯云歌在房里枯坐一天生闷气,连荣华过来,不管如何追问,也不开口说话。最后彻底开始收拾东西,准备走人。
当轩辕长倾回到王府,闯入夏侯云歌房里时,她已将自己的东西和小福儿的衣物打包完善,正背着包裹,抱着小福儿走到门口。
李琴正在一旁苦言力劝,“王妃,小公主还这么小,您要带她去哪里,还是带上奴婢吧,要紧时也能帮上忙。”
夏侯云歌也不说话,就一头往外走。
轩辕长倾差点迎面撞上,一把拽住她的胳膊,“你这是要干什么去?”
轩辕长倾看了一眼背在夏侯云歌肩上的包裹,有些哭笑不得,“你真当真要离散了?”
“我不会再接受我的夫君再有任何一次的怀疑!你有你在意的,你有你关心的,我干涉不了。但我能决定我自己的去和留!还望摄政王放行,别耽误我的行程!”
轩辕长倾更加哭笑不得了,直接一把抱住夏侯云歌,对李琴一个眼神,李琴赶紧上前将小福儿强夺过去,退后一大步。
“那我的女儿给我!”夏侯云歌挣扎这就要过去强夺,轩辕长倾赶紧用力抱住夏侯云歌。
“歌歌,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也误会你了,你消消气,别生气了。”轩辕长倾发起软话攻势,温声无比地认错。
“你会知道你错了?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吧!”夏侯云歌愤愤地说,满心的怒火,仍旧没有消散。
轩辕长倾搂着夏侯云歌,转过身,从后面拥抱她,指着天边还没落下的夕阳,说道,“你看太阳,正在西边,可不是从西边升起的。”
“轩辕长倾,你少贫嘴!我夏侯云歌不吃你这一套!我撵走了你的柳依依,你怎么不去找你的柳依依,回来做什么!”夏侯云歌用力推搡背后的轩辕长倾,他就好像一个黏人的膏药,怎么都甩不开。
“歌歌……”轩辕长倾沉下声音,无比认真地说,“依依告诉我了一切,我知道了一切。我真的错了,误会你了。原来在你心里装着那样的秘密,怎么不早些告诉我?”
“告诉你?告诉你,你会相信?你只会说,是我污蔑你的依依!”夏侯云歌气愤地说。
“什么我的依依,她只是我的义妹,我只当她是我的妹妹。歌歌,我的心里,只有你是我的歌歌,没有我的依依。”轩辕长倾的口气那么真诚,轻易就缓和了夏侯云歌心中的怒火。
就在她还想愤怒地怒斥他什么时,忽觉胃里很是不舒服,一阵翻腾,她捂住嘴,干呕起来。
第392章 休书,发誓再不会
轩辕长倾紧张地抓紧夏侯云歌的肩膀,“歌歌,这是怎么了?”
“还不是被你气的!”夏侯云歌依旧没好口气,挥起拳头就打在他的肩膀上。
“我真的知道错了,不该不相信你,是我的错,是我不知珍惜,是我误会你!我发誓,以后再不与你置气争吵,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也再不会因为依依跟你闹分歧,再不因为任何一个女人跟你吵架!我发誓!我轩辕长倾绝对说到做到,若我做不到,就天打雷劈……”
夏侯云歌赶紧捂住他的嘴,被他一连串的认错,逗得忍不住笑起来,又赶紧憋回去,嘟着嘴哼道。
“你现在说这些,意思代表你真的知道错了吗?”
“当然!已经发誓了!”轩辕长倾一把捉住她的手,在唇上深深烙下一吻。
李琴笑着抱着小福儿退下,不打扰他们俩人冰释前嫌的亲昵。
小桃在不远处也捂住嘴偷偷一笑,不经意见到锦画站在紫荆苑的门口,便赶紧走过去,拉着锦画去一旁,生怕锦画打扰到轩辕长倾和夏侯云歌。
“孺人前来,可是有事。”小桃低声问锦画。
“我来问问长倾哥哥,可找到依依姐了。”锦画嘟着嘴,心里有些不满意轩辕长倾只顾着夏侯云歌,竟然不顾柳依依了。
“王爷自己回来的,贞德郡主没有跟回来,可能是已经走了。”小桃道。
“难道长倾哥哥,真的不管依依姐了?就让依依姐流落在外去?”锦画说着,一跺脚,声音里都是不情愿。
“这是王爷的事了,孺人还是不要多加干涉。贞德郡主那么大的人了,也有自己的选择。外面要实在呆不下去,会回来的。”
“你这是什么话!谁不知道,你向着你们家王妃,早就巴不得依依姐赶紧离开王府,好让王府里头你们一头独大。”锦画一手叉腰,指着小桃的鼻子就呵斥起来。
“孺人,这话就不对了!我们王妃大度又大方,可从来没说过容不下谁的话,你们总是胡乱猜测王妃意思,背地里说三道四的,以为王妃全都不知道吗?王妃只是不想与你们一般见识,身正不怕影子斜,随便你们怎么说,王爷就是相信王妃,对我们家王妃好。旁人妒忌红了眼睛,也只能有干跺脚的份!”小桃也不退步,一席话说得锦画脸红脖子粗。
“你个小小婢女,也敢这般与我说话!当真不把我放在眼里了!”锦画气得就要挥手打向小桃。
小桃哪里是会些武功锦画的对手,那一巴掌眼看就要躲避不过去,本能闭上眼睛,等待打在脸颊上的刺痛,可等了半天,巴掌也没落下来。
小桃缓缓睁开眼睛,惊讶发现,竟然是沈承安一把拽住了锦画的手。
锦画气得双眸张得老大,“连你个小小将军也敢阻拦我!”
“锦画孺人,王府里可是不能随便打人的!何况还是王妃身边的婢女,孺人就不怕王妃怪罪下来!”沈承安稍微用力甩开锦画的手,向前一步将小桃护在身后。
锦画气的大喘气,“好啊,你们,联起手来欺负我!”
“属下可不敢欺负孺人。属下只是好心提醒孺人,免得孺人犯错,惹得王爷不高兴。”沈承安依旧口气客气,之中带着几分不畏。
锦画磨着牙,知道自己讨不到什么便宜,可又不服气就这样算了,指着沈承安的鼻子,大声喝道。
“身为外臣将军,竟然跟王妃身边的婢女拉拉扯扯,暧昧不清,你可知道有违宫规?”
“这里不是宫里。”沈承安回的依旧不卑不亢。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摄政王的身边,也有规矩,不许腹中婢女下人,跟外臣私相授受,这个规矩早就有了,难道你们想破规距吗?即便有摄政王妃和摄政王护着你们,那也是要有规矩的!那么多双眼睛看着你们,就不相信摄政王和摄政王妃袒护得了你们!”
“锦画孺人!”小桃低喝一声,“你自己都自身难保了,就不要再兴风作浪了!”
“你个贱婢!以为你是摄政王妃身边的红人,就无法无天,不分尊卑了!”锦画气得叫起来,挥舞拳头就要上来还打锦画。
沈承安到底是外臣,也不好强加阻挠,只能赶紧护住小桃,任由锦画的拳头落在他的背上。
锦画憋了一肚子气,得了发泄的出口,挥舞的拳头不管不顾。
“孺人!”东朔忽然喝了一声,一把拽住锦画的手,拽着锦画后退几大步。“不要闹了,王爷知道了,会生气。”
“你也不帮我了,东朔!”锦画委屈地望着东朔,眼睛里浮现晶莹的泪珠。
“我是公道说话,与帮不帮你没有关系!”东朔道。
锦画用力甩着东朔的手,怎么都甩不开,气得跺脚喊道,“你们一个个的,都看我不顺眼,就巴不得我像依依姐一样离开摄政王府!”
“孺人多想了。”东朔木然着一张脸道。拽着锦画就往外走,送锦画回去。
锦画不甘心,不住挥舞拳头打着东朔,“你放开我!在王府里这样,叫我以后怎么做人!”
“孺人,就不要吵闹了,被大家听到孺人吵吵闹闹,反而觉得孺人有失体面。”东朔叹口气,缓和了声音。
“我早就没有体面了!自从君家倒了,我就是一个没有背景,没有家世的被你们看不起的人了!如今是寄居在摄政王府,用一个长倾哥哥孺人的空头衔,住在这里!早就不知道有多少人在背后说三道四了,说长倾哥哥早晚会休了我!”
“王爷从未提过。”东朔道。
东朔亲自送锦画回了房间,将房门虚掩上,掩盖住锦画的叫喊声。
“长倾哥哥早就被夏侯云歌勾走了魂魄了!连依依姐都不管了,我又算得了什么!以前有依依姐在摄政王府,还能关照我,如今依依姐也走了,我就剩孤孤零零的一个人,感觉天都黑下来了!没有任何意思了!”
“不要那么想。”东朔低着头,只能艰难地挤出这句话来安慰她。
“那我要怎么想?以前你也是帮着我的,我们从小就认识,可以说是好朋友了,虽然你话少,人也木讷,只听从长倾哥哥的话,但我还是感谢你,悄悄帮了我不少。”锦画感念地说着。“以前为了靠近长倾哥哥,我经常女扮男装混入军营中,要不是有你帮我隐瞒,我连长倾哥哥的营帐都靠近不了。上次我偷偷从摄政王府逃出去,也是你帮了我,这一次你也帮帮我吧!帮我找到依依姐,劝她回来,告诉她不要走,剩下我一个人在王府里头,感觉连个依靠都没有了。”
“郡主她……已经走了,她不肯回来,王爷劝了很久。”东朔道。
锦画默默地落下了眼泪,“依依姐是真的伤心了,才会一去不归的。”抬头望着柳依依曾经住过的房间方向,泪水更加汹涌,“连依依姐都走了,都走了。”
忽然就想到了自己的姐姐君锦云,也想到了姑母,想到了父亲,泪水就如决堤的洪水,怎么都止不住。
东朔轻轻地递上一条帕子,他没有说话,只是半低着头,看着哭得声音哽咽的锦画。
东朔感觉到自己的心,在一点点的疼,一点点的加剧。
这种感觉,只有在面对这个任性又有一点点跋扈的锦画时才会有,比如摄正王大婚时,锦画替嫁过来,被君无忌刺了一剑,命悬一线,他那时的心痛,仍然清晰在记忆之中。
这种感觉,到底是什么?
他不懂。
他也一直隐藏的很好,很好。
“东朔!你说,依依姐,还会不会回来?我身边,真的就只剩下依依姐了。”锦画抬起哭得红肿的眼睛,深深的望着东朔,一时间让东朔无言以对不知该说些什么了。
东朔犹豫了很久,低声说,“我可以在王府里照顾你。”
“你?你只是长倾哥哥身边的暗卫,你能照顾我什么?”锦画不屑地哼了一声。
东朔涨红了脸不说话了,转身就往外走,却遇见了在紫荆苑做事的青莲。
青莲看了东朔一眼,直接进门,将一封信放在桌上,对锦画行个礼,恭敬道,“这封信,是王爷让奴婢交给孺人的,还望孺人亲启。”
锦画心头一喜,赶紧拿起桌上的信件,当看到信纸上,两个龙飞凤舞的纯黑大字,她的心当时就碎成了无数的碎片。
“休书”!
休书!
锦画站立不稳,摇摇晃晃地退了两大步。
东朔赶紧一个飞身而起,一把接住了锦画。
“长倾哥哥……给我休书……”锦画颤抖的唇角,不知是哭是笑,早就料到会有这一天,可真正来临了,是那么的不可接受。
青莲又看了东朔一眼,道,“奴婢还要去给建兰和惠兰两位夫人送信,就先告退了。”
“所有人都被休了吗?王府里头,就剩下摄政王妃一个人了吗?”锦画赶紧追问离去的青莲,可青莲却没有回头,也没有回答她的问话。
锦画颤抖地拿着手中的信,不知是该打开,还是将它撕毁,忽然她就笑了起来,转身对身后的东朔说。
“这就是我的结果!我的结果!长倾哥哥终于休了我了!我以为我真的会很伤心的,就忽然又感觉很轻松,很轻松……”
说着,锦画痛哭出声。
第393章 温情,我想保护你
东朔站在那里,看着锦画痛哭流涕,一直看了许久,直到锦画哭得累了,渐渐止住了哭声,无力的伏倒在桌子上。
“东朔,你说,这是不是报应?”锦画沙哑着嗓音问。
“不是报应,而是重新的开始。”
东朔的这句话,忽然将锦画逗得大笑起来,“你个木头,也知道什么叫重新开始,也知道说话有深度了!”
东朔的唇角抽搐一下,整张俊脸绷得更加紧了。
“孺人……”
“不要再叫我孺人了。”
“是,锦画小姐……日后有何打算?”
“还能怎么打算!”锦画擦干眼角的潮湿,似笑非笑地说,“年少时的梦,终究碎了,终究化为泡影。我还能怎么办,还能怎么办。”
“王爷不是狠心之人,只要锦画小姐恳求,王爷会继续留着锦画小姐留在王府。”东朔道。
“还留下来招人厌烦么?”锦画笑起来,“我知道长倾哥哥的心思,他想买王妃一笑。我一个空头衔,早晚都会被休离,我早就预料到了。你也放心,我不会怎么样,我早就做好准备了。方才的哭泣,是哭我这么多年来,终究扑个空,哭我自己终究是孑然一个人。”
“锦画小姐……”东朔欲言又止。
“你不用劝我,我没事,我早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在我上次离开摄政王府去南方战场,我就做好了彻底的诀别。只是再回来,还顾念几分年少时的感情,也真心当长倾哥哥是我的哥哥。”锦画笑着说,目光里还是难以遮掩暗淡。
“锦画小姐,有何打算?”
“一个被休离的女子,能有什么打算。我不会回到君家,我会去外面看看,天大地大,终究有我的容身之所。”锦画站起来,往外走。
“锦画小姐!”东朔跟上来。
锦画回头一笑,“你是长倾哥哥身边的暗卫,不该跟着我的。”
“我……”东朔低下头,小声说,“你一个女子,能去哪里。我去跟王爷说,王爷会留你下来。”
锦画的手里还捏着那封休书,忽然就想打开看一看,里面说了她什么七出之罪,来休离她。
没想到信里,没有写任何罪责,只有一句话,深入眼帘。
“放你去追寻,更好的天空。”
就只这么一句话,笔迹很硬朗,可见真挚。
锦画笑起来,将信件小心折叠起来,丢了信封,唯独留下这句话,放在怀中。
“长倾哥哥的祝福,不能辜负。虽然还不知道我的天空在哪里,我会尽量去追寻。”她淡淡地笑着,精致的小脸上,不再有悲伤的痕迹,反而多了些长大了的光彩耀人。
东朔唇角抿动,想要说什么,却难以启齿,“我……”
“你要说什么?”锦画歪着头,耐心等待东朔的下文,可等了半天东朔也没有说出口。
“你到底要说什么?要说就快说,我可是要走了。”
东朔深吸一口气,鼓起勇气说,“天都黑了,能去哪里?还是暂住一晚,明日再做打算吧!”
锦画噗嗤笑了,“你憋了半天就说这句话呀?我还有家的,我弟弟还在君家,我们君家还有人,我也有地方去。我会先回家。”
“我送你!”东朔赶紧说。
“不用了,一个人来,一个人走。”
“天色都黑了,你一个人,我不放心。”
“你这话就奇怪了,我一个人就一个人走,再不济还有车夫,你是长倾哥哥的暗卫,跟着我算什么事。”
东朔被锦画的话堵得哑口无言,可锦画走在前面,他还是跟在后面。
等到了摄政王府的门口,锦画站住脚步回头看着东朔,“你非要跟着我吗?”
“你一个人,我不放心。”
“你不放心?”锦画品味一下这句话,就问了,“你是代替长倾哥哥不放心?还是因为你自己不放心?”
“我……”他艰难吐出一个字。
“你为何不放心我?”锦画还是想不通,“你不是除了长倾哥哥,其余的人都不放在心上吗?”
“我……”东朔忽然就红了脸,低下头,不做声。
锦画哭笑不得,一时间因为和东朔的言谈,也忘记了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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