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亡国皇后升职记-第1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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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哪次没乖乖被你吃干抹净!你少为你的兽欲找理由了!”夏侯云歌嘟着嘴,决定斗气不理他。

轩辕长倾翻身从后面抱住她,手在她身前不安分的摩挲,“我的歌歌,嘟嘴的样子最美了。”

“那我就天天嘟嘴生气给你看!”

轩辕长倾满意地点点头,“那也看不够!”

“你少贫嘴了!你当真要隐退朝堂?那些大臣会放过你?”

“他们不放也得放!”轩辕长倾闭上眼睛,缠绵嗅着她身上的迷人芬芳,“此生,有你足矣,什么天下,什么黎民百姓,都已不再重要。我知道,你喜欢自由,我便给你自由自在的生活,我们一起归隐,再不问世事繁琐,只过我们的闲云野鹤逍遥生活。”

这的确是夏侯云歌一直想求的,可还是觉得这样有些不太公平,“你追求了一生,你当真舍得下天下黎民?”

“如今天下大定,我也该为自己活一次了!”轩辕长倾忽然翻身,就将夏侯云歌压在身下,“追究太久的东西,一旦发现目标转换,以前追求的东西,便会厌倦,再不想涉及。”

“那你现在追求的是什么?”夏侯云歌张着水汪汪的大眼睛,认真问。

轩辕长倾忽然笑起来,直接吻上她红软的唇瓣,在他的唇齿间,漫出他低哑的声音,“我现在的追求,就是你。”

又是一番颠龙倒凤不知天地为何物。

等到次日清晨,夏侯云歌直接浑身疲惫的都起不来身。

送走了去早朝的轩辕长倾,直接倒在床上睡到晌午才起身。

起来时,轩辕长倾刚好刚刚回来,就坐在她的床边,含笑望着她。

“你笑什么?”她迷糊着声音问,翻个身,倦意浓浓,便又有些昏昏欲睡了。

“你个傻丫头。”轩辕长倾笑着嗔道。

“我才不傻。”她迷迷糊糊回答。

“你若不傻,怎么连怀了身孕都不知道。”他忽然一把抱住她,紧紧的,带着激动的狂喜,让她有些喘息困难。

“你说什么呀,我累死了,你就放过我一次吧。”她苦声哀求,脑子还是昏昏沉沉想睡觉。

“若不是赶巧御医过来给万宁请平安脉,我见你近日总是贪睡发懒,以为你身体不适,便让御医趁你熟睡,为你诊脉,还不知道,你都已怀孕两个多月了。”轩辕长倾抱着夏侯云歌的怀抱,更加紧致。

夏侯云歌的所有倦意,当即烟消云散,欣喜得眼里都是笑意。

“你是说真的?”

见轩辕长倾郑重点头,夏侯云歌一把抱住轩辕长倾,激动得眼里竟然不知为何染了泪光。

“我们终于又有孩子了,又有孩子了!”她欢喜得想要大喊,想要唱歌,想要将轩辕长倾紧紧地嵌入自己的身体。

虽然总是嘴硬,可在她心里,也是那么期盼,希望他们能再有个孩子,来弥补那个曾经离去的孩子。

第396章 幸福,我爱你歌歌

轩辕长倾简直将夏侯云歌当成一级保护动物,不但日日有十个宫女跟着伺候,还派来十个太监任从差遣。

轩辕长倾提议隐退,一些官场上的政务需要交接,会繁忙几日,便住在琼华殿,没有回摄政王府。

夏侯云歌住在琼华殿,也熟悉,住着也没有什么不习惯。唯一不习惯的就是,身边被一群人簇拥着,当成重点保护对象的维护。

连举手投足都有专人伺候,就差吃饭没有喂到嘴里了。

夏侯云歌十分无法接受轩辕长倾这样的安排,可看到轩辕长倾那样热情又恳切的样子,实在不好意思拂了他的美意,便只能咬牙忍受着被一群人伺候。

被人伺候着也好,可最要命的是,想要出门走一圈,几个太监竟然连抬椅都搬来了。

“王爷吩咐了,王妃要出门,千万别累着,要我们抬着娘娘去。”

“被你们抬着走,那还叫散步么!”夏侯云歌想让他们几个退下,可他们几个硬是拦着门口不退让。

夏侯云歌索性转身回屋,想要出去散步的好心情,全被覆灭了。

临近下午的时候,东朔来汇报,说是褔嬷嬷被人送回来了。

夏侯云歌忽地站起来,欢喜地就要出门去见褔嬷嬷,东朔拦住夏侯云歌。

“王妃,褔嬷嬷的双腿已被鲨鱼严重损伤,只怕日后不能再行走了。当日被派去寻找褔嬷嬷的人,等褔嬷嬷的伤势稳定后,才回到京城。王妃现在身体不便,还是等王爷出宫时,王妃再回王府探望褔嬷嬷吧。王爷已交代宫里最好的御医,看看能否医治好嬷嬷的双腿,王妃敬请放心,王爷说他会处理好一切,只是让属下来告知褔嬷嬷已归来的讯息。”

夏侯云歌听着东朔的汇报,喜忧参半。褔嬷嬷能回来是万幸,还以为她再也回不来了。能捡回一条命,也算喜事。可心里终究不太舒服,没想到就这样残了。

夏侯云歌无聊地坐在窗前,看着外面葱翠的绿树,还有点缀在花圃中的五彩花团。

宫女们在一旁,不是摇着团扇,就是递着水果。

夏侯云歌到底不是那富贵享福的人,被这样无微不至地伺候,总是浑身不舒服。

不经意间,看到苍翠的绿影之后,好像站着一个人,定睛看去,正是在书房和轩辕长倾商议政务出来的谢文远,站在树后看向她的窗口。

谢文远发现夏侯云歌的目光,没有躲避,反而对夏侯云歌轻轻一笑。

这样一个如松如竹的男子,笑容清俊如蓝天白云般让人身心爽朗。

谢文远款步向这边走来,夏侯云歌便也起身出门。

宫女们想要阻拦,被夏侯云歌一记阴冷骇人的目光,吓得纷纷低下头,不敢跟随。

夏侯云歌只身走出房间,那清风送爽的感觉,浑身都清凉。

谢文远对夏侯云歌俯身行礼,道了一句,“王妃万福。”

夏侯云歌轻轻颔首,“曾经谢大人有助于我,我还未曾谢过谢大人。”

“王妃所致何时?谢某不知。”

夏侯云歌一怔,转而笑了。

既然谢文远有意忘记以前帮她掩藏踪迹的事,她也没必要旧事重提。

“相守不易。”谢文远略显沉重地对夏侯云歌说。

夏侯云歌有一瞬没反应过来,接着明白了谢文远的意思,是怕他帮她隐藏踪迹的事,造成轩辕长倾的误会。

是啊,任谁都不会相信,只是初初相识的关系,谢文远就会帮她欺瞒了东朔。而欺瞒东朔,也就是欺瞒了轩辕长倾,欺瞒了对他有提拔重用之恩的恩人。

夏侯云歌忽然就有些好奇了,为何谢文远当时会帮自己,她略有打探的目光望着谢文远,等着谢文远给一个准确的答案。

谢文远轻轻勾唇浅笑,没有给夏侯云歌一个明确的答案,而是说了一句,“摄政王为了王妃,宁可抛舍天下隐退朝堂,连皇上有意禅位,也拒绝了。王妃此生能得王爷爱护,总算有了好的归属。”

谢文远的话说的很客气,也很恭维。

可夏侯云歌就是觉得,这样的话,不该从谢文远的口中说出来,还是带着一种心安祝福的味道。

他们之间,并非熟悉的关系,只是有过几面之缘。不是她不懂得放开心去接近别人,而是正常人之间,都会觉得陌生,为何一个陌生人会对她说这样的话?

夏侯云歌转念想了想,许是自己多心了,见谢文远笑得平淡又清浅,更加觉得自己多心了。

“谢大人,为了以前的事,我还是应该谢谢你的帮助。”夏侯云歌总觉得,不道谢心里不舒服。

有些东西,总要算得干净了,才不会心中有惭愧。

“并非只是帮王妃,也是帮我自己,王妃何须道谢。若不介意,王妃还是忘记那件事吧。王爷待王妃疼爱有加,见王妃不在房里,已经寻来了。”

谢文远望着夏侯云歌的身后,抱拳作揖行礼。

夏侯云歌猛然回头,就看到轩辕长倾焦急寻找的目光,略带责备地说,“分了那么多的宫女,没一个会做事的!连你去了哪里都不知道!”

“是我想出来走走,也怨不得她们。整日跟着我,让我连点自由都没有,这哪里是保护伺候我,简直就是找了一群跟屁虫。”夏侯云歌笑着与轩辕长倾双手交握。

轩辕长倾还是难言怒意地嗔道,“你现在不是一个人,是两个人,总要万无一失,我才放心。让她们跟着你,也是担心你万一有什么需要,或者不适,一群人也忙得开。你觉得人多,我还觉得人少,正准备再分配给你几个腿脚快些的,万一有事,好能尽快通知我。”

“我哪里就那么娇贵了!怀着小福儿的时候,到处东奔西走,还不是顺利生下了小福儿。”想想那段时间,真是艰辛到吃了黄莲一般的苦。

在四个月之前,基本上日日都缠着绷带,将小福儿困在腹中,以免被人发现。

好在小福儿健健康康,也是上天眷顾。

“所以我才要更好的弥补你。以前,都是我的错。”轩辕长倾忽然声音沉闷下来,用力拥抱住夏侯云歌。

谢文远退避一步,低着头,脸上的神色看不清晰。

轩辕长倾见谢文远在,稍稍放开夏侯云歌一些,问道,“你们在聊什么?”

夏侯云歌也不知如何作答,她和谢文远似乎也没聊什么。

“下官正好经过,见到王妃在这边,便上前拜礼。”谢文远的回答,刻意避开了一些不想提及的话题。

夏侯云歌看到谢文远的眼角余光悄悄看了自己一眼,也明白谢文远避嫌的苦心,想来曾经谢文远帮忙自己藏在谢府的事,是不能对轩辕长倾说了,免得引起不必要的误会。

谢文远行礼告退,望着谢文远离去的背影,耳边传来轩辕长倾的声音。

“宫里的事,都交代差不多了,我们这便回王府去,自此再无政务缠身,寻个风景雅致的地方,就此住下来。”

夏侯云歌随着轩辕长倾转身,目光不经意又看了一眼远去的谢文远。

此次可轩辕长倾离开皇城,归期将遥遥无期,而心里对谢文远的一些不轻不重的疑团,只怕也没有机会打开了。

回摄政王府的马车,走的非常非常慢,座椅上还被轩辕长倾刻意放了鹅毛软垫子。

夏侯云歌真想告诉他,我真的没有那么娇贵。

可见到轩辕长倾这般宠溺地爱惜自己,还有腹中的孩子,就喜津津地全数接受,任由被人宠得好像上天的感觉,填充满她的身体心口。

就连下车走门口的门槛,轩辕长倾也连连疾呼,“小心点,小心点!”

也不知夏侯云歌哪一脚迈的不对,没合轩辕长倾的意,他索性直接将她抱起来,直接过了门槛。

“好吧,你现在可以放我下来了。”夏侯云歌可不喜欢好不容易有自己走路舒展筋骨的机会,又被他抱着。

轩辕长倾站定脚步,想了想,道,“还是抱着你吧。我实在不忍心看着你带着孩子,那么累。我不能代替你承担将来的痛苦和现在的疲惫,只能尽我所能,照顾你。”

夏侯云歌心里都甜甜的,好像浸泡在蜜罐之中。

“你什么时候,这么会说好听的话了。”她窝在他的怀里,恨不得将他抱得嵌入自己的身体里。

“我这是真心话,可不是说好话哄你开心。以前你怀着小福儿,是我给了你那么的磨难和痛苦。如今我们成为真真正正的夫妻,我亏欠你的,会以十倍百倍的方式补偿你。”

说着,轩辕长倾的声音柔情低沉下来,薄薄的唇瓣轻轻熨贴在夏侯云歌的眼角处。

“歌歌,若可以,我们都要生生世世在一起,我爱你,真的发自心底的爱你。”

他信誓旦旦的口气,莫名就让夏侯云歌满目泪光了。

所谓的苦尽甘来,应该说的就是现在吧。

“长倾,我也爱你,发自心底的爱你。”

俩人额头抵着额头,望着彼此近在咫尺的面容,都噗哧笑了。紧紧拥抱在一起,身后跟着的下人都识趣地退避开,将一个完全属于他们的二人世界,完全留给他们。

日光渐渐西沉,暧昧的晕红光芒,将他们的身影拉长,有风吹过,花瓣漫天飞舞而去,到处花香怡人,充斥着甜腻的味道。

第397章 大结局

夏侯云歌很感念褔嬷嬷,她是为了自己才会变成残疾。

而褔嬷嬷的付出,也正间接救了轩辕长倾,轩辕长倾也很感激,请了最好的御医为褔嬷嬷医治,怎奈伤情拖得太久,双腿的伤口腐烂发黑,虽然经过医治,但还是有感染,想要重新站起来的机会,十分渺茫。

褔嬷嬷看上去比较淡定,只是双眼平静地看着前方。

“嬷嬷,告诉我你的夫君名字,我帮你寻找你的夫君,借此作为补偿。”夏侯云歌恳切道。

褔嬷嬷看了一眼站在夏侯云歌身后的轩辕长倾,他总是和夏侯云歌寸步不离地守着,俩个人就好像连体人,没有分开的时候,几次来看她,都是这般亲昵地站在一起。

褔嬷嬷觉得有些碍眼,但也不得不接受,那是小主子自己选择的夫君。

轩辕长倾看出了褔嬷嬷的心思,终于放开捂住夏侯云歌的手,“我去外面等你。”

轩辕长倾避嫌出去,褔嬷嬷幽幽叹息了一声。

“小主子,他能这般真挚待你,老奴确实没料到。”

一提到轩辕长倾,夏侯云歌的唇角就忍不住上扬,“他对我真的实在太好了。我也没想到,我们会能走到一起。”

“小主子……”褔嬷嬷又是无力叹息一声,“魏安和祁梓墨都死了,小主子也再也没有什么忌惮的了,大胆寻找自己的幸福也好。”

“褔嬷嬷,告诉我你的夫君长相和名字,我帮你去找你的夫君。”这是夏侯云歌觉得唯一能帮到褔嬷嬷的事了,也是唯一能弥补心中惭愧。

“不找了。要是能找到,早就找到了,何苦到今日还是音信杳无。小主子现在已有了自己的幸福,找到我的夫君,便也就意味着,先皇后为小主子选定的夫君,要与小主子见面。何必引起不必要的风波,好不容易平静了下来。”

褔嬷嬷疲惫地靠在床头,全然没了往昔的雄风与战斗力,真真像个快到五旬的老妇人,年迈无力地卧在床上。

“真的不找了吗?我和长倾就要离开皇城了,我总不能放心留下嬷嬷。”夏侯云歌忧心说。

“找到他又能怎么样?我都已经残废了。”

“为了你等了一辈子,寻了一辈子,总要给你自己一个说法,而不是灰心气馁。”说到底,夏侯云歌总是心中愧疚难以纾解。当年褔嬷嬷的夫君是为了守护母亲为她选的未婚夫婿而离开,不到她和未婚夫婿重逢,褔嬷嬷便也不能和她的丈夫重逢。

“我已经选择了长倾,至于以前母亲选择的未婚夫婿,便全然不再作数。褔嬷嬷不必因为一个已经亡故人的遗言,将自己捆绑束缚一辈子。我们还活着,便一切都抓在我们手中,我们不能让已经化成黄土的人来指引我们的方向。”

夏侯云歌的话,仿佛剥开一直笼罩在褔嬷嬷眉心的迷雾,她的眼睛里渐渐有了光彩。

“我的夫君……”褔嬷嬷慢慢开口,目光里带着深深的想念,“他姓褔,由于人长得老成,三十岁的时候,大家就都叫他福伯了。”说着,褔嬷嬷笑了起来,“他那个人,就是那个样子,越是有人叫他福伯,他就越是摆出一副老态持重的样子。如今想来,他也该鬓髻斑白了吧,脸上也如我这样,添了不少皱纹了吧。”

“福伯……”夏侯云歌莫名觉得这个名字,极为耳熟,在嘴边反复念叨几遍,她忽然双眼张大。

“褔嬷嬷,你说的福伯,手背上是不是有一颗红痣?”

“小主子怎么知道!”褔嬷嬷惊喜地叫了一声,随后又失望的瘫在床上,“小主子小时候见过他,怎么会不知道,他的手背上有一颗红痣。”

“不是的,不是的!”夏侯云歌刚要说,又将所有的话吞咽了回去。缓和了一会,才道,“褔嬷嬷,等我和长倾走后,会给你留下一封信,你和你的夫君能否团圆,就看天意了。”

夏侯云歌转身大步出了房间,轩辕长倾还站在外面,笑着问她,“你们都聊了什么?”

“嬷嬷告诉我,万一你有一丁点对我不好,就让我休了你!”夏侯云歌偏着头,含着意思坏笑,盯着轩辕长倾。

他笑了起来,“若我未触犯七出之罪,你可没有理由休了我。”

夏侯云歌抱住他的手臂,带着几分撒娇的意味说,“七出之中要再加一条。”

“加一条什么?”

“若有旁的女人敢盯着你看,也不行!”她霸道地说。

轩辕长倾当即委屈地反驳起来,“别人的眼睛,我怎么管得住!”

“那也不行!”

“你好彪悍!”

“荣华姐说了,管男人就好像养鸭子,散养的鸭子风险太大,我还是决定把你圈养起来。”夏侯云歌一手叉腰,悍妇形象十足地叫嚣。

“鸭子?”轩辕长倾哭笑不得,“你们女人在私底下,就是这样说自己的男人的?”

“比喻而已嘛!还有,我想小辰儿了,我们这次就去荣华姐的小镇上去吧,那里风景很好,人也不错,我很喜欢那里。”

“好啊,都听你的!”轩辕长倾伸手揽住夏侯云歌的肩膀。

“你会这么乖?”夏侯云歌满目含笑。

“我怕触犯八出之条啊。”

离开摄政王府的那天早上,夏侯云歌将一封信送去给了褔嬷嬷,里面告诉了褔嬷嬷,福伯的下落。

至于夏侯云歌为何会知道褔嬷嬷找了十多年的人,而她却会知道。

那还得说从她误打误撞逃到谢文远的家中,误打误撞就看到福伯给谢文远送饭的手背上,有一颗红痣。谢文远叫他福伯,俩人看着好像主仆,从福伯关切又疼爱谢文远的程度看,他们已经在一起多年,早已将彼此当成自己的亲人。

谢文远……

就是他?母亲当年为自己选择的未婚夫君?只待那人高中,便是他们成婚,母亲留下的懿旨重见天日的时刻。

不过那道懿旨,再也不会有展示于世人面前机会了。

而这个秘密,也只会装在知道此事人的腹中,永远不会泄漏出来。

夏侯云歌举目看向,遥远的谢文远府邸的方向,目光里多了些感激的笑容。

原来,谢文远早就知道一切,帮自己,也是以为他们之间曾有隐秘婚约的原因吧。

想起曾经谢文远说,他有一个要追寻的目标,当忽然有一天发现目标已经被旁人得到,他的任务便只有守护。

守护……

正是因为守护,谢文远才会在御书房冒死站出来为她申辩,才会将她藏匿起来,隐瞒了轩辕长倾。

“歌歌,在看什么?”轩辕长倾忽然到她身边,也随着她的目光看向遥远的蔚蓝天空。

“没什么,在看一直飞走的小鸟。”

“舍不得离开么?舍不得便留下来。”

“才不是,我是羡慕小鸟的自由。”

轩辕长倾笑着拥住她,“那我们走吧,奔着我们想要的自由。”

刚走到门口,小桃忽然就跪在面前,“娘娘,带着我吧,我要跟着娘娘一起走。”

夏侯云歌笑着搀起小桃,“我又不是不回来,只是出去转一圈。”

“不!我要跟着娘娘,服侍娘娘。娘娘也知道,小桃心里是当娘娘是自己的姐姐的!娘娘现在怀着身孕,身边不能没有人伺候。”

“小桃,在这里还有沈承安,你不想与他完婚了?我还等着喝你们的喜酒呢。”

小桃依旧固执摇头,“如果他真的喜欢我,也放弃朝堂好了!跟着我一起跟随娘娘远走高飞去!”

“小桃,你知道沈承安的身上有着平衡朝堂的重任。现在上官麟越是大将军王,手中又用重权,沈承安虽是将军,却在朝堂还是能制衡些许上官麟越。因为,在沈承安的身后,是摄政王在支撑。”

“娘娘,这些我都懂得,他要守护住朝堂!可我就是要跟着娘娘,不要与娘娘分开。就让小桃再伺候娘娘两年吧,等小郡王大一点了,小桃就回来,只要那时候沈将军心思未变,我就嫁给他。”

夏侯云歌想了想,这大概也是小桃留给沈承安的一个难题,便点头答应了小桃。

李琴抱着小福儿,东朔和梅跟在身后,夏侯云歌盯着梅,就有些好奇了,梅不是看着梅云呢吗?

“既然离开,梅云我已经放走了,让她自己去寻找自己的下半身去。还有……”

“还有什么?”

轩辕长倾俯身在夏侯云歌的耳边,声音虽然很轻很轻,字字却无比的清晰,无比的让人心灵颤抖,“十多年前的事,她都告诉我了。是我误会你了,白白恨了你那么多年,白白让你吃了那么多的苦。其实,早在南耀时,我好像就喜欢上你了。”

夏侯云歌心头一颤,轩辕长倾从后面紧紧抱住她,她笑着贴在他的怀抱中,轻轻地对他说,“过去的,就都忘记吧。”

刚没走几步,竟然看到轩辕梓婷火急火燎地奔来,以为有什么事,可见了面,轩辕梓婷却闭着嘴巴一言不发了。

“怎么了?梓婷。”轩辕长倾还是以一种想要保护夏侯云歌的姿势,站在夏侯云歌面前。

轩辕梓婷看了夏侯云歌一眼,目光便落在轩辕长倾身上,什么话都没有说,只是站在那里,一言不发。

轩辕长倾猜到轩辕梓婷是赶来送行的,也没说什么,便带着夏侯云歌走到摄政王府的大门,没想到上官麟越竟然骑着高头大马刚刚勒住马缰定在摄政王府大门外。

轩辕长倾没有阻挠住上官麟越深深望着夏侯云歌的目光,而是任由上官麟越看着夏侯云歌,因为他觉得,是时候让上官麟越死心了。

“我给你一盏茶的时间,若你解决不了,我会很生气。”轩辕长倾俯身在夏侯云歌耳边小声说,虽然含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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