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亡国皇后升职记-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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攥在手中的簪子,滚落到一边的帷幔下,不见了踪影……

“王妃。”轩辕长倾呼唤一声,安寂的大殿没有丝毫回应。

他眉心微皱,心底升起一丝异样。

殿内有一股极为浅淡的异香,若不是他的鼻子一向敏感,旁人绝对极难发现。执起药囊,放在鼻端,犹疑向里走了两步。

“王妃?”

轩辕长倾眉心高耸,心下疑云重重。黑眸扫视大殿,即刻发现屏风之后露出一抹墨绿色衣袂。

“谁在那里。”他沉声凝问。

依然没有丝毫回答。

飞身一脚踢开屏风,屏风轰然倒在一侧。

夏侯云歌伏卧于地,一袭墨绿色男子披风逶迤生辉,半掩住她精致的容颜,隐在一片暗影中。他看不清楚夏侯云歌的神情,只是静静的没有一丝声音。

轩辕长倾不敢断定,夏侯云歌是否真的晕倒,“夏侯云歌!”

她毫无反应。

那墨绿披风,上好的贡缎,同色墨绿色丝线在披风背面绣着一只大张虎口的虎头。如此刺目,恍如扎在心头的一根利刺。

张嘴虎头……

在朝中,只有上官麟越喜欢张嘴虎头。曾有人提醒上官麟越,张嘴虎,容易招灾见血光,大不吉。上官麟越怒斥那人,太过迷信,张嘴虎头霸气凛凛,可以咬断敌人咽喉。

而今日宫宴,上官麟越正穿了一身墨绿华袍。

夏侯云歌退出奉天大殿后,上官麟越也以酒醉之名退场。他见夏侯云歌迟迟不归,才来寻她。若上官麟越果然来过这里,为何这里会有迷药的味道?

轩辕长倾一对黑眸,变得阴鸷森冷,似在酝酿一场狂风暴雨。

“东朔!”轩辕长倾低吼一声。

如影子般存在的东朔瞬即现身,就立在殿门之外。“属下在。”

“追!”

话音未落,东朔已如一支离弦利箭,飞驰而去。

轩辕长倾扶起夏侯云歌,他眉心皱得更深,呢喃一声,“上官麟越果然来了这里?”

他扶着夏侯云歌肩头的手,猛然收紧,力道之大似要将夏侯云歌的纤纤弱骨捏得粉碎。紧紧箍住夏侯云歌纤细腰肢,有一种莫名的感觉似在骨髓中窜涌不息。

一股狂躁的怒火直冲脑门,随即又被他压制下去。

“该死!”轩辕长倾低咒一声。

打横抱起夏侯云歌,她那轻飘飘的重量,抱在怀里恍若无物。

原来,她这么瘦。

瘦得让人忍不住想要多一些关心给她。

转而,怒火又再次燎原升起。

这个不知羞耻的女人,就这般喜欢周旋在男人之间,毫不知检点廉耻,还如十年前那般让人厌恶憎恨。

轩辕长倾踢翻一侧的铜烛台,烛火倒在地上墨绿色的披风上,燃起的火光吞噬披风,一寸一寸化为灰烬。

将夏侯云歌裹进袍子中,迅速离开芳华殿。

毫无一人的芳华殿,恢复死一般的沉寂。只有燃尽的披风,烟雾淡淡弥散。

窗子被人轻轻推开,一抹宝蓝色人影闪身而入。拾起滚落在帷幔下的簪子,轻轻摸索簪子上镌刻的蝇头小字。

一生一世一双人……

“呵!百里非尘,既已陷害夏侯云歌和上官麟越,就要有身为棋子的自觉。”

宝蓝色人影,将那簪子收入怀中,如一阵清风拂面,又从窗子消失不见……

奉天大殿。

歌舞升平,觥筹交错,君臣同乐的一场盛宴,已醉意颇浓。

一个长相普通的小宫女,悄悄来到夏侯七夕身畔,俯身在夏侯七夕身边耳语一番。

夏侯七夕的脸上浮现一丝喜色,眼中阴毒如蛇毒血红的信子,心中狠声道。

“夏侯云歌,在你将我做成醉骨之前,看你有没有本事自保!你想设计我,在那宫女将茶水洒在你身上时,你已入了我的棋局。”

“皇上,长倾哥哥和姐姐许久未归,定是寻个无人之处温情蜜意去了。姐姐答应皇上献技歌舞,居然诓骗我们,襄国去寻姐姐回来。”夏侯七夕盈盈起身,莞尔巧笑,清脆之声如铜铃悦耳。只是一低首的瞬间,无人瞧见她唇角勾勒出残忍的狰狞。

轩辕景宏似笑非笑的注视着夏侯七夕,高远似星空般的双眸,似能看穿万丈红尘,直击人心中最隐晦的灰暗。

夏侯七夕被这样的眸光扫掠,顿时娇软的身体绷紧,僵硬的不能移动分毫。心如锣鼓,不禁怀疑,这是传说中体弱多病不爱国事的大越皇帝吗?

为何眸光如此深远?

那一瞬间穿透心房直达心底阴暗的目光,她只在南耀曾经的皇帝,夏侯云歌的父皇身上见过。

夏侯七夕强装镇定,俯身行礼,试图避开轩辕景宏的目光。想到即将开场的好戏,周身便欢愉起来。

“起来吧,襄国。一家人不必多礼。”轩辕景宏又恢复往日的病弱苍白,“皇后以为如何呢?”

皇后有一瞬的呆愣,小心翼翼地觑着轩辕景宏一如往昔的温笑,压低声音在轩辕景宏耳边道,“七夕温柔美丽,对我越国忠心耿耿,又与王妃姐妹情深,当真是再好不过的人选。”

端庄雍容的皇后,微微垂首,一股酸涩和委屈涌上喉间。后宫虽有佳丽三千,不少嫔妃被百里非尘劫持后死于非命,或回来后在宫中秘密处死。如今后宫,妃位空悬。夏侯七夕曾以公主身份献南耀半壁江山,只怕地位要被封为贵妃才最为合适。

第59章 拒婚,天下第一美

皇后低眉掩住心中酸涩,唇边淡淡含笑,“皇上可是打算借此宫宴,颁布旨意?”

“皇后深得朕心呐。”轩辕景宏握住皇后的手,满目欣慰。

皇后微红脸颊,唇边的笑意略显悲凉。手不自觉抚向尚且平坦的小腹……今日是宣布她有孕的喜宴,即要变成夏侯七夕晋封的庆宴。

轩辕景宏旒冕上的流苏熠熠摇曳,隐在其下神色愈加晦暗不明,笑道。

“襄国之姿,月貌花容可谓绝代之佳人,当真不愧越国第一美女的名号。”

夏侯七夕强抑制住心中狂喜,还是遮掩不住眸中跳跃的喜色。抓紧锦绣云帕的手激动的颤抖,娇柔浅笑,面上努力保持端庄秀雅,谦虚恭谨地道了一声。

“皇上,谬赞襄国了。襄国愧不敢当!”

“朕说你当得起,你便当得起,何须谦虚托辞。”轩辕景宏朗声笑起来。

皇上一锤定音,自此夏侯七夕天下第一美女的称号,便要传遍大江南北。

众位官员起身,高呼“皇上英明”。

夏侯七夕双颊酡红,跪地谢恩。

“朕说了,日后都是一家人,无需多礼。”

夏侯七夕再难掩饰住心中滔天欢喜,皇上的意思……莫非真的已打算将她赐婚给摄政王?

“皇上……皇上的意思是……”夏侯七夕甜美清脆的声音,再也控制不住颤抖。

“妹妹芳菲妩媚,端丽冠绝,难道还猜不出皇上的意思?”皇后娘娘轻抿唇角,又恢复端庄贤淑的宽厚笑容,一派雍容大方却显得冷艳疏离。暗地却不免咽下喉中苦涩,心口微疼。

她自幼被家人精心调教,音容笑貌皆不能有一分一毫错差,琴棋书画更要样样精湛,只为取悦这高高的金色龙椅上至高无上的男人!她从小就学习胸怀广阔,容人之量,女戒女德更是倒背如流。要容得下三千佳丽,更要做到帮自己的丈夫挑选美丽女子入宫,为皇家血脉开枝散叶。

身为帝王,三宫六院七十二妃,不是夏侯七夕,也会是别人。

只是……

皇后侧眸看向身侧的男子,温柔浅笑。她是丈夫,非要今日立妃吗?

轩辕景宏似已察觉皇后的复杂心绪,温厚一笑,握住皇后的一双手,放在膝上轻轻抚摸。压低声音对皇后说,“你在想什么?”

皇后一怔,不知如何作答,只笑而不语。

轩辕景宏掩嘴轻咳一声,扬声道,“在我越国大军攻破南耀之时,朕曾扬言,谁第一个攻破皇城入宫,那天下第一美人便归谁所有。”

皇后心头一颤,旋即面上喜色饱满。

夏侯七夕一个激灵,恍若从云端跌落寒冷的冰窟。

皇上的意思是……她不住摇头,不敢想象,怎么会!她可是襄国公主,对越国功不可没的襄国公主!

她和轩辕长倾的婚事早在越国传的沸沸扬扬,况且他们儿时早就有婚约在身!她被南耀先皇选入宫中收为义女,封为公主,就是为了将来嫁给轩辕长倾!

“朕今日便当着满朝文武赐下婚契,襄国公主夏侯七夕乃我大越第一美女,德才兼备,秀外慧中,娴静有礼,乃世间不可多人之佳人,堪配神武大将军:上官麟越。”

夏侯七夕只觉一记闷雷在闹钟炸响,如丧考妣,瘫坐在地。

上官麟越……赐婚给上官麟越?那个莽夫?

轩辕景宏靠近皇后几分,在皇后耳边柔声说道,“朕方才就有此意,皇后也猜准了,怎又怀疑朕,看上那夏侯七夕?”他一叹息,更紧握住皇后的一双柔荑,“今日是宣布你有孕的大喜日子,我岂会选在今日立妃。锦云,你放心,日后若非迫不得已,我再不立妃。”

皇后眼圈一红,慌忙低下头,唇边尽是笑意,“皇上,岂能因为锦云,而荒废后宫。”

说话间,上官麟越从外面归席。不知殿内在他离去时发生何事,一帮大臣忙向他抱拳道贺。他一对虎目神采奕奕,正不明所以,轩辕景宏笑着问他一句。

“上官将军,意下如何?”

皇上已下圣旨,还如此谦和询问上官麟越意见,可算给足上官麟越面子。若上官麟越不知好歹拒绝赐婚,当真有反逆之心了。

上官麟越浓眉一挑,身边近卫已上前在耳边说了经过。上官麟越脸色骤变,眼底浮上一层炙热火焰。方才在筵席上献歌,已表明反对赐婚之心,皇上还如此强人所难,非逼他不可!

“上官将军?”皇后低唤一声。

上官麟越起身单膝跪地,一身肌肉绷紧露出健美的线条,刀削斧凿坚毅的脸上迸出危险的气息。他一字一顿,字字清晰。

“谢陛下隆恩!”

“择日不如撞日,五日后万事大吉,正是摄政王与王妃大婚日子。不如双喜临门,上官将军和襄国公主的婚事亦定在当日举行。”轩辕景宏一锤定音,再没转圜余地。他疲惫地扶了扶太阳穴,脸色已愈加苍白,“不早了,众位卿家也都散了吧。”

众人起身谢恩,跌坐在地的夏侯七夕总算回神找回自己的声音。

“不……”

她还满怀希望,以为上官麟越会拒绝这桩婚事,不想竟然答应了下来!那她怎么办?自此就成为将军夫人了?她不要!区区将军夫人能成什么气候!要做就做摄政王的王妃,将来的皇后!

“我不嫁!是夏侯云歌,是她是她!”夏侯七夕慌不择言,狂声大喊。

正要离去的轩辕景宏,缓缓在高处回头,俯瞰向下面狰狞了面孔的夏侯七夕。

“什么是她?你在说什么!襄国公主。”皇后口气微愠,带着不怒自威的雍容气势。

“上官将军要娶也该娶夏侯云歌!是姐姐!而不是我!他们之间早有奸情。皇上仁厚宽和,何不成全一对有情人!”夏侯七夕跪着向前几步,仰着头眼巴巴地望着高位上的帝后。

“襄国公主!你是不是醉了!你可清楚你在说什么!”皇后恼喝一声,眼中满是厌恶。

“来人,襄国公主醉了,送公主回公主府,准备五日后大婚。”轩辕景宏不耐挥挥手,当即有宫侍上前欲架起夏侯七夕,却被夏侯七夕挣扎推开。

“他们有奸情!确实有奸情,襄国绝未胡言乱语。”夏侯七夕孤注一掷,指着上官麟越嘶声大喊,声音锐利尖细的刺耳。

“夏侯七夕,你胡说什么!”上官麟越面色铁青,粗声低吼。

上官麟越捏紧铁拳,飞身而来,吓得夏侯七夕忙爬向高高的龙纹玉阶逃命,一边大喊。

“皇上,皇后娘娘,给七夕做主呀……上官麟越刚刚打晕我姐姐,行那等苟且之事……已有宫女亲口向我回报!七夕绝无半句虚言。”

“贱人!”上官麟越铁拳飞来,势不可挡,吓得夏侯七夕尖声大叫,泪流满面。

“啊……”

“好了!上官将军御驾之前也要动武伤人不成!”皇后恼喝一声,总算适时制止住上官麟越的鲁莽行径。

夏侯七夕吓得肝胆俱裂,慌忙颤抖起身,爬上玉阶之上,跪倒在皇后和轩辕景宏的脚下,哭得双肩颤颤好不可怜。

“皇上皇后,救救七夕。当着皇上皇后的面,上官将军都要杀了我,日后若嫁入将军府,只怕七夕性命不保。求皇上皇后开恩,救救七夕……”

她哭的声声悲泣,楚楚可怜,碰碰磕头,额头一片鲜红。

上官麟越愤怒指向夏侯七夕,“贱人,口出狂言!”

“皇上。”皇后一脸为难,“这……”

“襄国,你说王妃与上官将军有染可有证据?”轩辕景宏拧紧浓眉,早已疲惫不堪,竟又生出这样的事端。事关重大,又不得不亲自盘查。

“就在芳华殿!上官将军方才离席就是去和姐姐幽会了!”夏侯七夕擦干眼角的泪痕,心中终于再度浮上一丝喜色。

“如今上官将军已回来,若有什么事,芳华殿也已被毁灭证据。此事只怕子虚乌有,信不得。”皇后道。

“物证若没了,至少还有人证。方才带姐姐去换衣服的宫女,名叫连翘,皇后娘娘大可唤连翘过来一问详情。”夏侯七夕眼底闪过诡异的精光。

轩辕景宏咳嗽几声,“既然传言已出,众位爱卿便与朕往芳华殿走一趟,一探究竟。国有国法家有家规,若王妃果真行为不检,便宫规处置!若襄国公主虚报,就以欺君之罪论处。”轩辕景宏虚弱的声音却透露出霸气的凛然,如君威降临整个奉天大殿。

夏侯七夕心头震颤,抓紧掌心粘腻。终决定,还是要赌上一赌。若赢了,夏侯云歌将失去摄政王妃的位子,若输了,她将失去现在的尊贵。

“陛下英明!”殿中的各位大臣也是谨言慎行,涉及宫闱之事,还是少参与为妙。

夏侯七夕生怕上官麟越发飙,紧随轩辕景宏身后,还是触及到上官麟越杀意凛凛的目光,她慌忙低下头。

浩浩荡荡一群人,走向芳华殿。

可到了芳华殿,除了地上的一片黑灰,哪里还有半点人影。

上官麟越震怒,粗声喝道,“好个贱人!出言污蔑本将军,该当何罪!”

夏侯七夕娇躯一颤,吓得额上冷汗涔涔,“还有连翘!找来连翘一问便知!还不来人快去找连翘。”

“宫中宫女何止万千,襄国公主倒是好记性,普普通通的宫女都能记得名字。”皇后温婉一笑,口气不轻不重。

“回皇后娘娘,襄国本也不认识连翘。是有人看到连翘为姐姐和上官将军在门口把风,悄悄告知了襄国。”夏侯七夕回的有条不紊,显然早已打好腹稿。

去寻连翘的宫人迟迟未归。

上官麟越焦声低喝,“皇上,若有人刻意诬陷微臣,那连翘自已被奸人收买,口径一致。”

轩辕景宏点点头,没说什么。

终于有人匆匆来报,说是在御花园的荷塘内发现一具女尸,打捞上来一看,正是宫人们要找的连翘。

应是刚刚死去,尸体还未僵硬。

第60章 被罚,王妃有喜了

夏侯七夕顿时脸色苍白,一个趔趄若不是碧倩搀扶,就要栽倒在地。

连翘死了?

是谁杀了连翘?

是谁将这个计划最关键的一步人证杀人灭口,毁掉她不惜和百里非尘联手布下的棋局?

会是上官麟越吗?看向上官麟越,如今他只有满目怒火。他根本没有时间去杀连翘,他那会儿刚出了奉天大殿,就让一个轻功超好,穿着类似夏侯云歌衣服的人引去了偏僻的宫苑。

“皇上,如今人证物证都没了,该如何处置?”皇后压低声音问轩辕景宏,他只微微蹙眉,眼底掠过一丝凉意。

夏侯七夕不相信,诸多设计就这样功败垂成,一定还有蛛丝马迹可以指证上官麟越和夏侯云歌!推开碧倩,就在芳华殿四处翻找,可除了地上一片灰烬,再无其它。

一切都已死无对证。

皇后恼喝一声,“襄国,够了!不要再丢人了。”

夏侯七夕浑身一怵,晃动几步,再无法接受这个事实,还是身子一软跪了下去。

“皇上饶命!”

众人皆没声音,静待轩辕景宏对夏侯七夕的处置。

可等了半晌,轩辕景宏才疲惫地慢声道了一句,“闹剧一场,都散了吧。”

众人行礼,纷纷告退。

上官麟越一抱拳,怒声道,“皇上!没有的事,岂能让襄国公主随意诬陷微臣!”

“只是误会一场。上官将军,全当公主与你开的一个玩笑吧。”轩辕景宏疲惫扶额,说话也有气无力。

“皇上……”皇后担忧呼唤一声,搀住轩辕景宏的手臂,“皇上累了,摆驾回宫。”

上官麟越却不依不饶,上前一步,粗声喝道,“今日公主是误会微臣与摄政王妃通奸,日后是否就要诬陷微臣有篡夺皇位之心!”

一句话如霹雳响雷,炸响在芳华殿。

众人皆浑身一颤,大气都不敢出,气愤瞬时变得凝固如死。

轩辕景宏急怒攻心,猛烈咳嗽起来,似要将五脏六腑都咳出来。

皇后和宫人忙帮轩辕景宏顺背倒水,他还是不能止住剧烈的咳嗽。

“快去宣太医!”皇后急声大喊。忙有宫人匆匆跑去寻太医。

方才还死一般沉寂的芳华殿,如今乱成一片。

待轩辕景宏的咳嗽稍微平复些许,上官麟越郑重跪在地上祈求,“求皇上还微臣清白!”

几个臣子亦跪了下来,异口同声齐呼,“求皇上还上官将军清白。”

轩辕景宏颤抖着手指了指夏侯七夕和上官麟越,想要说什么,却说不出来话。

皇后赶紧握住轩辕景宏的手,压低声音在轩辕景宏耳边,“皇上,赐婚的事就暂且搁一搁吧。还是交给长倾处理,也不至让上官将军闹到如此程度。皇上,保重龙体。”

轩辕景宏强喘一口气,“锦云……咳咳咳……”

皇后心头钝痛,怒声喝向上官麟越,“上官将军,皇上龙体不适,你非要此刻讨个说法不成!”

“如此毒妇,恕微臣断不能娶!”上官麟越怒瞪向夏侯七夕,眼中迸射穿心的杀气,惊得夏侯七夕脸色惨白如纸。

皇后亦是厌怒夏侯七夕勾起这场风波。可连翘神秘坠河死亡,此事确实蹊跷。若当众处就此置夏侯七夕,反倒让人揣测是皇家故意掩藏丑事,反倒有落实摄政王妃和上官麟越存在奸情的嫌疑。若还上官麟越清白,证据却又不足,无法服众。一时间,皇后亦左右为难,拿捏不准分寸,不知如何处置。

就在此时,门外传来一道女子清越的声音。

“皇嫂,此事确实是上官将军被诬陷了。”

那声音恍如天籁之音,皇后心中一喜,“是梓婷公主。”

轩辕梓婷一身明艳华丽宫装,施施然屈膝行了一礼,就站在上官麟越身侧。她微微一笑,脸颊微红,脆声道。

“皇嫂,方才是皇妹约了上官将军在宫里小酌。上官将军与皇妹在一处,根本没有时间来芳华殿与摄政王妃幽会。此事纯属子虚乌有,被人拿来大做文章,陷害上官将军和摄政王妃。何况,摄政王妃身体不适,长倾皇兄已陪王妃回了琼华殿。”轩辕梓婷瞪了一眼一侧跪着的夏侯七夕,目光如刀。

夏侯七夕顿觉锋芒在背,浑身瑟瑟。

“如此说来,确实是襄国公主信口开河,诬陷上官将军和摄政王妃了。”皇后唇角弯起和婉笑意,不管事实为何,今日夏侯七夕都难逃责罚。

夏侯七夕忙磕头,仍催死挣扎争辩,“宫中盛宴,梓婷公主不参加筵席,却在自己宫里宴请上官将军一个男子,未免有些唐突说不过去吧。”

若当真以欺君之罪论处她,那可是掉脑袋的死罪!

轩辕梓婷不屑轻扬唇角,“本公主想做什么,还轮不到你个亡国公主品头论足!”

夏侯七夕气得双眸瞪大。亡国公主!竟然骂她是亡国公主!

“皇上御赐我襄国封号,册封为公主!梓婷公主如此说,是对皇上旨意出言不尊!”夏侯七夕厉言反驳。

“你叫夏侯七夕,不叫轩辕七夕!一言一行掂量好你自己的身份!也胆敢在我面前出言不逊!”轩辕梓婷恨不得一脚踹开夏侯七夕,碍于皇上和皇后尊驾前,只好笑了笑,继续道,“我请上官将军在我宫中小酌,是因为我喜欢他!我想嫁给他!怎么?”轩辕梓婷一扫殿内众人,众人纷纷低下头,“谁敢说本公主不守妇道吗?”

“臣等不敢。”众人惶恐高呼。

“皇兄,皇嫂。”轩辕梓婷忽然跪了下来,“上官将军曾是梓婷的救命恩人,梓婷愿意下嫁上官将军为将军夫人。”

上官麟越一惊,不敢置信地看向跪在身畔的轩辕梓婷。

皇后一愕,心中纷乱,面上强壮镇定浅笑。“皇上龙体不适,此事稍后再议。”

轩辕梓婷知道此时不是说这个的时候,站起身,扫了扫裙裾褶皱。璨亮目光射向夏侯七夕,“反正我已表明心意,看谁还敢说上官将与旁人有奸情!要有,那个人也是本公主!”

“此事是襄国公主有意诬陷,念在襄国公主对越国功不可没的情分。传本宫懿旨,赐四十廷杖,闭门思过一月。”皇后扬声下令。

夏侯七夕咬住嘴唇,忍住所有不甘,叩拜谢恩。

众位臣子恨不得赶紧离开这里出宫返家,逃离宫闱秘事的烟云风波,齐齐高呼,“皇上保重龙体,臣等恭送皇上皇后。”

轩辕景宏被宫人搀扶着上了轿辇,与皇后一同离去。

众位臣子也都纷纷起身退出芳华殿。

上官麟越虎目微眯,睨着轩辕梓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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