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亡国皇后升职记-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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轩辕景宏被宫人搀扶着上了轿辇,与皇后一同离去。

众位臣子也都纷纷起身退出芳华殿。

上官麟越虎目微眯,睨着轩辕梓婷,俊脸绷如弓弦,“梓婷公主……”

“不用对我道谢。”轩辕梓婷对他调皮一笑,“本公主就看不惯兴风作浪之人。”

“微臣不想道谢。”她破坏了他逼皇上处死夏侯七夕这个祸患的最好良机。

“本公主说了,不用道谢!”轩辕梓婷任性地拔高几分声量。

上官麟越只好说道,“是,微臣告退。”

“慢着!”轩辕梓婷走向上官麟越,仰着臻首,望着他那一对炯亮的虎目,“本公主说嫁给你是真心话。”见他脸上闪过一丝惊色,她又问,“你怎么想?”

上官麟越终于弯下他狂妄的脊背,“微臣不才。岂敢让公主屈尊下嫁。”

轩辕梓婷唇边的笑意渐渐凋零,随即又笑得格外俏丽,“我开玩笑的,你也信!武将就是武将,一根筋。”

上官麟越唇角抽了抽,轩辕梓婷已先他一步出门,“要走也是本公主先走,而不是看着你的背影先行离去。”

“是,微臣僭越。”

轩辕梓婷再没回头看上官麟越一眼,直奔慎刑司,亲自监督夏侯七夕受刑。

夏侯七夕被架在长凳上,两个肥壮的老嬷嬷手中轮着板子,一下一下抽打下去。那力气就像没吃饭,看来是收了夏侯七夕的好处。

“给本公主狠狠打!”轩辕梓婷一声令下,惊得行刑的几个老嬷嬷一惊,赶紧抡起板子不敢丝毫懈怠。

夏侯七夕痛得哀叫连连,抓紧拳头指甲陷入掌心皮肉。通红的眸子瞪向轩辕梓婷,心中发誓,将来她终有一日要踩在她的头顶,叫她跪在脚下求饶。

轩辕梓婷双手环胸,“夏侯七夕,日后安分一些!现在是四十大板,若再不知收敛兴风作浪!打在你身上的就不是板子,而是本公主的四十飞刀!”

夏侯七夕咬得嘴唇鲜血斑斑,脸色惨白得几乎透明……

“是,我记下了。”

轩辕梓婷满意离去,还不忘交代行刑的嬷嬷一句。

“谁也不许手下留情!”

板子抽打肉体的声音,更加刺耳。裙裾湿了一片鲜红,好似那开满宫墙的蔷薇花,迎着初升的朝阳,绚丽灼目……

夏侯云歌昏睡一夜,还没有苏醒迹象。

轩辕长倾不想此事宣扬,便让人请柳依依过来查看一二。柳依依想为夏侯云歌把脉,被轩辕长倾阻止。

柳依依有些错愕,“长倾,不为王妃把脉,如何知晓王妃身体是否安好。”

“我看她面色红润,不像身体染恙。”

柳依依仔细看下夏侯云歌恬静睡颜,“看王妃面色,确实不错。”

“依依,她中了迷药,何时能苏醒?”轩辕长倾看向窗外升起的骄阳,他一夜未睡守在床边,眼里布满血丝。

柳依依小心翼翼小声说,“长倾,我看王妃只是睡着了。”

清楚感觉到轩辕长倾周身怒火弥漫,柳依依吓得眼皮一跳。“长倾……”

只见轩辕长倾,执起桌上冷透的过夜浓茶,直接扬在夏侯云歌脸上。

夏侯云歌一个激灵,陡然惊醒,一对璀亮明眸豁然睁开,怒目瞪向手里还拿着空茶碗的轩辕长倾。

“王妃睡的可好?”轩辕长倾声线绷紧,濒临崩裂状态。

夏侯云歌眼底蹿起两簇幽寒之光,“王爷刻意将我泼醒,就为问我这句话?”

“不可以吗?”轩辕长倾凝声反问。

夏侯云歌起身,执起轩辕长倾的紫色金纹袍袖,不紧不慢擦干净脸上水渍,“当然可以。”

轩辕长倾俊脸紧绷,黑眸张大,似沾染了最脏的东西般无法忍受。愤然指了指夏侯云歌,摔袖离去。

柳依依掩嘴偷笑,他最厌恶被人弄脏衣服,“依依还是为王妃把下脉吧。”

手刚搭在夏侯云歌手腕片刻,柳依依惊大一对水眸,吸了一口凉气。

王妃竟然有喜了!

第61章 反击,争宠需用药

脉象虽有虚浮,渐有滚珠之势,应是喜脉无疑!

柳依依强定心中惊骇,脸色苍白毫无血色。

“怎么?”夏侯云歌凝起眉心。“我身体有何异样?”

柳依依慌忙低下头,“没事,只是……王妃脉象还有些虚浮,需要多加调理。”

“我不喜欢汤药味,有没有别的法子?”夏侯云歌放下袖子,遮住皓腕。

“良药苦口利于病,王妃要以身体为先。”

夏侯云歌揉揉太阳穴。这一夜,虽睡的很好,还是精神恹恹,浑身倦怠,许是最近太累了。

“我最近总犯困。”

“王妃,可还觉得其它不适?”柳依依低声试探问。她不敢断定,是否自己医术浅薄诊错喜脉。

夏侯云歌扶住心口,最近心窝总是堵堵的恶心。“还好。你若有好方子,我就再……勉为其难试上一试。”

精神恢复以前状态,才能完胜所有风雨。而如今与其相信太医院那些来历不明背景不详的老太医,不如柳依依更加可信。

“好,我会为王妃写个方子,好好调理一番。”柳依依起身,犹豫一阵,低声问夏侯云歌,“王妃……”

“你想说什么,就直言。我不喜欢吞吞吐吐。”

“我是想问王妃……”柳依依有些为难,声音更低,“王妃的葵水,可是按月准期?”

夏侯云歌有一瞬迷茫,“葵水?”

“就是王妃的月信……”柳依依羞红了脸颊。

夏侯云歌皱起眉,大致明白了“葵水”意思。她怎会知道原本夏侯云歌的月信是几号?不过穿越过来,也有两个多月了,确实一次都没来过月信。心口忽然一紧,夏侯云歌冒了一身冷汗。

她和轩辕长倾那一次……没有任何安全措施,而其后又没有任何举措。

不会那么巧合吧!

夏侯云歌心口一阵突突直跳,“最近有些腰酸腹胀,寒痛不适,应是要来月信了。”

“我晓得了。”柳依依低头,白袖轻浮,掩住脸上惊诧。

看来,确实是喜脉了!不过脉象浮度不堪清晰,应该才将近两月的身孕。有滑胎之象,必须尽快服用保胎药安胎,才能保住这个孩子。

“我去为王妃开方子。王妃放心,依依会尽力帮王妃养好身子。”柳依依匆匆离去,心绪万千纠结,难以平复。

方才长倾不让她为夏侯云歌把脉,只怕已知晓夏侯云歌有孕一事,不想让她知晓此事。想到日前汤药里混有的红花,她更加笃定,他是想秘密打掉夏侯云歌腹中胎儿。

日前那个麝香香囊,到底是锦画放在夏侯云歌枕畔,还是轩辕长倾所为?

怎么可以!

到底是一条鲜活的生命,岂能残忍杀害!

夏侯云歌困倦靠在床头,小桃已端着早膳进门。

清淡的米粥,总算让夏侯云歌有了些许食欲。正吃着,小桃拍着心口,余惊未定地说。

“娘娘,昨晚您睡得沉,不知道昨夜有多惊险!现在想想,我的心口还砰砰直跳。”

“发生何事了?”夏侯云歌随口问了一声。

“娘娘,您还是主角哩!”小桃见终于引起夏侯云歌注意,这才一五一十道出经过,“昨夜,夏侯七夕那个贱人说您和上官将军有奸情,特意带人去芳华殿捉奸。奇怪的是,能指证您和上官将军有奸情的宫女连翘,神秘死在御花园的池塘内。要不然,您和上官将军的事,只怕要做实了。后来,夏侯七夕那个贱人,以欺君之罪,被赐下四十廷杖,禁足一个月,还气得皇上犯了咳疾。”

夏侯云歌眉心越皱越紧,竟然不知,在她昏迷之后,还发生了这么多事。

连翘……

便是将茶水洒在她裙裾上,给她送来百里非尘相约芳华殿字条,又带她去芳华殿更衣的那个长相普通的小宫女?

一切似乎早已深陷迷局之中,是从那个宫女连翘开始?还是从夏侯七夕逼她献舞开始?抑或上官麟越在宫宴上言语无形之间的对她轻薄,似乎都在这个局中安排的丝毫无差。

百里非尘的神秘出现,绝非如他说的那般只是看看她那么简单。

是谁放迷雾迷晕她?又是谁在她身上盖上那墨绿色的披风?上官麟越当日参加宫宴,便是穿了一袭墨绿色的锦袍。

一桩桩一件件窜连一起,所有脉路渐渐清晰。

夏侯七夕肯定已与百里非尘狼狈为奸,借用筵席上上官麟越的言语无状,继而做实她和上官麟越有染。到时再有人证物证,她就百口莫辩了。

好精细的计划!环环紧密相扣,安排的如此天衣无缝,她都未曾察觉丝毫纰漏,就已步入迷局。

夏侯七夕为了摄政王妃之位,那么百里非尘为了什么?

仅凭夏侯七夕,真的可以布出如此精密棋局?夏侯七夕又如何与一个江湖采花大盗勾结谋划?

还是说,整件事,还有一个幕后黑手,暗中操控一切?

夏侯云歌脊背蹿起一股寒意,脑海中浮现一个男子,一袭墨黑长袍,脸带狰狞鬼面面具。

祁梓墨!

一定是祁梓墨!

做实她和上官麟越有奸情一事,轩辕长倾和上官麟越之间的矛盾也将激化到无法挽回的地步,而搅乱朝中局势,最终是受益者便是祁梓墨!

“可知道是谁杀了连翘?”夏侯云歌顿时再无胃口,放下碗筷,站在窗前。

在这个金碧辉煌的深宫内苑,那美若仙境的美景之下,到底还掩藏着多少的丑陋阴谋诡计?忽然觉得,风诡云谲的深宫生存,当真步步维艰,不知何时就已身陷囫囵。这一次是她幸运,那么下一次呢?

小桃摇摇头,“都说连翘是不慎落水。”

“岂会那么简单。”会是谁?是为了免去一场不必要风波?还是又有一场阴谋酝酿?

小桃悄悄看眼外面,见无人监视,在夏侯云歌耳边低声说,“娘娘,昨夜我趁宫中设宴,悄悄去了一趟太医院。从一个原先认识的小医女那里问到,那药里掺了大量的红花。”

“红花?”她知道,红花是活血祛瘀的药,曾经用过一些药水涂抹跌打瘀伤。

“红花是宫中女子大忌,功效犹如麝香。”

小桃一脸焦惧,终于让夏侯云歌感到事态严重。“到底用来做什么的?”

“娘娘,红花和麝香会让女子不孕。”

“不孕?”夏侯云歌拧紧秀眉,她的药里掺了红花,是为了让她不孕?

“也可让怀孕的女子小产。”

小桃不经意的一句话,让夏侯云歌一个激灵。她的手不自觉覆上平坦的小腹,在这里真的已经孕育了一个小生命?还是说,只是巧合?

“药是依依姑娘送来,她为何要陷害娘娘?往日里看着依依姑娘亲善纯良,原来骨子里这么坏!”

夏侯云歌眯紧双眸,“最后亦是她阻止我喝了那碗药。”

“娘娘的意思是……”

“你觉得谁能指派她送来一碗混有红花的药?”夏侯云歌唇边浮上一抹冷厉。

“娘娘是说……有人指使?会是谁?”小桃绞尽脑汁,眼前一亮,“娘娘是说摄政王?”

“除了他,还会有谁不想要夏侯家的子嗣。”

小桃抽了一口冷气,“是啊!娘娘就要嫁给摄政王,摄政王给娘娘喝下红花,就是要娘娘再不能有他的子嗣。摄政王太狠了!”

夏侯云歌淡淡一哂。轩辕长倾不想要她和他的孩子,她又岂会想要和他的孩子!

这里任何一个男人的孩子,她都不会想要!

只是她不能容忍,自己的吃食被人随意下药。

“轩辕长倾,很好。”夏侯云歌一字一顿,玩味轻吐。

当真以为她是可以随意拿捏的玩偶吗?

“娘娘……”小桃见到她眼中浮现的萧杀寒意,惊得周身一凉。

“小桃,宫闱之中,应该有很多闺房秘药吧?专供妃嫔争宠所需。”夏侯云歌的唇角扬起一丝诡异。

小桃心思一动,“娘娘是要和摄政王……”

“你无需问。”

小桃慌忙低下头,“是。原先娘娘为了博得祁帝宠爱,倒是配置了一些‘美人欢’,就放在鸾凤宫的床柜之下。一会得空,谎称回去取东西,便为娘娘拿来。”

柳依依来送汤药,小桃很不乐意,正要阻止夏侯云歌,夏侯云歌却毫不犹豫地喝了下去。

轩辕长倾不想她有孩子,也正和她意。

柳依依见桌上茶碗内还备着浓茶,命人倒掉,并嘱托宫女们,“王妃近日身子不适,不能饮茶,日后都注意一些。”

宫女们恭敬应诺,俨然当柳依依是女主人。

下午时分,夏侯云歌午睡起来。精神好了很多,柳依依的汤药确实有效,腰酸腹痛的症状也有所减轻。

见桌上放着的鸡汤味道不错,汁浓汤美,却是她不喜欢的油腻口味。

小桃也回鸾凤宫,取了美人欢回来,并告知她此媚药需燃在香炉中,味道清淡极难被发现,且功效最强。

夏侯云歌取了些美人欢在指甲中,端起鸡汤,便去了轩辕长倾的书房。

忽觉心情甚好,脸上的笑容也多了些。

推门进去,背对阳光,身上似镀了一层金色的光环,美若天女将落凡尘……

轩辕长倾正埋首公文之中,不经意抬头,却是有些呆了。

“听说王爷昨夜彻夜未眠,见御膳房熬制的鸡汤不错,便借花献佛给王爷送来。”夏侯云歌巧笑倩兮,更显容色倾城,风华绝代。

轩辕长倾浓眉紧隆,“你会如此好心?”

确实,她不会如此好心。

“不想与你一直僵硬下去,总要有所示好的表示不是。”夏侯云歌将鸡汤放在桌上,依旧笑容璀璨如明珠。

轩辕长倾斜睨她一眼,面色不堪和悦,“你有事求我?”

“没有。”

“你有什么条件!”他断然肯定,她绝没这么好心。

“也没有。”

轩辕长倾不再理她,继续看手中公文,专注认真的神态,是男子最迷人的时刻。夏侯云歌有一瞬迷惘,这样的男子,容颜绝世,权势熏天,天下瞩目,是所有女子都不禁倾心的最佳对象。

不过,她永远不会对这个男人倾心。

亲自盛了一碗汤端到轩辕长倾面前。“王爷请用。”

轩辕长倾却捂住鼻息,脸色泛白,“汤里放了什么!”

第62章 下药,一刀又一刀

汤里放了什么?

夏侯云歌深眉拧紧,“又不是我做的,我怎知道。”

“端走!”轩辕长倾眼底满是厌恶抵触,怒吼一声,赶紧拿出药囊放在鼻端,极其抗拒的身体后倾,脸色已一片苍白。

夏侯云歌没想到,他的反应会如此强烈,只是闻到含有生姜气味的汤汁都受不了。

“不吃便不吃!你吼什么!”

“本王从不吃姜!”

“你不吃姜?”

“还不赶紧端走!”轩辕长倾捂住口鼻,已有恶心之状。

夏侯云歌将汤汁端开。

轩辕长倾这才如释重负,呼吸也顺畅不少。“我对生姜过敏。”

对生姜过敏?

会有人对生姜过敏?

夏侯云歌的脑海里闪过那一日的画面,她掰开轩辕长倾的嘴灌下姜汤的那一幕……他呕吐不止,起了一身红疹,严重过敏反应至今历历在目。

夏侯云歌扶了扶鬓边碎发,看向窗外渐渐西斜的日光,窗前落下一片灿丽的斑驳光影。声轻若风,极为平静地呢喃一声。

“哦,原来是这样啊。”

“你来做什么?”轩辕长倾放下药囊,脸色阴郁地瞪向夏侯云歌投在日光下的侧影。

“连翘是你杀的?”夏侯云歌回首,迎上轩辕长倾的深邃黑眸,似问,亦是肯定。

轩辕长倾微一顿,复而扬唇邪佞一笑,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只是问夏侯云歌,“与你在芳华殿私会的男子到底是谁?”

“摄政王又不在芳华殿,怎么如此断定,我在芳华殿就是与男子私会?”夏侯云歌拨弄桌案上的鎏金麒麟纹雕花香炉。

看来,连翘确实是轩辕长倾派人灭口了。

炉内燃有沉香,味道极为清淡醇正,且微有甘凉。

夏侯云歌不喜欢胭脂味,却觉得这种香很亲和。香气入脾,清神理气,很是舒服。

“直觉!”

夏侯云歌笑了,“恕我寡闻,我只知女人的第六感觉很灵敏。”

“我知你牙尖嘴利!你若实言相告,本王恕你无罪。”轩辕长倾丢掉手中奏本,一双眸子泛着冷冽的光芒深深锁着夏侯云歌。

“摄政王好狂妄的口气。”夏侯云歌不以为意,“原来在王爷眼中,我是这般不知检点的女子。一边与王爷恩爱甜蜜参加盛宴,抽空还要与人私会谈情。我有这么能耐,左右逢源玩弄媚术不嫌累?”

轩辕长倾脸色阴沉下来,“若非你有破绽,岂会被人说你与男子有奸情!”

“摄政王能杀了连翘灭口,以免事情进一步激化,自是也逼问过连翘实情,又何须再问我。还是说,连翘口风太紧,摄政王什么都没问出来?”夏侯云歌目光一片清冷,“昨晚我被迷晕了,发生什么事一无所知。”

轩辕长倾的眸色越来越深,似要将夏侯云歌看个通透。“你的口风也很紧。”

夏侯云歌灿然一笑,“摄政王是担心被人利用与上官将军矛盾激化,还是担心被我利用?我倒是本事不小,被摄政王如此忌惮。”

迎着泛红的夕阳,她容色明艳耀眼夺目,在一片香烟缭绕中,似蒙上一层淡淡仙雾。

轩辕长倾竟有些看得呆了,心神微一荡漾,忙侧头错开目光。“最好你能安分守己一些。否则我现在就杀了你!以绝后患。”

夏侯云歌垂下长睫,遮住眼中一闪而过的寒戾。“当日我削发为契时就对摄政王说过,我只为活命。”

“但愿你别存痴妄狂想,南耀已不可能再匡复重振!”

“南耀又与我有什么关系。”夏侯云歌低声笑喃一句,轻轻敲了下香炉上的雕花,藏在指甲中的药粉,从镂空雕花洒入燃烧的香料之中。

“我便不打扰王爷处理公务了。”

转身走出书房,裙裾逶迤,摇曳拂过雕花玉砖,细声悉率,环佩叮咚。骄阳渐渐西沉高耸的宫墙之后,映着巍峨辉煌宫殿,如伫立在万丈霞光之中。

夏侯云歌望着遥远的天边,怅然一叹,何时才能离开这重重宫墙,还她一片自由自在的海阔天空。

握住胸前的遗世,心头闪过一丝锐痛。

南枫,遗世可让我重生穿越到这个陌生的朝代,能否再让我穿越回去,回到你身边?

回头看向轩辕长倾书房中寂静缭绕的袅袅香雾,一抹娇艳的笑靥在唇边绽放。

轩辕长倾,今夜够你吃一壶了。

八月的夜晚已渐有凉意,廊前桂花开了满树,细碎的花蕊随风飞散……

夏侯云歌换好小桃悄悄准备的夜行衣,记住去往荣庆宫的路线,之后将地图放在蜡烛上烧毁,吹熄烛火,放下床幔,遮住空无一人的床榻。

小桃守在屋外廊下守夜,夏侯云歌悄悄走出房间,与小桃对视一眼,便从琼华宫临墙生长的梧桐树翻出高墙。

荣庆宫是夏侯七夕在宫里的寝宫,她的公主府再有些时日也将修缮完毕。一旦夏侯七夕搬出皇宫,再想刺杀,将更困难。

夏侯云歌黑巾覆面,按照脑中数记路线,避开几波禁卫巡查,终于找到荣庆宫。

彼时宫门已落锁,夏侯七夕被禁足,宫门守有侍卫。

夏侯云歌从荣庆宫后墙,甩出绳索,跳过宫墙进入荣庆宫。

宫苑寂静深深,只有夜蝉嘶鸣阵阵,微风轻柔拂面。

娇小的黑色身影,沿着月下暗影,悄无声息接近夏侯七夕的寝宫。半伏在窗下,屋内散发微弱烛光,碧倩歇在殿外廊下打瞌睡。

夏侯云歌从虚掩的窗缝向内看,重重纱幔后,夏侯七夕趴在床榻上,似已睡熟。手紧握成拳,似在睡梦中依旧有让她恼愤之事。

殿内只有夏侯七夕一人,正是最佳时机。

夏侯云歌推开窗子闪身进去,回手再将窗子阖上,不留痕迹。

握紧手中短刃,脚步极浅极轻,拨开层层薄弱蝉翼的纱幔,缓缓靠近夏侯七夕的床榻。

夏侯七夕,心肠阴毒,就像一条吐着信子的毒蛇,如一枚定时炸弹,随时都可能爆发致命危机。又与百里非尘联手,断不能留。轩辕长倾身中媚药,无暇旁顾,正是刺杀夏侯七夕最佳良机。

就当夏侯云歌迫近夏侯七夕床畔时,夏侯七夕忽然一声尖叫,夏侯云歌赶紧闪身藏到一侧的柱子后。

“啊……夏侯云歌!你个贱人……”

夏侯云歌心中怒火弥漫。夏侯七夕在睡梦中都恨她入骨,真是找死!

碧倩和两个宫女闻声冲了进来。

夏侯云歌忙敛住呼吸。

“公主!发生何事了?”碧倩冲到床畔,焦声询问。

“我梦到夏侯云歌了!梦到她来杀我!”夏侯七夕惊一头冷汗,忍住背部火痛,一把拽住碧倩的手,“你快去看看,我听见外面有动静!”

窗外一条黑影闪过,碧倩一惊,慌忙打开窗子。

“喵呜……”一只黑猫几个跳跃,冲入院子昏黑的花丛深处,消失不见。

“公主,外头只是一只野猫。”碧倩关好窗子。

躲在帷幔柱子后面的夏侯云歌,心下冷哼。夏侯七夕算你有几分脑子,竟然能猜到我真来杀你。

“公主,您只是做噩梦了。”碧倩为夏侯七夕盖好被子。

夏侯七夕却将枕头丢向碧倩,“滚出去……都滚出去……都滚出去……”

碧倩和几个宫女吓得一惊,赶紧躬身退出大殿。

夏侯七夕又发泄地将床上被子统统抛出去,嘴里尖声大骂,“夏侯云歌!你个贱妇!想将我做成醉骨,你得有那本事!”

“你说谁没那个本事?”夏侯云歌身影一闪,手中短刃以极快的速度,准确毫无误差地逼在夏侯七夕雪白的脖颈上。

夏侯七夕猛抽一口凉气,张大双眸,正要尖声大叫,短刃已迫入夏侯七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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