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亡国皇后升职记-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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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公主就是要你身边藏着一把贴身的刀,随时给你致命一击。”
长针疯狂刺着手中布偶,那面目眉眼,绣的极好,一眼便能认出是夏侯云歌的模样。
夏侯七夕满脸讽刺,双眼迸出血红的恨意:“贱人,夏侯云歌你这贱人,不得好死!终有一日,我会亲手掐死你。”
手中布偶捏得严重变形,却不慎被针尖刺破手指。
碧倩低呼一声,忙用帕子擦拭夏侯七夕的纤纤玉指,“公主,连素就是一个无知村妇,待品尝过大鱼大肉的日子,一定疯了般求自家妹子向上高攀,誓求过更好的日子。您就静待好戏吧。”
天色渐渐放亮,宫门刚刚开锁,柳依依便来荣庆宫为夏侯七夕请平安脉。
门外的宫女恭声进来禀报,“公主,琼华宫的主儿,来请平安脉了。”
夏侯七夕抓紧绣拳怒喝一声,“大胆!区区一个低贱医女,也敢称为主子!”
那宫女吓得噗通跪在地上,“奴婢,奴婢知罪。奴婢只是不想落人口实,才……才……”
“掌嘴!”
碧倩拿了戒尺,就狠狠抽打那宫女的双颊,顿时唇边渗出血痕,那宫女也不敢出声,只能不住流泪。
柳依依翩然进门,就看到有人受罚的一幕,有些困惑。
夏侯七夕眼中血红渐褪,眸中光芒微闪,笑着迎柳依依到跟前,“这宫女,嘴不好,总是说错话,今日叫她吃些苦头,日后长些记性。”
柳依依低眉浅笑,从身边侍女的药箱子取出脉枕,开始为夏侯七夕搭脉。
“依依姑娘,本公主总觉得心口发闷,睡眠亦不太好,可有良方?”夏侯七夕低声问。
“公主肝火旺盛,气血瘀滞,依依会为公主开个良方。”柳依依在药箱子里取了笔纸便开始写方子。
夏侯七夕眼眸低转,“依依姑娘的药,本公主也吃了两日了,却没有什么效果。我觉得,我这心病还需心药医。依依姑娘是医者,心地纯善,可愿意帮本公主一个忙?”
“公主但说无妨,依依若能做到,一定照办。”柳依依写好房子,交给殿内的一个宫女,“三碗水,熬成一碗水,火候要适中,不过太旺。公主的饮食也要清淡,不可厚味过重。”
夏侯七夕拿出一封信,“依依姑娘,可否将这封信交给摄政王?”
柳依依抬眸看着那信封上写着“长倾哥哥亲启”,不由一愣。
“依依姑娘不愿意?”
“不是。只是……”
“我想见长倾哥哥一面。”夏侯七夕将信放在柳依依手上。“在长倾哥哥大婚之前,我必须见长倾哥哥一面。依依姑娘,一定要帮我这个忙。”
她不能就这样被他们遗忘在荣庆宫。待一个月后禁足期满,外面不定又是一番什么景象。何况,她更想知道,夏侯云歌是否将祁梓墨的事告知轩辕长倾。
最近几天一点动静都没有,她愈加忐忑难安,又从柳依依这里探不到话。
“王爷明日大婚,国事又繁忙,不一定会有时间过来。”柳依依实话实说。
“只要长倾哥哥看了这封信,一定会来见我。”夏侯七夕格外笃定。
“依依会帮公主将信送到。”柳依依收拾东西起身。
就在她转身的那一刻,夏侯七夕的眼光如刀。心中腹诽,一个低贱医女还装出一副摄政王跟前大红人的嘴脸,当真作呕!
不过是一个年过双十,还没嫁出去的老女人!
终有一天统统踩在脚下。
柳依依出了荣庆宫便有些心绪不宁。
身边是侍女梦儿,低声问,“姑娘,您怎么了?”
柳依依放着手中的信件,有些为难,“襄国公主的信中不知写了什么。”
“那是襄国公主的事,姑娘,您担心这个做什么?”梦儿背着沉重的药箱子,跟在柳依依身后。
柳依依驻足在长廊迂回的湖心,望着远处冉冉升起的骄阳,声音有些怅然,“明日就是王爷和王妃大婚的日子了。襄国公主这时候给王爷送信,不定又想玩什么把戏。”
“姑娘的意思是……”
“王爷娶王妃,关系社稷江山,谁也阻止不了,亦不能阻止。”柳依依抓紧手中信件,有些为难。
“姑娘,不如就将这封信毁了算了。”梦儿迎着阳光望着柳依依那一身雪白长裙,在风中轻浮,美若水上仙子,叹了一声。“府上谁不说,姑娘才是王妃最佳人选。王爷也曾说过,娶妻当娶贤,只有姑娘贤惠之德才配王妃之名。”
“梦儿,这种话日后烂在肚子里,也不许再吐出半个字。”柳依依捏紧手中的信,沿着长廊匆匆离去。
梦儿赶紧跟上,“我知道错了。”
柳依依扶了扶有些发晕的头,梦儿赶紧扶住,“姑娘,您是不是病了?”
“无妨,可能是暑气太盛,回去喝碗酸梅汤就好。”柳依依摇摇头,最近头晕的厉害。
梦儿赶紧撑起伞,遮住明媚的阳光,“这南方啊,就是热,都八月了,太阳还这么辣。要是在我们北越,凉风送爽,驰马草原,多么自在。”
柳依依望着遥远的天空,有些发呆。稍许笑了笑,低喃一声。
“那样的日子,再也回不去了。”
回到琼华殿,柳依依犹豫稍许,还是将信件送去书房给轩辕长倾。受人之托,还是照办为好,至于他怎处置,全看他的选择吧。
轩辕长倾看了一眼安静放在桌上的信件,抬眸看向柳依依。
“这是什么?”他的声音有些疏冷。
柳依依低眉,“这是襄国公主让我转交的。她说,想见你一面。”
轩辕长倾随手拿起信件,对着桌上还未熄灭的烛火,点燃烧尽。
“长倾……”柳依依低呼一声。信件烧到微角,他还不放手,她很担心烫到他的手指。
“以后这种事,你别再做!”轩辕长倾的声音更加冰凉,自从他和夏侯云歌的婚事定下来,他就对她这般冷漠了。
柳依依红着脸,咧开唇角勉强笑笑,“是。只是觉得襄国公主也是一片女子痴心,不忍拒绝。”
“你倒是大度!夏侯云歌可怜,夏侯七夕也可怜!那么你呢?”轩辕长倾丢开手中的火苗,怒声相问。
柳依依一惊,脸色瞬时白了几分,“我?”
轩辕长倾不再说话,继续埋首桌上堆叠成小山的公文。
柳依依唇角轻颤,似要说什么,终没能说出口,忍住眼底水雾,转身出门。
中秋节的喜庆,皆被明日摄政王大婚的繁忙给压了下去。
夏侯云歌也只是在晚膳时,吃了一块月饼,算是过节。
本想坐在窗前八月十五日夜玩月,却被梅兰竹菊催促早些歇息,明日天不亮就要起身梳妆打扮。
试过太后娘娘亲自督办的大红嫁衣,便被催促早早睡了。
八月十六,钦天监卜大吉,宜嫁娶,宜家室。
摄政王轩辕长倾迎娶前朝嫡长公主夏侯云歌,皇帝轩辕景宏带病亲自主婚,百官齐贺,万民同庆。
子夜时分,夏侯云歌就被人唤醒起来沐浴更衣。她本就一夜无眠,眼睛有些泛红。
屋内又被送来许多寓意忠贞的浅金茉莉,繁花锦绣,暗香袭人。
宫殿之中,各位宫侍嬷嬷都有条不紊的进行着大婚中的每一道工序,除了匆匆的脚步声,谨慎而安静。
宫嬷嬷和钱嬷嬷一同进门,跪在地上,手中托盘放着一些奇怪器具。
夏侯云歌挑眉,不知这两个老奴才,又来做什么。
钱嬷嬷行止规矩,毫无错处,口气恭谨道,“准王妃娘娘,老奴依照宫规,要给您验贞。”
殿内忙碌的宫人们,瞬间安静下来,皆用奇怪的目光看着夏侯云歌。
她们在等一场好戏。
一个曾与祁梓墨八年夫妻,且不说有没有与祁梓墨行夫妻之实,世人皆道他们伉俪情深。太后今日却要玩一把验贞,明摆着要在她大婚当日,给她最为羞耻的一记闷棍。
夏侯云歌只觉讽刺,冷笑一声。
第70章 羞愤,绝对不后悔
这简直在问一个已婚少妇,可是处子之身,一样可笑,让人羞愤!
“我不验。”夏侯云歌冷斥一声。
殿内传来几声嗤笑。
皆笑夏侯云歌是在当众承认,已非贞洁之身。对于一个女子,可谓不知廉耻的一大羞辱。
夏侯云歌冷眸一扫,如霜雪卷过。
众位宫女赶紧低头敛眉,再没丁点声音。
钱嬷嬷为难道,“准王妃娘娘,这不符合规矩啊。这‘验贞’一关可是皇家娶媳必须要有的。”
夏侯云歌忽地起身,扬声道,“要验,就请摄政王过来亲自验证!”
她的清白身子,可是失在轩辕长倾的床上。她至今还记得,雪白被褥上那一抹胭红如梅的印记。
殿内传来几声倒抽冷气的声音,隐约有人在低声碎语,却听不清楚说些什么。
钱嬷嬷恼声道,“摄政王身份尊贵,哪有让王爷一位男子亲自验身的道理。”
“就是啊。准王妃娘娘还未与王爷大婚,就让王爷亲自验身,是否有些……”宫嬷嬷话未说完,被夏侯云歌厉声打断。
“有些什么?不知廉耻还是不要脸?你们一个个都给我大点声说话!让我听清楚,你们嘴里都在说什么!”
夏侯云歌怒指殿内一群宫女,气势恢宏,凤仪十足,恍如凤临天下。
吓得宫女们一迭声跪在地上。
“奴婢不敢。”
“一帮狐假虎威的东西!也有资格给我验身!”夏侯云歌一把扬翻宫嬷嬷端在手中托盘上的验贞器具。
这时,还穿着一身常服的轩辕长倾进门,对宫嬷嬷和钱嬷嬷道。
“你们都下去吧。”
宫嬷嬷恭敬行礼,还不肯走,“摄政王,您在这里已不合规矩,这‘验贞’……太后娘娘再三叮嘱,大婚事宜都按标准规矩按部就班,一样都不能缺。免得让外人觉得,皇家有意怠慢亡国弱女。”
轩辕长倾一点一点展开雪白的折扇,又一点一点合上。不紧不慢,缓声道。
“本王的命令,还是首次有人不遵。”
宫嬷嬷吓得圆滚的身子一抖,忙跪低几分,“老奴不敢,只是太后娘娘吩咐,不得不遵。”
轩辕长倾似笑非笑,仿若浑不在意瞄着宫嬷嬷和钱嬷嬷,“本王悲悯你二人年事已高,又跟在母后身边多年侍奉周到。可若一味不知分寸,休怪本王不顾你等脸面。”
“是是,老奴告退。”宫嬷嬷和钱嬷嬷赶紧颤抖起身,相扶告退。
夏侯云歌瞥了一眼轩辕长倾,冷傲立于一群跪地的宫女之前,容色冷艳高华。
“本王依稀觉得,你还是那位傲视天下的皇后娘娘。”轩辕长倾玩味浅笑,折扇轻轻挑起夏侯云歌尖小的下巴。
夏侯云歌冷漠避开。
轩辕长倾浅浅一笑,上下打量夏侯云歌一袭红袍喜服加身,“不知,歌歌再次穿上这身嫁衣有何感想?”
殿内一群宫女大气都不敢出。
她们身上散发的浓郁胭脂味,轩辕长倾很不喜欢,折扇轻掩鼻端。
夏侯云歌明眸流光熠熠,冷漠阴凉,萧杀之气不经意流泻。
轩辕长倾俯下身子与夏侯云歌对视,目光肃冷。
“歌歌,激动得都说不出话来了?”他在她脸颊上轻轻吐息。
夏侯云歌触及到轩辕长倾眼中湛冷寒意,竟似觉得他眼中类似有些悲凉。
是错觉吧。
像他这种人,怎么会有如此脆弱的反应。
果然,当触及到轩辕长倾唇边一丝讽意时,夏侯云歌冷哼一声。
“我的感觉十分好,喜庆!”她的口气咬得很重,眼中冷意刺骨。
轩辕长倾薄唇上挑,玩味浅笑,附耳低语,“我在你眼里看到了杀气。想杀我?”
“恨不得抽你筋,喝你血!”夏侯云歌冷艳的脸上露出嗜血的残忍。
轩辕长倾唇边笑意微有凝固,薄凉的手指轻轻握住夏侯云歌如雪皓腕,有冰凉的东西“咔”一声扣在她的手腕处。
还来不及细看,另外一只手腕亦被扣上一只类似黑色雕花镯子般的东西。
“你做什么!”夏侯云歌惊道。
“本王爱戴你,赐你一双世间仅有的一副好镯子。”轩辕长倾唇边笑意加深,却冷若霜冻。
夏侯云歌抬起手腕,那黑色的镯子衬得她的手腕更加雪白如玉。
只是……抬起一只手,另外一只手上的镯子,好像受到强大的吸力牵引,不受控制亦一同抬起。
夏侯云歌瞬时脸色大白,“你!”
轩辕长倾低声笑起来,“喜欢吗?一会大婚,礼节繁杂,怕你手脚不听使唤,乱自发挥。”
夏侯云歌咬紧牙关,想要抬手,两只镯子吸力极大,总是无法分开抬起。用力往下摘,那镯子的锁扣的极紧,怎么都摘不下来,也打不开锁。
轩辕长倾展开折扇轻轻摇起,“这副镯子名叫鸳鸯镯,只有本王有钥匙。歌歌,就不要白费力气了。”
“你。”夏侯云歌咬牙切齿,最后只能任由两只手,交握一起,任由两只镯子相吸一处。
轩辕长倾目光嫌弃,低声在她耳边,冷声道,“就你这副残躯,也就本王肯娶你,有何不满!”
那鄙夷的声调,犹如一记闷雷在耳边炸响,夏侯云歌浑身上下透骨寒凉。
“轩辕长倾。”夏侯云歌眸光沁血般通红,目光阴狠地盯着他那风华绝代的容颜,“你真让我恶心!”
是他毁了她的清白!如今还大言不惭侮辱她!
轩辕长倾薄削的唇瓣一张一合,一字一顿,在她耳边字字清晰,“你亦让我觉得很脏。”
夏侯云歌心口一疼,那微妙的涩痛,随即被一团烈火吞噬殆尽,横冲直撞似要冲破她的身体,恨不能一拳将轩辕长倾擂倒在地。
轩辕长倾孤冷的目光扫过夏侯云歌还未隆起的小腹,唇角勾起如冰佞笑。
夏侯云歌收紧的眼角亦看向自己腹部,字字似从牙缝中挤出,“确实很脏!”
轩辕长倾忽而扬声笑起,温柔拂过夏侯云歌吹弹可破的脸颊,“你们还不快为王妃盘发上妆,莫要误了良辰。”
一帮宫女赶紧称“是”,悉悉率率起身,不知他们说了什么,只知夏侯云歌脸色极为难看。众人大气不敢出,低头忙着手头的活计,几个宫女簇拥夏侯云歌开始梳发。
夏侯云歌闭紧双眸,神色寂静无澜,让人猜不透心思。
轩辕长倾转身离去,飘飞的衣袂如那天边飘远的浮云,只余一丝淡淡兰香。
就在早上,暗卫传来讯息,说民间已有传言,即将嫁给摄政王的摄政王妃,早已失身采花大盗百里非尘,还在穹鹰王的船上用美色勾引穹鹰王。
那日海上两军对垒,轩辕长倾站在船顶,亲眼看到穹鹰王用服了媚药的壮男当众凌辱夏侯云歌,全军皆看在眼里。
如此奇耻大辱,轩辕长倾深刻于心。
轩辕长倾亦知晓,流言蜚语定是祁梓墨故意煽动,将他激怒,趁虚而入。明知是个圈套,还是忍不住将所有怒火发泄在夏侯云歌身上。
他不该怒的,却是控制不住。
遮挡门窗的一处暗室,密不透风,屋内丝毫无光,只燃了两簇烛火。
上官麟越身穿墨绿锦袍,身形高大魁梧。烛火拉长他的背影,恍如鬼魅透着张扬的狂妄。
“你可想好了?”上官麟越沉声问室内的一个女子。
女子背对上官麟越,只一头墨黑长发未经梳理长长披在身后。
女子没有回答,上官麟越虎目炯亮,粗声道,“你若后悔,现在就回去,一切还都来得及。”
女子肩膀锁紧,微微低下头,长发流泻,遮住她脸上神色。声音低小,还有些犹豫,“真的……可以吗?”
上官麟越口气微愠,“有何不可!你可是大将军王的女儿,当今皇后娘娘的亲妹妹!即便事情败露,摄政王和皇上又能耐你何!有着大将军王的三十万兵权压制,还不得乖乖顺水推舟,成全一桩美事。”
女子缓缓回头,长发下一张娇美小脸,精致如画。“上官将军,锦画还是……有些害怕。”
“既然锦画小姐害怕,此事就此作罢。全当本将军从未出现过!”上官麟越毫不犹豫,转身就走。
锦画一急,赶紧起身拽住上官麟越,“上官将军,现在也只有你能帮我了。你若走了,我就当真一点希望都没有了。”
上官麟越唇边掠过一丝得意,声音和缓几分,“君锦画,成大事者当有勇有谋。畏首畏尾,一辈子休想有所作为。”
锦画咬住下唇,声音细小,却是无比坚定。“我做!我要嫁给长倾哥哥,要做他的妻子!”
“当真不后悔?”
“不后悔。”
“好!那就提前预祝你登上摄政王妃高位了,嚯哈哈!”上官麟越豪声大笑。“到时可别忘了我这个恩人,多多在大将军王面前为我美言几句。”
“承你吉言!”锦画娇俏一笑,“若我能成功成为摄政王妃,将军功不可没。若此事不能成功,锦画也绝对不会泄露将军。”
上官麟越眼底浮现猖狂的喜色,“锦画小姐,如此忠义,本将军定竭力帮锦画小姐上位为妃。”
锦画红了脸颊,微微低头,娇羞无限,“只要我成了王妃,夏侯云歌待将军生米煮成,也就是将军的人了。”
“那是自然!她本就是本将军的战利品!是摄政王不讲道义,横刀夺爱!”上官麟越铁拳捏紧,唇角呲起愤恨之色。
锦画垂眸,“长倾哥哥只是被她美色一时迷惑。”
上官麟越击掌几声,当即有两个婢女进来,手中托盘放着金灿明艳的凤冠和大红金凤霞披。
锦画一脸欢喜,赶紧扑上去,扯起喜服在身上比量,“好漂亮!这就是我嫁给长倾哥哥的嫁妆。”
“锦画小姐喜欢就好。”上官麟越低声阴笑,“时辰就要到了,锦画小姐抓紧时间。”
锦画抓紧手中喜袍,眼中满是大红色的喜庆之光。
长倾哥哥……我就要成为你的妻子了。夏侯云歌只是一个残花败柳,怎么配得上高高在上如天神一般高贵的长倾哥哥。
第71章 大婚,谁李代桃僵
天朗气清,万里无云。
刚刚修缮完成的摄政王府,霸气恢宏,满目大红,一派喜庆,迎接即将到来的新女主。
从宫门到摄政王府,红毯铺地,红花漫天。沿路皆是金甲银枪的兵将,拦住夹道两侧乌压压观礼的百姓。
那撒满花瓣的红毯上,前面压阵的竟然是名震天下的“骁勇骑”!
踏踏马蹄声铿锵有力,银甲之上猎猎红披风,随风扬起,与那漫天红花连成一片,艳如战场上洒落的鲜血。
百姓们心中震撼,纷纷跪地,高呼,“摄政王千岁千岁千千岁,王妃千岁千岁千千岁。”
而后身着暗红喜裳的宫侍们,十六人司甲,十六人宝幡,十六人华盖,十六人执炉……虹裳霞帔,环佩累累。竟是极为隆重煊赫的摄政王妃仪仗,鼓瑟吹笙,锦幡泱泱,高贵恍如天上明月。
那仪仗正中,轩辕长倾高坐雪白的宝马之上,峨冠博带。大红喜袍艳如旭日,金纹蟠龙吞吐云雾,一对红目恍如泣血,让人望而生畏不敢直视。
金色红纱帐的轿子,纱幔轻扬,若隐若现其中大红盖头,端庄而坐的一抹娇弱倩影。
百姓们翘首以盼,之后又响起一片叩拜声,“摄政王千岁千岁千千岁,王妃千岁千岁千千岁……”
轩辕长倾浅笑点头,抬手示意,丰神俊朗之姿耀如春日。
百姓们狂喜不已,愈加诚恳的行礼膜拜,叩拜声响彻九天,气势浑宏。
十里红妆,一路芳华。
蔓延到摄政王府的仪仗,抬满一箱箱的丰厚嫁妆,足见新皇轩辕景宏对这场婚礼的重视,和对夏侯云歌的爱戴。
观礼百姓皆得到宫侍分发的喜糖红包,一个个面露狂喜,皆赞新皇仁厚宽爱,摄政王慈善亲和。
婚轿临近摄政王府,炮竹齐响,噼啪之声震耳欲聋,到处弥漫浓郁的硝烟气味。烟雾混着红色纸屑,漫天飞扬,喜庆意味,激荡人心。
玉带红袍的轩辕长倾,翻身下马,高颀身影伫立轿前。
喜婆赶紧掀开轿帘,搀扶新娘下轿。
一袭红裙凤纹喜袍的新娘子,伸出纤纤玉手搭在喜婆手上,弱柳扶风走下轿子。
轩辕长倾看到那一截雪白皓腕,却是一愣。
深眸眯紧,光芒犀锐。
早上他戴在夏侯云歌手腕上的乌黑雕花镯子,怎么不见了?
轩辕长倾薄削的唇角抿紧一线,眼底浮现阴郁的寒光。那帮人终于动手了!到底哪里出了纰漏?他派的暗卫一直严密看守夏侯云歌,何时被人李代桃僵?
除非幕后之人早已潜伏皇宫之中,否则绝无动手之机。
会是谁与其里应外合?
若非如此,岂会在他毫无察觉之下,就已得手。
这条幕后大鱼,该到他收网之时了。
薄唇轻扬,笑靥如华,漆黑眼底浮现点点柔光。
喜婆欢欢喜喜递上盘花红绸,一头攥在新娘手中,一头递给轩辕长倾,“新郎牵新娘,白头走到来。”
轩辕长倾攥住微凉的红绸,漠然转身,拽起的红绸,带得那新娘措不及防险些一个趔趄。
新娘在百官众目睽睽的注视下,竟显得有些惶恐地低下头,小碎步踏入高高门槛,强自镇定,还是忍不住抓着红绸的素白玉手微微发抖。
“新娘子跨火盆咯,从此日子红红火火”喜婆欢喜高喊,甩着手里的红娟帕,“哎呦,新娘子,您别怕,快点跨过去,烧不着您。”
新娘子拽住喜婆,赶紧一步跨过去,随后又踩着一地碎瓷,寓意“岁岁平安”,一路走向王府正堂。
正厅之中,皇帝轩辕景宏,御驾亲至,雍容华贵。只是不知是否凑巧,皇后娘娘君锦云凤体欠安,代为主持这场盛大婚礼的人,竟然是刚刚晋封不久的皇贵妃……杨慧心。
“新人,行大礼……”礼官公公,尖细着嗓子高声唱起。
殿内众人,目光或鄙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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