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亡国皇后升职记-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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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侯云歌没心情与他开玩笑,直奔主题,“你找我什么事?”
“睡不着。”轩辕长倾揉了揉眉心。
“我可困了。”夏侯云歌依旧没什么好口气。
轩辕长倾似乎心情很好,难得没有发火,“我也困了。”
“那便不打扰摄政王休息了。”夏侯云歌转身就走,手腕上却一紧,似被强大的吸力吸附。
夏侯云歌回头,竟是轩辕长倾抬起了他手腕上的鸳鸯镯,与她手腕上的鸳鸯镯相吸一起。
“你走了,我又睡不着了。”轩辕长倾挑眉一笑,像个赖皮孩子。
“你这是什么道理!”
“王妃明知故问。”轩辕长倾拽住夏侯云歌的手臂,她一个趔趄,想要稳住,还是跌入他的怀中。
“这里又没外人,王爷又演什么戏!”夏侯云歌挣扎,他却在她耳边“嘘”了一声。
“君无忌派人密切监视摄政王府。王妃今日便留在书房,也好落实我沉迷美人乡不思朝政的骂名。以免君无忌生疑,记恨王妃诓骗他。”
“他早就恨我牙痒,不怕再多一条。”到底男人的力气大,夏侯云歌根本挣脱不开。
“你若逼急了他,他派家养死士来杀你,我的暗卫未必抵挡的住。”
夏侯云歌心头僵冷,万没料到君无忌还有这一手。只是在她低头间,没有看到轩辕长倾唇边漾起一抹得逞的窃笑。
“王爷这么说来,到底是想护我,还是不想护我?”夏侯云歌嗤笑一声。
“能护自然得护,若护不住……”他拖起长音,蕴着几分温软笑意,“王妃也知道,我日理万机国务繁忙,未恐鞭长莫及,王妃多多自行小心才好。”
“这么说来,今夜就要在你的书房过夜了。倚仗摄政王威名庇护,才可寻得一隅晴空?”
轩辕长倾赞同点头,“王妃能有此觉悟,甚好。”
“我这便让小桃送一床被褥进来,我睡地下。”夏侯云歌推开轩辕长倾,手臂还被他拽住。
“你我夫妻,理应同床共枕。”
轩辕长倾说着,铁臂一揽,便将夏侯云歌压在床上。夏侯云歌抵触推搡他,生怕他做出过分之举。他厚重身体,纹丝不动,低头望着她微染晕红的容颜,笑道。
“王妃羞涩的模样,当真迷人。”
夏侯云歌别开脸,不想与他那双漆黑的眸子对视,总是让她心口砰跳狂乱,不可自抑。
“摄政王阴晴不定,当真难测。”
“你又何尝不是。”
夏侯云歌放弃抵抗,声冷若冰,“床那么大,摄政王非要睡在我身上!”
轩辕长倾神色微愠,“王妃如此抵触本王,是否心中装着什么人?”
“我孑然一身,能装着什么人!”夏侯云歌怒道。
“是吗?”轩辕长倾黑眸微眯,目光犀利,似要洞穿她的心思,“不知南枫,是何人。”
夏侯云歌心房猛然揪紧,“什么南枫……我不知摄政王在说什么。”
她脸上的慌乱神情,清楚落入轩辕长倾眼中。他冷硬的心房,不知为何会有轻微痛意缓缓漫开。他没有再逼问下去,生怕心中疼痛加剧。这种恐惧,究竟源于何因,他不堪清楚。
他只清楚知道,她几次昏迷不醒,梦语喃喃念叨的男人名字,南枫。每次想起,都如硬块在喉,不会痛,却很难受。
她已是他的王妃,居然还念着别的男人。他不能容忍,理所应当,不需任何理由。
他曾秘密调查那个叫南枫的男人,整个深宫内院,包括朝堂之上高门贵族子弟,唯独一位年迈老翁姓南名枫,再无任何线索。
轩辕长倾有些心神烦乱,或许,那个“南枫”不是什么男人名字吧。
他翻身下去,手依旧搂着夏侯云歌,不愿放开。明日早朝还要应对很多琐事,今夜必须睡个好觉才可养好精神。
“放开我。”夏侯云歌低声呵斥,不住扭动挣扎,试图推开他的手臂。
“别乱动!”轩辕长倾的怀抱猛然一紧。
夏侯云歌一怔,清楚感觉到他变得滚热的体温。
轩辕长倾的头埋在夏侯云歌的颈窝间,深嗅一口她身上自然芬芳的体香,声音迷离而低哑。
“再乱动……”
夏侯云歌被他口中热气瘙得浑身酥麻,绷紧全部神经,当即不敢乱动。冷冷的声音,威胁道。
“你敢碰我,我就……”
“你就什么?”他哑声问。
“我就……”阉了你。
第98章 藏娇,子衿阁夫人
后半句话,夏侯云歌没好意思说出口,不过暗地发狠誓,一定能做到。
轩辕长倾低低一笑,“你身上到底有什么东西?比安神助眠的药物还管用。上次……”他的声音越来越低,渐渐变成绵长的呼吸。“睡吧,明日我还要早起。”
上次在夏侯云歌的房里,睡的极为安稳香甜,他鲜少有那样的好眠过,一直都想再试一次。
夏侯云歌唇角抖了抖,原来他将她当成助眠的工具了。绷紧的神经终于松懈,暗舒口气。
看向窗外淡淡灯火,映窗而入,绵细的雨滴拍打窗棂沙沙作响,愈显雨夜静谧。
夏侯云歌侧眸看向埋在她颈窝的轩辕长倾,她看不见他的脸,只能看到他紧抿的薄唇,和泛着青涩胡茬的下巴,扎得她脖颈痛痛痒痒的,充满男人的魅力气息。
他的呼吸变得绵长平稳,显然已睡沉。
夏侯云歌哭笑不得,这般快就睡了,哪里是睡不着,就是故意刁难她。
秋雨的夜晚,有些冷。
夏侯云歌抬手拽过身侧被子,他抱着她这样紧,一床单人被子就完好盖住了。暖意溶溶,困意来袭。似乎身边有人暖床,也不错,至少秋夜清凉,她不用裹紧被子,蜷缩身子,还觉得冷了。
她的手微微动了下,小心握住轩辕长倾的一根手指。
他似乎也不是很讨厌,莫名的心中觉得踏实,渐渐一派安然平静,再无纷乱波澜缭绕。闭上眼,窝在他温暖的怀抱中,亦沉沉睡去……
第二日,夏侯云歌醒来的时候,天已大亮,身旁的轩辕长倾不知什么时候离开了。她身上严严实实盖着素白色的云锦被子,显然是有人为她掖好被角。
夏侯云歌的唇角,不自觉上弯,勾起一丝温暖的浅笑。
“娘娘。”小桃轻声推门进来,向外看了一眼,低声说。
“药膏的事,可对王爷说了?”
夏侯云歌这才猛然想起这茬,脸上笑意还未绽放饱满就枯萎凋零。
“还不急,得选个他不能包庇下毒之人的好机会。”夏侯云歌起身洗脸。
小桃又看眼外面,确定没人,才将声音压得更低地说,“娘娘,我听底下的人说,王府中有个子衿阁,里面住着一位名叫青青的夫人。”
夏侯云歌擦好脸,漫不经心问,“这有什么稀奇。古代男人不都是三妻四妾。他身居高位,十个八个侍妾,不足为奇。”
小桃总觉得夏侯云歌说的话有些奇怪,又想不通哪里不对,便又接着说,“话倒是是如此。不过,听说,摄政王不许青夫人离开子衿阁,也不许外人叨扰,保护的很好呢。我还听人说,子衿阁的夫人已怀有身孕了。”
夏侯云歌拿着毛巾的手,猛然一颤,毛巾掉在地上。
“你如何知道的?好像府里不是人人都知道这件事。先前并未听到任何风声。”身为摄政王有了子嗣,应该满朝同喜才对。
“是锦画孺人,去了子衿阁,被她撞见青夫人大着肚子。本来这事,孺人也没外传,说是青夫人和孺人都是君家人。是孺人身边的婢女冰莹,不小心在厨房说走了嘴。说是子衿阁的主子身子不便,喜欢吃酸,厨房的饭菜要以子衿阁口味为先。”
夏侯云歌的手覆在小腹处,她的孩子已三个月了。魏荆说,胎已坐稳,只要平时注意,定能平安满月。
“只是说身子不便,喜欢吃酸,也不一定就是怀孕了。你别跟着那帮人草木皆兵,乱传口舌。”夏侯云歌开始穿衣服,却怎么也穿不好。
“娘娘,小桃只是觉得,锦画孺人身边的侍婢冰莹,不像善茬。孺人不得宠,自从入府一个月,王爷一次都没去探望过,几次来请王爷又被拒之门外。故意用子衿阁的主子,来刺激娘娘。”
夏侯云歌终于穿好衣服,坐在床边发呆。
青青,子衿……
青青子衿,悠悠我心。
子衿阁的寓意,便是此吧。
夏侯云歌心生烦乱,起身就往外走,却险些与进门的轩辕长倾撞个满怀。
今日他穿了一套立领的紫金蟠龙袍,正好遮住他脖颈上还未愈合的,锋利金蝉丝的伤口。
他已恢复面色红润的饱满状态,迎着雨后晨光,又是那个丰神俊朗意气风发的摄政王,俊美绝世的风姿,天下无双。
夏侯云歌忙错开眼看向别处,只觉得他脸上的淡淡笑意比那阳光还刺眼。
她侧身就要与他擦身而过,却被他唤住。
“那日在你房中吃的八宝莲子粥,味道不错。我让小厨房今早备下,一起用早膳。”他一锤定音,不给夏侯云歌拒绝的机会,直接拽着夏侯云歌进入书房的偏殿。
下人们早已备好早膳,还有虾仁蒸饺。薄薄的皮儿晶莹剔透,可以隐约看到里面泛红的虾子,极为诱人。
轩辕长倾指着小桃,“那日还有一碟腌菜不错。”
“王爷是说……”小桃想了下,才想起来,“腌萝卜?”那是她没事捣腾的腌菜,夏侯云歌觉得味道清淡不错,“王爷想吃?”
轩辕长倾点下头,“很合本王口味。”
小桃看了一眼夏侯云歌,应了声便下去准备腌菜。心中却暗忖,没想到娘娘和王爷口味这么相似。不禁掩嘴偷笑,王爷和娘娘的性格也相似,只怕还真是一对欢喜冤家偏聚头的道理。
轩辕长倾夹了一块小桃送来的腌萝卜,胃口大开。
夏侯云歌吃的有些漫不经心,轩辕长倾见她食欲恹恹,还夹了一个虾仁蒸饺到她碟内。那蒸饺确实色香味俱全,让人食指大动,夏侯云歌却不想吃偏油腻的东西,碰都未碰。
“怎么?胃口不好?”轩辕长倾放下银筷,淡淡的声音略关切。
夏侯云歌安静吃粥,垂眸不做声。
轩辕长倾解开脖领上的一颗扣子,露出脖颈上一点结痂的伤口。
“我吃好了。”夏侯云歌放好筷子,起身要走。
轩辕长倾亦起身,站在夏侯云歌身前。高颀的身影,半罩在她身上,依稀能嗅到他身上的淡淡兰香。这样的距离似乎有些暧昧,让人心思愈加烦乱,夏侯云歌下意识退后一步。
“你怎么了?”他凝眸低问。
他都没算旧账,与她计较掌掴之仇,和差点用金蝉丝杀了他的愤怒。她还总摆出一副不冷不热,若即若离的姿态,是想勾起他对她的兴趣吗?
那么她成功了,他确实对她有了强烈的兴趣。
只是兴趣。
“昨夜睡的不好,想回去歇一歇。”她冷声道。
“本王睡的很好。”
“王爷未免太自私了!”夏侯云歌的声音重了几分。
“自私?你又何尝不自私?”他怒道。她心情好,便对他笑脸相迎,心情不好,便冷言冷语。她觉得他阴晴难测,他亦觉得她心思似海。
“王爷已有金屋藏娇,总缠着我作甚。你我利尽而散的关系,平时还是保持距离的好。”夏侯云歌没发现,这话说的好像一个吃酸醋的小女子。
“什么金屋藏娇!”轩辕长倾却是一头雾水。
夏侯云歌见他如此便更是怒不自抑,他居然还闭口不承认!
“我倦了,先回去了!”
说着就往外走,轩辕长倾也没再挽留,只是一对喷火般的黑眸紧紧盯着夏侯云歌离去的背影。
刚走下书房台阶,便遇见沈承安和几位朝臣匆匆而来。他们一见夏侯云歌,忙俯身行礼。
夏侯云歌努力平复心神,淡淡一笑回礼。看向英姿勃发的少年将军沈承安,一身明光铠蒙尘,应是连夜兼程火速赶回来。
沈承安赶紧低下头,对曾经拔剑相向的过往有些不好意思面对。
夏侯云歌看向身侧小桃,小桃半低着头,神色无异。
看来小桃曾经被沈承安一路押解回京途中,擦出的微妙火花,已熄灭殆尽了。
夏侯云歌匆匆回房,小桃跟着进门。
夏侯云歌坐在窗前软榻上,手中握着一杯暖水,小啜一口。目光始终看向对面,那深绿浅黄的树影后,门窗紧闭的书房,不知几位将军和轩辕长倾在密谋什么朝廷大事。
小桃安静候在一侧,夏侯云歌淡声问。
“小桃,你今年十六了吧。到了该嫁人的年纪了。”夏侯云歌还是知道,古人十五岁及笄之年便要定亲成婚,一旦过了十七八岁,就属于嫁不出去的老姑娘了。
小桃一慌,不住摇头,“娘娘……娘娘不要把小桃嫁掉。”
夏侯云歌握住小桃的手,“我早将你当妹妹看待,在你没遇见真正真心待你之人,也不是你心之所往的男子,我不会舍得你离开我。”
“娘娘,小桃不嫁人,一辈子伺候娘娘!”小桃红了眼眶。
“傻小桃,女子大了,都要嫁人。”夏侯云歌颇为动容,“待你遇见动心之人,一定要告诉我,不管那个人是谁。”
她曾警告过小桃,不许对沈承安动心思。也不知小桃,是否真的断绝了刚刚萌芽的情愫。
小桃还是不住摇头,脸上飘起小女子对婚嫁一事的羞涩,“娘娘,小桃真的不嫁人,一辈子伺候娘娘,陪在娘娘身边。”说着,声音哽咽,“若小桃也不在娘娘身边,娘娘在这个世上,就真的只是一个人了。”
小桃声音虽小,却是发自肺腑的真诚坚定。
夏侯云歌心弦触动,不禁鼻头泛酸。在这个陌生的朝代,幸好还有个人真心待她,不至于孤寂一人。
一个人……
手抚摸向小腹,待这个孩子平安降世,她就不再是一个人了。这个世上,也不再只有她自己。南枫曾说,唯独骨肉相连的血脉至亲,才是一生难以割舍的最真挚感情。虽然从小经历父母遗弃的绝望,依旧相信南枫说的一定不会错。
夏侯云歌握住小桃的手,声音发涩,“小桃,你这份心意,我记住了。”
几片枯叶随风吹进窗子,落在榻上矮桌镂空香炉旁,拨乱香雾袅袅散开……
“小桃,一会你去给王爷送去这个药膏。”夏侯云歌从袖子里将那个含了剧毒的药膏递给小桃,“要怎么说,你可知道?”
第99章 心痛,袒护之情重
小桃慎重点头,接过药膏的精致盒子,“我就说,是娘娘命我送去给摄政王。王爷身上有伤,正好日前依依姑娘送来一盒伤药膏还没用,便给王爷送来。”
夏侯云歌点点头,真是个一点即透的好姑娘。
“只是……”小桃有些担心,“日前娘娘伤了王爷的脖子,若王爷真的用了药膏,岂不是……没命了。”
“你当着东朔的面递给摄政王,东朔知道药膏里有毒,断然不会让摄政王用这药膏。”
小桃还是有些担心,“东朔会不会诬陷娘娘,说娘娘有意送来用毒药膏,毒害摄政王?”
夏侯云歌唇角弯起灿然笑容,“东朔昨夜帮我隐瞒了此事,一定不会自己往刀口上撞。他虽没做什么,既已隐瞒了王爷,便是有一丝缝隙抓在我手。摄政王不会允许,对他有所隐瞒的暗卫留在身边。小桃,此事假如换成你是东朔,你会选择离开我而捅破此事吗?”
小桃想了下,摇摇头,“我会为了留在娘娘身边,选择别的办法告知娘娘有毒。”
“这便是了。东朔对摄政王的忠心,就好比你对我。隐瞒不意味背叛,而是另一种忠诚。”夏侯云歌深深望着小桃。夏侯云歌知道,小桃有事隐瞒自己。继续,温言道。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小秘密,只要真心相待就好。”
她又何尝不是隐瞒了小桃,腹中还有孩子一事。
小桃低下头,惭愧一笑,“娘娘懂得就好。”
日头越升越高,已到了晌午。
对面书房的门还紧闭着,没有丝毫动向。
小桃有点着急,“娘娘,何时送过去?”
“该午膳的时候了,他们也要吃饭,现在应该谈的差不多了,你去吧。记住,把戏做足了。”
小桃重重点头,便拿着药膏去了轩辕长倾书房。
夏侯云歌站在窗前,抚弄日前柳依依送来的一盆白色兰花。那花瓣雪白无暇,像极了柳依依素来喜爱的一身素白。
淡淡的兰香飘满房中,与轩辕长倾衣物上沾染的清淡香味极其相似。
夏侯云歌忽有顿悟,那兰花失了清透的白便不美,失了幽清的香便不雅。轩辕长倾和柳依依,何尝不是这一盆兰花,相互拥有,难以离弃。
如此一对蜜人,就这样分开,实在另人扼腕。
看向对面打开的书房门,夏侯云歌心房怵紧,手不经意碰掉一朵白色兰花,掉在地上。
轩辕长倾,这次下毒,你到底是否知息,也该见分晓了。
对面隐约传来小桃的啼哭声,“王爷,要为娘娘做主啊!幸亏娘娘没有用药膏,不然……不然现在就是一具冷尸了。呜呜……”
小桃哭的声嘶力竭,几乎整个紫荆苑的下人都听个清楚。有几个好信儿的婢女,簇拥一起,远远翘首向书房那边张望,纷纷猜测不知出了何事。
书房那边又传出小桃用力磕头的声音,“娘娘自从嫁入摄政王府,谨言慎行,鲜少出门,就怕遭人嫉恨给王爷招惹麻烦。树欲静而风不止,还是险些糟了毒手。王爷……求王爷彻查此事!”
书房周围簇拥的下人越来越多,嗡嗡议论,指指点点。
书房沉静稍许,总算传来轩辕长倾的声音,清亮悦耳喜怒不明。
“你说药膏是依依送来,便是意有所指,是依依下毒毒害王妃了?”
夏侯云歌心口咯噔一下,她听出了轩辕长倾声音里那一丝紧绷的怒意。似随时都能爆发,怒气冲冲跑来与她对峙,为何又诬陷柳依依。
小桃继续哭着嗓子大声说,誓必要全府上下都听见,也是做了必死准备。
“奴婢万万没有此意,只是觉得事有蹊跷,不能让幕后贼人陷害了依依姑娘!求王爷彻查!”
书房里一片寂静,再没有丝毫声音传出来,也再听不到小桃哭声。
夏侯云歌心口揪紧,担忧小桃被轩辕长倾处置,正欲冲出去一看究竟,小桃走出书房,一路抹着眼泪回来了。
夏侯云歌长松口气。
小桃一进门,噗通跪在地上,一边哭一边哀声道。“娘娘万幸啊,险些就中毒而亡了!”
“什么?”夏侯云歌拔高声调,砸了手边茶碗。
清脆的哗啦声,依稀响彻整个紫荆苑,瞬息静谧无声。外头偷听的下人们,吓得浑身一惊。
小桃掩面“呜呜”哭,悄悄对夏侯云歌挤了下眼睛,小声说,“娘娘,摄政王沉着脸,虽没说什么,却是没办法置之不理了。”
夏侯云歌抬头看向外面……几个婢女正压低声音小声议语。虽不知在说什么,也能料到一定在讨论,为何柳依依送来的药膏,会有剧毒。
如今整个紫荆苑,包括与轩辕长倾在书房会议的几员大将都晓得此等大事,轩辕长倾如何不了了之。
夏侯云歌靠在软榻上,扶额静待,只看轩辕长倾下一步会有什么反应。
小桃低声凑到夏侯云歌耳边,简单说了下事情经过。顺道将在书房听到的只言片语,汇报给夏侯云歌。
原来,小桃拿着药膏进门呈给轩辕长倾时,正好轩辕长倾和沈承安与另外两名将军往外走。
东朔刚打开门就见到小桃手里的药膏,不待东朔过多惊讶,小桃先发制人,跪在地上呈上药膏,说这个药膏是柳依依日前送给夏侯云歌,夏侯云歌转送来给轩辕长倾疗伤。如此,总好过,轩辕长倾先知有毒,再道破是柳依依亲手制作,以免落下刻意诬陷柳依依的嫌疑。
那东朔,一听这药膏是柳依依送来,当即脸色煞白。他也没做什么别的举措,只是依照惯例验测药膏,将有剧毒一事禀告给轩辕长倾。
东朔自是心中狐疑,昨夜在夏侯云歌房里,夏侯云歌没有告诉他药膏是谁送来,他才将有毒的事,实话相告。若早知道是柳依依制作的药膏,他绝不会道出有毒,将柳依依推向风尖浪头。而是会夺下药膏,将此事秘密转告给轩辕长倾。不动声色,平息此事。
小桃跪在地上嚎啕大哭,可轩辕长倾却一直神色清淡,没有丝毫反应,难以揣测心中所想。
轩辕长倾自是不相信,此事是柳依依所为。
至于小桃从书房听来的只言片语,只是在书房门打开的那一刻,听到沈承安小声对轩辕长倾说。
“上官将军一举夺下虞城,摧毁南明教老巢。不过仍有许多教众已闻讯遁逃,没能全部清剿。上官将军下令,但凡有些嫌疑之人全部格杀勿论,如今已斩杀两万余人。沿海一带,百姓怨声四起,人人自危。”
夏侯云歌的手指轻轻笃着桌面,心思快速流转。想要得知更多朝廷之事,单凭小桃随便听到的风声可不行。若从魏荆和魏安入手,或许能得到更多讯息。
午膳过后,轩辕长倾终于来了。
他想堵住悠悠众口,此事就不能坐视不理。
夏侯云歌正静坐屋前廊下,喝着小桃泡的枣水。淡淡的甜味,是她喜欢的味道。
廊前围栏旁横生一株生长茂盛的桂花,淡红色的花团开的正好,团团簇拥,美若桃面。
轩辕长倾站在桂花树前,望着夏侯云歌映在花影下的绝世容颜,半晌无声。
夏侯云歌未曾抬眸看他一眼,静待他先开口。
清风吹落一片碎花,卷过几片枯叶,从轩辕长倾一袭紫色华丽蟒袍拂过,衣袂不留半点痕迹。
夏侯云歌拂开落在茶几上的桂花瓣,香风拂面,很是惬意怡人。
“你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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