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亡国皇后升职记-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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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风吹落一片碎花,卷过几片枯叶,从轩辕长倾一袭紫色华丽蟒袍拂过,衣袂不留半点痕迹。

夏侯云歌拂开落在茶几上的桂花瓣,香风拂面,很是惬意怡人。

“你倒是淡定。”他终于开口。

“不然呢?”

“我以为,小桃受你指使演这场戏,你怎么也要一哭二闹三上吊让我处置了依依才应景。”他口气不阴不阳。

原来,他已看穿小桃这场戏。

“你以为此事闹的整个紫荆苑人尽皆知,大家都会以为是依依下毒?他们只会说是你,”轩辕长倾声音很低,神色鄙夷,字字咬重,“是你,嫉妒依依在王府中声望过盛,故意施用此计陷害依依。”

他的袒护之情如此明显,莫名让夏侯云歌心口微微一疼。

“我可没说是依依姑娘有意下毒。”夏侯云歌抬眸看向满树桂花,口气不紧不慢,“还是说,摄政王对依依姑娘心有怀疑?”

“我和依依相识多年,她的脾性我了如指掌,绝不可能是依依下毒!”轩辕长倾口气极为笃定。

“那会是谁下毒?”夏侯云歌紧紧盯着轩辕长倾,似要将他看出两个洞来。

“血蝎子名贵,通身可入药,亦有剧毒。只有皇宫内苑才育有血蝎子,宫外禁止饲养。依依不是皇宫中人,不可能有血蝎子。”

“如此说来,我曾是南耀国公主,有血蝎子之毒,也在情理之中了。”夏侯云歌恼喝一声。

“正是。”轩辕长倾回的云淡风轻,却让夏侯云歌心痛加剧。

“飞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摄政王权倾大越国,入宫要点血蝎子剧毒,也不无可能。莫不是,我的利用价值已尽,摄政王想借柳依依之手铲除我?”

夏侯云歌一瞬不瞬地盯着轩辕长倾,不愿错过他脸上任何一丝微妙表情。

轩辕长倾眸若冰封千年的寒潭,盯得人浑身冰冷。

夏侯云歌忙错开眼,只觉心口酸涩滚热,眼角似有一丝潮润泛起。

昨晚他们还柔情蜜意,转瞬就是封侯毒药。

如此翻脸无情,当真是君心难测,伴君如伴虎。

她努力扬起脸,迎着吹来的花香暖风,脸上灿烂笑容美若娇花绽放,比那盛开荼蘼的桂花更妖娆。

“夏侯云歌,你真是让本王刮目相看。”轩辕长倾双眼眯起,似一只狡黠白狐。

“未能如摄政王愿,我还活着。那便以我下毒诬陷柳依依之罪,将我处置吧。”夏侯云歌哂笑一声,一派傲然无畏,毫不屈服。“免得留着我这个祸害,总是针对摄政王的心头肉。保不准何时,我这种心狠手辣之人,毒害了柳依依,你们天人永隔愧悔一生的好。”

第100章 彻查,前朝政务忙

夏侯云歌咄咄逼人的口气,让轩辕长倾一顿,而后笑得慵懒风情。

“你这张嘴,真让我厌恶。”轩辕长倾一手捏住夏侯云歌的下巴,紧紧的,留下泛红的指印。

“我也是,厌你至极。”夏侯云歌字字咬牙。

他盯着她,她亦盯着他。

彼此深黑透亮的眸子,映着彼此的容颜,却冷若寒冬窄至冰冻三尺之寒。

许久,夏侯云歌一字一顿,冷冷开口。

“摄政王打算此事就这么算了?”她可不依。太后下毒已蒙混过去,这一次说什么也要闹大。

“就此算了,岂不辜负你一番巧心安排。”他亦字字咬牙,口气阴凉。

夏侯云歌笑得声音清越,一把推开轩辕长倾。可心口的疼痛却那么尖锐,似连呼吸都在颤抖,努力笑得无异,又显得那么僵硬。

轩辕长倾站直身体,一手负后,高傲如天。

“彻查此事!”

夏侯云歌漠然转身,声若寒霜,“摄政王日理万机自是无暇旁骛,而我为了避嫌自不便插手。此事就交给府中孺人锦画调查,可好?”

轩辕长倾眼底掠过一丝寒芒,“如此甚好,你我都避嫌。”

夏侯云歌拂袖而去,轩辕长倾亦转身大步离去。

相悖的背影,一片桂花纷纷扬扬,香飘数里,却清寒沁凉……

小桃去秋水居传达王妃之意,命锦画调查药膏有毒一事。

锦画自是不愿为夏侯云歌效力,不管是柳依依下毒,还是夏侯云歌自己陷害自己,都是她乐见的一场好戏。

就在锦画即将拒绝时,冰莹拦在锦画面前,笑着对小桃说,“还望小桃姐姐回去转告王妃,孺人定会为王妃揪出幕后黑手。”

小桃周到回礼,“冰莹姐姐客气了,那便有劳孺人了。”

锦画见小桃走远,气得不住挥拳敲桌子,“冰莹!你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我可没闲工夫为那个贱人调查什么幕后黑手!”

冰莹将窗子关上,以免锦画的抱怨被刚走不远的小桃听见。

“小姐,您糊涂了。有这么好的机会,却要错过!”

“机会?”锦画凝眉不解。

“小姐,您现在在王府位分低,若不能在王府树立威信立得功劳,日后如何一路高升。”冰莹小声提点。

锦画有时候就是一根筋,还是想不通其中玄机,只会气恼抱怨。“自从我入摄政王府一个月了,长倾哥哥一次都没来看我!原先还能用伤口未愈身子不适的借口,如今我伤口也好了,长倾哥哥还是一次没来过!夏侯云歌那个亡国奴,倒是便宜,住在长倾哥哥的紫荆苑,天天都能见到长倾哥哥。而我……”

说着,锦画红了眼睛,眼泪摇摇欲坠,“求见长倾哥哥一面都不易!还有什么脸面在王府里露面。一路高升?没有长倾哥哥的宠爱,就是我使尽浑身解数,还只是一个小小孺人!让人耻笑的份。”

“小姐,王爷不来见你,你就自甘堕落,自此被王府里的人看扁了去!”冰莹一脸恨铁不成钢,“没有恩宠,那便在王府里握住一方权柄,稳住立足之地,才可做长久打算。”

冰莹的话,终于让锦画安静下来,似找到了点感觉。冰莹继续谆谆善诱,往下说。

“下毒一事闹的全府皆知,很多人摸不到准头,自会害怕是王妃自编自演,是要铲除府中夫人。如此一来,府中夫人就会眼巴巴地来巴结小姐,讨好小姐,小姐借此机会,就可拉拢人到身边,巩固地位。难道不是一个在王府站稳脚跟的好机会!有王妃的口谕在上头,小姐在王府里大肆搜查,谁敢违逆,还不都乖乖顺服小姐。到时候,若小姐再立得一功,摄政王也会对小姐刮目相看。小姐亦可借用调查之名,时常出入紫荆苑,还怕见不到摄政王。”

锦画的眼睛越来越亮,神色也变得兴奋。

冰莹继续往下说,“王府里还是柳依依当家,她无名无份,这个家操持的名不正言不顺。王妃又是前朝余孽,王爷会将如此大权擅自交给王妃吗?还不是落在身为君家人的小姐手里。”

锦画精致的脸上,笑得愈发灿烂,“对啊,长倾哥哥和我,身体内都流有君家的血,一定会更向着我。”

“要我看来,摄政王现在不是不来看小姐。而是老爷在朝中闹的实在厉害,摄政王只是赌气,才不顾念小姐。”

锦画终于像得了光明的曙光一般,双眼锃亮,“如此说来,这个差事还是肥差了。”

“可不是。小姐,冰莹定会尽心尽力帮衬小姐。”冰莹压低声音悄声道,“小姐,您别忘了,子衿阁还有一位怀了孕的青夫人,也正可趁此机会……”

冰莹脸上展现一抹狠色。

锦画嗤哼一声,“那个贱蹄子算什么东西!只是君家家奴生的一个贱婢!本小姐绝不姑息她诞下长倾哥哥的长子!”

……

轩辕长倾自从那日拂袖离去后,便入了皇宫,连宿宫中,处理政务。几日未回摄政王府,而随身侍奉之人,除了东朔,竟还带了柳依依。

夏侯云歌犹如梗刺在喉,难受的很,却又不知到底为何不舒服。

小桃却看出夏侯云歌心情不爽,小声安慰,“娘娘,摄政王原先在北越时,依依姑娘就常在身边侍奉。”

“我知道。”夏侯云歌心烦地应了句。

“那娘娘还为何心情不悦?”

“我只是不高兴他为了袒护柳依依,在这个时候带入皇宫,避免柳依依被牵涉。”夏侯云歌口气强硬,心里不住告诫自己,只是因此而不高兴,绝无其它。

小桃叹息一声,“摄政王如此明目张胆的袒护依依姑娘,就是那毒是依依姑娘所下,也要抓个替死鬼抵罪了。”

夏侯云歌愈加烦乱,“把桌上那盆白兰花搬出去,别再让我看到。”

小桃赶紧应声去了。

轩辕长倾在宫里忙些什么,夏侯云歌不得而知。只是最近府里人都在议论,一桩轰动全国的大事,君家“一门双公”,荣宠无限。

君无忌以自身年事已高,奉上三十万镇守北疆大军虎符,皇上感念他一生对越国立下汗马功劳,开疆扩土,强慑外敌,封为忠义公。而其子君清扬,年方十二,未曾对江山社稷有任何功勋,还是破格封为荣国公。一氏双公,全国轰动。

小桃将此事说给夏侯云歌听,夏侯云歌却只站在窗前,望着淅淅沥沥下了两日还不停歇的秋雨发呆。

许久,才道。

“一门双公,这是要烈火烹油吗?摄政王,当真是好手段,欲先取之必先与之!”夏侯云歌极度不屑,只是事情和她关系不大,何须牵怀。

小桃微微诧异,“大将军王一生功勋无数,又与摄政王是血脉至亲,摄政王当真要对君家动手?”

夏侯云歌冷声道,“宫中皇后太后都姓君。外戚如此坐大,皇帝和摄政王处处受限,自是早就有意除之。”夏侯云歌嘴角勾勒出一丝高深莫测的笑容,“小桃,锦画现在调查下毒一事,更是如虎添翼了。”

“娘娘,您是说……”小桃压低声音,“锦画孺人,会借此君家荣光之机,有所动向了?”

“我不敢肯定,锦画会不会动我的念头,不过一些小虾小蟹,锦画断然是容不得了。”

夏侯云歌意有所指,小桃当即会意,“娘娘是说,被王爷护在子衿阁的青夫人?”

“直觉告诉我,锦画不会轻易放过那个女人。何况,锦画身边还有个不好对付的冰莹。若锦画丝毫不介怀青夫人,就不会让冰莹在厨房乱说话。”

小桃叹息一声,“这两日下毒一事也没个头绪,不知锦画孺人,到底会揪出谁来顶这件事。”

夏侯云歌的目光飘向遥远的天边,灰蒙蒙的天空犹如压抑的心情,让人呼吸不畅。

魏荆最近好像很闲,趁着轩辕长倾不在王府,经常来探望夏侯云歌。

夏侯云歌被梅兰竹菊严密看护在紫荆苑,不得踏出门一步。便意有所指地,向魏荆打听了些许前朝之事。

那魏荆也再不与夏侯云歌有任何隐瞒,前朝之事便一桩桩一件件全部讲给夏侯云歌听。竟然事无巨细,件件了如指掌。

夏侯云歌心中震撼不已,如此对前朝之事熟谙能详的人物,让人莫名恐惧。

魏荆甚至连那些朝臣的性格喜恶都了解的极为清楚!

魏荆若是轩辕长倾的朋友也就罢了,若是敌人……降是最难对付的强大敌手。

朝堂上,这几日可谓是风云变幻,天翻地覆。

新科状元谢文远奉旨前往北疆荣赏三十万大军,欲更替北疆大将军,却被告知“只听将军王之令,而勿听皇令!”谢文远即刻调令二十万西北军镇守北疆城,而后怒斩北疆军副将三人,正副指挥史、都统领四人,言“天授轩辕,国无二姓,君独一人”,威震北疆城。而后,谢文远自行押解,披重枷赴京请罪。此举,深得轩辕长倾心意,连赞是个值得提携的青年才俊。待谢文远抵达京师,轩辕长倾不罚反赏,封谢文远为登闻鼓院判,专门司理民间冤案,贪官污吏。官职不大,却拥有直通御前,请求圣上裁断的权利。

北疆大军得以收复,轩辕长倾自是安然无忧,大肆封赏君无忌一门双公之荣。

上官麟越带领十万精兵前去虞城助沈承安清剿虞城迅速崛起的南明教。被南明教控制的虞城轻易便被铁骑大军攻破,可南明教教徒依旧暗自猖獗,打着匡扶南耀的旗号,仍旧在沿海一带蛊惑民心。上官麟越求功心切,以暴制压,但凡有些嫌疑之人,不管老弱妇孺,一缕格杀勿论。短短数日,怒斩两万余人。百姓怨声四起,民心里间。

沈承安和李将军力荐无果,上报给轩辕长倾。轩辕长倾命上官麟越火速返京,上官麟越却置之不理,仍旧一意孤行。

第101章 推卸,不会任宰割

轩辕长倾便命沈承安和李将军二人火速回京,独留上官麟越在虞城镇守,任其为所欲为。便是有意做实上官麟越违抗军令,拥兵自重之嫌。到时冠上谋反之罪,轻而易举。

上官麟越这个匹夫,以此宣泄对轩辕长倾不满,自掘坟墓亦不畏惧。只因,祁梓墨那边亦不安分。他身为越国神武大将军,轩辕长倾腹背受敌之下,自是不敢此时动他。

祁梓墨再不以穹鹰王身份掩饰真实身份,昭告天下,他乃南耀正统皇主,在海上群岛自封为耀帝,占据东南诸岛,纠结近百万雄师,欲跨沧南海攻上临岸。

百姓们见战事欲起,沿海一带,民众纷纷北迁,沿海空城不下五座。

轩辕长倾入宫彻夜研究对策,调派李将军三十万大军前去沧南海西岸方位驻守防卫,待君无忌守在北疆的三十万大军南迁汇合,援助李将军与祁梓墨的近百万水师抗战。

而虞城有上官麟越镇守,那是一员虎将,分的清楚事有缓急,定不会被祁梓墨纠集南明教攻破。

而上官麟越强硬手段镇压南明教,即便百姓怨声载道,轩辕长倾何尝不是坐收渔翁之利。

为今之计,镇压住煽动民心的南明教,才可防止祁梓墨以南耀正主自立为皇的计划扑空。

何况祁梓墨记恨南耀,南耀国破,何尝不是祁梓墨一手策划,有意颠覆南耀。在北越大军压境,一路所向披靡直捣皇城,南耀大军早已秘密南迁到海上诸岛,秘密策划建立一个以“祁”姓为皇姓的国家。之后再大举进攻刚刚建立政权不稳,不善水战的越国,便是易如反掌。

祁梓墨的如意算盘打的这么响亮,轩辕长倾岂会让他得逞。又从东西两边调派大军,驻守在沿岸一带,阻断陆地向海上供应食物药材。

北越人在马背上勇往无敌,海面上就是没有根基的高楼,一摧即毁,溃不成军。为今之后按兵不动死守围困,方能得一线先机。

夏侯云歌对这些朝廷大事本不堪在意,唯独看中祁梓墨现在正欲与轩辕长倾大战,无暇旁顾,正是她逃出摄政王府,寻得一隅求安的好机会。

锦画调查下毒一事,不能入宫去找柳依依前来对峙,只好抓住小玉,一番严刑拷打,小玉死咬嘴唇闭口不言,半个字也不透漏。

“小桃,你去打听一下,小玉和柳依依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还有,告诉君锦画,若把人打死了,拿她抵罪!”

夏侯云歌不相信,一个小丫头能有如此硬骨,硬是扛下三十六套刑具,一个字都不透。

这王府里头,她有病这段日子,但凡是她的药物都是魏荆亲自开方,青莲和小偷亲自经手,不容外人有丝毫碰触。而柳依依送来的药膏,是柳依依亲手配置,这是让小玉奉命送来,如今关键,只要小玉开头,便能真相大白。

血蝎子又是皇宫才有的毒物,若从血蝎子入手,小玉一个北越来的婢女,如何能有皇宫才有的剧毒?

莫不是……

此事幕后之人,又与皇宫中有所牵扯?

夏侯云歌当即想到了那个保养极好,与轩辕长倾有几分相似的太后娘娘。

若仔细分析下去,若换成是她想杀掉一个人,一计不成定会再来一计。太后是幕后黑手的可能性就更大了。

君锦画是太后的内侄女,若她们之间有所勾结,小玉很快便会被打死,便是死无对证!

夏侯云歌越想越觉得太后的可能性最大,只是太后真的也想除掉柳依依?那可是陪在轩辕长倾身边多年,轩辕长倾毒发时的唯一解药。

绕来绕去,似乎都是一个无解的死循环!

就是不知,轩辕长倾到底知不知道此次下毒事件,那个翻脸无情的黑心男人,亏她几次帮他脱险!

夏侯云歌头痛扶额,这几日绵绵细雨下个不停,心情愈加烦躁难安。

“娘娘,不好了!”小桃匆匆跑回来,来不及收伞,直接丢在外面。

夏侯云歌沉浸的思绪被打断,竟惊了一身细汗,“怎么了?毛毛躁躁的!”

“小玉……小玉……”小桃上气不接下气。

“到底怎么了!”夏侯云歌忙起身。

“小玉……跑了!”小桃不住捶心口,这才喘上这口气。

“跑了?摄政王府守卫森严,竟然让个小丫鬟给跑了!”夏侯云歌脸色一沉,愈加觉得此事断然没有那么简单。

“说的就是奇怪呢!竟然趁着守卫不注意,挣脱绳索,跑出摄政王府了!现在派出去的人去追,还没抓回来。”

夏侯云歌冷哼一声,愈加笃定,锦画与此事肯定脱不了关系。

不一会,锦画便带着冰莹前来负荆请罪了。

锦画从小在军营长大,性情虽高傲娇纵却带着几分男子的爽直。那里会哭哭啼啼的惺惺作态。

夏侯云歌看向锦画身侧低头敛眉,神色一派拘谨恭敬的冰莹。她倒是要看看,锦画身边的幕后军师,为锦画出了什么良策。

“王妃姐姐命锦画调查下毒一事,锦画尽心尽力,绝无懈怠。不想那小玉贱婢,实在狡猾,竟然诈死。就待老嬷嬷前去查看时,抓起一把地上的沙子,翻身起来直接冲出摄政王府。守门的侍卫见是经常出门置办蔬果的小玉,便没阻拦。待我带人赶去王府门口时,小玉已跑的没影了。”

锦画一番话说的有条有紊,显然事先已打好腹稿。

夏侯云歌轻轻敲着桌面,看向外面绵绵下了数日的秋雨,“如此潮湿的秋雨季节,还有干沙眯眼,实在可恶。”

锦画一惊,精致的小脸上闪过一丝愠怒。“我说是便是!”

冰莹赶紧悄悄拽了一下锦画的衣袖,锦画这才闭了嘴。

“回王妃娘娘,牢房里还是很干燥的。地上有沙土堆积,也不奇怪。”冰莹回的不卑不亢,足见心思极深。

夏侯云歌点点头,“也对。”

“王妃莫急,王府侍卫一定能将罪婢小玉抓回来归案,任凭王妃处置。”冰莹浅笑俯身。

“锦画孺人全权调查此案,我从未插手,何来任我处置一说。”夏侯云歌的声音蓦然一凉,终让冰莹俏丽的容颜上多了一分惶色,转瞬已恢复如常。

“王妃乃王府当家主母,孺人也任凭王妃差遣,府中之人,无不以王妃马首是瞻。”冰莹跪在地上,俯首叩拜,一副极尽恭敬的样子。

锦画气得悄悄踢了冰莹一脚,冰莹亦不为所动,只匍匐于地,静待夏侯云歌让她起来。

夏侯云歌冷哼一声,看向窗外淋漓不尽的秋雨绵绵,过了稍许才道,“地上凉,起来吧。我倦了,你们也回去吧。”

锦画也没行告退礼,转身就出了门。冰莹倒是得体,恭敬行了告退礼才匆匆追出去。

透过窗子,眼见着锦画主仆走远,小桃气得低声嘟囔。

“娘娘,你就这么放她们走了?什么以王妃马首是瞻,分明是在推卸责任。我看是她们调查出来了什么,怕惹火烧身,故意放走小玉。”

“既然都看懂了,何必说出来。”夏侯云歌扬起唇角,露出一丝狠辣。

她们真当她是软柿子,随便任人处置?

“娘娘……”小桃抓紧手,有些不安,“我的心口总砰砰狂跳,有种不祥的预感。此事愈发蹊跷,会不会祸及娘娘?”

“这件事本就是针对我,若不祸及于我,岂不枉费心思下毒!”夏侯云歌随手关上窗子,阻住窗外淅淅沥沥的雨声。

“娘娘,我们就任人宰割?”小桃见夏侯云歌不是看书,就是锻炼身体,而对下毒一事除了打听打听消息,毫无动向,实在猜不透有何打算。

“我在明,敌在暗。我不妄动,敌人自按耐不住有所行动。只要行动,便会露出马脚,无处遁形。”夏侯云歌起身到床上,拿起一本近日让小桃寻的一些关于龙玉传说的书籍,继续静心翻阅。

“那我们现在?”小桃还是紧张,却只得到夏侯云歌淡淡的一个字。

“等。”

夏侯云歌已明镜于心。若非此事不是牵系到君家人,锦画不会屈尊来紫荆苑,为小玉逃走一事负荆请罪。

她们放走小玉,便是要这件事继续升级到难以收场的地步,到时才好收网,将鱼儿一网打尽。

越国自建立以来,皇帝轩辕景宏便在皇宫正门崇天门外设立登闻鼓,并设有登闻鼓厅专职管理。一有民众申诉冤情,举报贪官污吏,直达圣听,若有官员从中阻拦,登闻鼓院判谢文远,有权不顾其官职高低,一律重判。

然,自从设立登闻鼓,今日第一次有人敲响登闻鼓。

侍卫当即将敲鼓之人,带向登闻鼓司。

本也不是什么大事,却将宫里宫外轰动。

一只雪白的信鸽,落在夏侯云歌的窗外,“咕咕”低叫。

小桃赶紧取下信鸽脚上的小竹筒,从里面取出一张极小的字条。看了一眼,小桃当即脸色煞白。

“出什么事了?”夏侯云歌放下手里的书。

“娘娘,小玉敲响了登闻鼓,状告医女柳依依,毒害摄政王妃,构陷孺人君锦画。”

夏侯云歌接过小桃手中字条,那一排蝇头小字确实只写了这么一句话。

“小玉被锦画孺人严刑拷打,如何还要道破依依姑娘计划,有意陷害锦画孺人?”小桃有些想不通了,“事情好像变得越来越复杂了。”

夏侯云歌回手将字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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