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亡国皇后升职记-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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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侯云歌回手将字条在烛火上焚尽。

她猜到小玉要将此事继续升级,也猜到此事将与锦画有着不可割舍的关联,却没猜到小玉会在最后,要将锦画从嫌疑人变成受害人。

如此便更加确定,小玉是要保护君锦画,而幕后指使小玉之人,很可能就是君家人了!而惯用毒药害人,还能有皇宫才有的血蝎子,太后如何逃脱干系。

“娘娘,会是谁传来的这张字条?”小桃找了谷物喂食了信鸽,便将信鸽放走。

夏侯云歌没有说话,站在门前,看向外面深浓的夜色,细雨依旧下个不停,也注定今晚是个难眠之夜。

魏荆曾对她说过,会用专门训练好的信鸽,与她传递消息。这个信鸽,很可能就是魏荆传递的讯息。

第102章 成全,王妃太刁悍

皇宫内苑,御花园。

轩辕长倾和轩辕景宏,同撑一把伞,并肩走在雨后湿滑的青石板道上。

夜色渐浓,秋雨绵延。

景色优美秀雅的御花园,在一片朦胧灯影烟雨中,愈加美若仙境。

远远的,那并肩而行的两位男子,绝世出尘的秀挺背影,恍若走在美好仙境中的神祗,让人不忍亵渎,只能遥遥瞻仰。

宫女侍卫远远跟在后面,一行数人,鸦雀无声,生怕扰到越国最尊贵的两个男子。

轩辕长倾随手从路边风灯取下一盏,照亮脚前的路。

“还是为兄来吧。”轩辕景宏接过灯笼,笑看身侧的轩辕长倾,“你已撑了伞,为为兄遮风挡雨,岂能再劳你照亮前路。”

轩辕长倾抿唇一笑,映在朦胧灯火中的容颜,俊逸无双。

“皇兄近日,气色不错。”

“多亏魏荆配置的良药。”轩辕景宏道。

“只可惜,皇兄人前还要佯装咳疾未愈,沉珂缠身。”轩辕长倾略有叹息。

“这些年,苦了皇弟一直操持繁重国务。”

“自家兄弟。”

轩辕长倾和轩辕景宏相视一笑,细雨凉风中盛开正艳的秋菊,一瞬间黯然失色。

“长倾,你的身体……让为兄,很是担心。”轩辕景宏眸中笑意散尽,满目担忧。

轩辕长倾的脸色,看似红润,可眼角眉梢总是透露出疲倦与萎顿,似即将燃尽柴油的明灯。

“你的毒……”轩辕景宏低声问。

“不妨事。”轩辕长倾神色如常,手中雨伞向轩辕景宏靠了靠,遮住绵细的秋雨。

“果真?”轩辕景宏还是不放心。“前两日,你三日闭门不出,到底出了何事?莫不是……又毒发了?”

许是兄弟连心,即便轩辕长倾伪装的极好,连柳依依和魏荆都骗过了,就是无法完全骗过轩辕景宏。

轩辕长倾微微一笑,“只是休息几日,皇兄多虑了。”

轩辕景宏又看了轩辕长倾一阵,看不到丝毫异色,这才有些信了,“可是休息好了?最近几日,彻夜不眠忙碌国政,可还受得住?”

轩辕长倾只点了点头,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便不再说话了。

轩辕景宏心中疑云更重,轩辕长倾从小与他亲络,无话不谈。怎么自从和夏侯云歌大婚后,就变得经常心不在焉,时常说说话就不知神游何方了。

对最近轩辕长倾的反常,轩辕景宏百思不得其解。

若说轩辕长倾在思虑朝政,却又不大像。

况且,从未耽误朝政的摄政王,竟然请假三日在书房闭门不出。连他微服出宫,亲自相见,都未开门。轩辕景宏不得不怀疑轩辕长倾体内剧毒有变,可轩辕长倾一直矢口否认,又或许真的多虑了。

有可能……轩辕景宏看向轩辕长倾近日总穿立领朝服的领口,不知那衣领下遮掩住了什么。

难道真如朝堂上传言,摄政王已被王妃美色迷惑,沉迷温柔乡不思朝政?摄政王妃,妖颜惑主的骂名,可是天下皆知了。

轩辕景宏这样想着,不禁唇边浮起笑意,一副想要探听点秘闻乐乐的样子,“长倾,你是不是有何难言之隐?”

轩辕长倾微愣,顺着轩辕景宏的目光,知道他在看自己的衣领,脸色一沉,端正严肃,似不苟言笑的木头脸。

“皇兄,你又多虑了。”

轩辕景宏绷住笑,眸中尽显关爱和同情。“莫不是王妃太凶悍,皇弟难以驾驭?”

轩辕长倾的脸上微微浮现一抹潮红,一瞬而过的怒意,笑道,“皇兄闲得如此无聊,不如多用心在朝政上,我也好得几日清闲。”

“还是不要了!为兄早已病得不思朝政,也懒于动那脑筋,不如弹弹琴,作作画,静心养病来的风雅闲适。”

轩辕长倾的眼底掠过一丝悲色,“皇兄……”

轩辕景宏却笑得极为洒脱淡静,“病了这些年,儿时治国平天下的大志向,早磨光了。也终于明白,魏荆公子时常挂在嘴边的那句话,人生在世,要及时行乐才对。”

轩辕长倾如被利刺穿心,紧紧握住轩辕景宏的肩膀,眼圈依稀有些泛红,“皇兄,用不了多久,那些药,就不要再服了。”

轩辕长倾的目光飘远,似乎是看向太后寝宫甘泉宫的方向,一对深黑的眸子浮现些许憎恨。

轩辕景宏苦涩一笑,“都用了那么多年了,若真停了,恐怕还不适应。毕竟是母后,一番苦心,命人亲自熬制。”

轩辕长倾深深望着轩辕景宏,两个人都是容色绝世的俊美男子,同撑一把伞下,在细雨绵绵的夜里,美若一副淡彩浓墨的画卷。

轩辕长倾笑起来,“皇兄莫不是真的中毒颇深?连那慢性剧毒,都觉得惋惜。”

“人非草木孰能无情,长倾,你心地柔软,不要总是装作一副冰冷严肃的样子。”轩辕景宏意有所指,接着有些担忧地继续道,“若那夏侯氏云歌,实在不是你的意中人。柳依依不错,择日就指给你为侧妃如何?”

“免了,王府里已经够乱了。”轩辕长倾向前紧走几步,轩辕景宏紧步追上。

“府里不过才四位夫人,一位王妃。摄政王连朝堂上文武百官都能操控娴熟,单单惧怕几个女子?”

“不比皇上后宫三千佳丽,温婉贤淑,实在府上王妃太过刁悍。”

轩辕景宏讶然的望向轩辕长倾,这还是那个风度翩翩,儒雅俊逸的摄政王吗?为何言辞之间,多了些惧内之象?

“长倾,你不会……”

“什么?”

轩辕长倾侧眸望着轩辕景宏那总是略显苍白病弱的容颜,“皇兄又在想什么?”他叹息一声,“你果然是太闲了。”

轩辕景宏赶紧干咳几声,“没有没有,若夏侯氏云歌,能得皇弟喜爱,为兄高兴还来不及。皇弟年有二五,才将将娶妻,早些诞下子嗣才好。也让为兄少些惦念,静心养病。”

轩辕长倾寒眸一扫,轩辕景宏赶紧憋住笑,低头闭嘴。

一路走过花间幽径,叶上雨水打湿了衣袂鞋袜,微微有些凉意。俩人依旧不愿早些结束难得的片刻宁静,继续向御花园深处走去。

那边一片漆黑不知前路,可在风诡云谲的深宫,依稀觉得那片深黑幽静才是一片世外桃源。

轩辕长倾执伞微错一步走在前面,轩辕景宏一手提灯,一手负后,亦步亦趋。俩人许久无声,耳边只有细雨打在伞面上的悉率水声,格外幽静。

忽然,轩辕长倾沉声问了一句,“皇兄,皇嫂已怀有身孕,你打算如何处置?”

“那是我的孩子,自是不能伤害。”

轩辕长倾心头微一震痛,声音愈发低沉,“那是君家的血脉。万一是个男孩,以君家现在的实力,必定让皇兄立为太子。如此一来,君家势力又稳固一分。”

“还有一半的希望,万一是个公主。”轩辕景宏笑着摇摇头,“不管如何,都是我的子嗣,断然下不去那个手。”

又是许久,轩辕长倾缓缓开口,显得有些沉痛悲恸。“有些事,或许我太看重,又看的太轻了。”

轩辕景宏听不懂轩辕长倾的意思,虽猜不出何事,但心下已大致有了方向。被轩辕长倾的略显悲伤的神色刺痛双目,只是,这个问题着实是无解的。

人生在世,谁又真正分得清,什么应该看重,什么应该看轻。身在局中,往往一念之差便迷失其中不能自拔。

“皇兄,有些事,明明知道是错,却又不得不为。又或者,在不想错下去的时候,有些后果已经铸就,到底该如何抉择?”

轩辕景宏更是一头雾水,“长倾,到底出了什么事?”

轩辕长倾又不说话了,只缓步走在前面。

轩辕景宏望着他的背影,这几日他的背影愈显瘦弱,孤冷清绝,仿佛这个世上只有他一人般孤寂。

轩辕长倾忽然苦笑一声,“错了就是错了。”

轩辕景宏拍拍轩辕长倾的肩膀,“为兄虽不知你在说什么,不过长倾,世间之事,皆有选择,将错就错未必不好,知错就改未必就对。既然已经错了,尽力弥补,未必就不可以挽回。人生是一道无解的题,对与错没有鲜明的界限。顺着自己的心走下去,总会柳暗花明。”

轩辕景宏叹息一声,望向漆黑的苍穹,绵绵细雨如千丝万缕解不开的轻愁,“人生啊,总会有一样两样的事,终生遗憾。或许,过些年,便又都淡了,不那么看重了。”

轩辕长倾摇摇头,“或许吧。”

只是那个孩子,再也回不来了,要如何弥补?才能抚平心里的负担?与夏侯云歌眼中的憎怨?

“主子。”东朔远远低唤一声。

“什么事?”轩辕长倾停下脚步,回头看向淋雨满身湿透,却是急匆匆赶来的东朔。

“掌管登闻鼓司的谢院判,派人入宫来请依依姑娘过堂受审。依依姑娘已经去了。”

轩辕景宏不禁失笑,“这个谢文远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给他直通御前之权,第一桩案子便是要动摄政王身边之人。”

轩辕长倾眼底倒是喜忧参半,喜的是谢文远果然有耿直不阿的胆识,不枉他破格提拔。忧的是,会是什么事又牵扯到柳依依?莫不是夏侯云歌被下毒一事?

“到底怎么回事!”轩辕长倾冷声问道。

“依依姑娘身边的小玉,敲响了登闻鼓。状告依依姑娘投毒,毒害王妃。”东朔赶紧回道。

轩辕长倾还没惊讶,倒是轩辕景宏急声道,“什么?柳依依下毒毒害摄政王妃?”

“只是误会。”轩辕长倾脸色沉郁恍如那多日未见晴日的阴雨天空,“皇兄,夜深了,早些回去歇息。”

轩辕长倾将手中的伞塞在轩辕景宏手中,丢下这句话,便和东朔匆匆而去。

轩辕景宏想要唤住他,人却已走远,竟是用了速度极快的轻功。

轩辕景宏摇摇头,“如此在乎柳依依,何不收房,也能成全一桩美事。皇弟,你羞于启口,不如皇兄来成全你。”

第103章 状告,民女问完了

一路上轩辕长倾疾步匆匆,东朔紧随其后。

“区区一个婢女,胆子也太大了!何时被人收买,也不知吗!”轩辕长倾冷喝一声。

东朔感觉低下头,“属下失误。”

王府下人何止几百,岂能人人都能了如指掌。

“只是小玉言之凿凿,又敢状告依依姑娘,可见幕后之人,颇有势力。”东朔低声道。

轩辕长倾一脸怒色,无心细想,直奔登闻鼓司。生怕柳依依卷入此事而不能自救,被人落实罪名,定罪收押。到那时,即便证据确凿证明柳依依无罪,为了避嫌,他也不好出面了。

毕竟这是建立登闻鼓司,第一桩案子。

甘泉宫。

“你说什么?”太后忽然音调拔高,失了平日的端庄贵重,声音尖利刺耳。

“太后娘娘息怒!”所有宫侍全部跪下。

“呵,那个臭丫头,当真是反了天了!既然状告到登闻鼓司!”太后轻蔑一笑。

“老奴这就去将那贱蹄子带过来。”钱嬷嬷恭敬道。

太后端起燕窝,细细品尝,“不过一个贱婢,也不怕污了哀家的眼。”

“是老奴愚笨!”钱嬷嬷赶紧跪在地上,小心翼翼的觑着太后的神色。

这时,宫嬷嬷满脸堆笑,道,“太后,老奴这就将柳依依给押过来!”

“恩。”太后慵懒的嗓音,唇边漾起华丽的笑意,“这燕窝就赏你了。”

“谢太后娘娘恩赏!”宫嬷嬷一口喝了燕窝,擦擦嘴,扭着肥圆的身子,便匆匆出门了。

太后抬起手,看着腕上晶莹剔透的翡翠镯子,“魏安。”

“老奴在。”魏安赶紧恭敬候在一侧。

“小玉那个丫头,不能留了。”太后低缓轻柔的声音,好像在说家常话般简单。

“是!”魏安神色恭谨,应了一声。

太后笑得慈和端庄,漫不经心的抚摸怀里白猫,“你带着哀家懿旨去摄政王府,把那个前朝余孽给哀家带过来。”

“是!”魏安平淡无奇的脸上,依旧波澜不惊,态度恭谨,分寸不差。

魏安刚走了两步,太后声音一沉,“慢着。”

魏安赶紧停下脚步,回身弯低身子行礼,“太后娘娘还有何吩咐?”

“钱嬷嬷,你跟着魏安一起去。前几日命他去请那贱人,都没请来,这一次,拖也要给哀家把人拖来!”

钱嬷嬷见太后给了差事,赶紧连连称“是”,起身随着魏安,一路出宫去了摄政王府。

摄政王府,秋水居。

天一黑,锦画便说身子乏了,打发下人们早早去睡了,而她房里的灯也都熄了。

都以为锦画孺人已睡沉,不想她却坐在窗前,屋里没有点灯,一片漆黑,只有冰莹伴在身侧,紧紧握住锦画不住哆嗦的手。

窗外秋雨打得窗棂沙沙的响,锦画紧张烦乱的心情愈加难安。

“真的能成事吗?”锦画很小声地问冰莹。

“小姐,你就放心吧,太后娘娘是什么手腕。”冰莹摇摇头,“小姐,你好歹也上过战场,虽未冲锋杀敌,也是见过死人无数。缘何会害怕深宫中的一场小小风波。”

锦画一把甩开冰莹的手,“谁说本小姐害怕了,我只是担心……怕长倾哥哥以为我从中动了手脚。”

“小姐,你要记住,你什么都没干。只是看守不力,叫小玉那个丫头逃了。何况这件事,你本就毫不知情,全是太后娘娘一手策划。”

锦画不住拍着心口,“昨日姑妈传来信,还真吓了我一跳。没想到姑妈早在依依姐身边安插了眼线。”锦画又趁黑拽住冰莹的手,“冰莹,你说,夏侯云歌和柳依依,能不能被姑妈铲除?万一败露,长倾哥哥会不会迁怒与我?”

冰莹叹口气,“小姐,你这样子,如何能成大事!还未成事,就被你自己吓死了。你就记住,这件事与你没有一丝一毫的关系,你根本毫不知情,今晚只是在房里睡觉。”

“是是是,是我太紧张了。我去睡觉,明日一早,就真相大白了。”锦画赶紧摸索着,走回自己的床。盖上被子,闭上眼睛,还止不住心口乱跳。

登闻鼓司。

皇帝轩辕景宏亲题的“明察秋毫”牌匾,高悬于正堂之上。

一朱色官袍的年轻男子,端坐在案堂之上,严肃端正一派大公无私之象。

小玉被侍卫押了上来,跪在堂下。执杖的衙役站在两侧,气势浑宏。

柳依依被人传唤上堂,一袭胜雪白衣在一片灯火中,愈显清寒。她站在小玉一侧,清透秀美的容颜上,满是吃惊,“小玉……”

小玉深深低着头,双手抓紧拳头,不敢抬起,明显心虚。

一旁的轩辕长倾身着摄政王蟒袍,侧座一边,冷冽寒凉。

“啪”的一声,惊堂木响彻整个大堂。

小玉和柳依依皆是一惊。

“堂下何人!为何敲响登闻鼓,有何冤情!”谢文远一派凛然正气之风。

小玉更紧攥住双拳,俯身叩头,“回禀大人,民女乃医女柳依依贴身侍婢。前来状告医女柳依依陷害摄政王妃。”

柳依依猛抽一口冷气,脸色惨白,“小玉,你说什么?”

“不许打断!”谢文远又敲一声惊堂木,柳依依当即不敢作声,惴惴不安地望着小玉,满目不敢置信。

小玉忽然哭了起来,匍匐在地不敢起身,“大婚当日,医女依依在王妃的药里下了无子药,一计不成,心生怨念,又在给王妃送去的伤药膏内下了见血封喉的剧毒。还欲将此事,陷害给孺人锦画。一箭双雕,铲除两位劲敌。”

柳依依猛抽凉气,不住摇头,眼中蕴满水雾。

谢文远亦是眼中掠过惊色,没想到堂下清透若莲的女子,竟是如此狠毒。更没想到,侯门贵族内的女子,竟真如传闻中般毒辣狠绝。

“医女依依缘何给摄政王妃下毒!你又如何得知,为何才来禀报!你说医女依依给摄政王妃下毒,可有证据!又是如何陷害孺人锦画。”谢文远一连串的问题,问得小玉双肩不住颤抖。

小玉忽然撩起袖子,露出手臂上的伤口,道道渗血,依稀皮开肉绽,狰狞可怖触目惊心。小玉哭得愈加可怜,“奴婢只是一介低微女婢,实在是不堪折磨,才铤而走险,趁医女依依随摄政王入宫贴身侍奉,逃出摄政王府敲响登闻鼓。”

小玉擦了一把满面泪痕,声音沙哑地继续控诉,“医女依依在摄政王府声望极高,倍得摄政王宠爱。所有人都认为,医女依依会是摄政王妃,不想竟花落旁家,医女依依记恨于心,便开始谋划给王妃下毒,想要毒死王妃,取而代之!奴婢很在医女身边多年,略懂药理,发现这个惊天秘密,就被医女依依囚禁拷打,还扬言要将奴婢活活打死……”

小玉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柔弱无助之态,我见犹怜。

这一番说辞,说的合情合理,却又破绽百出。

“医女依依记恨摄政王妃,为何不一开始就给王妃下毒,而是下了无子药?其后才是夺命剧毒!”谢文远再次敲响惊堂木,吓得小玉浑身震颤,却是半个字都说不出来,只是一个劲的哭。

“大人,民女有话要问小玉。”柳依依屈膝行礼,已恢复以往淡静温和神色。

谢文远沉吟稍许,念在此事终究是王府秘事,便点下头同意。

柳依依望着贴身跪在地上的小玉,轻声问,“小玉,不知我为何要取而代之?”

小玉听到柳依依平静的声音,竟比那惊堂木更加惧怕,身子一抖,说话开始结巴,“自然是……自然是觊觎摄政王妃之位。”

柳依依有些迷惑,“我为何觊觎摄政王妃之位?”

小玉慌张抬起苍白无色的小脸,一双通红的眸子望了柳依依一眼,“姑娘为何觊觎摄政王妃之位,奴婢怎会知道。”

“既然你不知,又如何得知我对王妃两次下毒?而偏偏两次下毒,你都知息。”柳依依平静无波的声音,让小玉抖若筛糠,半晌找不到合适借口。

“你说我欲诬陷锦画孺人,那么我又是如何诬陷?可有证据?没有证据,过程一一诉来也好。”柳依依温润的声音,透着几分清凉,迫得小玉一时哑口无言。

“还不是……还不是那日,姑娘让奴婢送东西去秋水居,然后再去给王妃送药膏。如此,倒是东窗事发,姑娘就可说是锦画孺人在途中对药膏动了手脚。”

“你既早知息此事,为何不向摄政王禀告?告到公堂,对你又有何好处?俗话说,家丑不可外扬,你个胆小怯懦的小小丫鬟,如何有胆量做那敲响登闻鼓的第一人?”

柳依依逼得小玉彻底哑然无声,在地上对谢文远碰碰磕头,这才似找到了有力说辞。

“大人,救命啊!摄政王宠爱医女依依,岂会处置医女依依,小女想要活命,无奈才将此等丑闻告发到公堂上来。”

“小玉,平日我待你不薄,今日将此事闹大,对你又有什么好处呢?应该是指使你之人,能落得极大的好处吧。没想到,最不起眼的,却是最致命的。”柳依依对公堂上的谢文远,俯身行礼。

“大人,民女问完了。”

谢文远点下头,他也算给了摄政王面子,让其宠爱的医女将该问的问完。接下来,就该是他审问小玉和柳依依了。就在谢文远扬起惊堂木,正要敲下时,府衙灯火通明的门口,赫然出现一袭紫金蟒袍的衣袂。

“微臣参见摄政王!”谢文远赶紧步下高阶,俯身行礼。

轩辕长倾只淡淡扫了谢文远一眼,不顾众目睽睽,紧步走向柳依依,一手将她拽入怀中。

谢文远低下头,心下却已明镜了然,看来摄政王是有意袒护柳依依了。

果然。

“依依是被人冤枉的。”轩辕长倾低喝一声。

紫荆苑。

“娘娘,夜已深了,您还不宽衣睡觉?为何要梳妆?”小桃将摄政王妃朝见时才会穿戴的凤冠朝服摆放好,开始为夏侯云歌梳妆,“穿上朝服,是要趁夜出去?娘娘,您连紫荆苑都出不去。”

夏侯云歌望着镜子中精致的容颜,“此事闹的这样大,幕后之人岂会不让我登场。”

第104章 鞭炮,快抓住王妃

小桃眼珠一转,“娘娘是说,一会就会有人来请您出去?而且还是入宫?”

夏侯云歌望着镜子中的小桃,一挑眉,“恩,还不算太笨!”

“我哪儿笨了,我聪明着呢!”小桃翘了翘脑袋。可转瞬,又耷拉下来,忧心道,“娘娘,前路犹如龙潭虎穴,我们如何能稳胜不败?”

夏侯云歌笑出声来,“小桃,我是受害人,我什么都没做,这把火自是也烧不到我身上。”

“话是如此说,就怕摄政王执意以为是娘娘故意陷害依依姑娘,要将娘娘定罪。”小桃一言道破要害。

夏侯云歌抚过细长的黛眉,眼底一片霜寒,“他说我陷害柳依依,也要拿出证据。”

“娘娘,您怎就料到,一定会入宫?”小桃为夏侯云歌穿戴好王妃朝服。

“若我猜的没错,幕后指使小玉之人,正是宫中太后。”夏侯云歌眼中寒芒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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