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亡国皇后升职记-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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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麟越这一生,除了对战功虎视眈眈,便是最爱美酒佳人。得了一坛御用美酒,自是喜不胜收,一杯接着一杯喝得格外痛快。

轩辕长倾不紧不慢饮了一杯茶,唇边轻漾一丝浅笑。

席间,轩辕景宏对夏侯七夕一再褒奖,说在两方交战之时若不是夏侯七夕智夺皇宫大权,掌控皇宫情势,北越亦不会如此轻易进驻皇宫,掌控整个南耀。夏侯七夕原已是尊贵公主身份,轩辕景宏特封夏侯七夕为越国公主,赐地万顷,赐号襄国。

众人纷纷起身恭贺襄国公主,夏侯七夕举止得体,浅笑回礼。

宴会延续到子夜十分,轩辕景宏称身体不适便匆匆结束了这场盛宴。

众人还以为筵席上,国主会宣布襄国公主和摄政王的婚事,竟然只字未提,也没提及如何处置南耀皇后夏侯云歌。

上官麟越却是笃定,夏侯云歌已归他所有。散场时,醉得脚步摇晃,来拉扯夏侯云歌。

“本将军一生,美酒、佳人、战功、生命全部,缺一不可……走!跟本将军去我的将军府……”

夏侯云歌到底是女子,哪里抵得过上官麟越的力气。拉扯之间,上官麟越嫌费时耽误正事,直接将夏侯云歌打横抱起。

夏侯云歌惊得低呼一声,耳边传来上官麟越急不可耐的笑声,大步流星直奔殿外而去。

“我的大美人,春宵一刻值千金。”

途经之处,传来幕僚们一片恭喜之声,预祝上官麟越能再添一位贵子。也有人揶揄上官麟越,这一次不要再被美人挟持落个空欢喜一场。上官麟越打个酒咯,对那人怒斥一声。

“闭上你的狗嘴!本将军今夜就洞房花烛,明早拿着她的肚兜给你们看!”

步子有点不稳,抱着夏侯云歌,得意洋洋而去。

众人看着远处的上官麟越,颇有些望穿秋水。那样的倾城美人,那样尊贵的身份,即便南耀亡国依旧高贵如天上明月,谁不期盼可以一亲芳泽。

轩辕长倾神色平静,淡若清水,缓步走出大殿。

夏侯七夕忙跟上来,距他三步之遥再不敢靠近分毫。十年了,今日还是首次见他。除了筵席上的眼神相对,他不曾对她说过一句话。

他们都已长大成人,早就生疏了。儿时的那些幼稚回忆,不知还能否被他记在心坎。

聚集在殿外的众位朝臣,对脚前脚后出来的夏侯七夕和轩辕长倾,抱拳作揖恭贺之声不绝于耳。祝贺他们好事将近,一对璧人天作之合。赞誉襄国公主智勇双全,将是摄政王贤良内助。

夏侯七夕躲在轩辕长倾身后,羞得双颊绯红。

轩辕长倾却神闲气定,浅笑淡然,略颔首表示回礼后,便走下殿前高高的台阶。

宫女碧倩忙催促夏侯七夕,“公主,您还在犹豫什么!总算守得云开见月明了。还不快点去追摄政王,也好让摄政王抓紧筹备婚事。”

夏侯七夕忙紧步追上去,见左右无人,终于鼓起勇气,抓紧双拳闭着眼睛喊道。

“长倾哥哥,可还记得我们从小就有婚约?”

没有丝毫回应,她猛地睁开眼,眼前哪里还有半点轩辕长倾的身影。忙问身边婢女碧倩,碧倩才从愣怔中回神,指着方才上官麟越离去的方向,讷讷道。

“摄政王忽然就往那个方向不见了。”

第18章 偷袭,长倾救云歌

上官麟越早就急不可耐,没有抱着夏侯云歌出宫,而是寻个没人的隐蔽处,直接将她扑倒在一片姹紫嫣红的繁花之中。

夏侯云歌赶紧推搡他厚重的身体,“你我身份尊贵,岂能在此……”

“玩的就是刺激我的大美人!不怕,本将军和皇后娘娘在此快活,谁敢打扰!”他许是真的醉得有失分寸了。动作极为粗鲁,毫不怜香惜玉。

“你害我名誉扫地,本将军得从你身上捞个回本。”

上官麟越手忙脚乱撕开夏侯云歌华丽凤袍,嫩白的肌肤在月光下泛着细瓷一般的荧光。他喉结滚动,报复一般猛地扑上来,嘴里还愤愤喃语。

“皇后娘娘那么本事,还不是承欢在本将军身下!”

厚重的酒气熏得夏侯云歌一阵作呕,他脸上的坚硬胡茬刮得肌肤刺痛火辣。

“上官麟越,我只问你一次,你起不起来!”夏侯云歌怒吼一声。

“本将军铁血杀伐一生,可不是吓大的。”他开始解他的衣袍裤带,露出胸前一大片蜜色紧致的精健肌肉。

夏侯云歌攥紧袖口中的金钗,直接刺向上官麟越的后颈。

忽然,手腕一紧,竟被上官麟越一把握住。他猛一用力,金钗掉在地上,双手被他死死固定在头顶,再动弹不得。

“皇后娘娘,马失前蹄只那一次。”

他魁梧的身体更狠地压住她,害得她喘息困难,努力挣扎却是徒劳,根本无法撼动他分毫。

“你敢碰我,绝不放过你!”她声音冰寒,咬牙道。

上官麟越却笑了,“皇后娘娘,狠话别说太早。”

话落,他栖身压来……

就在此时,淡淡的月光下,夏侯云歌看到一个人影,一袭紫色华贵蟒袍,轻身站在上官麟越身后,手里赫然拿着一根粗壮的木棍。

他背对月光,神色不堪分明,莫名让人觉得阴郁可怖。

居然是轩辕长倾?

他来做什么?

轩辕长倾忽然抡起木棍,一脸淡定又平静地打向上官麟越的脖颈。

夏侯云歌惊大美眸,摄政王为何偷袭上官麟越?

上官麟越醉酒后有失灵敏,硬生生吃了那一棍,魁梧的身体晃了一晃,迷糊怒喝一声,“是谁趁老子醉酒偷袭!”

还不待上官麟越愤怒回头,他眼前猛然一黑,便昏了过去。

夏侯云歌被上官麟越魁梧厚重的身体压得差点背气,痛苦呻吟一声。

轩辕长倾毫不留情,一脚踹开上官麟越,平静的脸上毫无起伏。斜睨一眼衣衫凌乱如法蔽体的夏侯云歌,眼底掠过一簇怒焰。

他解开外袍,丢给夏侯云歌,将她兜头盖个严实。

夏侯云歌用他的袍子裹紧身体,诧异地仰头望他。他来救她?

“还不走?”他冷声道。

夏侯云歌没动,走……能去哪里?

他愠恼,一把将她拽起来,大步离开。只留下上官麟越,衣衫不整四仰八叉躺在一片凌乱的花丛中,仅有清淡的月光为伴。

夏侯云歌望着走在前面的颀长背影,他的手紧紧拽着她的手。他的手掌很柔软,没有一点粗硬的茧子,甚至比女子的手还要细嫩温暖,手感极好。

走着,走着,轩辕长倾骤然停下脚步,猛然回身。夏侯云歌差点撞上他的胸膛,赶紧退后一步,与他拉开一段距离。

“你的满身本事哪去了!”轩辕长倾鄙夷地冷哼一声。

“……”夏侯云歌不看他,也不回话。

“坏你好事不高兴了?”他凝声问。

夏侯云歌神色静默,懒得与他做无谓之争。

“夏侯云歌!别以为有上官麟越的庇护就能逃过本王!你是本王的猎物。”他一字一顿霸道宣布。

“亏得上官将军连连大赞好酒,已落入摄政王圈套还不自知。”夏侯云歌冷笑一声。“王爷好城府,与你为敌之人只怕都会输得很惨。”

轩辕长倾不会武功,又不能当面和上官麟越撕破脸皮,只能智取。在宴会上,轩辕长倾便已料到上官麟越会带走夏侯云歌,且已做好偷袭的准备。

轩辕长倾的目光深黑如潭,“哪及长公主善于算计。”

夏侯云歌和轩辕长倾同时不再说话,皆听到远处传来清浅的脚步声。轩辕长倾一把揽住夏侯云歌,紧紧捂住她的口,掩身在一侧的茂密林木之中。

第19章 秘药,偷配美人欢

不一会脚步声音近了,居然是夏侯七夕和她的贴身婢女碧倩。她们鬼鬼祟祟在附近张望一阵,见没有人影,显得有些失望。

“明明听见这边有人说话的。”碧倩小声嘟囔,“难道摄政王不是往这边来了?”

夏侯七夕仍不死心,沿着这条小路往更深处走去。

碧倩有些害怕,拽了拽夏侯七夕的袖子,“公主,宫里素来有规矩,夜里不可往人少僻静处行走,会招鬼的。”

“世上若真有鬼,历朝历代站在权利高峰之人,就不会踏着无数人的尸首,早被鬼魂拉去地府了。”夏侯七夕厉声说道。

她务必要证明,轩辕长倾到底是不是来这边找夏侯云歌。

待她们主仆走远了,轩辕长倾才放开夏侯云歌。

夏侯云歌不禁脊背发凉,若夏侯七夕发现上官麟越被人偷袭晕倒在地,而她又不见了踪影……

“谋害战功彪炳的大将军,可是死罪。”轩辕长倾在夏侯云歌耳边,不紧不慢地低声道。

“我不会替王爷背黑锅。”夏侯云歌冷哼一声。

“全看本王心情。”他口气玩味。

“你。”夏侯云歌回头瞪他,“好个一箭双雕。摄政王打算跟我作何交易?”

“你没有资格跟我谈交易。别忘了,你的贴身宫女小桃还在本王手里。”

“佩服。堂堂摄政王,也会威胁人,且手段高明。”夏侯云歌笑了,对轩辕长倾竖起大拇指。又道,“摄政王为何藏起来?怕襄国公主知道我们在一起吃醋?不知我是否也抓住摄政王一个把柄?”

轩辕长倾居然恼了,“夏侯云歌,你的命现在就握在我手里。让你生,你便生,让你死,你便死。”

“我知道。”夏侯云歌点点头。更加笃定,轩辕长倾有心忌惮夏侯七夕。

“围着皇宫走十圈。”他冷声下令,见到夏侯云歌绷紧的脸色,他唇角轻勾。

“你在说我吗?”夏侯云歌脸色发黑。

偌大的皇宫上几百万平方米,围着皇宫走十圈,只怕明天晚上也走不完。况且,她现在已经很疲惫了。

“如果你舍得小桃去伺候男人的话……”他拖着长音,目光兴味。

“好。”夏侯云歌忽然答应的极为爽快。

轩辕长倾展露笑颜,如一株盛开的紫色幽兰,极为清俊尔雅。他吹个暗哨,当即有一个通体黑衣的男子跪伏在地。那是轩辕长倾的贴身暗卫,名叫东朔,武功极为高强。由他来看押夏侯云歌,轩辕长倾也可高枕无忧地回去休息了,不怕夏侯云歌再耍什么手段。

“不满十圈,不许休息。”话落,他姿态闲雅而去。

夏侯云歌深嗅一口身上紫色蟒袍的兰花清香,唇角漾着一丝诡异的浅笑。摘掉头上沉重高髻,理了理齐肩短发和身上凌乱的凤袍,跟东朔一路沿着宫墙走去。

碧倩和夏侯七夕见到上官麟越半赤身躺在一片花丛中,吓得赶紧匆匆逃走。

“公主,为何不救上官将军?救下遇袭的北越大将军,又是大功一件。也给上官将军一个莫大人情。”碧倩小声提点。

夏侯七夕低斥一声,“你懂什么!我们原是南耀人,大功臣遇袭又正巧被我们撞见救下,难保不会有人说我们主仆在耍心机刻意邀功,反倒折损身份!何况,上官将军是抱着夏侯云歌离去,如今夏侯云歌不见了。”

“公主是担心夏侯云歌打伤上官将军逃走了?”

夏侯七夕担心的可不是这个,“摄政王和夏侯云歌同时不见了,我担心他们在一起。”

“公主,您多想了。摄政王从小喜欢的人就是公主。当年若不是公主救了摄政王一命,摄政王早被夏侯云歌害死了。”

“国主迟迟没有公布我与摄政王婚讯,有些事不得不防。”夏侯七夕的声音变得低沉,“身在皇室,婚姻岂能单凭两情相悦,权势漩涡中更需政治联姻。”

“公主,夏侯云歌那就是一个成不了气候的阿斗。两国交战,向来不留皇室血脉存有后患。她早晚会被国主赐死。”

夏侯七夕一路往回走,却在林子中的一处看到金光闪闪的反光,过去一看竟是夏侯云歌破碎的凤袍。夏侯七夕皱紧眉心。

“她的衣服怎么会在这里!”

“许是……许是她见衣服碎了,就丢在这里了。”可问题是,衣服都丢在这里,穿什么走的?

夏侯七夕抓紧那残碎的凤袍,沉声道,“碧倩。我记得宫里很多妃嫔经常去太医院配置一种秘药,专门为吸引皇宠,娱乐春宵之事。”

“听说那药叫,美人欢。”碧倩道。

夏侯七夕嫌恶地丢开手中凤袍,转身走出这片林子。

碧倩捂嘴偷笑,“明日奴婢就去太医院为公主配置美人欢。待生米煮成熟饭,摄政王和国主就只能尽快安排婚期了。”

第20章 无辜,不小的风波

夏侯云歌沿着宫墙才走不到半柱香的功夫,轩辕长倾居然去而复返。夏侯云歌唇边绽放灿若春花的笑容,拢了拢身上紫色的华贵蟒袍。

“衣服。”轩辕长倾沉声道。

天色已经亮了,宫人们都已起床洒扫做活。若见到夏侯云歌穿着摄政王的蟒袍,还是尊贵的朝服,不知会传出什么蜚语流言。

夏侯云歌含笑踏前,抓紧身上蟒袍裹住自己,一脸无辜,“王爷,我里面什么都没穿,脱掉王爷的外袍,就只能赤身在宫里走十圈。”

轩辕长倾的深眸悠然一寒,“无耻。”

夏侯云歌叹了叹,又道,“只是不得不提醒王爷一句,北越初占南耀,若南耀子民得知他们的皇后赤身在皇宫行走,被北越权臣摄政王如此折辱,不知会不会对摄政王心生嫌恶,觉得北越大肆宣扬仁善天下只是欺名盗世的手段。”

轩辕长倾寒眸紧眯,居然一把掀开紫色的蟒袍验明正身。他以为夏侯云歌只是耍手段,不想她里面真就什么都没穿,只有一块粉色的肚兜勉强遮体。

骄阳破晓,光芒万丈。

轩辕长倾瞬即冰封了脸色,映着初晨光芒,隐约之间竟透上一层淡淡的绯色。

夏侯云歌不禁觉得好笑,古人到底保守。连权倾朝野的摄政王,赫赫大名天下传扬如雷贯耳,英伟之姿恍如天神的人物,居然也会脸红?

他一把摔下紫色蟒袍,紧咬的牙关挤出讽刺的字眼,“夏侯云歌,你比十年前更卑鄙。”

夏侯云歌觉得方才一定是看错了。

“为自保,我无所不用其极。”夏侯云歌贴近轩辕长倾几分,沉声宣示。亦是警告他,她不会任其欺凌羞辱。

轩辕长倾笑了,幽寒的眸子浮上一层戏谑的炯亮,“来日方长,我们慢慢来。”

夏侯云歌毫不畏惧,“好,慢慢来。”

“东朔,送皇后娘娘回宫。”他低沉的声音带着几分沙哑。

转身,直奔前朝而去。今日北越国主轩辕景宏首日临朝执政,他不能误了早朝。

“谢王爷开恩。”夏侯云歌对着他远去的背影,俏声一笑。

回到夏侯云歌原先的皇后寝宫……鸾凤宫。

夏侯云歌紧裹轩辕长倾的蟒袍,倒床便睡。连东朔唤了几声,想索回蟒袍,都懒得回应。

这一觉睡的格外香甜,有轩辕长倾身份象征的蟒袍护身,谁也不敢打扰。直到次日清晨自然转醒,夏侯云歌终于满血复活。

听说,她这一觉,错过一场好戏。好戏的男主正是上官麟越,被人问及夏侯云歌的肚兜,他怒不可赦,不敢说遭偷袭夏侯云歌趁机遁逃,只说醉后早早睡了,扬言日后定会拿来炫耀一雪前耻。还要硬闯鸾凤宫,宫人们强阻无效,正巧城外暴乱,被轩辕长倾派去镇压。

夏侯云歌一边慢悠悠吃着早膳,一边听那个叫春柳的小宫女口若悬河。

春柳是南耀人,跟小桃差不多大。原先是在浣衣局做浣洗衣物的粗使宫女。宫中政变,很多老人死的死,逃的逃,她也从浣衣局调配到内宫做宫女,可谓平步青云。

到底是年纪小,又初升职,难免欢喜忘形口无遮拦。

“摄政王昨晚还来过一次,见娘娘和衣而睡,还提点奴婢们,帮娘娘宽衣。怎奈娘娘拽的太紧,只好作罢。”春柳掩嘴羞笑,“看摄政王的样子,很关心娘娘哩。娘娘若能攀上摄政王这棵大树,日后就有福气了。”

夏侯云歌摇摇头,这话一旦传出去,誓必会引来一场不小的风波。

轩辕长倾昨晚定是来取衣服,只是碍于有外人在不好明言,又不得不摆出一副礼遇前朝皇室的美名。

夏侯云歌对着镜子,将隐在发中四寸来长的伤口清洗上药。连日来奔波劳碌,伤口有些发炎,时常疼痛。光洁的额头誓必留下一道寸长疤痕,日后只能用发丝遮盖。

命春柳将蟒袍浣洗干净,熨烫规整,便亲自送还轩辕长倾。

他那般在意这件衣服,岂能辜负。

春柳说的不错,若能攀上轩辕长倾这棵大树,便多了一道护身符。做出假象迷惑外人,日后诸事只要打着轩辕长倾的旗号,便能手到擒来。

轩辕长倾的府邸还未修缮完成,又逢刚统治南耀,国务繁忙奏折颇多,轩辕长倾便暂住在皇宫里的琼华殿。

夏侯云歌步入琼华殿内,便闻到一股药膳的甘香味。

轩辕长倾埋首翻阅奏章,头也没抬,说了一声。“我会喝的,你且先回去,晚些再找你。”

夏侯云歌将他的衣服放在案上。他愠恼抬头,就对上夏侯云歌一对清冷的美眸。

她今日只简单将齐肩短发束起,未带任何繁复发饰,干净利落清爽宜人。额上伤口鲜红,更显肌肤苍白无色,多了一分让人怜悯的荏弱。

轩辕长倾放下奏本,靠在紫藤木椅上,道。

“来的正好。十日后国主登基,皇后需亲临祭天仪式,将南耀国玺亲手交给国主,以此宣告天下,南耀自动让权,越国正式一统南北。”

“如此一来,再有南耀忠臣反击北越,便以乱党罪处,也能大大降低暴乱。对吗?”夏侯云歌微微一笑。

轩辕长倾将案上盅内的乳鸽汤盛了一碗,热气袅袅,香味怡人。

不知是哪位美人献殷勤,见他手臂受伤失血,亲自熬的补血药膳。色香味俱全,定是费了好一番心思。

“从今日起,十日之内,你必须养好气色,以最饱满的状态出现在登基大典上。”他将那碗汤递给夏侯云歌。

“有何好处?”她眯起美眸。

“放小桃回来。”

“摄政王不觉得这个好处有点太微薄了?减少一场暴乱,国家不但节约兵力物力,也减少不少人员伤亡。细算起来,可是一笔不小的账目。”

“不杀你。够不够?”他声音如冰。

夏侯云歌笑了起来,“摄政王本就没打算杀我,何须又当成恩情让我感激。”

“夏侯云歌,本王最近没时间与你算旧账。你若嫌命太长,本王现在就省去所有麻烦,天大地大寻个与你容貌相似的女子并不难。”

说着,轩辕长倾轻轻敲下桌案,东朔当即现身,手里还握着一把锋利无比的短剑。

夏侯云歌敛尽脸上笑意,望着那碗汤,仍有迟疑,“没毒?”

“东朔!”

“属下在!”

夏侯云歌端起碗,一仰而尽。

“长倾哥哥……”

殿外传来夏侯七夕娇滴滴的呼唤,脚步声愈来愈近。

不用轩辕长倾指示,东朔已捂住夏侯云歌的口鼻,带她藏身到内殿中去。

夏侯七夕穿着一条水粉色纱裙,玲珑曲线若隐若现,翩跹袅娜,进门就四下张望一眼。没见到夏侯云歌,暗怒碧倩的眼线乱报信息。

见盅中汤汁还有不少,嘟起娇唇,“长倾哥哥觉得味道不好?”

他一怔,“还好。”

夏侯七夕赶紧盛了一碗,亲自递到轩辕长倾唇边,“长倾哥哥,再喝一碗,伤口好的快。”

他笑了下,接过碗。这碗方才夏侯云歌用过,他从不用别人碰过的器具。

“已经饱了。”他放下。

夏侯七夕眼中噙泪,好不楚楚可怜,“我知道长倾哥哥从小口味挑剔,每一样配料都精心挑选,恨不能是自己亲手栽种。乳鸽亦是正好出生十三天……长倾哥哥不喜欢七夕熬的汤?”

轩辕长倾推脱不掉,只好硬着头皮喝了几口。

味道确实不错,也对夏侯七夕还记得他的口味,颇感暖心。

“我还有政务需处理,七夕你暂且回去,忙完再传你。”他的声音透着一分柔软。

夏侯七夕红了双颊,低下头。他还像小时候哄她的口气,她好开心。揉着手中的绢帕,小女儿娇态万千,“长倾哥哥,忙完记得传我。”

他应了声,她羞答答地出门。在殿门口,她将一个香炉递给守门的小兵,并嘱咐道,“这香炉戌时点上,有助王爷安寝功效。”

夏侯七夕终于走了,躲在内殿的夏侯云歌也松了一口气。

正要出来,却有朝中大臣前来议事,只好暂时还躲在内殿。东朔显然对她有所防备,碍于男女有别身份悬殊,点了她的周身大穴,不能动弹亦不能言语,还如看守重犯一般候在一侧。

过了戌时,天色大黑。

殿内燃起手臂粗的高烛,照得大殿通明。

轩辕长倾身体有些不适,便打发那几位大臣暂且回去明日再议。他热燥地扯了扯领口,露出一片白皙的肌肤,还觉得干热。连喝了几碗凉茶,仍然不能缓解。

那小兵挑了挑香炉内的火星,香味燃得更加浓郁。见轩辕长倾步入内殿,应是要就寝,问他可需伺候,他疲惫地摆摆手,便都退下了。

夏侯云歌也浑身不适起来,今日的天气明明没有那么闷热,还是冒了一身热汗。尤其殿内香味弥漫,浑身烧得好像着了火,口干舌燥的难受。

轩辕长倾倚在榻上,揉着太阳穴,周身的血液都在沸腾翻涌。当看到夏侯云歌浑身汗湿,他的身体竟涌起一股无法控制的本能冲动。

他一把拽过被点穴的夏侯云歌,直接压倒在榻上。

“你故意勾引我?”

第21章 崩塌,真的好恨你

夏侯云歌直勾勾地瞪着身上的轩辕长倾,周身燥热血液沸腾,明亮的双眸布满血红的丝线,火辣辣的目光倒像是在热切期盼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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