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亡国皇后升职记-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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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今天怎么了?总是妻子妻子的!又在演戏还是怎样?

夏侯云歌下意识向外看了一眼,不见什么眼线监视。而这一幕落在轩辕长倾眼中,竟觉得,冷情如她的女子,也有娇憨懵懂的一面,格外可爱。

他笑起来,眼底晦色一闪而逝,格外的温雅如玉,放下筷子。

“歌歌,其实你没表面那么冷,对吗?”他口气中的温柔,只怕连他自己都没察觉。

夏侯云歌却被他这样低柔的声线,呛住不住咳嗽起来。她已确定,他今天绝对的不正常!也或许是她不正常了。才会被他的每一句话触动敏感的神经。

她下意识的逃避,全数落入他的眼底,唇边笑纹加深。

他很喜欢她像一只受惊小兽的表情,一时玩心大起。笑意融融的深眸中,带着点点亮光,“歌歌,你若能笑一下,或许本王心情大悦,一时开恩,允许你在此住一段日子。”

“轩辕长倾!”他还没完没了了。

她如冰冻三尺的寒冷声音,终于让他略有恼意。

“本王的名讳,岂容你一次次直呼!”

他想立规距,她偏不从。

“王爷,一把刀也有钝的时候,不经保养磨砺,如何为你冲锋向前!”她掷地有声的语气,终让他节节败退。

“不愿回去就永远别回去!”他起身,漠然离去。

他以为她会害怕吗?正是她求之不得。

夏侯云歌心底的喜悦将将升起,走到门口的轩辕长倾,又忽然转身。

“本王差点中了你的计。”

“王爷又多虑了。”夏侯云歌漠然侧头,看向窗外又落下一层枯叶的幽静禅院。

“你这女人心思太深,本王不得不多想一些。”他淡漠的声调,如那秋风幽幽。

“痛快一些,留便留,不留便现在回去!”夏侯云歌举步便往外走,与他擦身而过之际,手腕上的鸳鸯镯,兀然传来强大的吸力。

她忙侧开手腕,避开雌雄鸳鸯镯相吸一起。

“你在逃避什么?”他一把扼住她的手臂,深眸犀利,似要将她里里外外看个通透。

掌心传来,隔着布料她柔软肌肤上的温暖,有那么一瞬抚平了他眉心的褶皱。

夏侯云歌想要抽身离去,他却紧紧不放手,强硬的态度,犹如他必须尽快处理的一堆公文般公事公办不夹杂任何私人感情。

她却嗅到他身上淡淡的兰香,犹如不舍居开满的兰花,香气扑鼻,清雅恬淡。

“我们之间不过是逢场作戏,没必要事事都要求个究竟。”这话,似乎她是在对自己说。

轩辕长倾眉心微拧,自是分辨不明,她话里的深意。却又恍惚觉得,似有一根绵细的针,刺入他心房最柔软的地方。

逢场作戏……

“确实。”

淡漠的两个字,他说的那么嘲讽好笑,一把甩开她的手,大步离去。

一阵秋风拂过,纷纷扬扬的枯叶,模糊了他远去的背影,似有淡淡的萧索,让他的背影更显孤清高远,难以触及。

夏侯云歌又觉得有些冷了,似是失去了所有的温度,下意识地抱紧肩膀。

不知在原地站了多久,小桃急匆匆小跑过来。

“娘娘,我看到王爷他们上马走了。”

夏侯云歌转身进屋,坐在冷硬的床板上,本该高兴的,为何心绪烦乱起来?尤其远处隐约的嗡嗡诵经声,更让人觉得心烦意乱。

她赶紧深呼吸闭目敛神,烦乱的心绪总算渐渐平静下来。

“娘娘……”

过了稍许,夏侯云歌才出声,“王爷有留人下来看守吗?”

不等小桃回答,梅兰竹菊就已两两分站在门口两侧,一脸肃谨,恪尽职守。

又是那四个人!

夏侯云歌不禁有些头疼,对于梅兰竹菊,已被她戏耍过一次,断然不会再被她耍第二次,否则也不配轩辕长倾值得信赖的暗卫。

如今,想从她们四个手中逃走,只怕难上加难。

摄政王府。

轩辕长倾从菩提观出来,直接入宫处理繁重朝政,几日未曾回摄政王府。

柳依依在房中闲来无事,便拿一本药书看。

梦儿前来禀报,说是襄国公主求见。

身为襄国公主却求见贞德郡主,夏侯七夕如此屈尊,柳依依哪有理由拒绝不见。

何况,柳依依从不会拒绝人。

梦儿引着夏侯七夕入了紫荆苑。她脱下身上的深色披风,露出内里素色衣裙,头上只有小巧的簪子将一头乌发简单的挽成发髻。

如此素雅淡静的装束,面上的妆容却是一丝不苟,小巧的五官被研画的楚楚动人,别有一番风情。与夏侯七夕往日堂皇富丽的装扮,简直判若两人。

“许久未见,郡主一切可好?”夏侯七夕亲切寒暄。

“咳咳……参见襄国公主。”柳依依虚弱的咳嗽两声,想要起身行礼已被夏侯七夕阻止。

“郡主仍在病中,无须多礼。”

“实在怠慢公主了。”柳依依又咳了两声,赶紧命梦儿备座上茶。

“郡主何须与我这般客套。是妹妹我不请自来,叨扰郡主素日安闲呢。”夏侯七夕谦和温柔的神色,与禁足前的张扬傲慢,完全是天翻地覆的变化。

就在前几日,还不是如此温雅得体。

“襄国公主真是折煞依依了。”柳依依淡然一笑,似有凄苦之意,“依依不过是一名医女,虽有幸晋封郡主,岂敢与公主姐妹相称。”

夏侯七夕笑意纯然,大大的眼睛露出诚挚的真情。上前握住柳依依的手,“姐姐现在是摄政王的义妹,是皇上亲封的郡主,身份尊贵,你还这么说是不愿认七夕这个妹妹了?”

柳依依有些局促,娇弱的脸上微微泛红,“万万没有这个意思,只是觉得是我高攀……”

话没说完,便被夏侯七夕的笑声打断。坐在床边,亲昵之态好似闺中姐妹。

“依依姐姐,你就不要推辞了。害得我都不好意思求姐姐相助了。”

柳依依面上浮出浅红,艳若桃李,垂眸有些不好意思,因而错过了夏侯七夕眼中的不屑,以及埋在眼底深处的算计。

“今日妹妹前来叨扰,是有一事相求,还望姐姐能慷慨相助。”夏侯七夕表情为难。

柳依依迎上夏侯七夕恳切的目光,“我只会一些简单医术,其他方面几乎一窍不通。只怕力不从心,让襄国公主失望。”

夏侯七夕失望收回双手,手指捏着衣角,几次开口都无声,好像真有什么难言之隐。

柳依依有些为难了,“公主?”

“还请姐姐帮我。”夏侯七夕声音中含着急迫焦灼之意,“还是姐姐看一下再说吧。”

碧倩在夏侯七夕的示意下,从门外带进一薄纱敷面的侍女。

正当柳依依奇怪之时,侍女脸上的薄纱被揭开。

“啊!”柳依依掩住口鼻,让那声惊忽咽下,不至于招来外人,“这是……”

第133章 哭诉,我要让你死

柳依依看着那侍女脸上,盘虬而上的血筋以及肿胀不堪的脸颊,柳依依一眼便看出是中毒所致。

“这脸……”柳依依惊愕。

“姐姐……”夏侯七夕带着哭腔,伏在柳依依肩头低声啜泣,“是有人要害我啊!”

“害你?”

夏侯七夕擦了擦眼角的泪痕,“她平日做的好,我便将内务府新送来的胭脂赏给她了。却不想……”夏侯七夕哽塞难言,“若那日用胭脂的人是我,今日这般面容的,便是妹妹我了。”

柳依依被夏侯七夕哭得心里泛酸,不住帮她顺着后背,轻声安慰,“也许只是误会,公主也不要太过在意。”

“怎么可能是误会呢!我虽身为襄国公主,但也知道,树大招风的道理。前些日子我已吃到教训,也已痛改前非。而且……我也是遭人陷害,才会误会摄政王妃和上官将军有染,我是被人害了。我想了想,素日并未得罪过人。虽然与摄政王妃有些过节,但也不至于用如此阴私的手段害我。且我俩所属同宗,本就是血缘上的姐妹,她必然不会对我下毒的。”

夏侯七夕越哭越凶,柔弱之态终于显露出一个十七岁少女的孤苦。

柳依依心口一紧,悲悯之心顿起。如今夏侯七夕的境况,半点不如夏侯云歌,这才是彻底的孤立无援,柳依依曾经见过,有人当着夏侯七夕的面谄媚奉承,转脸就骂夏侯七夕丧权辱国,叛贼一个。

“王妃虽然为人冷漠,心地却不坏,绝不会做出这种事。”柳依依道。

“我也是如此认为。”夏侯七夕赞同点头。

柳依依闻言,对夏侯七夕终于放下最后一丝戒备,“那又会是谁?”

夏侯七夕泪珠挂在脸蛋上,蓄满水意的双眸无助地望向柳依依,“这胭脂是内务府分下的,我琢磨着是宫里哪位贵人看我不顺,所以才……”

“宫里?”柳依依蹙眉不语。

夏侯七夕垂下长睫,掩住眼中试探,嗫嚅出声,“素闻梓婷公主对上官将军一见钟情,是不是……这中间有什么误会?”

柳依依猛然一震,“公主性情直爽,不会做此事呀。”

夏侯七夕泪如雨下,“不管是谁,依依姐都要救我呀。”

柳依依虽不忍,着实是没有办法,“公主,我人单力薄,又能帮得上什么呢。”

“我府中对这毒束手无策,宫里的御医自是不敢请了。七夕知道姐姐医术了得,若能解了冬玉脸上之毒,七夕也不用终日寝食难安了。冬玉才十六岁,一辈子可怎么办啊。”

柳依依仔细看了眼那叫冬玉侍女脸上的毒,“这毒,倒是能解。不过一张脸已伤成这个样子,毒入骨血,没个两月,清理不净。”

夏侯七夕惊喜不已,又不禁失落。“要那么久,也不能日日往摄政王府跑。不知道的,还会以为,我……厚颜无耻呢。”

柳依依见夏侯七夕泫然欲泣的样子,心口一软,“公主若不介意,不如将这侍女冬玉,暂时留在我这里,待他日毒清了,再回公主府,可好?”

柳依依没有注意到,夏侯七夕眼里一闪而过的得逞畅意。有些委屈又为难地擦了擦眼角,“姐姐还在病中,还要劳烦姐姐费神,妹妹实在惭愧。”

“哪里的话,举手之劳。医者父母心,总不能见着冬玉小小年纪,就毁了容貌。”

夏侯七夕擦干泪痕,终于绽放灿烂笑容,“姐姐素来善良可亲,七夕能得姐姐看顾,欣喜不已。”

冬玉亦赶紧跪地磕头,“多谢郡主救命之恩,冬玉做牛做马也要报答郡主大恩!”

正说话间,轩辕长倾突然闯了进来。

那样吃紧的神色,好似生怕柳依依有个什么闪失。

柳依依赶紧低下头,避开轩辕长倾焦灼的目光,心口一阵打鼓。

夏侯七夕吓得脸色瞬时苍白,赶紧起身退避一侧。

轩辕长倾眉头不觉一皱,脸上不耐一闪而过。

柳依依有些为难,生怕轩辕长倾对夏侯七夕太过冷漠,反之对她和善温柔,让外界的传言更胜。

轩辕长倾似是看清了柳依依的心思,唇角勉强笑了笑,口气和缓下来。

“原来是七夕啊。”

若不是刚回府,就听人说夏侯七夕来探望柳依依,他也不会急着直奔柳依依房中而来。

“长倾哥哥。”

忽然,夏侯七夕双膝跪地,脸上又挂满泪珠,好不凄凉可怜,“七夕向长倾哥哥和云歌姐姐请罪!”

轩辕长倾一双黑眸锁在夏侯七夕身上,而后温和一笑,“七夕,快起来说话。”

夏侯七夕双肩陡然一塌,竟哭得更加可怜,“七夕不是故意的,长倾哥哥,呜呜……”

轩辕长倾终于不耐了,可口气还是一如方才般温和,“再哭,王府就要被你淹了。”

夏侯七夕心口微暖,眼泪更加止不住。

轩辕长倾扶了扶额,淡漠的口已不耐到极点,“本王最厌女人哭。”

夏侯七夕嘎然止住哭声,扬起臻首,脸上泪珠摇摇欲坠,真是我见犹怜的一朵带泪梨花。

“长倾哥哥……”她哑着声音呢喃,再不敢发出丁点哭声。拿出锦帕擦拭脸颊,纤弱的姿态,自有女子绵软无骨的风情。

“七夕是喜极而泣,才不是哭。”

“哦?说说看。”轩辕长倾眼底冰寒,唇角勾起浅浅弧度,似笑非笑,带着一丝狡黠。

“七夕是想为王妃姐姐的事情向长倾哥哥道歉。”夏侯七夕以自己容颜最美好的角度呈现给轩辕长倾,柔弱的就像一朵小白花,浓密的睫毛上挂着没有擦拭干净的泪珠,晶莹剔透地惹人怜惜。

“七夕自小……仰慕长倾哥哥,那日是妒火攻心……才会听了宫女的挑唆,误会了王妃姐姐和上官将军……七夕知错了,真的知道错了。这一个多月的禁足,想了很多,也明白很多,就希望长倾哥哥能原谅我。不过今日,长倾哥哥能与我说上两句话,七夕……好开心。”

夏侯七夕娇羞不已,脸上挂满红云,快低垂到胸前的头看不到是何神情,不过她能感受到轩辕长倾落在她身上专注深沉的目光。

这是她思考多日的说辞,轩辕长倾喜欢柔弱心思澄净的女子。

当日,宫宴上,她已犯了大忌。

如今,再不想方设法挽回,只怕自此就要失了翻身之机,要被夏侯云歌彻底夺走轩辕长倾了。

她绝对不能就这么无声无息的输给夏侯云歌。

因而不如大方表露心思,将自己的失误归为是女人间的嫉妒心,这般也能得他一丝宽悯,若是处理得好,得几分心软……

夏侯七夕声若蚊蚋,却又字字清楚的落入轩辕长倾耳中。

“姐姐自小是天之娇女,而七夕生来失怙。而我的未婚夫婿,却成了姐夫……七夕再也不能……”欲语又凝噎,强自出声说下去,“不能成全从小的一片痴心,而今唯有默默祝福……你们了。”

夏侯七夕目光热切的抬眸望着轩辕长倾,当众将心底的爱意毫不保留地全部展露出来,也羞红了脸颊如那美丽的晚霞。

轩辕长倾第一次被女子如此大胆的表露心迹,依旧一脸淡然浅漠,没有丝毫微妙变化。就好像夏侯七夕说的,完全与他没有任何关系,激不起丁点涟漪。

他和夏侯七夕虽从小就有婚约,只见过那么几次。他对夏侯七夕的印象很淡,只是知道这个女孩,将来长大后,会成为他的王妃,仅此而已。

这时,东朔送进来一封贴有鸡毛的信件。

轩辕长倾即刻面容颜色谨慎起来,随手接过信件,匆匆道,“七夕,本王有要事处理,改日再说。”

夏侯七夕被东朔打断好不容易营造的氛围,正暗恨不已,心思一转,强颜欢笑道。

“长倾哥哥,正事要紧。七夕就先行退下,不过希望长倾哥哥和姐姐改日能到公主府上,七夕新学了几道菜,做为赔罪。”她期盼的目光,幽幽地望着轩辕长倾,任谁都不忍驳斥。

“好。你且先回去吧。”

轩辕长倾攥紧手中信封,也没在意去听夏侯七夕说了什么,只想着快点打发掉,随口含糊一声。便和夏侯七夕一起离开柳依依的房间,他直奔书房,夏侯七夕则被东朔引路出了紫荆苑。

夏侯七夕走出紫荆苑,迎上高升的太阳,唇角扯出残忍的笑意。

碧倩看到那样的笑意,虽然觉得骇人,还是长舒一口气。

看来公主心情不错,今日不会挨打了。

“夏侯云歌,我要让你死!”夏侯七夕回头瞪向紫荆苑的方向,低声咬牙。

听说夏侯云歌和轩辕长倾去菩提观祈福,最后只有轩辕长倾一个人回来,夏侯云歌连着几日都没有返回王府。

如此天赐良机,正是夏侯七夕反败为胜的好机会。

夏侯七夕忽然抓紧手中绢帕,“碧倩,你还打听到什么?”

“刚才奴婢跟梦儿套了几句话,据说这府里,后院的人,都不许再踏入紫荆苑。尤其是……”碧倩的声音压得很低很低,“秋水居的锦画孺人,据说是疯了。这个消息很严密,外面一点风声都不知道。是方才奴婢趁着去茅厕,绕了一圈小厨房,听到紫荆苑的几个下人在悄悄嚼舌头。说是王妃好威风,果然不愧皇家公主风范,连君家的小姐,都敢囚禁。”

夏侯七夕唇角的笑意越勾越深,那日来摄政王府,君锦画还趾高气扬,还一副王爷夫人的架势。在她从桂花园出来回府的路上,又撞见君锦画,还是一副唯我独尊,一副将她踩在脚下的表情!

君锦画不过是个小小孺人,她是皇上亲自御封的襄国公主,不知比君锦画身为高多少。如此不顾尊卑的耀武扬威,她怎咽得下这口气。听说日前柳依依落水,是被夏侯云歌所救,便好一阵煽风点火,又吓唬君锦画,外界都传是君锦画推柳依依落水,夏侯云歌不知对轩辕长倾说了多少坏话,气得君锦画脸色极其难看,她才笑着离去。

如今还不是落个疯子被囚禁的下场,夏侯七夕心中只觉得说不出的痛快与舒畅!

“公主,这件事……”碧倩拖着深远的长音。

夏侯七夕笑得神情阴沉,小巧的五官漾满邪恶的诡异,“若是君家知道了,不定要怎样整治夏侯云歌!摄政王府不敢外传此事,便是怕现在战事将起的时候,得罪君家了。”

“公主,我们?”

夏侯七夕扶了扶哭得涩痛的眼角,“现在正是多事之秋,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暂且稳一稳,看看情况再说。”

夏侯七夕望向主院方向,疯狂的势在必得之色盈沸而上,直冲心头!

夏侯云歌,不必我动手,自有人欲除你而后快。

第134章 烦躁,配不上他了

梅兰竹菊看的实在紧,夏侯云歌走到哪里,她们便跟到哪里。

也如以前一般,一句话不说,默默的,不回头看到她们,简直不会发现她们四个存在。

夏侯云歌不着急,如轩辕长倾那般高傲的王者,被她气走,定不会折损尊严再来接她回去。谁会愿意,让一个总是让他添堵,总是刺激他,藐视他的女人,长伴身侧。

即便利用价值很高。

不过在南方战事将起的时刻,她的价值似乎有些微不足道了,甚至已成为轩辕长倾最大的威胁。

祁梓墨终于还是打着匡复南耀的旗号起兵,而夏侯云歌就是祁梓墨带领千军万马从轩辕长倾身边救走的目标。暗地里拥护前朝南耀的势力,也都纷纷投奔祁梓墨旗下。她已成为新成立越国,涣散南方民心军心的借口。

如今,她这样一个在政治上毫无建树的女子,根本起不到什么实质性上作用。

不过空有南耀夏侯氏嫡系血脉的躯壳而已。

也许,轩辕长倾也是觉得,她已经没有什么可以搜刮的价值了。

逃,是一定要逃的。

只是现在还不是时候,必须等轩辕长倾防卫松懈的时候,一举成功,绝不容许失败。

否则,轩辕长倾很可能,不再多留她一分一秒为患。

在菩提观的生活,枯燥无聊,却很清静。虽然清静安静,不过是从一个华丽的牢笼,又到一个草做的牢笼而已。

根本感不到丝毫愉悦。

不过晚上的睡眠倒是好了不少,不再辗转反侧。

也许眼不见为净,便是这样的道理吧!

梅兰竹菊不许别的道姑接近夏侯云歌,唯有一念师太除外,因为她是道观主持。

一念师太来过两次,总像有什么话要说的样子,当看到门口守着的梅兰竹菊,便又什么都不说了,只讲道学。翻来覆去那么几个意思,夏侯云歌听得不是很懂,只记住“道德经”中的一段。

人之生也柔弱,其死也坚强。

万物草木之生也柔脆,其死也枯槁。

故坚强者死之徒,柔弱者生之徒。

是以兵强则不胜,木强则拱。

强大处下,柔弱处上。

“强大处下,柔弱处上……”

夏侯云歌经常念叨着一句话,也是提醒自己,木强则折,人强则败,以柔制刚未必不是取胜之道……

轩辕长倾急忙拆开信件,一目三行的快速浏览。

“临阵倒戈,大开城门”这八个字,如霹雳响雷炸响在耳边。

“混帐!”轩辕长倾怒声大骂,“一群混帐!”

祁梓墨趁海水涨潮之机,秘密派兵,发起进攻假象,不会水性的北越兵将,早被海水地动山摇的气势骇住,手忙脚乱迎击,却疏忽了祁梓墨秘密派出水性极好的军队潜伏上岸,虽有不少人葬身涨潮的海水之中,还是成功占据了沿海五座空城。甚至有人,因从未见过海水涨潮如此凶猛,受了人言蛊惑,以为天助叛军,开城门倒戈投奔。

沿海重镇虞城,虽有上官麟越坚守,却被祁梓墨占据的五座小城,呈半包围之势。虞城如今腹背受敌,只怕上官麟难以固若金汤,一旦虞城失守,祁梓墨便可一路进攻直捣皇城。

而轩辕长倾围困祁梓墨,阻断海上物资供给的计划,也落了空,情况极为不妙。

这时信鸽飞来,东朔赶紧取下信鸽腿上的密信,呈给轩辕长倾。

轩辕长倾看过密信,脸上阴霾终于缓解稍许。

暗七已化名成婉菻在祁梓墨身边博得最起码的信任,在战事一触即发之际,确实是个好消息。

轩辕长倾将信件在烛火上烧毁,负手在房中来回踱步。

心绪如潮,忧思袭心,烦躁起来。

站在窗前,看向对面黑着的窗口,纷乱的心海,愈加躁乱空茫,再没有看到夏侯云歌房中还亮着灯的那种杂乱沉淀的踏实感。

轩辕长倾回身一把推翻桌上堆叠如山的奏折公文,吓得书房外听到动静的下人,跪了一地。

就连东朔也深深低下头,心头不禁突跳。

最近几天,摄政王的情绪极为不好,许是因着前线战事,心情烦郁吧。

沈承安跪在地上,英气挺拔,“王爷息怒,战事将起,这些害虫早些投降,也免于涣散军队。末将请命,赶赴前线镇守。”

轩辕长倾依旧心烦意乱,喝道,“东朔!去将对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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