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亡国皇后升职记-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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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侯云歌心疼地望了小桃一眼,知道小桃在担心什么。

“娘娘,太后那里就不用说了,反正太后也是要处死娘娘。可杨贵妃那里……您为何要跟贵妃娘娘撕破脸皮呀!即便您跟贵妃娘娘有过不睦,贵妃娘娘最多也就是甩甩脸子说点不好听的话。而如今贵妃娘娘一定不会过放过娘娘了!日后您的日子要更难过了。”小桃叹口气。

夏侯云歌不做声,只是静静喝水,平复心神。

“明明此事不用闹的这样僵,不是吗?我好担心,贵妃娘娘一定会状告到皇上那里去的。万一皇上降罪下来,娘娘你可怎么办呀?”小桃一想到现在四处树敌的处境,就为夏侯云歌担心不已。

“敌人多了,才死的快,不是么。”夏侯云歌呢喃一声,小桃却听不懂什么意思。

“娘娘!”小桃叫了一声,“您不会想不开了吧?”

夏侯云歌看向小桃,目光沉定如一潭死水,无波无痕,“我是在自保。”

“自保?娘娘完全是在自掘坟墓。”小桃完全猜不透,夏侯云歌到底在想什么。“那帮人都是得罪不起的主,娘娘这样做哪里是找好儿啊!”

夏侯云歌望着窗外飘落的枯叶,深秋了,马上就要入冬。她的孩子也四个来月了,若不抓紧筹谋,纸包不住火的一天,很可能就是她们母子丧命之时。

她没有太多的时间犹豫,必须尽快逃离。

而如今,想要逃离的彻彻底底,除了将那些麻烦解决,还有一条出路,就是……

将自己解决掉。

一个死人,他们还如何去刺杀!

这样想着,夏侯云歌唇边的笑意渐渐加深。

而接下来即将要做的,必然是要将天都捅出来一个窟窿,让天下皆知,她夏侯云歌的大名。

“我想休息一下。”夏侯云歌疲倦地对小桃挥挥手。

小桃下去后,夏侯云歌这才按住有些不太舒服的肚子。方才急怒攻心,又用了十足十的力气,肚子里的小家伙,有些抗议了。

夏侯云歌笑着摇摇头,悄悄解开腹部紧紧缠着的绷带,小声呢喃,目光里尽是身为母亲该有的慈祥目光。

“你是我夏侯云歌的孩子,必须给我坚强一点,与我一起冲出这些风风雨雨,便是我们母子的自由天空。”

轻轻抚摸小腹,腹中的孩子似乎感应到了她的抚摸和话语,好像隐约的微微动了一下。

夏侯云歌一脸惊奇,完全被从没体会过的胎动惊住,抚摸肚子的手,猛然抬开。犹豫许久,想再度抚上那微微隆起的肚子,手却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

“孩子……”夏侯云歌心口暖暖的发酸,不禁湿了眼眶。

她知道,这是激动与感动,是身为女人的母性在作怪。

对于这种陌生的牵动心灵的感觉,简直给了她莫大的力量,拥有一路勇往直前的动力。

“好孩子。”夏侯云歌满目炯亮的光彩,再度将绷带紧紧缠住腹部,“乖,再忍些天,你就可以重见天日了!乖乖待在妈妈的肚子里,不要淘气。”

夏侯云歌不是不担心,会动了胎气,这个孩子可是魏荆想尽办法,强强保住一条命。

不过,她还是坚信,这个孩子能够坚强的活下来,就一定能战胜所有困难,与她一起并肩走到最后。

钱嬷嬷和宫嬷嬷被御林军抬回甘泉宫。

一路上,宫嬷嬷哭哭啼啼,紧紧拉住钱嬷嬷的手,苦苦哀求。

“钱婆子,好回去千万不要在太后面前多说话呀!”

钱嬷嬷愠恼地一把甩开宫嬷嬷的手,“你出卖太后,还有脸求我!”

宫嬷嬷差点就跪在地上求她,“我还不是被那个贱人逼的,她骗我那药膏有毒,我就信了!是我糊涂了,人老了,脑子就不中用了。”

“什么不中用,就是你怕死!”

“钱婆子!你说的倒是轻松,那贱人要把药膏抹到你脸上的时候,你不是也怕了!反过来还说我!”

“谁不怕死!可我绝对不会出卖太后娘娘!”

宫嬷嬷又赶紧软下声音祈求,“钱婆子!你就看咱们俩一起几十年的交情,千万不要说出去,就可怜我这条老命吧!”宫嬷嬷老泪纵横,“再说了,那个贱人也猜到都是太后幕后下的手,摄政王和王妃又都是聪明人,不会猜不到,孩子的事是太后幕后指使。我说的这些都是无关紧要的事儿,我并没有泄露贞德郡主被太后娘娘抓走的事!”

“你是在狡辩!”钱嬷嬷喝了一声,“你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说太后娘娘私底下干的事,那不是给太后娘娘脸上抹黑!”

宫嬷嬷痛哭起来,“我们在一起这么多年,你真的忍心太后将我处死吗?”

钱嬷嬷终究还是心软了,“行了行了!你自求多福吧!我什么都不会说,但愿这帮御林军也什么都别说。”

宫嬷嬷看向抬着她们的御林军,这时御林军中,一个朗目星眉的俊逸男子,笑着道。

“两位嬷嬷什么都不说,我们这群兄弟自然也什么都不会说。”

“你个小蹄子,是想为你们这帮没用的东西开脱了。”钱嬷嬷怒斥一声。

那男子撇撇嘴,“反正我们不被落罪,你们也干净省心。”

宫嬷嬷赶紧妥协,“好好好,我们两个老婆子,什么都不会在太后面前说,你们放心好了。”

那男子又道,“万一太后娘娘因没擒来摄政王妃,怪罪下来,嬷嬷打算怎么说?我们兄弟几个的命,可都抓在嬷嬷手里。自然,摄政王妃也说了,您老人家的命,也在我们手里。”

“还能怎么说!就说她撒泼蛮横,拒不从擒。”宫嬷嬷不耐烦地摆摆手,跟着钱嬷嬷一瘸一拐地进了甘泉宫。

御林军都是男子,不经传召不能入甘泉宫,便都站在宫门外听风声。

等了许久,也不见宫里来人落罪他们,他们终于松一口气。都对方才据理力争的男子,竖起大拇指。

“杨木易,还是你聪明。知道跟那两个老奴婆讨价还价,救了哥几个,晚上请你喝酒。”

那叫杨木易的男子,不好意思地抓抓头,略带羞涩一笑,“还是摄政王妃聪明,给了咱们兄弟几个活命的机会。”

“摄政王妃,当真女中豪杰,几句话都说到兄弟几个心坎上了。身为男儿,谁不想报效国家,成为英雄,光耀门楣。只可惜在宫里,也是身不由己,当主子的只拿咱们当一把刀,那些主子身边的红人,更是耀武扬威不将咱们当人。”

“摄政王妃也真厉害,一个柔弱女子,竟然不怕我们十来个御林军手里的大刀。”

“摄政王妃是抓住了大家的一个弱点,再忠心的奴才也都想保命,谁没个一家老小。”

“我们算是和两个老奴婆,互相扯平,谁也别想告发谁。”

“摄政王妃那句话说的对,要死大家一起死,谁都别想活!”

几个男子凑在一起,低低地哄笑起来。

在心里都不禁对夏侯云歌的一番豪言壮语和不畏强权压迫的气势慑服,纷纷在心里竖起大拇指。

钱嬷嬷和宫嬷嬷带着一身伤无功而返,进了大殿哭着扑向太后,跪倒在地,率先状告夏侯云歌,如何如何不将太后放在眼里,像疯狗一样,按都按不住。就像冲撞了鬼魂一样,满身力气到处打人,连杨慧心都被打得面目全非难以辨认。最后若不是梓婷公主及时赶到救了她们,她们就死在摄政王府了。

太后的脸色难看到极点,最后却是怒极反笑,“哀家一定要将那个贱人千刀万剐五马分尸!”

第159章 受刑,忤逆的下场

宫嬷嬷偷偷瞥一眼钱嬷嬷,继续煽风点火,“摄政王妃胆敢这般放肆,还不是摄政王背后纵容,摄政王是要跟太后对着干到底了!”

“那个逆子!”太后恨得咬牙切齿。

钱嬷嬷见宫嬷嬷这般奉承为自己开脱,也赶紧附和一句,“摄政王妃说了,摄政王爱她如命,将来摄政王登上皇位,她就是母仪天下统领后宫的皇后!她还说,太后算什么,只是一个空架子。”

太后的脸色黑沉如墨,一把将手边的茶碗丢了出去,碎了一地。“就凭她还想当皇后!”

钱嬷嬷和宫嬷嬷都吓得惊魂,冒了一身冷汗。

“将来的皇后必定是我君家女儿!那个贱人。”太后一双凤眸迸出的恨意锥心刺骨。

她绝不允许有人如此挑战她的威严!即便轩辕长倾从前也不好管束,至少从没当面与她撕破脸皮,不言不语不恭不敬至少也得按照她的意思行事,那时候的轩辕长倾还依附君家一路高升。

而如今的轩辕长倾,终于在朝堂上成为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王者,便开始削弱君家,过河拆桥。利用夏侯云歌那个贱人,也敢当众与忤逆她,还要囚禁她!更是将君家的军权夺下。就连轩辕长倾身边的低贱医女柳依依,也胆敢不听从她的命令!

在他们那群人的眼里,真当她这个太后只是一个摆设一个空架子了!

然而,太后心里清楚,她已经四十多岁了,太后这个位子虽然稳靠不会被任何人取代,也终有入土的一天。不能永远担负起君家世代荣宠,还有羌月国的复国野心。她必须有属于君家的得力助手,接替她的责任,如此君家在朝中的地位才能稳靠,才能向那最高的位置一步步靠近。

轩辕长倾不听话,很好,她君家还有男丁,只要君清扬长大成人。

到那时,就要他们看看,她这个空架子,能不能掀起惊涛骇浪,叫他们每一个人,都为之颤上一颤!

宫嬷嬷心里发虚,生怕太后知晓她在摄政王府说的那些话,就继续奉承,“若是摄政王不宠她,那个贱人也没有这么大的胆量说出这种话,还不是摄政王给她宠得不知自己几斤几两。”

钱嬷嬷眼珠一转,赶紧趁机出谋划策,“太后娘娘,想那个贱人失去恩宠还不简单!在摄政王的心里,这么多年始终都是柳依依最重要。摄政王现在不过是被夏侯云歌那个贱人的美色迷惑了,他们在年少时就结过仇,摄政王对她的恩宠一点都不稳固,只要稍微轻轻一推,只怕就塌了。”

太后锐利的眸子一紧,朱唇缓缓勾起一丝诡异的笑容,“只要那个贱人失去了那个逆子的宠爱,就是一只任人践踏的蝼蚁。”

“太后英明。”钱嬷嬷和宫嬷嬷赶紧磕头高呼。

“倾儿这个逆子!非要哀家耍点手腕才肯低头!哀家会让他清楚知道,与哀家做对的下场!”太后一甩华丽的袍袖,直接出了大殿。

钱嬷嬷和宫嬷嬷带着一身伤,还来不及处理,就赶紧一瘸一拐的跟着太后,去了甘泉宫后院的密室。

太后没让魏安跟着,也一直隐瞒着魏安纹丝未露。

魏安总不喜欢她做那种事。在她利用血蝎子之毒,陷害柳依依和夏侯云歌时,魏安曾出言阻止,被她怒斥魏安吃里爬外。魏安虽没说什么,只是安静跪在地上,她却看到魏安眼中的沉默。她不喜欢魏安的那种眼神,沉默里透着凉漠的疏离。

当太后经历了一路荆棘的腥风血雨,最后终于以胜利者的姿态坐上太后的位子,成为天下第一的女人。站在高处暮然回首,终于发现,真正想要的从来没有得到过,也愈发觉得年少情窦初开时的芳心悸动,如此弥足珍贵。

总算可以将魏安留在身边,即便已不能成就一对眷侣,至少魏安的心,她求了一生,不想在最后成为终生憾事。

暗室位于假山后的地下,走过一条狭窄向下延伸的台阶,到了空旷推满刑具的密室。

墙壁上燃着松油火把,火光晦暗,空气憋闷,潮湿的霉味腐臭扑鼻而来。

几个婆子和长得健壮的宫女,赶紧迎上来行礼。

太后厌恶地拿起帕子捂住口鼻,端庄坐在宫女用袖子擦过的椅子上。

即刻,有人将密室一隅的一袭白衣女子押上来,强行按倒跪在地上。

太后修长的指甲,轻轻笃着桌面,发出让人心口一点一点下沉的“咚咚”声。

“抬起头来!”太后厉声喝道。

一个婆子一把抓起那女子的脸,狠狠抬了起来。露出一张苍白到极点的虚弱脸孔,正是失踪多日的柳依依。

“把药端上来。”太后一声令下,赶紧有人端上来一碗刚刚熬好的滚热药汁。

柳依依从小学医,只凭借药味就已辨别出,端上来的那碗药到底是什么药。

“不……不要……”柳依依无力摇头,声音虚弱的漂浮不清。

她已经被关在密室两天了,也饿了两天两夜滴水未沾,现在浑身虚脱,口舌干涸裂出细细的口子。

“打掉你腹中的孽种!那个逆子应该会心疼吧。哼哼哼……”太后阴冷地笑着。

当柳依依被人秘密抓到太后的甘泉宫,太后一眼便看出柳依依的肚子异常,柳依依又有恶心害喜的反应。太后当即生疑,让懂医术的婆子给柳依依把脉。

居然是喜脉!

太后便当即断定,柳依依腹中胎儿是和轩辕长倾私通的孽种。

太后决不能让人挡了青青的路,虽然轩辕长倾一直掩藏青青怀孕的事,未让外人知晓,她还是通过王府内的眼线得知,君青青已有孕在身,在子衿阁闭门养胎。

“不!不是……”柳依依弱弱开口挣扎,无力的身体却拗不过那几个强壮的婆子。

“灌下去!”太后喝道。

婆子赶紧敲开柳依依的嘴,一碗滚烫的药汁便强硬的灌了下去。

柳依依被烫得唇齿火痛到麻木,火烧一般流淌到胃里,她不住咳嗽起来,迫使自己呕吐,灌下去的堕胎药便又全数吐了出来。

“再灌!”

宫女便又端来一碗滚热的汤药,再一次强硬地灌了下去。

柳依依被烫的唇齿毫无知觉,含糊着声音哭了出来,已经辨不清她嘴里说的是什么。柳依依绝望地落下眼泪,虚弱的伏倒在地。

一身雪白的长裙,沾染了漆黑的药汁和地上的泥土,狼狈虚弱的样子就如一朵在风雨中即将凋零的枝头梨花。

“不是……不是……”柳依依哭着不住摇头,伸手就抠向自己的嘴,一阵干呕,终于又将喝下去的药汁吐了出来。

“再给哀家灌!”太后厉声怒喝,“贱人!哀家这里有都是药!看你能不能吐干净!”

柳依依伏在地上,泪如泉涌,一手扶住有些不适的肚子,想要求饶,可嘴已被烫得破烂,一开口就是满口腥甜,火痛难耐。

宫嬷嬷附在太后耳边,毕恭毕敬小声建议,“太后娘娘,看她的月份已有三个月,胎都作稳了,只怕堕胎药起不了什么效用。”

太后凤眸一寒,对候命的几个婆子,一个眼神过去。

那几个婆子当即会意,拿了结实布带,俩人从地上毫不留情地拽起柳依依。布带缠在柳依依的腹部,两边两个婆子拽住布带,用力拉拽,要生生将柳依依肚子里的胎儿用缠着的布带大力挤压出来。

柳依依痛得尖叫,脸色一片惨白,额上渗出豆大的汗珠,打湿墨黑的长发粘在脸上。

“太后娘娘……饶了……饶了我的孩子吧……”

“饶了你的孩子?”太后就像听到了好听的笑话,畅快地大笑起来,陡然间她的声音猛然尖利,“你和你孩子的性命,哀家一个都不会放过!”

太后站起身踱步到柳依依面前,纤长尖利的手指一把扣住柳依依的脸,猛然抬起。

柳依依只觉得脸颊刺痛,有温热的液体涌了出来。

太后嗜血的目光,贪婪地望着柳依依白皙青春脸蛋上的殷红血迹。唇角扬起痴狂若癫的笑容,轻轻舔了下指甲上的血迹,那腥甜鲜红的味道,让她浑身亢奋,本能想要看到那种一大滩一大滩的血,简直是世上最美的色彩。

“这就是你不顺从哀家的下场!如果你当时答应哀家对付夏侯云歌,就不用受今日的苦!”

柳依依的眼泪沿着眼角大颗大颗滚落,张了张火痛无比的嘴,只能发出呜呜的呻吟声。

“倾儿那个逆子不是在乎你吗?我就一点一点折磨你到死,看他还敢不敢再忤逆哀家!”太后一把甩开柳依依的脸,厉声命令旁边的两个婆子,“给哀家下手狠一点,不许留情。”

两个婆子赶紧使出全身的力气,死命拉扯布带。

柳依依痛得惨声大叫,感觉浑身都在疼,分不清楚哪里更疼,折磨她的每一条神经,致使大脑一点点昏沉,眼前一黑就昏了过去。

一盆冰冷的水泼来,柳依依猛然一个激灵惊醒。

浑身湿透,刺骨的寒冷,混着身体尖锐撕扯的疼痛,折磨得她恍如降临地狱。

太后看着柳依依受尽折磨的嘴脸,倍感畅快,忽然又改变了主意。

“给哀家留她一口气,别让她的孩子掉的那么痛快!哀家还想看看,倾儿那个逆子到底是在乎她,还是更在乎夏侯云歌那个贱人!如果……”

太后对两个婆子挥挥手,那两个婆子当即退下,不再用刑。

“他肯用夏侯云歌那个贱人来换你们母子的话……”太后扬起嘴角,笑得阴凉可怖。

柳依依身下有大片大片的鲜血涌出,染红了他雪白的长裙。那种从身体生生剥离的疼痛,简直是最痛苦的煎熬。

真的就如夏侯云歌所说,当这个孩子从身体离去的那一刻才真的发现,其实她一点都不想,即便曾经犹豫,也痛恨厌恶。

在这一刻终于明白,女人本能的母性,根本无法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孩子从身体里流走。

没错,这是她的孩子,她身上的肉,疼的是她,不是旁人!

第160章 偷盗,再次凌乱了

柳依依张张嘴,干裂的喉口发不出任何声音,哑声哭着。她痛的再度昏厥过去,又一盆冷水兜头泼来,再度唤醒她涣散无力的意识,清楚提醒她,所有的疼痛那么锥心刺骨,想要做短暂的逃离,都是奢望。

“再去备至一碗安胎药给她灌下去!”太后命令道,即刻有人赶紧跑出去准备。

“哀家不会留下你腹中的孽种,不过也别流掉的太快,总要死的有点价值,才不枉来这世间一回。”

柳依依意识模糊间,也不知是什么药灌入到口中。她想挣扎已没有任何力气,口中亦品不出任何味道,只知道火烫的疼痛,鼻端充斥的都是血和药的味道,意识里也满是疼痛的恐惧……

这些年在北越,柳依依清楚知道,落到太后的手里,绝对没有活着出去的人。

太后会活生生折磨死她,让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小桃在夏侯云歌的梳妆台前犹豫许久,举棋不定。

最后,还是趁没人发现,偷偷拿走了夏侯云歌梳妆台抽屉里那颗鸡蛋大小的夜明珠。

那颗夜明珠是夏侯云歌大婚时,皇上赐下的。

小桃紧张抱着怀里装着夜明珠的盒子,见夏侯云歌在床上安静睡着,赶紧出门,一路走出紫荆苑。

就在小桃踏出房门的那一刻,夏侯云歌猛然睁开敏锐的双眸。一个翻身从床上起来,悄悄跟着小桃出了紫荆苑。

由于白天打人打的疲惫,天还没黑,夏侯云歌就躺下休息了。

小桃以为她睡着了,她却一直处于浅睡眠状态,心中反复斟酌一套套计划。当小桃在梳妆台前犹豫不决,夏侯云歌就已竖起敏感的神经。

夏侯云歌见小桃一路往出王府的路走去,夏侯云歌便停下脚步,藏身在一座假山后面。

天刚抹黑,王府大门还没落锁,小桃出府打算去哪里?

只听小桃和守门的侍卫说,“娘娘想吃张记的芙蓉糕,吩咐我现在去买。”

守门的侍卫听说了白日里夏侯云歌连杨慧心和太后身边的人都打了,心生几分惧意,便赶紧放小桃出府。

夏侯云歌没有阻止小桃出去,而是心事重重回了紫荆苑,去小桃的房间,打开小桃放置金银首饰的盒子发现都是空空如也,就连小桃一直攒着的私房钱,也都不见了踪影。

夏侯云歌顿生疑云,她平时不喜欢那些金银首饰,没少赏赐给小桃,那么多的东西,都去哪里了?

小桃出了摄政王府又去了当铺。皇上御赐的夜明珠,足足能值五百两,可当铺的老板,见那夜明珠价值这么贵,心有疑虑不敢换,而他当铺里也没有那么多的银子。小桃着急用钱,便以最低价二百两,卖了那颗夜明珠,带着钱直接回了家。

刚一进门就发现,家里乱七八糟,门窗都已被人砸烂,连素正和几个姐妹和小宝在打扫。

连素见是小桃回来,拍大腿哭了起来,“你个死丫头还知道回来啊!”

“家里出了什么事?”小桃吓得脸色煞白,见家人都没什么伤痕,总算松口气。

小宝气囊囊地说,“还不是二姐,欠了赌坊的钱,人家逼门上来要债。”

连素见小桃的脸色当即变得不善,抹了抹眼泪,“我的好妹子,二姐肯定再也不去玩儿了,你就原谅二姐这一次吧!”

“还差多少?赶紧去把债还了!”小桃赶紧从怀里掏出银子,只听小宝说。

“幸亏五姐的朋友及时赶来,帮二姐还了赌债还留下二十两银子。”

“我朋友?”小桃皱起秀眉,她哪有什么朋友,还出手这么阔气,足足掏了七十两银子。

“五姐,你不知道是谁?他没有留下名字,只说是你朋友。长的很高,也很帅气,人很好。”小宝嘻嘻笑起来,“我还以为是五姐夫呢!那么好的人,小宝很喜欢。”

“你个小孩子!懂什么!别乱说!”小桃微微红了脸,心中大致有了猜测。

莫非是沈承安?也只有他和小宝的描述相近,可他为何帮她?还不留姓名?又是如何知道她的家人住哪里?越想越不安,赶紧将钱袋塞给连素,却被小宝一把拦住。

“五姐,别再给二姐钱了!二十两足够我们一大家子花一阵子!免得二姐又没记性,去赌钱!”小宝将小桃手里的钱袋又推回去。

“你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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