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亡国皇后升职记-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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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人不会想到,那样声名远播的道观,会窝藏挟持太后的罪犯。更不会想到,那是南耀前朝隐藏的秘密势力吧。
“那里安全?”夏侯云歌微微眯起眸子。
“不瞒小主子,在菩提观,有我们的人。”魏安恭敬回道。
夏侯云歌掏出帕子擦了擦太后脖颈上的血痕,想来那日在菩提观被死士刺杀,最后救下小桃的人,应该就是魏安所说的“自己人”吧。
夏侯云歌取下太后脖颈上的金蝉丝,跳下车。
“魏安,这次我选择相信你。”
魏安叹口气,“小主子便随我去吧!我们从后门进入菩提观,以免被人发现。”
到了菩提观,魏安在隐蔽的后墙,敲了三声急,三声缓。
过了没一会,后墙之下便被人打开个洞口,正好一个人可以进入。
从洞口进入菩提观,迎接他们的竟然是一念师太。
一念师太一见到来人是夏侯云歌,不用多问也知道一定是出了变故。一念回手关上墙壁,那墙便恢复如初没有丝毫痕迹,是一个研究极为精致的暗门。
魏安和一念对望一眼,点了下头,“我便将小主子交给你了,务必保护小主子安全。”
一念俯身行个道礼,“无量寿福。”
魏安又交代夏侯云歌一句,“小主子你且安心在这里住着,老奴安排好一切就来接小主子。”
说完,魏安一个闪身直接飞出高墙,去护送还留在马车内的太后赶紧回宫了。
“王妃这边来。”一念多一句话也没有说,便引着夏侯云歌和小桃去了道观比较偏僻的厢房安置。
一念拿了两套普通的道服给夏侯云歌和小桃,换下了身上扎眼的锦绣段子衣裙。
“菩提观是再普通不过的道观,会比较安全。”一念说完,俯身行个礼便出去了。
夏侯云歌看向小桃,小桃扑通跪在地上……
此时夏侯七夕敲响登闻鼓,惊呆了宫门外的守卫,还有看守登闻鼓的侍卫。
自从上次夏侯云歌敲响登闻鼓,皇上便下令,但凡是深宫侯门的女人敲鼓,一概不予处理。登闻鼓是用于民间诉冤所用,不是女人勾心斗角的工具。若侍卫力劝不退,有权将其强硬驱走,通报皇上便落干扰公务之罪。
还不待侍卫将夏侯七夕押走,夏侯七夕便对不远处正要入宫的谢文远大喊。
“太后被摄政王妃挟持了,还不快点告诉皇上。太后命在旦夕,快去救太后。”
谢文远抬头看向从高台上奔下来的夏侯七夕,他正要入宫,将新审理的案情进展呈给皇上过目。
“摄政王妃会挟持太后?”谢文远不禁愕然。
在他的印象中,摄政王妃虽有一身傲骨,清冷不易接近,到底不过一个柔弱女子,如何能将守卫森严,身边护卫众多的太后挟持?简直天方夜谭。
夏侯七夕见众人皆是,满面惊愕,不尽相信的样子,扬声喊道,“还不快带本公主入宫面见圣上!”
谢文远恭谦行礼,只好带着夏侯七夕入宫去御书房面圣。
御书房内汇集众多臣子,皆是朝中重臣,正在和皇上商议前线战事,其中最为关键的便是,上官麟越多日失踪音信全无。有人说上官麟越已经倒戈,秘密投靠了祁梓墨。也有人说,上官麟越很可能重伤不治,只好以失踪来暂时稳住前线军心。只要摄政王快速赶赴到前线,便能稳住前线情况。
轩辕景宏高坐在飞龙雕纹的龙椅上,神色凝重,略显苍白的脸上仍带着病弱。手中毛笔蘸了朱红色的墨汁,在一本奏章上举棋不定,不知该如何决策。
他已经很久没有批阅奏章了,朝中大事一直都是轩辕长倾把持,他也乐得清闲,虽然鲜少过问朝中大事,不过样样了然于胸。可真到了自己拿主意决断的时候,面对君无忌一再请命出征的折子,就有些做不出来如轩辕长倾那样果断拒绝。
君无忌一对眸子炯亮有神,逼迫的盯着轩辕景宏,另轩辕景宏一时难以下笔,不住地掩嘴咳嗽起来。
像君无忌这样如猛狮一般的老匹夫,就得用轩辕长倾那样的快刀,可轩辕景宏性情优柔,深怕镇不住君无忌,反而让君无忌趁轩辕长倾不在,搅乱朝纲。
就在轩辕景宏冥思苦想该如何拒绝君无忌的时候,夏侯七夕忽然闯了进来,哭声诉说,神态极为悲切。
“太后娘娘被摄政王妃挟持了,皇上快派兵去救太后呀!”
轩辕景宏一口气没上来,更加猛烈地咳嗽起来,“你说什么?”
殿内大臣们,一片哗然。
轩辕景宏完全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是事实,摄政王妃竟然敢挟持太后?那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在她怒打杨慧心之后,碍于轩辕长倾袒护,并没有对夏侯云歌论罪惩处,如今非要自寻死路,将天都要捅出一个窟窿,才肯罢休!
谢文远赶紧跪地行礼,“启禀皇上,襄国公主方才敲响登闻鼓,便是状告此事!”
“襄国太过情急,所以才敲响了登闻鼓,请皇上恕襄国情急擂鼓之罪。”夏侯七夕言辞恳切,说着就红了眼眶,“皇上快救太后啊,不能让太后出了事啊。”
“那是当然,只是摄政王妃为何劫持太后?”轩辕景宏不紧不慢放下手中奏折。
夏侯七夕扬高声音,誓必要在御书房中的每一个人都听得清楚。
“因为有人指证摄政王妃和上官将军有私情,太后只是审问摄政王妃几句,摄政王妃便恼羞成怒,挟持了太后逃出摄政王府了。”
在场众人又是一片哗然,摄政王妃和上官麟越的传闻一直没有断过,竟然又有人再次指证!众人纷纷议论,难道他们真的有私情?也有人开始小声猜测。
“难道上官将军失踪和摄政王妃有关?摄政王才刚刚出征离城几日,摄政王妃便挟持太后逃离摄政王府!”
“你所言当真属实?”轩辕景宏掩嘴咳嗽两声。
“指认摄政王妃的人,正是摄政王妃身边婢女小桃的亲生姐姐。而曾经在宫宴上指证摄政王妃和上官将军的人,也正是小桃的亲妹妹。小桃身为摄政王妃身边的贴身婢女,一定知道内情,回家与自己的姐妹说个一二也在情理当中。”
君无忌立刻定论,“想来摄政王妃挟持太后逃出皇城,就是要找上官将军去啊!他们是要私奔,皇上必须定罪!”
夏侯七夕眼珠微微一转,抬眸的时候又是一副娇弱诚善的模样,“上官将军不是在前线吗?姐姐急着出城不是要去找摄政王?这就怪了,原先王爷要带姐姐出征,姐姐不去,现在却要挟持太后出城去,如此做法真是前后矛盾,说理不通啊!”
即刻有人附和道,“那是因为摄政王妃不想跟摄政王去前线,而是想去找别人呢!”
第172章 亲人,他们私奔了
夏侯七夕见众人都已认定夏侯云歌和上官麟越肯定有私情,心中一喜,但面上还是一脸的痛心。
“姐姐为何要这么做呀?难道跟上官将军有私情都是真的?王爷对她那么好,为什么还要背叛王爷?还要伤及太后……姐姐这么做,怎么对得起摄政王。”
说着,夏侯七夕便落下眼泪,一副美人痛心欲绝的娇弱模样,博得不少人私下怜悯心。
“皇上,还有一事,襄国不知当讲不当讲。”夏侯七夕一脸犹豫不好开口的样子。
“襄国公主但说无妨!”君无忌比轩辕景宏更快一步开口。
“有人发现……”夏侯七夕眼珠一转,瞥过殿内所有人的表情,见胃口被她吊足,这才缓缓一字一顿字字清晰地说道,“发现摄政王妃往腹部缠绷带。”
众人不解,“摄政王妃缠绷带作何?这又有何奇怪?”
“怪就怪在,姐姐腹部微凸,显然是怀孕了!如此大喜事,为何姐姐不告诉摄政王?还要遮遮掩掩,不让外人知晓?”夏侯七夕话音未落,满殿一片沸然,大家皆是一脸难以置信。
轩辕景宏脸色一沉,“襄国公主所言可是事实?你又不与摄政王妃同住一处,缘何知道此事!”
“是我府上的婢女冬玉在摄政王府贞德郡主处医治脸上的伤,无意间发现此事,告知了我。”
轩辕景宏脸色沉郁难看,君无忌当即便如预料的那样,快言下了定论。
“摄政王妃遮遮掩掩不让摄政王知晓,又急于逃出摄政王府,那个孩子就肯定不是摄政王的了!想来,与上官麟越有染,正属实无疑!”
底下人都跟着议论纷纷,对夏侯云歌满是鄙夷的讽刺。
“前几天,刚有个妇人抱着孩子说是摄政王妃和前朝皇帝的孩子,如今又身怀有孕。如此不干净的女子,如何能坐我大越国的摄政王妃。”
轩辕景宏咳了一声,底下渐渐没了声音。他那一对略有深意的眸子从夏侯七夕身上扫过,“高公公,带朕旨意,封锁城门,全城戒严,严密搜索摄政王妃下落,务必将摄政王妃带到朕面前审问!”
高公公赶紧领旨去了。
底下人议论纷纷,轩辕景宏清了清嗓子,朗声道,“在此事还没有定论之前,还是不要任意损毁他人名誉的好。”
众人赶紧低头跪地,再不敢谈及此事。
但大家心里都清楚,摄政王妃和上官麟越有私情一事便是落实了。皇上轩辕景宏如此镇压,不过是为了帮轩辕长倾保留最后的颜面罢了。
轩辕景宏心如明镜,不管上官麟越和夏侯云歌是否真的有私情,这件事都与夏侯七夕脱离不了干系。宫宴上,夏侯七夕利用一个小宫女指证,却因为那小宫女失足落水溺亡,死无对证此事便成了一桩无头案。不过夏侯云歌和上官麟越之间的传闻,一直在私底下暗潮汹涌,没想到夏侯七夕受了打禁了足,还以此事兴风作浪。
轩辕景宏亲自起身,搀起跪在地上的夏侯七夕,笑得颇有深意地说了一句。
“襄国公主真是辛苦了!”
夏侯七夕手指微微一抖,低头敛眉,有礼道,“只要太后娘娘平安就好。”
夏侯七夕出了皇宫,见街上都是严密盘查的官兵,唇角弯起最好看的弧度。
“夏侯云歌,你的死期终于到了。”夏侯七夕欢声笑起来,洋溢的笑声一直传向很远……
菩提观。
“娘娘,小桃绝对没有出卖娘娘。”
夏侯云歌闭上眼,忍住从心底浮现的瑟瑟凉意。她迷茫了,不知小桃是否真的可以再继续相信。
“娘娘!奴婢真的不知道我二姐已经跟襄国公主勾结在一起。”小桃不住摇头,眼泪在眼圈打转,倔强忍住没有落下来。
“即便你不知道此事,为何隐瞒我连翘的事?还瞒的这样好。”
小桃咬着嘴唇,期盼的望着夏侯云歌,试图得到她的原谅,“娘娘,这件事奴婢原先确实不知情啊!奴婢的爹娘一直想要个男孩,没想到生了我们姐妹八个全是女孩,所以小妹出生时爹娘便给小妹取名叫连子,寓意下一个孩子能是个男孩。家里实在养不起这么多孩子,才将奴婢送入宫中做宫女,那时奴婢才五岁,小妹才两岁,弟弟也才出生。后来真的不知道小妹也被送入宫中,也不知襄国公主如何找到小妹改名为连翘,养在身边。小妹死了之后,二姐找到我奴婢,奴婢才知道,爹娘死得早,二姐便担负起整个家,二姐夫又得了病没钱治才将小妹送入宫中为宫女,连翘死时,奴婢是真的不知道她就是我的小妹呀。”
小桃说着已经泪流满面,夏侯云歌终究还是于心不忍,将小桃从地上拽起来。
“好了,不哭了。”
夏侯云歌擦过小桃脸上的泪痕,“若不是因为我,你的小妹也不会死,你就真的一点都不恨我?”
小桃惶恐摇头,“奴婢知道是小妹咎由自取,虽然也伤心,却是真的一点都没有恨过娘娘呀。说句掏心窝的话,跟在娘娘身边这么多年,娘娘一直待我如亲姐妹一般,几次遇险更是对奴婢不离不弃,奴婢真的早当娘娘是亲人了!”
夏侯云歌叹口气,将小桃楼入怀中。
这个小丫头何尝不是也帮她挡过刀呢!
她又何尝不是将小桃视如姐妹一般的亲人了!
只是她一向不知表达,也习惯了一个人独来独往,总是无法完全相信任何人。
不过对于小桃,总是能轻易放下所有防备。
小桃也紧紧抱住夏侯云歌,开心地笑着,眼泪却止不住往下流。
晚上时,一念亲自送来饭菜。
一念心疼地望着夏侯云歌,这个从小养尊处优的长公主,大口大口吃着清淡的饭菜。
“委屈王妃了,这里又小又黑,也只有一些粗茶淡饭。”
“已经很好了!”夏侯云歌毫不在乎这些,终于可以填补空了一天的肚子。
一念小声说,“襄国公主敲响登闻鼓状告王妃挟持太后,还诬陷王妃与上官将军有私情,还说……”一念声音停顿一下,声音又小了几分,“说王妃已怀有上官麟越的孩子。现在全城戒严,要抓住王妃。”
夏侯云歌猛然抓紧手中竹筷,眼底浮现痛恨之色。
夏侯七夕……
“王妃要在这里多呆几日,避避风头,待城门松懈时,再送王妃出城。”
“有劳一念师太。”夏侯云歌客气回个道礼。
“王妃言重了。”
皇宫。
夜色深浓,绡纱宫灯在寒风中摇曳。
轩辕梓婷偷偷在轩辕景宏御书房外偷听,想要听到一些关于上官麟越的事,不想却听见轩辕景宏在和谢文远说。
“一切可都准备妥当了?”轩辕景宏问。
谢文远恭敬回道,“全都安排好了,只要鱼儿上钩,必定一网打尽。”
“摄政王此计甚好,但愿鱼饵魅力够大,将鱼儿钓出头来。只要他胆敢回京,就别想活着出去!”轩辕景宏有些惋惜地叹了一声,“只可惜,越国要少一员虎将了。但愿,他没回来。”
轩辕梓婷听不懂轩辕景宏和谢文远打的哑谜,望向南方遥远的夜空,不知那边的上官麟越,到底是怎样光景,为何失踪十多日还是没有任何消息。
一颗心,就如热锅上的蚂蚁,爬来爬去,难受至极。
轩辕梓婷便带着红霞往甘泉宫去了,看看那边有没有关于上官麟越的消息。
如果,她能再得到出宫的机会,一定一路出皇城,去南方找上官麟越。夏侯云歌说的对,幸福是自己的,必须自己抓住。
刚入了甘泉宫就听见,殿内砸碎东西的声音和太后尖锐刺耳的谩骂。
“那个贱人!那个贱人!夏侯云歌,哀家定将你碎尸万段挫骨扬灰!”喊着,太后不禁痛得呻吟一声,“敢在哀家的脖颈上留下伤口,哀家定毁了她那张狐媚的脸,让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轩辕梓婷叹口气,也不敢再进去甘泉宫,平白遭了太后的怒气,虽然太后从没对她发过火。
“又是摄政王妃,她真是活腻了,连太后娘娘都敢得罪。”红霞小声嘀咕一句。
轩辕梓婷挑挑眉,“听说母后今日去了摄政王府,是昏迷着被人抬回来的,红霞你可知道发生何事?”
自从轩辕梓婷那日从摄政王府回来的有些晚,太后便让她闭门思过,不许随意踏出寝宫,还不知道外边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大事。
轩辕景宏勒令后宫之人不许擅自议论,不想轩辕长倾的名声被人肆意玷污,违令者斩立决。宫里人现在谁也不敢私底下说白日里的事,轩辕梓婷也不知外面发生的事。
红霞摇摇头,“奴婢不知,甘泉宫的口风一向很紧,半个字都不往外漏。何况若是太后真的在摄政王妃那里吃了亏,更是不会让这种丑事外扬了。”
轩辕梓婷又叹口气,全无往日在外人面前的骄横霸气,平添了几分落寞,忧伤低落的神情,让人心疼。
“王嫂还真厉害。”
轩辕梓婷何尝不是佩服这种胆量,她一向也是骄纵惯了,却是从来不敢真正忤逆太后。如果早些有这份胆量,拥有夏侯云歌那样果断勇气,只怕早就去南方前线寻找上官麟越了。
“奴婢看那摄政王妃,就是太鲁莽冲动,有勇无谋。”
轩辕梓婷拍了一下红霞的脑袋,“就你还知道有勇无谋!我看王嫂是觉得,反正在母后这里也入了黑名单,与其左右都是死,就破罐子破摔,要捞点什么才觉得值得。或许,还能求个一线生机。这不,她又在母后手上,逃过一劫了。”
“公主还真了解摄政王妃。”红霞吐吐舌头。
轩辕梓婷翻个白眼,“本公主才不想了解那个女人!”
轩辕梓婷命红霞去打听打听白日发生了什么事,一个人心事重重坐在寝宫中。
红霞火急火燎的赶回来,将白日发生的事,不知被外人传了多少来回,添加了多少油醋,说给轩辕梓婷听。
“原来是摄政王妃怀了上官将军的孩子,和上官将军约好私奔,不想被太后抓破,摄政王妃便挟持太后,一路和上官将军出城去了。”
“什么?”轩辕梓婷拍桌而起,只觉大脑轰的一声一片空白。
他们竟然连孩子都有了!
“夏侯云歌!”轩辕梓婷的手紧紧抓成拳头。
第173章 心硬,曾选的夫婿
甘泉宫。
太后一把揪住魏安的衣领,拽着魏安倒在床上,压在魏安身上,恶狠狠地咬牙。
“你说!你到底和南耀皇宫什么关系?当年我是在南耀皇陵附近找到的你,而今你又对夏侯云歌几次偏袒,你到底什么居心!”
魏安的眼底一片淡漠,毫无波澜,“你不是已经猜到,我是巫族中人。”
“是!我已猜到,否则你身上不会有寿命之咒!”太后眯起凤眸,“这与你袒护夏侯云歌那个贱人有什么关系?”
魏安轻轻挣开太后的手,“嫣儿,巫族中人不得随意害人伤人,我并未袒护摄政王妃,只是不想受到巫族天谴。你不是说,在羌月国的古籍上,有关于巫族的记载,你应该了解。你救我存活至今,我不想又匆匆走到生命尽头。”
太后脸上终于出现一丝裂痕,带着几分欢喜,“在你心里,是不是已经有些在意我了?”
魏安垂眸,不语。
“一说到这个问题,你就不说话!”
魏安无力轻叹一声,“嫣儿,我已是阉人。”
阉人岂会有男女之情。
“阉人也是人!也有心!”
太后忽然除去衣衫,俯身贴了上来,光滑白皙的肌肤保养的依旧细嫩如少女一般柔滑。
魏安浑身紧绷,赶紧闭上双眼,不敢逾越多看一眼。
太后一把掐住魏安的脖颈,“睁开你的眼睛,看看我!”
魏安不动,任由被太后捏得窒息。
“我不相信,你对我一点感觉都没有!”
魏安一动不动,也不睁开眼睛。
太后痛心喊着,眼底隐约有泪光闪烁,“你的心为何就这么硬,一条缝隙都没有!是不是在你的心里,装着什么人?为何就是没有我!”
太后挥手一巴掌打过去,魏安被打得侧着头,没有任何反应,好像毫无知觉一般。
“你在南耀之前到底做什么的?为何会在皇陵出现?你和南耀皇室有何渊源?为何要入葬皇陵?”太后尖声质问,迫人气势让人在她面前不敢有半句谎言。
魏安口气平淡,没有任何感情,“当时以为自己要死了,就想寻个好处入葬,没有任何原因。”
信也好,不信也罢,他只能给她这个回答。
他绝对不会泄露,他曾是巫族圣女的贴身影卫,更不会让太后知道,巫族的圣女就是夏侯云歌的生母。
太后松开魏安的脖颈,自是不信这个答案,也不想再继续深问下去,知道魏安不肯说实话。
“罢了,哀家倦了。”
静默稍许,魏安低低地小心开口。
“嫣儿,羌月国的古籍,都记载了关于巫族什么事?”
想来那羌月国的古籍,正是巫族失踪多年的天书。里面有很多巫族秘密的记载,还有失传的一些秘术,包括巫族寿命之咒的解除之法,还包括龙玉的秘密,全数在其中。
“我告诉你了,你就会离开我了,对吗?”太后低弱的声音带着几分不确定。
魏安侧开脸隐在一侧的暗影中,“怎么会,睡吧。”
菩提观。
一念对一个一身道姑打扮的妇人,俯身行礼,神色是难掩的激动。
“福统领,您终于回来了。”
“一念,小主子可好?”
“曾有幸得见,奈何人卑势弱,未曾救得小主子,只得眼睁睁的看着她被摄政王带走!幸而圣女在天之灵保佑小主子,让小主子有幸逃出摄政王府,如今小主子就安置在菩提观后院的厢房内。”
褔嬷嬷凝重的脸上终于展露些喜色,微微点头,“小主子暂时安全就好。现在最主要的是联系上魏安,以及……把暗部里的内贼揪出来!”
“什么?有内贼?”一念愤然道,“怪不得,曾经守在小主子周边的人全都被暗杀,也曾怀疑是摄政王所为,如今想来,在南耀国破时小主子就已失去保护,才会几次落难死里逃生。会是谁?做得如此天衣无缝?”
福嬷嬷紧皱眉头,“我也是遭人陷害,险些中伏丧命,你把破城当日情形全都事无巨细的说一遍。”
于是,一念把当日所见所闻都详尽道来。
而褔嬷嬷却是越听越皱眉,最后冷笑道,“看来祁梓墨是与夏侯七夕早有勾结!当年皇后薨逝,我便入住皇陵守灵,一直没有离开过。竟然疏忽了,夏侯七夕会和祁梓墨勾结。怪不得,祁梓墨为夏侯七夕出言袒护。”
“福统领。”一念讶然,“毕竟祁梓墨是小主子的夫婿,怎会狠心对小主子……”
福嬷嬷冷笑连连,面若冰霜,一身杀气毫不遮掩的外放,“我来之前曾于岛上见过祁梓墨,他将一切过失都推脱到轩辕长倾身上,只说自己无能,才打开国门放弃小主子!”
“什么?”一念大惊失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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