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亡国皇后升职记-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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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侯云歌暗松口气。若不是在宫里知道一些线索,听到一些传闻,将所有蛛丝马迹串联起来,她亦猜不透始末。她只是抓住百里非尘忌惮轩辕长倾的弱点,略施小计自保罢了。
轩辕长倾仅凭赫赫威名,就能让人忌惮三分,望而生怯,哪里还有胆量与他周旋敌抗。
“你倒是说说看,怎么个声东击西?”百里非尘一手撑腮,静待她的高见。
夏侯云歌想了想,“北越大军不善水性,百花峰正占尽四面环水便利,易守难攻。自然现在还不到正面交锋的地步。只要你舍出几搜画舫,一路南下。行踪必须严密,不许露出分毫混淆视听的痕迹。如此一来,就可为你博得不少喘息时间。”
百里非尘大笑起来,“你又怎知北越大军不善水性?还是这般笃定?”
夏侯云歌笑而不语。
梅兰竹菊是轩辕长倾亲手调教的暗卫,连她们都不善水性,更何况那些常年征战在外的兵将。
“你又怎知轩辕长倾一定会上当?”他又问了一句。
“他一定会上当。”关心则乱。她亲眼见到,轩辕长倾听到女眷们被劫持后的惶急神色,连恨了十年的人,都没心思追究了。
只是不知,那个“依依姑娘”是否在那群女子当中。
百里非尘眼底的笑意更胜,一扫阴柔邪魅,满目阳光璀璨。这个小女子,竟然跟他想到一处,远比百花峰中的女子聪明睿智,那些庸脂俗粉,只知谄媚争宠。
百里非尘拂落桌案上的美酒瓜果,将一张地图摊在桌上。一边指着地域位置,一边分析。
北越大军攻破南耀,势如破竹,来势凶猛,只因两国接壤,边境以山峦为界。陆地拼杀,南耀根本不是骁勇善战北越人的敌手。南耀南端水域广阔,水利便利,若当时南耀皇帝祁梓墨带兵一路南退,以水为界拦住北越铁骑部队,南耀亦不会亡国那么迅速。
夏侯云歌头昏脑胀,没心思继续听他又说了什么。他亦不是缺少一个出谋划策的军师,只是缺少一个倾听者。
忽然,他回头瞪向夏侯云歌,“我又怎知,你不是诓我?”
夏侯云歌一惊,转而笑了,“真与假,试试便知。”
他轻抚她清爽的短发,另她倾国倾城的一张脸多了分飒爽的英气,格外迷人。“我就欣赏你这份心有成竹的笃定,还有临危不乱的镇定。”
这时有人来报,困在几十里外的小船,见雾气浓重,已返回。
百里非尘盯着桌上地图,唇角缓缓一勾,似已有妙计生于心中。命碧芙带夏侯云歌下去休息,他则向后山而去。那里正在督建一条离开百花峰的密道,他得为自己留一条后路。
夏侯云歌躺在床上闭目养神,小桃被人毫不客气地丢了进来。
她摔在地上,顾不上疼,扑向夏侯云歌,紧张得泪水涟涟,只问夏侯云歌“好不好”。
“我很好,什么事都没有。”每次小桃这样关心自己,都倍觉暖心。就像南枫一样,每次任务结束后,总是这么紧张地追问她,有没有哪里受伤。
小桃终于放心,无力瘫在地上,眼泪大颗大颗往外流。知道夏侯云歌不喜欢她哭,又赶紧擦干。
“他就是采花大盗百里非尘!太吓人了!朝廷曾几次派人绞杀百里非尘都不得果,此人来无影去无踪,只要被他盯上的女子,事前会在其闺阁留下一朵红色木芙蓉,即使官兵早就设伏,他也从不曾失手。南耀女子,听其威名,无不色变……百花峰就是魔窟鬼窑。姐姐……我们必须尽快逃离这里。”
“我们暂时,只能呆在这里。四面环水,就是我们得到船只,四外都是浓雾,极难逃脱。”
夏侯云歌收紧眉心。一介被朝廷追杀的采花大盗,应该恨透了南耀朝廷才对。缘何还要组织队伍,不怕得罪轩辕长倾与之抗衡?这支队伍,又是如何组建,自拥为王。一支不足千人的队伍,有多大本事抵抗北越万众骁勇铁骑?若像他说的只是不想南耀亡灭那么迅速,太过差强人意。他打的旗号不是匡复南耀,也不是斩杀北蛮。莫不是在百里非尘背后,还有一只幕后黑手,只为搅浑这滩水,背后有更大的阴谋在酝酿?
这些政局上的阴谋诡计,她无暇关心。
只在乎,眼下如何应对百里非尘,逃出百花峰,逃过轩辕长倾。
百里非尘对夏侯云歌礼遇不少,用他的话说,她是他的红颜知己。只是时不时,还会在她身上流连一阵,似很喜欢她身上浅淡自然体香。
夏侯云歌对他厌恶至极,他亦不恼。
据线报回报,轩辕长倾和上官麟越,皆被他设下的迷雾,纷纷向南追去。他大赞夏侯云歌计策好,夏侯云歌却知,他早已设好迷障,否则行动不会如此迅速。
谁会料到,一介采花大盗,会是这个神秘组织的头目。
第26章 恻隐,火烧百花峰
百里非尘摆了一场盛宴,庆贺旗开得胜,截获北越皇室女眷。其中还有身份显赫的皇太后,只是他对那个老女人毫无兴趣,却对另几个如花美眷,赞叹不已。
不过,那几个美丽女子与夏侯云歌相比,就如珍珠比明月,芍药比牡丹,美则美矣,韵犹未也。
百里非尘也对她们提不起太高兴致,摆摆手,便赏给一群男人们。
养尊处优惯了的女眷们,哪里见过这等阵仗,尖叫着,挣扎着,绝望地哭喊着,跪下凄凄求饶,还是被男人们拽了下去。
夏侯云歌不动声色,寂静饮茶。根本就与她毫无关系不是么。百里非尘有意试探,便由着他去好了。
百里非尘笑了一声,探身过来,低声问。“你果真不是来救她们的奸细?”
“你觉得呢?”夏侯云歌不答反问。
他挑挑眉,不置可否,红衫轻拂,漫开一片脂粉香味,夏侯云歌掩鼻。
“把那个给我留下。”他遥遥指着其中一个,一袭白衣,模样姣好的出尘女子。
那女子生的很美,就好像一块上好的未经雕琢的璞玉,毫无瑕疵。
她被丢到百里非尘的宽大王座上,一群男人们拜谢之后,蜂拥下去享受美人乡。
百里非尘喝了酒,脸颊微醺,妖媚万分。斜睨一眼吓得浑身颤抖的白衣女子,问道。
“你叫什么名字?”
“我我我……我叫梦儿。”
“梦儿?”百里非尘喘着粗气哼笑两声,手开始不安分在她身上摸来摸去,吓得那梦儿不住落泪。
“求……求求你……”梦儿身子一软就从王座上滑下来,跪在地上。
百里非尘笑得更加大声,“你在北越是何身份?竟屈膝跪我一介贼寇?”
“我我……我我……只是婢女。”梦儿吓得无力撑住身体,匍匐着,只有戚戚哭声。
“北越的婢女都生的这么俏?让我好生艳慕……”他一把抓起梦儿,长指剥落梦儿衣衫,吓得梦儿猛抽寒气,眼泪流得更加凶猛。
小桃有些看不下去,正要出声阻挠,被夏侯云歌一把拽住。
“收起你的恻隐之心。”她低斥一声。
“可是,姐姐……”小桃深深低下头,退回来。
小桃方才的举动已引起百里非尘的注意,侧眸看来,夏侯云歌微微勾唇。
“这女子生的这样好,让她来我这里坐一坐吧。”既然他已注意,没个表示,倒显得她刻意掩藏,反而生疑。
百里非尘微醺地眯着长眸,“你也对美女有兴致?”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
“好!就赏给你玩一玩。”他俨然一副指点人命运来去的王者。而在百花峰,他就是执掌生杀大权的王者。
他歪着身体,靠在榻上。芷儿赶紧上前为他捶腿,一脸媚笑,好不殷勤。
梦儿如抓住救命稻草,奔到夏侯云歌身后。浑身不受抑制的颤抖,愈显纤弱,我见犹怜。
“谢姑娘搭救……”她哭声低喃,声音细弱蚊蚋。
夏侯云歌只淡淡瞥了她一眼。她似受到惊吓一般,有些手足无措,赶紧上前为夏侯云歌倒了一杯酒,颤抖的手酒水洒出不少。
“我从不喝酒。”夏侯云歌道。
梦儿一惊,忙不跌地认错。“是是……是梦儿愚笨。”
夏侯云歌不喜欢胆小懦弱的女子,便挥挥手,让她自便,不再理她。
“少主,你也累了,奴家伺候你早些歇下吧。”芷儿窝在百里非尘的怀里,小脸绯红。
“小美人,你又着急了。”他翻身将芷儿压在身下,当众毫无避忌。
芷儿娇声羞嗔,卖力迎合,生怕有丝毫差池,惹了百里非尘的不悦,自此失宠。
接连几日,百里非尘不断让那些皇室女眷失身百花峰的男人们。其中两个,不甘屈辱,一个投河,一个撞柱。
皇室女眷们,各个人心惶惶,几近濒临精神崩溃的边缘。已是残花败柳身,即便回去又是何下场?最是无情帝王家,他们不会允许辱没皇室尊严的女人活着。除了那无人能及的皇太后,她们拥有高贵的身份,只因是皇室的女人。一旦不是了,她们便什么都不是了。
“姐姐……”小桃私下里,经常祈望着她。“要不要为她们求求请?”
“你不恨北越占领南耀?”夏侯云歌冷声问。
小桃居然吓得当即跪在地上,“奴婢自然痛恨北越。只是,只是都是女人……”她又赶紧认错,“奴婢说错话了,娘娘恕罪。”
夏侯云歌叹一声,拽起小桃,“你记住,我只是你姐姐。从不是主仆!你这样很容易泄露我们身份。”
“姐姐我错了。”
“这里是百花峰,百里非尘是主人。他要做什么,我们没权利阻止。我们只是看客。若我们不是巧合到了这里,她们该有的下场依然是这样。事不关己。可懂了?”
小桃连连点头,“知道了,姐姐。”
说话间,外面一阵吵闹,还有女子凄悲的哭泣声。
“不要……不要……我不要……呜呜……”
夏侯云歌推门出来,就见那一袭白衣的梦儿,被几个壮汉从百里非尘的房间抬了出来。那几个汉子面带淫笑,看来终于轮到梦儿被赏给他们了。
“不要……呜呜……”梦儿哭的好生凄厉绝望,甚是可怜。
正巧看到芷儿站在一侧的回廊上,靠着围栏,对夏侯云歌说,“梦儿刚才向少主求情,不要再让她们的女子失贞。少主盛怒,便将她也赏了下来。”
夏侯云歌一脸漠然。难得百里非尘没有自己享用美人,而是赏给别人。
梦儿挣扎地看向夏侯云歌,泪眼朦胧地祈求地望着她,“救救我……”
夏侯云歌垂下眼帘。
“救救我……”梦儿凄声呼叫。
夏侯云歌依旧毫无反应。
“求求你……救救我……”无助的哭声愈加凄绝。
夏侯云歌从不知怜悯为何物,她只是冷血杀手。
就在梦儿被抬进男人们房间时,碧芙站在百里非尘的门口,扬声道,“少主说了!乖乖伺候少主一人,还是伺候一群男人,你自己选!”
梦儿绝望地哭着,声音已沙哑,“梦儿会好生伺候少主。”
芷儿嘟起娇唇,抠着手边的围栏,“最近少主很少召见女子伺候的,原来是少主对我们失去兴趣,看上梦儿了。”
夏侯云歌转身。
“喂,云歌姑娘,你怎么走了?”芷儿追上来。
“有事?”她顿住脚步。
“呵呵,也没什么事,就是……”芷儿拧着手帕,“少主对你挺特别的,可不可以……在少主面前为我美言几句啊。芷儿一直很卖力伺候少主的,我不想失宠。”
夏侯云歌转身回房,关上房门。
芷儿嘟着唇,哼了一声,“我自己会想办法。不用你了!”
过了两日,有线报来报,说轩辕长倾的大军已乘船逼近百花峰。一时间众人皆不知轩辕长倾如何率军避过监控,待发现时已距百花峰不足二十里。
周围雾气,也只能抵挡须臾。
众人皆乱,百里非尘却已在预料之中,不紧不慢安排众人从他早就事先安排好的密道撤退。
百里非尘没有带走那些皇室的女人,全部留在百花峰,燃起一场大火,让那豪华殿宇淹没在熊熊大火之中。
密道掩在水下,一路直通对岸。
后面留下一队人马断后,待全部离开后,毁了那密道,淹没在水中再无踪迹可寻。
对岸仍是一片连绵高山。
百里非尘不做停留,自是怕轩辕长倾在四处设伏,阻他后路。
果不其然,上官麟越率兵蛰伏在岸边,却错失擒拿百里非尘的路线,他轻车熟路寻了隐蔽的山路一路南下。
如此有条不紊,显然早已安排妥当。
至于百里非尘,打算去往哪里,谁也不知,都默默跟随,一言不发。
夏侯云歌一路寻找机会,想要逃脱。却被碧芙和紫烟一前一后紧跟,可见百里非尘对她也有防范。
连夜赶路,走了两天,绕道后山。巧妙避开上官麟越几次搜山,又沿路留下假的痕迹,一行人分散在后山的水域会和,那里早已准备好船只渡河。
夏侯云歌已笃定,百里非尘劫持皇室女眷,只是一个混淆视听的计策,幕后一定有更大的阴谋。
至于是何阴谋,夏侯云歌不得而知。
只是在上船后,无意间听见碧芙小声对百里非尘说了一句,“主人传信,会在万寿岛与少主会合。嘱咐少主,万事小心。我们的人,已去皇宫救皇后。”
数艘船,洋洋而去。
远远看见河岸上,上官麟越带着小支部队,冲到岸边,对着河面上的船只一阵射箭。距离遥远,羽箭纷纷落在河面,成了百里非尘的一个笑话。
“上官麟越!本大王日后再与你玩!”他对河岸上大喊一声。
对岸传来上官麟越气怒的山吼,“贼人!有胆上岸与我拼杀!”
夏侯云歌坐在船舱内,摇摇头。百里非尘这般狡黠多谋,若在北越初犯南耀时,领兵上阵杀敌,确是一员良将。
他们的人去皇宫救皇后?
是谁?要救她?
望向远处不见边际的河面,此去旦夕祸福,一切皆是未知之数。
第27章 埋伏,千金不换卿
近千人的队伍一起渡河目标太过瞩目。
百里非尘将队伍分散,共分二十组,人员三四十不等。每组都有一位头领,他一一单独召见,命他们将各自南退路线牢记脑海,其后全部带人分散行动,而每一条路线的最终目的地都是万寿岛。
众人纷纷伪装成百姓,或难民,或商贾,或游客,上岸的上岸,东走的东走,北去的北去……浩荡的队伍半天的功夫瓦解分散。
剩下的十余人继续跟着百里非尘往南乘船而行。乔装成富家子弟,携家眷奴仆游山玩水,很是逍遥。
轩辕长倾能寻到百花峰,自是已知百里非尘的身份。他的画像,以最快的速度传遍各个州县。悬赏通缉,价高千两黄金。
百里非尘还一袭红衣站在官榜前品评一番,“画的太丑了。哪有本公子半点倜傥风流。”
夏侯云歌气得一把拽住他,“你如此暴露行踪,是怕轩辕长倾找你太慢了!”
他悠哉摇着折扇,“我是怕他找不到我。”
这时街上走来两个容色俏丽的女子,百里非尘身影一飘,已摇着折扇去调戏那两位佳人了。当佳人被他俊美容貌折服,一脸含羞带怯时,他回头看向夏侯云歌,目光璨亮。
夏侯云歌侧身避开他的目光。
百里非尘一展折扇,遮住他俊美面容,悻悻转身离去。惹得两位佳人面带嗔色,很是不快。
在碧芙的催促下,夏侯云歌不得不跟上百里非尘。他总是这样随性不好揣摩,说走就走,半夜起来就得赶路,说停就停,随便找个客栈就住上两天。
这几日住在一个小镇已经快三日了,他还是没有急着赶路的意思。
听线人来报,轩辕长倾没有再追来,而是已折返皇城。只有上官麟越一路领兵追击,却不是百里非尘想要的鱼儿。
百里非尘颇感苦恼,恰巧碧芙接到一只信鸽。不知那信鸽传了什么讯息,百里非尘看完信,盯着夏侯云歌看了许久,眸色深邃不知意图。
对她的态度也变了,时常看着她,或发笑,或惆怅,不知为何。
夏侯云歌疑云顿生,莫不是他已知晓她的身份?
百里非尘忽然将她按在椅子上,夏侯云歌挣扎,他便让紫烟和碧芙按住她的双臂。
“你要做什么!”
他拿来笔墨,“闲来无事,为你画像一张。”
夏侯云歌动弹不得,枯坐半个时辰,他总算收笔落款,吹了吹宣纸上的墨迹,待干了,卷折起来。他将画像交给碧芙,碧芙便匆匆退去。
“百里非尘,你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夏侯云歌厉声质问。
“少主要做什么,没你插言的份!”紫烟总是看夏侯云歌不顺眼,每次说话都极不客气。
夏侯云歌冷眸一扫,骇得紫烟愣了一愣。
“退下。”百里非尘沉声喝道,紫烟瞪夏侯云歌一眼,乖乖退出房外。
他一手负后,踱步到夏侯云歌身前,望着她许久,才叹息道,“这么美的大美人,可惜了。”
夏侯云歌心头一紧。垂下眼帘,掩住眼底的惊骇。
虽不知百里非尘到底要做什么,这里断然不能久留,务必尽快逃离。
百里非尘又走走停停向南行进了几日,在榆林镇的双福客栈住了下来。他为夏侯云歌安排的房间没有窗子,只有一扇窄小的房门,且在门口碧芙和紫烟换班把守。
夏侯云歌坐在房里,万千心思百转千回。
他百里非尘有后盾靠山,她夏侯云歌孤军奋战,挥霍不起。他想引轩辕长倾上钩,她却对轩辕长倾避之不及。
悄悄窥听百里非尘的线报,据说轩辕长倾在今早凌晨时分忽然失踪,原本几百人的铁骑部队亦少了十余人。可见轩辕长倾已带领小支部队,绕路追来。
明明轩辕长倾已回返皇城,为何又改变路线追了过来?
夏侯云歌再按耐不住。
趁着大家聚在楼下用膳,以上茅厕为借口便向客栈的后门而去。可刚到客栈狭窄的后门,迎面就撞上本该在前厅用餐的百里非尘。
夏侯云歌转身就往回走,他一步向前拦住她的去路。
“云歌,你怎么总想往外走?”他还向窄门外看了一眼,“那外面的男人,哪有我美。”
夏侯云歌瞪他一眼。
他展开折扇轻摇,一副温雅公子的文弱相。“乖乖跟着我,保你衣食无忧,一世荣华,还不满足?”
“只怕我已被你卖了!”夏侯云歌怒道。
百里非尘单挑长眉,“这么聪明的大美人,我千金不换。”
夏侯云歌懒得与他绕口舌,喝道,“你和轩辕长倾的恩怨,与我毫无关系!”
“我知道。”他摇着折扇,长眸含笑。
“我们只是萍水相逢。你有你的雄心大志,我有我的自保平安。我们是时候分道扬镳了。”
“相遇便是缘分,你怎如此无情!说走就走,是要伤我的心了!”他一本正经地凑上来,红衫飞扬,居然没了那满身浓郁的脂粉香。
“你到底要做什么?”夏侯云歌怒道。
“是你说会帮我对付轩辕长倾。”他无辜蹙眉。
“你完全有能力自己应对。我只是一个小人物……”夏侯云歌发现他的目光火辣辣地盯着她的胸部,煞时恼红了脸色。
“我觉得你很大……”
夏侯云歌抡起一脚,他已敏捷闪身避开。
再没有跟他继续沟通的必要,夏侯云歌转身回到前厅,直接上楼。
百里非尘望着她离去的背影,脸上的笑意散尽,寞然合上折扇。举目看向阴郁的天空,怅然道。
“今夜要下雨了。”
夜里,狂风骤起,电闪雷鸣,瓢泼大雨顷刻而至。
当第一道霹雳闪雷炸响,小桃赶紧上床抱住夏侯云歌。
“你害怕?”夏侯云歌蹙眉。
“姐姐原先最怕打雷。每次都要小桃抱着。”
夏侯云歌推开小桃,看向紧闭的房门,不见人影。她赶紧下床,贴着房门向外看,果然碧芙和紫烟都不再。
得此良机,务必不能错过。
对小桃使个眼色,她即刻会意,赶紧掏出早就备在床下的绳子。
蹑手蹑脚推门出去,对面百里非尘的房间一片昏黑,没有燃灯,不知是否在房里。走在客栈悠长的长廊上,居然没有一点人声,只有外面哗哗的雨声和那呼啸的风嚎,时而炸响的一道霹雷。
夏侯云歌心头砰跳,赶紧加快脚步。
只怕,今夜会有大事发生。
推开长廊尽头的窗户,将绳子甩下去。
小桃没有让她失望,在她敏捷跳到地上时,小桃也顺着绳子爬了下来。
赶紧掩身到客栈后墙,瓢泼大雨瞬间将浑身浇透。
风雨之夜辨不清方向,大雨熄灭街上风灯,四下一片黑暗。呼啸的狂风中,传来隐约的马蹄靠近声。
想必正是轩辕长倾的铁骑部队。而整个客栈,只怕已布下天罗地网,只待请君入瓮。
两虎相争,必有一伤。
这些全与夏侯云歌毫无关系,向着马蹄声传来的相反方向,狂奔而去。
夏侯云歌没料到,在这小镇的各个路口,都已埋伏轩辕长倾人马。才拐入一条巷口,黑暗中便竖起一把名刀,直抵夏侯云歌的心口。
小桃猛抽一口凉气,不知哪里来的勇气,一把将夏侯云歌推开,挡在那刀口之前。
这个小丫头,真是越来越勇敢了。
夏侯云歌不禁暗赞一声。
抬眸看向风雨中,那手握明刀之人。即便夜雨朦胧,夏侯云歌还是认出,此人正是数日前镇守城门的那位年轻将军……沈承安。
沈承安吃了一惊,赶紧放下刀,对夏侯云歌抱拳行了一礼。
他今日没有穿那一袭耀目的明光金铠,而是一套寻常百姓的装扮。
夏侯云歌忽然有个大胆猜测,莫非沈承安已潜入榆林镇多日,只待今日大雨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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