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亡国皇后升职记-第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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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大夫匆匆关上地窖的门,便继续出去诊脉开方子,好似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一样。
褔嬷嬷赶紧换下身上的一身黑衣,里面是一套早就穿上的普通粗布衫,虽然没看到她受什么伤,一袭黑衣上还是弥漫着血腥的味道。
夏侯云歌心口有些发紧,见褔嬷嬷的神色不是很开心,又暗地松了一口气。
想来褔嬷嬷没有得手。
那天晚上,好几个黑衣人围住轩辕长倾都没能得手,何况是青天白日,那么多官兵保护。
果然。
“还是没能杀了那个狗贼!”褔嬷嬷愤愤道。
夏侯云歌不做声,抬头看着顶上的天窗。
“你觉得这里安全吗?”夏侯云歌问。
褔嬷嬷微怔,“刘大夫是我们是的人。”
夏侯云歌不知这偌大的皇城中,还隐藏多少褔嬷嬷口中所谓的“自己人”。但是她说的不是这个。
“轩辕长倾比你想象的要聪明,方才在菩提观他没有再查的更仔细一些,多半是想逼我们先动手,露出马脚。”夏侯云歌低低的声音,让褔嬷嬷脸色变了。
褔嬷嬷显然也明白了过来。
“这样一闹,他一定不会放过同济医馆和菩提观。”夏侯云歌看向褔嬷嬷,见到褔嬷嬷的脸色变得紧绷,她继续说下去,“这里不是长久之计,我们最好现在就离开。”
褔嬷嬷心口一紧,但还是说,“或许我们可以等到天黑,天黑才好行事。他没有折返回来,还是入宫了。”
夏侯云歌眉心微跳,想来宫里一定发生了什么大事,他才会还是选择率先入宫。
“我觉得,你还是应该听我的话,我们现在就走。”夏侯云歌坚持道。
褔嬷嬷见夏侯云歌坚持,也心里发毛,便一把揽住夏侯云歌的腰身,飞身到了那天窗口。两人的身形都不胖,那不大的窗口正好可以通过一个人。
原来那天窗在外面的掩饰,是一口井。
夏侯云歌跟褔嬷嬷从同济医馆的后墙翻身出去。
褔嬷嬷想寻个隐秘的巷子掩藏起来,夏侯云歌却直接去了正街,褔嬷嬷见阻挠已晚,便赶紧跟了上去。
夏侯云歌的步态不紧不慢地去了同济医馆斜对面的一家茶楼,直接上了楼上,寻了个靠窗的位子坐下。
褔嬷嬷显得有些不安,但还是跟着坐了下来。
店小二赶紧迎了上来,热情招待她们,问点点什么。
褔嬷嬷说,“来一壶碧螺春,一碟瓜子。”
夏侯云歌虽然带着人皮面具,一双眸子潋滟的光彩却是遮不住的,她只能总是低着眼睛,不被别人看出什么过于惊艳的痕迹。
当她低眸看到身上这一袭蓝裙子,心里总是有些不舒服。她清楚记得轩辕长倾曾说过,很喜欢看她穿蓝色的衣服。
她一向喜欢偏暗的颜色的,显得整个人都很沉闷。
远不及蓝色穿在身上,看上去更添灵动。
店小二刚上了一壶碧螺春,就看到窗外街上出现很多的官兵,而领头的率先闯入了同济医馆。
街上不少百姓都围了上去看热闹,对那同济医馆指指点点,议论着不知发生了什么事。茶楼里的人,也有不少簇拥在临近的窗口,向外看热闹。
褔嬷嬷一惊,随即又松了一口气,目光惊讶又赞许地望着夏侯云歌。
“跟他周旋的次数多了,多少了解他一些。”夏侯云歌端起茶碗,小小啜了一口。
茶楼和同济医馆距离只有一条街,对面的动静又大,不少声音都随风飘了过来。
只听那官兵的领头说,“有人举报同济医馆卖假药!统统给我仔细搜!”
对面传来刘大夫哭丧的声音,“老夫是正儿八经做生意啊!都大半辈子了,可不敢做那亏心事!我这可是上百年的老招牌,哪里敢卖假药啊!”
里面传来乒乒乓乓翻找的声音,还有瓶瓶罐罐砸碎的声音,刘大夫的哭声更加响了,想来也是想通知藏在地窖的她们。刘大夫并不知道,她们已经离开了地窖。
“大老爷可开开恩!可别砸了老夫的饭碗啊,老夫所有的家底可都在这儿了!”
官兵哪里听刘大夫的哭诉,依旧强硬的搜查,终于查去了后院,刘大夫的喊声更加清晰。
“后院堆着的都是药材,可要小心点啊!”
褔嬷嬷望着夏侯云歌的目光,多了两分赞赏,如果方才还呆在同济医馆的地窖,便要被抓个正着了。没想到自己一把岁数了,又经历那么多的风霜雪雨,脑子还没个小丫头灵光。
“没想到再次重逢,小主子变得如此睿智。”褔嬷嬷欣慰赞道。
“身在漩涡之中,总要逼着自己脑袋多转一转。总不能让自己做了别人的傀儡,又或做了别人的棋子,还傻傻的,不懂分辨反击。”夏侯云歌含笑望着褔嬷嬷,那样淡淡笑着的目光里,倒影着褔嬷嬷风韵犹存的容颜,清楚看到褔嬷嬷脸上闪过一丝僵硬。
“小主子,说的极是。”
这时候,街上又涌来一大群官兵,将街上的百姓都驱逐到两侧去。
夏侯云歌侧眸看向窗外下面的街道,浩浩荡荡的一大群人,当夏侯云歌看到押在官兵手下的人时,当时白了脸色。
第198章 中毒,绝灭的感情
夏侯云歌看向窗外那一群官兵押着的人,遥遥押在前面的人,正是一念。
后面押着的还有不少菩提观里的道姑。
夏侯云歌紧张一眼不眨地看过那些道姑的脸,尽量一个都不放过,虽没看到那一张熟悉的普通面孔,但也不确定小桃是否真的不在里面。
褔嬷嬷现在的表现要比夏侯云歌淡定很多,只是匆匆一瞥,便继续安静地品茶了。
夏侯云歌也赶紧掩饰脸上的表情,尽量不让人看出什么端倪。喝了一口茶,扒了几个瓜子仁摆在桌面上,声音很轻的问褔嬷嬷。
“你打算怎么办?任由一念被人抓走?”
“身为暗部的人,早就做好了牺牲的准备。”褔嬷嬷回的坦然自定,丝毫不见一丝半点的担忧。
夏侯云歌心口一凉。她自己也不是什么心地柔软的善良人,但眼看着自己的同伴,身处危险而表现出毫不在意的冷漠表情,确实还是感到心寒。
何况,夏侯云歌最为担心小桃也在那群小道姑中。
而对于一念,更多的就只有惋惜了。
她的心,现在真是变得越来越软了,原先满不在乎的,现在都要在心里感触一番。感受腹中孩子一天天长大,愈发觉得生命可贵,谁都是娘生父母养,实在不易。
等到街上的官兵彻底过走之后,街上的百姓渐渐恢复正常,口中自然也都议论着,不知菩提观的道姑犯了什么事,竟然统统被带走了。
夏侯云歌不堪在意去听这些,轩辕长倾有的是好借口,将这些道姑收押。
拍了拍手上的瓜子皮,便也起身下楼了。
褔嬷嬷赶紧跟上,随手丢给店小二几个铜板,付了茶钱。
“小主子要去哪里?”褔嬷嬷紧步随后,好像生怕一不留神,夏侯云歌会从她的视线里消失一般。
“我们现在总要找个地方安身吧!”夏侯云歌看向人流蹿涌的街道,一时间也不知该去哪里了。
惦记着小桃,思绪总是无法安定下来。
如果跟着官兵一路寻去,很容易遭人怀疑,不如静观其变。
如果轩辕长倾真的抓了小桃,一定会放出风声,引她上钩的。
即便轩辕长倾也拿捏不准,小桃在她心里的位置,至少不会放过这么好的机会。
街上一个名叫“同源客栈”吸引了夏侯云歌的注意,便直接举步进门了。
寻个客栈,安安静静住下,现在脸上有人皮面具,也不怕被人轻易让出来。
客房刻意选了个靠窗的房间,以便于随时观察外面动向,就是有什么变故也可以跳窗逃走。
窗口微开,夏侯云歌便站在窗前。
褔嬷嬷也跟着站在窗口,向外看。她总是补补紧随,大概是真的怕夏侯云歌忽然逃走吧。
忽然,也不知褔嬷嬷看到了什么,交代夏侯云歌一声,“小主子,老奴去去就回。”便匆匆下楼了。
夏侯云歌站在窗口仔细观察,不一会就见到褔嬷嬷上了街,一路向前追去,也不知是在追谁,脚步很匆忙。
之后就见褔嬷嬷追上了一个男子,不知跟那男子说了什么,就见那男子缓缓回过头来。
当夏侯云歌看到那个男子的脸时,眉心猛然皱了起来。
轩辕长倾匆匆赶到宫里,直奔皇上的寝宫,清华宫。
原来那会儿有人向他禀告,皇上吐血昏了过去。
轩辕长倾很是焦急,按理说轩辕景宏体内的毒已经解了,为何还会忽然吐血?
到了清华宫,就见高公公惴惴不安地等在宫门口,正是在焦急等待轩辕长倾。
“王爷,您总算回来了。”高公公一脸的焦急,声音有些沙哑。
“皇上现在情况如何?”轩辕长倾急声问。
“现在还昏迷不醒,太医都守在里面。”高公公赶紧跟着轩辕长倾的脚步入了清华宫的宫门。
“到底怎么回事!”轩辕长倾疾步走,一边问高公公。
“本来忠义公跟皇上商议想要出征的事儿,皇上心里烦躁,便说了重话一口回绝了。正好甘泉宫太后娘娘派人送来一碗羹汤,皇上只喝了一口,不一会儿就吐了血。”
轩辕长倾眉心高高耸起,竟然又是太后!
“派人去太后那边没有?”轩辕长倾的脚步猛然定在大殿门口。
“暂时还没有,老奴等着王爷回来定夺。”
轩辕长倾进门就看到太医正围在一起商议下药,见是轩辕长倾进来,赶紧都跪地行礼。轩辕长倾烦郁地一摆手,太医们这才颤颤巍巍起身。
走过两道放下的帷幔,撩开珠帘,这才看到轩辕景宏脸色苍白的躺在床上。
床边半跪着新入宫的妃子林梦柔,正拿着绢帕抹着眼泪,一双柔荑紧紧握住轩辕景宏的手。眼角余光见到轩辕长倾大步进来,抬起一双水汪汪通红的眸子,凄楚可怜地望向轩辕长倾。
“摄政王,可一定要救一救皇上啊。”娇滴滴的声音好像能挤出水来。
轩辕长倾的目光淡淡扫了一眼林梦柔,便看向轩辕景宏,他身上插了大大小小许多根银针,应该是太医用了封穴的办法阻住了毒素逆流向心脏。
“幸好皇上喝的不多,没有让剧毒尽快浸入血脉。”一个太医小声说道。
“试毒的太监,死了吗?”轩辕长倾恼喝一声。
即时外面便跪了一地的宫女太监,这时高公公声音有些发苦地说,“王爷,您也想知道,甘泉宫送来的东西,是不需要验毒的。”
轩辕长倾的脸色阴沉下来,铁拳微微收紧。
“王爷,可要救皇上啊!可不能让皇上有事啊!”林梦柔哭得声音嘤嘤咛咛的,很是娇弱柔媚,当真的梨花带雨,好生惹人心疼。
轩辕长倾却厌从心生,也不好当众拂了林妃的面子,便转身一掀珠帘出去了。
林梦柔通红的眸子,黏黏地追随轩辕长倾的背影离去,这才又握住轩辕景宏的手掌,继续落泪。
轩辕长倾放飞一只可以联系魏荆的飞鸽,但愿这一次能找到魏荆。东朔受伤,没能联系上魏荆,幸好东朔的伤势,太医就稳住了。
眼见着白鸽飞过天空,越过皇宫的高墙,轩辕长倾这才直奔甘泉宫而去。
甘泉宫的宫人,早就听说了皇上喝了太后送去的羹汤吐血的事,远远见轩辕长倾气势冲冲的走来,一溜烟跑进门去通知太后,一个个吓得不轻。
太后正在喝药,这两日她身体不适,神色也恹恹的提不起精神。
轩辕长倾一脚就踹开了甘泉宫紧闭的殿门。
太后吓了一跳,一双凤眸刷地射向站在门口阳光中的轩辕长倾。
正值冬季,寒风刺骨。
轩辕长倾身上那一股寒气竟比那萧寒的冬风更加阴冷,让人望而生畏。
太后却笑了,“吾儿真是愈发本事了,哀家的宫门也敢踹开。”
殿内呼啦啦跪了一地的人,各个大气都不敢出,生怕被揪出来当了出气筒。
“太后都敢谋害皇上,还怕被人踹了宫门。”轩辕长倾大步进来,一双黑眸,吃人一般瞪向靠在软榻上的太后。
“哀家可没有谋害皇上。”太后的声音很清淡,也不在意,好像那中毒的不过是一只小猫小狗般。
“我看太后是真的老了,脑子也不灵光了,做事也不知瞻前顾后。”
轩辕长倾不尊不敬的话,终于让太后不再是一种漫不经心的恹恹神情,猛地从软榻上坐了起来,一双凤眸寒光聚集,愠怒地盯着轩辕长倾。
“逆子!这就是你同哀家说话的口气!”太后气得尖声喝道。
太后一口气没上来,猛烈地咳嗽起来。
魏安赶紧在一旁帮太后顺背,小声劝慰,“太后小心凤体,别因误会伤了母子情分。”
“哀家早就跟这个逆子没了母子情分!”太后忍住嗓子痒痒的咳嗽,强声喊起来。
轩辕长倾的眸色沉了沉,“说的没错,早就没了母子情分。”
太后猛地抓紧手边的一个橘子,汁液横流,将身上素色的垫子染成一片黄色。“这就是哀家生的好儿子!”
“是太后咄咄逼人,非要毁了一片太平,相安无事,执意反目!你虽然生了我,又做了多少身为母亲该做的事?在你眼里只有权势地位!已经是高高在上的太后了,还有什么不满足!不属于你的东西就不要垂涎!否则最后,连晚年都不能安享!”轩辕长倾的眼底喷出的火焰,缭绕灼人。
“哀家想要做什么!还用不到你个逆子来阻挠!”太后猛地丢出手中抓烂的橘子,砸在轩辕长倾的紫色的蟒袍上,他一动不动,任由橘子的粘液染了一片衣襟。
宫人们的头低得更低,生怕看到摄政王不雅的一面,被牵连落罪。
“太后这样说,是不知悔改了!”轩辕长倾字字咬得极重,迸出比冰霜更寒的凉意。
“你现在的地位,是拜君家所赐,君家想要夺回来,你也没有办法!别让哀家向外宣布你身中剧毒命不久矣,连摄政王的位置也不保!轩辕氏只有你和皇上两个血脉,两个人都是个病秧子轩辕氏还能长久多久!”太后尖声喊着,显然是气急了,要做那破釜沉舟,再不顾念血脉亲情的事了。
“这里是轩辕家的江山,不是你君家的江山!你想只手遮天,翻手覆雨,也要看看你们君家现在还有没有那个本事!别穷其一生,最后落得满身骂名,遗臭万年!”轩辕长倾眼底弥漫的阴郁,如同一潭黑色的死水,再没有任何感情,只怕连心底的最后一丝温度,也都绝情抹杀了。
“哈哈哈……”太后扬起尖利的嗓子狂笑起来,笑声忽然止住,阴恻恻的目光盯着轩辕长倾,怨毒的似要将轩辕长倾生吞活剥。
“没了君家,哀家看你的轩辕江山,还能稳固几时。”
“太后蓄意谋害皇上,不得再踏出甘泉宫一步,待事情调查清楚,若当真是太后所为,国法处置!”轩辕长倾用力一摔袍袖,再不看太后气得几近狰狞的面目一眼,转身离去。
甘泉宫的门口,被御林军严密看守,关门轰然关上,再不许里面的人随意出来。
留下殿内的太后,身体一软便瘫在榻上,眼睁睁看着殿门关上,阻住门外所有的阳光。
第199章 毒酒,被抓入天牢
太后望着阻止阳光的殿门紧紧关上,殿内一片昏暗下来。
她高声笑了起来,“哀家血雨腥风挣扎一生,没想到最后被自己的儿子囚禁了!”
雪白的猫儿在她身侧,也被她的笑声吓得矮着身子从榻上跳了下去。
“太后娘娘,摄政王可能也如上次一样,只是说说罢了。”魏安小声劝慰,眼底一片平静,没有什么情绪波动。
“哀家知道,这一次他动了真格。”太后的目光猛地冷凝下来,手指抓着掌心一阵颤抖。“他还埋怨哀家!是哀家辛辛苦苦怀胎十月将他生下来!现在有权有势了!就有资格囚禁哀家了!”
“太后娘娘,事有蹊跷,摄政王也是误会您了。”魏安依旧做着和事老,试图让太后的情绪安定下来。
“会是谁在哀家做的汤羹里动了手脚?陷害哀家?”太后凤眸一凛,横扫向殿内跪着的一众宫女太监,吓得宫女太监们匍匐在地上大气都不敢出。
“太后,此事只要查下去,必定会出个结果,您稍安勿躁,乱了阵脚,莫让背后使坏的人,逍遥法外。”魏安依旧声音低小,脸上还是没有过多的表情。
在太后的目光射过来时,他还是常态以对。
“汤羹是哀家叫你吩咐人去做的,你竟然给人得手的机会!”太后将所有的怒火转移到了魏安身上。
魏安身子一矮就跪在地上,“太后娘娘,您就是给老奴一千个胆子,老奴也不敢这么做!”
“哀家就奇了怪了!好好的,为何会被人投了毒,陷害哀家谋害皇上!哀家再糊涂还没糊涂到这个程度,自己给自己使绊子。”太后一把揪住魏安的领子,脸贴了上去,好像要剥开魏安的皮,看清楚魏安内里到底装着什么东西。
她越来越觉得魏安蹊跷,可又抓不住什么毛病出来。
“太后娘娘,老奴好好的为何要做这种勾当!太后败了势,又能给老奴什么好处!完全没有道理的事!老奴跟了太后娘娘这么些年,太后还信不过老奴。”魏安苦着声音,一双眼睛深深望着太后的容颜,终于让太后的心软了下来,一把松开了魏安。
“但愿不是你。”太后啐了一口。
“既然那个逆子不再估计母子情谊,哀家也不用再顾念什么骨肉亲情!”太后冷哼了一声,眼底射出凶狠的光芒。
魏安压低声音小声说,“太后本就对摄政王没什么感情,还不及和皇上亲厚,摄政王狠心至此,应该是觉得太后还顾念一分血亲之情,料定太后不能对他做什么吧。”
魏安顺势推波助澜一句,没有露出什么让人抓住小辫子的端倪,当时就将太后心里压抑的怒火全部撩拨起来。
“他非要逼哀家做点什么,哀家其能辜负他!”
太后朱红的唇角,漾起狰狞的冷笑,随着眼光凌锐,笑容渐渐加深……
夏侯云歌站在客栈的窗口,眯着眼睛看向被褔嬷嬷唤住的那个男子,竟然是谢文远。
褔嬷嬷认识谢文远?
阳光下,谢文远穿了一身暗青色的常服,包裹他修长的身材,整个人显得格外清俊儒雅。只是一张俊美的脸,总是一本正经地轻轻绷着,给人一种不易通情理的公正感。
谢文远的手里提着几个盒子,好像是买的糕点盒子。
街上的百姓,人来人往,谢文远依旧那么显眼,能在人群中一眼就出挑看到。也有不少姑娘,纷纷向他侧目,不知含羞带怯地绢帕掩面低声说了什么。
褔嬷嬷只和谢文远说了两句话,便有些抱歉的转身回来了。
距离太远,夏侯云歌没有听到他们说了什么。
许是谢文远感觉到有人在看他,缓缓抬头寻视。
夏侯云歌赶紧闪身藏到一侧的窗子后,没被谢文远看到她。悄悄露出一只眼睛,见到谢文远没看到什么,摇摇头转身走了。
褔嬷嬷推门进来,夏侯云歌也关上了窗子。
“那个人,嬷嬷认识?”夏侯云歌见褔嬷嬷的脸色有些失落,小声问道。
褔嬷嬷摇了摇头,“觉得有点眼熟,但是认错人了。”
“眼熟?”夏侯云歌呢喃一声,扫了一眼褔嬷嬷低声问,“嬷嬷觉得他像谁?”
“没什么,人岁数大了,老眼昏花也是有的。”褔嬷嬷还是有些提不起精神,自己倒了一杯茶。
“妈妈也才四十左右,老眼昏花为时过早。”
夏侯云歌见褔嬷嬷不想说,便也不再问了。想到魏安和褔嬷嬷在一念房里说的话,褔嬷嬷想找的夫君难道和谢文远长得像?年纪又差那么多不该认错人才对,莫不是真的老眼昏花不成。
一直呆在客栈里也不是曲子,总要想个办法出城去才好。
可在出城之前,夏侯云歌必须确定,小桃到底有没有被轩辕长倾抓走才能安心离去。
褔嬷嬷寸步不离,也不让夏侯云歌出门,想要逃出去也不是那么简单。不过只要心里留意,总会有机会的。
夏侯云歌这里算是得了片刻的安宁。
可上官麟越那边,却不安宁了。
轩辕长倾雷厉风行,早在皇城各个地方布满了眼线。轩辕长倾不再放长线钓大鱼,一心只想着快点抓住目标,不再疏忽放纵任何一个线索,很快便找到了上官麟越藏身的地点。
太阳刚刚落山,天色黑了下来,轩辕长倾便带人围住了上官麟越藏身的大宅子。
当一群官兵破门而入,上官麟越正在清洗伤口,鱼贯而入的松油火把将昏暗的屋子照得通明刺眼,上官麟越一时间有些睁不开眼。
轩辕长倾在一片光火中,傲然屹立,一袭紫袍在火光下金色的绣纹闪闪发光,显得愈加尊贵无比。
上官麟越抬头对上轩辕长倾那双深黑幽远的眸子,扬起唇角似笑非笑。
“摄政王速度还真快。”上官麟越穿上衣服。
“猫抓老鼠的游戏该结束了。”轩辕长倾冰冷的声音仿如机械一般,不带一丝温度感情。
“没想到,我上官麟越在摄政王的眼中只是一只老鼠。”上官麟越的口气微有不悦。
“一只过街老鼠。”轩辕长倾无情将上官麟越的自尊心打入谷底。
上官麟越站起身,缓缓走到轩辕长倾面前。在那些官兵围拢上来时,他没有反抗,也没有任何言语,便自己走了出去。
轩辕长倾秘密将上官麟越押送入了皇宫的天牢,没有惊动任何人。
轩辕长倾可不想消息泄漏,被前线的兵将知晓将军被抓,被祁梓墨抓住趁机进攻虞城的机会。
在天牢里,上官麟越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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