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亡国皇后升职记-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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轩辕长倾可不想消息泄漏,被前线的兵将知晓将军被抓,被祁梓墨抓住趁机进攻虞城的机会。

在天牢里,上官麟越当着轩辕长倾的面,宽衣解带,整理了一下伤口上的绷带,再次穿好一副,一丝不苟,就好像穿着战服一般,要迎接一场战斗般慎重。

上官麟越毫不畏惧地扬起脸,迎上轩辕长倾阴凉的眸子。在上官麟越的心里,一直有个疑问无法解开,便直言问道。

“我一直不明白,摄政王为何执意非要抓住我。摄政王杀了我,又有什么好处?”

“百害而无一利。”轩辕长倾实话实说。

“这不像你的作风。”上官麟越眯着一对炯亮的眸子,细细打量轩辕长倾脸上的神情,却没看出什么纰漏来。

“你与我的王妃有染,便是死罪。这就是理由。”轩辕长倾恨声道。

上官麟越点点头,“为了一个女人,杀了一员虎将,摄政王觉得这笔买卖可还合算?”

“任何一个男人都无法容忍,自己的妻子与别的男人有染,何况我是摄政王!”轩辕长倾逼近上官麟越一步,萧寒的气息扑面而来,上官麟越却一派淡定自若地笑了。

“我可以告诉你,王妃的肌肤真的好滑。”上官麟越挑衅地挑眉,成功看到轩辕长倾猛然起伏的胸口。“不仅肌肤滑腻,味道也很香。”

轩辕长倾即刻脸色布满阴云,一把揪住上官麟越的衣领,咬牙道,“上官兄,你只能回味无穷了。”

上官麟越的目光也阴沉下来,透着一股临战沙场时的杀意,“她本就是我的战利品!是摄政王以位高权重,硬抢了去!她本就该是我的将军夫人!外面的人也说了,她怀了我的孩子!”

“如此说来,倒是本王冷血绝情棒打鸳鸯了!”轩辕长倾磨得牙齿咯咯作响。

上官麟越无所谓的摊摊手,“摄政王知道就好。我们可是情投意合,王妃也对我芳心暗许。”

上官麟越的话彻底将轩辕长倾激怒,额上青筋蹦起,眼底寒光如一把把锋利的刀刃要将上官麟越一刀刀割成碎片。

“自古以来都是先到先得!是摄政王抢了属于我的东西!我只是夺回来!”上官麟越迎上轩辕长倾刀刃的眸子,无形之间,俩人剑拔弩张,似有火星喷溅。

“夺回去又如何!你已没命享受了。”轩辕长倾阴恻恻的声音,如夜间鬼魅低吟,让人脊背发寒。

上官麟越可是驰骋沙场多年,无数次死里逃生闯过来的人物,哪里会怕死,可就这么死了,他也不甘心。

“摄政王,我能被你抓住,自然也做好了被抓住的准备。我已放飞了信鸽,通知前线的上家军。我上官麟越可不怕死,死也要死的天也跟着震一震!”上官麟越低狂的声音,震得轩辕长倾的耳根一麻。

“随便你。就看你的上家兵多,还是本王的千军万马多!”轩辕长倾邪佞勾唇,目光阴鸷,对身后的人轻轻勾了勾手指,便有人端上来一杯毒酒。

“上官将军,安心上路吧,你的上家兵,本王会代你安置妥当。还有你的家人,本王也会让他们一生衣食无忧,不会因你的恶行而被牵连。这是本王与你相识一场,为你做的最后一点恩赐。”

轩辕长倾眼底的狠绝之色,终于让上官麟越明白了,他不是在对他开玩笑,是真的被激怒,真想要了他的性命,动了真格。

第200章 刺探,是否被怀疑

同源客栈的的店小二操着一口地道的北越口音,服务很是热情,也很周到,总怕客人缺短什么,砸了招牌,一天要上来好几次嘘寒问暖的。

褔嬷嬷打心眼儿里厌恶北越人,暗恼怎么找了个北越人开的客栈。每次店小二上来,她都没点好脸色。

店小二也不恼,就腆着脸跟夏侯云歌搭讪,问一些,住的习不习惯,夜里冷不冷,饭菜合不合口味之类。

夏侯云歌每次见外人都不敢抬起眼睛,生怕被人看到她眼睛中夺目的光彩,与一张平凡的脸相差太远,泄露出被人怀疑的痕迹。

她每次都一一点头了,也不说话,就像个含羞带怯不敢见外人的大家闺秀。

店小二每每这样,才满意地退出去。

“小主子,老奴看这店小二,就是故意找我们不快的。”褔嬷嬷越来越觉得那店小二热情的有点过份。

“嬷嬷,是你心虚的原因吧。”夏侯云歌在这里住的还算舒服,有吃有喝,又很暖和,不用朝不保夕的风餐露宿。

晚饭时,店小二又大盘小碟地送来一大堆,摆了整整一桌子。

褔嬷嬷就好奇了,“我没点这么多,就我和小姐两人,也吃不了这么多。”

“老婆婆,我们北越人,可不像你们南人那么小气,我们北越人向来实惠,菜虽然多,又盘大,却不会多收你一分钱。”

店小二的话,让褔嬷嬷很不满意,“你说这话,就是摆明在侮辱南人了!晓不晓得,这里是南人的土地!”

夏侯云歌猛地咳嗽一声,赶紧掩住嘴忍住咳嗽,总算让褔嬷嬷感觉到失言,闭了口。

店小二不恼不怒笑了,“老婆婆如此曲解小的的意思,是否有大逆不道之心?”

“你!”褔嬷嬷怒瞪店小二,一时哑口无言。

“婆婆。”夏侯云歌忙出声,阻止住褔嬷嬷。接着,依旧声音平淡地道,“现在南北一统,南北已是一家。我们本就不该有南北之分,小二,你说话也该有些分寸。”

店小二见自己反而落了不是,赶紧点头哈腰,“瞧我就是直性子,说错话了,说错话了。小姐可别介意。”

“婆婆岁数大了,总有些倚老为重,听不得谁当面说一句重话,反应有些过激,也能理解。”夏侯云歌垂着眼睛,继续说道。“我想,不管是北人还是南人,都是一样尊老的。”

店小二对夏侯云歌的态度一向都很和悦,见她今日难得多说几句话,乐的合不拢嘴的一个劲地哈腰。“是是是,小姐说的极是。”

“我们是来住店的,求个太平和气,别闹的不愉快,大家心里都有疙瘩。”

店小二俯身行了个礼,赶紧道歉,“是小的不懂规矩,打扰了。小姐莫气莫气。”

店小二离去后,褔嬷嬷抓着手里的筷子,似要折断。

“小主子,老奴看他是活腻了。”

夏侯云歌不做声,优雅使着筷子不紧不慢吃饭。只当方才是一个小小插曲,并不在意。

褔嬷嬷却不这么认为,“小主子,老奴看他就是变着法的来套话的。是否我们被人怀疑了?”

褔嬷嬷拿不定注意,询问向让她都佩服的睿智的夏侯云歌。

“就是怀疑,也不过只是怀疑罢了。”夏侯云歌忽然没了胃口,放下筷子。她穿的裙子比较宽松,应该不会被人一眼就看出怀孕,又会是哪里漏了马脚?

“现在天色也黑了,我们若现在离开客栈,反而被人怀疑更重。”褔嬷嬷低声思量着,浑身神经都警惕起来,生怕有一点的疏忽。

“今夜是不能走的。我一个小姐,你一个婆子,夜里离开客栈,去哪里?不是明摆着,叫人觉得蹊跷么。”夏侯云歌起身站在窗前,看向墨色天幕上的圆月。

最近的天气都很好,也没有雨。一向湿冷的南方冬季,也有些干燥起来。

许是天气好的原因,本已枯败的草木,竟然渐有抽芽之势。

“再看看吧,或许也就是随口打听打听。要走,也要明天白日退了房再走。”夏侯云歌的目光,不经意飘向北方,皇宫所在的位置。

她在看什么,自己也说不清楚,总觉得应该是在看小桃是否被抓去了那个金色的牢笼吧。

这时候,同源客栈对面的包子铺关门了,夫妻俩一个打扫地面,一个堆叠桌椅。大女儿和小儿子一起帮忙,小小的手拿不起拖把,不小心掉在地上,还费力捡起来一下下扫着。逗得夫妻俩哈哈大笑,男人抱起小儿子骑在脖子上,小孩子吓得赶紧抱住男人的头,笑声“咯咯咯”清脆,格外悦耳。

夏侯云歌看向那女人在一旁一边擦地,脸上一边洋溢着幸福满足的笑容,在店内昏黄暗淡的灯火中,那么显眼耀目,如蜂毒一般蜇了夏侯云歌的眼。

夏侯云歌忙别开眼,看向深黑幽远街道的远方,万家灯火星星点点,似与天上繁星连成一片,分不清楚清晰的界限。

夏侯云歌看着看着,似模糊了眼睛,昏暗的街道上,好像隐约看到了一个男子……一身紫袍在风中扬起好看的弧度,骑着一匹雪白的大马驰骋而过……

夏侯云歌一个激灵,赶紧一把关上窗子。

褔嬷嬷心惊,不知夏侯云歌看到了什么,如此惊慌。便在窗前,透过窗子的缝隙向外面看。

微微亮着灯火的街上,只有几个迟了归家的百姓在街上走,还有一个人骑着白色的马跑过,再没什么奇怪的人了。

夜里熟睡,褔嬷嬷就守在夏侯云歌的床边寸步不离。

夏侯云歌看到褔嬷嬷在打瞌睡,没有做声。

她心里明白,若现在离开了褔嬷嬷的保护,反而更危险。

她的两把刷子,在高手如云的古代,根本无法完全保护自身,她需要一个高手保镖,暂时保护自己的安危。

魏荆这些天一直守在柳依依身边寸步不离,没去寻夏侯云歌的下落。

柳依依的情况,忽然变得不妙。在太后甘泉宫的密室,柳依依被太后灌了堕胎药,又受了刑,药入体内,对孩子终还是有了伤害。

轩辕长倾几次传书,他都收到了。

当看到柳依依时昏时醒的憔悴不安样子,总要亲自照料才心安。

自从柳依依离开太后的甘泉宫,时常做恶梦,总是在梦里惊慌失措地大喊,将魏荆的一颗心都揉碎了。

他摊开自己的掌心,纹路已几乎看不清晰了。

他心里清楚,犯了巫族大忌,即便找到龙玉解除寿命之咒,也会是个将死之人。终究是个要死的人,一切都不再那么重要。只想在最后时刻能守在柳依依身边,多一刻是一刻。

“依依,别怕,师父会保护你。”魏荆经常在柳依依睡熟时,低声在她耳边说着这样的话。

每次这样,柳依依都能暂时睡得安稳,一双纤纤玉手,紧紧抓着他宽厚的手掌。

可这一次,轩辕长倾飞鸽传书,显然事态严重,话语很是焦急。提到皇上有危,务必前来。

接着,又受到魏安的飞鸽传书,说夏侯云歌藏在菩提观,而菩提观紧接着被轩辕长倾封禁,所有道姑被抓了起来。

魏荆终还是有些稳不住了,外面接连发生大事,夏侯云歌到底巫族圣女的女儿。何况夏侯云歌腹中的孩子,很可能会是巫族下一届的圣女。这件事,他务必在临死之前,为巫族寻到下一届的圣女,担负起巫族人的生计,才能彻底放心。

夏侯云歌和她腹中的孩子,都不能有事。

魏荆望着床上似有转醒的柳依依,手更紧抓住柳依依绵软的手。

他低声呼唤一声,“依依。”

柳依依果然醒了,缓缓睁开眼睛,询问地看着魏荆。

“师父有些事要去处理一下,你在这里等师父,千万不要出门。”

柳依依还拉着魏荆的手不放手,生怕魏荆好像上次那样,出门去了一天才回来。她一个人在这里,很害怕,不敢睡觉,不敢出门的。

“师父这一次要去多久?”柳依依低软的声音,很细微,带着病弱的无力。

“最慢一天就回来。”魏荆理了理柳依依鬓边碎发,温声安慰,“别怕,我一会儿就回来。”

柳依依深深望着魏荆眼里的肯定,点了点头。

魏荆浅浅勾唇一笑,掖了掖被角,这才起身出门。

在临到门口时,还似有些不放心,回头看了一眼床上的柳依依,正好对上柳依依追寻的眸子,他又给了她一个放心的笑容,这才开门出去。

柳依依拉着被子,几乎将头都埋在被子下面了,只要魏荆不在身边,她就总觉得一个人在房里很空荡,也很害怕。

害怕的时候,她不敢睡觉,生怕又会梦到在太后密室里恐怖的一幕。

那是她这辈子,经历过最恐怖的场面,每每成为梦魇折磨她谁不安稳。还有被百里非尘玷污的场面,时常让她惊魂从梦中吓醒。肚子又很不舒服,那个磨人的孩子,总是让她最近吐的很难受,又或者腹痛难耐。

魏荆虽然没对她说什么,她心里也清楚,这个孩子,在经历了太后的酷刑后,只怕难保了。

她厌恶极了这个孩子,还是会大口吞咽补品吃食,也不知是想保住,还是希望那个孩子顺其自然的流掉。

魏荆这个院子很严密,前院有一户人家的,不知受了魏荆什么恩惠,空出后面的院子供魏荆和柳依依居住。还很热情,经常连饭菜都做好了送进来。

柳依依在房里等了很久,她有些饿了,还没有人送饭过来。

由于怀孕的原因,她最后总会容易饿,一旦饿了就要吃东西,不然就胃空得感觉整个身体都空了,前腔贴后背的难受,总是吃点什么才能垫底,找到踏实的感觉。

她掀开被子下地,在屋里找了一圈,也没找到什么吃的东西。

每次饿的时候,就想吃那种酸酸甜甜的东西,越想就越抓心挠肝的难受,无法忍耐,好像一个难民好多天都没吃东西一样。

想着去前院的人家,跟大嫂子找点吃的东西,出门了才知道,前院没有人,应该是出去了。

好多天没出门走动,冷不防呼吸到新鲜的空气,浑身都很清朗。

便悄悄打开院门的缝隙向外看了一眼,这条巷子虽然深,能隐约看到巷子口那边是一条街,街上人来人往很是热闹。

想着就去街上买点什么吃的充饥,也不远,来去一趟,也没多少时间,便出了院子……

第201章 生变,持刀来相救

不见天日的天牢里,只有燃烧的火把是唯一的光线,分不清外面现在是白天,还是黑夜。

衙役端上毒酒的时候,轩辕长倾便退后了一步,与上官麟越拉开一段距离。他不得不留个心眼,万一上官麟越突然反击,不会武功的他肯定要败给上官麟越。

上官麟越见轩辕长倾略有戒备的样子,忍不住笑了,“老相识了,摄政王何必这么见外,临死前,也不跟我多亲近亲近。”

“小心驶得万年船,若不是上官将军疏忽大意,怎会落得如斯田地。”轩辕长倾深沉的声音,带着男性特有的磁性,黑眸里噙着火把跳跃的光亮,射出幽寒的光芒。

“不是我疏忽大意了,而是摄政王太心细如尘,一点沙子都不容。”上官麟越望着衙役端着的毒酒,眼底一片坦然无畏,好似那只是一杯清冽的美酒而已。

“如果上官将军也如本王这般一点沙子都不容,就不会随意染指我的女人。”轩辕长倾看似平稳的声音,席卷着翻涌的怒火,随时都会爆发。

“摄政王这般无法容忍,莫不是对王妃动了真情?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摄政王应该恨她入骨才对。”

“即便恨,她也是本王的王妃,不容旁人染指!”他口气霸道。

上官麟越笑着摇摇头,“摄政王就这么想让我死,我可不服。你说我和你的女人有染,证据呢?”

“你们一起逃出城便是证据!孤男寡女深夜出城不是私奔,还是什么!”轩辕长倾一想到那晚上官麟越紧紧抱着夏侯云歌的画面,整个脸色便阴沉的好像瓢泼大雨压顶而来。

“只是赶巧遇见结伴而行,怎么到摄政王的口中就成了私奔了?摄政王似乎很喜欢让自己头上戴着一顶绿帽子!”上官麟越还是不放过刺激轩辕长倾的机会。

想他就这样白白领死,岂能容忍!

身为一个大将军,从来不会认输,要死也是死在沙场而不是随随便便被人给了个罪名就死在天牢里。

“休要在狡辩了上官麟越,今日你死也得死,不死也得死。”轩辕长倾一个眼神过去,便有七八个衙役进了天牢,气势冲冲就向上官麟越扑去。

上官麟越狂佞扬起唇角,岂会轻易屈从,挥起铁一般的拳头就砸向率先扑来的人。

一声哀嚎,那人被打飞了出去。

“上官将军想玩,本王可有的是时间。”轩辕长倾一声低吼,便有更多的衙役涌了上来,冲入天牢。

小小的牢房拥挤的难以施展拳脚,将上官麟越紧紧困在中间。

上官麟越挥舞双拳,硬是拼出一方小小的天地,让人不能再多一分近身。

“一杯毒酒就想要我性命,摄政王未免太低估我了!”上官麟越挥起一脚踹向一个衙役,那人飞了出去,砸倒后面的几个人。

牢房里一片哀嚎,好生热闹,还是有人前仆后继的涌上去,使尽浑身力气也想按倒上官麟越,却被几个硬拳砸来,又是几声痛呼,倒下一片。

“双拳不敌四脚的道理,上官将军不懂吗?垂死挣扎不过是无谓之举。”轩辕长倾阴笑一声,丝毫不畏惧上官麟越的反击,反而是上官麟越越愤怒,他就越满意。

而一向都是轩辕长倾执掌生杀大权,他想谁死谁就得死,上官麟越这般不服,也不过是螳臂挡车。待上官麟越耗尽力气时,一口毒酒灌下照样一命呜呼。

“轩辕长倾!”上官麟越显然的怒极了,都直呼轩辕长倾的名讳了。

一对虎目迸射出的恨意,如燃烧的火团,猛地射向轩辕长倾。

轩辕长倾对上上官麟越的虎目,一冷一火,犹如巅峰对决,皆是气势萧杀,犹如千军万马杀伐在双目对视的瞬间。

一批批的衙役涌上去,见拳头对付不了上官麟越,纷纷亮了刀剑,一起向上官麟越乱砍而下。

上官麟越只凭双拳,渐渐出现弱势,却是一个旋身,就近拽过一个衙役,一把握住那衙役的手,操控一刀,便刺入身后挥刀而来之人,一刀见血,鲜红喷渤。

上官麟越夺了刀,势如洪水,让人更难近身。他也杀红了眼,就像在杀场上拼战杀敌一样,将一具具尸体踩在脚下,如一头嗜血的魔鬼,笑得震荡心魂。

“摄政王只怕失算了!竟敢在我面前现刀剑,是要给我脱逃的机会吗?”上官麟越只处在希冀出现的狂喜中,也疏忽了轩辕长倾为何如此为之。

轩辕长倾静静观赏这场厮杀,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就在这时,天牢的入口传来一阵喧哗声,有女子的娇喝声清晰传来。

“都给本公主让开!谁敢阻拦本公主的路,本公主就杀了谁!”

轩辕长倾对这声音再熟悉不过,正是他的皇妹轩辕梓婷。

不一会,轩辕梓婷的身影便出现在天牢,而她的脖颈上正架着一把匕首,而匕首的一端就握住在轩辕梓婷自己的手中。

“梓婷你做什么!休要胡来!”轩辕长倾低喝一声,眼底布满怒意,更多是严厉的责备。

“王兄,放了上官将军!不然我就死给你看!”轩辕梓婷将手中匕首抓的更紧,迫近她那纤白线条柔美的脖颈。一双水亮的眼睛紧紧盯着轩辕长倾,丝毫不被轩辕长倾身上的霸气慑服。

可见,轩辕梓婷是抱了必死的心而来。

“梓婷!国家上的事你少插手。”轩辕长倾眉心皱紧,声音低沉。

他本想趁轩辕梓婷不慎,出手夺下轩辕梓婷手中的匕首,轩辕梓婷却紧紧抓在手中,没有甚好松懈,完全不给他人得手的机会。

一帮宫女太监颤颤巍巍簇拥在轩辕梓婷周围,生怕轩辕梓婷伤到自己。他们又看看轩辕长倾,一个个脸色煞白,谁也不敢乱动。

“梓婷!他有罪在身,必死无疑。你多做无用,莫要让为兄生气。”轩辕长倾缓缓向轩辕梓婷靠近。

“不要过来!你敢再靠前一步我就割伤我自己!”轩辕梓婷浑身戒备,缓缓沿着牢房的墙根,一点一点向上官麟越所在的牢房靠近。

轩辕长倾便停在原地,一双黑眸阴沉的望着轩辕梓婷。

“王兄!梓婷别无所求,只希望你能放了他!不要杀他!求你了,王兄!”轩辕梓婷的声音低弱地哀求着,隐约带一些颤抖,完全没有往昔身为公主的高傲与尊贵。完全就像一个女子,为自己心爱的人乞求那样的楚楚可怜。

轩辕长倾冰冷的心房,出现了一丝柔软微叹息一声,“梓婷,他的为人你比我清楚。他不值得你这样做,他不是你的良人。”

“我知道!我什么都不求,他救过我,救命之恩,当涌泉相报!我也只是想还他的救命恩情而已。”轩辕梓婷终于站在上官麟越的牢房门口,后背紧紧贴在牢门上,那冰冷的铁皮牢门,硌得她脊背生疼。

“王兄,知恩图报的道理你比我要懂,他只是染指了不该染指的女人而已,他战功那么多,罪不至死啊!王兄为何为了一个女人偏要杀了一个可以保家卫国的大将军,难道那个女人在你心中的位置,比国家和前线的战士还要重要了!”轩辕梓婷喊着声音里隐约现了哭腔。一双眸子噙满了迷蒙的水雾,水汪汪的好像一泓秋水。

提到夏侯云歌,轩辕长倾的心口猛然收紧,脸上的神色变得愈加阴沉,迫人地逼视着轩辕梓婷。

“你不懂的事,就不要胡言乱语!”

“我哪里不懂了!因为一个女人,你们闹成这个样子,简直可笑至极!”轩辕梓婷苦笑起来,瞪大的眸子,水雾噙着几近满溢出来。

“梓婷!放下你手中的匕首,赶紧退出去!”轩辕长倾愠恼地低喝一声。

“不放!”轩辕梓婷一口回绝。上官麟越的命就握在这把匕首上,一旦放下来,上官麟越就会死了,她不要,哪怕她死,她也不要他出事!

“梓婷!你不要鲁莽!天下的好男儿多的是,你不要喜欢一个不该喜欢的人,动了不该动的情,否则最后受伤的还是你自己!”轩辕长倾没想到轩辕梓婷会有这样过激的举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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