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毓秀-第1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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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是为了满足口腹之欲,矫情什么。

刚摆上饭,热滚滚的汤锅还没沸腾,外头就有人来报——信阳王府来人了。

郭老将军赐封王爵,便是信阳王。

“是郭家的八女婿,卫仁卫将军。”

“噗!”

薛柏桥喷了口水,眨了眨眼,淡定地把污渍擦干净,抹了把脸苦笑。

既然卫仁登门,肯定是邀天阁之事没解决了。

薛柏桥登时松了口气,脸上露出几分喜悦。

不是他不厚道,可他还是觉得挺不错,人有亲疏远近,比起郭家,他自然更看重好友的名声。

他家好友没有解决,那他自然也不乐意看见别人给解决了。

“不过,邀天阁那事儿传的虽然邪乎,可红尘你是什么人?要是有办法就给他露一手,也好显显本事。别让人小瞧了去。”

红尘把整个鸳鸯锅都给他,自己起身去客厅会客。

一进客厅,就见卫仁正看墙上挂的一幅寒雪垂钓图,此图是邹先生和红尘二人合作所画,很是质朴,却也显功底,极具意境。薛柏桥来看到之后。用尽手段想把东西骗走,甚至都借口借到自己母亲寿礼上去。

红尘到不是不舍得给,只是这小子的借口花样繁多。十分有趣,林旭听了也欢喜,干脆就拿捏着他,好让他抓耳挠腮。多动动脑子。

小侯爷那么不喜欢附庸风雅的,也爱得不行。懂行的人见了,自然着迷。

看卫仁这架势,果然和传言一样。

传闻中,郭家七子八婿。唯独八女婿酷似老王爷,同样允文允武,文武双全。磨练些时日,或许又是一个出将入相的绝代人物。

当然。这些赞誉,只是看在郭老将军的面子上罢了。

郭家至此,繁花似锦,但子孙后代的前程,怕是超不过郭老王爷了。

天底下毕竟只有一个郭殷。

“咳咳。”

罗娘跟在后头,咳嗽了两声。

卫仁一回头看见红尘,发现她竟然是自己两次得罪过的,脸色骤变,又青又白,半晌才装作完全没有之前的冲突,恢复正常,移步过来行礼,分宾主坐下。

“卫将军怎么有空儿来我这儿?听薛小侯爷提及,您不是请了几位灵师进宫去,也已经找到了解决办法,这会儿应该正忙才对。”

卫仁闻言,脸上一红,心里也有点儿不自在,面上却端着架子,犹豫了下,轻声道:“在下思量,既然是皇后娘娘托郡主去邀天阁探查,总该知会郡主一声,否则太过失礼。”

红尘登时笑了:“我无妨,你尽管请别的灵师处置便是,完全不需要顾忌我,至于娘娘那儿,卫将军就更不必操心,她老人家心更宽,指不定现在都忘了这事儿。”

卫仁一怔,讷讷无言。

红尘又笑:“不过,将军还是快些处置才好,传扬出去,终究不太好听。”

邀天阁建成,乃是为了供奉忠臣良将,别人的玉像都好好的,偏偏郭老爷子的出了意外——这不正说明,郭老将军此人的忠心都过于虚假,上天有眼,认为他不该占据邀天阁的席位。

总会有心思阴暗,或者别有用心的人以此做文章,不敢明面上说什么,也会暗地里胡言乱语。

即便是郭家,遇见这等事,大约也不好视而不见。

卫仁的脸色大变,他又何尝不知道!

那日一得知具体情况,他就托关系寻了几位灵师。

都是京城赫赫有名的人物。

不过,大部分进了邀天阁,都被吓得脚软,随便找借口就溜走,卫仁气得要命,实在没想到身为灵师,竟还有如此没担当的,却不知道,越是有名望的灵师,越吝惜羽毛,一见事情不好解决,躲开才最正常,这叫有自知之明。

到是其中一位叫曲乌的灵师,冷漠寡言,见旁人只顾着推脱,很随意地就一言道破究竟,也说雕像用的玉石和周围玉石气场冲突,大约是因为不同源,与刘宏所言没什么分别,还说若一定要用这尊玉像,只能重新开光罢了。

卫仁当时十分高兴。

只要能安安稳稳地让自家岳父的雕像入驻邀天阁,什么法子都无妨。

开光的动静很大,那也无妨,别看是在宫里,别人做这事儿不太方便,毕竟大周也忌讳巫蛊之术,无故做起法事,总要招上面的忌讳,但以他的人脉关系,也不是多难。

卫仁使出浑身解数,帮曲乌准备好一切,眼睁睁看着曲乌在邀天阁为雕像开光……

一开始真有成功的迹象,那雕像剧烈震动,相貌转换,一点点恢复,没想到成功的前一刻,忽然滚下来,前功尽弃。

连玉像的眉心处也多了一道裂痕。

卫仁简直欲哭无泪。

有裂痕,哪怕不明显,可这玉像根本就没法子用了,只剩下最后一个备用的,要是再出问题。他就真要做好准备,他们郭家要丢人现眼几百年,甚至更长。

想到此,卫仁脸色变了变,站起身一揖到地,不敢再隐瞒,支支吾吾地把前因后果说了一遍。才又恳求道:“郡主。那玉像始终不能安置成功,卫某实在无法可施,还望郡主施以援手。”

红尘挑了挑眉:“曲灵师也没成功?我要插手怕是不妥吧。岂不是掉人家曲乌的面子!”

卫仁登时想起来,自己找别的灵师插手,也有汰人家郡主付意思,只能苦笑。一个劲儿苦求,再没一开始那种高高在上的气派。

罗娘她们都给逗乐了。红尘也就点头应下,不过不是现在就去,这会儿正吃饭的时候。

卫仁再着急,他现在求人呢。也不敢勉强红尘,只好老老实实告辞,不过转头就送了一堆礼物过来。其中就有当初他欺负人家小贩,不让人家售卖的那个‘满床笏’。

薛柏桥:“……”

他现在算明白。荣安郡主就属于传说中的有大气运的人,发生在她的身上,坏事儿也能变成好事儿,但凡得罪了她,总有一天要还回去。

再一次来到邀天阁。

登上三楼,看到那一尊玉像,红尘就忍不住皱眉。

卫仁双目赤红,眼圈发黑,他有两个昼夜不眠不休了,眼角的余光都不敢落过去。

这段时间,那尊玉像起了更大的变化,变得竟然有点儿女相,面容诡异恐怖,竟把整个楼层都映衬的阴森森。

刘宏几个将作监的太监快疯了。

这要再不好,他们就是拼着挨罚,也得把玉像换成普通青玉雕像,让万岁爷不满,总比让万岁爷看到这一幕受惊好,他们要真敢吓到皇上,非得被千刀万剐了不可。

“荣安郡主,您看看,是不是能给开开光什么的,好歹让它恢复过来吧。”

卫仁脸色发青,轻声道。

红尘扫了他一眼,摇头:“这种事我不做,若是单独为玉像开光,诚然它能恢复正常,但气场反噬之下,其它玉像都有可能出问题,总不能为了这一个,闹得所有玉像不得安宁。”

见卫仁脸上迷惘,红尘就道:“邀天阁是建成的房子,此地玉像,是居住于此的人,若是有人莫名其妙,不打招呼,就随便改动房子的风水,来适应另外一个外来者,你说,它们能高兴吗?”

卫仁嘴角动了动,终究说不出我不管别人的话来。

能入邀天阁的,必然都是重臣,无论是已经去世的,还是尚在人世的,都有子孙,他为了自家岳父费尽心力,人家的子孙后代,也一样不会愿意自家长辈受委屈。

可是……卫仁嘴角动了动,苦笑道:“难道真不能两全其美?其实,为我岳父的玉像开光,也不一定会影响到别人,他们都为我大周立下过汗马功劳,同为官员,也许关系很好,能理解呢?”

这话说的,颇有些自我宽慰,红尘还没开口,就见下面一阵脚步声。

两人回头,就见卫仁那个二百五弟弟卫义,正一脸殷勤地领路,后面正是曲乌。

卫义一上来,看见红尘,立时便气得火冒三丈,觉得小腹生疼起来,怒叱:“你,你还敢出现?我,我……”

卫仁顿时头疼,连忙打断:“二弟别胡闹,为兄万分辛苦,才请了人家来帮忙,这是荣安郡主!”

“还郡主,哥你一定被骗了,不是你说的,她还想从地摊上买那什么乱七八糟的物件,肯定是哪个宫里的宫奴私自跑出去玩,现在还敢在这般大事儿上行骗,哥你要真信了她,那才要倒霉!”

卫二一脸狰狞。

这家伙越说越不像样。

卫仁嘴角抽了抽,恼羞成怒:“二爷的病没好,怎么就出来了,来人,快把他扶下去休息。”

立时有两个小厮,捂嘴扯胳膊,硬生生要把人拖走,哪怕卫义气得眼睛通红,他哥一副吹胡子瞪眼要吃了他的模样,他也不敢冲着大哥胡闹,只是更把气出在红尘身上,气哼哼地怒吼:“你是什么东西!告诉你,我请了曲乌曲大师来,大师出身名门,在她老人家面前行骗,你是活得不耐烦了!”

卫仁暴怒。

那两个小厮才下了狠手,挟持着二爷跑出去。

第186章 碎了

红尘挑了挑眉,一言不发。

卫仁轻声叹息:“现在那玉像始终不能安置成功,我实在不想岳父失望,可卫某实在无法可施,还望郡主慈悲,施以援手。”

红尘这才漫不经心地道:“曲灵师也没成?我要插手怕是不妥吧,岂不是掉人家曲乌的面子!”

卫仁登时想起来,自己找别的灵师插手,也显得有一点儿汰人家郡主意思,只能苦笑,一个劲儿苦求,哪里还有当初的傲气。

罗娘她们都给逗乐了,红尘也玩得很尽兴,就点头应下,不过不是现在就去,还要准备准吧。

卫仁再着急,他现在求人呢,也不敢勉强红尘,只好老老实实告辞,不过转头就送了一堆礼物过来,其中就有当初他欺负人家小贩,不让人家售卖的那个‘满床笏’。

薛柏桥很快得到消息,也是万分无语。

他现在算明白,荣安郡主就属于传说中的有大气运的人,发生在她的身上,坏事儿也能变成好事儿,但凡得罪了她,总有一天要还回去。

再一次来到邀天阁。

登上三楼,看到那一尊玉像,红尘就忍不住皱眉。

卫仁双目赤红,眼圈发黑,他有两个昼夜不眠不休了,眼角的余光都不敢落过去。

这段时间,那尊玉像起了更大的变化,变得竟然有点儿女相,面容诡异恐怖,竟把整个楼层都映衬的阴森森。

刘宏几个将作监的太监快疯了。

这要再不好,他们就是拼着挨罚,也得把玉像换成普通青玉雕像,让万岁爷不满。总比让万岁爷看到这一幕受惊好,他们要真敢吓到皇上,非得被千刀万剐了不可。

“荣安郡主,您看看,是不是能给开开光什么的,好歹让它恢复过来吧。”

卫仁脸色发青,轻声道。

红尘扫了他一眼。摇头:“这种事我不做。若是单独为玉像开光,诚然它能恢复正常,但气场反噬之下。其它玉像都有可能出问题,总不能为了这一个,闹得所有玉像不得安宁。”

见卫仁脸上迷惘,红尘就道:“邀天阁是建成的房子。此地玉像,是居住于此的人。若是有人莫名其妙,不打招呼,就随便改动房子的风水,来适应另外一个外来者。你说,它们能高兴吗?”

卫仁嘴角动了动,终究说不出我不管别人的话来。

能入邀天阁的。必然都是重臣,无论是已经去世的。还是尚在人世的,都有子孙,他为了自家岳父费尽心力,人家的子孙后代,也一样不会愿意自家长辈受委屈。

可是……卫仁苦笑道:“难道真不能两全其美?其实,为我岳父的玉像开光,也不一定会影响到别人,他们都为我大周立下过汗马功劳,同为官员,也许关系很好,能理解呢?”

这话说的,颇有些自我宽慰,红尘还没开口,就见下面一阵脚步声。

两人回头,就见卫仁那个二百五弟弟卫义,正一脸殷勤地领路,后面正是曲乌。

卫义一上来,看见红尘,立时便气得火冒三丈,觉得嘴巴和小腹生疼起来,还心中愤愤不平,想起这些日子他被大哥各种敲打,各种责骂,还被逼迫跪下,简直恨不得撕碎了红尘。

但是眼下,他只能皮笑肉不笑地见礼,嘴里却是故意小声骂骂咧咧:“什么东西,装模作样,真把自己当神仙,天底下的灵师多得是,也不缺你一个,大哥怎么还上了当?有曲大师在,用得着她什么!”

这家伙越说越不像样。

卫仁嘴角抽了抽,恼羞成怒:“二爷的病没好,怎么就出来了,来人,快把他扶下去休息。”

立时有两个小厮,捂嘴扯胳膊,硬生生要把人拖走,哪怕卫义气得眼睛通红,他哥一副吹胡子瞪眼要吃了他的模样,他也不敢冲着大哥胡闹,只是更恨红尘。

卫仁叹气,心道以后可真得管教管教这个混球,刚才还打算借机让弟弟给人家郡主陪个不是,现在看来,还是躲远一点儿好些,省得再招人家的眼。

红尘的心思却全然不在他身上,这还是她第一次和曲乌真正面对面。

乍一见,红尘就不觉心中赞叹,无论此人相貌如何,气质如何,但这一身的灵气,确实少见,可以说,她虽没有正式见过这人,却神交已久。

曲乌也眯了眯眼。

她这人向来不把任何人看在眼力,更别说同辈,这会儿见到红尘,也依旧冷冷淡淡,哪怕卫仁介绍了,略一点头便把注意力放在那玉像上面,冷声道:“上次失败,这次求教师父,师叔,已有解决之道,再试一次。”

卫仁心中大喜,连连点头,点头完才记起红尘,忍不住偷觑了她一眼,嘴唇微动,闭紧嘴。

红尘耸耸肩,立在一边,丝毫没阻拦的意思。

卫仁性子直,虽然和红尘有恩怨,红尘又是一副要他赶紧把玉像换成普通的,不要耽误的模样,很是不讨喜,但他并不是那种会随意迁怒别人的人。

至少没有必要不会。

当然,现在人家曲乌曲灵师有把握再尝试,他还是更愿意曲灵师成功。

至于会不会给别人的玉像造成影响,那之后再计较好了,眼下这一关过不去,他马上就要倒霉,要是平安无事,别的玉像若有不安,想来灵师也会有法子。

红尘站在一边,看着曲乌慢慢走到那玉像前面,仔细看了看,又伸手去摸。

她是灵师,不可能不知道遇见这等古怪,不该随意碰触,或许是艺高人胆大,她到是丝毫不怕。

卫仁却是吓得浑身一哆嗦。

红尘不觉一笑——曲乌看着胆大包天,其实手上戴着一层薄薄的手套,轻易看不出异样,但想必是件好东西。

曲乌摸了一会儿。扭头看了眼她身边跟着的一个小丫头。

那丫头只有十三四岁,很是伶俐,别看小,到比她家主子显得活泼开朗些,一扭头转身过来,走到红尘她们面前,客客气气地道:“这位贵人。我家小姐为佛像开光。恐怕会弄出大动静,也需要安静,几位向后面退几步。避开些,也省得……以免受伤才好。”

卫仁皱眉。

虽然人家说的客气,可话里话外只有一个意思——你们呆这儿忒碍事,滚蛋吧!

卫仁下意识地就看了红尘一按。他还好,眼下只求平安无事。别说退开,就是跪下磕头能把事儿磕平了,他也愿意,这不是为了他自己。乃是为恩重如山的岳父和恩师,但……只盼望这位郡主可别和曲乌小姐斗起来,两人若大闹。万一惊动了别人,那事情可就当真闹大了!

红尘却耸耸肩。一声没吭,很随意地向后退了十步。

卫仁这才松了口气,招呼刘宏他们避开,曲乌却猛地回头,看了红尘一眼,十分意外——红尘退出去的距离,正好是她一会儿施法时会影响到的范围,分毫不差,只是不知道这是对方眼力高明,还是凑巧。

曲乌也只看一眼,就又转过头去,仿佛全部心神都放在玉像上,完全不关心别的。

她那么兴致勃勃,又那么信心十足,看得卫仁都有了些许信心,已经开始在心中转念,这次曲乌若是成功,他自然要备份重礼谢过,但人家荣安郡主也不是好相与的,也不好得罪,这事儿他就烂在肚子里,可不能胡言乱语,也要教训教训他那宝贝弟弟,最好劝他去服软道歉。

经过这么一遭,卫仁可不敢小视灵师。

曲乌这时,才轻轻打开随身携带的一个木箱,从里面取出一沓玉片,每个玉片上都刻着看不懂的文字。

她速度很快,按照一定的规律,一片一片把东西贴在玉像周围,一路延伸,正好延伸到红尘脚下,又让卫仁和刘太监他们那些干活的退开了几步。

卫仁眼睛眨也不眨,使劲盯着看,目光在那些玉片上转来转去,他这人虽然是个武将,外表粗犷,其实特别好读书,只看他一去红尘那儿,就盯着书画不放便看得出来,此时一样见猎心喜,竟不认得玉片上的字,都忍不住手痒痒想捡起一枚看看,只是刚刚蠢蠢欲动,就让曲乌的丫头瞪了一眼,登时回神。

红尘心下好笑。

此时才发现,这个让罗娘一帮丫头骂了好几次的男人,原来不醉酒的时候,也不那么讨人厌。

卫仁讪讪一笑:“咦,我记得给法器开光,好像需要念经文什么的,道家佛家都一样,怎么,瞧着曲大师这架势,有点儿与众不同!”

他记得有一年大年初一,见到过大云寺的开光法会,很多信众,很多高僧,十分庄严肃穆。

上一次曲大师开光,也叫来了二十多号人呢,今天却只她一个,还不许别人靠近。

红尘皱了皱眉,摇头:“手段到霸道!”

她认得玉符上的文字,乃是神文,虽然有些地方有一点儿疏漏,但大部分神文都很准确。

这么多玉符,按照五行八卦排列,汲取周围地气,强硬地将玉像和地下龙脉相连,还很巧妙隐晦,很恰当地把握住一个度,这等手段,可不是轻易就能用得出来。

几句话的工夫,曲乌已经把玉符贴满,忽然一伸手,抖出来一件法衣,轻轻披上。

一披上法衣,她整个人登时不同,一股迫人的气势扑面而来,随手举起一柄法剑。

法剑不是寻常木剑,而是开封的百炼钢,且是古剑,一看就是帝王将相曾经用过,装饰奢华,一举起,隐约流光溢彩。

红尘忽然道:“坤位的地符错了。”

曲乌一眯眼,瞥了她一眼,冷笑,“你认出坤位地符,也算能耐。”说完,轻轻将法剑举起,显然是丝毫不把红尘的话听在耳朵里。

这到也正常。

红尘是不知道,人家曲乌自己可很清楚,这一套玉符法器乃是祖上流传下来的正品。其后他们家的人仿过很多次,有的也有妙用,但远远比不上原版。

人家用过十几代的上等法器,她竟远远一看,就随口说一句错,曲乌会理会才怪。

红尘无奈,摸了摸鼻子。轻巧地向后退了几步。还顺手把罗娘拉过来。

不过她身上有护身符,到不用担心。

卫仁紧张的不行,猛地倾身向前。紧紧注视前方那尊玉像。

现在摆放在上面的,就是唯一一尊完好的玉像了,但变化之大,也看不出哪里好。

曲乌浑身一震。法剑颤动,嘴里发出一阵奇奇怪怪的声响。

刹那间。所有人都感觉到动静。

呼吸好像不太顺畅,有窒息的感觉。

周围施工完毕,还没来得及清理的一些碎石,布片。随风卷起,呼啸而来,齐齐打着旋。向玉像的方向扑过去,曲乌脸上露出几分隐秘的得意。虽然还是板着脸,一张冷面,整个人的气息却显得有几分温和之意。

随着风越来越大,越来越大,曲乌忽然纵身跃起,竟然乘风飞到半空,长剑一指,用尽全身力气,冲向玉像。

“啊!”

卫仁忍不住惊呼。

却见曲乌的法剑一点即退,玉像也没有丝毫损坏,他这才轻轻吐出口气。

这时,楼内忽然起了变化。

整个楼层仿佛震动了一下,也只有一下而已,玉像底座上就浮现出一团金色的光,金光拂面,一切晦气散尽,玉像也显露出它原本的容色。

卫仁大喜,热泪盈眶:“成功了,成功了!”

话音未落,嗡一声巨响,震耳欲聋,仿佛天地倾塌,卫仁扑通一声倒地,头上乱七八糟的砸了好些东西,好半天才勉强抬头睁开眼,一眼望去,整个人都傻住。

好端端一尊玉像,竟然没了,凭空消失。

他瞠目结舌,一句话都说不出口。

刘太监他们站得远了点儿,虽然摇摇欲坠,到还能稳得住身体,半晌道:“……碎了!”

可不是碎了。

卫仁的嘴里都多出一块儿碎片,轻轻吐出来,玉质还不错,雕刻个玉坠挺合适。

他猛地闭上眼,两行清泪流下来。

曲乌也有些惶然,但只一瞬间就恢复镇定,拂去身上的灰尘砂石和玉石碎片,拢了拢头发,沉吟道:“哪里出了问题?不应该的。”

刚刚明明很顺利。

曲乌能感觉得到,周围地气凝聚,渗入玉像内部,把玉像和整个邀天阁融为一体,已经要成功了,谁曾想竟是转头空。

她顿时皱眉:“不行,我要再试一试,喂,再拿一尊玉像过来。”

刘宏:“……”

卫仁脑子里嗡嗡,根本听不到她说什么。

那些匠人们个个都耷拉着脑袋,有气无力。

“哪里还有正经的玉像,剩下的就是这等青玉雕的了,全是以前练手时做了的,旁的绝对找不出来。”

刘宏反而沉下心。

事已至此,他们挨骂挨罚都正常,好在万岁爷应该不会为了这事儿,就要了他们的命!

现在他反而希望事情闹大一些,也好让宫里人知道,此事并非将作监的责任。

玉石是由郭老将军亲自选的,不是他们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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