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款款情深霸道总裁好无赖-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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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廷深刚要回答,屋外便传来了动静。

有人轻轻地敲门:“夜先生,都准备好了。”

…本章完结…

☆、264人情

凉至还没来得及问清夜廷深准备了什么,就被他拉着去了另一间房间。从里面摆放着的设施来看应该是浴室之类的地方,因为房间中央设了几道屏风,屏风的后面是一个偌大的木桶。

不得不说,这边的生活方式还很是古朴。凉至就看着一波接一波提着木桶的人进到房间里,将冒着热气的水倒入了大木桶中,咽了口口水,紧张地站在夜廷深的身后,抓着他的胳膊。

“这是……”

凉至想,如果只是普通的洗浴,那么夜廷深应该不会这么大费周章才是。

“瑶族药浴,简称瑶浴。”夜廷深言简意赅地回答,但凉至觉得,他说了跟没说一样。

瑶族是一个承载了上千年历史且精通草本的民族,瑶族药浴有几千年的历史,是国家非物质文化遗产养生项目。凉至曾在大学时期蹭过一两家研究民族文化的课程,对于瑶族的了解也仅止于此。瞪着双眼看着屋内那一大桶冒着热气的水,想着一会儿自己要躺在里面,凉至心里有点儿……说不出的怪异。

“半枫荷大师来了。”

不知谁喊了一句,凉至回过神来的时候,便已经被夜廷深拉着走到抱着一个不小的木盒子刚刚走进来的妇人面前。妇人一身当地族人的打扮,唯有头饰与她进来时看到的那些女子头上戴着的不太一样,但具体哪里不太一样,凉至又说不上来。

正细细打量着妇人的装扮时,夜廷深握着她的手忽然紧了紧,欠了欠身,“半枫荷大师。”

凉至愣了,许是没见过夜廷深如此毕恭毕敬地礼待过任何一个人,就连家里的长辈也不见他这般顺从过。

半枫荷没有说话,点了点头算是应了,看了一眼屏风后的热气氤氲,轻启红唇:“你们先出去吧。”

凉至见她说这话的时候并没有看着自己,心知这位半枫荷是在叫自己以外的人离开这里,包括夜廷深。不知怎么的一下子就紧张了起来,紧紧握着夜廷深,死活不撒手。

这几次的经历已经将她变成了一个极度没有安全感的人,夜廷深心里比谁都清楚,但同时他又知道半枫荷表面上是个温润妇人,实则骨子里却执拗得很,说一不二,怕是不会允许他陪同凉至进行药浴。

果不其然,看到两人紧紧牵在一起的手,半枫荷脸色变了,虽然面上无动于衷,但离她最近地凉至感受得清楚,半枫荷的眼神变得极其不耐烦。

“出去!”

这一声是对着夜廷深说的,近乎命令的语气,让凉至心里格外地不舒服,刚想开口说几句什么,便被半枫荷一个冷眼制止,呵斥她道:“不想让其他人为你白白付出的话就松手!”

凉至浑身一颤,下意识地看向夜廷深。

她不太明白半枫荷话里的意思是什么。什么叫“白白付出”?

“您别生气。”夜廷深赶紧向半枫荷道歉,松开凉至的手,轻声安抚她:“别担心,我在外面等你。”说完,便看了半枫荷一眼,轻轻点了下头,便出去了。

“廷深——”

凉至刚想追着他出去,却被半枫荷伸手一把拦住。她愠怒的眸子直接对上了半枫荷略微不耐的眼神,警惕地看着她,“你想要做什么?”

意外的,半枫荷勾了勾唇,伸手一把摘下了她的口罩,满脸的疮痍便完整地展露在了暖黄色的吊灯下,她下意识地伸出双手将脸捂住,紧跟着听到半枫荷说:“给你治病。”

愕然抬头,却见半枫荷早已经向屏风后面走去,手里拿着的木盒子不知何时已经打开。她往桶里面撒了些东西,不一会儿,房间里便充斥着中草药的味道。

“脱了。”

半枫荷没有回头,却说了这样两个字,这让凉至的脸红一阵白一阵。和一个女人同处一个屋檐下还被要求脱衣,怕是凉至这一生都不曾经历过。

显然,半枫荷比她想象的还要没有耐心得多。她只稍稍迟疑了一下,便听到半枫荷不悦地道:“要我帮你脱?”

“……”

*

一直以来凉至的体质还算不错,因此在这之前她从未接触过中医,更不用说中医药学中历史悠久的药浴了。第一次浑身浸泡在满是药味的温水之中,凉至心里……怎么说呢?有点儿忐忑,又有点儿……小小的期许。

“放轻松。”

半枫荷一边往水里加着药,一边探着水温,似是感到水下凉至浑身都紧绷着,便拍了拍她裸露着的背脊。不拍不要紧,一拍,却叫凉至整个人都僵住了。

她的背上……

半枫荷假装没感觉到她的异样,舀了药水往她背上淋着。满背的红蝴蝶疮在药水的熏染下愈发显得触目惊心,她却依然淡定如初,“《礼记》中有记载,‘头有疮则沐,身有疡则浴’。中医的历史悠久,很多西医做不到的事情,但中医可以。”

一只手给凉至淋着水,另一只手则在她背上的穴道来回按揉着。用了些力道,所以凉至只觉整个人都不太好了,浑身都因着药力而燥热,上至头顶、下至脚尖都绯红不已。

痛,是肯定会有的,但凉至却双手死死扣着木桶的边缘,咬着唇硬是撑着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半枫荷见状,微微觑了眉,手指熟稔地在她背上油走了一圈儿,很快,凉至便仰起了头,叫出了声音来。

门外的夜廷深听到后心里一揪,差一点就没忍住破门而入了。

半枫荷是瑶族有名的瑶浴中医师,精通各种中草药,有瑶族的“神农再世”之称。周晚笙大费了一番周折才弄来了半枫荷的资料和住址,夜廷深收到之后,便火急火燎地赶了过来。

虽说半枫荷算得上是半个华佗在世,但她的性情脾气却是古怪难以捉摸。外族人若想求得她的配方就已经困难重重了,要请她亲自出面为凉至治病更是堪比登天。

想到这里,夜廷深轻轻叹了口气,倚着木门,薄唇紧抿。

虽然不愿意承认,但,这个人情……确实是陆靳北卖给他的。

*

上海。

周晚笙得知半枫荷亲自为凉至药浴,惊得眼珠子都差点掉下来了。她找了不止半枫荷这一位鬼才神医,但其他多是精通医药学,不如半枫荷以及其他几位术业有专攻。而这几位中医药师里面,又只有半枫荷一个女医师,且同时精通妇科与皮肤科。但又得知半枫荷性情不好捉摸,她告诉夜廷深的时候便也没抱多大的希望,着重圈出了其他几位药师,却没想到,夜廷深就直接奔着半枫荷去了。

她哪里知道?半枫荷在十多年前和陆靳北的父亲陆泽明有过交情,又是陆靳北研究生时期致力建设的北野社团的创始人之一,而半枫荷这一次之所以这么爽快地答应,纯粹是因为陆靳北在其中牵线搭桥。

“真是太好了。”

得知了这个好消息后,周晚笙终于放松了紧绷了好些日子的心情了。凉至的药理疗养有了着落,她也总算能够放下心来做自己这个位置上该做的事情了,先前那些阴霾也一扫而光,周晚笙合上电脑,唇角终于露出了久违的笑意。

虚掩着的门外,陆靳北站在走廊上不显眼的地方,对着手机那头轻声说了句:“好,我知道了。”便将手机放入了裤袋子里,眸光柔和地看着周晚笙办公室的方向一会儿后,默默地离开了。

*

药浴过后,出汗过多,凉至整个人都有点儿虚了,连从浴桶中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还是夜廷深在得到了半枫荷的许可之后小心翼翼地推开门,拿了好几条浴巾将她裹好后抱进了卧室。

因着担心在药浴过程中感染风寒之类的,所以木楼的所有门窗都紧闭着。这会儿不光是药浴的那间房了,就连卧室里也有了淡淡的中药味。

凉至揪着夜廷深的衣领,被他放到床上的时候还不太睁得开眼,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感觉好些没有?”

夜廷深心疼地替她擦掉脸上频频冒出来的虚汗,嘴巴上虽是这样问着,但眼看着她的脸色确实好看了些,心倒是放下了不少。他生怕这个半枫荷只是浪得虚名,让凉至吃了苦头又没有明显的成效。

凉至喘了好半天的气才缓过来,微微睁开眼,努力地扯了扯唇,“好多了。”她现在也顾不得自己脸上身上那些可怖的红疮就那么展露在了他的眼前,因为她实在是没有力气了。不一会儿,她就扯着夜廷深的衣衫,睡着了。

夜廷深俯身吻了吻她的额头,如此看着她的睡颜好一会儿后,才小心翼翼地将自己的衣衫从她的小手中抽走。

…本章完结…

☆、265款款

木楼外,满目的柔和被阴鸷尽数取代,尤其是在电话那端接通之后,一声软糯的女声响起时。

前几天白寒想办法撬开宋辰亦的口彻查一个多月以前到底在凉至身上发生了什么,原本给看守阁楼的下人给了讯息说一旦宋辰亦醒了就立马联系他,结果因为凌楹掐准了时间进入到了阁楼里面给宋辰亦注射了安定,又加上宋辰亦本就对这件事情缄默不语,因此白寒根本没能从宋辰亦口中得到什么讯息,相反,却一个不小心让凌楹抓到了白寒的电话号码。

她竟然给白寒打了电话询问夜廷深的行踪,言语之间颇有咄咄逼人的意思,幸好白寒作为夜廷深的心腹训练有素,几句话就给她搪塞了过去,但是凌楹却更加变本加厉地对白寒进行电话骚扰。

白寒没辙,只好偷偷把这件事情报备给了夜廷深。至少此时此刻,凉至的下落是绝对不能让凌楹知晓的,倒不是担心那个女人还能对凉至做出什么危害性的事情来。

夜廷深知道后,表面上不动声色,没有做出任何反应,但白寒却清楚地看到他的眼神与和凉至在一起的时候有明显的不同。

“什么事?”相较那么的蜜语不休,夜廷深的声音格外不耐烦。

凌楹却好似没发觉他的不悦似的,问:“你都多久没有回来了?我现在可是孕妇。”

夜廷深极力压制着才没让自己直接挂断了她的电话,稍微斟酌了一下,他说:“有空吧。”然后挂了电话,深吸了一口气。

“这几天抽个时间叫他们几个准备准备,顺便看能不能把何建华接过来同我见个面。”夜廷深对白寒说,“不用太着急,三个月的时间绰绰有余。”

*

白天凉至醒过来的时候,觉得身体清爽了不少,精气神也好了挺多。

瑶族的姑娘给她拿来了当地居民穿的服饰,说实在的,凉至对这些颜色有些张扬的服装并不是很感冒,但又不好回绝瑶族姑娘的热情,只好脱下了自己原本的衣服,换上了她们准备的干净的瑶族装。

于是,夜廷深进来的时候险些没以为自己进错房间了。凉至看着他错愕的神情,尴尬地杵在了原地。因着她脸部的问题,瑶族姑娘特地细心地拿来了与衣服配套的面纱来给她戴上,现如今她长发依旧散落,低着头不敢看他的娇羞模样,倒是让夜廷深的心口被什么东西轻轻地撞了一下。

小腹便腾起了熟悉的燥热感,夜廷深咽了口口水,目不转睛地看着她。他还不知道,原来他的生理反应来得那么快,这才刚刚看了她一眼,他居然就……就……

“那个……”凉至窘迫地拽了拽自己宽大的袖口,“她们太热情了,我也……”后面的话没说完,她已经被夜廷深抬起了下巴,狠狠地吻住了双唇。

隔着薄薄的面纱,凉至都能感受到他的薄唇由微凉变得炙热。许是因着上一次的原由,这一次他克制住了自己想要揭她面纱的冲动,用力地吻了吻,便松开了她,低沉叹了一口气:“真折磨人。”

凉至哭笑不得。

但看着他一脸哀怨的小样子,还有抵在小腹处的硬邦邦,凉至便不敢乱动了,眼珠子飞快地转着,她忽然歪着头,突发奇想地说:“你来给我编头发,好不好?”

“……啊?”

夜廷深傻掉了,老半天才发出声音来。虽说他给凉至梳头洗头倒也不是一回两回了,但……编头发……他的前半个人生真的是绝无仅有,他一直觉着吧,自己在动手这方面的能力挺差的,也就是俗称的笨手笨脚,眼下这个时候他还挺不希望自己丢人现眼的。

但见到凉至期待的眼神,他硬是没狠下心地拒绝,鬼使神差地点了点头,然后便被她拉着站在镜子前了。

呃……

夜廷深盯着凉至的后脑手足足两分钟,才略微僵硬地伸出了手指将她头顶的发挑起了一束,紧张地看着镜子中的她,抿了抿唇。她见他这副模样也止不住轻笑,抬手想要手把手地教她。

意外的,夜廷深挡住了她的手,故作淡定地说:“口头指导就可以。”

凉至挑眉:“确定吗?”她是了解夜廷深的,想着这会儿他大概就要自吹自擂自己学习能力有多强了。

“确定,区区编发,难不倒我。”果不其然。

凉至便依着他,收回了手,支着下巴浅笑了片刻后,忽然又说:“你知道我要编的花式是什么吗?”

这……

夜廷深还真不知道,但又要装作他没有不知道,于是他认真地研究着被自己分成了好几小缕的长发,“你直接指导就可以了,不用那么复杂。”至于最后编出来的花式是什么,当然就要听天由命了。

当然,后面那句话他没说。

然而事实却是,夜廷深的确高估了自己的动手能力。又或者,他把女人的编发花式想得太简单了,在房间里捣鼓了半天也没见凉至的头上开出一朵花来,倒是被他拿在手里把玩了半天,发丝有点儿生油了。

最后,路过串门的瑶族姑娘看不下去了,三三两两走到夜廷深旁边着急地指手画脚着,你一言我一语的,有的姑娘性子还急,看到夜廷深半晌不开窍恨不能自己亲自上手了,搞得夜廷深编个头发还满头都是汗,不过值得嘉奖的是,虽然过程惨烈了一点儿,但结果还是成了。

“多学着点儿,以后给自己闺女编。”走之前,热情的瑶族姑娘打趣夜廷深。

凉至的表情当时就僵掉了,但很快,她又调整好了自己,拿起了梳妆台上的牛角梳将自己的头发打理了一下,抬眼看到夜廷深愣愣地看着镜中的自己,轻叹了一口气,提醒他:“还要戴发饰呢。”

夜廷深这才回过神,拿过了瑶族姑娘准备好的五色细珠给她戴好。因着先前瑶族姑娘教了他,所以这一回进行得顺利多了。终于把凉至的发型做好之后,夜廷深觉得这比自己拿下一个项目还要有成就感,瞅着镜中的她瞧了半天,越看越喜欢,忍不住低下头在她脸上偷了个香。

凉至也没抗拒,只是盯着镜子里的他看了好半天之后,又忽然说:“要不你也穿当地人的衣服吧?”

“……”

夜廷深的大脑直接宕机了,凉至分明看得清楚,可还是幽幽地补了句:“入乡随俗,你这一身太现代太奢华了,不合群。”

那天夜廷深才知道,凉至是绝对的行动派。上午那会儿才提议出来,午饭后,她便真的找瑶族人要了套尺寸合适的新的男装,拿到夜廷深面前显摆了好一会儿。相较女装,男装看上去倒是朴实了不少,凉至研究了没一会儿就知道要怎么穿了,便笑米米地看着夜廷深,冲着他甩了甩衣服。

夜廷深脸都黑了。

“别不好意思啊。”凉至难得露出了笑容,怕他害羞,还得地走到门前窗边左顾右盼了确定不会有再来串门的人了,才把门窗都锁好,眉眼弯弯地看着夜廷深。

夜廷深别扭地摇了摇头,“这衣服真不适合我。”毕竟他给自己的定位是现代商业型男,这衣服太朴实无华了,瞬间就会把他变成街边路人甲。

“适不适合得换上才知道啊。”凉至今天是吃定了他,“别墨迹了,只有我们俩你害羞个什么劲?大不了穿了就脱呗。”

最终,夜廷深没有拗过凉至,虽说百般不情愿,但他还是把衣服换上了。然而千算万算,他都没有料到她会突然拿出他的手机对着他一阵猛拍,夜廷深整个人都不好了,脱也不是,躲也不是,愣愣地站在原地给她连拍了十来张之后才反应过来,几步上前就老鹰抓小鸡似的把她捞进了怀里。

凉至笑得气都喘不过来了。

“胆儿肥了是吧?敢调戏你老公了。”夜廷深佯怒地掐着她的腰。

“别别别。”凉至终于憋住笑了,在他怀里仰起脸,“你只是不知道而已,其实我的胆儿一直都很肥。”

“是吗?”夜廷深凑近她,坏笑:“那我得看看,到底能有多肥!”

放在她腰间的双手直接开始挠她痒痒了,凉至咯咯地笑着,一边推搡着他一边还嘴硬不肯求饶,两人难得轻松愉快地嬉笑打闹着,一时间忘乎所以,等到笑闹声戛然而止的时候,夜廷深已经将凉至压在了床榻上。

手还放在她的腰上,空气却如同静止了一般。四目相对的时候,彼此心中都已经预料到了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夜廷深咽了一口口水,难耐地就要压下脸来,凉至的心脏咚咚直跳,盯着他的靠近,却在他的唇即将贴上她的时忽然难受地别过了脸。

不行,她还是过不去心里那一关。

而她身上的夜廷深整个人都僵硬了,隐忍了片刻后,他才强迫自己起了身。他答应过她的,不逼她。

“等……晚上好吗?”

凉至忽然小声地说道,手紧张地将床单揉成了一团,面纱遮去了脸上的红晕,她刻意不去看夜廷深忽然又复苏般了的神情。

*

傍晚的时候,半枫荷又亲自来给凉至药浴。

一回生两回熟,有了昨天的开头之后,凉至已经适应了不少,虽说当着一个并非医生打扮的女人脱衣服还是挺别扭的。

而这一次的半枫荷相较昨天初次见面,倒也褪去了不少尖锐之气,给凉至淋药的时候竟然难得地开口同她扯起了闲话:“我以为你会知道我。”她舀了药水自凉至的肩头淋下,“又或者,你至少会知道‘半枫荷’并不是我的真名。”

凉至被热气蒸得意识有点儿混沌了,哼哼了几声之后,才缓缓开口:“和北野协会有关的人么?”大学期间她多忙于自己和工作室的一些事情,对于协会的历史了解并不多。经由半枫荷这么一提,她倒是想起来了,当年的创始人中好像是有这么个名字。

“算是吧。”半枫荷笑了笑,“算是半个领头人物了。”

凉至的心情有点儿复杂。

怎么说呢?有一种见到活化石的崇敬感,虽说她对北野协会并没有那么深重的情感,但忽然见到了一个出色协会中骨灰级的领头人物,她心里还是有点儿小雀跃的。

但同时,也有点儿窘迫,尤其她现在光着身子坐在木桶里让人家给她洗浴着。

半枫荷倒是不觉得有什么,勾了勾唇,继续着手头上的事情。

*

药浴其实也是个挺耗损元气的外疗法,至少这两次下来,结束的时候凉至觉得整个人身体里的水分都要被榨干了似的,最后都是由夜廷深把她抱回房间去的。

她感觉整个人都飘忽了,在药浴完了之后,浑身上下竟有一种无法言喻的轻松。

“你吃饭了吗?”凉至抬眼看着守在床边的夜廷深,软软地问了句。外边天已经黑了,只有屋里还亮着灯,凉至才发现,夜廷深的双眸竟然比窗外的夜色还要黑,忽然想到了什么似的,她的脸立马红得可以滴血。

“凉至……”嗓音沙哑地唤了她一声,夜廷深眼底隐隐压着浴火。

凉至敛了下眸子,深吸了一口气,“关灯吧。”至少在黑暗中,她不会那么在意,虽然这样有点儿掩耳盗铃的嫌疑。

夜廷深照做了,关完灯回来,他感到自她身上散发的药香味和热气愈发的浓烈,喉结便上下滚动了一下,紧跟着他循着她的身体一路向上觅到了她的唇,唇齿教缠的瞬间,烈火腾起,他便再也按捺不住自己对她深深的思念和……渴望。

“凉至……”他低声喃喃地她的名字,怜惜轻柔地疼爱着她的身体,吻着她的耳垂,他忽而改变了对她的称呼,在她耳边轻声唤道:“款款……”

…本章完结…

☆、266阴阳调和过度

妥协打开荤戒的下场就是,之后好些天药浴的时候,凉至都得接受来自半枫荷诧异又审讯的目光。眼看着她背上和脸上的红疮淡化了不少,忽然身子上又冒出了几个不像红疮的玩意儿,同为女人,半枫荷自然清楚那是什么。

眼神便染上了暧昧之色,看着凉至困窘的侧脸,她笑:“中医也讲究阴阳调和。”

羞得凉至无地自容了。

这句话被屋外守着的夜廷深听了去,晚上关了灯之后,凉至哀求他稍微克制一点,不要在她身上留下印记,而夜廷深便拿了这句话来压她。

凉至无言以对。

刚开始的时候夜廷深本因着她身体不好的缘故有所克制,动作力度都不大,不至于让她太辛苦。可因着有了半枫荷的那句话,他便直接不节制了,每次凉至借由身体原因推脱的时候,夜廷深便振振有词:“适当做做有利于阴阳调和,对你有好处。”

“……”

凉至只能在心里哀嚎:去你大爷的阴阳调和!

*

就这样大概过去了十天半个月。

一日,夜廷深早晨醒来,罕见地发现凉至竟仍窝在他怀里熟睡着。这些日子她醒得比他要早,次次他醒来怀中便已经空了,他知道她还是没能以那样的姿态面对他,也只能在心里叹气。

而今天,也不知道是不是昨晚折腾得太辛苦了,已经过了起床的时间,而她却依然闭着眼熟睡着,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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