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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妃逃宫记-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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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内的梁洹听到这声音,心头一阵激荡。怕沈初夏听出自己的声音,他不敢作声,只对着申则点了点头。
申则会意,轻轻走到门边,站在门背后,这才伸手将门打开。
沈初夏见门开了,知道客人这是让自己进去呢。她也没多想,抬脚便往屋里走去。
屋里只有一人,此时正背对着自己。
她慢慢上前,叫道:“客官……”
突然,她一下子愣住了。这背影,她太熟悉了,她自然知道这背影的主人是谁。这一瞬,她有一种坠入冰窟的感觉,脑中发懵,浑身发冷。
不过,她很快反应过来,转过身,便往回走,却看见门已经被人从外面关上了。
她冲上前,拍门道:“快开门,放我出去!”
“昭贵仪,公子特意来寻你的,你还是好好跟公子说说吧。”
申则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开门!我要出去!”许是因为害怕,她的声音有些发颤。
“阿蔓,你就这么不想看见我?”
身后,一个男子深沉的声音传来。
闻声,她浑身一颤,知道自己这回是避无可避了。她慢慢转过身去,看见先那背对着自己的人,已经转过身来,面对着自己。此时,他面容沉静,望着自己的眼中,似是平静无波,看不出任何的情绪。
她努力扯了一个笑容,说道:“公子,小,小妇人不知道公子这话,是,是何意?”
他眉毛微微一挑,说道:“装不认识我?”
“小,小妇人真,真不认识公,公子。”沈初夏无力地抵赖道。
“你以为,我什么都没查清,就贸然出宫来?”他冷笑。
她面色慢慢变得苍白,连嘴唇也没了血色,看着他的眼中充满了惊惧。
他慢慢欺近,走到她的面前。
她低着头,不敢看他。
看着她脸颊上那三颗黑痣,他眉头轻轻皱了皱。他抬起手,在她颊上用力拭了拭。那三颗痣在他的手下,慢慢化为乌有。
他不说,她也知道,他既然出现在这里,必然是什么都知道了,无论自己怎么抵赖,也是逃不掉的了。
她闭上眼,“扑通”一声跪了下来,磕头道:“妾犯了欺君大罪,请陛下责罚。”
看着她伏在自己身下,瘦弱的身躯微微颤抖着,梁洹心里感觉有些不是滋味。
他弯下腰,将她扶了起来,说道:“知道自己犯了错便好。不过,你这招也是狠,当我知道你与岷儿出事的时候,真觉天塌了一般。”想到当时的那种感觉,他心头仍然一阵剧痛,对她忍不住有些埋怨。
她抬起头来,早已是泪水涟涟。
看着她如此模样,他终究还是心疼。他伸出手,为她拭去泪水,轻声说道:“哭什么?我又没骂你!”
“陛下……”她哽咽着说不出话来。
“别哭了。”他叹了一口气,说道,“也不能全怪你,我也有错。过去的事,我们谁也别再提了。阿蔓,我们重新开始吧。”
她只流着泪,没说话。
“我这回出来,就是来接你与岷儿回宫的。”他捧着她的脸,手指在她脸颊上轻轻摩挲着,“阿蔓,你愿意随我回去吗?”
她苦笑:“陛下,妾有得选择吗?”
听到她这话,又见她如此表情,梁洹心头咯噔一下,问道:“你不愿意?”
她低头垂泪不语。
见她如此,他身子慢慢变得僵硬。半晌,他说道:“如果你可以选择,你是否愿意随我回去?”
她抬起头来,望着他,语气没有一丝迟疑:“陛下,如果可以选择,妾不愿意回去。”
“为何?”他的声音有些发紧。
“陛下,当初妾既然想出诈死之法,便已经下定决心与以前一切做个了断。”此时的沈初夏已经从最初的震惊恐惧中慢慢平复下来了,她定定地望着梁洹,含泪说道,“陛下,妾的心早已经死了。在我孩子死去的时候,妾的心就跟着他死了。”
听到她提起那个无缘的孩子,梁洹心里也是一阵难过。他轻轻握着她的肩头,颤声道:“阿蔓,对不起,我知道,是我伤了你的心。”
她扭过脸去,轻轻摇了摇头,说道:“妾不敢怪陛下。”
梁洹深深吸了一口气,说道:“阿蔓,你怎样才会心甘情愿地随我一起回去?”
“陛下,妾不可能愿意回去的。”她哽咽道。
“为何不可能?”他哑声问道。
她默了默。随即,她伸出手,拔下自己头上玉钗,掷于地上。只听一阵清脆之声,玉钗瞬间断成两截。
“阿蔓,你这是作甚?”梁洹一脸疑惑。
沈初夏推开梁洹,然后从地上捡起这断为两截的玉钗,抬起头,对着梁洹说道:“陛下,死了的心,就如同这断成两截的玉钗,再也不可能接上了。”
听了她的话,梁洹一愣,随即明白了她的意思。他从她手中夺过玉钗,疾声说道:“如果我能把这玉钗接上呢?”
沈初夏苦笑:“陛下虽然贵为天子,却也不是神仙,怎么可能把这断了的玉钗接上?”
闻言,他沉默了片刻,又说道:“阿蔓,你真不愿意随我一起回宫?”
“陛下为君,妾为婢。陛下要妾怎样,妾还能不从吗?”她望着他。
听她这么说,他心里也有些气,冷声道:“阿蔓,如果我要逼你回宫,直接叫王霄派人来拿你便是,何苦还要自己跑这一趟?”
沈初夏咬着唇,没说话。
看着她这娇怯的模样,想着自己这一年的相思,他终究还是对她生不了气。他叹了一口气,又说道:“阿蔓,你放心,我绝不逼你回宫。”
听到这话,沈初夏一愣。
梁洹搂着她的腰,轻声说道:“我要你心甘情愿随我回宫。”
她没有推开他,哀求道:“陛下,妾不愿意回去。如果可以的话,请陛下放过妾与岷儿吧。”
“阿蔓,你先别这么说。”他望着她,语气有几分艰涩,“当初的事情,你有些误会,你给我几日时间,我慢慢解释给你听。如果到我离开的时候,你还是不愿意随我回去,我绝不逼你。”
“如果妾不愿意,是不是真的可以不回宫?”她眼中慢慢闪起了异样的光亮。
梁洹心头一阵黯然,却还是点了点头,说道:“是。”
“好。”沈初夏点头应道,“金口玉言,陛下可不能食言。”
“不会的。”梁洹涩然说道,“我绝不会再逼迫你。”
沈初夏抬起头,深深看了他一眼,终究没再说话。
“不过,这几日,你要与我呆在一起。”梁洹说道。
沈初夏思忖了片刻,点了点头,说道:“一切便依陛下。”顿了顿,她又说道,“不过,妾要先回去见见秋菊与岷儿,跟他们交代一声。不然,他们见妾没回去,会担心的。”
“我跟你一起回去。”梁洹笑着说道,“我也有一年没见岷儿了,也有些思念他。”
沈初夏自然不敢说不好,应道:“是,陛下。”
“那你陪我用过饭再走。”梁洹又说道。
沈初夏看着那桌上的菜还未动过,疑惑道:“陛下一点都没用?”
他望着她:“等你给我布菜。”
听到这话,她有些无奈。不过,想到他从小到大,怕也没自己自己吃过饭,也只能坐了下来,为他剔骨挑刺。
他一边吃,一边颔道,又说道:“阿蔓,真没想到你还有这手艺,以前在宫里的时候,怎么不见你做给我吃?”
沈初夏陪着笑,说道:“宫里的御厨做得比妾好多了,妾哪敢班门弄斧啊?”
梁洹眼神凉凉地看了她一眼,说道:“可我就喜欢吃你做的。”
沈初夏一怔,没说话。
伺候着梁洹用过饭,沈初夏跟石晋交代了一声,便带着梁洹一起回了家。
秋菊看见梁洹,差点没吓死,沈初夏安抚了她半晌,又见梁洹不像是来兴师问罪的,她才稍稍定下心来,行了礼,便躲到了自己屋里。
梁岷根本认不得梁洹了,跟小时候一样,看见他爹还是有点害怕,躲在沈初夏背后都不敢把小脑袋伸出来。沈初夏哄了他半晌,他才肯开口叫梁洹“阿爹”。
梁洹也知道,自己不会哄孩子,又这么久没见儿子,他对自己生疏也不足为怪。想着来日方长,以后再好好把儿子的心笼络过来。为了讨儿子高兴,他便耐着性子陪梁岷玩了会儿小木马。
梁岷虽然才两岁半,但他也隐约知道阿爹是跟自己很亲的人。林哥哥和莺姐姐都有阿爹,可自己以前没有,只有阿娘。如今自己也有阿爹了,可林哥哥和莺姐姐还是没有阿娘,他觉得自己总算有可以炫耀的事情了。所以,当贺莺过来找他玩的时候,他很是得意指着梁洹跟贺莺说:“莺姐姐,那个是我阿爹。嘿嘿,我也有阿爹了。”
听到梁岷的话,贺莺抬头看了看梁洹,只觉得这个叔叔长得很好看,可看起来也比较凶。回家的时候,她把梁岷的阿爹来了的事情告诉了外祖父和外祖母。
武平夫妇听见沈初夏的丈夫找来了,有些吃惊,也有些遗憾。看来,这两家合一家之事,怕是不能想了。
57。第五十七章
见天色晚了; 沈初夏便叫秋菊给梁岷洗漱好,带着他去睡了。安顿好梁岷后,她回到堂屋,对着正在饮茶的梁洹说道:“陛下,我们这就走吧。”
“去哪里?”梁洹放下手中的茶盏; 望着沈初夏。
“陛下不是说,这几日妾要与陛下在一起吗?”沈初夏一脸疑惑地望着梁洹; “难道妾不跟陛下一起走?”
“这几日你是要与我在一起,可我没说要走啊。”梁洹笑了起来。
“不走?”沈初夏一愣; 半晌才回道; “难不成; 陛下今晚就住在这里?”
“有何不可?”梁洹抬了抬眉。
“妾这屋简陋,怕陛下住不惯。”沈初夏笑了笑。
“你与岷儿都住得惯; 我有什么住不惯的?”他伸手去揽她的腰。
她不动声色地避开他的手; 笑道:“那怎么一样?陛下是九五至尊,妾与岷儿哪能与陛下相提并论……”
见她抗拒自己的亲近; 面上的笑容也是那么地疏离,梁洹心头一阵郁闷。他沉下脸; 打断她的话道:“你若是说你; 也罢了; 可岷儿是我的儿子; 与我有何不同?”
沈初夏看他面色不好,便不敢再说话了。
见沈初夏有些受惊的模样,梁洹知道自己又吓到她了; 心里有些懊恼。明明是来向她示好的,可一见到她拒自己于心门之外,又沉不住气了。他长长吸了一口气,让自己的面色缓了缓,将声音放柔,说道:“好了,我们收拾一下安歇吧。”
“是,陛下。”沈初夏应道。
见申则进来服侍梁洹洗漱,沈初夏便自己去收拾了。
待她洗漱完毕,回到自己寝室的时候,梁洹已经换好了衣裳,在等她了。她忙迎上前去,对着申则说道:“你出去吧,我来服侍陛下安寝便是。”
“有劳昭贵仪了。”申则转过身,对着梁洹行了一礼,说道,“陛下,小人在耳房里候着。陛下若有事,叫小人一声便是。”
“去吧。”梁洹对着他挥了挥手。
沈初夏把床铺好了,回过身,对着梁洹说道:“陛下,妾服侍你吧。”
“嗯。”梁洹走到床边。
沈初夏将被衾的一角掀了起来,梁洹便坐了下去。沈初夏蹲下身去,正要替他脱鞋子。他一把拉住她,说道:“我自己来便是,你先上床,睡到里面去。”
闻言,沈初夏顿了顿,然后起了身,将外面的衣裳脱了,然后钻进了被窝。
梁洹脱了鞋,将床边的灯吹灭,也钻了进来。
感觉到他的靠近,沈初夏把自己的身子往里面挤了挤。没想到他又贴了上来,用手勾住她的腰,把她拉到他怀里。
“陛下……”她费劲地出声。
“阿蔓,让我抱抱。”他搂着她,两人的身子紧紧贴在一起。
她感觉到他身边的某处危险地抵着自己的腿根。跟他上了一张床,她就知道,不可避免会发生点什么事情。她不是贞节烈女,何况他还是自己这身子的丈夫,想要她,也是理所当然。所以,当他把手从她衣襟下摆伸出来,在她胸前粗鲁地揉搓着时,她并没有推开他。
她的默许,更加激励了他,他的动作也愈发大胆起来。许是干涸了许久,经他一拨弄,她的身子很快便滋润了起来。见她准备好了,他小心地攻入。
她闭上眼,享受着他带给她的身体的愉悦。别的不说,在这件事上,他们俩确实很合拍的。
待他偃旗息鼓,她过了很久才回过神来。
他心满意足地搂着她,低头吻着她的额头:“阿蔓,这一年,你可知我有多想你?”
她气息还有些不稳,便笑道:“陛下不是有邓妃陪在身边,怎么还会想起妾?”话说完,她才发觉自己语气酸酸的。
“邓妃?”梁洹一脸莫名其妙,“哪个邓妃?”邓慕雪到头也是个昭仪,自己什么时候册封过她为妃?
“还有哪个邓妃?”沈初夏酸溜溜地说道,“就是害得妾小产那个珍儿的母亲啊。”
“你说她啊!”梁洹恍然大悟,随即笑了起来,捏了捏她的鼻子,说道,“阿蔓是在吃醋吗?”
沈初夏咬了咬唇,没说话。
“我没纳她进宫。”梁洹在她颊上亲了一口。
“陛下没纳她?”沈初夏一愣。她明明记得她死遁之前,他就已经定好了纳她为妃了啊,怎么会没纳她?
她问道:“为什么啊?”就算是邓敦获罪,女眷也是可以进宫的。前朝便有好几个妃子是家族获罪后进宫的,一点没影响她们受宠。
“我有了你了,便不想别的女人了。”他的手在她光洁的臀上轻轻捏着。
“可是,陛下不是很喜欢她吗?”沈初夏抬起头,在黑暗看见梁洹的眼睛异常明亮。
“我从来没有喜欢过邓家的女人。”他的手加大了力,她觉得被他捏得有些疼。
沈初夏将他的手推开,说道:“可是,妾听到的,明明不是这样的。”
“邓氏害死了我母妃,我怎么可能喜欢邓家的女人。”梁洹收回手,声音便有些发凉,“众人都以为我喜欢邓慕霓,只能说大家都被我骗了。”
“孝真皇后,是被邓太后害死的?”沈初夏大吃一惊。
“是。”梁洹深深吸了一口气,然后把自己与邓氏之间的纠葛原原本本地告诉了沈初夏。
先帝在世的时候,邓太后宠冠后宫,可无子却是她致命的弱点。不过,邓太后虽然不能生,但宫中嫔妃却为先帝育有几子,其中最聪慧的便是八岁的梁涧,六岁的梁洹和五岁的梁滨。先帝观察了几月,觉得梁洹是诸子中最能担大任的,便决定立他为太子。因为有了这个心,他便开始抬举梁洹的生母夏顺媛。于是,先帝过来的时候便勤了些,夏顺媛也争气,很快又有了身孕。可没想到一场大火,将她和腹中的孩子一起烧死了。
那时候梁洹不过六岁,年幼失母,邓太后见他可怜,便把他接到身边抚养,待他视如己出。众人皆赞邓太后仁心宽厚,曾经梁洹也以是这样以为的。
可是,在他八岁那年,他养的小猫钻到了邓太后的床下,他便也爬进去抓猫。正在这时,邓太后与邓敦进了屋来,说起了他母亲的事。他这才知道,因为父皇要立自己为太子,邓太后怕夏顺媛在儿子被立为太子后,会越过自己去。为了在梁洹即位后仍然握权,邓氏仍然能够风光,邓太后叫邓敦安排人烧死了夏顺媛。
当时梁洹已经懂事了,他也明白,年幼的自己,根本无力与邓太后及邓氏一族对抗,如果现在跟他们翻脸,不仅报不了仇,很可能连自己的小命也保不住。因此,他装着什么都不知道的模样,对邓太后一如既往的亲近孝顺。他知道,邓敦要把女儿嫁给他,做他的皇后,所以,他装着跟庶女邓慕霓亲近,其实他根本没有喜欢过邓氏姐妹中的任何一个。他这么做,就是要膈应邓家的人。同时,他一直在暗中积蓄力量,终于在邓氏一族毫无防备的时候,给了他们致命一击,为自己的母亲报了仇。
说完之后,梁洹长叹一声,又道:“阿蔓,你说,在这样的情况下,我怎么可能喜欢上杀母仇人的女儿啊?”
“那如今邓慕霓在哪里?”沈初夏好奇地问道,“她也被没为官奴了吗?”
梁洹沉默了片刻,说道:“我让她带着珍儿回向家了。”
“你就这么放过她们母女?”沈初夏抬起眼,一脸的难以置信,“珍儿害死了我们的孩子啊!为什么要放过她们?”
“珍儿毕竟是孩子,还不懂事啊。我们还年轻,孩子还会有的。”见沈初夏炸了毛,梁洹小心地给她顺着毛。
“女不教,母之过。”沈初夏忿忿说道,“陛下没让她们母女给妾的孩子一个交代,妾不服。”
梁洹叹了一口气,说道:“珍儿是娇纵了一些,可此事并非慕霓指使,我已叫她以后好好教导女儿了。再说了,慕霓从未参与邓家那些龌龊之事,却被我无辜牵连进来,说起来,我也有对不起她的地方。”
“慕霓?”沈初夏冷哼一声,“陛下叫得可真亲热。”
梁洹有些无奈:“这个,确实这么多年,习惯了。阿蔓若不喜欢,我以后叫她邓氏便是。”
沈初夏心里还是不爽,冷笑道:“陛下对不起邓慕霓,便拿妾孩子的性命去做补偿?陛下可真是位仁义之君啊!”
“阿蔓,我知道,此事是我对不住你。”梁洹去握沈初夏的手,“你别怪我,好不好?”
沈初夏从他手中挣脱,冷冷说道:“妾不敢怪陛下。”随即转过身去,拿后脑勺冲着他。
其实,她已经看出来了,梁洹一直小心翼翼地在讨她欢喜。人就是这样,在梁洹刚找来的时候,她见自己被抓了包,吓得要死,在他面前战战兢兢的。如今见他对自己刻意讨好,不免行事就大胆起来。
果然,梁洹见她转过身去,不仅没生气,反而凑上前来哄她:“阿蔓,我知道,此事是我做得不对,可我已经答应了放她们母女回向家,你也知道我说出的话,不能反悔的。”
沈初夏咬了咬唇,没吭声。
“孩子没有了,我也很难受。”说到此事,梁洹心情便有些黯然,“在遇到你之前,我对男女之情并无感觉,觉得自己该纾解了,便招个嫔妃。直到我遇到你,我才知道,原来世上还有这样的情感。自始至终,我喜欢过的女人,只有你一人。岷儿虽然也是你所出,但我那时还不喜欢你,对他的到来也谈不上欢喜。而那个孩子,是我喜欢的女人为我孕育的第一个孩子,在我心中,没有谁能比得上他。”
他从背后抱住她,将脸深深埋到她的颈窝处,轻声说道:“阿蔓,你为失去了孩子而痛苦,而我当时除了要承受失去孩子的痛苦外,还要承受自己心爱的女人对自己的误解,你能理解我当时的心情吗?”
沈初夏抬起手,将自己悄然滑落的泪水拭去,仍然没有说话。
“阿蔓,我知道,你和孩子是无辜的,自始至终都是我一个人的错。我对不起你们母子。你告诉我,你要怎么才能原谅我?”他的声音里带了些哀求。
沈初夏吸了吸鼻子,哑声说道:“陛下,妾说过,妾心就如那支玉钗一般,断成了两截,再也接不上了。”
梁洹将她搂得紧紧的,说道:“你给我些时日,我会想法子把那玉钗接上的。”
闻言,沈初夏苦笑一声,不再说话。
见她仍然用僵硬的后背对着自己,梁洹叹了一口气,也就不再说话了。
58。第五十八章
这天晚上; 鸣鹤楼的生意有些好,贺章等到打了烊,收拾妥当回到家,都快亥时了。两个孩子都睡了,可两位老人还在等着他。
平日这时候; 两位老人早睡了,今晚这时候还不睡; 肯定是有话要跟自己说。贺章遂上前问道:“岳父,岳母; 这么晚了还在等小婿; 可是有事?”
武平抬起头; 看了贺章一眼,说道:“还是让你岳母跟你说吧。”
“岳母?”贺章叫了莫氏一声。
莫氏叹了一口气; 说道:“阿章; 你对那许娘子,还是断了心思吧!”
听到这话; 贺章一愣,问道:“岳母何出此言?”要知道; 武平和莫氏以前都是赞成他娶沈初夏续弦的啊。
“她家男人找来了。”莫氏看着贺章; 幽幽地说道; “莺儿晚上过去玩; 看见岷儿他爹了。”
贺章听到沈初夏的丈夫来了,人有些懵。他一直以为沈初夏的丈夫已经没了,没想到他人不仅没死; 还找了过来。
这晚,贺章一夜未眠。次日一早,他便借口找沈初夏商量店中的事情,去了隔壁的老屋。
秋菊来给他开的门。
“秋菊,许娘子起身了吗?”贺章问道。
“已经起身了。”秋菊点了点头,将贺章放了进去,随即对着屋内叫道,“娘子,贺爷过来了。”
沈初夏的声音从屋里传了出来:“秋菊,带贺大哥到堂屋坐一会儿,我就来。”
“是。”秋菊应了一声,随即转过脸来,对着贺章笑道,“贺爷,先进屋喝杯茶吧。”
“好。”贺章点了点头。
沈初夏的屋门并没关拢,贺章隐隐看见有个身形颀长的男子背对着自己,沈初夏的双手正环过他的腰,为他系腰带。
见此情形,贺章心头一沉。那屋子是沈初夏的寝室,那男子这时候出现在那屋,说明他昨晚就睡在那里。一男一女,共处一室,会做些什么事,想也想得到。
他强压下心头的苦涩,抬脚进了堂屋。
沈初夏替梁洹把腰带系上,又替他理了理衣裳。虽然心里对他还是不舒服,可该服侍他的地方,她也不敢怠慢。毕竟这位大爷从小就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主儿,她怀疑他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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