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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者迷途-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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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总得碰碰运气吧!”
“你之前为什么要装成那样,现在不是挺好的吗?”
“八字上说我锋芒太露,容易招灾引祸,家里人就让我收敛一些。切……爱谁谁去,忍了那么多年,早腻了!”
“你不喜 欢'炫。书。网'帅哥?”
“喜 欢'炫。书。网'啊,干嘛那样问。”
“那你为什么拒绝我,好歹我也算一小帅!”
“每次见面都觉得你怪怪的,就根本没忘哪方面考虑。不过现在看来,我的直觉还是挺准的。”
“哎……亏我还特意接近你,看看能不能找到一些线索。”
“我可是清楚自己的斤两,一见钟情什么的搁在我身上都不靠谱,现在又遇上了这破事儿,万念俱灰咯!”
“干嘛那么悲观?你这一时半会还死不了。”
“你不是说——”
“骗你的呗!要不你能让我带你下去?”
“大骗子!”我哼了一声就瞧向窗外。
说话间,汽车就已经驶进了近郊的别墅区,路旁的复古路灯闪着金色的光。他将车开进车库,邀我进了他家别墅。独栋的别墅,面朝着湖,背靠着岩,四面绿茵成片,松柏巍然,人居环境是相当的舒适。
房间很黑,李岑格却无心开灯,我们摸索着上了二楼,只看见二楼正中的房间里露出些微光,竟然是莹莹的烛火。
“祖上规定,入夜后家里只能用明火照明,所以电灯只是个摆设。”
李岑格一边解释,一边领我进了屋。
屋里檀香四溢,火苗被熏香包裹着,烧不出架势,只得唯唯诺诺的冒冒火星。
正中床榻上盘腿坐着一位老者,老者身着盘扣青衫,白发长髯,打坐静气,闭目调神,一派祥和之气。
“爷爷,她——”
老者仍闭着眼,语气平缓:“你去了纠纶宫?”
“是的,您算到了?”李岑格顿了顿,又道:“但是您老一定算不出魖疲У乃魉
老者有些好奇,微睁了眼问道:“如何?”
“他想强留我在下面,这是蓄意谋杀!”
老者霍得睁开眼,怒气肆意:“胡闹!我老李家的人他也敢下手。”
“我看这不是他的意思,他没这个胆儿,他上面一定有人!”
老者若有所思的想了想,又用满是好奇的眼光看了看我,我马上意识到我的失礼,忙颔首问候道:“李大爷好,我叫牧里。”
“爷爷,您就帮帮她吧!”
那老者看我看了半天,才蹦出一句话来:“说来听听。”
“说是在关口打盹,就溯了古,白天照样过,睡着了就穿,身体还在置换,您老说这玄不玄乎?”
纵使是我个人的小小悲剧,他李岑格也总结的太精干了吧!我坐在李岑格身边,真想插话进去大侃自己的不幸。
他随即又分析道:“被人拖下去也就一次了结,犯不着一来二去的挣麻烦,我猜肯定是着了个大茬儿,嘶——惊天的大阴谋啊!”
“不是说在置换么?”
“对!置换什么的我倒不懂,但那肯定需要时间,所以才会穿越的那么频繁。”
我也听出些眉目了,便急我所急的问道:“那怎么才能不再穿越呢?”
“有个大牵连,你必须找到!”老者看向我,说道。
李岑格也强调着:“这可是关键!你再仔细想想,那女的和你有什么关系?”
我边想边摇头:“不是一个姓,样貌差距也大,上有高堂,下有子弟,她还刚嫁了人,和我不一样,完全不一样!”
“爷爷,我知道您老一定有法子。听了那么多,就试试看嘛!”
“你个忤逆儿哟!”老者抖抖袖子,叹了口气。
我忙小心翼翼的恳求道:“大爷,您救救我吧!我知道这事儿再这么下去,我是必死无疑了。”
“这倒有可能,”
老者捋捋髯须,又长叹一声,道:“李某可以一试,但成败不敢保证。”
我释然的点点头,只要生死不由天,自己主宰着就成!
老者端着烛台,领我们到了一间宽敞的房间。
房内铺着木地板,黄布从高梁上贯下,血红的鬼画符勾勒出一个奇幻的世界,再走了几步,就只看见油灯绕着中心围了个圈。
“格儿,你说该怎么办?”老者一边点着油灯,一边问道。
“爷爷您用重宝开道,我和她过去,找到那个牵连!”李岑格神采奕奕,好似在筹划一次期盼已久的夏令营。
“这样会不会有危险,你能平安回来吗?”
“有我爷爷在,你就不用担心了。”
“这不是儿戏,格儿!过去后,你们得尽快找到对方的真身,然后搭上联结,才能从中找到那个牵连。这不是一次二次就能成功的,不得操之过急。”
所有的油灯都亮了起来,老者让李岑格抱了些黄色的床垫放进了圈里,示意我也进去躺好。
白绳系住了我和李岑格左右手,绳上涂了我俩的鲜血。
老者的动作更加娴熟,叨叨念了一阵,我渐渐的乏了,还没来得及看清老者的招数就昏睡了过去……
我徒步奔向一个亮点,手踝隐隐发烫……
——2009。07。03——
《死者迷途》廿某某 ˇX…MANˇ 最新更新:2009…08…19 00:56:29
我叹息着睁开眼,对趴在这样的古木软床上早见怪不怪了。
我忍着臀上的肿痛转过头,北靖那颗小巧的脑袋赫然摆在了我眼前。我皱了皱眉,朝帐外看去。模糊中,燃着的油灯噼啪作响,照亮了小片黑暗。
所有的一切都不再是梦了,我又一次提醒自己要接受现实,努力拯救自己。
我叫醒北靖,他迟钝地起身掀帐,疲态尽显。
他下床披上面衣,唤着鸢因。
插屏后传来碎步的嘶磨声,看来鸢因也在外屋安了营。鸢因进了内屋,上前来福了一礼:“少爷万福,凤主子万福。”说完便固定好蚊帐将我扶下了床,上了壁灯,屋里顿时透亮。
鸢因笑脸盈盈的给我穿好衣服梳好头,我纳闷的问:“你精神怎么这么好?”
“是我吩咐鸢因早早歇息的,如斯,你醒来时她也好伺候。”北靖已正好衣冠,现在正在洗漱。
“快点,我有事儿跟你说。”
“鸢因你退下吧!”
我还没打算把这件事告诉鸢因,因为不是每个古人的接受能力都像北靖,养伤的时间很多,慢慢给她暗示会好很多。
北靖坐了下来,我就将晚上的所见所闻一一告知于他,当然其中是有删减的。
“唔……当真这般神奇,那人也穿过来了?”
“恩!现在我必须找到他,才能想办法回去。你快给我一点这里的资料吧!”
“找到他,伊就要回去么?”
他低头语塞,看不清的眸子猜不透的心。我当然不敢与他对望,心中隐隐作痛。一直以来我当他是梦,是浮云,我不懂他,可傻子也明白他对我的心思。
但他是个孩子,我是不能逾越的。
我低头看向丝质的软履,一脸为难:“我本来就不属于这里,终究还是要回去的。”
北靖没有出声,愣了好 久:炫:书:网:,小小的伤感扩散开来。
“唉……我知道了。”他轻叹,释然地坐了下来。
调解了一会情绪,他唤鸢因取来地图、图鉴和史籍,开始给我恶补这异世界的人文知识和风土人情。
厉、舟丠(qiū)、咺(xuǎn)启、佘东,洪正(zhēng)五大国及周边二十余小国构成了这异世界的坤舆图。
洪正国位于图纸东部,临海少、海岸短,内陆大部分与历国接壤,部分与杉娆汗国接壤,其余邻国都为小国。国家中央是君主专制,地方为郡县两级,共十三郡七十二县,国土面积不大,人口集中在中部。
我们的所在地是昌朗郡首府仝(tóng)尹县,北府是庆东街甲子号宅子,凤府则是俞堂路丙辰号宅子……
他细细道来,渐渐进入状态。
鸢因在一旁磨墨,我则拿起毛笔,咬牙杵了下去。横撇竖那,那毛笔都快把我逼疯了。北靖看着我的那些鬼画符,一脸笑意:“还是我来写吧。”
“不用!”
我一把扔下毛笔,心想你那些书法还是留给骚客文人看吧,我这可是拿来救命的!
环顾房内,我的目光锁定在青花瓷内插着的两根孔雀毛上。他们这一小一大主仆俩就看着我折腾起那两根孔雀毛。我记得鹅毛笔就是这样做的,把毛根削平削尖。
我蘸蘸墨,笔尖在纸上疾走,效果还行。
见我笑的邪邪的,北靖也拿着孔雀笔看了又看,不住感叹着。
我将那些东西悉数记下,背了又背。
歇了会儿,又是用膳又是小解。鸢因扶着我从茅房出来时,天已经露出鱼肚白,破晓的光在小院儿里跳跃,照得园景金灿灿的,这是在庆贺我的回归吗?
我再紧了紧裤腰带,真是神清气爽啊!
远处廊柱后躲着一人,鸢因老早就瞄到了,只是不知他有何企图。想到上次被劫持的那遭,我不禁慌了起来,于是两人加快了步伐。快到小院儿了,身后尾随的脚步声也愈发大了。
院门的宕汀宕斓早看出我们的慌张,快步上前将我们护于身后,拔刀喝道:“什么人!”
那人吓的摔在了地上,惊慌的连连道:“奴婢是青双,是姨太出阁前的贴身丫鬟。”
她抬起头来,俩带刀婢女闪开一条缝来,我才认出了她,原来是那个黑壮丫鬟。甩甩冷汗,我唤她起身,寒暄着拉她进了小院儿。
打从一照面,这壮丫鬟就一脸疼惜的看着我,可见她对凤招娣的关爱丝毫不减。
“小姐身子好些了吗?听说是打了……她们还真下的了手!”当着北府的婢女鸢因,这青双也毫不掩饰对主子婆家的怨恨。
“记不得了,就是屁股开花,流点血免点灾,也罢了!”
“怎的,还流了血?”
她急切的上前一步。
“倒是见了红,但主子并无大碍,青双姑娘勿需担忧。”
“无事便好,无事便好……”老姑娘若有所思,旋即又问道:“小姐,以前的事当真都忘了吗?”
“嗯!忘光了。不过抽空你得给我讲讲,丢了可惜!”
我笑着拉过她的手,试图尽到主子对昔日仆人的那份情谊,况且这也是我唯一能给她的。
青双见我笑颜频开,也浅浅笑道:“忘了就忘了,现在看见小姐平安无事,老爷夫人也就放心了!”
我欲邀她进屋,这老姑娘却一再推托,最后也不了了之。
看着青双离去的背影,我放下了一颗心,真是悬啊!想来我一穿到这里就过门北府,谁也不晓得凤招娣早被我这“猛鬼附身”,而省亲前又巧遭廷杖,才能借此装傻充愣。要不然,瞧见自家姑娘变化这么大,凤府人还不请法师神婆把我灭了!不过若没有北府的逼婚,凤招娣就不会死,我就不会发生穿越事件,也定然不会有下文。这到底该怪谁呢?
“主子!”
我回过神来,偷笑一声抬脚便要进屋。忽地想到那黑壮丫鬟,便问起鸢因婢女出嫁的事儿。旧时丫鬟婢女命儿苦,命儿艰,生杀大权都握在主人手里,婚嫁也是不例外。关于这一点,我是留了一点私心的。
鸢因这丫头,我才说了没两句就跟读出了些什么似的,忙求情不要嫁她。
“我就是问问,哪里说要把你嫁了?”
“鸢因知道凤主子是在乎鸢因,不想鸢因再走青双姑娘的老路,这份情,鸢因会守住的。只要凤主子一直让鸢因留在身边,鸢因就心满意足了。”
还她自由,对于我来说还是有些难度的,毕竟我不是一家之主。固然还了她自由,她又真真能自由吗?这里是男尊女卑的世界,不依靠男人,女子又如何安生立命?帮她觅个良人,找个归宿,倒也不失为一良策!
行至插屏处,我组织好语言,又规劝道:“我只能这样帮你,像你这样好的姑娘,绝不该在这里浪费青春的。我不需要你伺候,只想看见你真正的幸福快乐。你明白吗?难道你这辈子都不想嫁人吗?”
“她不是不想嫁,而是不能嫁!”
说话的正是北靖,他放下书,看了一眼我身后的鸢因。
我正想追问,他却先开口道:“她以前是我的通房丫鬟。”
通房——哇呜!我惊叹,原来鸢因跟北靖竟有着这么一层关系。
此时鸢因早已满脸通红,见我看向她,慌了神的解释道:“凤主子莫想远,我跟少爷仅是独处一室,绝无他事,鸢因对天起誓!真的……真……”
她越说越急,鸢因嘤嘤啜泣,我一头雾水,将鸢因揽入怀安慰着她。
“到底这么回事!又是你娘——”
抚着鸢因的背坐了下来,我气结的责问北靖
“不是,是我自己要求的。”
“为什么?你都有这么多老婆了!”
“并非你所想,那时鸢因是我娘的人,是她们的眼线!”
鸢因,通房丫鬟,X…MAN?
“所以你就化敌为,为亲?你是长子,为什么不能反抗?”
“当时母亲掌权,宫姮才嫁过来,加派鸢因来看住我。我没办法……”
“你好歹也是一从三品,不可能这么不受待见!”
“我未满十一就袭官任职,在官场里处处受挫,特聘一些谋士也不过是为了解难,没想到这也入不了母亲的眼。再说北府家大业大,有官场的人照顾是官商勾结,没额外福利也能富甲一方。再说母亲大人能力非凡,几年时间倒把府里搞的有声有色。”
“什么有声有色,你们这里是冷冷清清的才对!活脱脱一鬼宅!”
“分家而居后自然是这样。”
“你不顺,就该害人家鸢因也不顺了吗?”
“鸢因是宫姮未出阁时的丫鬟,一直由我母亲□着。我要她作我的通房丫鬟,只不过是为了挑拨她们间的感情。我与谁都没关系,只是和她的丫鬟有染,宫姮又岂能咽下这口气。之后又做了些动作,母亲也教我蒙了过去。”
他一副忆往昔峥嵘岁月的嘴脸,我怒火便不扇自燃:“别那么释然,人家黄花闺女的清白都让你毁了,干嘛还不放过鸢因,还让她带在这个鬼府里头做什么!?”
“我没碰她!”
“你——”
“再说我如何放她?现在我也只是袭了官,家里全由母亲掌管着!”
“那……你……”我占不住理,又想反驳。
身后坐着的鸢因突然往我跟前一跪,流水哗哗的道:“主子别怪少爷,少爷也难,这个鸢因明白。鸢因与少爷之间定然是没那事儿的,少爷是可怜鸢因才让鸢因继续待在少爷院里的,不然鸢因早没了小命儿了。真的没有——”
“我不是说那事儿!哎哟————烦死了!”
我实在是找不到话来澄清,于是干脆倒在软榻上转过身去背对着这主仆俩。怎么就遇见个这么麻烦的家庭,怎么就有怎么爱钻牛角尖的古人!
我没转身,说着便让鸢因下去休息。
听见关门声,我才又平躺回来盯着房梁独自郁结。
大家族还真是复杂,加上一两个城府深的人,府内定是危机四伏。我无法拯救她,我甚至连自己的命运都还没把握住,为什么还要尽把这些事儿往自个儿身上揽!
一个鲤鱼打挺,我坐了起来哗哗的翻开笔记,又将这些历史人文地理风俗强记了数遍。
期间北靖多次欲言又止,我权当没瞧见。
天已经透亮,北靖便领我去向凤家二老请安。省亲的流程当然是不可少的,昨日身体不适,只得等至今日。
廊门前,牵娘早早的等候着。
我顶着一大坨盘发扭扭咧咧被扶进了堂屋,光线照了一屋子的人,众人脸上没有太多的喜悦,对我这具身体以及记忆的受损程度怀着隐隐的担忧。
凤妈妈有些激动,盯着我期待着。却也耐不住煎熬,上前扶住我带泪说道:“招娣,我是娘亲,是娘亲啊。”
我真真有些难受,握了老人的手不住点头唤娘亲,堂屋里顿时一片哭声。
稍稍缓和下来,凤妈妈扶住我带我与屋内的人一一照面。除了凤爸爸和向玮季铮四弟,还有两姑一姨三叔一舅,他们都是昨天听闻了凤招娣失了记忆传程赶来的。古代大家庭的温暖也只有在凤府才能感受到。
北府,我倒是嗤之以鼻!
——2009。07。08——
《死者迷途》廿某某 ˇ伪装ˇ 最新更新:2009…08…20 02:39:25
再次站在北府大门前已经是一个星期后的事儿了。
阳光闷骚的罩着轿子,我不住地抖动衣襟驱散热气。两个世界虽差异颇大,但天儿却一样酷热。
想到临来时李岑格的无稽之谈,我就汗奔,说什么嫩的好小的巧,让我不吃白不吃。你说就一小孩我能有什么欲望?!
经过第一次的穿越,李爷爷初步定下计划,三天一小穿,七天一大穿。前者半天时间,从入夜到破晓,为了让李岑格对这样的灵魂附体尽快适应;后者两天时间,是在李爷爷人为延长时间的情况下进行的,目的是利用这段较长的时间寻找对方金身。
这次就是两天的大穿,李爷爷说就算延期一个月我们也不容易在硕大的异世界相遇,给我做了一大通思想工作,让我放宽心态切莫消极悲观。每天该穿就穿,想回便回,既来之则安之。
道家有云:福兮祸所伏,祸兮福所倚。现在最好的法子就是以不变应万变!
而自从李岑格上回穿到一欧巴桑身上,他就一直耿耿于怀。
他自诩自己年富力强经血旺盛,身为老李家的后代灵力肯定不低,溯了古竟然落得这般下场,还一个劲的哀叹老天不公苍天无眼,说我肯定是走后门才能附在个千金小姐身上。
本来有些凄凉的人生,硬被他说的我好像占了多大便宜似的。又说这侮辱了他的人格,要我赔偿他的精神损失。
我又一阵偷笑,继而觉得愧疚,轻叹一声踏过高高的门槛。
在娘家养了一个星期,易先生的独家秘方再加上我在刘教授那里搞到的药方,屁股上的伤现已好了大半。
回到北府的头件大事儿就是去転荷园向宫女士请安,我还真不是硬着头皮去的!
这一个星期我在凤府可没有偷懒,一来是要记熟这里的人文历史地理风俗,二来还要学习待人接物的规范礼仪,每天还要上学、去安乐院、听京了了唠唠叨叨,忙的是晕头转向。
唉……现在的日子,一天被硬生生的匀成了两天来过,大脑无休止的运作,应付着两边的人、两边的事儿,没有睡眠时间,还谈作什么美梦?
思绪拉回,我微扯起裙摆,碎步前进。
廊庑的前院儿匆匆行过一群人,绕过这里就进了転荷园。
省亲后返夫家,一进家门,新妇必先上堂拜见公婆,以示今后能为夫家尽心竭力。
北靖打头跨进転荷正堂,我颔首紧随其后,抬头便看见上座那白脸儿红唇的主夫人。
她微斜着身子正在看账本,见了北靖,不急不慢的放了簿子单手迎过北靖。北靖搀过主夫人的手就道:“母亲昨夜睡的可好,梓长听嬷嬷说前些日母亲风湿又犯的紧了,可又甚大碍?”
“有我儿惦记,为娘的岂能有碍。梓长这里坐,陪娘亲说说话。”
主夫人一脸慈爱,毕竟是亲娘俩,再怎么有芥蒂也隔不了血浓于水的亲情。
北靖坐定看茶,我心想这顺势也该容我请安了,可那宫女士竟然直接忽略掉我,与她的宝贝儿子又是一阵闲聊。我尴尬的杵在原地颔着首敛声屏气,余光查的黄发嬷嬷与近旁婆子的打量,火就不打一处来。
来之前鸢因就猜到会这样,她教我一定要沉住气。
主夫人不问话我就不能出气儿,主夫人若问话我就不能一句带过。不让起身就得死死跪着,不让退下就得稳稳站着。反正当着主夫人的面要以主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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