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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者迷途-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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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但是仝尹县素来被称为商城,城中居民或多或少都经商,殷实的住户也不少。
我翻看书籍,自己虽是半个文盲,但墨香扑鼻,心悠悠然也很惬意。
通过文昌书店二楼的窗户,我远望见城郭一角。
——那里,他会从那里经过。
我对鸢因说想去城郭瞧瞧,她并没反对,我们便朝北城门前进。这里入夜了也并不宵禁,但城守很严,城郭处几乎都有重兵把守。
靠近城郭,都看的见敞开的城门了。
我拉紧头巾,忽略掉过往的行人,看着城门外风尘仆仆的黄泥路怔怔的发呆。
“姑娘们这是要出城?”
一个守城兵见一群俏丽娘子站在城门边,故寻机上前搭讪。
“随便看看。”宕斓抱着剑将士兵挡在一边。
“不知姑娘们是在等人么?”
士兵纠缠着我们,不断的问道。
我莫名的生起气来,语气不善:“怎么?这王土之上就不能容我们老百姓随便站站?军爷是否该回去看门了呢?”
算是他倒霉,搭讪不成反被刺猬围了圈。
不远处站着的士兵都嬉笑着看向我们,那前来搭讪的士兵又羞又怒,你你你,你了半天也没说出了什么东西来。嬉笑的士兵继而转成哄笑,来往的行人也在偷笑。顿时北城门一边欢声笑语,其乐融融!
“这是在做什么?还不仔细守城!”
说话者底气足,声音浑厚霸气,话一出口就震慑全场。
“是!连、连校尉。”
那士兵听了,慌张的后退,又是鞠躬又是致歉。而其他士兵也都立马各司其职。
我转身看去,却看见一个黝黑粗犷的大汉惊愕的看着我。那大汉约莫三十出头,张的是五大三粗轮廓刚毅,甲胄披风霸气十足。
汉子快步从城郭上下来,拱手一礼,道:“连角霆见过凤姑娘!”
他认识我?
我看向鸢因,她摇头示意不认识。
“凤姑娘可还记得当初在马场胜了的那个汉子?”我只是摇了摇头。
“我家夫人前个儿撞了头,什么事儿都不记得了。”
“唔——连某数日前才被调入,此事却是不知。不过……夫人?凤姑娘成亲了?梁将军不是还在南边吗?”
“外子……是北靖北大人。”我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幸好戴了头巾,头一低自然透着不齿。
“原来如此。”
连校尉叹口气,继而恢复了刚毅的神情。
“北,北夫人在此处作何?”
“我本想看看城外,却又不敢出城。”
听我这般说,他如我所想的邀我登上了城楼,我也推让地上了城墙。
站在楼上,极目远眺,城外一片墨绿,越往远看绿的越浓,城里通出去的黄泥路纠缠着那些绿色,联通一些稀稀拉拉的房舍,远处连绵的群山包围了我的视野。
“梁将军是怎样的一个人呢?”
沐浴着这样的景色,我装着很释然的问。
“有情有义!”他慷慨激昂的说道:“当年连某年少轻狂,险得梁将军与北夫人马场一遇,被夫人您败北,才让连某痛定思痛,后来从军也得了梁将军的提拔,连某这才能有今天。”
“连大人是说与我赛马么?”
“是的,北夫人当年才14岁,竟远胜连某,真让连某汗颜!”
果然没错,平时摸凤招娣的小腹就觉得隐隐的结实,可没想到凤招娣还通骑术武艺。真难看出凤家这种书香门第的教育能有这么先进。不过也不排除是那梁谋教的。14岁就在一起,算的上青梅竹马了吧!咳——屁孩还真爱棒打鸳鸯啊!
不过,我再看看身边个高体壮的连校尉,心里不禁对凤招娣生起一股敬畏之情。
又闲聊了一会,我们就同连校尉道了别。
快要下到城墙根,却听见城外一片喧闹,连校尉让我们好生注意,自己却一马当先下去查看。
“怎么了?”
“是大型商队,总爱这样招摇。”宕斓一副不削。
此时,往来的行人马匹都停了下来等待。
我们四人站在城郭阶梯的半截儿上居高临下,正好可以看见那浩浩汤汤的车队。满载木箱的马车有条不紊的驶了进来,车下有拉马的马倌,车旁有护车的陪骑,架势不小。
“你们猜,车里装的是什么?”
“兵器!”宕斓笑了笑,理由是马走的很吃力。
“鸢因觉得不是,你瞧那些马倌,裤管都干干净净,说不等还是坐在那马车上来的。”
宕斓性子较急,赶忙质问她马儿累的原因。
“兴许是水土不服。再瞧那马倌陪骑,互换了角儿也看不出什么不对,鸢因倒觉得——”鸢因压低声音,说道:“他们都是精兵。”
再次看向那队人时,四人都相当有默契的频频点头。
说话间,城门里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
我微斜身子看去,突然一匹雪白的骏马奔了出来,马身在阳光下晶莹剔透,美轮美奂,使得御马的白衣少年更显清丽潇洒。他喝着马倌小心拉运,扬鞭提拽着有些暴躁的白马。每一个动作的透着洒脱,透着朝气。
一个转身,白衣少年竟与我的目光对焦。
那少年长的真是清秀,看着面熟,竟然像是在哪里见过似的。
——2009。07。20——
《死者迷途》廿某某 ˇ骜业ˇ 最新更新:2009…08…21 03:13:05
作者有话要说:回到家真是爽,不过云南也很凉爽
总是两难啊
以后就在丽江定居得了
白衣少年拽紧缰绳驾驭着暴躁的白马,却不住看向我,一脸的不解。
车队全部进了城,北城门又恢复了来往。我们下了城郭,连校尉上前又是一礼,我忙问他:“那些都是什么人?”
“是光征大城喆荣丝绸庄的雇佣运货兵。”
“雇佣运货兵?”
“是的,相较一般的运货镖的人身手更好。”
辞别了连校尉,转进桂午巷,人又开始多了起来。
还有几个小时就要入夜了,我本打算等会再去逛逛夜市,怎奈鸢因等人极力反对,只好作罢。为了弥补自己,我们便去菜市场逛了一遭,剥了两只兔,回去煎辣子兔好好过把瘾!
四位妙龄少女信步前往轿行,边走边逛。
忽听见身后噪杂一片,转身一看,竟有两人扭打在一块。不管是哪个朝代都不乏那些爱看热闹的百姓。我道上前看看,前面的丫头们就兴冲冲地上前观战去了,我也正欲上前,脑后却不知何时伸出了两只手。
一只捂住我的嘴,一只拉着我闪进了一僻静的小巷。
我脑子里立马蹦出俩字——绑票。
那人力气很大,我在挣扎中摸上了他的手腕,一扭。他吃痛的解开我,我蓄势待发,转过身一拳便挥了出去,却正好落进了那人的掌心。
面前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刚刚城门上惊鸿一瞥的白衣少年。
少年攥紧了我的拳头,悻悻的道:“上回险些让马踩了,怎么这才没多久就忘了?”
我恍然大悟,原来他是巽央县偶遇的清秀男,于是我立马收了手。
“哦——原来是公子您……”
“在下姓姜,美女姜。”
“小女子姓凤。”
“凤姑娘,上回实属有要事缠身,不曾出手相助真是惭愧。姑娘若有所需,姜某定当鼎力相助。”
他说话时会不自觉地挑动细眉,像是说这有趣的事儿,不过他的语气可郑重多了,一点也不似在说笑。
此一时非彼一时,于是我纳福道:“姜公子不必过意不去,当时呢——全是一场误会,现在小女子也想明白了,事儿也结了。小女子还要多谢公子挂心。”
“怪我太唐突,万不该强掳了姑娘来。你还是速速回婢女身边吧。”
我再次拜谢,提拉这裙子奔回了大街上。
姜,美女姜,呵呵……
一直到坐上轿子,身边的三个丫头都贴身跟着,生怕再将我弄丢了。
敲开北府侧门,里面看门的竟是个生面孔。鸢因问他是谁,那高个门房却反问我们是谁,加上他肆意的打量,宕斓都有些火了,嘴里嘟嘟的吐着子弹:“你可瞧好了,这主可是北大人的十五姨太!咳……都不知章管事在管了什么事儿,让这种猫耗子的来看门,牵条狗都更——”
“宕斓。”
习武之人就是性子烈,不叫住她,她还指不定要说些什么呢!
“凤姨太!快快开门,这位是府里的太太呀!”不远处响起了门房老孟的声音,那高个门房再看了我们一眼,也没堆笑致歉便开了门。
我拉着宕斓进了院子,生怕她冲动。
我停下问那高个男子:“你是新雇的门房?”
那人不卑不亢,怎么也不像门房。他没说话,老孟却哈腰上前答话:“后院添了好些人,都是少爷亲自安排的,不经章管事的手。”
我点点头,没说什么就走了。行了没一阵,就遇上了几对站岗的人,都个高体长,穿的虽是府里下人的衣服可一点也没有下人的气质。
“鸢因,以前你家少爷也这样?”
“这是头一回。”
“你们觉得这些人眼熟不?”
“应该就是北城门进来的那对人马。”
宕汀最先捅破大家心里所想,于是四人一齐点头。
看着茗轩门口的俩乌衣男,便知道北靖回来了,我更加快了步伐,走进一看却不是宕字辈兄弟。
“闲人免入。”他们很默契的拦住我们。
老娘住这儿!心里狂叫,可嘴里却软绵绵的:“二位有所不知,我一直——”
门嘎吱一身开了,出来的却是宕孔。
他拱手一礼,说北靖让我回东厢住,还说东西已经搬过去了。我有种被蒙在鼓里的感觉,府里到底发生了什么?北靖难道就不能出来告诉我吗?我很郁结啊!于是我转身本打算离开,但又突然又回头奔至门前,指着天空大喊到:“哇!你们快看,飞机————UO————宇宙飞船————”
门口六位青年就这样纳闷的一会儿看云,一会看我,他们看云的时候很远,看我的时候却很近。
被我骗了几次,鸢因也上前拉我的手,劝我快些离开别打扰了他家少爷。老娘就是要把他闹出来,他还敢免打扰,我就刷他屏,刷到他掉线为止!
就在我快爆出航空母舰时,门开了,北靖一脸青灰的朝我挥手,示意我进门。
我扯扯衣服,忍住笑抬腿上前。
一进茗轩院儿,北靖就拉我进了西屋,搞的我看那正屋的人都没看清楚,只依稀看见了一条腿,很短。
“凤旖又在闹什么脾气,大喊大叫哪里庄重了?今后再这样不分场合,小心我关你禁闭。亏我还同意你出府,你就这么报答我的?”他劈头盖脸的一顿呵斥,而我却惋惜着空空荡荡的西屋卧房。
“你知错了吗?”他推了我一把,让我看向他。
“那人是谁,他要住这屋吗?”
“事出突然,我一会儿去东厢再同你讲明,凤旖快些离开罢。”
“好啦,你别催!不过你动作得快,我今晚可要回去。”
“回哪里去?”
一个干净的声音从门口传来,我瞧了过去,视线降低了几十几度才看清那句话的主人——一个十岁左右的男孩。男孩正趣味盎然的看着我们,圆溜溜的眼睛镶在雪白的肌肤上,加上时而露出的两颗小巧的兔牙,活像只小兔子!真是太可爱了!
小兔兔又露出洁白的小兔牙,嗓音干净的打趣道:“既然来了,不如一齐入座,北大人这金屋藏娇也不是个办法不是,不知情的还以为为兄要将弟妹怎么的了似的。”
“哪里哪里,您言重了。拙荆顽劣,怕是有不礼之处,但请您包涵,怎会生出那些话茬。”
“你就是凤旖?”
“是的,我——”
“去屋里坐罢,站在这里说话不是不方便吗?”
见他俩一个嬉皮笑脸称兄道弟,一个是正襟危坐敬辞不断,两人实力已分出高下。不过这小兔牙到底是谁,怎么连北靖也如此怕他?
进了正屋,北靖扯着我坐了东,那小兔牙坐了西。
太师椅对这样的小朋友而言都太高了,尤其是那小兔牙几乎还荡着双腿,我强忍下笑意。
“弟妹是仝尹县城的人?”
“我——”
“拙荆娘家是前史官凤良凤府,自是城里的人。”北靖知道我开口定会搞糟,抢过话就答道。那小兔牙点头道好,没有一丝不悦。
“你呢?”我问道。
语罢,北靖撞了撞我,那小兔牙却盯着我笑,说道:“我住在大城,那里很无趣。”
“人们都说那里是第一龙脉,定是十分繁华,怎么会无趣?”
“繁华之地有甚趣味?”
“这……物质丰盈,人才济济,交通枢纽,政治中心。”看着北靖脸色不太好,我立马起身请辞。不过这个有些小可爱的小大人倒必北靖乖巧的多,改天再来和他聊聊。
“对了,你叫什么?”出门前我才想到。
他们都很惊讶,北靖似乎都要冲上来咬我了,小兔牙却突然说:“我叫骜业。”
我冲他点了点头,觉得沉积了许久的郁闷通通淡了下去。
没想到正在吃茶的小兔牙一下将茶喷了出来,门外的宕禺正欲进来伺候却被他屏退,继而惊愕的看着我,说道:“弟妹不认得我?”
我怎么认得你?我急忙向北靖求救,却看见他更加慌张。
遭了,肯定是这里的名人,我这个外来的和尚哪里念的来这里的经嘛。
“我——我前些日伤了脑袋,事儿全忘了。”
突然想到这茬上,姑且拿来挡挡!
骜业?像是在哪儿看到过。
小兔牙不置可否,显然是不信。而北靖,小脸涨的通红,我不由想到他第一次脸红,赶巧也是在这屋,我还抢了他的情书,把他羞——“对了!在那本书上的,你是,你是骜业。”
想起了事,我有些激动,指着他又指了指书柜。
“什么书?”
小兔牙好像在搜索回忆,然后突然惊起微怒的对北靖说:“你,你竟给她看了!”
——2009。08。01——
《死者迷途》廿某某 ˇ缘由ˇ 最新更新:2009…08…22 02:10:34
——生活太琐碎,但又不得不承受。
茗轩正屋里,兔牙宝宝怒喝北靖,合理的解释在他狂飙的怒火下也站不住脚。我快速的撤退,逃出门时还心有余悸。那小兔牙如此厉害,究竟是何方神圣?
我招呼了鸢因,一行四人上了长廊,直奔东厢,也就是那个住了两次的新房。
茗轩离东厢不远,一根百米游廊就联通彼此。我悻悻而归,却看见东厢门前矮桥边围坐着的两位少妇。又回想枬(zhān)苑一叙,我顿时对她们更没了好感。
宕汀悄悄道:“主子,来者不善善者不来,咱可得小心了。”
“……咳。”
“宕斓也觉得,都这个点儿,哪儿还有人会在这院儿走动!”
我没明白,鸢因便解释府里入夜前每个院儿都要查勤,姨太们自是不敢走远,而东厢一直空着,姨太们也绝没有到东厢来游耍的说法。
说话间那些少妇们也发现了我们,老远就喊了起来:“十五妹妹?!过来坐坐吧。”
典型的邀鸭子腔调很有感染力,听的我汗毛打颤。我矫情的复了一句哎便碎步上了矮桥,正中坐的一位是七姨太,一位是四姨太。
“姐姐们好。”我偷懒笼统的道安。
七姨太一脸担忧,问我病是否痊愈。我先谢过,只道已无大碍。四姨太也上前嘘寒问暖,她们的心思我却半点也看不出来。
挣脱了她们的好意,我直言道:“招娣明白,姐姐们是不喜 欢'炫。书。网'招娣的,那又何必如此?”话一出口我有些后悔,但又觉得不说自己难受。语罢,两位姨太都僵住了,我又忙说道:“姐姐们不要多想,招娣不会说话,一说话就直来直去——”
“招娣妹妹不拐弯抹角,这才最好!哪像我们,”
七姨太粉嘟嘟的脸有些泛白,说着话儿气也不匀:“还害妹妹挨了打。”
“是啊!妹妹当日说的话做的事,我白娉婷想了好 久:炫:书:网:,甚是有理。招娣妹妹没让姐几个看笑话,这才是真性情真本事!”
年纪轻轻的四姨太这次开口没了上回的戏谑,倒平添了几分爽快。
两位姨太都表了自己的态,我却真正的受宠若惊了,与三位丫头对望了一下,甚是摸不着头脑。
“你们,想和好?”话一出口我又后悔了。
“不是,我,那个——招娣的意思是姐姐们想——”
“和好!”她俩伴着笑异口同声的答道。这引得身边的丫鬟也笑了起来,我搔头,也释然的咯咯直笑。
“妹妹直言快语,是个真女子。招娣多大了?我们三人依岁数称姐妹可好?”
“等等……让我弄明白,你们——不是很讨厌我吗?”这样的好意让我有些迷糊,不问明白心有不安。
七姨太此时笑的更欢了:“傻瓜,北君喜 欢'炫。书。网'你,我们就得讨厌你吗?”
“这么些年,娶进门的北君谁也没碰,唯独招娣妹妹你一进门就得了宠临了幸,姐妹们自然眼红,也忍不住要刁难刁难这新媳妇,讨厌是谈不上的。主夫人和少夫人倒自有眼线,妹妹这树太大,往后还得多加注意。”
四姨太也道是,爽朗的笑容让我想起了余家寨的丰将媚。
与她们多聊了会儿,感觉到她们是真心待我,我也有些高兴。直到四姨太的丫鬟羽儿道时间不早了我们才散了伙。
回到厢房中,我躺在软榻上咯咯的笑,没想到我也能和那些贵族小姐打成一片,成就感那膨胀的。鸢因在入夜前端来了晚餐,我强拉她们同吃,宕字辈姐妹怎么也不答应,怕是担心北靖回来逮了正着,于是我只好同鸢因两人辣呵呵的啃着兔子。
拿起兔头,那两颗兔牙又使我想起了那个神秘的兔牙宝宝。
“鸢因,你们家少爷小时候都有哪些玩伴?”
“老爷逝世前,少爷还同堂兄妹们很要好,分家而居后自是少了来往,少爷这几年几乎都无人作伴。”
我挑了一块肉入嘴,想了想,又问:“骜业是谁?”
鸢因很惊讶,问我从哪里看到的,显然她知道。
其实我的那点事儿还只有北靖和鸢因知道。最初不认识骜业,北靖好奇,然后是当事人好奇,最后鸢因也这么好奇,骜业,你究竟是谁?
我轻咳了两声,讨价还价的道:“你得先告诉我!”
“骜业——是锦闰皇帝的名字,主子在哪里见着的?”
鸢因的回答正中我的猜测,真的是皇帝?!我满头黑线的瞥了一眼兔头,那个可爱的兔牙宝宝真的是皇帝?那些任性和蛮横就是王气龙威?
脑里还在急速运转,鸢因却一个劲的催我。
这事儿北靖回来之前我还不能说,于是我坏笑道:“嘿嘿……鸢因你怎么越来越笨了,我只说你先告诉我,又没说我会告诉你。”
“您是主子,什么话儿搁主子哪儿都是对的,是鸢因逾越了。”
我奸笑着劝她不要用激将法,然后稍微正经了点道:“这事关乎他人,我说了于人不义。鸢因你这么精灵,还猜不到?”
吃的好撑,我倒在床上拍着肚子。
我举起手放在眼前,羊脂般的玉手上没有任何茧子,似乎并没有习练兵器。我有些失望,凤招娣长的其实挺英气的,如果配一柄弓或一把剑,那就帅呆了。
毕竟是要配凤招娣嘛,那梁谋应该长的不赖;当的上将军,他自然是很有能力;另外北靖说是上头要求,也就是皇帝要求除掉他,那兴许梁将军权力还很大。最重要的是,凤招娣以死而保贞洁的行为,似乎很充分的表明了她的态度。
至于北靖,娶凤招娣仅是为了自己的仕途,罪魁祸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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