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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者迷途-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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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送走爸妈,我在熟悉的街道上来来回回。
小学的秋千,初中的公告栏,高中的拐角楼梯间。我致电给熟悉的朋友,说了些话,冷淡里透着不舍。
最后,我回到家里又坐了一会儿。
住了十几年的房子啊,我马上就要离开你了,也许……永远也不能回来了。
锁好门,锁上了对这个世界的牵挂。
长途汽车开的好慢,勇气和恐惧正在进行一场拉锯战,最后总算熬到了李家别墅。
“都处理好了吗?”李岑格迎我上了二楼。
“我爸妈已经上了飞机,现在兴许还在念叨我。呵呵,我还在家里翻出了今年的保险单,你说我还去不去买份人寿?”
“你……别这样,想哭就哭出来吧!”他转过身,担忧的看我。
我嘿嘿的笑道:“我干嘛要哭,我要笑着回来勒!”
“这样想才对。”李爷爷说着话从房间走出来,笑的很慈祥。
——真的就要离开了。
吸了一口气,我躺在了道场的中央,泪顺着眼角灌进耳廓,嘴上还不住的说:“爷爷,李岑格,谢谢你们。”
“干嘛,”李岑格转头,在我耳边说道:“不是说不哭了吗?”
“不哭?你来试试,如果你的人生普通的就像还没开始,即使是这样,老天还是不满还是要收回。换作是你,你还能在我面前说大话吗?”拭干泪,我无助的瞪着黄幡,说道:“算了,我觉得是该自己面对的时候了。爷爷,我准备好了。”
“小里啊,爷爷会竭尽全力的!”
我有些犯困,因为爷爷已经开始作法了。
昏头的前一秒,我抓紧了李岑格的手,将指甲刺进他的手背,他一惊,微微偏头过来与我四目相对
“我喜 欢'炫。书。网'你,再见了。”
此话说完,我心里的牵挂才总算完结。
——我堕入了无尽的黑暗,身体轻飘飘的,有人拉我的手,手掌好温暖,或许是因为我太冰凉。
眼前是一碗浑浊的汤药,弥漫着苦涩。
这里是茗轩西屋,众人围在我身边看着我咕噜咕噜把堕胎药喝了下去。
肚里的孩子已经不能再拖了,若三个月之内不行动,药物打胎就很困难。想想这里的医疗条件,手术打胎根本不可能。
不过这孩子到底是什么,我仍然没有头绪。
滑胎的过程很漫长,也很痛苦。
经历了流产的苦难后,我脑里总是浮现出大海,赤红的波浪,海底蜷缩着的胎儿,以及母亲泪眼里的夕阳。接着,是妈妈,她朝海里奔去,越来越远,越来越怕,一个血红的巨浪翻了起来,眼看就要将她湮没……
猛地醒了过来,我才发现自己睡在北靖的怀里。
流产已经让这具身子出了五天的血,我虚弱的抬不起手,只是喘了喘气,身边敏感的小男人就被弄醒了。他助我起身,手里全是汗。
“又做恶梦了?”他喂我喝了安神药,给我打扇,亲昵的捻去我脸上粘着的发丝。
我艰难的扯开笑脸,太苦涩了。
“搜索已经覆盖了整个郡,我同骜业说要寻人,他也吩咐手下在大城找,别担心,好好睡觉,知道了吗?”
我噗的笑了出来,苦闷顿时烟消云散,有气无力的说:“我,我就没,下过,床。呵,呵……”
“不光要好好睡觉,还得给我好好吃饭!”
“呵呵……”
每晚我都这样被惊醒,而他每晚都这样逗我,或撒娇,或警告,或相视不语。他应该得到幸福,而不是夜夜抱着一个躯壳。
权贵的羽翼,迷恋者的保护,日子就这样过的飞快,我的身子一天天恢复,对李岑格也越来越挂念。除了恶梦,在这里的生活似乎比我预想的要轻松的多。
我得做点什么,近几日一直有这样的念头。
“要不我出个征友启事,用牧监制的名字,这样应该会比搜索来的更快吧?!”我推开窗户,扭扭身子。
北靖看着账簿,说道:“没有盘缠,你师兄不可能挨的到这里。”
扶着窗框,我不禁叹了叹气。
“……你以前可不是这样的,笑一笑吧!”
“你之前还不是这样勒,有脸说我,切!”
“人都会变的。”
“变是变了,可你对赵舒还是严厉了点,人家可对你一往情深,你怎么也该有所回应嘛!”
“那你呢?”北靖放下簿子,微怒的看我。
“我心里早有人了!”
“我也是!” 他站起来愤恨的说道。
“这根本是两码事,人家才十六岁,嫁给你还夜夜独守空房,难道你就不知道心疼人吗?”
北靖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缝,旋即走过来抵拢我的身子,抬起头戏谑的说:“允许你心里揣着野汉子,就不准我心疼你吗?这根本是自相矛盾!你让我去心疼别人,可谁又来心疼我?”
“你,放开我!你没有感觉到并不等于没有。”他的双手扶着窗框,钳我在这三角里,
“你别拿年龄做借口,我早听腻了!求你正经的考虑一下我,我不是非要怎样,我想你能看见我为你做的。”他的语气渐渐舒缓下来,踮起脚又靠近了一寸,深情款款的,“至少我靠近的时候,你别把我推开。”
“哎哟,你这孩子。”
不敢再注视他,我无耐地仰头看向天花板。
北靖的手勾上我的脖子,我被迫低下头去。于是,一张放大的脸赫然驻扎在我面前,他咬住我的唇,手肆无忌惮的在我脑后捣乱。
我心里烧的慌,稍稍抬起头便脱离了他的轻薄。
他向上挪,却怎么也够不到。我噗的一声笑了出来,说道“或许咱俩不止年龄有距离。”
“你!”他几乎气的快跳起来了。
而我却推开他,脸垮了下来,“你以后别再这样了,我会讨厌你的。”
“那你要我怎样?”他发脾气很短暂,其余的时间都埋在心里,“罢了,今晚你好好睡!”语罢,他便出了门。
这回北靖还真的生气了,一直到入夜也没回茗轩。
“少爷在西厢。”
鸢因没来由的说了句话便低下头去。
“赵舒她那里吗?”我兴奋的问。
“恩。”说完她又低下头去,片刻,她总算忍不住了,“主子真的不介意么?”
“你介意?”
话一出口,她的脸瞬间透红,忙依依呀呀的解释,“不是,主子你误会了,鸢因怎会——”
“嘿嘿,我早看出来了。”我走过去搭上她的肩,感觉到他的颤抖后又说:“唉……流产时我才领悟到凤招娣的伟大,因为痛,自杀的痛,流产的痛或是分娩的痛,她太傻了,傻的伟大!时代禁锢了女子,女子却应该自我救赎。”
“可是别人——”
“别人怎么活我管不了,首先自己得对得起自己!”
——2009。09。01——
《死者迷途》廿某某 ˇ均沾ˇ 最新更新:2009…09…07 00:51:44
第二天清晨,天不见亮,四姨太就兴冲冲地敲开了我的房门,见我穿着的T恤又是一痛嗔笑。
“死丫头,”我披上外衣假骂道:“你做什么,一大早就来扰人清梦!”
“招娣姐姐,北君和舒姐儿成了。”
“真的?快进来,坐下慢慢说!”我拉她进屋,鸢因也麻利地看茶,摆好了果脯。
四姨太喝了口茶,偷笑一声道:“昨个傍晚,北君也没言语一声,一来就进了舒姐儿的房。呵呵……刚入夜就熄了灯,你说这不是成了还能怎样?”
“这不正好,白妹妹回了西厢还得代我向舒姐儿道道喜。”
“哪里的话?我们还要多谢招娣姐姐的美言。”
我尴尬的笑笑,洗了把脸坐回榻上对四姨太说:“还没吃饭吧,等会儿一起用餐?”
“不了,娉婷还得回西厢,也别让北君在这里撞见我,他可不喜 欢'炫。书。网'爱嚼舌的女人。”说着四姨太就要走。我没强留,也想独自待会儿。
送走四姨太,我躺在床上,吩咐鸢因她们中午前不要叫我。
现在感觉怪怪的,可能有些在乎北靖吧。毕竟之前的大段时间他似乎都只属于我,而我却将他推开。这就叫做“等到失去了才……”
我甩甩头,不后悔!从下决心打胎的那刻起我就告诫自己——永不后悔!
这样的豁达才是穿越者的必备啊。
接下来的几天,北靖接连幸临了数房。府中上上下下都充斥着无聊的肉色话题,以及对‘小十五的冷宫时代’的嘲弄。
我也听着,全当解闷。
“……昨夜是少夫人。”宕澜跟在我身后,一路的闲言。
面前的転荷塘真的很漂亮,盛夏已过,荷叶倚泼,荷花败落,应我心情的美景让我不禁驻足长看。单色的心情不为北靖,只自私为己,回程的道路似乎也布满了荆棘。而我与北靖……咳,始终缺少缘分。即使除开年龄,时代的羁绊也足以离分两人。
不过,还好北靖能想通。
我笑着呼了口气,荷塘不远处又走近一群人。
“章总办?”宕澜率先看清来人,自顾自的捋捋鬓角,低下头去。
不错,来人正那个猥琐大叔章由由。我偷笑,上前见他抱拳一礼,自己也回礼道:“章总办是从东边回来么?”
“回十五姨太的话,小人是从雷涧县回来的。”
“可有何发现?”
章由由一脸的倦意,摇头否定。见他这般,我也不再纠缠,让他好生去休息。目送他离开,过了好 久:炫:书:网:,我才从寻找李岑格的失败中抽离出来,于是又和宕澜有一搭没一搭的说话。
“好无聊啊!”
在假山中转了好 久:炫:书:网:,我终于忍不住了,开口抱怨:“宕澜,我们下午能出府吗?我想去趟衙门,比赛光口头交代我怕办不好!”
“这……没有少爷的交代恐怕不能出府,再说,有陛下坐堂一切都会很顺利!”
“他还能待多久,不是说厉国的公主快到大城了么?”
“是的,到时候少爷也会去大城贺喜,一定很热闹!”
“这样啊?”
我扯着假山上的蕨类植物,寻思了一会,便打道回了茗轩。这里是北靖的大本营,可他已经有一个星期没回来过了。
我坐在正屋二楼,眼里仍是平静的荷塘,心头却矛盾不已。
——现在的北靖对诸房雨露均沾,很好的除去了我的担忧。但是,终日见不到北靖,又无法出府,我几乎被排斥出了寻找李岑格的第一线,完全失去了主动权。我讨厌自己像只方寸全无的米虫,或许我该见见北靖,可见他的唯一目的,只是因为……李岑格。
我该自私一点,就算无意中挑拨起他的情感,可这真的是我想要的吗?
咳……我根本不能拿捏其中分寸,害怕再次伤害到彼此。
不过他说过‘人都会变的’,或许那时他就已经想通了。小孩子嘛,找到了合适的借口,执拗便会不堪一击。
我将自己的臆想和他的言语结合起来,找到了安慰自己的绝好理由。
嘻嘻笑了两声,我继续撰写着执政大纲《乌托邦手札》。正如书名,里面的政治、经济、军事等内容都河蟹的一塌糊涂。
“主子,您确定要将这个送给陛下吗?”
鸢因停下笔,担忧的看了看我。
“恩恩恩!”
我不耐烦地拿团扇猛扇了几下,又对她说:“你只管写,其他的我自有分寸。我们还得趁现在多整(www。fsktxt。com)理一些出来,算是报效社会吧!”
“主子也要报效社会?”她低头笑了起来。
我托腮,给她打扇催她快写,她却娇嗔地夺下我的扇子说道:“主子给奴仆打扇是不成规矩的,还望主子绕了鸢因。”
“哼……”我冷笑,枕着手臂趴在了桌子上,“人都能穿越,这世界上哪里还有什么规矩?倒是你,鸢因,如果我回不去要离开北府,你会跟我一起走吗?”
“为什么要走?”
鸢因瞪大了眼睛。
“又为什么要留下呢?就因为这里的生活富足,令人向往和憧憬?这些……我都不在乎!”
“不在乎?”她头一次用质问的语气对我说话。
“我,我不是清高!”
我站起来,慌乱的解释:“或许和你们比起来,我根本就没吃过什么苦,我同样也无法想象自己独立后的境遇……其实,我在乎。谁不愿意什么都不做就穿这样的华服,住这样的别院?”言外之意就是我该为这样的大后门而高兴,而不是挑三检四。
“可是您为何……”
说完,她又低下头去。我走过去,拍拍她的肩,她才抬起头来。
“穿华服,住别院,就是女人的幸福吗?”
见她眼里全是惊讶与不解,我只好无奈的笑笑,补救道:“我说说而已,鸢因你不要太在意,快写吧!”
……
果然是我一厢情愿。
嘿嘿干笑两声,就让这份自作多情咽进肚里罢!
随便对付了一下晚饭,我刚熄了灯上床,院外却一片嘈杂。
“主子,是少爷。”鸢因正在通传,门却嘭的被人踢开。我下床一看,马灯前的人影果真是北靖。
——雨露均沾,难道也包括我?
北靖红着脸,摇晃着被宕禺扶进了屋。
“怎么了,他喝了酒?”我退到一边,让宕禺将他扶上床。
“是的。”
看着他醉酒的红脸,我不禁埋怨道:“谁啊?还给小孩子灌酒。”宕禺也没回答我就匆匆地退了出去,我刚想叫住他,手却被人抓住了。
我回过头,那个红脸的小孩子却一把拉下我,让我压向他。
“你没醉?”支起身子,我慌张的问他。
“醉了,看见你就醉了,呵呵……”北靖不正经的笑着,淡淡的酒气扑面而来,搞得我顿时心慌意乱。
“醉,醉了还废话,你快点睡吧!”我刚挣脱了手臂的钳制,腰上又伸来了咸猪手。
“我要你陪我睡,牧里。”
“你!”
他不管我的挣扎,摁住我的头,下巴不断蹭着我的额头。是他的力气变大了,还是我身子本来就僵直着没动?为什么他的气味变的那么好闻,为什么我心里像被猫爪挠着痒?
“我不要别人了,只要你,好不好?”
说话间,他便翻身压了过来,唇也闪电般堵住了我的嘴。我皱眉,紧闭双唇,希望他能早点停止这种幼稚的行为,可唇上却滑过一湿物。
我憎恶地推开他捂住嘴,惊讶的问道:“你,你在哪里学的?”
“不是说过人都会变吗?”他邪邪的笑着,手趁机伸进了我的T恤,我这才红了脸,赶紧拉开他使坏的小手。
他两面夹击,很快又攻占了我的唇齿。
这是北靖吗?一想到他以前生疏的浅啄,我还会一阵心悸。可面前这个□荡漾,正用巧舌扫荡我门牙的□男子真的就是当初的青涩小男孩吗?真是不可置信!
此时,他肆无忌惮的亲吻着,爱抚着,像个周身涂满白磷的火药箱,一擦就燃。
但是距离感不会短时间消失,毕竟我现在仍然能感受到他的细胳膊断腿,这些是硬件,都能一目了然。
我松口叹气,北靖以为得了好时机,挤将进来,手却被我一扭。他吃痛的窜了起来,我仍然拿住他的手腕,也顺势坐了起来。
“牧里,你不能再这样对我。”
“要摸去摸你的那些姨太,我可不伺候你。”我松开手,理好衣服,见他嬉皮笑脸的凑了过来,忙要起身。
“你坐好,我不碰你便是!”
他又拉住我,小手粘糊糊的挽上了我的手臂,脸还不断地蹭着我的肩膀。
“那你还——”
“……别推开我,别……”
“我以为你会忘了我,或许……你,请你快忘了我吧!我会离开的,即使不能回去,你懂吗?”
他头有些晕晕的,甩了甩又抬起来说:“我说过今后不会碰你,你一个女子出去后又能做些什么?不要胡闹了,留在府里,让我好好照顾你。”
“不行!”
“贪心的女人,那我每天只陪你一人,这样总行了吧?”
他傻乎乎的笑,睫毛在我手肘打颤。
“不是的,我应该搬去东厢,你以后也别来找我。像之前那样,你也好,各房的太太也好,大家都能相敬如宾。”
“不要搬走,大家都在一起!”
醉意渐浓,他便开始说胡话了:“为何,我只要你,你却只是一味地将我推开。你要他,我就帮你找他,找到了还要将你拱手相让,我并非呆子……我要的她们给不了,只有你能,只有你……”
说着说着他的头便蹭到了我大腿上,不一会儿就睡了过去。
见北靖睡熟了我便挪下床,叫来鸢因替他擦拭,自己便躲出了门。
鸢因的情怀,北靖的执着,以及自己的悲观……为什么要我背负这么多莫名的寄托?
——2009。09。07——
《死者迷途》廿某某 ˇ践行ˇ 最新更新:2009…09…09 22:53:07
——我是在罪孽里生的。在我母胎的时候,就有了罪。
我以前不以为然,如今却深信不已。
。
月夜里,竹制的摇椅嘎吱作响,像被刀划着。我花了蛮多时间来 自'霸*气*书*库'省,很想就这样在院子里待一晚上,可越想越坐立不安。自从发生了穿越事件,我所标榜的乐观和坚强根本就不堪一击,而真心和诚恳也成了自命清高。
西屋的帘子掀开,鸢因端着水盆出来,看我的眼神多了一丝埋怨。
我顿时感到孤立无援,贴在摇椅上缩成了一团。
了了她说的对,单纯的友谊只建立在单纯的人情上。是不是我从来就没得到过她们的友谊,而她们所做的一切都只是在敷衍我?
枬(zhān)苑廷杖事件本来就与鸢因无关,我惹的祸,自然由我弥补,而不是什么狗屁交情。那些拯救宣言和女性解放也只是出自我的自以为是,我不配理直气壮的要求她对我好,对我感恩。也许我和鸢因之间真的是应了那句“纯交易性质的雇佣关系”。
我抬起手,想挡住刺得眼睛酸痛的月光,一个身影却站在了我的身后,替我遮住了硕大的月亮。
“主子。”鸢因表情矛盾的走到我身边,级细的声音正在颤抖。
“你退下吧。”
我伸手蒙住自己的眼睛,想笑一笑,嘴角却异常僵硬,也索性作罢。
见我这般,鸢因有些激动地握住我的手,细声说道:“主子,少爷是自己喝醉的,他这么在乎您,您——”
“够了!”
我本能的缩回手,愤懑地偏开脸,泪顷刻滑落。
背叛,是背叛!为什么我一再自省,背叛的感觉还是挥之不去。或许我没有想象中那么大度,有些事等到冰释前嫌的那刻,彼此也早就伤痕累累。
鸢因见我微怒,又惊恐的跪了下来,扯着我的七分裤不断的说:“是奴婢多嘴,不该过问主子与少爷的事,奴婢不配,不配……”
“你根本不明白,永远也不会明白,”我彻底躺下去,闭眼冷笑,感觉到自己的声音距离心脏好远好远,“我一直天真的认为你能懂我,Maybe是我看错了,你们一直都没有肯定我。我害了你们的少爷却一点也不自责,我无情,我寡义,我还可笑的以为你们当我是朋友……你想跪就跪吧,我本来就是个冷血动物!”
忍泪是件苦差事。京了了,我现在好难受。李岑格,你到底在哪里,我又在哭啊!
“不是的,牧姐姐!”
脚边的人儿嘶喊着,一下子将我震住。
“……鸢因很想跟你走,可我不配,我只是个家奴。只有少爷能给你幸福,求你别走!”说完话,鸢因趴在着我的大腿上早泣不成声,而我更是思绪翻搅。
人心为什么那么难以琢磨,她到底想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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