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死者迷途-第4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出爽朗的笑声。
我竟然看呆了!
警告!警告!他是“儿童”!
——2007。11。04——
《死者迷途》廿某某 ˇ推波ˇ 最新更新:2009…08…08 20:43:05
嘲笑如鸟叫,我转身走向梳妆台。
铜镜里,俏娘子素颜朝天,任凭黑发泄下直至腰间。秀而不媚,清而不寒,整个一秀色可餐的绝代佳人!不过脸上的伤痕却很是碍眼,真不该跳窗的,料想着屁孩也不会对我怎样。我戳了戳脸,嘟嘴惋惜着:不知道是不是京了了趁我睡着,正在蹂躏我的身体?
我拉过长长的黑发往后一拢,正臭美着,笑声却不知什么时候止住了。有点诡异……我往后瞧去,屁孩倚着圆桌优雅的坐着,一手托腮,勾人的看着我。
“看什么看,没见过美女吗?”
啧啧~~~被我嘲讽了一句,他非但没害臊,眼神竟然还愈加深了:“见倒见过,可就是没见凤旖这样的。不礼言行也好,不通着装亦罢,凤旖怎么连女儿家惯习的梳妆理鬓都不会,真令我大开眼界了。”
“后悔了吧,早早休了小女子才是王道!”
他盯着我冷笑道:“哼~~~不要再装了!坊间传你凤旖知书答理、精通诗律,可谓品貌二馨。差不离!我劝凤旖你还是尽早拿出些本事,讨好本大人吧,不然……”
“不然就休了我?”我还就不知书达理,不精通诗律,还就是差得远了。
“你!”
“我就这样,你不乐意啊?尽快修书一封遣我回去,以后大家两不相欠。”某女一副痞子样。
“天真!本大人不乐意也不会容你逍遥,凤旖还是死了这条心吧!”
“别忘了,咱俩有仇,我劫持过你。我可危险的很!”
“怕凤旖你舍不得。”
“鬼,鬼才舍不得勒!”他犯贱的笑,笑的我心虚。兴许他上回就看出我的真面目,这才能如此放心的接近我。
“你——”
“我饿了!”一半是真饿,一半是为了躲避话题。
他扯着笑,闷哼了一通。随后垮下脸,对着外屋压低了声音一阵吩咐。他的脸变的真快,招呼下人的声音又一直低压着,听了很不舒服。直至让我有种错觉:他对着我倒更随和些。虽然古人多半早熟,可他,是不是熟过头了呢?
“你多大了?”我编着麻花辫,顺口问着。
他回过身来,有些诧异:“我的年岁!凤旖怎可不清楚?”我一脸不爽,心里埋怨着自己又知道些什么呢?
“当真不知?那……在下虚岁十五,坤日便可及冠。”
“恩——困日?”他坐定,迟疑的解释道:“不然,其谓为乾‘坤’之‘坤’,即夏至日三伏天,清楚了吗?”我点了点头,手里没停,脑子却陷入思考。
及冠俗称“成人式”,当代还有几个国家在推行这个仪式。不过,我记得古代男子到二十岁才可以加冠,这小子虚岁十五,也就是十四岁,这么小就可以加冠了?虽然帝王候爵为了早日执掌国政通常会提早行礼,可这屁孩最多也只算个高官,加冠怎么早干什么?差点忘了,在我之前他还有十四个老婆耶。哎呀!他今年十四岁,一年一个也娶不够这十五房啊?
果然是梦啊,实在是夸张!心一寒,手上差点落掉了一股头发。
“凤旖倘若有疑,但问无妨。”屁孩眼睛毒着了,好像什么事儿都瞒不过他,我索性就问到底了。
“你们这儿都十五岁及冠吗?”
“不然,需足二十。”
“果然。那你这么小就加冠,干什么,是为了娶老婆吗?”
“老婆?”先前他如此自负,听不懂的话自然不会开口问我,现在这般,(*^__^*)嘻嘻……恐怕也对我扫除了几成戒心。我有些喜形于色,却越看越像在嘲讽。
“就是娘子,媳妇拉。”
“哦!”他噗嗤笑道:“照例,及冠前不得娶亲,然母亲做主替我填了几房,我倒是个列外。往后不会再娶,凤旖无需担忧。”
“哼~~~你误会了,我还是刚才那句,休了我,你再照娶不误!”
话一出口,屁孩气鼓鼓地过来扯住我的手,我泪汪汪的看着瞬间散开的麻花辫,他却骂道:“你这疯女人,谁教了这些给你,厚颜无耻!你再口无遮拦,本大人没了耐心教你吃不了兜着走!”
“那又怎——”
小嘴刚想吐子弹,外屋却□一阵轻柔的老人声音:“少爷,这诊治时辰怕是要迟了。”
“已好,候着吧。”他嘴上吐字,身子却丝毫没动,眼睛喷着火包裹着我。我也毫不退让,一是为了自己辛辛苦苦快编到尾的麻花辫,二是为了他那句恶狠狠的“厚颜无耻”。
刀光剑影的瞬间,他却先软了下来,撒开手放我自由。
我得意的抓过头发想重新开编,他竟夺过梳子,取过一支发簪。也不管我的挣扎,手上一扭一拐再一插,竟将我的头发悉数盘起,节了个发髻。我摸摸,惊讶的看着面前的这个小男人。眼里发问:你也会这个?他不耐烦,道我动作太慢,只怕会浪费他宝贵的时间。
“易某见过十五姨太。”
“老伯您好。”我也像他那样作揖,他却有些惶恐,非要我改口。
近些看来,这个易先生很年轻,黑发黑胡,不佝不偻,四十来岁的摸样却是六十岁的嗓音。他身子瘦的有些营养不良,短粗的山羊胡子让人猜不出他的真实年龄。老伯给我把脉,又是一阵古语。见我一脸的好奇的看他,便问我作何。
“易先生打了羊胎素吧?”脑子里的猜测脱口而出。
“羊胎……素?”
“呵呵~~~就是返老还童的神药。因为易先生看起来好年轻哦,完全不像个六旬老人。”我搔搔后脑勺,咯咯的赔笑。
“凤旖看的出来?”屁孩坐在一边好奇的问。
“当然,易先生的瞳孔很小,说明他的年纪很大了,绝对不是壮年。”
“姨太真是冰雪聪明,易某今年五十又九。”
“呵呵~~~易先生保养得真好,要是再胖一点就更有福气了!”他俩一个劲的摇头笑,像是拿我没辙。一阵扯淡后,他们又开始聊起我的病来,见他们毫无头绪,我故意咳了咳,和盘托出:“其实,刚才我听见了你们的对话。”
易先生惊讶的站起来:“可那时你并没有脉搏。你,姨太……是否在说笑?”
“我真的听见了,先生还说我脑门儿上有什么气,说很有趣什么的。你们这儿是不是有什么法术可以让人假死啊?”梦里的剧情真的不好猜,我得推些波澜出来,不然我怎么醒过来。我满心鼓舞,可他们却对我的问话摇了摇头。
我有些失望,这里不是玄幻的世界,也没有魔法,神怪,鬼魅。无聊!实在无聊!要不然告诉他们这是我的梦境,好好雷雷他们?算了,一会儿他们当我发疯,送了二院可不妙。(二院=精神病院)
三人沉默,尤听见某女的五脏庙钟鸣四起。
屁孩笑起来咋就这么贱,刚才我还看呆了,简直是耻辱!他送走易先生,还招呼丫鬟快些,却听见一个极细的声音传来:“少爷,膳食这就送进来。”是那个胆小的丫头!嘎吱——门开了,胆小的丫鬟端了托盘低头走了进来,门外还站了一排丫鬟,她们恭恭敬敬,谨小慎微,压抑的感觉弥漫在整个空间里。
胆小的丫鬟小心的来来回回,放好了碗筷,抬头发现我在打量她时,竟然微微一颤,冷汗都冒了出来。还真是误会不浅啊!改天找个机会给她好好解释解释吧。
“退下候着,不用伺候了。”得了令的丫鬟如释重负,急急的出了门。
风卷残云般的解决了温饱,我擦擦嘴,起身说要出去走走。屁孩却夺步挡住了门闩,抬起头对我说:“凤旖有气力了,又想逃了么?”
“当然!”
“你!”
“骗你的,你管饭管的这么好,我哪里肯走啊!我只是想参观一下豪门庭院,这也不行?”
“凤旖想出去,容易!不过得允诺我一件事。”
“……”
“往后不得再称我‘小孩’。”他扭捏的很,却透着可爱。而我也不全吃这一套,又问道:“那我叫你什么?相公、官人?那些我可叫不出口。”
“直呼其名即可。”
“好吧!那——你叫什么?”
“你!”他抬起头又气鼓鼓的,怒声道:“我叫北靖,立青靖。”
“北靖是吧,现在我可以出去了吧!”见他闪边,我一把推开门,门外一排低首的丫鬟都吓了一跳。此时,天已亮堂,夏季的温良很让人放松。我走过两根青雕擎天柱,踏出了院门,长长的伸着懒腰,屁孩却一把拉下我的手,凑过来便咬起耳朵:“跟着我走,小心府上的毒嘴恶言。”
一说完,屁孩便大步流星的走了出去。他说的也对,搭上屁孩儿,我这树大招风,还得谨慎。一来是大家庭的繁复规矩,二来是屁孩那十四位姨太的红眼,三来是梦里的狗血剧情。哪一样都教人吃不消。
想明白了,我便放下拽着裙子的手,碎步跟在他身后。
庭园很古典,也很气派。我东看看西瞧瞧,梦里花落知多少呀!可我的梦里,花都是嫩生生、香喷喷的,让我忍不住探下头去采花香。
“有刺客!”是谁在叫,声音在不远处撞了过来。
屁孩立即回过身来,惊恐地看向我,冲我喊道:“尔等是谁?”
“你有病啊?又问!”
“他说的是我。”身后飘来一阵很动听的声音,我回眸一看,一个头戴黑纱斗笠的黑衣人竟然正站在我的背后。这斗笠好眼熟,啊~~~是上回那个“好汉”。
“怎么是你?”
“别反抗,我是来救你的。”他揽过我的腰,将我束缚在他怀中。
铮的一抹寒光出了鞘,片刻便围在我脖子四周。我僵直着不敢动,任凭黑纱厮磨着脸颊。乌衣男几乎与他同时抵达,此时也拔剑相向,重重包围了这斗笠男。他镇静的让我佩服,想来同样的计量,放在我身上,就糟糕的一塌糊涂,终究是心太软啊!
“诶!给我一刀,叫他们放下武器。”我小声给斗笠男支招,兴奋的发抖。要是真的出去了,我就可以行侠江湖,快意恩仇啦,哈哈哈哈~~~我心里早笑的口水乱飞了,脸上还摆出一副可怜惊恐的摸样,真是我见犹怜啊!
他一照做,北靖便让他们通通卸了武器。
午间的艳阳高照,脸上滚着的血液嘲笑着地面上的人,斗笠男携我飞天,我兴奋的竟然倦了,一倦便要闭眼。
眼前一黑,我又睡了过去。
——2007。11。10——
《死者迷途》廿某某 ˇ暧昧ˇ 最新更新:2009…08…09 15:31:08
脸上黏糊糊的,好难受!
我已经完全醒了,汽车喇叭和京了了砸门的声音搅得我不得安宁。事实上,我更喜 欢'炫。书。网'晨间的独处,但又不得不开门放她进来。
她没有预料中的凶悍,却指着我尖叫。
事情很古怪,我扒拉着乱发,对脸上的血迹不明所以。是的,跟梦中馊主意下的成果一样,我的脸蛋上莫名的多了一条划痕,若有若无。
“究竟怎么回事?”了了给我上药,眼里全是责备。
“不清楚,那个梦你还记得吗?”
“什么?”她早忘了,也许只有我会疯狂的为了一个梦而想破头皮。
“哦,没什么。”
我不能弥足深陷,仅仅一个梦是不能证明什么的。徒手抓抓栗红短发,我有了些重获新生的错觉,今天似乎仍有很多事儿要做。
“牧里啊,昨天那个李岑格怎么样?”
“哪个?”
“送你回来那个帅小伙。”
“哦,不错。我说……你快点涂。”
“是姐妹我才给你介绍的,干嘛不耐烦呀?”
“疼,疼,您老手下留情啊!我没考虑过不是,您老消气!我今天赶点去院里,就不奉陪了。”京了了是个要强的女人,也热衷于当红娘。这两个属性加起来,就有了成功率百分之百的业绩。我说她是不怕自己缺爱,只是怕别人缺爱。
我撂了请辞,想走,门口却站着一个男生,看来是我们了了红娘的客人。没来得及戴眼镜,眼前的人自然是一团模糊。我点头,算是打了招呼。
一阵泼叫戛然而止,我早已经身处楼下。我咯咯偷笑。了了啊,平时你装的厉害,人人都以为你是淑女,此番形象无存,以后你还有何脸面帮人牵线做媒。
“牧里?”我转身,眼镜映出李岑格漆黑的头发,以及奇 怪;书;网}的表情。怎么是他?
“你的脸……”他迟疑的说,我摸上脸颊,手上的自然是血。
“我看一看!”他快步靠近,不等我反应,便单手抬起我的下巴,脸凑近仔细的检查着伤口。真要命啊,近距离的凝视让我快要窒息。漂亮的东西,心里反复的闪过那句话:漂亮的东西会让细胞骚动。而他额丘上皱出的纹路,是憎恶还是关心?鼻息里的乱流,是慌乱还是紧张?他到底在干什么?漂亮的东西会腐蚀人的本欲啊。
我推开他,羞怒各半。
他没有致歉,甚至没有脸红,没有不好意思。他请我上车,说要送我,神情奇 怪;书;网}的让我无法捉摸。在车上我以“理科生EQ弱”作结,给这个暧昧画上了句号。一路上,他安静的开车,淡淡的气质袭上我心。他再奇 怪;书;网},也不管我事。
在好多人面前,我就一路人甲,无伤大雅!
“要进去看看吗?”我礼节性的邀请他,没想到他竟然一口应下,教我十分尴尬。才跑进医务室,我就遇到了值班护士顾小妹。
“脸抬起来,好。”
“轻一点。”
“这——怎么弄的?”
“不知道,睡了一夜就这样了。”
“你不会是有梦游症吧?”
“梦游会拿刀自残?”
顾小妹掰着我的下巴,仔细看着:“还真挺像刀子喇的,你不会真的……恩——先生找哪位?!”顾小妹用发亮的眼神看着我的身后,于是我也回头了。
“啊~~~他是我们学长,叫李岑格。”大概天底下也只有我会把一帅哥忽略。顾小妹和他寒暄着,我在一旁不满她草草包上的纱布。
我带李岑格走进504房,看见几个老头正笑眯眯的吞云吐雾。我上前没收,摁息掐断,又问:“哪里来的烟?”
“就攒了五根,官裁缝还没有呢 !”
“是啊,小里你别全扔了。”
“……”手指对掐碎香烟的触感有些偏爱,韧性以及脆弱。
我早知道,他们抽烟是假,看我发飙是真。504房的老小孩在院里是出了名的刁钻,六人帮个个都不是省油的灯。王伯伯继续下他的军棋,不苟言笑。戚公公手语叫我看看他的点滴。我招呼李岑格进来,礼节性的介绍一通后,他一直无话,让我觉得他很没有礼貌。
又待了五分钟,我便领他去参观了梧桐湖、后院、内廊跟外廊。他还挺有闲情逸趣,可那种奇 怪;书;网}的感觉从来就没离开过他,只是被他隐藏起来了。他究竟是个怎样的人?
“牧里!”
“恩?不好意思,你刚才说什么来着?”我赶紧回过神来,问道。
“我说这个亭子有故事吗?”他对我的走神并没有不悦,重复了一下提问。
故事?我看了看眼前的后亭,明白过来,说道:“有的。这个亭子好像已经有上百年的历史了,是以前那些送行的家属停歇的地方,就跟十里亭一样!”听罢,他不再提问,看着亭子的眼神竟然生动起来,旋即说:“很有意思!”
“你喜 欢'炫。书。网'复古的东西?”
他笑着摇头,旋即向我辞别。
“喂——不是,李岑格。”我干嘛叫住他啊?
“恩?”
“没事儿,你快走吧!”
我的世界缺乏异性已经快六年了,也从没想过能接触到一个全校公认的帅哥。这是个新体验,但也让我困惑,凭什么,凭什么是我?事情的发展永远不会太顺利,我一面渴求着天赐的因缘,一面又时刻怀疑着他人的好意。
“牧里死人,你出来呀!下午,李岑格给了你什么?”
“……”
“线报说你们去了安乐院?”
“……”
“诶!你还真干的出来,带人家一帅哥去那种晦气的地方。下次你们再约会,我当筹划,保证感情一日千里。哇哈哈……”了了拍着门,笑的差点背过气去。
暧昧,在大学校园里不算新鲜。可搭上一校草级人物,教人怎么吃得消。保守估计,京了了还得砸半钟头的门。我戴上耳机,调大音量,眼睛扫视书本,脑子里却想起下午的事儿来。真是难堪,上课打瞌睡竟然被李岑格看到了。
我拿出那张纸片,“136********”他从新校区走到老校区,就是为了给我电话号码?没理由啊!他一帅哥也搞暧昧?还是,真对我有意思?!打消了这个念头,我又陷入书海当中。
“牧里死人,快8点了,出去吃饭。”
“不饿,不去!”
“我饿啊!牧里你快出来吧!”晨黧(lí)轻敲着门,当着说客。
“不——去。”我都不知道我在逃避什么,总之就是不想和李岑格扯上关系。
我靠在床头,看着厚厚的资料,突然一个激灵,睡意蔓延……睡衣贴身,突然想到昨晚和衣睡觉的场景,愈发察觉到了异样。罢了,人生没有异变哪里能叫人生。
我取下耳机,裹上凉被,呼呼开睡。
我忍——脸上又黏呼呼的,跟早上一样。
冷风拼命的往凉被里挤,哪里像盛夏。怎么?降温了?夏至都还没过。夏至!那屁孩不是说——吓!我猛然睁开眼睛,怎么会想到他!?我以为我早遗忘了那个梦,现在想起又觉得清晰可见。我不该执迷于一个梦,没什么大不了。
夜太黑,太黑!
我抽出手想扯扯灌着风的凉被,却碰到一片冰冷;我的床怎么凉凉的?我拉过面前挡着的东西一摸,竟然不是凉被。确切的说,是草席!?怎么会有草席呢?我顺着草席摸下来,那草席竟有一半垫在我的身下……裹尸!我心凉了半截。
心里越想越毛,一摸嘴唇,我整个人都瘫了。
又是梦!又是这女人!
没人能明白我此时的心情,意识被人支配着一样,自己完全没有了控制力。
我忐忑地刨开面前的草席,月华冲淡了黑暗,墨云乌山连亘起伏。咂咂的声音传进,我转头使劲朝左边看去——惨白的月亮前,一个高大的黑影挥动着锄头,好像在挖坑。睡了几次棺材,躺了几次葬坑,我很容易的联想到了被埋,心里却没有累积到经验,恐惧分毫不少。
黑影察觉到了不远处的异样,我倒吸一口冷气,睁大了眼睛冷汗连连。
“啊——”
黑影先于我惨叫一声,丢了锄头,后退着被绊倒在地。
“你,你是谁?”看出他并非异类,我揣着熊胆小声问道。
“怎么可能?”
黑影瞬间移动到跟前,转眼就扣住了我的手腕。
“你是,你是好汉?”看清他头上标志性的黑纱斗笠,我心里逐渐平静下来。他一言不发,拽过我就扛上肩头,凌空一跃,飒飒的风盖过了我的质问。
我太莽撞了,也不问清楚就跟着一个素未蒙面的人逃走。他到底是谁,为什么说是来救我的?我狠狠捶了下完全不理我斗笠男,大声喊他放开我。他承受着捶打,疾驰着,丝毫不为所动。人总是为未知的蠢事大费苦心,我瘫着,不想再理会这个真实的有些虚无的梦。
突然他身形不稳,在树上一点,又加快了步伐。
身后有追兵!我腾的抬起头,看见了他们同样轻盈的动作。轻功,是轻功啊!我咯咯傻笑,满意的看着他们嗖嗖嗖的蹿近。
黑夜半空中,乌衣男们穷追猛打,斗笠男回应寥寥,不想缠斗。我像个累赘一样束缚着他,心里总是不安。乌衣男里的头头追上了我们,眼看要来夺我,我急忙敲敲身下的斗笠男�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