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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城天街-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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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泽对这个叫朝清的学生还挺有好感的,不娘,干干净净,有种自己已经找不到的书卷气风格,上车时林泽在睡觉,他也不说话,拿着本电子书在看,里面是起点的小说。虽然别人未必叫这个名字,不过也是个代号,就这么叫吧。
郑杰与蓉蓉在前面穿过一条小路,有说有笑,林泽和伍朝清走在后面,大家沿着铁轨慢慢地走,这截废弃的铁路通向雾气迷蒙的山林深处,穿过峡谷,又经过田野中央,很远很远的地方,是个多年未曾开启的火车站。
伍朝清看上去对林泽有点意思,问他在做什么,林泽告诉他自己在做记者,他又问记者平时忙什么,报社薪酬如何等等,林泽都回答了,但他不知道为什么,对这个学生没有特别喜欢的感觉,不想上床,只是想把他当弟弟照顾。
伍朝清是念中文的,看到他,林泽就想起还在读大学的自己,伍朝清又问林泽的报社招不招实习生,林泽道:“今年不会招了,不过其他报社可以去看看,投简历吧。”
伍朝清没说什么,林泽沿着铁轨走,时不时看前面的郑杰一眼,伍朝清说:“今天就逛这里吗?”
林泽说:“会无聊吗?”
伍朝清摇了摇头,林泽说:“前面那人是我发小,这是他第一次成功的恋爱,不容易。”
伍朝清说:“你呢?”
林泽想了想,说:“我谈过两次,都吹了。”
伍朝清说:“你怎么这么花心。”
林泽笑了起来,说:“是啊,我太花心了。”
伍朝清说:“你笑起来很好看,别老板着脸。”
林泽嗯了声,说:“我会尽量多笑笑。”
郑杰和蓉蓉在车站处停了下来,林泽站在生锈的铁轨上试着一晃一晃,有一截像个跷跷板,小时候他和郑杰常玩,他示意伍朝清:“你到那边去。”
两人各站一头,林泽笑着和他玩,片刻后看伍朝清的表情,知道他觉得这样很无聊,遂耷拉着脑袋,说:“走吧。”
伍朝清说:“你们平时都用jack’d找419吗?”
“我没有。”林泽说:“你用这个软件多久了?”
伍朝清答道:“第一次用,你前两任朋友是怎么认识的?”
林泽说:“一个jack’d上找的,一个是同志论坛上认识的。你们呢?你和谁谈过吗?”
伍朝清耸肩道:“没有,我还挺想找个人试试的。”
林泽看了他一会,他稚嫩的面容,与对同志这个群体的陌生,令林泽觉得有种无从下手的感觉,如果是换了很久以前,他说不定会说句“那咱俩试试吧”。然而换了现在,林泽又不想这么说了。
他等了很久,答道:“哦。”
郑杰道:“我给你们两个拍撒!”
林泽问伍朝清说:“要拍照吗?”
伍朝清摆手,示意不了,林泽便点了点头,四人站在旧站台上,伍朝清突然说:“我先回去了,下午约了朋友还有点事。”
林泽说:“我送你回去吧。”
伍朝清道:“不,不用了。”
他跃下站台,沿着站台后的路走,大路上就有摩的,林泽道:“那,回去再联系?”
伍朝清点头,林泽付了摩的的钱,让司机送他到外面的公交车站,便回到铁轨上去,郑杰哈哈大笑,说:“你也有今天了,阿泽!”
蓉蓉莫名其妙道:“什么意思?”
林泽带着笑,在铁轨上走来走去,郑杰说:“以前他经常嘲笑我相亲失败,终于他也有这一天了。”
蓉蓉笑道:“阿泽是万人迷吗?一定是的。艳如姐一直夸你呢。”
林泽道:“唉,谬赞谬赞,不合适而已,就没打算深入了解了。”
林泽拿起相机,给郑杰和蓉蓉拍照,他能感觉到蓉蓉是真心喜欢郑杰的,他也为郑杰而高兴,蓉蓉怕他一个人当灯泡没意思,不住口地和他聊天,问他们小时候的事,三人正在闲聊,远处传来车声。
杨致远的牧马人停在路边,车门推开,司徒烨脖子上挂着单反下来了。
、第三十一章
“哥;你们不是去成都玩吗?”蓉蓉笑道。
杨致远下车;掏烟盒散烟;说:“路上堵车;不去了。”
杨致远递烟给郑杰,郑杰忙摆手说不抽不抽;戒了,递给林泽,林泽也摆手;杨致远笑道:“阿泽;好久不见了。”
“致远哥;你好。”林泽随口笑道。
司徒烨拿着单反;举起相机,给林泽拍了张照,林泽抬眼看他,发现司徒烨就像个落寞的小孩,站在照片里,背后是袅袅白雾与青绿色的山野。
郑杰提议大家去钓鱼吧,于是数人便跟着郑杰走,朝后山去找池塘,郑杰与蓉蓉走在一起,杨致远与司徒烨是一对,林泽双手插在口袋里,一个人在队伍后面闲逛。
“对吧,阿泽?”杨致远回头问道。
“什么?”林泽根本就没听他们说话,司徒烨停下脚步等他,林泽却道:“你们先走。”
司徒烨在前面说:“你看吧,他在生气。”
杨致远说:“为什么?”
司徒烨说:“不知道,已经这样连着好几天了。”
林泽真是既想发火又想笑,司徒烨你倒打一耙的本事还真厉害,但他一向涵养很好,没怎么吭声,看看司徒烨带着杨致远来还有什么话要说。
小时候这里还是一片光秃秃的山头,现在建了农家乐,鱼塘里都是鱼苗,没法钓鱼,郑杰又提议打麻将打麻将,等中午吃农家饭。
五个人,一张麻将桌,林泽本以为蓉蓉会在郑杰旁边坐着,孰料她见到麻将就两眼发光,迅速占了一个位置,林泽哭笑不得,说:“我不打了,我去走走,你们四个打吧。”
杨致远笑道:“郑杰你和我老妹分开,坐对家。”
司徒烨说:“我不会打,你们玩,你打吧,阿泽,你一走就三缺一了。”
数人哗啦啦洗牌,林泽只得坐下,喃喃道:“……走南闯北的,居然不会陪你的杨哥打麻将?”
桌前四人都笑了起来,杨致远出牌:“东风。打血战到底吗?”
郑杰:“血战撒。”
司徒烨搬了张椅子,坐在林泽身后,林泽侧头看了他一眼,司徒烨没说话,林泽一手牌十三张,食指和中指捏着一张九条,在麻将桌上轻轻地敲。
司徒烨始终沉默,林泽靠在椅子上,说:“领导教你,看清楚了。”
司徒烨:“嗯。”
林泽给司徒烨讲解了麻将规则,郑杰打了张牌,林泽马上说:“碰!”
“不能碰这张。”司徒烨说:“要打这张。”
数人倏然爆笑,林泽彻底无语,司徒烨摸了张牌给林泽看,换完后打出去,说:“这样就听牌了。”说着两手把牌朝自己的方向一推,说:“你胡两头,等自摸。”
林泽:“……”
郑杰笑得眼泪都出来了,林泽被司徒烨耍得一肚子火,说:“这张马上就绝张了,你要换一张……”
“他俩打九万,胡八万!”杨致远马上道,郑杰和蓉蓉又是一阵爆笑,司徒烨说:“没有,这张绝对能摸到!”
林泽怒吼道:“关你什么事?!我打个牌也要你管?!你不是说不会的吗?要打你自己打啊!”
司徒烨道:“你这样乱打不行……”
林泽:“我以前是全年级麻将大赛第一名!你给我……”
司徒烨道:“你不能打这张……”
林泽:“你放手!”
两人抢一张牌,林泽恨不得把司徒烨一脚踹开,司徒烨说:“杨致远胡这张!”
林泽道:“让他胡啊!”说着把手里的牌打了出去,杨致远要推牌,司徒烨马上说:“不算不算,这张,我们留这张也可以胡。”说着打了个红中。
“杠!”蓉蓉马上笑道,林泽简直是要气死了,蓉蓉杠完摸牌,笑道:“啊哈哈,杠上开花,胡了。”
司徒烨:“……”
林泽:“……”
林泽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司徒烨满脸通红,起身走了。
神经病,林泽心道,一人过,剩下三人继续打,没过一会林泽垫底,其他人都胡了,林泽随手洗牌,说:“千刀万剐,不赢前三把,继续。”
杨致远带着笑意看他,数人洗好了牌,杨致远道:“阿泽和小烨认识多久了?”
“没多久,幺鸡。”林泽打了张牌,说:“半年多点。”
杨致远说:“好好珍惜,能在一起不容易。”
林泽微微蹙眉,郑杰在一边伸长了脖子去偷看蓉蓉的牌,蓉蓉道:“你想干什么!”
郑杰呵呵笑,说:“打点你要的牌给你撒,呐,这个要吗?”
蓉蓉看到郑杰打出来的牌,既想要又郁闷,最后还是碰了,郑杰又打一张,呵呵笑道:“你胡嘛。”
蓉蓉说:“我自己摸,不用你。”
林泽心不在焉,随口道:“致远兄没在谈恋爱吗?”
林泽应付惯了杨致远这种人,开口一语双关,既问他和司徒烨的关系,又问他到底是怎么个态度,杨致远沉吟不语,像在看牌,又像在思考如何回答林泽。、
蓉蓉笑道:“我哥要结婚了。”
杨致远看了蓉蓉一眼,眼中带着责怪的神色,蓉蓉笑而不语,林泽眉毛动了动,知道这话里信息量挺大,也明白了李艳茹会打电话去警告杨致远的原因,可能是骗婚,形婚又或者和男人结婚,甚至有可能要带司徒烨去国外结婚。
对于杨致远这种有钱人来说,这些都不是什么难题,还可以请代孕请假结婚的托儿,就算代孕什么的,摆场酒不领结婚证,到时候保证有小孩能抱带回家就行。
“小烨他……”杨致远笑了笑,说:“他的心情很复杂,能对他好点就尽量对他好点吧,我觉得他是真的爱你,你觉得呢,阿泽?”
“嗯,我也觉得他是真心爱我。”林泽无所谓道,他的心情也很复杂,爱不爱,居然要通过第三者之口来转述,这也是破天荒头一遭了,杨致远短短几句话里,却似乎蕴含了更多信息。
林泽一边摸牌,心里却飞速转过许多个念头,今天是司徒烨让杨致远送他回来?这家伙到底在想什么,跟个女孩子一样。对,说好去成都,却又没去,肯定是司徒烨放不下,还想过来找他。
司徒已经这么喜欢他了么?一想明白这点,林泽的气马上全消了,他看着杨致远,杨致远笑而不语,打了张牌,两人心照不宣。
原来司徒烨确实只是把杨致远当成玩伴,而且还是一个倾吐内心烦恼的朋友,林泽几乎可以料到司徒烨平时是怎么跟杨致远说他的郁闷了。
“他说,他想为了你留下来。”杨致远说出了至关重要的一句话:“不过可能他一路上没有固定工作,和社会上的人打交道太少,心理年龄小,不够成熟吧,患得患失的,所以他觉得你不太在乎他,又怕自己给你添麻烦,令你反感他。”
我其实也喜欢他的……林泽在心里说,又道:“八万。”
郑杰:“又打八万,你不怕死所。”
“想要吗……”林泽道:“想要你就说啊,你不说我怎么知道你想不想要……”
林泽拿着张牌朝郑杰晃,打出去,却是杨致远胡了,林泽越想越坐不住,起身道:“失陪一会,你们打。”
说着穿上外套,朝池塘边去找司徒烨,农家乐后面是一片竹林,旁边有个单杠,司徒烨倒吊在单杠上,脑袋朝下,倒过来的林泽走近他,朝他说:“你又怎么了?”
司徒烨说:“你挡着我的风景了。”
林泽说:“你在学花泽类吗?”
司徒烨:“唔,你喜欢花泽类那种类型的?”
林泽:“你该不会是爱上我了吧。”
司徒烨说:“领导,请你不要自作多情……”
林泽道:“其实你只是在利用我对吧。”
司徒烨:“……”
林泽嘲笑道:“你利用我给你找了个工作,现在又利用杨致远,傍上有车有房的那家伙……”
司徒烨勃然大怒道:“我X你妈!”
林泽吼道:“来啊!来啊!”
司徒烨下了单杆,揪着林泽,双眼通红就要把他朝水里推,林泽一把将他掀翻在地,骑在他身上,司徒烨不住喘气犹如被激怒的斗鸡,两人在池塘边的草地上扭打,衣服上全是干泥,司徒烨把林泽掀翻过来,林泽又一脚把司徒烨踹倒,骑到司徒烨身上,提着拳头,一拳下去。
司徒烨马上条件反射地闭上双眼,却感觉到林泽的唇吻了上来。
那一下四周静得剩下零星的鸟叫,司徒烨根本就没接过吻,唇是闭着的,他不敢动,林泽舌头舔上去时司徒烨十分紧张,林泽却半点不留情地用他的舌头撬开司徒烨的牙齿,探了进去。
司徒烨下意识地要推开林泽,林泽吻住他之后便温柔起来,嘴唇贴着嘴唇与他唇舌交缠,司徒烨的鼻息急促,林泽闭着双眼,只有一个念头——司徒烨的舌头很软……
唇分时,司徒烨屈起一脚,不自然地试图掩饰自己的反应,林泽吁了口气,起身时裤裆顶着,司徒烨嘴角忍不住地朝上翘,眉眼间满是尴尬,不敢看林泽,说:“你……”
“我既然吻了你,就会对你负责的。”林泽拉着司徒烨起来,给他拍了拍身上的泥。
司徒烨道:“但我不想对你负责,我也负不起这个责。”
林泽道:“随便,反正我表白了,跟不跟我,你自己选择吧,我向来不喜欢干涉下属的决定。”
司徒烨:“……”
林泽自顾自好笑,回农家乐里去,司徒烨追上来,郑杰、蓉蓉与杨致远正在打三缺一的麻将,林泽又坐了回去,四人继续搓麻,司徒烨独自在旁边出神,看着林泽手里的牌。
、第三十二章
司徒烨回来后就几乎不说话了;郑杰和蓉蓉互相挤眼睛;继而心照不宣地哈哈哈地笑;林泽一脸无聊地打牌;连着胡了六圈,胡得桌旁三人都想咆哮。
“这叫什么?”杨致远笑道:“情场得意;赌场也得意吗?”
林泽道:“这叫赢了牌要请客,午饭是我的了。”
郑杰道:“你给我们赢一把撒!”
林泽道好嘛好嘛,给你胡给你胡;说着打了张牌出去给郑杰胡;五人中午打完;在农家乐吃了午饭;林泽又有点困,不想打了,便躺在农家乐的一楼里睡觉,司徒烨替他继续打。
再睡醒时已是下午四点,林泽睡眼惺忪地起来,发现身上盖了司徒烨的外套,打了个呵欠去洗脸,外面麻将桌已经收了,林泽到池塘边上的水龙头旁去,拧开水,简直是冰寒彻骨,令他打了个冷战。
“他在山上拍照。”杨致远说。
林泽头也不回嗯了声,把水搓在脸上,激凉透心,吁了口气说:“司徒和你说了些什么?”
杨致远道:“挺有意思的一小孩,他也很苦恼,经常说你,因为喜欢你,不敢和你接近,每次有烦恼都对我说,说你为他做的事让他很难受。”
林泽直起身,站在池塘边,道:“我其实也没做什么,他说他喜欢我什么了吗?”
杨致远道:“他说你答应带他去马德里玩,是他生平第一次,有人对他说这样的话。”
林泽道:“当时我只是随便说说的,没想到他居然还记得,还说了我什么?”
杨致远说:“都是些零零碎碎的,说你会为了他和报社的领导吵架,你们社长是周志行?”
林泽点头道:“其实还好,上头一般不怎么干涉我办公室里的事,只要新闻质量过关,大方向不出错就行,领导都是老头子。”
杨致远嗯了声,说:“他说他们不喜欢他的拍摄风格,你力排众议让他留下来了。还教他怎么和妒忌他的人打交道,年终还特地给他包了一万块钱的红包,鼓励他让他好好工作,令他觉得工作是件很快乐的事。”
林泽说:“可是他还是不愿意留下来。”
杨致远笑道:“他不确认你爱不爱他,因为你掌握了全部的主动权,他总觉得你只是把他当做助手,有他可以,没他也无所谓,再找个摄影师就行。最开始还说,如果他离开了重庆,你再追着去找他,找到他了,他就跟你回家。前几天又说,你可能不会去追他了,他还是决定留下来,但不知道怎么开口。他如果走了,你会追着去找他么?”
林泽万万料不到在自己不知道的时候,司徒烨还跟杨致远说这些话。
“可能不会。”林泽说:“他对我看得很透,他觉得我有他可以,没他也照样过,事实上也是这样。”
林泽叹了口气,忽然觉得挺对不起司徒烨的。
杨致远道:“同志都这样,没有安全感,之前如果他和我走得太近了,给你造成什么误会,先给你道个歉,我这个人呢,是觉得该说的就说,因为很多机会一旦过去就不会再回来了,我是个听凭内心感觉办事的人,所以看见喜欢的对象就会去追,但他还是有很多顾忌,一直不让我告诉你。”
林泽忙笑道:“没有的事,个人选择,我没有什么意见。”
杨致远说:“郑杰那人怎么样?我妹妹说他还是处男。”
林泽说:“很好的人,确实是。”
两人都笑了起来,杨致远给林泽递了根烟,面前这人确实很大方,像做大事的人,林泽一直知道但凡有钱人,人际关系广阔。事业有成的老板,都有自己的成功之道,并非都是小肚鸡肠,有事没事就拿钱砸人之辈。
司徒烨会把杨致远当成好朋友,肯定也有这个原因在。
林泽接了烟,两人点火,杨致远笑道:“条件这么好,怎么还是处男?”
林泽无奈摇头,知道杨致远要打听郑杰——毕竟蓉蓉是他的妹,这代表郑杰真的有戏了,蓉蓉一定也喜欢他。
这年头出社会工作好几年还是处男的简直是凤毛麟角,而杨致远告诉了他司徒烨的事,意思很明显了:这是个交易,现在咱们来说说郑杰吧。
“坦白的说。”林泽思考了一会措辞,而后道:“他这人缺点肯定是有的,否则也不会一直找不到对象,粗心,直神经,包括他老妈的债。”
杨致远说:“债都是些小意思,关键是人品。”
林泽说:“人品我可以很负责地说,他没有任何问题,你觉得吗,致远兄。现在的人谈恋爱就像在打仗一样,男女□认识,不是奔着互补与融合来的,而是抱着一种像是天生的仇恨,水火不容的立场去了解彼此。”
杨致远笑着点头,林泽说:“□在现在社会主流的宣传趋势中,已经形成了一种对彼此不信任的观念前提,不是你打败了我,就是我征服了你,尤其是相亲,有一点不合心意就一拍两散。挑挑拣拣,大家都想着找个成熟靠谱的过一辈子,但刚开始谈婚论嫁的人,都是不成熟的,都需要互相调/教,谈婚论嫁时显得很成熟的,都是别人调/教好的成品,不去付出又怎么会有收获?许多高帅富有魅力有耐心,那些品质优良的男人都是母亲,家庭,社会,朋友与前女友,甚至前妻经过许多艰辛捏好,放上来的陶瓷。郑杰还只是个粗坯,他在许多方面都算不上成熟,需要和蓉蓉互相之间的磨合,如果她愿意这样过日子,我建议她考虑郑杰。如果她想找个知道在女孩子面前怎么说话,懂女孩的心的男人,那我建议还是算了,他最开始肯定做不到这一点。”
“还有,郑杰的优点在于。”林泽停下,手指挟着烟看杨致远,认真地说:“他是来谈恋爱,不是来打仗的,他要是谈起恋爱来,开了火,我保证他打一场输一场,根本不是自己爱人的对手。他愿意接受自己所爱的人对他的改造,他昨天刚辞职,生活不一定阳光,但他的心还是很开朗,人也很诚恳。”
杨致远点了点头,两人继续在池塘边走,林泽又开启了新的话题,说:“致远兄要结婚了?”
杨致远说:“你不打算结婚?”
林泽无所谓道:“我出柜了。”
杨致远道:“我也出柜了,二十岁就告诉了父母。”
林泽说:“恭喜,和男友去国外结婚吗?”
这个问题林泽也想过,以后靠自己的努力赚点钱,和自己爱的人出国,领结婚证,再回中国工作生活,或者满世界到处跑也不错。是件很幸福的事。
孰料杨致远却道:“不,和女孩结婚,结婚以后不管是形婚还是怎么样,都不会再出来玩了。”
林泽微微蹙眉,杨致远说:“我出柜了,可是出柜也没有用,父母和亲戚只把我当作小孩,玩心太重,三番五次地说,让我在外面玩够了,还是要回来结婚,组建家庭,我现在就在考虑,是去找个拉拉一起生活,还是去找个正常的女孩过日子。有个很温柔的女孩子在追我,她说她愿意和我一起过,前提是我不要再出去找男人玩。”
林泽:“我建议是找拉拉,对双方都好,结婚以后你也可以继续同志生活。”
杨致远说:“可是对小孩不好,除去财产纠纷的原因不算,孩子如果看到自家父母不像别家的父母一样,迟早会产生心理问题。我约束得住自己,却约束不住对方。只有父亲付出,母亲奉献的家庭才是完整的家庭,同志和拉拉都很难做到对配偶,对子女,对这个家的奉献。”
林泽:“那你又怎么保证你能爱上正常的女孩?”
杨致远说:“不去努力又怎么知道做不到呢?我也不是纯零,是,我是在骗她,但只要表现出我对她的温柔,表现出我对她的爱,不告诉她,一切又有什么区别吗?真正痛苦的只有我一个人而已,无知的人其实最幸福。现在圈子里对和直女结婚畏若蛇蝎,其实大可不必,我一个朋友说,结婚以后有小孩了,家庭的幸福感可以冲淡这种痛苦。大不了就当一个以后再也不可能去爱的人,和妻子彼此扶持,没有爱情,直接转化为亲情,过家人一样的日子。反正正常婚姻在几年后,也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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