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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养娃日常-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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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出过家门的女儿,不好再拿这种事麻烦娘家人,但谁让她想不到别的办法呢!

她可不打算留孔大兴太久,等拔除这只大蛀虫,田庄总得有人接手管理。

云雾点点头,自去办事不提。

彭瑾则打开许安写的字张,仔细地看了起来。

条目明晰,记录详实,几乎和周妈妈说的一毫不差,还把很多大兴田庄没有外传的秘闻,譬如孔大兴如何安置从彭府窃来的家财,都一一写上,比周妈妈的口述更完备,更实用。

果然是花了很多心思。

也可见佃户们对孔大兴的愤恨。

彭瑾一边看,一边思量对策。

大概是太过担心彭瑾的身体,晚饭前刘识就赶了回来。

彭瑾惊讶之余,又觉得在预料之中,刘识一向是个负责任又温柔体贴的好丈夫。

或许是老天怜悯她上辈子的婚姻太不幸,所以大方给了她补偿。

这么一想,彭瑾的心更柔软了一分。

“今天课业不忙吗?”彭瑾一如既往地上前,笑盈盈地接过刘识褪下的外衫,问道。

既然刘识觉得那件事不适合告诉她,那她就装作毫不知情好了。

刘识回以微笑,点点头,说:“嗯。今天课业结束得早,所以回来得早一些。”

“这才对嘛。”彭瑾一面把外衫递给云雾张挂,一面笑道:“人又不是器械,不知道劳累。再说了,就是器械,不也得按时维修嘛!”

刘识一脸微笑地点头认可,一边洗手净面准备吃晚饭,一边关心地问:“你感觉怎么样?下午有没有又不舒服?”

彭瑾摇摇头,递了帕子给刘识擦手,笑道:“没有。方神医都说没事了,你不用担心。”

刘识擦了手,把帕子搭在盆架上,将彭瑾让到桌边坐下,嘱咐道:“方神医也说了让你静心休养。你如今不再是一个人,万事多一份小心,总是没错的。”

彭瑾点头领受刘识的好意,提箸用饭。

食不言。

两人便静静地用起了晚饭。

刘识不时地把适宜孕妇吃的菜式夹到彭瑾面前的碗碟里,又适时给她添饭盛汤,根本就不用侍立一旁的云雾插手。

每每此时,彭瑾便回以微笑,一副被丈夫疼宠的小女人的幸福模样。

云雾只觉得心塞,明明是那么温馨幸福、互相关心体贴的一对夫妻,为什么偏偏跟醉春风那种污秽之地扯上了关系呢!

但愿三爷迷途知返!

但愿小姐永远都不知道这件事!

云雾在心里暗自祈祷。

可惜,天地诸神并没有听到她的祈祷。

第二天傍晚,西天晴得正好,半空的落日洒金,凉风习习。

王氏一脸焦急关切地上了门,还没等和听到传唤迎接出来的彭瑾寒暄见礼,就忙一把把彭瑾拉到内室,还自作主张地把伺候的丫鬟婆子都打发了出去,一副秘密窃窃的样子。

彭瑾不防备,被王氏扯得一个趔趄,脚下一拐,身子一歪,差点撞到正房两排对放的太师椅上。还好眼疾手快,用空着的一只手抓住了椅背,稳住了身形,这才避过一劫。

饶是如此,也吓出了彭瑾一身的冷汗,一颗心扑腾扑腾地乱跳一阵,半晌才静了下来。

“大嫂你这是做什么!我还怀着身孕呢!”彭瑾一把甩开王氏,双手扶助椅背,一面喘息平复心绪,一面语气不善地沉声道。

左右屋子里的人都被王氏撵了出去,彭瑾也不怕暴露本性。

再说了,哪个孕妇被人突然这么一扯一吓,不得发飙啊!

她已经够克制的了!

王氏的脸色立马黑了一片,觉得彭瑾近似呵斥的语气折辱了她作为世子夫人和长嫂的威严。

但愿一会儿你得了消息,还能硬气得起来!

王氏想起自己此行的目的,深吸一口气,压下满肚子的不悦,面上歉然道:“是大嫂的不对,一时着急,忘了你怀着身孕,手下没个轻重。”话锋一转,又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施恩怜悯道:“不过,大嫂这也都是为了你好!”(未完待续。)

第073章 告密(二更)

为了她好就差点把她拽倒?

恕她不能苟同!

彭瑾也不搭话,无声地表达着她的不满。自己转到太师椅前坐下,一只手牢抓着扶手,一只手顺着胸口顺气,一副惊神未定的样子。

王氏看着彭瑾这副形容,也不好再跟她置气,否则倒显得她不通情达理,有失她世子夫人和长嫂的气度!

想到自己从刘诚那里得来的消息,王氏心里就跟猫抓似的难耐兴奋,也不顾彭瑾还在平复心情,就凑上去,小声道:“三弟这两天是不是都回来得特别晚?三弟妹你就没想过是为什么吗?”

即使不抬头,彭瑾都能听出王氏话语里难掩的兴奋和幸灾乐祸。

彭瑾心里“咯噔”一下,该不会刘识瞒着她的事被人发觉了吧!

出于直觉,彭瑾觉得刘识肯定是在筹谋一件了不得的大事,虽然她完全猜不出是什么事。

若是事情被人发觉了,只怕会掀起不小的风浪吧!

彭瑾压下心里的惊涛骇浪,面露异色,不答反问:“大嫂怎么知道三爷这几天回来得特别晚?”

王氏顿时被噎住了。

彭瑾这话就问的诛心了,她一个做大嫂的时刻关注着小叔子何时回家,传出去别人会怎么看她!只怕一人一口唾沫星子都能把她淹死!

早就知道这刘识就是彭瑾的罩门,谁碰她就跟谁拼命!

想到彭瑾先前为了刘识狠心撵走碧螺,又一举株连了许多人被赶出揖翠院,王氏忍不住打了个寒战,彭瑾该不会是疑心她和刘识有什么首尾吧!

太可怕了!

不过,这样也好!

彭瑾越在乎刘识,接下来她要说的事对彭瑾的打击越大!

最好打击得彭瑾心理崩溃,六神无主之下什么都听她的安排,让她再送个机灵的丫头,哦,不,是小妾进来,替彭瑾“固宠”!

只不过,到时候是固谁的宠,可就各凭本事了!

转瞬之间,王氏捋清了思路,上前握住彭瑾的手,语重心长地说:“伯府的门房王平,是我同宗远支的族兄,是他见三弟最近总是晚归,告诉我,我才知道的。”

彭瑾点点头,算是接受了王氏的说辞,替刘识解释道:“最近国子监的课业很忙,所以三爷才回来得晚。过一段时间就好了。”

王氏摇摇头,一副看傻子的表情看着彭瑾,怜悯地劝说道:“三弟说个什么,你就信个什么啊?都没想过自己派人去查查!”

彭瑾一副懵懂无知的样子,坦率道:“在家从父,出嫁从夫。自然是三爷说什么,我就信什么!”

语气斩钉截铁得王氏都忍不住为她脸红!

什么叫丈夫说什么妻子就信什么?!

难道丈夫说在水面可以如履平地,妻子就要欣然赴水吗?!

还真是傻得可怜!

真是情到深处无怨尤!

王氏看着彭瑾一脸的赤诚和情深无悔,又是嗤笑,又是不屑,还有不容错识的艳羡。

哪个女人不想找到一个自己可以终身信任仰仗的丈夫呢?

只可惜,彭瑾注定是要失望的!

想到彭瑾一会的崩溃无助,王氏心里油然升起一股优越的同情怜悯,语气更真诚了些,像个睿智可亲的长辈似的语重心长道:“这是没错的。但是做妻子的,总不能只是听话,还要做丈夫的解语花。丈夫劳累的时候,要用心伺候;丈夫心里不畅快的时候,要用心开解……”

彭瑾听着王氏在那里絮絮叨叨地教育指点她,觉得耳边闹哄哄的让人心烦!她现在最担心的,是刘识谋划的一件了不得的大事提前暴露了!

要不然,王氏怎么用一副看即将死之人的表情看着她。

彭瑾耐着性子听王氏说完。

越是遇到困境,需要镇定冷静。彭瑾劝说自己。

好不容易等王氏训戒完,彭瑾有些急切地开口道:“大嫂说的我都明白!我也是这么做的啊!”

落在王氏的眼里,彭瑾的这份急切就成了急于表白自己,生怕别人误会了她对刘识的一片深情。

王氏被噎了一下,情深如斯,不明不智,也算得上是极品了!

“那大嫂问你,三弟最近因为落榜而郁愤,经常在外头买醉的事,你知道吗?”王氏扔下一个惊天大雷。

彭瑾被王氏的话惊呆了!

继而又松了一口气,原来是这件事,她还以为是刘识暴露了呢!

买醉而已,有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

王氏看到了彭瑾闻言的惊愕,还有强作镇定,心里满意极了,果然挑动了彭瑾的情绪,就知道刘识就是她的命门。

“三弟最大的梦想就是经由科举而入仕,先前又中了案首,这次乡试落榜对他的打击肯定很大。三弟妹你要多多开解他才是。虽然文人风雅一些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但是每天在花街买醉,传出去也不好。这人的名声要是坏了,还谈什么做官……”王氏语重心长地劝导。

彭瑾这下真被打懵了,刘识竟然逛花街?

花街是什么,那就是妓馆林立的地方,香风腻人的销金窟!

刘识去那里做什么?!

彭瑾心底升腾起一股委屈,却又觉得这委屈来的莫名其妙,所以视而不见,思量起刘识这么做的意图来。

王氏对彭瑾的表现极为满意,絮絮叨叨、言辞夸张地把醉春风的****之状渲染了好一通。

彭瑾见状反而安心,看来,王氏只不过是来向她夸渲刘识的桃色新闻,看她的笑话罢了。

不过,她是不是得表现得更加伤心一些,毕竟,她连自己情同姐妹的贴身大丫鬟想要勾引刘识都不放过。

彭瑾整理好了心情,一脸戚容,又落了两滴泪。

王氏满意极了,拍了拍彭瑾的手,贴心地出主意:“三弟妹,大嫂看在咱们都是一家人的份上,才不避嫌地跟你说这些掏心窝子的话。这男人有了烦心事,总得发泄出来。你身子不方便,三弟心疼你,难免就去外头找那些不三不四的女人胡来。你得想法子劝回三弟,免得将来三弟流连花丛,连家门都不认识了!到时候你连哭都没地方哭!”

说罢,似乎犹嫌不够,王氏又加了一把火:“你要知道,你现在不是一个人了。你就算是不为自己着想,也得为你肚子里的孩子想一想!这男人的心一旦变了,可就再难拉回来了。”(未完待续。)

第074章 开诚(三更)

彭瑾面上第一次露出忧心的凝重。

王氏以为她的话起到了作用,暗自得意。

殊不知,彭瑾担心的跟她想的完全就不是一回事!

彭瑾忧虑的是,万一刘识密谋的事被人发觉了,造成了严重的后果,那该如何应对。

彭瑾不否认,当她听到刘识流连花街买醉的时候,确实有些不舒服、反感,但她清楚刘识的秉性,知道他不是那么容易就被扰乱心志,甚至于要靠酒色来逃避痛苦的人。

不过是一次落榜而已,比起前二十年被家人忽视,独自成长的痛苦光阴来说,并不算什么。

所以,彭瑾很快就转了念头,到底是什么事,需要一向洁身自好的刘识,出没在花街柳巷呢?

一定是不能对外人言说,不能被外人发现的大事!

“大嫂怎么得到的消息?”彭瑾正色问道,脸上不见一丝笑容,反倒是有一股肃杀之气。

王氏却以为彭瑾是被气得狠了,打算杀到花楼抓奸,心里忍不住一阵畅快。畅快完了,又想起她消息的来源,不禁又有些泄气、颓丧。

刘诚若是不去那脂粉地,如何会碰得到上刘识?

王氏有些心灰意懒,或许是类似的事情出现得多了,她连在乎的心力都没有了。

这么想着,王氏又有些艳羡彭瑾的冲动、生气。

“你别管消息是从哪里来的。”王氏懒懒地摆摆手,道,“你只管想法子拴住三弟的心就成!怡姐儿醒来该闹着找我了,我就先回去了。”

说罢,王氏站起身来,整了整衣裙,颇有些意兴阑珊地转身离去。

彭瑾虽然不解王氏为何突然就从一只斗急了眼的大公鸡,眨眼间就变成了一只泄了气的皮球,也不回答她的问题,却也不得不站起身来相送。

等王氏离开,云雾进来想要一问究竟,但见彭瑾面沉如水,坐在榻上仔细思量的样子,只得又把话咽到了肚子里去。

今天,刘识依旧早回,似乎是特意赶回来陪彭瑾一起吃晚饭。

不过,彭瑾并没有像往常一样言笑晏晏、温柔体贴。

“我们谈一谈吧。”彭瑾嘴角带笑,语气却很凝重。

刘识脱外衫的动作顿了顿,才又继续,一边把脱下的外衫挂到衣架上,一边笑道:“好啊。去哪里谈?”

一副坦荡君子,无不可对人言的样子。

彭瑾指了里屋,说:“去里屋谈吧。”

明显是要避开众人的样子。

刘识一面想着有什么事值得彭瑾如此郑重,特地遣开了一众丫鬟婆子来谈,一面点点头,上前要去扶彭瑾。

彭瑾没有拒绝刘识的好意,手搭在刘识的胳膊上,在离开之前,吩咐傻眼呆立着的云雾:“去外面守着,没有命令,谁也不许放进来。”

说罢,两人相携进了里屋。

徒留云雾一个人在屋子里傻愣了半晌,才一脸忧心地去了门外。

不知道大奶奶和小姐说了什么,惹得小姐头一次如此郑重地和三爷说话。

而里屋,彭瑾满脸肃然地问坐在对面的刘识:“”

“你这几天晚归,是去了花街吗?”

刘识愣了愣,没有料到彭瑾会问这个问题,而且还这么直接,顿了顿才又恢复神情,颇有些无奈地揉着眉心道:“云雾还是告诉你了。”

彭瑾怔了怔,不明白这跟云雾有什么关系。

脑海里蓦地浮现出昨日云雾红红的双眼,彭瑾诧异,难道云雾不是因为担心她而落泪,而是因为早就得知了刘识出入花街的真相而愤愤不平?

而云雾最近的一次出府,就是昨天为她请大夫。

彭瑾了然,摇摇头,说:“是大嫂傍晚来告诉我的。”

刘识眉头微蹙,若是王氏来传的信,那王氏是从哪里得来的消息?总不会是跟踪他吧!

抬头见对面的人满脸忧心地看着自己,刘识心里一暖,赶走心头的烦扰,专心致志地安慰妻子:“醉春风,严格说起来,并不是花楼,而是一间雅店,专做文人雅士的生意,取自晏几道《蝶恋花》中的‘醉舞春风谁与共’,只不过也可以召歌伎舞姬歌舞助兴罢了。却也只是听歌观舞,绝对没有那些腌臜事。

我是有事和同窗一起去醉春风商量要事,并非去寻欢作乐。至于是什么要事,因为要信守承诺,恕我现在不方便告诉你。等过两天结果出来了,你就知道了。你若是不信,等过了这段时间,我们去周府拜谢时,你可以问周大人。昨日的聚会,周大人也在。”

想到昨天给方神医送完手札,赶回醉春风之后,周翯特地把他一边,言辞俱厉地批评道:“你关心妻子、顾家是好事,但是也得分清场合。一屋子的人在这里共商大计,你丢下一句‘有急事’就跑了,以为回来说一句‘抱歉’就行了?大丈夫志在四方,有时要有壮士断腕的勇气!不然,何以成大事?!”

刘识有心辩解一句,大家都准备吃饭了,他着急妻儿出去一趟也坏不了事。再说了,若是连自己的妻儿都照顾不好,还如何妄谈国事!

但是见周翯脸色不好,又顾念着筹划的大事,刘识忍住了没出声,郑重地向周翯施礼道了歉。

现在见彭瑾满脸忧戚地看着他,刘识更觉得,身为男子首先必须要给妻儿一个安稳的生活!

“你不用忧心。”刘识想了想,还是没忍住伸出手轻轻地抚平彭瑾皱着的眉头,立誓般地安慰道:“我从未想过除你之外的人。以前是,现在是,以后也是!”

刘识的话顺着他的指尖,像是一道闪电直直地划过彭瑾的内心,勾起一阵悸动。

彭瑾有些怅然地想,大概每一个女人都无法抵御如此郑重其事的甜言蜜语。

她点点头,望着刘识的双眼,说:“我相信你。”

语气真挚,面色诚恳,丝毫不作伪。

刘识松了一口气,被人信任的感觉真好!尤其这个人还是自己在意的人。

“所以,我要说的不是这个。”彭瑾面色更加凝重,“若是大嫂都知道你去了醉春风,那难保其他的有心人会不知道。那你们岂不是很危险?”

万一要是暴露了,该怎么办?

刘识目光复杂地望向彭瑾。(未完待续。)

第075章 寒心(四更)

有一个这么信任自己,又聪慧识大体的妻子,是个男人都应该感到很幸福才对!

为什么他内心深处,除了骄傲自豪、温暖幸福,还有一股淡淡的失落?

为什么彭瑾知道他这几日与歌伎舞姬接触,并没有表现出该有的妒忌猜疑,吃醋不满……

为什么他一直以来渴求的聪慧体贴的妻子真的出现了,他却又希望她偶尔跟自己撒个小娇,耍耍小性子呢?

都说女人心海底针,男人的心也同样变幻莫测。

刘识怅然长叹。

彭瑾立刻紧张起来,难道事情真的很难办。

刘识这才发觉自己思绪飘得有些远了,收敛了心神,安慰道:“别担心。我会小心的。也不过就是这几天的事。”

倒是一副泰然处之的样子。

彭瑾见状略略安了心,不放心地叮嘱道:“那你自己小心。我,等你的好消息。”

既然你决定了全力以赴,那我就在一旁静静守候,让你随时回头都能看到我在你身后等着。

这样平淡如水却又温馨从容的日子,似乎也很不错。

刘识先前略微沉下去的一颗心,因为彭瑾的这句话,又飞扬了起来,他有些好笑地想,男人心,亦如海底针。

两人就此事达成了共识,都露出了如释重负的微笑。

传了晚饭,安静而温馨地用了。

云雾见席间的气氛良好,似乎比昨天还要好上一些,终于暂且放下了心。

第二天,一大早周妈妈就着人递来了消息,说是彭永新的书信刚到,询问是否要开始着手惩处孔妈妈和孔大兴母子俩盗窃彭府财物的事。

彭瑾叫来云雾,问:“大兴田庄那里准备得怎么样了?”

“一切就绪,就单等着小姐下令了。”云雾回道,忍不住赞了一句,“这许安办起事来,还真是干脆利落!真看不出来,他小小年纪的,处事却如此沉稳老练。”

彭瑾露出了舒心的笑,下令道:“那就开始吧。”

该安排的她都安排好了,只等着收网就成。

谁知,傍晚的时候,云雾一脸愤愤焦急地进来回禀道:“真没想到孔大兴是个这样的人!用狼心狗肺形容他都嫌不够!”

彭瑾闻言坐直了身子,一脸肃容:“出岔子了?”

云雾点点头,又摇摇头,解释道:“取赃物、查账册等一切事进行的都很顺利。有张先生和许安对质,又有三爷派去的孔武有力的武夫钳制,孔大兴就是想抵赖、逃跑都做不到。只是,把人押到彭府之后,孔大兴一见孔妈妈,立刻就声声咒骂,把所有的过错一股脑儿地都推到了孔妈妈的头上,他自己倒是一副为了顾全孝心不得已而为之的正气凛然的模样!看得人恶心坏了!”

彭瑾揉着太阳穴,叹息道:“慈母多败儿。孔妈妈肯定把错都揽到了她自己身上吧。”

云雾点点头,心底的怨愤一下子消散了不少,怜悯道:“小姐你都没看到,当孔大兴把错都推到孔妈妈身上,甚至还义正词严地呵斥孔妈妈的背主行径时,孔妈妈有多么的震惊和悲痛。但尽管如此,孔妈妈还是咬牙把一切都认了,求彭大管事和周妈妈放过被迫为之的孔大兴,她愿意一力承担所有的罪责。孔妈妈认罪后一脸死灰,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

被用尽全部心力的儿子狠狠地朝心窝子捅上一刀,孔妈妈的悲痛绝望可想而知。

但是尽管如此,她还是愿意用尽自己的余生,最后一次帮自己的儿子一把,为他脱罪。

这就是母亲!

可孔妈妈却不知道,正是她得这份无原则的宠溺,最终害了孔大兴。

彭瑾抚上自己的小腹,忍不住长叹。

“只怕,父亲不一定愿意。”彭瑾有些头疼。

“可不是嘛!老爷一向念旧,孔妈妈当初可是深得夫人的信赖和倚重。就是为着夫人,老爷也绝不会严惩孔妈妈。”云雾也叹息道,“只怕孔大兴就是看准了这一点,才敢把一切罪责都推到孔妈妈的身上。”

彭瑾揉了揉眉心,思量片刻,拿定主意:“既然孔妈妈认罪,拿的又是彭府的财物,那对孔妈妈的处置,就交给周妈妈吧。她自己处置也好,找父亲他们拿主意也罢,横竖咱们是不好再插手了。

不过,孔大兴贪墨的可是我名下庄子的财物,这桩罪过,可就不能由孔妈妈代受了。他这样坏了心肝的人,我也不想再见。你拿了账册,找张先生和许安从旁协助,该追回的就追回,该赔偿的一个子儿都不能少。他要是还不回来,那就见官吧。”

孔大兴贪了这些年,应该早就攒下了不少财物,说去见官,不过是吓唬吓唬他,以防他攥着财物不舍得赔还罢了。

不得不说,彭瑾想得很是周道。

第二天下晌,云雾就一身轻松地从大兴田庄回来,给彭瑾行完礼,如释重负地回禀道:“多亏了有小姐计划周密。清早奴婢去向孔大兴索要赔偿时,孔大兴跪下来就一个劲儿地哭穷。一个大男人,哭哭啼啼的,眼泪都撒了一大缸,别提有多丢人了!

奴婢见他纠缠不清,就要拿他去见官。他开始还嘴硬,后来见三爷请来的武夫要上前动手,才吓怕了,交代说所有的钱财都被他媳妇带着,连同他的儿子,连夜赶去了他老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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