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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田乐嫁-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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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的这话,张曦秀松了口气,幽幽地道:“亏得昨晚风大雨大,船上又黑,不然怕是老早就露陷了。”
“可不是,这一路的血,还真是亏了天黑,正好风大掌不住火把,不然够呛。”阮老爹说完,想到那盒祛疤的药,忙又不放心地交代道:“小姐,这事就算是过去了,对谁也甭提,此人身份不简单呢。”
“可不是”说完,张曦秀想起昨晚那人袖口碰到她手背时的感觉,柔滑,舒服,这绝的不是普通人能穿的起的。
阮老爹见小姐有些发呆,忙追问道:“小姐,你昨晚可看见那人样子了?”昨天因为事急,他也没细细问过。
张曦秀微一愣,忙摇头道:“没有,我昨晚戴着帷帽,那人怕是也没瞧见我的样子。”
“这就好,这些事不是我们能知道的。”
☆、37。第37章 再议
松了口气的阮老爹,瞧见小姐点头认同了自己的话,又叹了口气道:“行了,小姐若是没事,就回去歇着,这流了这么多的血,得好好养养,唉……”阮老爹为了张曦秀的伤,一直耿耿于怀。
张曦秀听出了老爹的心疼,忙道:“不碍事,这些日子奶娘日日给我补,亏不着,对了老爹,今儿我们能走吗?”
阮老爹看了看外头,风已经住了,点头道:“能走,小姐还有什么要买的,有的话,老爹上岸买去。”
听说能走,张曦秀先就松了口气,忙高兴地摇头道:“这就好,没什么要买的,只是老爹……”
见小姐有话要问,阮老爹忙道:“有什么,小姐直说好了,同老爹不必为难。”
听的这话,张曦秀转头看了看老爹,问道:“老爹,曹叔叔一直没音讯,这眼看着就到地方了,您说我们该怎么办?”
这个问题,在老爹心里也盘桓了很久,对曹东,老爹同老爷一样,是信任的,这么些日子没有回音,他不觉得曹东起了异心,而是很担心他出了什么不能联系的变故。
不知小姐是个什么心思,阮老爹瞄了眼小姐,试探道:“小姐,可有什么想法?”
见老爹这样,张曦秀倒是笑了,“老爹不必担心,对曹叔叔,我信,不单单是因为父亲和您信,我是真信。”
听的这话,阮老爹松了口气,道:“这就好,既然如此,快到京郊的时候,我提前上岸,去约定的地方走一走,若是没见到曹东,我亲自寻地方落脚,小姐看如何?”
“也只能如此,我们这么些东西虽不多,可也不宜外露,还是先寻个地方的好。”张曦秀想了想道。
见小姐同意,阮老爹点头道:“那就这么着了,小姐也甭担心,这到地方还有个几日,说不定曹东就有消息了,再说了,我们在船上,他也不便同我们联系。”
“但愿吧。”说完,张曦秀想了想,又道:“老爹,以前提的话,您看是不是再想想,按着我的意思,我们必须分开,为了弟弟,我得留一手。”
这话小姐正式不正式的已经说过几次了,老婆子一直反对,他忙着其他的事也没多想,如今小姐又问,还避开老婆子,可见她是铁了心的。
瞧着小姐这样,这话不好不认真对待了,且老爷的老家他是去过的,老家的大老爷二老爷人都还可以,大夫人为人有些爱占尖,二夫人的为人他猛一看还可以,只是没深处。
这些人究竟如何还真不好说,且如今不仅多年不见,老爷还去了,就更不好说了。
稳妥起见,是该分开,毕竟手里还些东西,不看牢了,日后少爷小姐的日子如何过?
只不过,如何分开是个问题,阮老爹看了看张曦秀,认真回道:“小姐的意思老爹知道,这样,一时老爹也说不好具体该如何行事,还是先看老家人究竟如何再定,可好?”
见老爹态度比之以往松动了很多,张曦秀忙点头道:“这是自然。”
正说着,凝香寻来,张曦秀忙道:“老爹先忙吧,这话劳您慢慢同奶娘说,我先回了。”
阮老爹点了点头,算是应下了。
因为经历了昨晚的事,别说张家人不想多呆,周家商船大掌柜的确信天气好了,也不敢再留,忙忙地抛锚起航了。
大概是因为离分别近了,周墩一打那天露骨的关心过张曦秀后,就越发不可收拾,对张家姐弟关照的无微不至。
且每到一个停船歇脚的地方,他总是上岸,寻些当地的玩意和吃食,来逗张贤和张曦秀的好。
对他这样,除开张曦秀有些不胜其扰外,其他人都甘之如饴。
不过,出了那一晚的意外后,其他的日子都还算是风平浪静,倒也让张曦秀舒心了不少。
这日晚,眼看着第二日一早就要到地头,张曦秀不得不再次拉了奶娘和凝香说事。
“奶娘,明天我们就到了,上次说的事,您看怎么办?”张曦秀极为认真地看着阮妈妈道。
见小姐如此,再加老头子私底下不止一次劝过自己,阮妈妈叹了口气道:“听小姐,不过,究竟留谁,还得等见了当家的再说。”
凝香听了这话,忙插嘴道:“妈妈,小姐,我年轻有力气,我跟着小姐。”
张曦秀听了这话,乐道:“真是个傻的,你当我们真去乡下种地呀,不过就算是种地,你这细胳膊细腿的,能有几两劲,别杵田里出不来。”
阮妈妈也笑道:“可不是这话,上次我不是给你们说了吗,去乡下,最主要的不是种地,而是要想着如何对付难缠的乡下泼妇。”
说着,阮妈妈还特意瞥了眼凝香的小嫩脸,认真道:“就你,跟着小姐一处长了这么多年,当着副小姐养大的,可是对付不来那些个泼辣妇人的。”
凝香听的这话,虽不服气,可想想这次回家,光嫂子那样的人,她就有些吃不消,怕还真是对付不来乡野妇人。一时,不觉沮丧地低下了脑袋。
瞧着她这样,阮妈妈叹了口气道:“凝香跟着是不行的,我想过了,就我和大川跟着,老爹和凝香留镇上看房子,小姐看可行?”
这与张曦秀的想法有些出入,她看了眼阮妈妈,为难地道:“我想着,妈妈年岁大了,和老爹一道看房来的好些,我带着凝香一个人走就行了,妈妈难道还真以为我们是去乡下吵架的?”
“不行,这怎么可能,我定是要跟着的。”阮妈妈当即否决。
这话听着就带上情绪了,张曦秀深深叹了口气,商议道:“这样,让大川也跟着,正好也让他跟着贤哥儿学些字。”
阮妈妈不妨小姐说这话,也没拦着,应道:“让大川跟着我同意,少爷需要个书童,添人,我不放心,大川正好,只是大川脑子是灵光,可就是爱舞刀弄枪的,他跟着好吗?”
见这话奶娘同意,张曦秀忙点头道:“如何不好,好的很呢,我老早就想着让贤哥儿在读书的空档,跟着大川一道练练身体了。”
阮妈妈想了想道:“成,正好让大川认认字,也能收收性子,不错。
☆、38。第38章 又出情况
张曦秀老早就预料到,阮妈妈会同意让大川跟着弟弟的,这才一开始没提大川。这便是她给自己留的谈判筹码。
遂,阮妈妈一说完,她当即道:“有大川跟着,妈妈该安心了吧,就大川的身手,怕是等闲壮汉都不是对手。”
凝香听出了点意思,忙插话道:“可不是,大川利害的很,妈妈就同意了吧,有我和大川跟着,绝对不会让小姐和少爷吃亏吃苦的。”
“你保证有什么用,一群孩子回去,不是等着人家欺呀,不行。”阮妈妈想都没想,当即发对。
见她态度如此强硬,张曦秀一时为难的很。
“笃,笃……”就在此时,传来了敲门声。
算着日子,老爹该这时候回来。
众人互看了一眼,阮妈妈当即道:“估计是老头子,我去开门。”说完,忙忙地起身而去。
阮妈妈一走,凝香忙凑到张曦秀跟前,小声道:“小姐,您可一定要带着我,乡下的日子,我知道怎么过。”
张曦秀瞥了她一眼,好笑道:“你拢共过了几年?快别嘚瑟了,让妈妈听到,有你排头吃。”
想起阮妈妈的态度,凝香吓的吐了吐舌头,不吭声了。
正好阮妈妈也带着阮老爹转了回来。
见果真是老爹回来了,张曦秀先就激动了起来。
彼此问了好,待一坐好,张曦秀当即问道:“老爹,情况如何?”
阮老爹一路骑着快马赶回来的,刚去周墩一那谢了借马的人情,还没缓口气,就又来见张曦秀了,这会子口渴的很。
此时,他也顾不得回话了,忙笑了道:“小姐先别急,等我缓一缓,总之,情况还不算糟糕。”
老爹这话一说,愧的张曦秀连连道:“是我心急了,凝香,赶紧给老爹倒杯茶来。”
其实没用张曦秀吩咐,凝香就已经去倒茶了,张曦秀一喊,她茶已经端来了。
瞧着她这样,张曦秀和阮妈妈都赞许地点了点头,到底是小姐身边的大丫头,眼力见是有的。
阮老爹知道大家急,只喝了杯,便放下了茶盏,不过,没先说事,而是转头对凝香道:“你去隔间,看着点少爷也看着点外头,有人来了,赶紧提个醒。”
凝香是个机灵的,二话没说,点头出去了。
瞧着凝香走了,阮老爹这才看着张曦秀道:“小姐,曹东怕是遇到昔日的仇家了?”
“什么?!”一句话,两个声音。
早就知道两人会是这个反应,阮老爹缓了口气,摆手道:“你们别担心,曹东虽遇到了仇家,可还是安排好了事情,可见当时的情况并不是十分凶险。”
听的这话,张曦秀和阮妈妈齐齐出了口气。
见两人安静了些,阮老爹接着道:“房子有了,地没有,不过,那处院子倒是不小,是翰林老爷的小别院,老大人回乡了,便将房子脱手了。”
听的这话,张曦秀疑惑道:“翰林老爷的房子?曹东叔叔能耐不小,他该不是寻人帮忙的时候,暴露的吧?”
张曦秀知道某些官员的房子可是不轻易卖的,即使缺钱,那也得挑买家,特别像这种文人老爷的屋子,一般不会卖给商贾或是土豪。
阮妈妈想的更直接,“老头子,悬乎的你别整了,直接说,你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
阮老爹苦笑地看了眼老伴,解释道:“随房子还留了个看门的老苍头,他转了封信。”说着,阮老爹便将信拿了出来,递给了张曦秀。
张曦秀也不客气,直接拿起了信,看了看。
看完,她有些叹气地放下信,道:“这么说,曹东叔叔一时半会的是回不来了。唉,他这是怕给我们带来麻烦呀!”
阮老爹也叹气道:“可不是,江湖人的脾性摸不准,有时候伤及无辜的事也干,所以,曹东不敢冒险,这房子,还是他托极靠的住的朋友办的。”
信上写了,让大家放心住,张曦秀点了点头道:“成,曹东叔叔的事,我们一时半会的也帮不上忙,只能是随他意了,不然,说不得我们就是他的软肋。”
“可不是这话,去寻他,我连想也没敢想,唉……”阮老爹也是习武之人,得知曹东遇对头,真是心急无奈到了极点。
怕老头子倔性犯了,阮妈妈也忙接话道:“不寻他是对的,他一个人定能对付得了对头,若是拖上我们就说不好了。”
张曦秀如今也说不好,不管曹东是不是很好,可现如今他们还没安顿好,寻曹东真是不现实,遂她道:“曹东叔叔的事先放一放,只有我们好好地安顿下来,他才能安心。”
这个道理屋里的人谁都知道,只是都有些不甘心罢了,遂,阮妈妈岔话道:“可不是,行了,老头子别光说曹东了,先说说那个看门的老苍头,我怎么听这有些不靠谱呀。”
“怎么不靠谱了,曹东信上可是说了,这老苍头看着老,其实身体结实着呢,再有,老苍头人面熟,留下他是极有好处的。”阮老爹很是不服气地瞪了眼老伴道。
见老俩口有些呛呛,张曦秀忙打圆场道:“奶娘是怕外人不放心吧?”
阮妈妈忙点头道:“可不是,我们的事本就机密,这留个外人算怎么回事,曹东这事办的可是有点没底。”
张曦秀笑了笑,“留下这人是原来房主卖房子的条件之一,二一个,曹东叔叔也调查过了,这老苍头嘴紧人缘也好,确实值得留。”
见小姐也这么说,阮妈妈叹气道:“我也知道,家里有个人面熟的当地人比较好,可就怕此人心里向着原主子,那就糟糕了。”
“不会,老苍头好似也不是翰林老爷家的,差不多也是上一任房主留给翰林老爷的,总之此人可信,曹东办事稳着呢。”阮老爹忙解释道。
这话,阮妈妈是再说不出不好来了,她大概也猜到,若是不留老苍头,房子是买不成的。现如今什么事也没有定下房子,让她们先安顿好来的急。
遂,阮妈妈无奈地点了点头,算是应下了。
见阮妈妈总算是安静了,张曦秀放心地问道:“张庄的情况如何?”
☆、39。第39章 复杂了
见小姐问起老家的情况,阮老爹即使不想伤小姐的心,也是深深叹了口气。
瞧见阮老爹如此刚强的人都开始叹气了,张曦秀和阮妈妈心忽地一紧。
阮妈妈老道些,当即道:“可是那帮人根本就没做好接我们的准备?”
归乡前,张曦秀老早就让张贤写了信回张庄老家,所以,算着日子,那些人该早早就给她们准备好住的地方了。
这不是能瞒着的事,阮老爹叹气道:“可不是,我是乔装去的张庄,借口渴了,去了大老爷家,闲谈中,他们居然还说老爷在外为官的话,唉……”
“这什么话,难道说,他们没接到信,还是?”
阮妈妈的话一下子敲在了张曦秀的心上,这些人不仅没有亲情,还愚昧地想瞒着众人,继续得父亲的庇护。
这样的老家,他们姐弟真能回吗?
这么一想,张曦秀又摇头了,父亲过世的事可不是想瞒就能瞒的,遂她忙追问道:“您见着大伯父了?”
阮老爹话没完就被老伴接去了,见问,忙回道:“没有,这时节地里还有活计,大老爷带着大少爷下地了,家里就大夫人,话也是大夫人同我说的。”
见老爹这么说,张曦秀多少松了口气,八成接到信了,只是根本就没打算接纳他们姐弟。
老家的情况,看来并不好,阮妈妈忙问道:“老头子,大老爷家境如何?”
“大老爷家看着还行,青砖瓦房,院里还有个牲口棚子,具体的也没看到,我只在他家院子里喝了口茶就走了。”阮老爹想了想,回道。
这样,还真是说不好了,张曦秀想了想,也问道:“那村里的情况如何?”
村里,阮老爹走了一路,也细细察看了番,忙回道:“村里还好,张庄住的大部分都是姓张的,且因为靠近京郊的下浦镇,应该说日子还行。”
阮妈妈听到这,忙道:“管他村里如何,只说我们还回不回去?”
这事,如今阮老爹也是迟疑不决,看了眼有些愣愣的小姐,试探道:“小姐,老奴想老爷怕是也没想到事情会这样,要不,我们先在西峡堡停一停。”
张曦秀想了想,还是点头同意了。不过,她看了眼老爹道:“张庄我们还是要回的,毕竟信已经寄了,最迟也不能拖到月底。”
是呀,信已经发了,阮老爹想了想,无奈地道:“也成,那我们就不能在霞光码头下船了。”
“怎么说?”对于路,张曦秀有些迷糊。
阮老爹知道她们不懂,忙解释道:“张庄在京城的西南,下了霞光码头,乘马车折返往西南,而我们家那宅子在京城的东北,要过了京城才能到,所以我们得乘船一路北上,过了京城再寻码头下船。”
“这样,成,虽说现在麻烦点,但离张庄蛮远的,这就好。”阮妈妈当即高兴了几分。
敲定了暂时的行程,张曦秀想了想道:“老爹,我们不能再麻烦周家了,人家商船停在霞光码头,可不能让他们单为了我们往北,我看我们还是在霞光码头下,回头我们再想法子,您看?”
这事好办,阮老爹摇手道:“这个不必小姐烦心,周家的商船本就是要往北去的,停霞光码头是为了我们。”
听的这话,张曦秀和阮妈妈都欢喜了几分。
因为老爹带回来的情况又有些变故,张曦秀也不再提谁跟着谁留下的话了,单等去了西峡堡再说。
这里离西峡堡已经不远了,也就是几个镇子的事,遂第二日一早,船虽没在霞光码头停,到了傍晚的时候,也到了西峡堡。
此时的江面,犹如诗人笔下的画面。
一道残阳铺水中,半江瑟瑟半江红。
瞧着这样的美景,饶是张曦秀这么多日子呆在船上,人已经很乏了,还是不得不赞叹,夕阳下的江面真美。
她看景,有人看她,这不最后下船的周敦一,瞧着素衣飘飘的张曦秀,矗立在偌大的江边,衬着背后的夕阳,彷如仙子,人都有些呆了。
时间不等人,眼看着夕阳西沉,张曦秀也就只呆立了一会,便收回了远眺的目光。
转头瞧着周墩一傻傻地瞧着自己,张曦秀俏脸一红,一个退步,巧妙地隐在了凝香身后。
正好,先一步上岸雇车的老爹回来了。算是解了此时彼此的尴尬。
老爹一回来,码头立即就忙乱了起来。
东西看着不多,可搬起来也不是那么简单的,拉拉杂杂吵吵嚷嚷的,弄了两三辆马车才算是消停。
待收拾妥当,张曦秀亲自上前,冲着刚忙停当的周敦一,深施一礼。
她这举动来的突然,吓了周墩一一跳,忙避开道:“张妹妹这是做什么?”
张曦秀隔着帷帽深深看了周敦一一眼,见他凝着眉头,不觉暗叹,人情难还。
不过,该说的话,她还是要说的,遂带笑道:“不说在常山时,周叔叔和周大哥的帮忙,单这一路,周大哥的多方照应,也让妹妹铭感在心,这一礼,周大哥该当的。”
这话中规中肯,让人无法挑理,可周敦一就是说不出的别扭,只能将张曦秀的改变归咎于突然的变故了。
遂,他怜惜地看了眼张曦秀,幽幽地道:“同我,妹妹不必客套,虽说张伯父不在了,我家我都站在你身后,一旦有事,千万记着给我们来信。”
“周大哥不同我们一道走吗?”不知何时,已经先一步上车的张贤又走了回来。
本来周墩一是想将张曦秀一行送到地头,看他们安顿好了再走的,可惜,船因为在路上遇到风浪,耽搁了几日,货不等人,周敦一只能送到码头了。
见小张贤露出不舍,周敦一的心情又好了几分,忙解释道:“周大哥同老爹去过别庄了,认得路,下次周大哥一定来。”
张贤是个懂事的,虽有些失望,可还是硬挺着道:“好,下次周大哥来的时候,我可以做向导了。”
“好”周敦一虽十分不舍分别,可看着已经装好车的行李,只得应了声,便推着张曦秀和张贤上车,走人。
☆、40。第40章 暂安
彼此码头道别,送走了依依不舍的周敦一,张曦秀是真松了口气,接下来的日子,她可以不必为避开周敦一越发外露的关心而烦恼了。
此时是初秋的傍晚,暖色的夕阳透过窗棂照进马车,莫名地让人安定了几分。
张家这一行拢共也就四辆车,看着并不惹眼,刚好西峡堡这一带,大都是各家的别院,安静整洁的很,这时候还真没什么人走动。
押车的大川坐在车门外,对张贤道:“少爷,外头好看着咧,路又平整,你要不要坐出来?”
听的这话,张贤眼一亮,立马抛却了刚才同周敦一分别时的伤心,看着他姐姐道:“姐姐,我去外头可好?”
张曦秀见他高兴,虽不忍打断,可还是不放心,摇头道:“那可不行,坐外头,万一一个不稳,掉下去就糟糕了。”
“啊?”
见弟弟啊了一声,便失落地低下了脑袋,张曦秀笑嗔了他一眼,推了推他,指着窗帘道:“你掀开这个看不是一样吗。”
被姐姐一推,张贤立马又起了兴致,笑嘻嘻地道:“是呢。”说完,便趴到窗户边去了。
张曦秀不敢像弟弟那般直接掀开帘子,而是掀起另一边车窗的一角。
往外看去,近处只瞧见一排排高壮的云杉,远远的还能瞅见一片片的花田,五彩斑斓煞是好看,张曦秀突然有些明白曹东帮着选的地方有多好了。
张家新宅座落在西峡堡的东边,离码头不是很远,大约两盏茶的光景也就到了。
看门的老苍头老早就开了大门,远远地迎了出来。
因为天色越发暗了,大家只略微客套几句,便忙乎着搬行礼,待真正收拾妥当,坐下来,已经是掌灯时分了。
前些日子,阮老爹就来过了,也吩咐了老苍头他们几时到。
所以,待张曦秀他们来后,老苍头已经将各处打扫干净,灶间也是现成的吃食,着实让张家一行人感到满意舒坦。
这一天累的谁也不想说事,具都早早收拾收拾睡下了。
第二日一早,先起的不是张曦秀而是张贤,因为大川做了他的伴读跟班,所以,这几日,张贤日日坚持同大川一道起来练功夫。
待张贤他们练好了功夫,张曦秀也醒了。
收拾妥当的张曦秀,听的外头弟弟的嬉笑声,忙笑问道:“凝香,贤哥儿早起了?”
“可不是,少爷今儿可算是尽性了,在船上大家住的近,大川又在后头看船,他不能练功夫,今儿,一大早少爷就追着大川起来了。”凝香边往花瓶里插花,边笑回道。
“这样?也好,他能高兴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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