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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田乐嫁-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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遂,她忙给老俩口解围道:“老爹,这个你拿着。”

阮老爹接过小姐递过来的帖子,瞧了瞧,是老爷的名帖,不觉诧异道:“小姐这是?”

见阮老爹不明白,张曦秀讽刺地道:“许舅舅大概快到了,父亲的丧礼,他没赶得及,剩下的事,我想他定是不会再来不及的。我的意思是,既然他忙,索性就甭来了。”

“别来了,这个我们说了不算呀?”还算是有些谋略的阮老爹,也被张曦秀的话给弄迷糊了。

“对,我们说了不算,得他自己说了算。所以,老爹,我让你拿了父亲的名帖去找陵县的县丞。”

“张县丞?”

“嗯,他算的上是我的族叔,上次他来吊唁的时候,我听他说,许舅舅人货都停在陵县。”

“还真是,当时瞧见周主簿在帮着主理丧事,张县丞觉得许舅爷做的不地道,特意同老奴说了这话。”

“所以,老爹,我想着让你去找他,帮着扣下舅舅的货,这么一来,舅舅势必无法赶来。”

说完,张曦秀眼沉了沉,冷哼了声道:“只要舅舅无法赶来,其他人我们都不必在意。”

“最是那个路管家,可恨的很,因为没让他主理丧事,直接嘴不是嘴,脸不是脸的,家里的下人都被他指使了个遍。”大概是怨念太深,阮妈妈忍不住插了话。

听的阮妈妈这话,张曦秀不在意地道:“奶娘同他计较个什么,有收拾他的时候。”

阮老爹同路管家打过不少交道,对小姐的乐观想法有些不太确信,遂道:“路管家不是等闲人,比舅老爷只坏不好。”

“是这话,小姐还是要当心些。”阮妈妈附和道。

也是,阎王好见小鬼难缠,确实要留意。

张曦秀不是个听不进意见的人,当即道:“我知道了,看着他的人,还盯着吗?”

见问,阮老爹忙回道:“一直没撤,今天许管事也没出去同路管家见面。”

“这个我知道,如今父亲的事已经差不多办妥了,该收网了。”

“收网?是不是急了点?我们的船还不知什么时候能有,不走大概收不得网。”

张曦秀知道阮老爹说的在理,现在的局面对他们来说正好,若是提前收网了,对方会再出招数的。

想了想,张曦秀解释道:“也不是现在就收网,总得等到老爹去见了张县丞后再说。”

见小姐没鲁莽行事,阮老爹缓了口气,道:“陵县离我们常山不远,快马一天一夜也就赶个来回了,那我现在就走?”

☆、5。第5章 不死心

见阮老爹赞成自己的话,张曦秀点头道:“嗯,确实得现在就走,说不定周主簿很快就能联系到船了。”

听的这话,阮老爹知道小姐急了,想想事情也确实到了眼眸前了,遂道:“成,我这就出发。不过,我走了,家里这一摊事怎么弄?”

“老爹放心,不是有许管事吗。”张曦秀讽刺地道。

“他?小姐这是想?”阮老爹有些不放心地问道。

“这些日子,您接替了他好多的事,不给他最后一些甜头,我们如何拿脏?”张曦秀说的胸有成竹,惹得阮老爹夫妻两面面相觑。

时间不等人,张曦秀也没给阮老爹具体解释,便安排他出府了,且还不是低调离开,不过没说去向就是了。

正如张曦秀所想的那般,被震慑过的许妈妈虽然暂时被吓住了,可许管事倒是因为她的强势起了心,悄悄地监视起了主院,瞧见阮老爹来了又走,当即往回赶。

“当家的,阮管家出门了?”许管事刚一进自己的家,许妈妈便对老伴喊上了。

“嗯,出门了,也不知这老小子去哪?”许管事皱着眉头应道。

许妈妈听的老伴奇怪这个,不觉道:“你管他去哪里,现如今张家也没什么油水了,我们该收罗收罗手里的东西,不然日后等阮老爹回来,就不好弄了。”

“知道,别总是嘚嘚,拢共也没得着几个银子,值得你这么上心?”虽然知道老伴是被小姐个吓着了,可许管事还是强自镇定地压着场子。

“你能耐,还没几个银子,这些银子日后我们回了许家,怕还得不着呢。”说完,见老伴脸黑了下来,许妈妈忙转了话头道:“当家的,我想着,我们还是提前走算了,我这心里总是不安稳。”

“有什么不安稳的,张老爷在世时,我们也没露了马脚,更何况现如今张家啥人也没有,除开个死忠的阮老爹,还有谁能抓我们的小辫子?”

“话是这话,可这些日子,我总是觉得有人盯着似得,张家也没什么可图的了,当家的,我们还是走吧,路管家不是说了吗,我们可以提前走。”

“呸,你听他的,他是巴不得我们走了,他好接手张家的事。”

“接手又如何,张家现在账面上还有银子吗。”

“账上没银子,小姐手里难道能一点银子没有?张老爷虽然清贫,可不会半点家财不留给儿女的。”

说着,许管家又有些遗憾地道:“不过,现在还真是难说,小姐手里还能有几个了。”

见老伴这么说,许妈妈点头道:“可不是,老爷不来参加张老爷的丧事,就是怕花钱添补张家的账,这么一来,丧事自然用的就是小姐手里的钱了。”

“不过,小姐手里肯定还是有两个的,现在张老爷的事办好了,剩下的就没什么花销了。”许管家还是觉得张老爷给女儿留了点家财。

这话,许妈妈也信,点头道:“也是,估摸着老爷定是要接了少爷和小姐去许家过日子的,到时候,说不定我们还跟着她们。”

话说到这,许妈妈紧张了,忙拍了把老伴道:“不行,去了许家,小姐和少爷那就是外人了,我们跟着他们可没好日子过,当家的,我看我们还是走吧。”

“不急,阮老爹这刚走,我手里被接过去的权又回来了,张家估计得等我们老爷来才能定去向,所以,我们还有时间。”

知道老伴是搂银子的好手,许妈妈也不多说了,只提醒道:“不管怎么样,脱身要及时。”

许家夫妻谋算着趁着阮老爹走的这段日子,再敛一遍财,一点也没感觉到这就是个陷阱。

主院,刚送走阮老爹没多久,又来人了。

“小姐,墩一少爷来了。”

周敦一是周主簿的儿子,周家与张家有通家之好,孩子们见面并没太过避讳。

“秀妹妹,事情办好了。”

周敦一是个习武的,性子比较急,进了厅里,还没坐下,就开口说道上了。

张曦秀好笑地看了眼他,轻笑道:“周大哥别急,先坐下喝杯茶。”

被张曦秀一笑,周墩一有些微赧地坐了下来,掩饰地端起杯子喝了口。

张曦秀见他总算是静了下来,这才道:“周大哥,事情麻烦吗?”

“不麻烦,张世伯在世时就将伯母的嫁妆处理了,我只是帮着将东西重新收拾妥当罢了。”

许氏夫人是娘家唯一的嫡女,虽然家里并不十分富有,可她的嫁妆还是有些的,这也是许舅爷谋算的大头。

“如此,我也十分感激了,现如今我家已经没有得力的人了,除了周伯父和周大哥,我们也指望不上谁了。”

这话说的有些低落,听的周墩一心酸不已,忙心疼地道:“有周大哥在,秀妹妹不用担心。对了,伯母的嫁妆单子你可得收好了,日后万一许家舅舅来闹,也好有个应对。”

有些话当着周敦一也没什么不能说的,张曦秀抿了抿嘴道:“大哥安心,不怕他闹的,且他也闹不着,母亲的嫁妆其实在母亲还在的时候,就寻借口折价给了许家舅舅。”

“啊?”

知道这话谁听了都无法理解,毕竟女子嫁妆可是女子的依靠,不会有谁轻易处理的。

不过自家情况特殊,这也是她听父亲零零碎碎的交代,自己理出来的。

对这件事,张曦秀也没觉得不好意思,直接道:“现在留下的这些是母亲没上明面的私房。”

“噢?”

张家的情况,周墩一还是知道不少的,听了这话算是明白了,噢了声,便直接道:“伯父当初转移这些,是不是就防着许家舅舅不信当初折给他的那些?”

“没有,留下的那些并不是父亲一早转移出去的,而是我安排人带出去的,现在看来我是做对了。”张曦秀也不瞒着,直接说了自己的做法。

“怎么说?”

见问,张曦秀也没瞒着,解释道:“就是许家那管家,前些日子趁着家里事多,处处寻摸,库房书房账房,没有他不到的地方,就差摸到我和弟弟的内室了。”

☆、6。第6章 借力

张曦秀的话彻底让周敦一愤怒了。

只听的“砰”一声,周墩一一巴掌拍到了桌子上。

拍完,声响太大,他自己都有些不好意思了,见张曦秀并没吓着,这才道:“这等奴才太过欺人,秀妹妹不该姑息。”

张曦秀苦笑了下,摇头道:“我没姑息他,只是省的他不信我们家并没有什么家财。”

说完,张曦秀不想再说这个,又道:“路管家现在还在外头的客栈,等着撬我家的老底,我想着让他彻底信了我们家没钱,也好省却同他周旋的麻烦。”

“怎么弄?”

“我们家库房书房账房都被他寻了个遍,如今他定是想法子查我和弟弟的房间,若是这两个房间还没有,他大概也就死心了,可现在我是不会让他查我房间的,这毕竟不成体统。”

“可不是,不能迁就奴才到这地步,秀妹妹别怕,只管放开手做,有我呢。”说着,周敦一看了看张曦秀,见她面色还好,才又道:“其实我觉得,你就算是不理会这些奴才也没什么,有我父亲在,他们不敢如何的。”

张曦秀哪里不知道周墩一的话也是有道理的,可问题是她们不能靠着人家一辈子,且这事算是家事,到时说不得还得给周主簿惹不是。

遂,张曦秀仍旧坚持道:“谢周大哥的好意,其实,我其他的也不怕,就怕舅舅非得接了我和贤哥儿去许家,到了那,我们真就是入了牢笼了。”

这样?周墩一看了看张曦秀,有些迟疑地道:“伯父不是留了话,让你们回老家吗。”

张曦秀苦笑道:“可许舅舅当时没在场,所以这事他完全可以不认,这怕也是舅舅使得手段,防着父亲临终留下这话,让他日后无法施展手段。”

好深的城府,这姓许的周墩一在家听父亲说过,人极其贪财心思也狠,秀妹妹和贤哥儿若是真去了许家,日子真是无法想象。

心里一急,周墩一直接道:“也对,对付姓许的怕也只有让他觉得无利可图了,行,妹妹想如何,只管说,哥哥定帮你办了。”

张曦秀默了默,道:“其实也没什么大想法,就是想着看住了许管事,这许管事就是路管家和许家舅舅安排在我们家的眼线。”

“看住他?能做什么?”大概是觉得自己的话不好听,周墩一挠了挠头,不好意思地道:“秀妹妹自小聪慧,定是有用意,你说,你说。”

对这个原主的竹马,张曦秀还真是觉得可乐,遂忍住笑道:“许管事是府里管采买的,进出的账十分的混乱,当初父亲忙于外事,也没功夫管他,如今到了这步,若是没有舅舅这事,我们也就放过了,可现在,唉。”

“是呀,现在不得不拿下他了。”

被他插了话,张曦秀也没觉得不好,倒是对周墩一有了些不一样的感觉,这人不做作,热心肠。

遂她接着道:“如今我们家的下人都打发走了,要想在府外看住许管家有些费事,所以,我想请周大哥帮着查一查,他落脚的地方。另外,看看他同路管家合谋些什么,当然,这个有些困难,不行也就罢了。”

怕张曦秀有负担,周墩一忙道:“成,没什么不行的,我们家有的是人手,这个就交给我了,不过,到时若是查到了他在府外的落脚地,是不是将他直接扣起来。”

“不用,还没到时候。”张曦秀想也没想就摇头否了。

周墩一也没问,为什么没到时候,直接点头道:“行,那我就先走了,秀妹妹别烦心,一切都有我呢,查到了地方,我给你信。”

周墩一是个心里摆不住事的人,一定了主意,便要去办,当即起了身。

“成,那就先谢谢周大哥了。”说着话,张曦秀已经起了身,给周墩一屈膝行了一礼。

“别,别,大家世交,秀妹妹不必如此,我先走了。”周敦一敏捷地避开了张曦秀的这一礼,转身一抱拳,走了。

瞧着他就这么走了,阮妈妈叹了口气道:“这周家少爷还真是个热心的。”

“奶娘,许妈妈现在可在内院?”张曦秀一下子就将话题给岔开了。她隐隐地知道,阮妈妈十分看好周墩一,这个时候她可不敢再扯下去。

见小姐问起了正事,阮妈妈也不敢提周少爷了,忙道:“在,打老头子一走,他们俩口子就忙起来了,许管事直接就去了外头的账房,许妈妈则带着铁子和宝儿到了少爷屋里,这会子八成还没走。”

“胆子是真不小,这贼还做上瘾了。”张曦秀咬着牙道。

“可不是,前儿我瞅着少爷书架上的那个小玉猪不见了,几次想问她,又怕打草惊蛇,只得忍住了。”说完,阮妈妈又恨恨地道:“早上该狠狠地敲打她,这才多大会,她就又张狂起来了。”

知道阮妈妈气许妈妈很久了,张曦秀忙道:“忍得对,奶娘别担心,贤哥儿的东西一样也丢不了,我要让她怎么吞的,就给我怎么原样吐出来。”

阮妈妈虽然有些不信,可也不好打击小姐的积极性,点了点头不吭声了。

不过,她心里还是祈祷老头子快从陵县回来,这路管家等在这里,总是让她有种被毒蛇窥视的感觉,再加许家俩口子这副张狂样,阮妈妈觉得心里很是没底。

她怕这些人万一来硬的,强行抓了小姐和少爷去许家,凭着现在家里就她和大川,真是无力抵抗的。

张曦秀可不管奶娘信不信,更不知道奶娘已经担心路管家会来硬的,径直转身往自己的房间走去。

她得将屋里的东西好好收拾出来,比起带走财物,她更是宝贝父亲留下的那些书。

那些书,好多都是孤本遗篇,更多的是父亲看书的笔注和心得,甚至是随手一笔的治理地方的体会和想法,这些可是日后留给弟弟最好的东西了。

到了半下午,还在收拾整理书籍的张曦秀迎来了位她们现在最不想见的人,许府的路管家。

听的说路管家来了,诧异的张曦秀心头不由的一跳。

☆、7。第7章 放肆

听说路管家来了,不但张曦秀心惊,阮妈妈也是胆颤。

阮妈妈觉得真是怕什么来什么,吓的话说的都有些哆嗦了,这要是被强行带去了许家,她觉得那就是地狱了。

张曦秀也有些担心路管家不按牌理出牌,不过见许妈妈这么担心,她笑着安抚阮妈妈,“别担心,他不敢怎么样的,妈妈去让他进来吧。”

“这,这,还是等老头子回来了再见为好。”实在是太过担心路管家胡来,阮妈妈极力劝道。

见阮妈妈急的满头的汗,张曦秀心酸一笑,摇头道:“妈妈觉得可能吗?行了,我们都镇定点,在我们家,他还不敢明抢。”

阮妈妈知道自己说的是自欺欺人的话,见小姐笑的凄凉,忙含着泪,反劝道:“对,他要是敢明抢,就先从妈妈身上踏过去。”

这话真是太重了,张曦秀含着泪笑道:“嗯,有妈妈我不怕,妈妈去叫吧。”

阮妈妈也知道多说无用,点了点头,抹了把脸,出去了。

人已经到了廊下院子,阮妈妈出去没一会子,就带着人转了回来。

瞧着眼前来的有些心急的人,张曦秀已经换上了一副伤心无助的表情,淡淡地听着他的言语,轻易不出声。

路管家本就没将张曦秀放眼里,见她一副受气害怕的模样,轻蔑一笑,暗道,就这样的小姐,让他亲自出手,还真是多余。

想到爷被困在陵县,他不得不出面做恶人,路管家心里还是有些怨念的。不过,看在老爷让他全权处理的份上,他觉得还是值得做坏人的。

仿佛已经看到张家最后不多的财产,即将归到自己的腰包了,路管家倒是堆了笑道:“表小姐,姑老爷的灵柩已经在珞珈寺停好了,我们该来商议商议后头的事了。”

张曦秀见路管家大马金刀地安坐在主座上,暗暗冷笑了数声,知道今儿怕是不能善了。索性她虽有些没底,可也断然不怕。

遂,张曦秀冷了冷脸,端坐好,淡淡地道:“也好,父亲去时说了,娘舅为长,有什么事应该听舅舅的主意,只是也不知舅舅得忙到什么时候?”

说完,张曦秀故意瞄了眼有些尴尬的路管家,才又叹道:“唉,算了,路管家也是舅舅跟前的红人,您的话也就是舅舅的话了,我听着,您说。”

见受气胆小的小姐突然硬气起来,且句句臊人,路管家有些意外,不觉收起了傲慢。

看着张曦秀脸上的冷意,路管家眼睛一转,客气道:“不敢当,不敢当,您怎么能说老奴的话就是我们老爷的话呢,老奴也就是来替老爷跑腿的。”

说完,他又替许老爷表白道:“可怜我们老爷接到姑老爷病重的信,急的跟什么似得,只是有事实在是脱不得身,这才没能及时赶回来,小姐不会怪罪吧?”

张曦秀知道凭着几句话,是打击不到眼前这个狗眼看人低的奴才的,不过能让他淌几滴虚汗,也是好的。

遂,见他抹了把脸,张曦秀这才慢悠悠地接过话茬道:“路管家有什么就请说吧,舅舅的情况,你一来便说过了,我们不怪舅舅,横竖舅舅也不是存心的。”

这话路管家怎么听怎么觉得别扭,好在他也不在意这个,只要将老爷交代的事办妥当了,他还怕个没爹没娘的毛孩子?

不过,他也懊恼,好好的怎么老爷就又传信来,让他全权处理这事了,他处理得了吗?眼前这丫头看着弱,可身后还有个周主簿,可比不得他出门收租子抢地盘,对付那些没有靠山的。

不过,老爷交代下来了,他也违拗不的。再说了,他留在这还真没捞着好处,老早就呆不住了,再炸出点油水来,他就可以走人了。

遂,路管家直接道:“好,既然表小姐着急,那我就说了。”

听的他又自称我,后头站着的阮妈妈气的恨不能上去啐他几口,看他装什么主子款。可惜再气恼,老头子没回来,这屋里也就她一老婆子,可不敢来硬,只能是干瞪眼了。

张曦秀才不在乎这‘你、我’的,也不与他计较什么着急不着急,悄悄地冲着身后的阮妈妈摇了摇手,便直接冲着路管家点了点头,轻‘嗯’了声。

听的张曦秀‘嗯’了声,路管家也不管她是个什么神情,直接道:“表小姐,事情都妥当了,这眼看着就秋收了,家里一摊的事,你看,你准备几时同我们一道启程?”

“一道启程?这是个什么话,我没听明白。”这话是真吓了张曦秀一跳,她觉得这些人,怕是怎么地也得等弄明白了他们还有没有钱,才定主意的,怎么又改主意了?

瞧见张曦秀露出了愕然的神色,路管家得意地道:“呵呵,这有什么不明白的,现如今,您和表少爷没爹没娘,没家没业的,当然是去外祖家靠着舅舅过了,还能去哪?”

这话算是戳人心窝子了,张曦秀不觉冷哼了声,“是舅舅的意思?”

“当然,瞧表小姐这话问的,不是老爷的意思,我一奴才哪里敢乱发话。”路管家嘴里说着奴才,面上可是一点奴才的自觉也没有。

且他瞧见张曦秀神色间彷似有些慌乱,就更是得意了,不觉一甩袖口,接着叹道:“这世上,还真没有我们老爷这么好的舅舅呢。”

“哼,确实是少见。”

听的阮妈妈嘀咕了这么句,路管家冷瞪了她一眼,也没理会,只追着张曦秀道:“表小姐,你看,我这时间也紧,要不就明儿一道走好了,有什么要收拾的,我来,都现成的人手。”

说完,路管家也顾不得客人主家的,直接起身,指着小花厅里的一些摆设道:“这些,那些,收拾起来简单,那些容易碎的,我看直接就在这卖了,我认识些古董商行,价钱肯定不差,表小姐放心好了。”

此贼忒无理了,张曦秀冷冷一笑,倒是没发火,只淡淡地道:“这些东西就不费路管家功夫了,我们自己能拿。再说了,现在还说不着这个,我只问你,你这话是舅舅的意思吗?”

☆、8。第8章 突发

来之前,路管家没想到张曦秀现如今这般犀利,被她一追问,十分的心虚。要知道,老爷还没定主意要不要接这姐弟俩走,只是他自己个猜的。

他这么做,只是想来诈些钱,他知道自己大银子挣不到,帮着变卖古董花瓶什么的,还是能从中牟利的。老爷的一声全权处理,他立马来这里先诈银子了。

遂,没准备好的路管家支吾道:“啊?啊,是,是呀,怎么了?”

“怎么了?不怎么了,我看路管家还是别在这费时间了,好歹的这房子虽不是我们的,可再住个一年半载的,周主簿怕是也不会说。”

说完,张曦秀冷冷地瞥了眼有些傻眼的路管家,接了句,“我们就在这等舅舅了,想来舅舅不会一直没时间吧?”

“什么,这院子不是你们自家的,怎么可能?不会吧,表小姐可真会说笑。”大概是太过意外,路管家突口说出了这句路人皆知的心里话。

“怎么,路管家很失望?”就知道此贼没安好心,张曦秀冷冷地反问了句。

路管家知道今儿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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