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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田乐嫁-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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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他这才放下心来,萧炎凤又道:“不过,张知府清廉,过世后,官家府库很充盈,可见是没贪半点公中的,好歹的,我们不能瞧着他的儿女如此落魄,这样,你注意点,若是日后他家还做什么小生意,你只管买下。”
听的这话,邱一恨不能以头撞墙,可知道自家爷的规矩性情,既然说了,自己可违拗不得,忙闷闷地道:“知道了,到时定多多给赏钱。”
他这话本是赌气之言,不想听在萧炎凤耳朵里,及其悦耳,点头道:“是这话,不过,也别给的太多,容易让人起疑。”
邱一已经不想再多说了,他觉得,爷但凡遇到张家的事,就不是以往那个爷了。
不过,倒也是爷的性子,爷不就是这么个性情不定的人吗,呸!那是外人眼里的。唉,总之,爷还是有些不对劲。
萧炎凤可不管邱一如何想,张家的事说完,他松了口气,心情也好了许多,又问起正事来了。
“邱一,苏五怎么这么慢,还是被刚才的那群人给堵住了?”说起刚才那群人,萧炎凤眼神一暗。
刚才那帮人,邱一也知道,不由的道:“爷,我们要不要另改地方?”
见邱一不答反问,萧炎凤也不以为忤,轻扣了扣桌子,淡淡地道:“不用,刚才那些人不是旁人的手下,是宗亲府的亲卫兵,他们只管皇家宗府的大事,不管朝堂内外的事。”
“小的就怕瑞世子他们不来这边,刚才这一番疾走,容易惹来旁人的眼光。”邱一想到如今朝堂内外的形势,再加自家爷的身份特殊,还是担忧地道。
瑞世子是皇家宗正睿亲王的嫡子,也是萧炎凤的姨兄。
萧炎凤也知道自己身份特殊,有个任皇家宗正的姨夫睿亲王,宫里又有一个得宠的淑妃姑妈,其他亲戚就不说了,单这一个王妃姨妈,一个淑妃姑妈,就足够大家关注他了。
且,姑妈还连着四王爷,自家这个表兄的心思瞒着谁,也瞒不了他。不过,好在,表兄是个内敛的人,平时也低调谦逊,做事也踏踏实实,倒也不惹人注意。
主仆俩正沉默着,苏五来了。
敲门暗号一过,苏五推门而入。
萧炎凤瞧着他神色着急,忙止了他的请安,问道:“怎么说,情况有变?”
苏五点头道:“有变,宗亲卫回来了,瑞世子不能前来,世子让您也赶紧出城。”
萧炎凤有些故疑地看了眼苏五,沉着声,问道:“不对,我出不出城碍什么事,他为什么让我赶紧出城,肯定还有事,说!”
苏五知道瞒不住爷,只是想着爷若是不问,他就顺势瞒下,也省的爷听了又上火。不过,爷问了,他也不准备不说,遂,稳重地道:“是西北饶家有人来了。”
“西北饶家?不是京城饶家?”说完,萧炎凤一愣,问道:“大将不得擅离驻地,来的是谁?”
“听说是刚打西北回来的庶出少爷和小姐。”苏五忙道。
饶家是西北镇边大将,家眷老小一列留在了京都,在边城,饶将军又纳了几房,所以他家的庶出子女最多。
听的说来了女子,萧炎凤冷笑数声,“这次是打大哥的主意了?”
这话可不好接,不过,邱一和苏五对饶氏可没什么好话。
遂,邱一插话道:“饶家人心大着呢,估计不单单是。”
萧炎凤‘哦’了声,便示意邱一接着往下说。
邱一也不理会苏五暗地里的拉拽,接着道:“除开西北回来的庶女,还有滁州老家二房的嫡女,瑞世子的意思是,饶家心大四处撒网,您就别回去惹闲气,没得惹火上身。”
萧炎凤不觉冷冷一笑,他知道表哥担心什么,其实,自打那次自己管了大哥的闲事,没讨了好,还被大嫂埋怨上后,他就不再想管大哥的事了,他相信,大嫂对上饶氏并不见的吃亏。
不过,饶家看来是真疯了,这又是庶女又是嫡女的,估计不单单是想谋算他们镇国公府,八成,还想和京都那些豪门搭上亲。
不过,这样的饶家倒是又令人放心了几分。刚这般一想,又记起常山那次的截杀,萧炎凤眼神一冷,暗暗心惊,自己差点就松懈了,这也许是饶家在转移旁人的视线?
心惊的萧炎凤想起那个老奸巨猾几面光的饶将军,忙对邱一和苏五道:“成,我们出城回风息园,不过,你们安排下去,看住府里的饶家人。”
邱一和苏五见爷神色凝重,也是心头一凛,齐齐点头。
苏五还问道:“爷,要不要提醒一下大公子和公爷?”
萧炎凤虽和自己的大哥是一母所生,可因为两人年岁相差有些大,且当年母亲生他是难产,后来身子渐渐的就不是很壮实,没拖多久就去了。
为了这个,萧大公子虽性格温软,也是有些怨怪萧炎凤,兄弟俩并不亲近。
☆、94。第94章 又到西峡堡
对于镇国公这个父亲,萧炎凤因为他在母亲过身仅一年后,就迎娶了饶氏,心里很不舒服,渐渐的也就和父亲有了隔阂。
见苏五问要不要知会一声大哥和父亲,萧炎凤想到知会后的后果,还是深叹了口气,摆手道:“罢了,没得讨嫌,你们多注意点,别让他们吃亏就是了。”
苏五见爷这样,心头一酸,爷是真不容易,亏得这么些年,得睿亲王妃和淑妃娘娘的看顾,且大半的时间都在四王爷府,若是常年在府里,还不知长成什么样呢。
主子的心酸,再是要好的手下,也是不便提起的,遂,苏五和邱一忙忙地应下爷的交代。
这出了城门的张曦秀一行,并不知道居然有人听去了他们的对话,且还有意日后多在银钱生意上帮助他们。
一出了巍峨的城门,张曦秀姐弟心头仍旧惴惴,连回头都不曾。
常老爹常在京都走,那样的场面见多了,见小姐少爷们有些害怕,他笑着宽解道:“别担心,京都这样的事不多,也只那些赶公务的差役才敢如此,你们今儿也算是凑巧了。”
想到那些人的穿着,张曦秀和张贤了然,不过,还是觉得少来为妙,不然被马撞了,可就是性命之忧了。
因为遇到了突发事件,张曦秀一行,只在城门处买了些包子点心垫饥。
这事几人默契的一路都没再提,直到在西峡堡安顿好,才又提起来。
得知这一切的阮妈妈含着泪,拉着张曦秀,连连道:“小姐吃苦了,小姐吃苦了。”说完,又瞪了眼凝香,嗔怪道:“你们也不知道护着点小姐,瞧瞧小姐如今这一双手,糙多了,今儿还受了惊吓。”
说着,她又伸头往外看去,嘀咕道:“这老头子,怎么炖个安神汤也这么慢。”
张曦秀已经平复了心情,笑了道:“奶娘急什么,横竖我也没怎么被吓着,只是有些懵罢了。”
阮妈妈见小姐神色间确实没什么不妥,这才松了口气,叹气道:“你们回来就好了,就好了,我这心****揪着,前些时候,大川回来又说了那样的话,我是一天安稳觉也没睡着。”
张曦秀一听这话,往奶娘脸上一瞧,可不是,眼圈发黑,不由的暗悔,当初不该让大川将张庄的事说与奶娘他们听,给她们平白的添烦难。
见小姐露出心疼后悔的神色,阮妈妈知道自己失态了,忙笑了道:“瞧我这说的什么话,你们这刚回来还没歇一歇,我就拉着小姐说道上了,是奶娘不好。”
张曦秀忙道:“再累我也喜欢听奶娘说话,再说了,我也不累,早歇过来了。”
正说着,外去取安神汤的凝香回来了。刚才被阮妈妈瞪了一眼,小丫头有些忐忑地端着盘子,小心讨好地走了进来。
瞧见她这小样,阮妈妈和张曦秀都呵呵乐了起来。
阮妈妈笑着接过凝香手里的小瓷盅,道:“你个鬼丫头,以前也没见你这么怕过我。”
见气氛好了起来,凝香这才松了口气道:“还不是妈妈近来发福,看着更威严了。”
还别说,阮妈妈或许是因为伴着老头子在西峡堡,也或许是没有了那些个内院纷争,虽有些担心张曦秀几个,可到底精神上是放松的,所以人就往开了长了。
对于上了年纪的人,发福是好话,阮妈妈笑瞥了凝香一眼,骂了句,“鬼丫头”便不再说她了。
待张曦秀用完了安神汤,阮妈妈便道:“喝了这汤也不好立马就躺下,不过,说话又费神,小姐就斜靠着眯眼养神吧。”
张曦秀倒是不累,可有些话,她还得想想怎么同阮妈妈说,便顺势应下了。
见小姐点头,阮妈妈笑了道:“行,那小姐在卧榻上靠靠,我去少爷那看看,也不知老头子有没有服侍好少爷。”
到了这里,就是到家了,张曦秀不担心弟弟会过的不舒服,笑笑,顺着阮妈妈意,也没起身送一送。
或许是因为赶了一早的路,又或许是逛街逛累了,也或许是被那件事给吓坏了,阮妈妈刚走没多久,本以为不累的张曦秀便慢慢睡着了。
守门的凝香,瞧小姐这么快睡着了,忙将张曦秀身上的被往上拉了拉。
张曦秀这一觉睡的是从未有过的踏实,到了月上中天的时候,才醒了过来,若不是内急,估计还有的睡。
张曦秀一动,守在一旁的凝香,当即就醒了,忙起身问道:“小姐,可是饿了?阮妈妈已经来看过几次了,若不是看小姐睡的香甜,定要摇醒小姐的。”
张曦秀刚醒还有些换了地方的懵懂,被凝香这一通唠叨,倒是醒了神,笑着掀开被子道:“如今到了这里,你这话倒是多了起来,赶紧去拿灯,我要去净房。”
凝香笑着回身拿了小铜灯,边引着小姐往净房走,边笑着回道:“到了这不就是到了家,谁到了自己个的家还处处小心的?”
这话?嗯,不错,自己不也是因为觉的到家了,才好好睡了一觉吗。张曦秀暗暗点头。
待张曦秀梳洗收拾好,阮妈妈听到动静,已经将一直温着的吃食拿了出来。
张曦秀还真是有些饿了,也顾不得说话,先吃了个饱,才舒服地丢开了手。
阮妈妈看她吃的这么香甜,笑道:“奶娘灶上手艺不行,亏小姐吃这么香。”
“就因为吃出了奶娘的味道,才这么开心的。”张曦秀立马一个奉承,喜的阮妈妈笑眯了眼。
说起了灶上的手艺,凝香边收拾碗筷边道:“妈妈不知道,小姐可会做吃食了,什么盐水鸭,香菇炖鸡,松鼠鳜鱼,狮子头,麻辣小龙虾,酱排骨,油爆大虾,荷叶粉蒸鸡……”
说着,说着,凝香差点没流出口水来。
阮妈妈吃惊地看着她道:“这些你都吃过?”
被阮妈妈一问,凝香有些脸红地道:“没,没有,不过,有些吃过了,是真好吃,小姐说了,有些菜调料不齐全是做不出来的,等有机会了,她会做给我们吃的。”
阮妈妈听了这话是越发震惊了,脸上没有了笑容,很是严厉地盯着凝香道:“你的意思,还想让小姐再做饭给你吃。”说完,猛地一拍桌子,气恨道:“你规矩是怎么学的,居然让小姐服侍你!”
☆、95。第95章 心疼
凝香正说的高兴,不想被阮妈妈一喝,吓的抖了抖,直接低着脑袋就跪了下去。
张曦秀也没在意这些,她正听凝香说的开心,不想阮妈妈发火,暗道,大意了。
见凝香吓的可怜,忙笑着打圆场道:“你听这丫头浑说,奶娘别气了,您瞧这丫头,吓的够呛,再说了,奶娘还不了解我,我也就是个嘴上能的,真动手做菜,估计谁也不敢吃了,我这次回来,还想奶娘好好教教我呢。”
“这有什么好学的,大家小姐只要会吃会看会品就行,其他的一概不用操心。”阮妈妈直接拦了张曦秀的想法,不过,心里倒是舒坦了点。
她看了眼跪着的凝香,叹气道:“好了,你起来吧,我又没有罚你,小姐还在跟前呢,你跪什么跪,若是让旁人瞧见了,还当小姐不是个心慈的。”
这话很对,凝香忙起身,检讨道:“是奴婢不是,下次不敢了。”她知道小姐最是不喜身边的人动不动下跪,自己刚才也是心里真内疚才如此的。当时在张庄,小姐说做菜没事,自己也就随小姐了,如今想来,真是大大的不该。
凝香说的认真,阮妈妈也觉得自己过度了,看了凝香一眼,缓和了声音道:“行了,日后记住就好,你是个好的,我知道。”
难得被阮妈妈夸,凝香一时兴奋的小脸通红。
张曦秀好笑地瞥了她一眼,笑骂道:“你可真是个没出息的,只这么两句就高兴成这样,往后,若是奶娘****夸你,你可别连东南西北也分不清。”
这话好笑,别说阮妈妈发笑了,凝香也笑嗔了小姐一眼,不依道:“哪有小姐这样的。”
这么一闹,大家又恢复了往日的和谐。
阮妈妈看着凝香将东西收拾出去,便拉了张曦秀起来转转。
张曦秀知道奶娘是怕她积食,便随着奶娘边走边道:“奶娘,张庄的事想来大川和您说的差不多了,您和老爹是怎么想的?”
阮妈妈早就忍不住要问了,见小姐先问上了,她忙道:“张庄日后是不必回了,这样正好,我们总算是不用分开了,至于张家那些人,我呸!”到底还是没忍住,阮妈妈狠狠地啐了口。
见奶娘气的很,张曦秀转话头道:“奶娘,父亲的身世他自己可知道?”
这话问的有些蹊跷,不过阮妈妈一想也就理解了,忙摇头道:“这个我不知道,想来是不知道的,不然老爷是断断不会让小姐和少爷回张庄的。”
若是按正常理解,这话再对不过,可父亲让他们回张庄实在是因为那件事。
见小姐不接话,阮妈妈接着又道:“若是老早就知道这事,说什么我也得让老爷同意我们留在常山,毕竟那里有周主簿一家,好歹的有个帮衬的人,总好过如今我们一家这么没着没落的。”
话说到这,阮妈妈想到这些日子小姐的苦楚,眼泪就下来了。
张曦秀想到这些日子的担惊受怕,百般筹谋,也是心酸不已,不过,她素来不喜落泪,又怕奶娘过度伤心。
遂,她忙道:“奶娘您往好了想,回来也有回来的好处,不然我们哪里能知道这么隐秘的事。”
见小姐反过来劝自己,阮妈妈忙抹了抹泪,讪然道:“是奶娘不好,被那伙子不知好歹的东西给气到了,这些野贼子居然想过继我们少爷,也不看看自己是个什么身份,他们也配!”
张曦秀冷冷笑了声道:“他们自然有胆子,只当现如今我们成了孤儿,还不是随他们摆布。”
阮妈妈听了这话,恨恨地道:“若是早知道是这样的结果,当初老头子告诉我说,老爷老早就知道老家这哥俩靠不住时,我就该拦着你们留在西峡堡了。”
张曦秀听着奶娘的话,细一寻思,怕是父亲也不知道自己的身世,不然不会只告诉老爹伯父他们靠不住的。
张曦秀不想再为这些人伤神,又转了话头,问道:“如今张庄和我们没什么关系,父母的墓地也就没必要非得按在张庄了,奶娘回头和老爹商议下在哪里寻处宝地,给父亲和母亲修块墓地。”
这是正事,当初张庄一直没传来给老爷建墓地的事,他们不知道里头还有那么多事,她和老头子那个急。
遂,阮妈妈忙道:“很是,这事最重要,我们得选处好的风水宝地,小姐安心,这事交给老头子就行。”
张曦秀见阮妈妈一副立马就办的架势,忙道:“这事不急,父亲母亲的灵柩我打算脱孝前再扶回来。”
“为什么?”阮妈妈有些诧异了,不是越早下葬越好吗?
张曦秀就知道奶娘会疑惑,当初没将父母的灵柩扶回来,确实是因为张庄的墓地不弄好,才不好往回扶。
如今不急,是因为不能急,那枚图章现如今她不能也无法搞清楚,那就不能急吼吼的扶灵下葬,没得叫这些人起疑,反累了父母的安宁。
不过,这些话,张曦秀无法同奶娘说,只道:“这下葬不得选吉日?且墓地也不是好选的,自然不能因为急就匆匆忙忙的。索性,父亲母亲停在洛迦寺很安稳,方丈大师和父亲关系很好,有他照料着,****念经文是再好不过了。”
这话很是,阮妈妈舒了口气道:“还是小姐想的周全,那就这么办,回头我让老头子没事出门多看看,打听打听。”
张曦秀晃的差不多了,此时时间也不早了,便往回走道:“累奶娘到现在还没睡,我这觉得差不多了,奶娘也赶紧回去睡吧。”
这次回来,张曦秀已经正儿八经地住进了内院,所以她们就在内院走动的。
阮妈妈暂时又住进了内院的厢房,见小姐瞧着面上有倦色,想想也走了一会子了,不怕积食。
遂,她便对已经跟在后头,一直没出声的凝香道:“今儿你守夜,可得警醒点。”说完,她还是不放心,忙又道:“我看,还是我守着,凝香这孩子也赶了一天的路了。”
凝香知道小姐如今并不习惯夜里让人服侍,忙道:“不碍事,我不累,而且夜里小姐几乎不醒。”
张曦秀也怕奶娘这么大岁数了还要守夜,让她住进内院已经是分开了她和老爹,再劳累她夜里不睡,那可不行。
☆、96。第96章 无解
因为担心奶娘执意留下来守夜,张曦秀忙轻推了推奶娘道:“奶娘,这里有凝香就可以了,若您还要守夜,那我就还让您回前院去。”
小姐本来就不愿意她和老头子分开住,若是自己执意守夜,怕是小姐又要旧话重提了,遂,她权衡了下,道:“好了,好了,就听你们的,不然可得将我赶出内院了。”
说完,她忙又道:“小姐只管安心休息,西峡堡这边很安全,常老爹手上也有些功夫,他会和老头子轮着值夜寻院子的。”
比起住在张庄,西峡堡这边的安全已经好太多了,张曦秀忙道:“放心,有奶娘和老爹在,我们还有什么不放心的。如今还多了个常大叔,就更放心了。”
说着话,张曦秀已经到了正房廊下,她站住脚,催阮妈妈道:“奶娘赶紧回去吧,别送了,回头到了屋里,您怕是就走不掉了。”
阮妈妈如今也不比当年了,守着张曦秀到现在,又为了张庄的事伤了神,也确实有些累了,便道:“好,我这就回去,小姐收拾收拾也睡吧,明儿一早,奶娘带你去看我们的地暖菜。”
“好,我老早就想看了,今儿吃的小青就是咱们家自己种的吧,真是好吃。”张曦秀听奶娘提起地暖,有些激动地应道。
瞧着小姐这样,阮妈妈怕她兴奋的睡不着,忙道:“好,明儿去看,小姐还是赶紧去睡吧,奶娘也累了。”
说完,怕张曦秀拉着她说菜地的事,忙忙地往回走了。
瞧着奶娘这样,张曦秀坏坏地笑了笑。
给张曦秀打帘子的凝香一回头,瞧见小姐坏笑,也跟着抿着唇笑了。
瞧见凝香跟着笑,一进了屋,张曦秀嗔了凝香一眼,道:“你笑什么?”
离了阮妈妈眼前,凝香又恢复了神气,乐道:“还不是笑小姐使坏,将阮妈妈吓走。”
张曦秀笑瞥了眼一副我早知道的凝香,问道:“少爷下午可醒了?”
“少爷精力可好了,只睡了一个半时辰就醒了,醒来就将咱们庄子前前后后都走了个遍,说是明天去新买的后山。”凝香因为要守着睡着的张曦秀,所以没出去,此时羡慕的很。
张曦秀哪里听不出来凝香的艳羡,点了点她的脑袋,乐道:“好了,急什么,我们又不走,有你看够了的时候。”
听说不走,凝香笑了,点头道:“我不急,行了,小姐还是洗洗睡吧,不然阮妈妈明儿该说了。”
来了这里唯一不算特别好的地方,就是日后别想无管制了,不过,能被管也是种幸福。遂,张曦秀仍旧含了笑道:“好了,我也确实累了,走吧,咱们洗洗睡了。”
一听小姐喊累,凝香倒是有些不放心了,忙道:“小姐怎么就累了,您不是睡了一下午吗?该不会是哪里不舒服吧?”
张曦秀若不是被某些生理需要憋醒,怕是此时还在睡着,现在解决了生理需求,她自然是还要睡了。
不过,说自己是被某事憋醒的,张曦秀自认还不好意思,忙道:“好了,哪里就生病了,我就是还想睡,现在又吃饱,自然就更想睡了。”
饱困饱困,凝香还是知道的,吐了吐舌头,笑道:“没事就好,没事就好。”说完,忙服侍张曦秀梳洗睡下了,且,凝香自己也累的不轻,一上了屏风外的卧榻便睡着了。
张曦秀刚才是困,可这一梳洗上了床反而不怎么困了,听见屏风外凝香轻浅的呼吸,不觉扯开唇笑了笑。
不过,刚笑了笑,张曦秀便又深深叹了口气,本来她打算的好好的,日后就不回张庄了。毕竟那里其实同他们没什么关系,且张大伯他们还想谋算弟弟,就更是不能回了。
可如今,她居然真真实实瞧见了同那枚图章相似的图案,这意味着什么?意味着图章确实隐含着大秘密,怕是父亲也只隐约知道一点点罢了。不然,这枚图章父亲该给周主簿。不对,即使不明白图章究竟有多重要,父亲也不该给她,且还让她拿着藏好,待日后有机会……
虽说父亲没说完,可张曦秀知道,父亲的意思是想她交给朝廷,只是,她仅仅是个女孩子,基本没机会接触朝廷,所以,父亲才没说下去吧?
既然父亲知道这个物件与朝廷有用,为什么不给周主簿?难道说,父亲并不是十分信任周主簿?又或是不想连累周主簿?
也不对,若是怕连累周主簿,那就更怕儿女受牵累了?可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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